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完本——by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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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就不该是这副穿戴整齐的模样,还不尽数褪去!”水落炎说这话的语气自然到让听的人都会恍惚的不觉得是在说这般令人羞窘的内容。
花宴闻言立在原地并无动作,潮红的一张脸不知是因羞臊还是气恼。虽然你是水落炎,虽然你是我深爱之人,虽然我不排斥和你亲近……好吧,就算是很想和你亲近什么的,但却不想感觉这般的不被尊重。
“或是,你并不愿意?”水落炎突然起身前移,瞬间贴近了花宴。
突然感受到水落炎的呼吸,花宴吓了一跳,脚下忙后退,却没能与面前之人拉开拒绝,水落炎已经扣住了她的腰。
“看来是真不愿意!”花宴的后退,让水落炎如此认为。
“……没……”花宴不知道水落炎所说的不愿意是指的不愿意脱衣服还是不愿意侍寝,这确实都让她觉得很难为情,可也不想水落炎误会。
“那便是很想……”言语间,水落炎的手指已经抚到花宴的腰带上,夜间就寝的系法是最简易的,水落炎只轻轻一扯,花宴这腰带便随着她的手指滑落了。
花宴只觉腰间一松,因受惊而睁大的双眼盯着近在迟尺的水落炎,双手下意识的去抓紧衣衫合拢,不让其散开。她这件外衣里面就只穿了一件薄如纱且绝对透的寝衣,若这外衣散开,她里面的风光就差不多一览无遗了。
水落炎觉察到花宴手上如此动作,也不去阻止,只看着花宴道:“昨夜,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闻言,花宴一惊,难道昨晚落炎并未睡熟,所以她趁机偷吻之事落炎是知道的?这无疑比谎言被拆穿更加的尴尬,花宴不敢再看水落炎,羞窘的别开了脸。
果然有在趁她熟睡之时有不轨行为!简单的试探便让花宴自招了,水落炎心中的恼怒之气直串脑门,琥珀色的眼眸上又闪出一层稍纵即逝的红光,她瞬间前倾,重重的一口咬在了花宴的脖子上。
“啊……”花宴吃痛的惊叫一声,合衣的双手条件反射般撑上水落炎的双肩,想要推开令她疼痛的根源。
花宴的反抗惹得水落炎更为不满,双唇随即在牙齿咬住的地方用力一吸。花宴想要推开她,她偏生更用力的向花宴压近,直到花宴的后背被她推抵在梁柱上方才罢休。
“啊!”脖子上的疼痛伴着后背的难受让花宴再次出声。如被吸血鬼咬上一般,她感觉自己脖子上那块肉都快被水落炎吸掉了。
“落炎……”花宴难受的皱紧了眉,从口中挤出弱弱又带着惶恐的呼喊声。她不知落炎为何突然就这般激动,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若再不快点唤醒她,任她如此,估计自己就凶多吉少了。
水落炎把脑袋埋在花宴的脖颈间用力吸咬着不愿放开,一手压着花宴的肩胛,一手已经穿过散开的衣物探进了花宴的腰间,那柔滑的肌肤让她忍不住来回摩挲起来。耳畔突然响起一声呼喊,声音小而无力,她却听得真切,这瞬间,水落炎唇上忘了吸吮,手上亦是一顿。
“落炎……”感觉到水落炎的变化,花宴立马趁热打铁再次唤道,想着能让水落炎彻底平静下来了。
水落炎的停顿却只是一瞬,便又开始了动作,但也算是如了花宴的愿,双唇放开了花宴的脖子,来到锁骨上,细细的吻着,时而轻轻一舔,便惹得花宴微颤。
“嗯啊……”一股酥麻的电流击得花宴禁不住出声,双手还抵在水落炎的两肩上,却没再用力外推。
似乎是觉得花宴不会再反抗,水落炎压在花宴肩上的手开始松开,摸索去剥的花宴衣服。
花宴的呼吸已被水落炎撩拨的不稳,裸&露出的肩胛上被夜风划过感觉有些微凉,体内却燥热不安,抚在她腰上那只手已经在不安分的往亵裤里钻。这久违的气息,久违的唇温,久违的爱抚,已经让她想要安心享受,这是水落炎,有什么不可以。
水落炎的唇留恋在花宴脖颈,锁骨间,来回亲吻、舔舐,探入亵裤的手沿着耻骨一路游走到后腰下那浑圆的屁股上有意无意的揉捏着。
花宴仰靠着后背的梁柱,闭紧了双眼,微抿的双唇里紧咬着牙齿,难耐般扭动了下腰肢。
水落炎的唇沿着锁骨开始往下移走,当她的吻来到花宴的两胸之间时,明显感觉到花宴有轻微的颤栗。水落炎双唇没再继续,而是突然抬起头来,看到花宴隐忍却又享受的模样,嘴角勾起一丝骇人的冷笑。她那亵裤里的手快速移到耻骨下方,手掌抚上那处被体毛掩盖着的柔嫩部位,大拇指寻着某处用力一按,耳朵便听到了令她满意的呻&吟。
“嗯啊……”出其不意的刺激让花宴浑身一抖,打开了紧咬的牙关。
水落炎的拇指继续在那处揉按着,中指已经顺着那道沟壑下滑了,已有少许的液体粘粘的覆在上面,让这陌生的身体不至于太干涩。没再有丝毫的犹豫或是怜惜,水落炎的手臂向指尖一送力,向这具身体的深处探去。
“啊!!”还未待花宴从前一波刺激中缓过来,撕裂般的疼痛便传遍了她全身上下,身体已经被水落炎扩开,填满,她本能的收紧了双腿。
水落炎静默的看着花宴痛苦的揪着眉的模样不再动作,埋在花宴体内的手指被紧夹着,不进亦不出。这一刻,水落炎自觉自己身体开始有些燥热,难道自己也被这情&欲之事撩拨了起来?
半晌之后,些许是这诡异的静默让花宴从疼痛中缓过神来,她慢慢睁开双眼,正对上水落炎那双直盯着自己的眼眸,随即被惊了一跳,那本该是琥珀色的眼眸此时已经被一层血红覆盖,待她用力的眨了几下眼再看去,那层血红又消失不见了。夜色昏暗,是自己看错了吗?
一直盯着花宴看的她自然是看见了水落炎惊吓的表情,未去理会,只从花宴的身体里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冷冷的对花宴言道:“你可以走了!”
感受着水落炎的抽离,花宴咬紧了牙关,未发出一点声音。直直的盯着水落炎的双眼里装满了惊疑不解和受辱的羞恼愠气。
作者有话要说: 呃……不管是何心情,如果可以,请都用鲜花来砸我吧……
☆、第五十章
水落炎只觉身体越来燥热,太阳穴突被紧拧般阵痛起来,这一瞬,她心里已经清楚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可笑自己前一刻还想着是否因情&欲所致!水落炎将自己燥热的身体迅速与花宴拉开距离,转过身,再次冷声喝道:“马上离开!”
花宴拉拢外衣掩盖好因水落炎的离开而显露的肌肤,双手紧捏着衣衫直直的看着水落炎的背影,晶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呼来喝去,自己是那廉价不堪的玩物吗?对她如此作为,这般羞辱,到底是为何!今晨不是还那般温柔吗?
水落炎的双手用力扶在案桌上支撑着身体,面容痛苦的紧皱着,已经头痛欲裂了,身后的人却没有任何动静,难道这就是现世报吗?自己刚才如此对待花宴,此刻就报应回来了!
“落炎……”花宴双手拢着衣衫,忍着下身的疼痛向水落炎移了两步,因为她突然发现,水落炎撑着案桌的双手再不停的颤抖着。
“走!”水落炎从喉咙里艰难的挤出一个字,双手却再也撑不住,失去支撑的身子滑跪在地,双手拂倒了桌上的茶具,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
“啊!”花宴一声惊叫,忘记了身体的不适,急奔上前,“落炎!”
就在水落炎突然后仰快要倒地那刻,花宴垫在了她身后,水落炎顺势倒进了花宴的怀里。随即便听见花宴不淡定的大叫一声,水落炎这滚烫的体温让她顿时觉得是在大热天抱了个高温火炉,但她却没有立马跳离开这‘火炉’,依然撑着水落炎的身体急问道:“落炎,你怎么样?”
刚才明明还好好的啊,难道突然发高烧了不成?高烧也不会烧到这个程度啊。
“热……”水落炎挣扎着脱离了花宴的怀抱,滚躺在地,痛苦的喃叫着。
“落炎,你怎么了?落炎……”花宴急忙伸出手去扶水落炎,声音已带着哭腔。没系腰带的衣衫却失了因束缚而散开了,花宴又慌忙收手合拢,焦急的环顾四下去寻自己的腰带,不知刚才被水落炎那手臂一扬扔到了何处,终是在阁楼的栏杆上看见了孤零零的挂着的腰带,花宴立马扑过去取下腰带胡乱系在腰上,折回水落炎身旁。
“好热……好热!……”水落炎开始不停的拉扯着自己衣衫,失了焦距的双眼也不知在看向何处。
“落炎你怎么样,落炎……”看着水落炎的痛苦模样和那已经彻底被血红覆盖了的双眼,花宴的泪水打湿了脸颊,跪坐在水落炎身旁却只是束手无策。无助,焦急,慌乱紧紧的包裹住她,早已忘却了眼前这人刚才是怎么对自己的。
“来人啊,快来人啊……”些许是记起了这是在浴和宫,花宴大声的呼喊起来,怕底下人听不见,又奔到栏杆处向下呼喊。
一直留守在落樱阁外的玉央听到呼声向阁楼上望去,心中纠结却没任何动作。细心的她是一直留意着阁楼上的动静随时待命的,早先便听到了阁楼上的细微响动,但是公主交待过不许靠近阁楼,而且现在这呼声分明是花宴姑娘的,不管公主对花宴姑娘做了什么她们终是没资格怎样的,只能在心里替花宴姑娘娘祈祷了。
略过片刻,玉央仔细去听阁楼上的动静,花宴姑娘那慌乱细微的叫唤声中夹杂着的是……玉央眉眼一跳,疾步向落樱阁大门走去,边走边对其他宫婢急道:“掌灯随我来!”
当玉央一行人赶到阁楼,只见公主一脸痛苦的躺在地上,一手奋力的抓扯着自己的衣衫,一手被花宴紧握着,而花宴姑娘已是花容失色,那泪还沿着脸颊再滴着,一些散发贴在脸庞和颈项上,也不知是被汗还是泪打湿了。
“公主!花宴姑娘!”玉央慌忙上前,见公主这症状便明白公主是旧疾复发了,又见花宴姑娘已是衣衫湿透,急忙去拉开花宴握着公主的那只手,“花宴姑娘快放手,你会被伤着的!”
“速传医官!”一旁见此状况的长依忙喊了一声。
“等等,此事不可外扬!”玉央立马制止了,继续吩咐道:“速去取凉水来!”
见两个宫婢急忙下楼去了,玉央又吩咐道:“长依,送花宴姑娘回东苑,花宴姑娘高热有碍,速传医官到东苑为其诊治。”
长依闻言对旁边的小宫婢使了个眼神,小宫婢随即会意离开去传医官,长依忙上前去扶花宴,恭敬言道:“长依送花美人回去歇息。”
“不,我不走。”花宴激动的言道,言语中已经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气息虚短。
玉央正欲劝解花宴离开,却听身后声道:“凉水来了!”于是只张了张嘴并未说什么,便急忙过去把自己的手放到凉水中浸泡一下,然后用那沾了凉水的手在公主额头轻轻拍打着,继而是颈项,手臂,如此反复的轻拍着。
“玉央,这样有用吗,为何还不传医官?”花宴见水落炎还是一脸痛苦并无缓解的模19 样揪痛了心。
“公主是顽疾复发,只有圣医前辈能诊治缓解,宫中的医官们并无方法治疗公主此疾,请花宴姑娘先行回东苑歇息,我等会照顾好公主的。”玉央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向花宴言道。
“请花美人回东苑歇息。”接着玉央的话,长依再次对花宴言道。
此刻水落炎已经退去了燥热,不停的颤抖起来,双臂搂紧了自己,颤抖的双唇喃道:“好冷……”
花宴却愣起了神,随即双手在自己腰间摸了摸,想是在找什么东西。长依话音刚落下,正欲伸手去扶花宴时,却见花宴突然站了起来,踉跄了几下,便飞快的朝楼下跑去。
长依正欲迈步去追,却听玉央道:“大家速速聚集灵力,激出体热,传与公主体内!”于是止步坐下,快速聚集灵力。
这高温燥热之症只要沾了凉水便会转为极寒症状,对于她们而言极寒远比燥热更有办法救治些,就算耗尽她们身体热量,也要让公主少受此等折磨。
花宴手里拿着一个紫色香囊,气喘吁吁地跑回阁楼上,无心思去问玉央她们在做什么,只径直走到水落炎跟前,打来香囊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布包,摊开布包,便见一颗黑色丸子,花宴拿起那颗丸子看了看,继而喂进水落炎嘴里。
这药丸是那圣医老头在她们离开槐林的前一夜给她的,与她说待在那浴和女娃身边终究是会用到的。圣医老头原是早知道落炎有此顽疾的,却为何只给了她这一颗!若落炎此疾不能根治,下次再犯又该如何!
花宴直直的看着水落炎,期待着这药丸快点见效。玉央看着花宴的举动心中犯疑,但此刻的动作不允许她停下来询问,只得静静的继续着自己此刻所为。
不待多时,见公主那不停颤抖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玉央与众人便收了手。只见公主眼中的血红慢慢消退,极其疲惫的双眼缓缓的闭上。玉央随即伸手揽住公主双肩,不让她倒地,继而对花宴道:“公主无碍了。”
花宴盯着水落炎目不转睛的看着,眼眶里的泪却朝外涌得更厉害了,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想要抚上水落炎的脸颊,还未触及,眼前突然一黑,耳畔隐约听到一声呼唤,便再无意识了。
当水落炎醒来之时,天色已是大亮,看到眼前的情形,怔了一下,脑中迅速回忆起昨晚之事。一直守在床边的玉央见公主醒来面露喜色,伺候公主起身,却见公主仍冷沉着一张脸,随即亦收敛了自己的欢喜神情。
经过上次百花园之事,玉央不敢再对公主隐瞒什么,不等水落炎发问,玉央主动向公主禀报了昨晚之事。水落炎安静的听完玉央所言,始终不曾言语。
“昨夜公主身体燥热之时,花宴姑娘紧张公主安危,紧握着公主的手不放,现在高温不退,医官们已在尽力诊治,但仍在昏迷当中。”玉央如是言道,心下还期望着公主能去东苑看看花宴姑娘。
水落炎面色无异,只上睑微微下垂,淡淡言道:“你对花宴处处维护,时时挂心,今日起便移去东苑,贴身伺候花宴吧。”
玉央心中一紧,呆立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公主…不要她了……
“……是。”玉央怔愣了片刻,恭敬应答,顿了顿又道:“玉央还有一事回禀公主,……焰族女皇今早上呈了辞婚公文与圣皇陛下,欲解除公主与焰族瑾王的婚事,目前圣皇陛下还未答复焰族女皇。”
水落炎闻言心下惊喜,却又狐疑这是为何,她断定依霓刹的态度是绝不可能有如此行为,难道是女皇真因她的无礼而动怒了?但这个理由连水落炎自己都不愿信服,两族大事,怎可因她一时无礼便毁约作罢的。究竟为何,静观其变吧。
是夜,金灵儿待玉央喂花宴服完药,扶着花宴重新躺好,掖了掖被角,看着花宴白嫩的脖子上那处醒目的淤红摇头叹气。你如此模样,也不见公主来看你一眼,哎……难怪都道皇族薄情……
殊不知夜深之时,一抹身影避过当值留夜的宫婢些静悄悄的来到花宴床边。
水落炎抚着花宴昏睡的脸颊,看到她脖颈处那触目惊心的淤色,遂想到自己的作为,一股悔意直涌心头。
你对我有过如何尚且不明,那霓刹的讥讽之言也不过是妒意攻心,我却为何要想着把它做实。一向自持的自己昨日怎会如此恶意的伤了你,往日你伤重,我便莫名的挂心,想要重惩那害你之人,现在却是我亲手害你如此,又是怎样的讽刺啊。
水落炎沿着花宴的脸颊向下抚去,拿起花宴颈下佩戴的看了看,心道你有这玉护身,定会无碍的。
静默片刻之后,水落炎起身离开。夜色中,一抹孤傲的身影向那陵清宫行去。
一日后,花宴醒来的第一句话让玉央又是一惊,她要去槐林,向圣医前辈学医。受惊之后的玉央很快便意会了花宴做此决定的原因,遂替花宴去向公主禀报请愿,还不能道明其中原因。玉央本以为公主绝不会同意花宴离开,更怕公主会因此再次动气,却不想再她禀明之后,只是一阵静默,待她抬头看去,早已不见公主身影,桌上却留下一块玉制令牌。
第二日,圣宫来人宣旨,因弋由王子突然在陵清宫暴毙,丧喜之事相冲,浴和公主与焰族瑾王成婚之事暂且作罢,日后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