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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完本——by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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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光亮处的几个身影闻言皆转过身来,火光投照在他们的脸颊上,映出的容貌虽不清晰,却也足以认出站在几人中间的正是楼主云隐,云隐看了眼面前的身影,随即扫视了下四周,问道:“回来的就你一个?”
“是。”那身影如是应道,缓了缓,又哀声道:“其他的、都被焚灭了。”
云隐蹙紧了眉头,转身看向身后,地上躺着几具不治而亡的躯体,打扮虽都不相同,脖颈处却都有一个同样的印记,云隐面色凝重,视线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沉声道:“害了本楼十八个隐探的性命,看来焰族这次是铁了心要与我族为敌了。”
“楼主,大批焰兵已经集结在苍固城外了,但,属下无能,并未探得焰族这次是因何原由,出何目的。”隐探如是禀道,一脸沉重又带着愧色。
云隐思虑了少时,问道:“何人带兵?”
“回楼主,是焰族的将军炙心,还有一个文臣景蝶随其左右。”隐探如是回道。
闻言,云隐脑中立马回想到这两个不就是当初随瑾王霓刹出使寒云城的侍臣吗,这两人来过寒云城,对这里的地理位置便是熟悉的,由她们带兵,怕是不妙,云隐正担忧着,又听隐探继续道:“楼主,这批焰兵之后,还跟着一支不起眼的小队伍。”
“有何蹊跷?”云隐立马问道。
“是焰族女皇。”隐探回禀道:“其他隐探便是被女皇发现,亲手焚灭的,属下幸得同伴掩护,逃过一劫,才能回来向楼主复命。”
云隐心下惊疑着,到底是什么事让女皇又亲自前来,而且很显然的她又不想让人发现她来了。看来得立马向圣皇禀告了,到底是何原由圣皇也许是清楚的。
“啊!啊!啊……”隐探突然双手捂着胸痛苦的嚎叫起来,惊得云隐和她身边的几个隐探都后退了一步。
刹那间,那隐探的胸前突然串出一股明火,瞬间包围住他的全身燃烧起来,隐探痛苦的倒在地上打着滚,但只滚了两下,便纹丝不动了,在顷刻间化为灰烬。
云隐和身旁的几个隐探眼睁睁的看着刚才活生生的同伴在少时间消失不见,神情皆惊惶凝重,看来这隐探并非好运逃过一劫,而是女皇故意留他多活一时回来复命的,女皇既故意隐其行踪又为何留这隐探回来禀告一切?
“楼主。”一个隐探上前请示般唤道,打破了凝重的气氛。
云隐眉头紧锁,若有所思,默了少顷才道:“好生善后,听令行事。”说罢便迈步离开了,朝近水楼走去。
夜色已深,花宴因诊得霓刹和炘儿体内血热之症均未退去,为防霓刹和炘儿的伤情生变,还是坚持亲自守在东苑,水落炎倒也不劝说,只是坚持陪着她,花宴要守到几时,她便陪她守到几时,如此以来,花宴不忍水落炎受累,只得同她一起回落樱阁歇息了,将东苑交由玉央和长依。
只是次日,天不见亮花宴便静悄悄的起身了,未免吵醒水落炎,她轻手轻脚的到寝房外简单洗漱收拾一翻后便径直朝了东苑去。
来到东苑,花宴刚一迈进房里,便惊得玉央急忙迎了上去,压低声音关切道:“小姐不歇息着,怎地又来了。”
“天都快亮啦。”花宴不以为然的笑道,“倒是你辛苦了一夜,赶快回房歇着去。”
玉央闻言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确是像破晓前夕,但离天亮还是有段时间的,遂道:“我与长依轮换着,才刚来不久,小姐再去歇息会儿吧,这里就交给我看着可好。”
“不好。”花宴直截了当的拒绝了,道:“你要是真的刚来不久就不会是这种面色了。”
谎言被拆穿了,玉央有些尴尬,一时无语,公主和小姐走后不久她便叫长依去歇息了,让长依白天再来替换她,自己则一直守到现在。
“说谎也不看下对象,赶紧走。”花宴没好气的言道。
玉央讪讪的笑笑,颔首道:“小姐恕罪。”
“再不走就罚你永远呆在东苑可好。”花宴扬起嘴角,却微眯了双眼。
“小姐恕罪,玉央退下便是。”玉央连忙告退,生怕花宴真的罚她永远待在这东苑了。如今公主、小姐都不住这东苑,若要她待在这东苑可真算是大大的责罚了。
见玉央一脸着急的退下,花宴笑裂了嘴,脑中却又突然想到一事,忙叫住了玉央,“等等。”
玉央立马止步,恭敬道:“小姐有何吩咐?”
花宴扭头朝霓刹和炘儿放向看了看,见两人皆安静睡着,便移步走近玉央,道:“蝴蝶珏可带着?”
闻言,玉央亦朝霓刹和炘儿方向看了一眼,继而点了点头,拿出随身携带的蝴蝶珏递给花宴。
花宴接过玉央手上的蝴蝶珏,立马从自己身上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递还给玉央,小声道:“你拿着这个。”
玉央惊疑的看着花宴递来的蝴蝶珏,若没记错,小姐的这个蝴蝶珏应该是真的,如此她又岂敢收着,遂忙摇头道:“小姐,不可。”
花宴却不理会玉央的拒绝,直接拉起玉央的手将蝴蝶珏塞到她手里,正色道:“你知我没有灵力,谁人来夺它都能轻易的从我手中夺了去,你比我有能力护好它,也比较不会引起贼人的注意,而我或是落炎都太招眼了,交给你我才能放心。”毕竟谁又能想到她们会将这么贵重之物放在一个侍婢身上。
“可是……”玉央仍十分顾虑,这事可非同小可。
花宴握紧了玉央的手,目光坚定的看着玉央摇了摇头。
落樱阁中,熟睡的水落炎手臂微微动了动,却似发觉了异样,随即缓缓睁开了双眼,微微扭头看向旁边,本应躺着花宴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侧耳去听周围的动静,却也未听到屋内外有何响动,继而抬眸看向窗外,外边的天色已经放亮了。
水落炎立马掀开锦被起身,想着花宴定是又去东苑了吧,只是花宴何时起身的她居然没有察觉到,而且花宴喜欢抱着她的手臂睡觉,但就算这样,花宴起身了她居然不知道。如今她的恶疾已除,沉睡与不眠的毛病都没了,也没有十分嗜睡,自我感觉都还挺正常的,怎就没察觉到呢,难道是花宴为了让她多睡会儿又动了什么手脚?
或是……花宴昨晚那般的热情主动,难道就是想让她累了多睡会儿,趁她酣睡之时再悄悄起身去东苑?若真是这样,下次她便叫花宴起不了床。
水落炎一边思忖着一边唤来宫婢伺候更衣洗漱,待收拾完毕出门时,顺便问了落樱阁大门外守夜的宫婢花宴是何时起身离开的,得知花宴已经去东苑有一阵了,水落炎的脸上立马露出了瘆人的笑意。
而花宴却不知自己已经惹了水落炎不高兴,她仔细的给炘儿的伤口换好药,刚一站起身来,便瞧见水落炎神色泰然的迈步进了屋,忙高兴的唤了声:“落炎。”
水落炎对花宴浅浅一笑,问道:“她们怎么样了?”
“被焚狱灼烧后的血热之症已经退了,若不出意外,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醒来。”花宴如是应道,语气中透着欣喜,想着水落炎亦能放宽心了。
水落炎听罢却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只简单的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继而走近花宴关心道:“何时过来的,用过早膳了吗?”
听水落炎如此一问,花宴莫名的有些心虚,毕竟落炎要她歇息,她却趁落炎熟睡时悄悄起来了,但她侥幸想着落炎现在才过来,应该不会知道她是何时起的,而且就算知道了应该也不会介怀吧,遂含笑道:“我也刚过来,早膳自然是要和你一起用的。”
明知花宴说了假话,水落炎也不拆穿,只柔声道:“那我们去灵儿房里用早膳。”
“好啊。”花宴笑着点了点头,她就知道落炎不会去在意她悄悄起床这种小事的。
殊不知,水落炎对她悄悄早起这件小事很是在意很是介怀,而且她还对水落炎说了假话,已经罪加一等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把文从头看了一遍,最前面也修改了一些,被锁的章节修改后也被放出来了,然后看着看着看着……就没了?!!心中顿生一股怨念,这作者也真是太乌龟了!鄙视!
☆、第一3五章

两人刚步出房门,便闻得宫外传来一阵气势磅礴的乐音,遂停步侧耳,水落炎神色淡然的抬了下眉眼,花宴则是一脸疑惑,仔细听了听,便疑问道:“这是什么声音?”
水落炎看向花宴,应声道:“冰士出师之乐。”
“出师?”花宴惊疑,“那、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水落炎轻摇了下头,道:“我亦不知,待会再去探查一下吧,先用早膳。”
“嗯。”花宴笑着点了点头。
水落炎虽对这冰士出师之事表现得不以为然,但花宴心中还是一直担心着,什么事需要冰士出师?上次焰兵追她们到了苍固,还凶残的害了沁儿性命,霓刹又重伤出现……花宴思来想去都觉得应是焰族来找麻烦了,如此心中更觉不安。
寒云城内,潇王惑天和安城将军坐在各自的坐骑上带着一批冰士急速行军,他们得赶紧出寒云城与城外的大军汇合。今早圣皇因昨日深夜收到焰族文书急召下臣们议政,依文书所言焰族瑾王霓刹逃入寒云城,女皇希望圣皇能让焰兵进寒云城捉拿逆女霓刹,而且好像等不及圣皇答复了,焰兵早已经集结在苍固城外,越过了苍固地界,居心如此不良,他们岂能坐以待毙。固圣皇命潇王惑天和安城将军领军前去应对。
对此,安城将军倒有一点想不明白,焰族领军的是将军炙心,那他领军前去御敌自是合理的,但为何又让潇王爷一同前去,难道圣皇对他已不能完全信任了?
潇王惑天却是清楚知道自己皇兄的用意,只因皇兄早已获悉在那批焰兵身后坐镇的是焰族女皇,单单一个安城将军又岂能应对自如。那焰族女皇在暗,圣皇不可能亲自去应付平常焰兵,但也不得不防范焰兵身后的女皇,固潇王惑天前去正当合适。
水落炎和花宴已经草草用过早膳回到了霓刹榻旁,花宴用湿帕给霓刹轻拭着脸颊,水落炎站在一旁不动声色的静静看着。
正当此时,霓刹那蝶翼般的长睫毛微微动了动,正盯着霓刹脸颊的花宴自然注意到了这细微的变化,立马收回手,看着霓刹缓缓睁开了双眼。
霓刹的目光空洞无神,呆怔了一瞬才慢慢转动眼珠,看到花宴坐在床头那一刻她顿了顿,然后继续转移视线,看到了站在花宴旁边的水落炎,她的目光在瞬间亮了些,继而扯了扯嘴角,露出带着疲乏的笑意,弱声道:“能一睁眼就看到你……真好。”
空气似在瞬间凝固住了,霓刹看着面无表情的水落炎,水落炎看了霓刹一眼,便立马看向花宴,花宴静静的垂下眼眸,放下手中的湿帕。
静默少时,花宴拉过霓刹的手诊其伤情,而后起身对水落炎笑道:“无碍了,只是有些虚弱,休养几天就该痊愈了。”
水落炎浅笑着对花宴轻轻点了下头,道:“辛苦了。”
花宴宛然一笑,摇了摇头,随之道:“你们先聊会儿,我去取些药来。”说罢便要走。
水落炎一把拉住了花宴,却只用深邃的眼眸看着花宴并不言语。
花宴停步对上水落炎的目光,有丝疑惑,然后下意识的看向霓刹。
霓刹看着水落炎拉住欲走的花宴,有些惊疑,惊疑间又见花宴看向自己,便笑对花宴,道:“谢谢。”那真诚正经的模样一点不像往常的霓刹。
花宴回以一笑,应道:“不用。”
霓刹却突然隐了笑意,急道:“炘儿呢?”随之挣扎着起身。
花宴见状忙挣开水落炎的手,上前扶住霓刹,道:“她没事,在那边。”说着花宴用下巴指了下炘儿所躺的矮榻处,接着道:“也应该马上就会醒了。”
霓刹坐起身子扶住花宴的手臂,探头向花宴所指处看去,默了少顷才收回目光,再次对花宴虚声道:“多谢花圣医搭救之恩。”
花宴将霓刹扶着助她靠在床头,边笑道:“瑾王无需客气,若要说谢,当是我们该多谢瑾王昔日在烜城的相助之恩。”
霓刹闻言便抬眸看向一旁静静的水落炎。
“花宴所言极是。”水落炎淡淡的开口,道:“你重伤至此可是与那日助我们离开烜城有关?”
“是我们办事不够妥当,让你们见笑了。”霓刹调笑般自嘲道,言罢见水落炎和花宴都一脸正经样,便敛了笑意继续道:“那日母皇得知你们悄然离开后勃然大怒,随后发现了炘儿手上的伤,便将红瑾阁上下都押入了焚狱……母皇执意以为我背叛了她,便彻底封了我的皇族灵力……后来,是九皇姐悄悄将我们从焚狱中救出来的。”说到这,霓刹似不愿再说了,垂下眼眸,若有所思。
霓刹所言正如水落炎她们所猜测的一样,一时间又陷入了沉默。
此时长依从屋外疾步而来,道:“禀公主……”言罢看见霓刹已经醒来便顿了一瞬,已到嘴边的话便也止住了。
见状,水落炎便移步走到长依身边,长依就势附在水落炎耳旁小声细语。
花宴却似未被进来的长依所影响,只向霓刹道:“是我们连累了你。”语气中多有歉疚。
霓刹笑着摇了摇头。
待长依回禀完水落炎又悄声吩咐了几句,长依应承着退下,水落炎随之转身走回霓刹床边,淡然道:“你母皇派了焰兵来捉拿你,炙心已经领着大批焰兵驻在苍固城外了。而且向圣皇递了文书,希望焰兵能进寒云城捉拿你。”
闻言,花宴不料水落炎如此直言不讳,遂有些担心的看着霓刹。
霓刹只默了一瞬,便带着笑意道:“我带罪出逃,自是让母皇怒上加怒了。只怪那鹰王太招眼了,让母皇轻易便能知晓我到了哪里。”
“若你愿意,我们都会护你安好。”水落炎的语气还是淡淡的。
花宴亦随着水落炎的话点了点头,下意识的移步到水落炎身旁。
霓刹看着眼前亲近的站在一起的两人,敛了脸上的笑意,垂下眼眸默了一瞬才又抬起眼眸看向面前的两人,似询问又似肯定的道:“你们成婚了?!”
闻言,花宴思虑着却不知该如何作答,她和水落炎成婚了是事实,但对霓刹来说却算不得是什么好事,而且若在霓刹现在这副模样时告知她这一事实,她还真有些于心不忍,固只好沉默着。
水落炎却似无所顾虑,自然的握住了花宴的手,淡然又肯定的对霓刹应道:“是。”
霓刹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水落炎和花宴,目光却黯淡了些,许久,视线移到了她们交握的手上。花宴见状下意识的想挣脱掉水落炎的手,却被水落炎握得更紧了些。霓刹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道:“原来母皇说的是真的。”在她为这个女人逆了自己母皇,受尽焚狱之苦时,这个女人却和别的女子双宿双飞,逍遥快活着。
下一瞬,霓刹却又轻松的笑开了,道:“恕我唐突,未能给你们准备贺礼了。”
水落炎抬了下眸,对霓刹道:“那日我从你红瑾阁内拿走的短剑便算作贺礼可好。”
霓刹闻言愣了一瞬,下一秒心中便开始发笑了,水落炎总算是认出那把剑不是她的了,嘴硬的不想承认自己当日的错还提出这要求,真是够别扭了,遂笑道:“当然可以,我当日便说过,炎炎若是喜欢拿去便是。”
花宴听霓刹叫这声炎炎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虽有些不明所以,但见霓刹如此高兴,便知是她们以前发生的旧事了,遂扭头看向旁边的水落炎,水落炎却还是一脸淡然,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变化,有时她真心觉得落炎这性子淡定得有些可怕。
见花宴一脸复杂的表情,霓刹立马笑道:“花圣医,虽说你与炎炎已经成婚了,但炎炎如此招人爱,你可要好生看紧了。”
花宴闻言笑了笑,正欲应答,却被旁边的水落炎抢了先,水落炎紧了紧拉着的手,对霓刹道:“看你如此状态是已无大碍了,你好生歇着,有事吩咐宫婢即可。”说罢也不待霓刹应话便拉了花宴转身就走,再待下去还不知道霓刹会说些什么胡言乱语出来,果真是本性难移。
对于水落炎还未说走便走的行为花宴似乎还未反应过来,有些顾虑的回头看向霓刹,霓刹正张了张嘴欲说话,却见花宴扭头看来,便只轻松的笑了笑,花宴见状随即回以一笑,继而放心的随水落炎走了。霓刹虽然是她的头号情敌,但感情上的事本是没有对错的,所以她虽担心,却也不会因此故意去针对霓刹。反而动了些恻隐之心,那求不得之苦,她也是尝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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