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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完本——by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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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后不久,女皇便带着各种医治内外伤的贵重药品亲自过来探望水落炎了,倒是将水落炎午时之前不见客这个点掐得很好,女皇前来也无非是些礼节上的慰问,再表达些歉意,然后承诺定会彻查此事给出一个交代。水落炎应付着女皇,花宴便觉得自在多了,虽然自己也需要打起精神应对,不过好歹是将自己从先前的尴尬境地里解救出来了。
女皇离开后,又有些皇女陆续前来,因着已经见过九皇女和女皇,若再拒其他来客便会显得无礼了,固水落炎只得一一接待了。
夜幕低垂之时,锦华园里总算得以回归宁静。
水落炎俯卧在床榻之上,双手枕在左脸下,一头银发被顺捋到了左肩旁边,背部半裸着,露出圆润的肩头,如玉的肌肤,还有那道被利剑划成的长长伤口,突兀的斜在后肩上那两块半蝶形印记中间。花宴微俯着身子坐在床边,将手中的白色药粉小心翼翼的洒在那道伤口上,那药粉一沾到伤口便慢慢的融了,不一会儿那粉末状的药便在伤口处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道开始愈合的腥红伤口。
这伤口看得花宴眼眶泛红,她向来见不得水落炎身上有一丁点伤,曾经水落炎不小心将手指上划破一点皮都让她心疼不已,上次见到水落炎满身是伤时便差点崩溃,时隔不久又被伤成这样,想着还是因救她而伤心里就更难受得厉害了。花宴深吸了一口气,使劲眨了眨眼将眼中欲流的泪掩了回去,继而将水落炎快要褪至腰际的衣衫向上拉起,轻声道:“落炎,好了。”
水落炎没有丝毫反应,还是一动不动的安静俯卧着。
花宴微倾了身子扭头去看,见水落炎已经轻闭了双眼,俨然一副熟睡模样,恬适安静、绝美胜画。花宴禁不住多看会儿,继而轻笑着帮水落炎把衣衫整理了一下,然后拉过薄被轻掩住水落炎的身体,方才收拾好药瓶,起身去清洗自己。
直到花宴洗漱好来到床边准备歇息时,水落炎还是保持着先前的姿势,没有丝毫变动,花宴清楚水落炎的身体,知道她没有睡着,只想着水落炎今日带伤应付那些访客定是费神疲乏了需要休息,遂脱了衣物,蹑手蹑脚的夸过水落炎,慢慢爬到床的里边躺好,生怕吵了水落炎。
床榻很宽大,花宴靠着里边,离水落炎远远的,中间再躺两个人都没问题,尽管如此,花宴还是能清晰的闻到水落炎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寻着香味扭头看去,却只能看见水落炎的后脑勺和那一头银发,难免有些失望,却又不愿立马移开视线,遂怔怔的看了半晌才回过头准备安心睡觉,水落炎的气息便是她的安魂香。
“你还没有回答问题。”
花宴刚闭上眼不久,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惊怔的睁开双眼,却发现周围依然静静的,想是自己出现了幻听,缓了一瞬才扭头去看水落炎,转过头便又是一惊。只见水落炎一手着撑头,一手懒懒的搭在盖着薄被的腰际上,手腕上系着根红色绳子挂着那块血凝玉,衬得肌肤更加白皙娇嫩,水落炎此刻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表情,但那衣衫却因着先前给伤口上药的缘故有些不整,从颈项自胸口处露出一片雪白肌肤,被散下的发丝遮挡了些,若隐若现,立马看得花宴脸上发烫,心跳加速,忙移开了眼神避之。
水落炎见花宴目光闪躲,想着定是又要逃避这问题,便又再次言道:“九皇女今日提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花宴目不转睛的看着床顶,只觉已经加了速的心跳突然一窒随又猛地跳动起来,没想到水落炎竟然会再提起这事,更没想到水落炎会追问她这个,完全有一种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趋势。那问题的答案自是肯定的,她的心上人除了水落炎还能是谁?只是,她不能向水落炎直言表白,也不敢了,怕再像上次那样吐血吓到水落炎,更怕再失去三分之一的寿命,虽然她不确定这个能不能说,在不在禁忌之列,却也不敢冒险。遂道:“一定要回答吗?”语气弱弱的,有些无奈,却又带着那么些无助的感觉。
水落炎还是那样看着花宴,没有答话。
夜色静寂,水落炎的沉默又在这静寂中添了一丝压抑,花宴静默半响没等到水落炎答话,想着水落炎这算是默认了定要她回答,遂心中一横,立马侧过身与水落炎相对,同时张嘴欲言,却又在与水落炎对视那一刻嘎然止住了,怔了一瞬缓缓垂下眼眸,道:“连九皇女都能看出来的事,你怎地就不明白?”
水落炎见花宴大无畏的朝自己侧过身来,没想到说出口的却是这般嗔怨味十足的质问,再看见花宴眼下这般似失落又别扭的模样,心中竟是又怜又喜。她不知道自己是从何时起喜欢上了花宴,却很想知道花宴是从何时起喜欢上了自己,若说以前只是猜测狐疑或是刻意忽略了花宴对自己的感情,那么昨晚那一吻便让她彻底了解了花宴的心意,而刚才那嗔怨的质问便能让她肯定了花宴的心意。
虽然已经知晓,却还是想听花宴亲口说出来,若花宴不愿说,她也不愿相逼。先前想到花宴红着脸落荒而逃的情景便想要再逗逗她,想看看花宴在床上还能用什么借口逃避,眼下看到花宴这般失落模样便又不忍了。更何况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换作是她,这种难为情的问题也是不会回答的,又何必去难为花宴。
水落炎掀起薄被往花宴身边靠去,将花宴一起拢进被中,缓缓低头在花宴额头印下一吻,轻声道:“睡吧。”
花宴的身体随之一僵,愣了半响才听话的闭上双眼,嘴角却慢慢上扬。她不敢乱动,怕碰着水落炎的身体会不知所措,更怕一个不小心撞到水落炎的伤口,固一直侧卧着动也不动,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朝水落炎身边蹭了蹭,满足的吸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安心入睡。
水落炎顺势将花宴拥入怀中,掩衾同眠,脑中却是一片清明,毫无睡意。
深夜时分,一抹身影在红瑾阁的宫墙上一闪而过,轻盈的落在红瑾阁内,环顾四下后,隐蔽着向内探去。
红瑾阁外添了些焰兵把守着,些许是女皇派来看守霓刹的,红瑾阁内有守夜的侍卫和宫婢些不时的巡逻着走过,这些与门外那些焰兵的服饰有所不同,而且腰间皆挂了一块红瑾阁的腰牌,明显是听命于霓刹的红瑾阁亲卫,看来女皇只是禁止了霓刹出入红瑾阁,并未限制红瑾阁内部的一切活动。
那抹身影在红瑾阁内行动极快,小心的避开那些巡逻队伍,很快就到了红瑾阁内院里。宫灯将院里照得通明,让她能够清楚的看清院里格局,房屋分布,遂没有多加思虑,径直朝了那间最为华贵的寝房靠近。到了寝房门口略有踌躇,转眼看见旁处那大开的窗户,随即一个瞬移,从窗口处闪进了房内。
夜凉如水,寒意袭人,花宴迷糊着朝旁边缩了缩,却没能如愿缩到暖和处,又有些不满的缩了缩,却触到一片凉意,蹙了眉用力吸了口气,空气中却没有那股熟悉的气息,缓了半晌,她脑中突然一惊,猛地睁开双眼朝身旁看去,入眼的却只是铺在床榻上的单薄被褥,立马坐起身来,着急的唤了一声:“落炎。”
回答花宴的是一阵静寂,她急忙掀开薄被下床,眼见水落炎的衣衫都不见了便更急了,拿了件外衫胡乱套在身上还赤着脚便快步向门口走去,手刚扶到门上欲拉开门扉,却又立马顿住了,她此时出去寻落炎定会被守夜的焰族侍婢发现,若落炎深夜出去办什么事了,被焰族发现无疑会添上些麻烦,也或许落炎只是出门走走马上就会回来了,自己去寻反而会扰了落炎。如此想着,花宴的手慢慢离开门扉,转身折回房中。
花宴坐回床边,却如坐针毡,赤脚踩在床踏上也不觉寒冷,睡意已经全被担忧替代。落炎会去了哪儿,夜间寒气重,她身上有伤,定对身体不利,若再遇到歹人怎么办,今日晚膳之后玉央还提醒过她月初将至,落炎那沉睡之症不知几时便会发作,现在却不知落炎身在何处,自己怎地就睡得这么熟,连落炎何时起身离开了都不知道……
时间在满心担忧和焦急等待中过得特别的慢。
作者有话要说: 这催更的小皮鞭抽得有点勤啊,抽得我吃饭时都不忍看电视了……
☆、第一1一章
一双锐利的鹰眼一直追视着那个不属于红瑾阁却又熟悉的身影,直到看见那个身影闪进了主子的寝房才展翅一飞,停在了那寝房屋顶上,仿佛一座鹰雕矗立着。
霓刹双目轻闭,安静的躺在床上,看似在熟睡中,她的双耳却一直凝听着周围的动静,只觉那股感应越来越近,越来越强烈,这是她对火琳琅的特有感应,水落炎在附近时这股感应就会变得强烈,所以当初她才会判定火琳琅与水落炎有关,或许就在水落炎身上。但此时,她不敢相信水落炎会来她的红瑾阁,水落炎应在锦华园养伤才对。
但鹰的响动明显告诉她是有人潜进了她的寝房,鹰未鸣叫,亦未攻击,说明此人它熟悉,会是谁?霓刹缓缓起身,去一探究竟。
那身影进到房里正欲往内间走,却因着屋顶上的响动顿了顿,停步环顾起四周,当目光扫视到不远处一把规矩的放在架子上的短剑时,明显一惊,思忖了少时,朝了那短剑走去。刚伸手将那把短剑取下,还来不及细看,便觉身后生出一股不明的压迫感,遂顺手举了剑朝身后袭去。
霓刹在看到眼前人这一头银发时便喜上眉梢,竟真的是水落炎,还沉浸在惊喜中却又见水落炎取了她的剑向她刺来,立马变成有惊无喜了,急忙闪身避让。
水落炎见是霓刹受惊般躲到一边,遂收了手。这是霓刹的寝房,早该想到是她的。
见水落炎不再动作,霓刹立马拍了拍胸口,故作一副弱女子受惊状,道:“公主深夜到访,难道是想取我性命?”
水落炎不以为意的看了看霓刹,再次举起手中的剑,正欲言说,却听门外传来一声恭敬又疑虑的唤声。
“殿下……”
霓刹闻言立马正了正色,朝了门外道:“无事,全都退下,勿要扰了清静。”
“是。”
顷刻间,门外又恢复了宁静。
水落炎还保持着举剑的姿势,剑尖却不是指向霓刹的,而是将那短剑横握在了手中,看向霓刹问道:“我的剑,怎会在此?”
这把短剑自从皇兄同她言明是母亲之物交还给她后,她便一直带在身上,但上次在苍固遇劫后,随身的短剑便也丢失了,没想到今日竟在霓刹的寝房中发现。短剑十有八九是被劫她之人拿走的,难道……真与霓刹有关?!
霓刹看着水落炎手中的剑愣了一瞬,没听明白似得,不过很快便恍悟了,想起水落炎也是有一把这种短剑,剑鞘剑柄同眼前这把一模一样,记得当初看到水落炎拿着那短剑时就觉得很是眼熟,却又想不起到底在哪儿见过,直到两年前,母皇将这把短剑赐予她时,她才想起是曾在母皇寝宫里见过。
想着能与水落炎有一把同样的短剑,就抑制不住心中的欣喜,全当是情侣剑了,虽然这两把短剑放在一起会更像是姊妹剑。现在水落炎看到这把短剑便如此询问与她,想来定是误会了是她那把短剑,看来水落炎那把多半已经丢失,否则也不会如此一问了。也难怪,当初她也误以为母皇拿了水落炎的剑,若不是想到她先在母皇宫里见过此剑,之后才发现水落炎身上亦有一把,思忖着定是有两把一模一样的,才忍住没去问母皇,否则如此冒犯母皇,还不知道会怎样。
霓刹扬着一张惯有的笑脸慢慢走近水落炎,挑着眉幽幽道:“这把短剑是我的,我的剑放在我的寝房里,好像并无不妥。”
水落炎依然举着剑,面色无异的看着霓刹越靠越近,自己的剑何时变成她的了?看来霓刹的无赖气性又涌现了。正想着,霓刹的胸口突然抵在了她举剑的手上,半认真半调笑道:“倒是炎炎,你深夜出现在我的寝房里,又是为何?可是想我了?”
霓刹此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寝衣,触及之处,水落炎能明显感觉到那衣料下的温热,又听霓刹如此言语,便立马收回手,与霓刹拉开一些距离,道:“休要胡言,你曾用过我的剑,应该明白我在问你什么。”
“你那把剑我是曾用过,还曾丢失过,却也曾帮你找回来过。”说着,霓刹又笑着指了指水落炎手上握着的短剑,道:“但是,现在你手上拿着的这把短剑,确实是我的,不是你那把。”
水落炎垂下眼眸看了看手中的短剑,试图发现手中这把剑与自己那把的不同之处。
“若不信,大可拿回去和你的短剑比对一下。”霓刹如是笑言。
水落炎并未发现手中剑与自己那把有何异处,判定这把便是自己的剑,但见霓刹如此肯定,不似玩笑,心中又不免狐疑,遂瞥了霓刹一眼,道:“我的剑在苍固遇劫时便丢失了。”
“哦?”霓刹作势一惊,其实早就猜到了,默了一瞬,又挑眉道:“所以,炎炎是来我这儿找剑来了?”
“你实话告诉我,这剑,是与不是?”水落炎对霓刹之言不置可否,只冷言相问。
“不是。”霓刹应得干脆,端着一张妖冶的笑脸慢慢向水落炎靠近,“不过,这把剑与你的那把确实极为相似,炎炎若是喜欢,拿去便是。”
水落炎眼看霓刹越靠越近,鼻间已经溢满了霓刹的气息,遂快步闪到一边避之。霓刹口口声声说这剑不是她的,却又一直未言明这剑是从何而来,其中蹊跷显而易见,所以即使霓刹否认,她也已经决定将这剑带走。只不过被霓刹这一说,这物归原主之事,倒成了她霓刹慷慨赠剑。
霓刹见水落炎闪避却并未停步,而是继续朝了水落炎欺身过去,水落炎脚步连续后移,后背却突然一痛,抵到了身后的隔墙上,那墙上雕刻着各式图案,一个凸出的凤头正好抵在了她背部的伤口处,水落炎微蹙了眉,霓刹的双手却趁机撑到了她身后的墙上,将她圈在双臂中间。
“水落炎。”霓刹出声轻唤,看着水落炎笑得妖媚。水落炎只面色自若的看着霓刹,心中已因霓刹的逼近很是不悦,听到霓刹突然唤她姓名,略有一怔,却见霓刹那张笑脸正向自己压近,立马回过神,忙偏开了头,握剑的手同时一紧,正欲扬手推开霓刹,却听霓刹在自己耳边轻声道:“我很想你。”
因着水落炎偏头躲避,霓刹的头正好埋进了水落炎的脖颈间,水落炎特有的气息瞬间扑鼻而来,让她禁不住用力吸了吸。
水落炎握剑的手顿了顿,又缓缓垂下,颈间被霓刹呼出的热气一下一下的喷抚着,霓刹的身体已经贴近了她的,柔软馨香,鼻息间全是霓刹的气息。她稳了稳心绪,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嘴上却淡淡道:“我不曾记起你。”
霓刹脸上的笑容随即一僵,默了一瞬,复又展开,在水落炎耳边呵气如兰,道:“炎炎还是这般冷漠,不过我不信,若不曾记起,你又怎会在此处。”
水落炎微蹙了眉,冷言道:“霓刹,你听好,也记好,我与你、绝对不可能。”
“为何?”霓刹心中一窒,敛了笑容抬起头来,一瞬不瞬的看着水落炎。
“我对你无意。”水落炎直言应道,说罢,便扬手去推霓刹的手臂,欲摆脱霓刹。霓刹却顺手一压,用力将她按了回去,使得她的背部又重重的抵在了那凤头上,水落炎下意识移动身体去避开背后的不适,却使得那凤嘴生生从背后划过,痛意瞬间袭来,水落炎立马站定,再次紧了紧眉头。
“那你对谁有意?”霓刹顺势相问,并未发现水落炎的不适,“花宴?”
听到霓刹提及花宴,水落炎瞬时抬眸,看着霓刹道:“与你无关。”说罢,水落炎扬起握剑的手用力在霓刹肩头一推,继而使了幻影术,瞬间移到了窗口边。
霓刹忙回身去寻,只见水落炎直直的站立在窗边,披散着的发丝被风撩起,手中紧握着她的短剑,一脸淡漠的看着她。相视一瞬,只眨眼间,水落炎便在那窗口处消失不见。霓刹看着那窗口处缓缓垂下眼眸,默了默,闭上眼深吸了口气,空气中已经没有水落炎的味道。
花宴不停的绞动着手指,心中已是万分焦急,却又强迫自己坐着,尽量镇定。门边突然传来一丝细微的声响,花宴受惊般弹起身来,朝了门边疾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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