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作妃完本——by韩秋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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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软软的,甜甜的,香香的,他深吻着她的嘴唇,他挑动着她心底薄弱的意识,她沉沦在他制造的激情之中,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脑袋里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苍辰轩的手指在离歌脸上缓缓的游走,吸收着她皮肤上所有的细滑,离歌慢慢习惯了他的碰触,心底的抵触渐渐放松,这时候他的唇也凑近贴上了她的嘴唇,她被动的被他压在床榻,只感觉到他的身体叠在她上面,嘴唇被他时而温柔时而霸道的轻啄着,舒服的让她忍不住想要叫出来,不过心里弱弱的还想要抵抗,他灵活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脖颈慢慢游动,他们变得更加贪婪,舌头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就这样彼此乐此不疲的纠缠在一起。
离歌被苍辰轩压在身下,完全动弹不得,双手无力的勾住了他的脖子,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特有的男性气息紧紧包围着,就像是被灌下了*散,虚弱无力的轻喘着,他的吻越来越热烈,手也更加放肆起来,在她的背上缓缓的轻抚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他每一次的触碰下都跳到了沸点,脑袋里完全是混沌没有思想的,只有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还提醒自己必须停下来,否则接下来的疯狂绝对会将她焚烧掉的,他不知厌烦的享受着她的柔美,他喜欢亲吻她的那种感觉,那温柔的触感在一切心烦意乱之后变得那么真实温暖,他真的好想吻遍她全身的皮肤,就这样一点点的将她吃掉。
苍辰轩眯着眼望了一下离歌脸上迷乱的表情,此时此刻的她实在是太迷人了,他略微用力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离歌全身轻颤,口中不可抑制的低呼一声,他顺势用手扯开颈项间的两颗纽扣,刚要继续下去,又突然倒下来将头埋在了离歌的胸口,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离歌睁开眼睛微喘着用手轻抚他俊美的脸颊,“怎么了?”
苍辰轩努力克制住体内的难受,对离歌挤出一个苦笑,“现在的我还没有收复失地,所以我还没有资格拥有你,对不起,云朵,我确实不该想要冒犯你。”
她是一个那么纯洁的小人儿,如果不能让她得到幸福,他也不想破坏这件美好的东西,如果这一次他战死沙场,他不想她从此守活寡,他希望能够给她自由,过她想要过的生活,就若这样轻易的要了她,岂不是轻渎怠慢了她,他才不要让她受一点点委屈。
言语间,苍辰轩就将方才他为离歌解开的纽扣重新系好,乖乖的起身坐在离歌旁边,似笑非笑的盯着离歌看。
“傻笑什么呢?”离歌问他。
“觉得你长得真好看,比仙女都好看。”
“比我好看的女子多得是,你那些宠妃哪一个不是艳冠群芳的美人儿。”
“可我就觉得你最好看,谁也没有你好看,我只喜欢看你。”
离歌心里高兴,但还是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苍辰轩的唇,“苍辰轩也会说这些好听的话吗,太阳还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苍辰轩撇着嘴,“那你以为苍辰轩应该怎样?”
离歌照葫芦画瓢学起来当初刚刚认识苍辰轩时候的场景,“大胆东方云朵,今日你若不从了本王,信不信本王把你拉出去砍了……”
还没等离歌说完,苍辰轩便开始用手抓她的腰,“好啊,叫你学我,叫你学我,我就像你说的那么讨厌吗?”最可恨的是,离歌实在学得太像了,这一刻苍辰轩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讨厌。
离歌浑身乱颤着大笑起来,都笑出了眼泪,“唉呦,不要……你饶了我吧,再说你本来就是这样还不让人学……”离歌都笑得没有力气反抗了。
苍辰轩见离歌笑得那么开心,他的心也跟着她不自觉的放松了,国难当头,他不该这么开心的,可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总是跟着她的喜怒哀乐变幻自己的心情。
离歌和苍辰轩两人一左一右的躺在床榻上,苍辰轩转过身子搂着离歌,“今天晚上,我不想走了。”
离歌一惊。
苍辰轩笑了笑,“今天我只是想搂着你睡一个好觉,所以,别推开我。”说完这句话,苍辰轩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呆在她的身边,他觉得十分的安心。
离歌没有动,她抬起手来像拍一个婴儿睡觉一样轻轻的拍着苍辰轩的背。
……
第二日天蒙蒙亮,离歌就睡不着了。
苍辰轩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听守在门外的侍卫说他还没起呢,于是离歌就绕过一顶顶帐篷慢慢走着,将近半个月都跟苍辰轩身处于军营里一起打仗,因为经历过比这更惨烈的战争,所以离歌也并不觉得这样的日子有多苦,总比闷在皇宫里和那些无聊的女人尔虞我诈争风吃醋要强得多。
冬日里的空气特别好,清新扑鼻,离歌大口呼吸着新鲜清爽的空气,在即将到来这崭新的一天里,她希望战争可以快点结束,希望能挽留更多的生灵活下来,希望苍辰轩可以平平安安,还希望苍辰夕可以找到能真正对他好的女子,是不是她的愿望太多了,人是很贪心的动物,不过这几个愿望却是她迫切想要实现的,这些愿望与她无关,她只是希望身边的人开心幸福,仅此而已。
就在离歌沉思踱步的空当,她听见诺米将军的喊叫声,只见一个侍卫掀开了帐帘,诺米从一顶帐篷之中出来,脸上是一副要杀人的表情,“真是不识好歹,反正也不能为我所用,死了才好,不用救了,费这些精神头也是徒劳无功!”
诺米的身后跟着几个军医,个个军医脸上均是表情凝重。
离歌快步走了过去,诺米见是离歌过来,赶紧跪地请安,“太子妃娘娘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太子殿下没一起来吗?”
诺米身后的众人也跟随着诺米叩拜。
离歌示意让诺米起来说话,待诺米和众人起身,离歌才继续说:“太子殿下这几日实在太累了,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吧,我睡不着了就出来帐子走走,走到这里正瞧见将军你正在发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诺米深叹了一口气,开始与离歌抱怨起来,“还不是昨日在战场上抓的那个硬骨头的司徒宇,太子殿下让末将好生招待他,可他都伤成那样了也不让军医给他医治,就像个疯狗一样乱咬人,几个军医全都被他给吓怕了,根本不敢进去,如今他的伤口血流不止,耽误了最好的治疗时间,已经开始溃烂,照这么个景况恐怕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离歌听说过司徒宇,他是北棠国的一员大将,也算得上是战功赫赫,只可惜他遇上了劲敌苍辰轩,所以才一招棋错失手被擒,离歌皱着眉头想了想,“太子殿下是什么意思?”
诺米答道:“最好是能够降服,毕竟这个司徒宇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若能归我苍国所用自然最好。”
诺米表达的非常清楚,离歌心里也都明白了。
离歌又思索片刻,对诺米笑了笑,“将军不必着急,待我进去看看再说。”
诺米一脸惊愕,“太子妃娘娘乃千金之躯,岂能因此涉险,那司徒宇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昨日被我们抓了以后好像已经疯了,恐怕会对太子妃娘娘不利。”
离歌回眸浅笑,“别忘了,我的功夫可并不在将军之下呢,他若敢动粗,我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可太子妃娘娘毕竟是女儿家,要是那家伙要冒犯太子妃娘娘……”
离歌依旧爽朗,“不怕,待我进去瞧瞧,将军若是担心,就派弓箭手在门口守着,若那个司徒宇对我不利,你们一箭射死他便是。”
诺米也不敢再说什么,“那好吧。”
离歌从军医手中接过搁着纱布和药粉还有干净衣裳的木盘子,往前大步走着,诺米叫住了离歌,“太子妃娘娘万事小心,若是谈不拢的话就赶紧出来,末将及侍卫会在帐子外盯着的……”
离歌没说什么,她只是抬起一只手摆了摆,示意让他们不必担心,心想着这司徒宇是苍辰轩看中的人,既然是苍辰轩看中的人,就一定有其过人之处,虽然他们敌我相对,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离歌也不想让这样一个有用之才就此丧命,况且这司徒宇也算得上是个英雄,想着,离歌掀开帐帘就进去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满身是血、已经看不清容貌的中年男子蜷缩床榻边,离歌前几日在战场上见过司徒宇一次,真想象不到在战场上意气风发的北棠国将军,此刻竟狼狈潦倒到如此模样,看来沦为阶下囚还真不是滋味,此刻扑鼻而入的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道,离歌差点吐出来,不过她努力忍住了。
离歌端着木盘慢慢向司徒宇走近,司徒宇见一个美貌绝伦的女子走进来,先是诧异了一下,然后跳起来,“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离歌满脸灿烂的笑容,“我就是一个医女,将军身受重伤,我过来为将军治伤。”
司徒宇一身铮铮傲骨,眼睛里震慑出锐利的光芒,“不必,姑娘不必费心了,就算我死了,也不需要你们救,败兵之将,本就没想过要活命,告诉那些人,不必在我身上再花什么工夫,赶紧杀了我最好。”
离歌不理睬司徒宇说的那些话,她丝毫不畏惧司徒宇,走过去将装满纱布和药粉的木盘放在了床榻边,“将军说的这些话,我这个小女子可管不着,现下我过来只是想要保住将军的命,为将军疗伤,治好将军身上的伤……”离歌打量司徒宇胸前和腹部的伤口,那伤口确实已经有些溃烂了,看起来惨不忍睹,“将军伤得很重,我现在就为将军处理伤口……”
离歌刚往前迈了一步,只见司徒宇往后退了一步,“我说了不用!”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喉咙里的声音已经嘶哑了,“你再不出去我杀了你。”
守在门口的诺米一干人等在帐外静静观察伺机而动,所有人都以为离歌会知难而退,没想到离歌仍然是一脸沉着的笑容,“将军要杀便杀,我只知道众生皆平等,虽然如今你战败了被关在这里,不过此刻抛却国仇家恨不说,你只是我的病人,我只管救治我的病人,没什么比活下来更重要,将军又何必这般作践自己?”
司徒宇一脸冷漠的笑意,“像我这样的败军之将,活下来又有何意义,还不如死了算了,就算活着也是个天大的笑话,我没有脸面再回北棠面对我的主子!”
“将军为何这样说?”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今我败了沦为阶下之囚,我死不足惜,只是还连累许多北棠国的兄弟一同被俘,如今想想真是痛心疾首啊,临行前还答应他们的妻儿会将他们好好带回来,如今想想,我怎么对得起他们!”司徒宇的声音越来越小,变得很低很低,很难想象像司徒宇这样一个大英雄的心底竟会有如此柔软的角落,离歌不由得有些心酸。
离歌深深吸气,脸上带着悲悯与同情,“将军若想他们活下来,他们必定就能活下来,只是此刻将军如此倔强的作践自己,想必对你那些手下也没有任何好处,你若死了,他们该怎么办?”
☆、150 信任
“可事到如今,我又有什么办法?”司徒宇一脸无奈,可那一脸无奈霎时间转为瘆人的冰冷,“小姑娘,想必你也是苍辰轩派来劝降我的吧,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心思了,我们司徒家八代均是北棠国的猛将,深受皇恩浩荡,到了我这一辈,又怎能为了活命背信弃义投奔敌国,那是万万不可的,我见你心地善良,也不想伤害你为难你,你还是赶紧出去吧,不必与我这个将死之人多费口舌。”
离歌听司徒宇一席话,可见这司徒宇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只是心思有些愚钝,不过若是此刻他软弱的投降,离歌反而会看不起他,此刻也倒敬佩他是条汉子,这人若能收为己用,那才真是天大的好事。
离歌摇了摇头,“小女子佩服将军的忠肝义胆,不过就算是死,也不该这样窝囊的去死吧,将军看看此刻你蓬头垢面,犹如鬼魂一样,小女子只是想为将军简单处理一下伤口梳洗之后再换一身干净的衣裳,这样也会舒服一些,再说了,不到最后一刻,将军实在不该如此灰心,或许以后会有人过来救你呢,你背后不是还有一个北棠国驸马吗,如今你这个大将被擒,他肯定也是心急如焚,定然还在想营救你们的方法。”离歌尽量顺着司徒宇的心思说话,让他的心情逐渐放松下来,不要总是那么悲观想要大义凛然英勇就义。
司徒宇似乎真的不再像之前那么悲观了,因为他悲烈的眼神有些柔软下来,离歌顺势继续说下去,“将军,就让我为您处理伤口吧,我没有任何目的,只是单纯的想要将军好好活下来,活下来一切还有希望。”
离歌见司徒宇不再反感,于是又走近了几步,开始司徒宇有些害怕,但是看见离歌一脸干净的笑容,口中还说着“我不会伤害你的”就完全放松下来,任凭离歌端着木盘向他这边走过来。
司徒宇恐慌的盯着离歌,离歌坐在司徒宇的身边,将裹在司徒宇身上染血的衣裳用剪子剪开了,然后用干净的丝帕将他身上的污垢擦干净,接下来为他小心的处理伤口,他伤口溃烂的十分严重,不过经过处理上了药之后应该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最后,离歌帮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又将他乱蓬蓬的头发捋了捋梳成一个发髻,这样司徒宇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多了。
离歌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嗯,这样将军看起来精神多了。”
“反正也是要死的,苍辰轩怎会放过我,现在你将我治好了,还不知道他以后要怎样羞辱我?”司徒宇神情凝重。
离歌皱起眉头,“将军怎么如此说我们的太子殿下?”
司徒宇冷笑了一声,“我杀了你们苍国那么多兵将,苍辰轩怎会轻易饶了我,恐怕会将所有的怨气全部发泄到我和那些被俘的士兵身上。”
离歌立即接下去,“不会的,我们的太子殿下绝不会那么做。”
司徒宇有些惊讶的望着情绪有些激动的离歌,“姑娘为何这么说,你一个柔弱女子又了解什么?”
离歌深吸了一口气,“因为,我是苍辰轩的妻子,所以我了解他,他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请你相信我!”
司徒宇在知道了离歌的真实身份之后简直惊呆了,他警觉的站起来,“你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可以带兵打仗无所不能的苍国太子妃东方云朵?”
离歌缓缓的点了点头,“不错,是我。”
司徒宇的情绪更加激动了,没想到这一切都是骗局,他的眼神游离,变得暴躁易怒,“你果然是苍辰轩派来劝降的。”
“将军误会了,我不是。”离歌竭力解释。
“那你来做什么?”
“我是来为将军治伤的,并没有别的企图,将军请放心,我相信我的丈夫,他不会做那种惨无人道的事,就算你今天不幸被俘,辰轩也不会伤害你,经过刚才与将军的交谈,云朵被将军的品行所折服,所以云朵向将军保证,你和你被俘的北棠国将士都会安全。”人命关天,离歌可不想草菅人命。
司徒宇也不是傻子,她怎么会面前这个女子的一面之辞,“你是苍辰轩的女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他眼神渗血,变得越来越凶恶,他向离歌这边走过来,将离歌逼得步步紧退,眼看帐外的人就要冲进来,离歌给诺米使了一个眼神,示意让诺米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就在这时,帐帘被掀开了,离歌与司徒宇一同向门口望过去,只见苍辰轩一身海蓝色的长袍,衣冠楚楚的站在帐门口,脸上一副震慑人心的王者霸气。
“本王的太子妃与将军说的话,也是本王要对司徒大将军说的话。”苍辰轩微笑着凝视离歌,在帐门口离歌说的话他都听见了,他很感谢她愿意为他涉险到这里来,也很感谢她能够相信他,当他在门口听见离歌说那句“我相信我的丈夫”,他感动的热泪盈眶,没有什么比相信一个人更加重要了。
司徒宇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苍辰轩示意让离歌过来,见离歌到他身边,他才继续说下去,“司徒将军,若你决意不肯归降我苍国,留你和你手下那些北棠国的兵将也确实无用,此时本就粮草短缺,可养不了你手下那么多不肯归顺我苍国死心眼儿的傻子,要是把你们杀了,还得找人埋你们,本王都嫌麻烦,见你还是条汉子,没有跪地求饶,本王心里也敬重于你,就算是英雄惜英雄,罢了,你想回北棠就回去吧,本王放了你,但你要保证以后不许与苍国作对,如果下次再让本王抓了你来,可不会像今日这样轻易放你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