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邋遢鬼相亲完本——by冲动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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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先生似乎因为何米的压抑感到不满,他像裹棒棒糖一样舔舐着何米的二弟,舔了几口就退了开来,不顾何米的挽留而将肉棒再次向前顶在何米的后穴外,这次他一股作气,摆开架势向里一冲,肉棒和内壁之间几乎磨出了油,何米轻飘飘地呃了一声,四肢大敞地向两边一摊,两条腿却被盈先生又抓起来盘在了腰上。
何米两眼无神,被盈先生捏着嘴唇渡了口气才缓和过来,他进退两难地用力抱住盈先生的脖子,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盈先生…我觉得…快喘不过气了…你再…再给我些空气…”盈先生金色的瞳仁儿变得深沉了许多,他依言俯下身去吻住何米的嘴唇,下面却是并无顾忌地运动起来,两人连结的部分很快被挤出了乳白色的液泡,他动作快速,身体里那个马达又被装上,何米被他捧着后脑,却还是被顶的不断后退,不过,最值得庆幸的却是后穴里那种火辣的搔痒变得舒缓了许多,前面的二弟胀的更大,何米晕乎乎地被盈先生渡了几口气,却还是觉得肺里氧气太少,他焦急中将盈先生抱的更紧,将他的脑袋和自己的紧紧贴在一起,舌头用力顶进了他的口唇,想把每一寸氧气都全然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两个人像连体动物一般缠在一起,盈先生先是将他按在地上用力往前顶,随即又将他抱在怀里,搂着腰心满意足地在那紧窄的穴口里挺动,何米在这期间一直不敢离开盈先生的嘴唇,他几乎要以为盈先生是故意的了……如果对方没有摆出那张既无辜又委屈的脸。
那张可怜巴巴的脸从头摆到尾,和他身体的那种动作根本是截然相反,何米急需氧气所以没法反对,只得任由对方将他翻来覆去地扒开操个痛快,盈先生甚至侧躺在他身后,掰开他的屁股将肉棒塞进他穴口里肆无忌惮地顶,间或还分出点时间啃咬他的脖颈和肩胛,何米的大腿被高高抬起,肉囊下方的皮肤被啃的叠上了一层又一层牙印,直到没有再能下口的地方。何米拒绝不能,在盈先生啃咬的时候也只得憋着气硬挺,不知是不是空气稀少的缘故,那种庞大的令他恐惧的快感几乎是沿着神经向上蹿,以比平时强烈数倍的程度撞击着他的脑干,何米有种将要窒息而死的错觉,但在这薄薄的恐惧下却有更加厚重汹涌的快乐,他眼冒金星,身体里的火光碰撞出无形的烟花,烟花越升越高,越升越快… ……直到‘’彭”的一声炸裂开来。
“唔…”何米在那一瞬间几乎静止了呼吸,盈先生当即攥住他的下巴给他渡了又长又深的一口气,随着这一下喷发出去,成股的白液湿腻腻黏哒哒地贴在两人的肚皮之间,大气泡里的空气霎时又变得充盈起来,何米大力抽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觉得高潮的余韵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破裂融化,他四肢无力,手脚瘫软着倒在沙滩上,手臂又被盈先生拉了过去,从手腕向上印了一个又一个草莓状的爱痕。何米未及呼吸顺畅,就又被抓住腰绑了回去,盈先生猴急地再次掰开他的屁股送入肉棒,何米被顶的含泪摇头,却被怪异的强制性的律动拉入快感的深渊,起起伏伏的许久也爬不出来。他们在水底下胡天胡地地乱搞一通,而在四小时前的兽医所里,那个性格别扭的兽医却被吊着手臂绑在诊疗床上,满脸通红地细细颤抖。
毛玖的双手被捆上了两块海绵,外面被撕下来的床单给绑的结实,他的腰被高高吊在房梁上,口里塞着棉布,眼睛也被不透光的布料蒙起,屁股连带着大腿被抬在半空,上半身的衬衫松垮地系着,下半身却光溜溜的,后面那个红润的穴口里含着根蜡烛,前面的铃口还塞着根柔软的细棍。
毛玖凝神静气地听着背后的声音,他目不能视,听觉也比之前灵敏了数倍,他勉强缩着后穴夹着那根摇摇欲坠的蜡烛,生怕滚热的烛泪洒下来烫到皮肤。只是他在这边保持着平衡,那边却有人故意捣乱,焦先生分出两指夹紧毛玖右侧乳头向外拉,直到拉出长长一条才松开手,随着“啵”的一声轻响,受尽折磨的乳尖被狠弹了回去,毛玖还未体会到酸麻的疼痛,焦先生就已经凑过头去,嘴里含着那边的乳头,像裹奶嘴那样自在地吮吸起来。毛玖“唔”了一声向后仰起了头,他后穴里那根蜡烛上的火光动了一动,更多的烛泪凝在蜡烛边缘,他费力地喘息着夹紧后穴,胸前的疼痛让他想往后躲,后面的火光又让他不敢乱动,前后夹击的难过让他不得不将胸膛前挺,把硬如红石榴的乳头更深地送进焦先生嘴里。焦先生把舌头拧成圈,在乳首边缘怡然自得地来来回回地碾压。他吮吸了一会儿之后终于放开毛玖,一手捏着雪白皮肤上红梅似的一点浑圆,另一手顺着满是牙印瘀痕的胸膛往上摸,毛玖浑身遍是湿哒哒的汗水,白冰棒似的身体外笼着蒸腾的雾气,焦先生沿着毛玖凹陷的腰线往上摸,掠过两片高高耸起的半月形山丘,又夹住了白嫩谷地里一根凸起的旗帜,他故意夹着那根蜡烛拧了拧,沾染满身催情润滑液的蜡棒在毛玖后穴里自得地旋转,转瞬便推出了许多浅红的乳泡。毛玖“呜呜呜”着扭动身体,柔软的臀缝推挤的更厉害,形似嫩苞的小嘴里翻出个不停吮吸的花蕊,拉住蜡身往更深处拖了进去。

焦先生却突然松开了手,他嘿嘿一笑,磕了磕脚跟向摇椅里一倒,咚咚两声便把带着铁皮的长鞋往架子上摔了过去。他穿着明显不合身的白大褂,口里叼着根细长的鞭子,那根鞭子并不粗壮,墨绿色的鞭柄上盘着龙飞凤舞的一条龙,鞭尾上沾满了银白而厚密的羽毛。
毛玖已经保持着这个动作不知有多久了,他膝盖下虽然垫上了数块海绵,但是长期保持这个姿势还是让他难受不已,他颤抖着身体把腿脚往两边挪,从腰到背那条流畅的弧线里像洒满了露珠,一溜溜微咸的水流从肩胛上飞拢的软骨上开始,淌过骨节流畅而皮肉紧绷的长长凹陷,最后却被烛火烘烤着凝成薄片,全然凝在了微微隆起的尾椎上。

焦先生开始还能忍着,他合拢着眼睛跟着节拍动脚,动了一会儿却突然停了下来,慢腾腾睁开眼睛推开摇椅,绕着毛玖磕着鞋转了几圈。

他俯下身去看毛玖的脸色,伸出长舌舔过对方的眼睛鼻子,在布巾中央留下了深长的水痕,他张开五指扒开毛玖的衬衫,把鼻子塞进象牙色的皮肤里深深喘息,青年身上总带着种清冷禁欲的味道,明明已经到了凝形的阶段,但是当情绪剧烈起伏时,两片微微鼓起的耳朵还是会露出细软的绒毛,焦先生伸出长舌将耳朵含在口里用力地吮裹,他做事时几乎不知节制,毛玖的耳朵被他裹的格外刺痛,但下体却在刺激下胀的更大,顶端小口的缝隙边挤出了不知所措的涎水。
焦先生放过了毛玖的耳朵,转而爱不释手捧起他的脸,在面颊和脖颈处大力啃吻,每一口咬下都是带着牙印的吻痕,透明的唾液下是即将破开的血管,鼓荡的血流在薄薄的肌肤下翻涌,焦先生喘息着从腰间抽出鞭柄,上挑着横住了对方的二弟,他凑在毛玖耳边,每一个字都透着促狭的笑意:“不见黄河不死心的人,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今后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吧。”
他一边挑着眉角微笑,一边格拉格拉地鞋底用力,将底下那柄开了刃的手术刀碾成了碎末。毛玖紧闭着眼不去看他,他拼命晃动着手臂试图挣脱束缚,被塞在口里的布条愈加湿润了。
焦先生虽然穿了件并不合身的外套,但他身量高大,腰背挺直,油亮的皮裤包裹着两条修长的腿,一头长发散了下来,银灰色的圆眼在幕帘后却是意外地灵动,他每走一步,就抻开鞭子往墙上一甩,鞭子每每都会在墙壁上砸出响亮的声音。那声音忽近忽远,和皮鞋碾在地上的声音互相挤压,毛玖想要睁眼去看,耳朵上细短的绒毛一根根冒出来,眼角泌出的泪水却将布料沾的湿润狼藉。
就在毛玖稍稍放松警惕的时候,风声却忽然从背后甩来,一道细长的鞭痕迅速在白嫩的后臀间肿起,因为长年不见阳光,毛玖的皮肤几乎是透明的奶白色,这一鞭子下去,就像给柔软的白面山丘里裹上了一层桂糖,毛玖痛苦地唔了一声,后穴中的蜡烛被这么一撞便洒下了几滴烛泪,蜜糖的汁水淋漓着从白团子的缝隙中往下淌,点点晕在丝绸似的大腿嫩肉中间,竟有种红白分明的,被糖霜包裹着的软丸子的肉感。焦先生心头一动,又是一鞭子下去,毛玖只觉后穴一痛,疼痛还未及入骨,羽毛般温软的瘙痒就向尾椎内壁里飞速爬去,毛玖张大了嘴呜呜呜地哭叫,粗鲁的烛泪淌的更快,在两腿中间滴出了一串大小不一的红珠项链,后穴里的催情溶剂化的更深,那朵花蕾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将蜡身迫不及待地往里狠咽,几乎只留着莹莹的火光在缝隙里苟延残喘。
焦先生心头一动,扔了鞭子走上前去,他只觉那蜡烛格外碍眼,于是一把将蜡烛甩到一边,他托起毛玖白花花的屁股埋下头去,粗糙的厚舌直接碾压上了一条肿长的鞭痕。
“唔……”,毛玖承受不住地奋力挣扎,疼痛中却有着细微的痒从尾椎往上爬,像千万只蚂蚁啃咬着神经末梢,毛玖颤栗不休,口中的布巾迅速湿透,碰一碰就能沾出满手的涎水。焦先生当机立断地褪下裤子,他一边掏出肉棒往毛玖那含苞待放的后蕊里顶,一边将对方口中的布条一点点向外拉,待他一挺到底的时候,能够说话的毛玖终于大声吼了一句:“滚出去——呃——”
两个鼓囊囊的小蛋险些也跟着挤进后穴里去,毛玖又怕又怒,用力踢蹬着腿想躲开对方的束缚,焦先生冷笑着攥上他的肉根,在顶端濡湿的小口上揉了又揉,里面那根小细棍吸饱了水,每动一下都会带来既疼痛又酸麻的磨砺感,毛玖登时不敢再动,只能咬着牙恨道:“你这个混蛋…滚出去…放开我…”
“好啊,说你爱我”,焦先生在喉底粗鲁地喘息,挺动着的速度丝毫也没有减慢:“说你爱我,我就滚出去。”
“谁他妈的…呜…”,毛玖猛地抬起了腰,他的屁股被拉的更开,后面那个青筋暴起的肉棒顶的更深,他向来是不屑于说脏话的,但是焦先生这么蹬鼻子上脸,未免让他在愤怒中生出难掩的悲哀:“你怎么……”
你怎么这么对我。

已经互相纠缠了不知多久。
如果焦先生没有救他,他会在那个洒满了晨露的草丛里死去。
他并不惧怕死亡,甚至觉得死亡也是一种无言的解脱。但直到再次见到二郎…他才觉得后怕,他才真正地发觉,自己其实是舍不得的。
自欺欺人是没有用的。

如果就这么死了,临死之前甚至都没有向二郎告别,二郎还小,所以还体会不到这种悲伤,等他渐渐长大,知道自己唯一的亲人默默死在了一个无名的地方,尸体或许会被丢到下水道或是垃圾箱里腐烂…不知他会有何样的感想。
“二郎二郎,你那个侄子…就这么让你念念不忘?”焦先生气恨地拔掉那个小棍,一把掰过毛玖的脸啃上了他的下颚:“我早晚…把他扒了皮丢进锅里煮成肉汤。” 毛玖根本没有听到这句话,在那个小棍被拔出来的一瞬间,他就两眼无光地喷射了出去,额头砸在诊疗床上就没了意识。
焦先生理智回笼,急忙解开束缚将他抱了起来,因为挣扎太过,毛玖手腕上都是勒痕,脑袋也无力地摊在焦先生臂弯里,焦先生扒拉开毛玖的额发,不出意外地抚出满手冰凉的冷汗。
又不知节制了。
死性不改,已经不知多少次了,他若是想杀就让他杀好了,何必每次又要变本加厉地将人折腾成这样?

焦先生狂躁地扒拉着头发,恨不得把满头银发拽成个七零八落的扫帚。
“这么难搞的性子,除了我谁能伺候的了你”,焦先生曲起手指在毛玖脑门上抚了几把:“多少人天天供奉着老子求老子的元丹…老子自己掰了半颗给你,不知足也就罢了,还总想要了老子的命。你也不想想,要是老子挂了,谁还在这山头罩着你?”
毛玖这些天对焦先生一直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即使晚上在床上被干的哭叫不休,第二天醒来也是白大褂往身上一套,眉眼清冷,高高在上,看着焦先生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团被揉烂了踩在地上的面巾纸。
呵,哪有面巾纸这么高端,顶多也就是一张皱巴巴的草纸。总把人在床上干哭也是不行,焦先生抓耳挠腮,干脆租了许多黑帮碟片在兽医所里翻来覆去地看,老大们如何调教马子没学明白,那一口半黑半白,颠来倒去的混话倒学了个八九不离十。

可想而知,毛玖对他的厌恶是如何提升到了现在的层次。
毛玖内心深处其实是吃软不吃硬的,焦先生却是个天生不知道什么叫柔软的,两个人硬碰硬地挤在一处,磕磕绊绊地大眼撞小眼,在焦先生看来,说不定毛玖只当他是个廉价的按摩棒,呵,还是根横冲直撞、自带语音,早晚会被返厂维修的破烂棒子。
焦先生想着想着就觉得满脑袋官司没处投诉,手里的铁锅也被他砸的哐哐作响,药液不知洒出去了多少。
毛玖从迷蒙中醒来只觉得天旋地转,眨了好一会儿眼睛才让面前的一切变得清晰,浓重的药味在小小的厨房里发酵,视线尽头的厨房里足足摆了二十口锅,每一口里都煮着半锅浓棕色的中药,对于焦先生的用料和蒸煮方式毛玖不敢苟同,但是从焦先生来到这里开始直到现在,三个月早已过去,每天晚上焦先生却还是会毛玖睡着之后起来煮药,直到天明才会弄出小小的一碗精华。那是毛玖给自己配的补身药方,材料难寻又蒸煮费时,所以他自己一直抽不出时间去弄,谁知这药方有一天被焦先生翻了出来,在那之后焦先生就不怎么在诊所里呆着,而是每天天不亮就跑出去,暮色四合时再扛着几大袋还沾着黄土的药材回来。厨房里格外闷热,焦先生又是个受不得热的,于是他干脆将衣服扒了个精光,只在腰间系了个围裙。他挥汗如雨,手忙脚乱地扇着火,摸了这个锅又摸那个,每煮一会儿就会挑出一勺在嘴里尝尝,苦的呲牙咧嘴之后再将那勺药倒回锅里。毛玖本来就先天不足,即使被莫名救回之后也是身体不好,平时即使做了个时间长的手术都会脸色青白,在床上更是不堪大用,只射出一次就会瘫软在床,无论如何摇晃也再醒不过来。

焦先生却只在第一次来的时候强迫过他一回,之后即使憋的厉害也只做一次,毛玖累的不能动弹,焦先生也不逼他,而是自己到洗浴间里折腾上好久。这么短短几个月过去,焦先生手掌上的茧子都厚了许多。“看什么看,醒了就喝”,焦先生汗流浃背地捧着一碗药回来,银灰色的发丝几乎黏成了块,他对闷热敏感,才呆了不久就起了满脸的疹子,这种麻痒的感觉让他心情郁闷,说话更是没什么好气:“看你?4 锹楦怂频难樱徽蠓绻炊蓟岚涯愦蹬堋2沽苏饷淳貌偶鹕俳釉倮鹘幼藕龋鹑美献拥恼钭影壮ひ涣场!?br /> 毛玖没有推拒,而是伸出手接过药碗,仰了头就想一饮而尽,焦先生突然抓住他的手把药碗接了回去,恶狠狠吹了几口才又递还给他:“这么烫就往嘴里送,你被操傻了吗?”
…说话怎么变得这么粗鲁。但是焦先生为他所做的这些,他也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如果焦先生不用这种强取豪夺一般的方式对他…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比现在缓和许多吧。
毛玖慢腾腾地将药饮尽,焦先生目光复杂地紧盯着对方,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想将药夺回来的——但他终究止住了动作,毛玖的目光被药碗遮住看不真切,所以也不知道,在他将药缓缓饮尽的过程中,焦先生眼里那些仅有的光彩渐渐消失,原本沉淀着的琉璃珠似的阴冷慢慢泛了上来,直到覆盖住他的整个眼瞳。
毛玖在喝尽最后一滴药之后,终于察觉到了不对。
他脖颈冒出了几条青筋,无法抑制地觉得手腕颤抖,几乎捧不住手里的碗。雾霭在眼前一点点加深,不过那种感觉更像在玩高空飞毯,他好像被人拉着脑袋往高空中甩去,刚刚飞起就又被晃下,那种失重的眩晕感让他心跳过速,怦怦跳动的血液从喉咙口向上涌,还没等冲上大脑,就被强硬地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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