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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完本——by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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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央睨她一眼,也没说什么,径直上前去将云隐扶上了马,自己亦随后上马。
花宴虽已和水落炎骑马前行了几步,却也将身后的声音听得真切,忍不住在水落炎身后笑道:“昨日可不见隐姐姐如此柔弱,上马时可是很迅速利落的。”
水落炎拉着缰绳目视前方,看着先一步出发走在她们前面的惑天和霓刹笑了笑。
霓刹和惑天骑着马并排走着,些许是先前见水落炎她们磨蹭着还没有跟上来,所以走得很慢,散步似的,晃晃悠悠的前行着。但是现在水落炎她们已经跟了上来,惑天和霓刹还是没见加快马力,依然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而且他们走在最前面,挡着道,让后面的人想加快马力也不行。
水落炎耐着性子跟在他们身后三米开外,漫步少时,听前面两人谈论的都是些这山好这水好之类的‘废话’时,便开口道:“前面两位要不要回宿营地去泡杯热茶促膝长谈。”说着便打马上前,惑天先前还来跟她抱怨,说今日再不加快脚力便又得露宿了,现在自己却慢悠悠的散步,却是为何!
闻言,霓刹和惑天不约而同的向后扭头看去,见水落炎径直驱马向他们中间挤来,便立马驱了各自的马朝路边让,这路刚一让开,水落炎便打马跑了起来,双眼一直目视前方,没瞥一眼闲情逸致的两人。
霓刹和惑天看着前方绝尘而去的背影愣了愣,又有些茫然的互看一眼。
“你皇姐、是生气了吗?”惑天挑挑眉,向霓刹笑道。
听惑天说皇姐二字,霓刹心下微动,却面色自若,随之一笑,道:“些许,是你这个王兄惹的。”
惑天夸张的抬了下眉,深表无辜。
霓刹笑笑,未再多言,径直打马前行,去追前方的水落炎。
知道与水落炎有着血亲关系时,她的确是崩溃的,整个人在一瞬间被掏空,心口却堵得满满的,在欲裂不裂的边界受着窒息般折磨。但是第二天,她便尽量表现得自然了,让一切如常,她还是那个光彩夺目,妖冶骄傲的霓刹,即使不再有焰族瑾王这一尊贵身份,她与生俱来的皇家气节亦未减分毫。刻意也好,忍耐也罢,她很有分寸的与水落炎保持着该有的距离,但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与水落炎是什么关系,都从未打算就此放手离去。
惑天看着霓刹的背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继而抖抖缰绳,跟了上去。
后面的玉央、长依在看见水落炎和花宴的马匹跑开后便想立马追上去的,无奈前面有两位王爷殿下挡路,她们便不敢贸然,现在前面两位聊完了也开始赶路了,后面的自然赶紧打马追去。
一行人和着有节奏的马蹄声,很快的消失在林中。
清晨的寒风湿冷,因着马匹向前奔跑而刮过的风更加刺冷。本就躲在水落炎身后的花宴还是情不自禁的朝帽子里缩了缩,以免暴露太多的面部肌肤在外被风抚摸。现在她算是知道落炎为什么执意要她坐后面了,在这林间的清晨骑马兜风还真不是她这种身子骨能享受得了的。
原来那些看似浪漫的画面,其实都在体验着寒风的刺激。
不过,此时让花宴真正觉得寒冷揪心的并不是这山林间的寒风,而是她们前方的目的地,那里曾经禁困了落炎五百年。
从今早玉央悄悄给她提起此事时的神态语气看来,落炎定在那里受了好些苦。那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在那里能否吃好睡好?要如何忍受那份孤独寂寥?为何要如此狠心的让落炎在那里忍受五百年之久……
花宴环在水落炎腰间的双手不自觉的紧了紧,眉宇间是无尽的心疼,她的落炎,此去定又会忆起那些难过的经年……
作者有话要说:
懒癌晚期 伤不起……
已放弃治疗了/(ㄒoㄒ)/~~
☆、第一6三章

前行的路上出奇的顺利,别说焰族兵将,连这灵界的普通生灵些都未发现丝毫,静得倒让人发瘆。但是对于水落炎这一行人来说却是乐得清净的,并未因这反常而生疑,她们除途中稍作歇息了两三次之外,一路上皆是大胆的策马前行,因为他们自信即使出现什么异常情况以他们的能力也是可以搞定的。
傍晚时前,天色尚好,一行人在一块界碑处停了下来,顿了少时后便纷纷下马。那界碑立于林间路旁,十分普通,并不打眼,上书‘七玄峰’三字。
“总算是到了,今晚可就不用再露宿荒野了。”惑天潇洒的摇着他的玉折扇开心乐道,天知道从来是躺在香榻软枕上的他有多不喜欢宿在那荒野中。
一旁的霓刹看着惑天笑笑,没有答话,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前方的水落炎。
这一行人中只有水落炎和惑天是明确这次出行的目的地的,其他人皆不知情,只一心跟随前行。玉央曾经跟随水落炎在七玄峰呆了五百年,所以在来的路途方向上猜测出很有可能会来到这里,便在今日一早小心的与花宴谈了些过往,遂花宴亦是有了些心理准备的。其他一路皆疑惑着的,如霓刹等人,此刻看到这界碑便又添了新的疑惑,她们来这七玄峰做甚?
前方的七玄峰高耸入云霄,笼罩在氤氲雾气当中,显得缥缈神秘。水落炎静默的看着前方,身旁几个人的视线却在她与七玄峰之间徘徊着。
知水落炎有那五百年经历的花宴和玉央是心疼的,不知的霓刹、云隐等人则是思疑茫然的。而今再到此地,水落炎本人却并没有太多思绪,至少不如五百多年前初到此地时那般多,内心尚还平静。
对于水落炎而言,七玄峰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虽曾被皇兄罚禁在此呆过五百年,但她对此地却并不十分了解。
“炎妹。”感受到气氛的一些异常,惑天立马上前唤了声,关于水落炎罚禁七玄峰的始末,他是最清楚的。
闻言,水落炎收回视线垂眸默了一瞬,继而转身淡然吩咐道:“长依,除宝贝外,把其他马匹都遣散了吧。”
“是,公主。”长依应罢,便依言而行。卸下马背上的携带之物,解了缰绳,它们自会找到回去的路。而宝贝与这些普通马匹不同,宝贝是花宴的坐骑亦是灵兽,自然得留下。
惑天随即示意一旁的印凛帮忙,他早就巴不得甩掉这些马匹了,慢不说,这一路过来颠得他屁股都疼了!赶快遣散了这些马匹,到回去时便不用再受这累了,甚好!
正当惑天暗自欢喜时,却听水落炎又道:“王兄,请吧。”
花宴站在水落炎身边,亦正好是在惑天对面,遂见惑天闻言后脸上笑容僵了一瞬,虽然惑天随即又笑开了并无异常,但还是让花宴心生了疑惑,难道落炎并非是礼节性的让王兄先行?
让兄长先行,乃是平常礼数,所以在场的除花宴外,其他人也并未觉有何不妥。何况惑天依然端着张好看的笑颜,摇着手中的玉折扇移步从水落炎跟前走过,只是扭头看水落炎的那一眼显得有些意味深长。
水落炎似笑非笑的回看惑天一眼,继而移步跟随在惑天身后,其他人等亦随之跟了上去。在那界碑前行十步左右处,惑天突然停下了脚步,收起了手中折扇,一手捋着垂在胸前的发丝,若有所思的目视前方。身后跟着的几人便不明所以的停下脚步,等着惑天的下一步动作。
“随身可带有银针类之物,好借予王兄一用。”水落炎扭头向身旁的花宴言道。
满心疑惑的花宴正认真的盯着惑天,忽闻水落炎之言,愣了一瞬才回过神来,忙笑道:“自是有的。”做为圣医,自会用到银针探穴之术,所以随身的荷包里是少不了银针的。不过,银针要借给潇王做什么用?
花宴虽心下疑惑,但即是落炎之意,她自会照做的,遂欲动手取银针,这时却见惑天回身笑道:“诶,怎可劳烦妹夫。”
惑天此话一出,花宴双手自然顿住,心跳突地加快了几下,下意识的瞟了水落炎一眼。上次惑天作死的唤了她一声‘妹夫’后,她可是连带着受累了,惑天亦被落炎下了那什么药回敬,难道他还不自知?否则怎会再犯,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花宴思绪万千,心下已经替惑天捏了好几把汗,偏生惑天还不以为然的向水落炎继续道:“本王不需银针亦可。”
水落炎自是比花宴淡定多了,面色自若,并未看出有何不悦,只是看着惑天的双眸似乎更加深邃了些。
惑天之言让在场的都愣了愣,愣过之后,霓刹的眼神开始在水落炎与花宴之间游弋着,若有所思。差点掉了下巴的云隐忍俊不禁,若不是玉央给了她一记眼刀,她差点就笑出了声来。另外的长依,炘儿,印凛似乎还未反应过来,又立马被潇王惑天的下一个举动吸引了注意力。
只见惑天捋着发丝的手挑起几缕发丝,用那发丝在另一只手的食指指腹上轻划了一下,那指腹处立马渗出晶莹的血液来,惑天随即转过身,举起那渗血的手指在空中以血为墨画出一个符咒,那符咒在瞬时间闪出金光,闪烁几下之后便又隐去,消失不见。
惑天遂转身道:“结界已开。”说着又洒开他的玉折扇轻摇起来,一脸的春风得意模样。
“都跟上。”水落炎道了一声,随即拉起身旁的花宴移步前行。花宴似乎已经看明白了些,不过还不待她细想,只顾随了水落炎去,身后的几人闻言亦紧随其后。
这七玄峰外布满了天灵结界,此结界需皇族之血加印的符咒方可破解开,但破解开也只得一时,一会儿便又能自动修复完好,遂得在解开之时抓紧时间进入。
她们这几人之中,只有惑天,水落炎,霓刹是皇族。固让惑天去解开结界好像是理所当然之事,但水落炎难得的主动开口让惑天去,倒不是自己舍不得那几滴血,只是她知晓惑天怕疼又爱美,不喜自己皮相受一丁点损……谁让她这个王兄的嘴从不可爱呢。
惑天自然也不是要与自家妹妹计较的小气之辈,只是明知水落炎是什么心思,他却也无可奈何,便只有在嘴上逞逞强了。比如用那平常人家的称谓唤花宴一声‘妹夫’让水落炎尴尬一下,却不知晓水落炎又会在何时还他这一记?
一行人顺利进入结界,一路徒步前行,来到七玄峰脚下的幽然居,打算好生歇息一晚,明日再行正事。
当初水落炎初到此地时,亦是先在幽然居落脚的,还以为自己便是被罚禁于此处,却不料是她想得太过简单安逸了些,那七玄峰内还大有罚禁她之地。这清雅的幽然居只做往来皇族的临时宿所,而且因着七玄峰本是特殊之地,外围的结界也非常人能解,自然而然的便成了皇家之地,所以这里根本就少有人烟存在时,固这幽然居平日里也并无人看守着,只在特定的时间里才有专人前来打理。
在幽然居门前,水落炎未再顿足抬眸看一眼门楣上那几个曾经让她停步注视了好一会儿的名字,她牵着花宴的手,目不斜视,一脸淡然的走进幽然居。而曾经送水落炎来到此处的惑天,本还以为她会因重回故地,忆起当初,停伫在门前感概万千的,不想水落炎如此淡然,让他心生些许讶异之时,也顿觉扫兴无趣啊。
幽然居内虽无人看守侍奉,但生活用具一应齐全,毕竟都是替皇族备着的,只是一切皆需她们自便了。主子些各自选了房间歇息,侍女们伺候安顿好主子便立马去为晚膳等事忙活开了。只那云隐做为一个吊着手臂的伤患还不愿歇着,说是初来此处新鲜,要到处转悠转悠,实则只在玉央周围转悠了。
水落炎想也没想便选了她当初住过的房间,站在橱窗边环顾着故地,这幽然居内外一切如昨,似乎连花草树木都未曾变过,旧日在此的情形在她脑中便异常清晰。但是,她已经变了,不再是当初那个水落炎,而且身边有了花宴陪伴。
她收回视线,扭头看向屋内整理着斗篷的花宴,双眸里尽是他人不得见的温柔。见花宴整理好后,目光寻着她而来,她随即微微一笑。入夜的凉风从窗外钻进屋内,拂着她的发丝轻舞。
一袭白衣,娉婷而立,唇角沁笑,眉目传情,好看的水落炎总能让花宴心旌摇曳。少顷,花宴缓了缓神,道:“窗边风凉,还是将斗篷披上吧。”言罢便欲将刚收拾好的斗篷取下再给水落炎披上。
“不用。”水落炎的声音如唇角那抹笑意一般温柔,她移步朝花宴走去,边道:“挺暖的。”
作者有话要说:
挺冷的!
懒到没观众的节奏啊/(ㄒoㄒ)/~~
☆、第一6四章

花宴笑着向水落炎迎去两步,还未走近便开口道:“先去床上躺下。”言罢,身子一转,朝了门窗处去。
水落炎闻言顿步,心下微怔,站在原处眼见花宴去把门窗关严实了,疑惑着花宴这是何意?双眸却在不自觉间亮了些。
花宴关好门窗转身回走,见水落炎还站在原地,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便顺口道:“怎么还站着。”再朝前走几步,感觉水落炎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太对,嘴角还沁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遂脑中稍稍一想,脸就微微红了,随即嗔了水落炎一眼,故作沉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说罢便径直上前拉着水落炎往床榻处走去。
水落炎任花宴牵着走,心下暗暗好笑,虽有疑惑却也不直接开口问,只等看花宴欲做什么?
“躺下,趴着。”刚到床边,花宴便一本正经的对水落炎‘指挥’道。
水落炎扭头看向花宴,笑着挑了挑眉,道:“到底是躺还是趴?”
闻言,花宴只觉胸中一哽,却又没绷住,笑道:“趴着,我给你推拿按摩一下。”骑了一天的马,一路颠簸,定是劳累得很的,她直想着给落炎按摩放松一下。
水落炎恍悟,心中一暖,但是花宴又何尝不是颠簸了一天,怎舍得让她再受累,遂道:“你趴着,我也给你按一下。”
“我好着呢。”花宴一扬下巴言道,随即将水落炎往床上推。水落炎被推着一屁股坐到床上,微微一惊,她扬起脸来用一种不可以思议的眼神望着站在跟前的花宴,难得见花宴如此霸气一次啊,居然敢推她,还是往床上推……
花宴被水落炎这一看,心里马上就打起了退堂鼓,表面上却还是端着,硬着头皮朝水落炎扬了扬下巴,示意水落炎照做。见花宴这势在必行的大无畏神情,水落炎扬起嘴角笑了,难得花宴如此坚持的要求她做一件事,她自然是不会拂花宴之意的,遂身子一歪,一手撑头的侧卧着,再不徐不疾的调整了下姿势,依花宴之意在床上趴好了,又将手枕在头下,偏过头来看向花宴,双眸含笑。
连这不大优雅的趴床姿势水落炎都能做得如此勾魂,倒让花宴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立马避开了水落炎的眼神,坐到床边,抬手覆上水落炎的双肩,温柔却又不失力道的按揉起来。
其实,这种骑马奔波,花宴在早些年里为水落炎寻那‘至净之水’时,便是经常如此的,宝贝可是她的坐骑,所以她说自己好着呢所言非虚,她是受得住这种颠簸的,早就习惯了。倒是水落炎出行时可从未如此颠簸过,惑天都被颠疼了屁股,同样身娇体贵的她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了。
“力道合适吗?”花宴如是问道,下手太轻怕没效果,稍稍加重一些又怕弄疼了落炎。
“正好。”水落炎随即应着,紧绷着的身子在花宴的按揉下确实放松了不少,她只知花宴已成圣医,医术了得,倒不想还会这一招。难道历代圣医都会?思及此,遂又问道:“这也是那圣医老头儿传授于你的吗?”
“才不是呢,那老头儿懒散得很,怎会做这种细活。”让那老头儿治病救命时都是慢条斯理,磨磨蹭蹭的,若他能安下心来给别人按摩一时半会儿,估计上辈圣医都会被惊醒过来,花宴脑补着那情景,忍俊不禁。
“那你是如何学会这手法的?”水落炎继续问道,现在花宴可不是在她身上瞎按一通的,手法特殊,且能准确的按到穴位之处,若是没人教授,可不会无师自通。而且,她在灵界好似还根本没见闻过按摩一说,通常宫中的侍婢们都是给主子捶捶腿脚肩膀什么的,如此正式的按摩还真没有,水落炎心中瞬时生出一丝疑虑。
“无师自通。”花宴笑道,一脸自豪啊,看来落炎还受用。她在凡界时自然没少去按摩,至于这穴位,她这个圣医当然是清楚得很,所以啊,将这按摩经验加上圣医的专业知识,即使赶不上专业按摩师的技术,也八九不离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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