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教授的被迫进化史完本——by花样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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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辰揪着龚名的衣领,愤愤不平道:“骗谁呢?你不是约过我么?我不是人啊,竟睁眼说瞎话!”
“……”
龚名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总共就打破了这么一次原则,可却足以让贺辰把他当作一个有前科的人来对待。好吧,这一次算他栽了。但眼前的这个状况明显让他有些棘手,贺辰软软的趴在他的身上,脖子还在不老实地在他的颈间蹭来蹭去。他的身体被撩拨得开始发热,身下的某处也已膨胀得喷薄欲出。
果然同意他搬过来住就是个错误,龚名艰难压下心中的欲.火,抬手捧起贺辰的脸,郑重地告诉他:“我对自己的定力一向没有什么信心,你以后住在我的房间,可不许动不动就这样扑过来色.诱我?”
贺辰完全不打算听他的话,他轻哼一声,把头扭到一边,傲娇地说:“我可不敢保证!”
“诶——你这个小坏蛋,诚心磨我是不是?!”龚名被他这不甘示弱的态度给激到了,他气恼地翻了个身,立时将贺辰压在身下,开始对他上下其手,“看来我有必要让你知道一下,你这种行为会引起多么严重的后果。”
说话间,他一把拽下贺辰的睡裤,内裤也在与他舌吻的过程中被龚名扯了下来。当他把手放在贺辰的身后时,他明显感觉到贺辰的身体僵了一下。贺辰被他吻得气息越来越不稳,紧贴着他的胸脯一起一伏,龚名甚至可以听到他猛烈的心跳声。他知道他是在紧张,有点开始慌了,可却还在硬撑着。
没有谁前几次不紧张不害怕的,况且距离贺辰发生第一次,已经过去了很久。龚名松开贺辰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肿的唇,接着抽回了他伸进贺辰后面的手指。暂且给他一点点教训,让他知道怕就够了,本来他也没打算上真枪实弹。
他放开贺辰,撑着手臂抬起了身。然而,就在他缓缓起身的过程中,龚名不小心对上了贺辰望向他的视线。贺辰眼神迷离地注视着他,那个眼神里带着点挑逗,带着点意犹未尽。他的小脸红扑扑的,刚想开口说什么,便又被龚名俯身用唇堵住了。龚名觉得自己好像着了魔,就这一眼,他就沦陷了。
用仅存的最后一点理智绷住了脑袋里的那根弦,龚名没有再把手伸向贺辰的后面。再次吻上贺辰的时候,他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惩罚似的故意动作凶狠。这次是饱含柔情与小心的吻,他一边吻一边留意着贺辰的身体情绪。细碎而绵密的吻一路向下,在他把贺辰吻得身体柔得像一滩水的时候,龚名的嘴终于含住了贺辰身下已经变硬的某处。
“别……”贺辰想要推开龚名的头,但身体却使不上力气。他挣扎了两下,见龚名没有松开的打算,便彻底放弃了。
未经过人事的贺辰,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他感觉既奇妙又羞赧,尽管已经害羞得不行,但他最终还是乖乖遵循着身体的感受,享受着龚名对他的特殊服务。直到他看到龚名若无其事地吞下他的东西,嘴角带着笑意,讥弄他说“好快——”,贺辰才羞愤地捂上早已红透的脸。
第41章 治愈与致郁
看到贺辰捂着脸不好意思看他,龚名特意离开去卫生间刷了个牙。五分钟后,他回到房间的时候,贺辰已经穿好裤子,胸朝下趴在了床上,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龚名站在门口,笑望着他说:“洗澡水我已经放好了,你快点去洗个澡睡觉吧。”
贺辰闷在枕头里,默默地点了点头。
由于他没有出声,动作幅度又太小,以至于龚名根本没有看到他的反应。龚名向前走了两步,玩笑似的对贺辰说:“怎么,起不来床啦,要我抱你去洗澡?”
这话一出,贺辰麻利起身下了床,一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一边向浴室走去。龚名望着他红透的耳根,觉得他跟之前那个与他据理力争的样子根本判若两人。不过,不管他的哪种样子,龚名都觉得十分可爱。晚上跟贺辰独处的这段时间,他已经完全治愈了白天的烦恼。他真是想不明白贺辰有什么可担心的,他那么年轻,那么好,真正需要担心的人该是他才对。
当贺辰洗完澡回到房间时,龚名已经关了房间的灯,只留下一盏台灯。他故意背着房门躺下,不想让贺辰看到他觉得难为情或者尴尬。待贺辰上了床,关了台灯,他才转过身来,轻轻把他揽进怀里。贺辰蜷着身子,往他怀里挪了挪,他闷在龚名的胸前,小声说了句:“晚安。”
龚名低下头,在他的额头上印上轻轻一吻,“晚安。”
第二天一早,龚名被燥热的身体给叫醒了。他刚刚是做了春梦吗?怎么身体的空虚感会这么强烈,这种感觉自他青春期之后,已经很久都没有了。等他睁开眼,看到自己下方的被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时,才明白这不是春梦,是人为的。
他掀开薄被,果然看到俯身在他两腿之间的贺辰。他的嘴里含着他早上正精神蓬勃的某处,但他显然有些不得章法。尽管贺辰的技术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根本没有技术可言,但龚名此刻还是觉得无比享受。
然而,这个画面的冲击性对他来说太强,又是在性.欲旺盛的大早上。龚名只怕继续让他这么下去,他可能就要把持不住。他闷声对贺辰说:“放开。”
贺辰听后,不为所动,依然在埋头耕耘。龚名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气息,他抬起手,想要快速把贺辰推开。
就在这时,贺辰突然猛地起身,开始剧烈地咳嗽。“咳10 咳咳……”他像是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龚名立刻拉着贺辰下床去了卫生间。
洗手台前,看到被呛到满脸通红的贺辰,龚名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心疼道:“早就叫你松开了,你还勉强自己做这些不擅长的事。”
看贺辰咳得差不多了,龚名把漱口水递给他,嘱咐道:“慢慢喝,慢慢吐。”
待贺辰漱完口平复之后,龚名拍着他的背,关切地问他:“还难受吗?”
贺辰转向他,直冲着他摇头。龚名叹了口气,郑重告诉他:“以后别再给我做了,知道吗?”
“我不……”贺辰抬手擦了擦嘴,目视着龚名不甘示弱道。
“诶,你这孩子怎么不听劝呢?”龚名有点恼了,强硬道,“说了不许做,就是不许再做!”
“为什么你能给我做,我却不能给你做?”贺辰不服气地反问他,“是因为我技术不好吗?我会努力练习的,今天是个意外。”
龚名看到贺辰仰头直视着他,一脸认真地等着他的回答。他抬手扶额,突然觉得头很痛。他沉声无奈地问贺辰:“你是刚上幼儿园的小朋友,脑子里有十万个为什么,每天问不停……总之,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不公平!”贺辰撅着小嘴不满道。
“看来昨晚的教训没有效果啊!”龚名叹了口气,警告贺辰说,“你再这么色.诱我的话,我可不敢保证一直能够把持得住自己,不做到最后一步。”
贺辰仰起头,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我本来也没在怕的。”
“昨天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反应的。”龚名说着,便把手伸到贺辰屁股的后面,暗暗地掐了一把。果然,贺辰的耳根立时又红了,龚名就知道他在逞强。他望着态度软下来的贺辰,不禁在心里慨叹:你这么单纯的小朋友,跟我这个糟糕的大人对峙怎么可能会赢?
龚名觉得也捉弄够了,他抬手揉揉贺辰的头发,说:“快点洗漱收拾出门去看雯姨吧!上周我撒谎你去参加专业考模拟,所以没去看她。这周你再不去的话,她不光会想你,怕是更会担心了。”
这一次,贺辰听话地拧开水龙头,一边洗脸一边问龚名:“你陪我去吗?”
“我就……不去了吧。”龚名一想到昨晚和今早与贺辰做过的事,他便觉得凭他现在的心情,好像有点无法直视雯姨的脸,于是对贺辰撒谎道,“我一会儿还有事。”
一小时后,他的这句谎言成真了。正在家中收拾房间的龚名,忽然接到了院长打来的电话,“你现在在哪儿?马上来我办公室解释一下,昨天常开的发布会你在搞什么鬼!”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龚名知道,他曝光常开的事在院长这里,一定不会那么容易过的。可他并没有后悔,他甚至对昨天的自己感到一点满意。
龚名怀着轻松的心情,来到了院子的办公室。然而,进门之后,迎接他的却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你疯了吗?为什么这样不管不顾地曝光常开药品的问题?抛开常开那边的麻烦不说,那是你参与开发研究的药品,你这么做也会影响你自己的声誉知道吗?我们搞研究的最怕什么,还不就是专业学问受到质疑吗?你在想什么,竟然自曝其短,你这样以后还有哪家公司聘请你当顾问?”
同一时间,贺辰在雯姨的病房内,看到了电视里播出的一则报道:“于昨日下午,常开制药召开的新药发布会上。常开的顾问,f大生物系龚名教授当众曝光了新药的不良反应问题。他在发布会上指出……”
第42章 报道与处置
雯姨坐在康复中心的病床上,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里的新闻报道。看到荧幕里出现龚名当着众多媒体的面,公开曝光常开药品质量问题的镜头,她忍不住紧张地攥住被角,在心中着实替龚名担心了一把。
而此刻,从刚才开始一直呆在她身旁的贺辰,已经悄然地站起了身。他只是心不在焉地对雯姨说了一句,“妈,我有点事,现在要离开一下。”然后便匆匆离开了。
雯姨见他面色铁青,也没敢再拦多问。可她即便是不问,也清楚贺辰的情绪变化来源是电视上报道的那则新闻。她了解自己的儿子,自他父亲出事后,“常开制药和杨余兴”便是他最大的心结。他一听到关于常开和杨余兴的新闻,便无法保持淡定。
现在她只是忧心贺辰要去做什么,是去找杨余兴趁机报复吗?
应该不是。
雯姨脑袋里冒出这个想法的同时,又即刻否定了自己。如果贺辰要去报复,那他早就按捺不住行动了。那么他是去找龚名吗?是担心他?可雯姨看贺辰那个难看的脸色,好像又不是。他这个儿子一遇到杨家的事就昏头,他很怕他做出什么困扰到龚名的事。
雯姨本来想给龚名打个电话,提前先给他一个预警,但她转念一想,龚名现在肯定正为报道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她便立刻放弃打电话的念头了。他们母子已经给他添了不少麻烦了,小辰是孩子麻烦他也就算了,她这个大人不能再给他添乱。她想还是等一切平静下来,她再找龚名问个清楚。如果小辰烦扰到他,她再亲自替儿子向他道歉。
离开病房后,贺辰立刻掏出手机给龚名打电话。此时,龚名正在院长办公室,迎接院长狂风暴雨般的批评。进去之前,他就料到会是这种情况了,他早已做好了闷声接受的准备。为避免再有任何一点举动惹怒到院长,使得这段批评再多持续个几分钟,龚名早在进门之前,便把手机设置成了静音。贺辰的电话,他完全没有意识到。
贺辰从病房走出医院大门的这段时间,他一直不停地在给龚名打电话。可是,没有一通电话被接起的。走出大门后,贺辰终于放弃了。尽管他联系不到龚名,不知道他在哪里,但他还是想要现在立刻就见到他!
贺辰记得早上他离开家之前,龚名告诉他今天有事,所以不陪他去看母亲了。贺辰想龚名现在一定不在家里,否则也不会不接他电话了。那么他现在最可能去的地方,不是常开就是学校。据电视台刚刚的实时报道来看,常开制药楼下聚集了很多媒体和围观的群众。贺辰估计龚名不会在这个风口浪尖的时候去常开,反而是去学校处理后续事情的可能性比较大。于是,贺辰没在犹豫,直接坐上了通往f大的地铁。
另一边,院长办公室里,龚名接下了他半个小时的咆哮后,院长好像终于感到累了。最后,他痛心疾首地自责道:“你来我们学校时,你父亲千叮咛万嘱咐的托我照顾好你,你却在我眼皮底下给我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现在恐怕任凭是我,也无法保住你了,想想我真是对不起你父亲。”
“父亲他一定明白这不关您的事,都是我自己任性妄为。”龚名平静地表态道,“院长,您不用为难,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我自己闯的祸,我会自己承担的。”
“你倒是挺沉着冷静!”院长看到龚名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更加觉得心累了。然而,这事该处理还是要处理,他必须给校方一个交代,“调查常开期间,校方决定先停了你的职。并不是说你做得不对,只是这件事情有媒体插手,性质恶劣,你又是事件直接引发者。学校顾忌到声誉影响,只好先委屈你,让你停职一段时间。等到风波过去后,我会尽快向校方申请解除你的停职处理的。”
“谢谢院长!”龚名感受到了院长对他的关心,诚心向他道了谢。而后,他看向院长问,“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院长心累地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他也不愿再多看这心大的死孩子一眼。他在这里替他忧心个半死,他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哎,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想的……
龚名走出办公楼,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外面的新鲜空气。刚才在院长办公室时,他为了表现自己虚心接受批评的态度,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让院长觉得他态度不好。哎,演戏果然不是他的强项。
龚名不觉得停职个多么大不了的事,他在决定曝光常开之前,甚至已经做好了被开除的准备。如果国内的药品企业和大学体制是这么个状态的话,那么他觉得自己可能也不太适合留在国外。他在国外的导师在他毕业之时,一度想要留他继续在组里协助研发。龚名当时只是一心记挂着国内的父母,所以才忍痛回了国。父母年纪大了,他想要呆在离父母只有几个小时车程的距离,以便父母发生状况或者想他时,他能够在第一时间赶回去。
然而,现在他的父母为了晚年的生活质量,已经主动搬离到离他更远的城市。龚名觉得父母远远比他想象得更坚强,更洒脱。如果这一次,他因为曝光常开的事丢了饭碗,他就果断飞去国外。自他毕业以后,他跟他的导师也还保持着联系,他的导师也总是时常提起要他过来的想法。
这些是他在曝光常开前做的决定,那时他觉得只要能搞研究,让他去哪里都无所谓。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有小辰了。他们才刚刚开始,这个时候,他不想离开。现在他倒是有点庆幸校方对他的处理只是停了他的职,停职这段期间正好可以帮贺辰辅导功课,陪他渡过关键的考试时期。
这样考虑时,龚名便开始想贺辰了。他想问问贺辰中午想吃什么,他打算买过去跟他和雯姨一起吃。说起来,他也好久没去看雯姨了。
龚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想给贺辰打个电话问问。结果当他点亮屏幕时,却发现贺辰已经给他打了好几通电话。
他立刻回拨给贺辰,在等待对方接听的几声盲音里,他突然变得紧张无比,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终于,电话接通了。
贺辰接起电话,一开口便直截了当地问龚名:“你现在在哪儿?”
“在学校。”
龚名听他语气急迫,话筒那端还有嘈杂声,好像是在外面。他反问贺辰:“你在外面?”
“我在地铁上。”贺辰告诉他,“你在校门口等我,我马上就要出站了,我去找你。”
龚名越听越觉得不安,他试探地对贺辰说:“好,但你怎么突然……”
不等龚名说完,贺辰便立刻抢答道:“我看到你出现在常开发布会上的新闻了。”
第43章 骚乱与质问
贺辰在电话里说他看到他出现在常开发布会上的新闻了,他一定知道了他担任常开顾问的事。但他没有提到后面他曝光常开药品质量问题的事,是没看到,还是这对他来说不是重点?听贺辰刚刚在电话里的语气,他清楚地感觉到他情绪十分不好,像是在隐忍着怒气。
看来他是在怨他,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反应。亲近的人去给自己的仇人打工,谁知道了会高兴?不管最终结果如何,但总归心里是犯膈应的,龚名完全可以理解。贺辰对常开和杨余兴的恨意他之前领教过,他会因此而迁怒自己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