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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敌特种妃完本——by泉青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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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萧之夭的目光再没有重点地瞎看,两个小包子竟然一起趴下了。
萧之夭:趴……趴下了!他们竟然已经会趴了?啊,刚才还是坐着的!理论上来说他们现在只会闭眼吃了睡睡了吃吧?啊,现在才注意到两小包子的眼睛都瞪得滴溜圆,像葡萄似的,特别晶莹剔透。
她可算注意到两小包子的脸了。
惊讶过后,萧之夭开始傻乐了。这是她和萧江灼的儿子啊!还没出来就能跟她交流了,也太厉害了!放眼古今,还有谁能比得上她的儿子!还!有!谁!
萧之夭看着两小包子傻笑,两个小包子肩并肩头挨头齐唰唰趴着也冲着萧之夭傻笑。
谁也没有说话。
或者是,没办法说话?
又或者是,说了也没办法让对方听懂?
这一切都发生了萧之夭的脑海里,或者说是梦境里,外人不得而知。反正天黑了,萧江灼补了半天觉醒来进屋时便看到了萧之夭一脸大大的笑。
他当时吓了一跳。
萧之夭是闭着眼睛的,可笑却像是眼睛睁着看到了什么东西一样。
这是做什么美梦了?他没在身边她还能做美梦?
萧江钬妒嫉了,惯性地上床就77 扑抱住了萧之夭。
萧之夭还跟两小包子对着笑呢,突然就看到两小包子四脚朝天乱蹬起来,表情也变得愤怒了,小脸蛋鼓鼓的,这回真像两小包子了。正想怎么回事呢就先感觉到了肚皮的震动,以及熟悉的气息。
睁眼看到萧江灼时,她一切都明白了。
“一边去!挤着孩子了!”母爱正呈火山喷发状的萧之夭哪里舍得让小包子委屈,曲起一手一脚推开萧江灼,另一只放在肚子上的手随后就清楚地感觉到了脑海里的小包子又冲着她傻笑起来。
“这回舒服了?”萧之夭不由也傻笑着摸了摸肚子。
萧江灼:毛愣了。
“你在跟谁说话?你冲谁笑呢?妖儿,你没生病吧?”说着就伸手去摸萧之夭的脑门。
萧之夭斜瞪他一眼,一巴掌打开了他的手,在确定萧江灼在安全的距离之外小包子们不再造反之后她这才把脑海里感应到的一切从头到尾都告诉了萧江灼。
萧江灼:刚才还在为后悔要了孩子而忏悔……他错了!他就是不该要这孩子!
目光不由火辣辣地盯着萧之夭的肚皮不动,还没出来已经学会跟他抢人跟他对掐了,这如果出来了还得了?
对了,他们既然能跟萧之夭交流,能感应到他的靠近,那么也能感觉到他的情绪吧?
小崽子,那就决斗吧!别以为你们小我就怕了你们!
萧江灼集中精神把自己的意识通过目光向肚皮里面攻击过去,带着大战三百回合也要回回辗压一定要展现他身为爹的威严的必胜之心。
可惜,目光不过才落到肚皮上,肚皮走了。
萧之夭抱着肚子边走边说,“饿了?要吃饺子吗?猪肉白菜馅的?还是韭菜鸡蛋馅的?两样都要啊?行,那就两样都吃。”
眼看着萧之夭走出视线了,萧江灼虽身在暖如春的屋中,却感受到了深冬的沁骨寒意。
他就这么被忽视了。
被忽视了。
忽视了。
了。
感觉身体被掏空,想死。
“萧江灼--你愣着做什么?不吃晚饭吗?”
萧之夭回头一声唤,萧江灼立马原地复活。
他娘子没忘了他!只要他娘子心里有他,他才不在乎别的男人,或者男小崽儿!
哼!
萧江灼轻功一跃谄媚地靠近了萧之夭,才要说什么却被萧之夭抢了先。
“晚上继续吃饺子,要猪肉白菜馅和韭菜鸡蛋馅的!你大小儿子要两样都吃,就吃你亲手包的!你动作麻利点!”
萧江灼:……
真的不能把两小崽儿再变回去吗?他当初真该射到墙上的啊!
小包子:呵呵,跟我们斗?我们有青春无敌,你有什么?年老色衰吗?哦呵呵呵呵,独占麻麻指日可待!
有了萧之夭这堵最坚固的防火墙,萧江灼对上两小崽儿几乎是不战而败。败了还没被放过,还得每时每刻亲眼见证胜者的各种秀母子深情。
萧江灼憋气,窝火,嘴上火泡都长了好几个。
不能在家里发泄的情况下,他便都带到了工作中。
萧江灼一头钻入了工部过去二十年的所有工程账目中。
工部尚书叫祝建,是个老实巴交又八面玲珑的人。老实巴交是指他不像聂诵那样对权势特别贪恋非要再上一步什么的,人家就守着这工部的一亩三分地,不建大功,也没犯过大错。说八面玲珑呢,是说他对谁也不得罪,从不曾站队,却又让任何人都觉得无论是谁继了位,他都没意见。
萧江灼进兵部占了个兵部侍郎的职位,他也没上前怎么使劲巴结。太子派人找他打听萧江灼的处事细节,他也没保留也没夸大,该是什么就是什么,明哲保身两不站队的姿态不能更明显。
太子这一次形象落地,连累得整个太子势力都不得不低调行事以求暂时躲避风头,祝建由此知道某些对立已经白热化了,他也许再不能像以前那样两不得罪了。
明着是太子和二皇子因私怨闹掰,可两边的子嗣都被灭了的结果只能说明双方是两败俱伤。那么事情的得利方是谁呢?九皇子赵祈灼。
隔岸看了戏不说,还把孝之形象在全城百姓面前狠刷了一遍,有太子和二皇子反衬着,如今要说在盛京谁的名望最高,除了萧江灼不会有第二个人。
听到了萧江灼一大早进工部后就钻进了存放二十年账目的库房的消息后,祝建就感觉到了,这个过去只在后宫皇上面前刷宠的九皇子只怕这是要借机进朝堂一展身手了。
祝建没想站队是真的,因为他的目标就是无论谁当皇上,反正他要为祝家守住这兵部尚书的位置。
但不代表着他不关心朝堂势力的分裂与重组。
世事尽在掌握,他才能更好的明哲保身。
这样想着的祝建便找了个由头随后也进了库房,一进门就看到萧江灼正站在木梯上翻看到书架最顶层的账目。
那些账目最早的了,那时候当兵部尚书的还是他爹。他到现在都没翻过那些账目,那么萧江灼翻来是想做什么?
“咳咳。”祝建假咳两声,引起了萧江灼的注意之后才问道,“敢问王爷是想找什么过去的东西用作参考吗?您不妨说出来,本官也好叫人一起帮您找。”
萧江灼看账目非常快,说是一目十行都不夸张。从注意到祝建进来,再到祝建跟他搭话,这段时间里他已经又看完了一本账目,当然也没忘了回答祝建。
“尚书大人客气了。工程部最近不是准备为六部搬迁选择新地址呢吗?本王接到的任务就是为新六部办公地点的建造做工程预算。本王才疏学浅,又经验欠缺,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便索性决定从前辈的经验中借鉴一下。感谢大人的好意,可是这事儿你真帮不了我。”
萧江灼说的诚恳,但祝建信他就有鬼了。
六部准备另建新址搬迁这事儿不假,按照惯例工程预算交给工程侍郎来完成也不假,但你借鉴经验用得着二十多年前的经验?一般情况来说看看十年前的就足够用了。
祝建越加觉得萧江灼动作有疑,不由继续旁敲侧击道,“我记得工程预算是要王爷三天就得交上来的吧?如果王爷要借鉴二十多年前的账目会不会太浪费时间了?其实二十年前的材料也好,用工也好,跟现在有很大出入的,就算看了也不会有多大用。为了节省时间,王爷还是从十年前的开始借鉴就好。”
说着他还主动过去找到了存放十年前账目的架子,并抽出了一本做递向萧江灼的动作,“王爷,看这个吧。”
萧江灼站在梯子上居高临下的扫过来那么一眼,祝建当时就腿软了。他果然没猜错,九王爷这是要动明招了。今天之前九王爷什么时候表露过这么犀利如刀的眼神!
“放那儿吧,本王一会儿看!”
一眼扫过都没多停留一秒萧江灼就把目光又放回了手中的账目上。
祝建却吓得不敢再多问一句了。
这位爷刚进工部时还是谦虚礼貌的好少年一枚,姿态放得特别低,任谁背后都敢踩一句,到底是山野村夫出身,就是接地气。
但今天,祝建知道他们都错了。
龙就是龙,就是一朝不飞落入水中跟一群虾兵蟹将们乐呵乐呵,前提也是人家愿意装的。而等到不想装了,人家一振身子说飞就能飞。血统在那儿摆着,你想跟着飞都没那实力。
“那王爷细看,下官就不打扰了。”祝建再不敢试探什么,面朝着萧江灼规矩地向后退着。
退到门口时,萧江灼又开口了,“二十多年前是大人的父亲在工部尚书这个职位吧?麻烦大人跟老尚书打个招呼,明天本王想请老尚书吃个饭。”
祝建下意识地就想问什么事,可头抬了一半感受到萧江灼的势压时又自动闭嘴了,“是。”
门关上,人走了。
萧江灼这才放下了手里的账目。二十年前的东西他看着也是费力的,毕竟不熟悉那时的物价水平。而且这些账目记得也特别规范又详细,单看表面的话还真看不出什么漏洞来。
但他绝不相信没有!
那个时间段是皇上最沉迷女色而不务朝政的时候,下面的人会不借机为自己谋福利?那个时间段也是盛京城里涌建各部办公大宅,各王府,各祭祀神台避暑山庄等等建筑的时候。工部,负责批建并建造这些建筑的部门,如果内里没有黑的话,天下乌鸦都能是白的了。
“人呢?出来!”萧江灼冲着库房深处喊道。
一个瘦弱的躬着身子的少年走了出来,“祝文修拜见王爷。”
这是负责打扫库房的人,也是刚才走的祝建的庶子,也是曾经得过边牧黎资助的某届考生之一。
萧江灼也没下梯子,就站在梯子上从上到下打量一下祝文修,脑海里闪过的是边牧黎所说的,此子对账目特别敏感,几能过目不忘。
“你在这里打扫几年了?”
“三年。”
“三年里这库房的账目都看过了?”
“是。”
并没谦虚地说大概,而是直接做了肯定回答。
别人听了也许会对这样出口就大言不惭的人心生反感,但萧江灼不会。
他就欣赏这种有自知之明的人。
萧江灼从梯子上下来,“明天本王要请你祖父吃饭,你一起来。”
“是。”少年的身子更弯了弯。
萧江灼注意到的却是他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刚毅,“你不提醒本王一下你祖父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祝文修微勾唇角笑了,“禀王爷,一,小子并不知道;二,小子就算知道也不会认为王爷会给小子这样表现的机会。”
这话有两个意思,一,他只是庶子,别说跟祖父亲不亲了,就连跟祖父亲的机会都没有;二,萧江灼手下的墨卫可不是白给的,各皇子送礼的详情都能一手掌握,又何况是区区一个老尚书的饮食喜好。
萧江灼更满意了,“说说你的条件吧。”
祝文修跪下了,“小子不敢跟王爷提什么条件,小子只希望如能帮得上王爷的忙,还请王爷给小子一个可以公平入仕的机会。”
他再不要做什么库房打扫小厮,他要出库房到外面堂堂正正地入朝为官,他想要做工部尚书!
萧江灼痛快应允,“你做得好,我头上的工部侍郎就先让给你做!”
……
边牧黎最近也很忙。太子消停了,就代表着聂氏也不敢太过嚣张。那么现在就正是一举灭了聂氏的时候。
原来是边家掌权人的时候就看聂氏不顺眼了,但鉴于他是民,人家是官,还是姓皇的,他自然不敢什么都下死手。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
他背后是萧江灼了,他也是姓官的了,谁怕谁!
你不是以萧之夭的女人身份以舆论热点攻击得萧之夭再不能光明正大地抛头露面了吗?那我就还用这一点催毁你的聂氏。
萧之夭只提出了一项画像写真的新行业方案,边牧黎马上举一反三提出了服装的高级订制,只准女性进入的饭庄,以及女性戏文专场。
男人们为了权力的拆分与重组也许费心费力,可能连饭都吃不下。但女人们可不管那些!
女人的新天地来了啊!
原来只能在家绣花扑蝶什么的,甭管未婚的还是已婚的,都属于那种极度空虚的脸上可能还有胶原蛋白但内心早就黄脸婆一片一片的了。
边牧黎这一大举措,起动资金不缺,那一开张必须是席卷盛京的豪放态势。
客源不缺,人手更是不缺。赋闲在家虽然生活紧张但因为是女人的身份又不能抛头露面的女人简直不要更多。边牧黎所开设的女人对女人的铺子就像给她们量身定做的一样,不会接触到男人,双方又都满意的情况下,边牧黎都能安排有选择的招聘。
聂氏刚摸清姝苑的经营模式,刚比照着打造了相似的铺子,还没开张呢,灏记唰地一下又开了各种各样的铺子。统一的特点就是都专为女性开设,人手也是女的。
你再想聚焦舆论攻击?呵呵,这次有点难了。
因为太多女人牵扯进去了,保不齐今天出去骂的就有自家屋里头的。
原来觉得女人抛头露面太丢男人脸的男人们现在也装瞎了,自家女人出去见的是女人,赚的是女人的钱,好像对自己也没什么损害嘛。更显而易见的是,自家的收入明显增加了。
有了如此对比,谁还愿意没事儿找事儿挡自己的财路。
盛京,从朝堂到民间,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题外话------
感谢珍珠的花花~愿我人比花娇,越来越瘦!(我自带贺词的~233333333333)
☆、171 抱歉有点事儿更晚了
太子一派都以为萧江灼暂时得势后首先会加大力度在大的事情上有所“建树”。例如工部最近负责的准备另建六部办公大宅的工程。
现在六部的办公大宅都是二十多年前建立的,维修虽及时,但时间太长了,再修也架不住内部木制支撑的腐烂。
太子早就提议应另选址再建,然后六部整体搬迁。当时太子想的是,六部除了工部和礼部还没有明确站队外,另外四部都是他的人。这么整体一搬,在另外四部的“围攻”下,工部和礼部自然而然就会慢慢变成他的人。
这事儿本来由他全权负责的,但经过这么一出大丑闻,他被勒令闭门思过,朝中只剩一个九王爷,剩下的事自然交给了萧江灼处理。
太子一开始并没当回事,以他的分析,萧江灼刷了民心了,按照惯例,那么接下来就应该是大展拳脚建功立业一振威望了。可六部之中有四部是他的人,萧江灼再建威望还能建几个?能拉拢几个?
他也提前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萧江灼当真拉拢了另外二部,那么很抱歉,两个并不是特别重要位置的老尚书就可以提前退休了。
聂诵甚至提前收到了太子的密信,工部礼部两个可以继任尚书之位的人选都找好了。
然而萧江灼在见过了工部老尚书之后,在朝堂上奏本并不是汇报六部新址的建设过程,而是揭发了二十年前在老六部的建设中中饱私囊贪赃枉法的一众老臣,名单中,聂诵赫然高居首位。
二十年前聂诵的两个妹妹都在宫中,一个是皇后,一个贵妃,侄子是太子,他是丞相又是国舅爷。皇上沉迷女色,以至于那一段时间聂诵当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必须风光无两。
那时候的势力分派可比现在简单多了,除了个别清官之外都是站在聂诵这边的。没办法,皇上太无能,文武百官都不敢求皇上能做一个明君,但求皇上别那么早死在女人身上就是帮了大忙了,毕竟太子还小。
赵祈赫当时才几岁,但已经在皇后和聂诵的教导下相当有派。大家一看这,现在这个皇上指望不上了,但未来这个有门啊,于是莫不站在了聂诵一派。
聂诵都不用敲打也不用提醒,自然有的是人上赶着送钱送人送各种好东西。
六部的建设是个大工程,工程越大就代表着当中的猫腻可做的越多。在聂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从国库里以公事取出来的款子就分批流入了聂家以及从属于聂家的各分部势力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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