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生情 番外篇完本——by闵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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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风皱眉看着宁昊说:“可这事关皇家体面,哪里去找帮忙之人?”
宁昊拿眼去看宁书,听了他们议论的宁书已清楚知晓这纯阳龙精是怎么一回事儿,这会子被自家少爷这么看着,当下吓得不轻,连连摆手说:“少爷,我不成的,我真不成的,少爷……”
宁昊扯了扯嘴角,说:“去把白阁主叫来。”宁书当下转身就跑,生怕自家少爷反悔了一般。
最终宁昊让白泽生找了名还在受训的雏儿,蒙了双眼被带入房内,宁书在一旁伺候着,让那雏儿仅靠手技帮忙,终是成功取了这“纯阳龙精”,白泽生欢天喜地地拿了药引去,不多时,便将解药配好,去给沙石服下,完了出来回禀说沙石还需此时辰方才能醒转。
当晚,宁昊直接将逢春阁三楼整个包租下来,蓝恒派了二十几名亲卫在三楼各个角落设下暗防,骆风也使莫言领了一队亲卫在楼道各自设下严防,就怕有人闯入对尚未醒转的沙石暗下杀手。
四人在先前的秘议中已对此事有了一点了然,乐正良当晚更是将东卫送来的那对双生兄妹留在了逢春阁,明面上是代他照顾身体不适的小舅舅,暗中却被蓝恒亲自密切监视起来。
果不然四人所料,子时刚过,双生兄妹所住的西首偏厢的窗户就被人推开,暗哨早得了讯息,只留在暗处监视,并不现身打草惊蛇,片刻后,窗户内伸出一个人头来,四处打量一番,一道小小的人影便自屋内疾驰而出,下一刻窗户重新关上,一切恢复平静,那人影蹿出不远,便有另一道人影紧跟了出去。
雅厢里正品茗的宁昊和骆风得了通报,不等宁昊言语,骆风便自起身去了西首偏厢,敲门好一会儿,屋内才传来慵懒人声:“谁啊?”接着,门被拉开,欢天一脸倦容地只露了个头在门口,看清来人,慌忙下跪请安,却整个身子挡在门前。
骆风冷眼打量着他问道:“喜娣何在?”
欢天慌忙道:“回禀骆家少爷,小人妹纸已经入睡。”
骆风微眯了眼,浅笑道:“宁爷想看喜娣跳舞,你且快去唤她起来便罢。”言毕,转身便走。
☆、第38章
东卫舞衣内里以艳色面料制成的紧衣罗裤,外罩轻纱帛带,有些类似现实中改良的敦煌壁画里的衣着,喜娣穿着这一身艳丽舞衣来到厢房,宁昊便啜了口茶慵懒地问道:“欢天呢?”
不等同来的随从回话,喜娣福身一礼说:“小人兄长有些风寒,不便与宁国舅同室,自在房中等待。”
宁昊嗯了一声,骆风使喜娣起舞,喜娣自是不敢拒,当下随着屋内乐师所奏东卫舞曲曼舞起来,宁昊微眯了双眼躺在软榻上观看,骆风一言不发守在他旁边不时递水喂食,倒也清闲。
待到喜娣舞过两曲,莫言悄然自外间进来附在骆风耳边低语数句,退到一旁。骆风嗯了一声,抬眼看了看一旁的宁昊,与他递个眼色,宁昊当即抬手倒了杯酒水至一旁的空杯之中,手指微动,避过旁人视线将一颗粉色小药丸投入酒水之中,对仍在曼舞的喜娣道:“你也累了,且先喝些水歇息一会儿。”
喜娣忙又福下身说:“奴婢不敢。”
骆风拉下脸来,冷淡道:“国舅爷让你喝,你有何不敢的?”
宁书已捧了酒杯走到喜娣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说:“姑娘这可是国舅爷和小郡王亲赐的酒,姑娘也要驳了面子不成?”
喜娣诚恐地道了声不敢,接过杯子犹豫片刻仰头将杯中酒水饮尽,宁书这才满意地接过酒杯退回到宁昊身旁。
宁昊却说:“久闻东卫国剑舞极为优雅悦目,却不知你兄长欢天会否?”
喜娣又福了福,说:“家兄平素只学了些粗浅拳法,剑舞倒是不会的。”
“哦?”宁昊看她一眼,说,“便叫他过来,我有其他话同他讲。”
喜娣只觉得有些头晕,暗道这酒好烈,嘴上说:“小女子这便去叫家兄前来。”便要退出房去。
骆风却说:“你且在旁休息,让莫言去便是了。”莫言当即应诺一声,闪身出了厢房喜娣大急,刚想出声阻拦,不想却身子泛软,嘤咛一声险些跌倒,手扶了头定了定神。
骆风不以为然地招呼旁边仆从:“给姑娘搬张椅子坐下。”
喜娣本不想坐,可双腿发软,身子发虚,体内邪火翻涌,视线却有些朦胧起来,连周围的声音人影也如隔了层纱一般不很真切,被上前的宁书轻轻一推便瘫坐在椅子上不停娇喘。
宁昊和骆风也不看他,自顾自大秀恩爱。
不多时,莫言领着由两名侍卫搀扶着的脸色绯红气喘如牛的欢天回来,两名侍卫将欢天往屋内一推便与莫言一同退了出去,宁书对屋内其余仆从使了个眼色,众人皆了无声息地退出房去,宁书关上房门,回到宁昊身侧。
骆风望了跪趴在地上不停喘息的欢天问:“小哥儿这是打哪儿来?怎么累成这样?”
坐在椅中神智已有些迷糊的喜娣听到声音,努力直了直身子望向不远处的欢天,本就绯红的脸在看到欢天不知何故半露的在衣外的肩胸后竟更是红得透彻,唇间轻唤一声:“哥……”
欢天抬头看着骆风,目光狠毒:“你这恶人,到底对我兄妹做了什么?”
宁书哧笑道:“骆少问你话你答便是,这里除你兄妹外,何来恶人?”
欢天连连喘息,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椅上的喜娣已按捺不住般自椅上摔了下来,娇喘连连地拉扯着自己衣服朝欢天爬去:“十一哥,我好热……热……”
欢天的喉结动了动,却是口干舌燥得哪有半点唾液,狂吼一声想要冲向离自己最近的骆风,可还没站起身倒又重重摔回地上,反被自己妹妹一把抱住,在他身上猛蹭起来,再说不出半个字来,紧咬了牙,喉间不时发出低沉如困兽般的嘶吼。
宁书走到他身前三尺处,冷冷道:“你若诚实作供,我便令人将你妹妹带离,否则……”
欢天痛苦地嘶吼道:“卑鄙小人!”
久久未曾说话的宁昊轻笑一声,说:“与你主子相较,我们这些手段怎算得上卑鄙?这情丝柔的毒,怎么也没噬骨吞魄散来得恶毒吧?”
此时喜娣已半拉下自己本就不多的衣物,缠在欢天身上不停哀号,欢天仅余的理智要求自己将妹妹推开,可手上的力气哪有心中的欲望大?嘴上却强硬道:“我便是死,也不会说的!”
宁昊冷笑:“死倒不会,快活一番倒是不可少的。”
欢天喜娣二人年不过十七,东卫人口稀少,倒也过了婚娶年龄,此番被选派到南廷太子身边卧底,也因二人相貌身姿较实际年龄幼小,却是在东卫受了多年密训,身手功法皆佳,又是难得的相貌相似的异性童子,被谎编了双生子身份带到南廷呈献给乐正良,确也引得乐正良极为好奇和喜爱,这回更是因乐正良纯真心态自四少身旁探得了不少消息,这沙石决定充东卫回国之事也是二人秘传信息回去,才使得沙石险招杀身之祸,这半夜里,乐天更是仗着自己轻功身法极佳偷离逢春阁给东卫使团报信,却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行踪早暴露在宁昊等人眼前,待他一回厢房,就被暗藏房中伪装成喜娣的宁书擒住,强迫服下宁昊交于他的自蜜公主行囊中搜出的情丝柔。
一对小儿女哪经受得住情丝柔的药性,此时已是模糊了神智,只求舒解身体所需要,纠缠到一处。
骆风不禁有些烦心,回头问宁昊:“小叔何以对这二人用此药?”宁昊根据自己对同卵双生子的了解,虽然怀疑这二人并未真正的亲兄妹,但因无真凭实据并未对其他三少提起,兼之南廷国虽然民风开放,但对这亲兄妹间发生苟且之事倒也不可接受。
宁昊有些脸红,盯着地主的一对小儿女不放,嘴上说:“较之他们对沙少将军所用之毒,这药可算是轻得多了。”心下却是想要借机试探一番。
尚未经人事的宁书在一旁已看得面红耳赤,心里想着避忌,眼睛却是怎么也移不开的,身体也不由有了些反应,宁昊不经意地斜了他一眼,说:“小书子,你且出去自己找个欢好的便是。”
宁书一惊,忙回身打揖说:“小的不敢。”
宁昊不以为然道:“有什么不敢的?你本就年长我三日,早过了成年之期,这事早该为你安排,只怪少爷我身体常有不适,今日便算为你补这成人之礼,快去吧。”
骆风早被这地上一对儿女的纠缠激得难耐,也催道:“还不快去!”
宁书半是不舍地又盯了地上那对儿女一眼,道了声罪,飞也似地出了房间。
……(略)
☆、番外1
宁书匆匆离了厢房,召了个男奴让马上带个伶官儿进来,那男奴自是识趣的,连声应了转身便去唤人,莫言无声无息出现在宁书身旁,面无表情朝着栏外道:“小书这是长大了啊。”
宁书白他一眼,斥一句:“要你管?”转身入了房间,反手关了门,莫言回头盯着房门看了一会儿,再次隐去身形。
不多时就领了个十五六岁的白嫩男伶到这偏厢门口,敲了敲门唤道:“小哥儿,您要的人带来了。”
宁书早在屋内自撸了起来,刚才的活春宫只看得他血脉偾张,恨不得马上9 抓一个人来压在身下猛操一回,这会子听到动静,忙停了手上的动作翻身坐起,理着衣服强作镇定地说:“进来吧,你且退下。”
男奴应了一声,代男伶将房门推开,待那男伶入屋后便关上房门离去。
宁书抬眼打量眼前人,却是个身子单薄稍嫌瘦弱的男子,看眉眼与自己年龄倒也相仿,只是这怯怯的神态、薄弱的身子,不禁使他将眼前人与那深埋心中永世不敢言说的人儿联系到了一处,当下哑着嗓子问道:“你叫什么?可是第一次?”
那男伶低垂着头,身上只着一件白绸长褂,赤着脚站在那里,好在地上垫有厚毯,倒也不至冷着,见问,也只低低地应了一声,答:“小奴名唤阳果儿,今日是初次侍客。”
之所以这雏儿会出现在宁书面前,也是那男奴极有眼色,知道宁书虽是书童身份,却与宁国舅有着至密切的关系,眼下又是宁书第一次找陪床的,哪敢随意给人,下去回了阁主一声,便挑了这曾未侍奉过他人的阳果儿前来。
宁书此时也没有多的想法,冲阳果儿招了招手,问:“你可知道如何侍奉?”
阳果儿虽说是初次接客,却也在这逢春阁里呆了两年有余,期间该学都学了,这房中之事自是不会少的,无论是对男客还是女客,那都是必须的学问。
听闻宁书的问话,阳果儿微红了脸上前蹲在宁书腿间,头也不抬地细声低语:“小爷可有什么需求?”
宁书反不知如何回答,虽然常入这逢春阁,可自家少爷从未召过伶倌侍奉,自己也这是头盘实战,哪知道这里头有什么名堂,嘴上说:“你便让我舒解了便是。”说着,抬腿躺到床上。
……
作者有话要说: 发不全,这样也可能被锁吧,呃……
☆、第39章
东卫布丁亚半夜接了欢天的急报,沉吟片刻吩咐他先回去待命,急急披放去找慕亲王商议。
慕亲王沉思一会儿,肃容道:“明日辰时后我倒入朝向南廷皇帝请辞,你和实在求抓紧收拾东西,待我一回来倒即起程。”
布丁亚不解:“这又是为何?难不成我们还怕了这南廷?”
慕亲王冷笑说:“如今沙家那小子明显是投靠了南廷,而11和17必然也已被识穿,想再从他们那里得到讯息已不可能。好在沙家小子身边已无可用之人,自也无法将消息传回横越,我们便是要赶在他有能力传回消息前先给沙阀带一个消息。”双眼微眯,射出冷冽之光。
布丁亚会意:“伯父的意思是……”两人交换一个眼色,慕亲王又道:“明日一早,你便派人将信和沙家小子的那名护卫一起护送回横越。”
布丁亚领命正待退出,慕亲王叫住他又补了一句:“传命冷刹城内众人,寻机将人杀之。”
一夜狂嗨,欢天和喜娣交战七八回合后终是双双瘫软昏睡过去,骆风终得了胜利,将被完全满足后昏睡过去的宁昊抱进浴间,双双清洗干净后方才唤了莫言领人进来把地上的两人抬了出去,回床搂了宁昊休息。
翌日午时宁昊方才醒来,骆风已去了偏厢和蓝恒一起审问醒来的欢天和喜娣,宁昊在宁书的伺候下用膳,看着一直躲避自己目光的宁书,宁昊眼珠一转,大概想到了什么,便放下碗筷问道:“小书子,昨天你可是破身了?”
宁书脸上一红,低着头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
宁昊一看他这样,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笑问道:“可喜欢?”
宁书小声嗯了声,头埋得更低。
宁昊觉得好玩,靠近他低身去看他眼睛,低声问:“女倌儿还是男伶?”
“是、是个叫阳果儿的男伶。”宁书说得小声,极为不好意思。
宁昊大笑着拍拍宁书的肩:“我家小书子总算是个真男人了,哈哈哈哈……一会儿少爷我再送你只破身红包。”
“别别,少爷,宁书已经很难为情了。”宁书求饶道,没想到自家少爷居然问得如此直接,昨夜若不是因为看了那半场大戏,他说什么也不敢真去找人伺候的。
宁昊却不依他:“这有什么难为情的?你也早过了成年之礼,若那个阳果儿伺候得还合适,你随时可召他入房。”
“少爷,宁书是伺候少爷您的,如此不何规矩。”宁书恭敬道。
“有什么不何规矩的,少爷我还能让你苦着不成。”宁昊瞪他。
“夜里有我伺候你家少爷,你便听你家少爷的便是。”骆风推门进来接话道。
蓝恒昨夜就在屋外又怎不知发生了什么,他昨天也是没忍住,吩咐了暗哨便也寻了个合心意的回房,像昨夜这种旁观他人欢好,可说是人生第一次,刺激感比看床笫绘本更甚,跟着骆风进屋后也说:“也就你家少爷想得出如此事来,你说你跟着这样的少爷,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哈哈……”
宁书忙道:“能伺候少爷左右,自然是小人的福分。”
“别理他,你先下去吧。”宁昊遣走宁书,问坐到身旁的骆风,“可审了什么出来?”
□□过后的一对男女被分开审问,喜娣尚还嘴硬,欢天却在胁迫下说出了许多实情,比如他和喜娣的真实身份,比如他们被分派的任务,只是作为下层人员,所知甚少,不过这些也足够了,蓝恒和骆风将已知的情况简明勒要地告诉了宁昊。
两个非原文设计中的人物出场,本就让宁昊有些慌乱,好在如今也算是将二个解决掉,只要小心处理后续的事,想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三人小议了一会儿,决定让东正良起草奏书奏明圣上,至于乐正善会如何对付东卫使团,已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沙石醒来的时候已是日暮时分,乐正良正与其他三少在厢房中密谈,接到宁书的通禀,四人起身去东厢探视沙石。
沙石毒性虽解,此刻却也体虚无力,看到四人想要起身行礼,怎奈身体虚弱,哪里起得了身。
乐正良走在前面,见状对他摆手道:“沙少将军不必多礼,躺着便好。”
沙石动了动头,目光移向乐正良身后的三人,很快自宁昊面上划过,说:“多谢相救。”
在四人的询问下,沙石讲述了自己受害的经过,原本他打算昨天一早便秘密离开京城回横越国去,却不料刚出卧房就被布丁亚拦下,邀他一同进膳,沙石虽不愿再与东卫人为伍,此刻却也不是翻脸的好时机,当下装作恭敬地随他去了膳房,慕亲王与实在求已在桌旁,见礼后沙石入座,餐间,布丁亚等人借故支走沙石身旁护卫,这自然引起沙石的戒心,吃东西极为小心,皆食用对方三人有食用过的菜肴,当时并未见异常,待他回房后发现自横越带来的四名护卫仍不见身影,急惊之下决定翻窗逃离,却不料屋外早埋伏下东卫侍卫,刚一打起来,沙石便发现自己体内真气乱蹿,几次险些摔倒,好在东卫侍卫似乎并不想当场取他性命,加之被支走的护卫起了疑心奋力反抗撕杀回来护主,终让他勉力从驿馆逃了出来,按照昨日记忆中的路线快速逃蹿至这逢春阁中,也是他命不该绝,用最后一口力闯入的房间正是骆风与宁昊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