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鬼相亲完本——by冲动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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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玖的下身已经微微挺立起来,只是还未等他蹭动,焦先生就一把拢住了他同样瘦小的肉棒,将其稳稳固定在了掌心里。
“不要…不要…让我动……”一缕缕汗水打湿了毛玖的头发,他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连挣扎的力气都减小了许多。
“可以啊”,焦先生再次狠拍了他的屁股:“这几巴掌打下去,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告诉我!”“我不该动手杀你,对不起……”
“我会怕你这个?”焦先生简直恨铁不成钢了:“你动手的次数还少吗?给你个机会重说。”
“我不该做剧烈运动,这、这对我的身体不好……”
在毛玖肉穴里抽动的几根手指终于停下了运动,焦先生叹息一声,把那作乱的两根小棒槌抽了出来。
随着那两根东西出去的一瞬间,一声极为响亮的“啵”就弹进了两人的耳朵,乳白色的液体沿着括约肌往下挤,毛玖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冷风争先恐后地灌进了那被撑开的肉穴中,居然、居然想用点什么再把它填满……
他羞耻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突然庆幸焦先生把他的头按在了地上,这样还能装作这晕红的脸其实是血液倒灌入大脑所致,他两条腿几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想往地上倒去,可惜背后一沉,焦先生已经伸出双臂横在了他的胸膛下,将他上半身都捆进了怀里:“告诉我,为什么不愿和我一起走,宁可逃开也要来这个桃源镇?因为你那个侄子在这里?”
毛玖胸腔两个乳珠已经肿的硬邦邦的,鲜艳欲滴的颜色在白皙的胸膛上分外乍眼,他努力想逃脱出对方的束缚,但压着他的这个人实在是太重了,自己的双手被捆在后面,更是让他挣不开半点空间,焦先生的阳具在毛玖的括约肌外画着圈研磨,顶端已经冒出了几缕浓液,那悍物沿着穴口威慑似地上下弹动,毛玖两股颤颤挪不了步,膝盖被磨的生疼,还没等他稳定下来,那粗长如儿臂的阳具就从他背后捅了进去。
“不要…不要…放开我…啊啊…”
毛玖拼命摇头,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他脸上两串泪水滑的更急,焦先生抓着他的头发固定住他,又伸手过去垫在他的膝盖下:“呵…你能吞下去的,更大的你都能吞下去…呼…真棒…”
“放开、放开我…不行的…进不去的…好累…”
“知道累还想杀我?”焦先生听着这话火气就上来,恶狠狠地又顶了几下,推的毛玖向前磨了又磨:“我问你的问题,都给我好好回答,回答好了就放过你。”毛玖只是挣扎着想往前逃,焦先生眼尖地捏起他微微直挺的肉棒揉了揉,那没出息的马眼立刻谄媚地吐出几滴精水,乐颠颠地停在焦先生掌心里抖动起来,毛玖自己又羞又气地左右摇晃,焦先生就跟着他的频率往前狠顶,几下之后,他自己也兴奋起来,于是开始大开大合地顶撞毛玖的肉体,粗壮的阳物每捅进一次,可怜兮兮的嫩肉就像盛开的花蕊一样翻开,鲜艳的颜色被迫随着阳具被卷出来一些,又被更加大力地再推挤回去,毛玖的侧脸垫在地上,被焦先生分出只手掌托着,他两眼都没了焦距,口涎从嘴角流下来,泪水和涎水斑驳着抹了焦先生一手。
“刚刚的问题,想好要回答什么了吗?”
焦先生忽然大力一撞,将毛玖飘散的精神扯回了一些,毛玖用来抵御的屏障被身体里无名的热浪给冲垮了许多:“二郎是我…唯一的…亲人。”“呵,我刚来的时候就闻到了,和你那个什么二郎在一起的是老盈吧?他居然也来到了这里,怎么回事,在穷奇镇呆不下去了?”
“你、你怎么知道…穷奇镇?”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按说老盈也真是倒霉,哈哈…那些人类还真以为老盈是哪个没落贵族的后代,骗他把所有的家产都拿出来给他们,还教老盈‘我爱你’就是‘我看见你就恶心’的意思,挺有趣的是不是?贪财也就算了,还拿老盈寻开心,老盈居然也信了…不过…我一直觉得奇怪,老盈想杀他们,也就是动根手指的事…为什么他不动手呢?”焦先生靠近了毛玖的耳朵,伸出灵活的舌头直接捅进了那泛红的耳洞,他一边舔动着发出淫靡的水声,一边低沉地问道:“为什么呢?”“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焦先生…你…你不懂…”焦先生沉默了一瞬:“我确实不懂。”
他突然将阳具拔了出来,拉着毛玖的领子就几步走到了浴池,他手指轻动,蜂拥而上的水流就从四面八方飞速涌来,不多时就灌满了整个浴缸,焦先生自己‘噗通’一下跳进浴缸里,又轻松地将毛玖拉过来扯开他的双腿,直接让还冒着白液的穴口一点一点地,慢慢吞下了自己的阳具。
毛玖的衣服半遮不露地挂在身上,他全身都潮红一片,下身的小东西在焦先生掌心里蹦跳着逃不出去,他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甚或是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从焦先生这里看来,就只能看到许多黑色的发丝晃来晃去,发丝的主人把嘴唇咬的通红一片,他眼皮微阖,胸前的乳珠却涨的更加饱满红艳,象牙似的胸膛挂上了亮晶晶的汗水,在灯光下晕染出淫荡又诱人舔舐的水光。
手掌下的肌肤也软硬适中格外的好摸,从腰到臀的曲线都让人恨不得狠狠掐弄,焦先生听随本心地捏来揉去,又从外面掐住了毛玖的大腿,上上下下地大力运动起来:“我就饶你一回。”
等焦先生出来的时候,天边竟已有了晨曦的微茫,毛玖早就晕迷过去没了意识,看着他脸色苍白地瘫软在臂弯里,许多说不清的悔意也悄悄爬上了焦先生的心头——毛玖想动手就让他动手好了,反正他们的生命已经连结到了一起,他想杀也杀不死自己。
可是怎么一见毛玖那副要将自己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模样——就会立刻硬起来呢?
因着自己的冲动把人吃干抹净之后又后悔…这样的反射动作已经重复了不知多少次。天色初霁,雨水退却,被暴雨冲刷过的小镇有了春季才有的清新空气,路边的石子滚落在一旁,那个扁平的篮球也被冲刷出了崭新的气息。
我已经闻到了。
焦先生抱着毛玖立在窗边,目光飘飞着离开云雾,翱翔九天。
我闻到了…真正的人类的气息。老盈,原来你也有割舍不了的弱点。毛玖说暴力不能解决问题,我不相信。
我既然已经能凌驾于世间,又有什么不能用武力得到?
不过我对这些渺小的人类并没有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你。
如果你被逼到极限,你会选择什么?
你会选择救谁?
我拭目以待。
焦先生就这么站在床边,臂弯里躺着毫无知觉的毛玖,毛玖柔软的头发从脸侧垂下去,和焦先生浓密的银灰色长发混在一起,焦先生有双冰冷的琉璃珠样的眼球,在情绪不动时,那两只眼球便也静默不语,在里面看不出半点生机。
第十五章 所谓传说
“老板,警察局那边传话过来,说有穷奇镇的人在我们这里出现,想问问你该怎么办?”
“穷奇镇?”胡先生放下手里的材料,把眼镜摘下揉了揉眼:“他们怎么能进来这里?”
“按理来讲应该是不能,但也不排除有大人物过来,把我们的屏障撕开了一个缺口”,吕小姐愁眉苦脸地抖抖那页纸:“会不会是小米正服务着的那位大客户做的?老板,求您告诉我吧,盈先生究竟是什么人?我看不出他凝形之前的模样。”
“我也看不出来。”胡先生严肃道。
“看出来也不能告诉你。”他在心里默默加上后半句。“哦,是我多嘴了。”吕小姐吐吐舌头。“您就憋吧,早晚得憋出前列腺炎。”她在心里狠狠咽下了后半句。
两人就这么貌合神离地勉强聚在一起,心底里已经互殴了不知多少回合。
“行了,没事就先出去吧”,胡先生把吕小姐赶走:“警察局那边我会去讲的,你先把涂先生叫进来。”
“哦,您稍等。”
啧啧,天天下班之后黏黏糊糊的像两块年糕也就罢了,连上班的时候也要把人叫进去行不轨之事!你们俩考虑过单身狗……单身驴的感受吗?!单身驴就不是人吗?就活该被你们闪瞎眼吗?
吕小姐郁闷地咬着小手绢扭了出去,背影带走好大一片名为“秀恩爱死的快”的乌云。外面很快有人敲门:“胡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进”,胡先生喝了口茶,先进来的却是个足有半人高的大果篮,涂先生抬着那一果篮萝卜,嘴里还嚼着白菜叶子就进来了:“唔黑吼吼嗨?(您找我有事)?”
胡先生向前面的椅子努努嘴:“坐。”涂先生也不推脱地直接坐了下去,刚一碰到椅座,他就“呲”了一声,嘴里的白菜叶也疼的滚落下去。
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只软绵绵的坐垫,胡先生隔着办公桌把坐垫送到了涂先生眼前:“坐。”
“谢谢胡先生。”涂先生乐颠颠地把坐垫放到屁股下:“这下舒服多了。”“你很怕我?”胡先生把后背往椅座上重重一靠,随即抱起了双臂,他想了想还是松开双手,把茶水拿起来喝了一口。
“没有!”涂先生立刻正襟危坐,把头摇的像拨浪鼓:“您大人有大量好人一生平安宁肯饿肚子都不愿吃我的高风亮节我会记一辈子的。”“噗”,胡先生把刚喝进去的茶水都喷了出来:“你是——认真的?”“没错”,涂先生义正词严地点头:“我已经看明白了,您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您已经威胁过好多次说要吃了我的,可是您都没有动口,就像当年您嘴上说着要把阿米丢掉,但还是把他留在了我们镇,胡先生,我之前一直以为您是个肚子黑的人,现在看来真是错怪您了。”
“呼啦”一声,涂先生把那巨大的果篮直接拎到了胡先生的办公桌上:“所以,这些蔬菜都是我给您的谢礼,感谢您‘不吃我’的大恩大德。”
胡先生僵了。
万万没想到……在胡先生看来,“吃了你”就是“上了你”的同义词,两人都心知肚明,不过玩个半推半就增加情趣而已,结果对方还真信了。在这种状况下被人夸赞“你才不是肚子黑”,胡先生觉得冷汗顺着后背往下落,久违的负罪感悄悄爬上心头。
再看涂先生那一脸正气红光满面两眼冒星星的模样,他都不忍打击对方:“好吧…涂先生,那我问你,我为什么要对你做那种事?”
“哎…什么事…那件事吗?”,涂先生恍然大悟:“没关系我理解的,您为了让我活下来之后得到更大的喜悦,宁愿牺牲自己累的满头大汗也要把我揉松软,我以前真是错怪您了,对不起。”这、这是天然黑,天然白,还是天然圣母啊?
胡先生轻咳两声转开了眼:“好吧,我们先不说这个,你还记得二十一年前的事吗?”
“记得记得。”涂先生点头如捣蒜。
二十一年前。
桃源镇还远没有现在这么繁华,胡先生他们作为小镇的第一批人,给这个镇子定了许多“清规戒律”,首要一条就是禁止非化形人士入驻。这些刚化形成功的人很多都戾气未消,打架斗殴、拉帮结伙的人不在少数,眼见着好不容易组建成的小镇就要分崩离析,家政服务中心的人不得不聚在一起商量对策,最后想到的办法是编出一个传说。但凡一个国家或是民族要发扬壮大,神话传说所造就的威慑力是不可缺少的,于是不知从何时开始,桃源镇便有了这样的传言:桃源镇虽为天赐,却也不容于世,上天总会降临惩罚。总有一天,会有一个人顺流而下,他(她)会成为龙神的宠妃,救小镇于水火之中。既有惩罚又有希望,给一棒子又送块糖果,再加上众多有识之士的努力,桃源镇终于渐渐走上正轨。
对于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并传播甚广的传说,桃源镇的人都噤若寒蝉深信不疑,胡先生面上满是沉稳,心里的‘呵呵’则是排山倒海:“谣言本身并不可信,传的人多了也就成真了。”所以,当一个婴儿摇篮真的出现在河边的时候,涂先生抱着婴儿狂奔着去找胡先生,胡先生真正觉得五雷轰顶了:“开什么…玩笑,这么没有逻辑的事情…明明是胡编乱造的……你耍我?”
那小娃娃被裹在被子里哭的声嘶力竭,手脚乱舞,皱红的脸庞活像个小猴子,小嘴一抽一吸的吮吸着不存在的奶水,看着煞是可怜。
吕小姐从办公室踩着高跟鞋奔过来:“好可爱的娃娃,涂先生是你生的……呃…老板我就是口误嘿嘿…”项先生则捧着一脸盆黄澄澄的东西过来:“这小猴崽吃不吃芒果?”
涂先生把芒果盆推开:“他根本连芒果皮都咬不动,而且也不是小猴崽。胡先生,我们能留下他吗?我在包着他的被子里看到了,他的父母不想要他,所以求好心人收留。”
“谁是好心人?”胡先生把两只手掌并成尖塔,冷冷笑了:“我怎么觉得莫名其妙,那个传言是怎么来的,你们都不清楚吗?我们桃源镇的规矩——你们都忘了?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这个规矩若是破了,日后桃源镇的安全就无法受到保障。我们毕竟不是真正的人类,这个孩子总有一天会长大,总有一天我们会什么都瞒不住,若他执意要离开这里,这个屏障就会被打破,桃源镇就再也不是一个只有化形之人才能来到的地方,这些你们都不懂?”“所以,您就要闭关锁国吗?”涂先生不知哪来的胆子,不怕死地顶了一句。
三条深而狭长的裂纹忽然在胡先生的额头上炸开,这纹路清晰颜色暗沉,衬得他一双深棕色的圆眼格外狠戾,吕小姐直接跐溜一声钻到桌子底下,涂先生却瑟缩着身子挺直腰板,他两条腿抖的比面条还软,一双白嫩嫩的长耳朵却高高翘起,摆出一副既防御又准备攻击的架势。
仿佛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所感染,涂先生怀里的孩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他哭的可谓山崩地裂日月无光,埋头就往涂先生胸前扎,当时正是夏天,涂先生穿了件松垮的白色背心,结果这孩子囫囵地就把脑袋从背心顶端塞进去,一口咬住了涂先生的乳头,然后就心安理得地大力吸裹起来。
涂先生:“……”悄悄从桌子下爬出来的吕小姐:“小涂,他这是把你当乳娘了。这臭孩子,简直就是视我于无物,我难道没你大吗?”
这裹着奶头不放的孩子终于有了些身为婴儿的可爱之处,他安静下来,乖巧地用两只小手揪住涂先生的背心,一头柔软的黑发上还带着点湿气,微眯的黑眼上有根根分明的柔软睫毛。
吕小姐久违的母性光辉泛滥成灾了:“居然挺可爱的…老板,咱们留下他吧?”
“吕小姐,你来到桃源镇之前是做什么的?”
胡先生忽然调转枪口。吕小姐垂下头:“…等着被拉去做驴肉火烧的。”
“项先生呢?”
项先生胡乱打哈哈:“哈哈…我嘛,我是等着拔牙做首饰的。”
“涂先生呢?”
“…等着被做皮包的。”
“至于我,就是等着被土豪捕猎的了。”胡先生扯了扯嘴角。
屋子里突然没有人说话了。
沉默像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蔓延开来,风扇在头顶上一圈一圈地转动,卷起的热浪覆盖了这方天地,整间办公室只有婴儿不停吸吮奶头的声音,不过他似乎也知道再怎么努力也没有奶水,于是干脆地放开涂先生的背心,无声地痛哭起来。这婴儿也饿了很久,柔嫩的小脸一片斑驳,东一道西一道的泪痕就像刀疤,割出许多或深或浅的痕迹。
胡先生突然叹息一声,整间屋子的空气就如弦被崩开,冷凝的气氛一扫而空,随之而来的就是被抛出去的奶瓶,涂先生手忙脚乱地接住奶瓶,抬头呆呆地望着胡先生。
“既然要养,你们就负起为人长辈的责任”,胡先生脸色凝重:“你们既是父亲,也是母亲,既是朋友,也是敌人,从现在开始,桃源镇不准有任何人提到‘真正的人’和‘化形的人’,你们既然如此? ≡瘢鸵丛熳詈玫幕肪场!?br /> “那…整个小镇都要这么做吗?”
项先生举手提问。“整个小镇,都要为了这个人类的幼崽改变”,胡先生把头转了过去,斩钉截铁:“从现在起,要让这个幼崽融入到桃源镇的氛围里,所有的人,都要陪着他一起长大,所有的人,都要学会用人类的语言交流,所有化形的人,都要永远保持现在的形态。我们虽然不用人类的计时方式,但是你们如今的外在形态,都在人类的十二、十三岁左右,随着这个幼崽的成长,你们也要跟着成长到三十岁,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