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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 番外篇完本——by闵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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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骆风冷冷地说。
蓝恒又翻了个白眼,心知骆风对宁昊的感情不及宁昊对他付出的百分之一,这感情的事,是谁也说不上的,怪不怪自家这小舅舅太没眼光,喜欢谁不好,偏偏爱上这么个南廷第一硬直男儿,能吃到他也算是今生无憾了吧。好在他也知道骆风从不说谎,既然他说宁昊受伤的事与他无关,那肯定就是没关系的了,硬要扯上关系,也只能说骆风没风度,这春宵一过就溜之大吉,害得小舅舅无故受罪。
蓝恒三人登门问安时,宁昊晕晕沉沉的也没什么话说,三人没待上一会儿,便告辞离开,转眼过了半月,乐正良亲来相约蓝、骆二人前往宁府看望宁昊,蓝恒也有心去问安,倒是骆风并不太情愿,但也不好撇了太子的请求。
三人随府役进入后院,便见宁昊正坐在凉亭中闲坐,乐正良当即快走几步笑盈盈坐到宁昊身侧问:“小舅舅今日气色好多了呢,头伤可还痛吗?”
宁昊睨了眼冷着脸走在最后的骆风,笑着回应乐正良:“我这身子骨实在太弱,这几日躺得久了,竟还有些酸痛起来,这会儿出来坐坐,倒是好得多了。你们今日怎么来了?”
蓝恒已走上前来,打了一揖笑说:“看到小舅舅恢复健康我们做晚辈的才心安些,那日见小舅舅虚弱成那样,真真是要担心得不行。”
宁昊笑了笑,看眼冷着脸朝自己打揖问安的骆风,应了一声使他们坐下,转头只顾和心性耿直善良的乐正良讲话,蓝恒不时插上几句,反倒是骆风,一直冷着脸,心头计较着宁昊真正受伤的原因。
☆、第四章
宁昊此刻是兴奋的,激动的,那日三人来探望时自己头晕眼花的也未曾看清除骆风外两人的相貌,此刻能亲眼看到自己文中人物的面貌,宁昊心里有几分自得,这主角骆风自是不必细说,确实不妄成为自己笔下最得宠的男一号,相貌那是不必说了,穿越来的那夜还亲身体验了对方充沛的体力和诱人犯罪的身材,也不怪自己写到后来竟有些觉得无论男女都不配站在他身边了。
至于乐正良和蓝恒,太子爷自是长得皮光水滑,美艳程度绝不亚于女子,那水汪汪的小眼神儿,配上出自皇家天生的威严气势,不知要令天下多少男女为之倾倒,要在现实中真有这么一少年,估计一出道便是让众人流着口水追捧的顶级小鲜肉。而蓝恒出身将门,年龄只略长骆风几日,打小便随父兄习武,古铜色的皮肤,配以深轮廓的五官,真真是英姿飒爽,男人味十足。
三人三色,各有特点,宁昊花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两名美男,暗忖这穿越看来也不全是坏事。
此刻乐正良问起宁昊受伤当日的情节,宁昊虽早已从宁书口中知晓宁书所编出的谎言细节,但怕说多错多,倒说宁书来讲。
宁书倒也机灵,打从出生就住进了宁府,和宁昊吃着同一个妈的奶一块长大,虽说两人身份有别,但略为年长三日的宁书比起宁昊来更显性子成熟,心思缜密,打小就被教育事事以少爷为先,以少爷为重,因此当宁昊拿头撞墙出了大事后,宁书吓得不行,这少爷要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这命赔了也就赔了,连带着骆、蓝两家的少爷怕也落不得个好,好在宁昊那日早被掏空了身子,这一撞也只是些皮外伤,只是虚脱地晕了过去,宁书一边急召了逢春阁阁主来帮忙,一边开动脑子,与这极会看人眼色的阁主商讨出一个法子来,先由着阁主在自己身上弄出多处伤痕来,又赶在这天色还尚早的情况下,偷偷从后门溜了出来,找了个僻静的地儿宁书就抱着服了秘药昏睡中的宁昊当街哭嚎起来,见人便说自己和少爷被从小巷子里突然蹿出的劫匪给用了迷药劫财伤了人。
此刻便将早已编得纯熟,说了不下十次的故事绘声绘色讲了出来。
乐正良心性纯善,这皇宫之中又仅他一男嗣,自小便是被层层保护着不知人间丑恶,自是对宁书的讲述毫无怀疑,不时还跟着情节的起伏或惊讶,或痛惜,或气恼,不时还抬头同情地看看一脸陶醉、目光在自己和蓝恒面上游移的小舅舅。
蓝恒自是知道那夜前半段的事,后面的事仅是听了些传闻,此刻听了宁书的讲述,心中存了些许的怀疑,拿眼去看骆风。
骆风更是一脸不信,先不说这京城的治安,虽不至于夜不闭户,但当街抢劫,还伤人的,那必是不会有的,当今皇帝虽然喜好男色,但在治国上却是有些手段的,自他登基以来,便实行了许多惠民政策,使得南廷国内国富民安,即便是五年前南廷辖地遭受多重天灾,外加西野来犯,京城驻军被调派出大半,京城内也未曾出现如此恶性抢劫伤人事件,也难怪宁家老祖宗听说自家爱孙是被抢匪打伤,会发那么大脾气。单只是宁书的身手,普通人又怎近得了这主仆二人的身?还伤成这样。
等到宁书讲完,骆风不动声色地盯着他问道:“你们是几时从逢春阁出来的?”
宁书一愣,拿眼去瞅自家少爷,见他双目放着色光,也不知在想什么,知他是帮不上忙了,支吾两声,硬着头皮说:“回骆少爷的话,我和少爷是卯时离开逢春阁的。”
骆风玩味地与蓝恒交换一个眼色,也没再追问,转头去看宁昊,见他正痴迷地盯着蓝恒的脸看,不由心里一阵不舒服,沉了脸色问道:“小叔可是头又痛了?或是有哪里不适?”
宁昊只顾着看蓝恒,在心里各种YY,竟也没听到骆风的问话,几人等不到答案都齐齐看向他,蓝恒被他盯得脸一下红了,心道:这小舅舅不会是脑袋被打坏了吧?张开五指在他面前晃动:“小舅舅,你没事儿吧?”
宁昊一愣,回过神来,见所有人都拿异样的目光盯着自己,面上一红,清咳一下拿了茶杯喝了口,镇定下心神,扯起一个微笑看向一旁心痛地看着自己的乐正良:“我没事儿,没事儿。”又扫了眼另两人,看向宁书,“讲完了?”见宁书点头,他又呵呵一笑,太子爷已经不忍地拉起宁昊的手安抚道:“小舅舅,您看您这伤得,可得当心啊,要有什么不舒服,记得要说,我叫洪太医来给你看看可好?”
其实宁昊这头上的青肿早就消了,此时都看不出什么痕迹来。
“别别,”宁昊连忙阻止他,这半个月来他天天被半强逼半威胁地喝了不知多少苦得天怒人怨的中药汤,吞了许多也不知道是啥东西做成的药丸子,还有那些带着奇怪气味的所谓名贵补汤药膳,要再来个太医,还不知要给开什么样的东西来呢,“这府里有大夫看着,放心吧,我没事儿,没事儿。”
“您要没事儿就好了。”乐正良宁书所言是深信不疑的,此刻对宁昊是真心痛,甚至暗怪父皇对府尹的惩罚太轻。
蓝恒和骆风心里打着别的算盘,有乐正良在场也不好多问,又在屋里闲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宁昊还没满够眼福,私心里不想他们这么快走,便说:“我这些天受伤缺了课,恒儿可愿留下来给我讲讲?”眼睛巴巴地盯着蓝恒,他不是不想留骆风,只是一想到今后终会被他弃之不顾,加上那夜那场“坦诚相待”,要他现在就和他独处一处,还真有些接受无能。
蓝恒万没想到宁昊会出言留自己,而不是骆风,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地指着自己鼻子尖道:“我?”又看向一旁面色僵硬的骆风。
宁昊眨巴着眼睛点点头:“是啊,就你,难道你不听小舅舅的话了?”做出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
蓝恒咽了咽口水,实在不知道这小舅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怎么突然会对自己感兴趣?蓝恒倒也不是什么直男,但对自家小舅舅却也是没有半点想法的,一是打小就知道他对骆风有着不同于常人的心思,二是清楚两人之间这辈分、亲缘关系,南廷虽不禁男男,但这夹杂着血缘至亲的关系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这四人之间说起来,也就骆风和宁昊没有直接的亲属血脉关系,要不然他也不会对他俩的事睁只眼闭只眼,偶尔还给牵牵线什么的了。
“小舅舅,您看您这伤也还没好,要不等您好些了,我再来给你补课?”蓝恒说。
“你们先回吧,我给他讲。”没等宁昊说话,骆风冷冷说道,眼睛死死盯着宁昊,看得宁昊的小心肝颤了颤,想起骆风那日的勇猛,有些胆怯地望着骆风结巴道:“不、不用,还、还是恒、恒儿陪……”后面的话在骆风的瞪视中咽了回去。
蓝恒看看骆风,又看看红着脸低下头去不敢作声的宁昊,在骆风的瞪视下笑道:“让阿风给你讲得了,他的文章学识一向比我好。”伸手拉了呆愣看着突然表情变化的两人的乐正良就往外走,宁书看了眼自家少爷,出于礼节,不得不跟着太子和蓝恒出去相送。
等到三人走远,骆风冷眼看着恨不能将自己缩作一团的宁昊问:“现在没人了,说说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吧。”
宁昊一听骆风的语调,猜到他对宁书编的那套说辞肯定是不信的,可自己总不能当着他面承认是自己撞的吧,到时候他问自己为啥要撞墙,还撞得这么狠,自己该怎么说?说自己不是真正的宁昊?说自己是写这个文创造出他们这个世界的创世神?说自己是因为弃了这个世界所以被掉坑里的怨魂诅咒穿越来的?那八成会被眼前的男人拿眼瞪死。
见宁昊没答话,骆风又低沉着嗓音问了一遍。
宁昊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抬着盯着骆风说:“还能是怎的?被你干得四肢无力,摔床下撞的呗!”
骆风万没想到宁昊竟会说出这样的理由,一愣下竟有些无奈,伸手想去抚抚宁昊早已恢复光洁的额头,却被惊吓到的宁昊缩身躲开,不禁苦笑一声,说:“小叔这身子本就不好,何不小心些?”
看到骆风眼内闪过的一丝温柔,宁昊竟有些心悸,紧咬着唇不敢答话。
骆风以为宁昊这是难为情,也不再逼他,说了些安慰的话,宁昊都是心不在焉地应着,双手在桌子下面绞得紧紧的,脑子里全是那夜的景象,直逼得宁昊面红耳赤,一点不敢正视骆风,只盼着这人快些离开才好。
两人尴尬地对坐了好一阵,眼见宁书终于回来回来,骆风方才起身告辞道:“小叔这身子还未恢复,便好生休息些日子,小侄先行辞退。”
☆、第五章
蓝恒和骆风坐在“汇天下”厢房内的桌边,边喝着酒,蓝恒边将昨日送走乐正良后从宁书嘴里套出的实情告诉了骆风。
骆风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地只顾喝酒,蓝恒看不下去了,急切地问道:“唉,我说阿风,你那夜到底对小舅舅做了啥?他怎么一醒来就寻死觅活的?你该不会……”后半句话被骆风的瞪视给吓了回去。
骆风放下酒杯,眼望向窗外,思量片刻后转过头 来盯着蓝恒看,看得蓝恒心里直发毛,正待说点什么,却听骆风说:“或许,这就叫得到后便不珍惜了吧。”苦笑一下,自斟了杯酒一口闷下,“这也好,本来我对他也没什么情义可言。”原本还对宁昊心有歉疚的骆风,在得知宁昊的头伤竟是自己撞偏说是因四肢无力摔的后,更是对宁昊有了些许恨意。
蓝恒想想也是,两人虽说没有直系血缘关系,但两人都是家中独子,今后都必然要为家族的延续出力的,现在分开那是最好不过的,反正现在小舅舅也了了心愿,总比以后为了家族相互伤害来得好。
他拿起酒壶给骆风斟满,又给自己倒了杯,举起杯子对骆风道:“你也别往心里去,小舅舅打小就疯疯颠颠的,或许也是一时兴奋过头才做出这般事来,来,我哥俩喝。”一口干掉杯中酒。
又过了几日,宁昊终于在大夫的保证下被老祖宗解禁回学馆读书,“鸿鹰学馆”为南廷官立学馆,专为世家子弟、千金小姐们求学之所,宁昊神清气爽地带着宁书大摇大摆地走在学馆里,看哪儿哪新鲜,虽说这地方是在他的指下一个字一个字打出来的,但当文字变成现实,总是让人兴奋、新鲜,一路上遇到不少公子哥带着书童穿梭于学馆之中,时有上前关切询问他身体安好的人,或是借机套近乎的,宁昊都笑笑地与人攀谈说笑。
宁昊是这么想的,既然已经来了,那好死不如赖活着,要活就活得舒坦些,依原文中宁昊因打出生便得了场重病,好不容易捡回条命,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打小就刁蛮任性脾性古怪冷傲不爱与人亲近的性子,本是除蓝恒和乐正良外没啥朋友的,也因此才最终被骆风各种厌恶,如今宁昊不再是原来的宁昊,他这内装来自现代、即腐又宅、没啥男人缘的三十大几大龄剩女魂的宁昊,可得好好享受享受这个世间的美好生活。
宁昊这一转变,不到半日就在学馆里传了个遍,都说宁家三少爷因为被劫匪伤了头,这性子完全变了,好相处多了,到了午休时,便有两个世家公子带着书童来找宁昊,邀他一起用餐。
正在和宁昊讨论今天吃些什么的蓝恒奇怪地打量来人,一个是王御使家的大公子,名唤王悦,另一个是禁军统领崔统领的二儿子,名唤崔长水,这两人向来交好,和蓝恒也有一些交情,但与向来傲慢架子大的宁昊和冷傲的骆风却无太多交集。
因为来人是直奔宁昊来的,蓝恒也不好插嘴,只拿眼看着宁昊等他决定,骆风站在一侧也不出声,宁昊竟笑眯眯地一口应承下来,这让蓝恒吃惊不小,连忙转头去看骆风,骆风本就僵冷的脸色,此刻更为冷硬,当即道:“既然小叔有其他去处,那我便先告辞了。”
王悦是个油滑的人,父辈都是同朝为官,早想与这京城四少建立交情,也好为自己将来子承父业打下坚实的基础,只是以前几次示好都被挡下,私下里也听了不少蓝恒的劝告,便也没再纠缠不放,如今一听说宁昊转了性子,来不及知会蓝恒,便想来碰碰运气,不想他竟真一口答应下来,刚在心中升起的些许兴奋,就被骆风的话打灭,忙转身冲骆风一个长揖,道:“骆兄何出此言?不如大家一起吃个便饭。”
骆风冷冷回一礼,道:“小弟还有事,便不打扰王兄了。”说完,转身就走。
蓝恒见骆风这样,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看看一脸尴尬的王悦,又看看不以为意笑得没心没肺的宁昊,最后决定还是留下来看着这脑子有问题的小舅舅为妙,于是说:“王兄不必介怀,阿风他确有些私事要待处理,我们就不管他了吧。”
王悦一听,也不便多说什么,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笑说:“即如此,那就请两位随我二人来。”
王悦和崔长水在学馆旁的长乐居中定有长期包厢,步行不到十分钟便到了,崔长水留在楼下吩咐布菜,王悦引着二人上了二楼包厢,马上有小二送上茶水洁面布巾。
蓝恒环视屋内环境,这长乐居本是官家驿馆,后因与学馆毗邻,为方便学馆中家住较远的子弟、小姐食宿,便改为学馆附属官店,又征用了附近几户农家,多建了几间房,而这主楼的雅间仅八间,皆被朝中权势较高的子弟包租了下来,平日时便在这里定餐、午歇。
蓝恒三人都是皇亲国戚的身份,又有世袭的爵位,自是不便与普通子弟为伍,因此包厢定在离学馆半柱香路程的“汇天下”,蓝恒虽说与眼前的两位多少有点交情,但也未曾来过此处,此刻蓝恒倒觉这长乐居的包厢虽比“汇天小”的小些,也不失雅致,窗外便是荷池,远景一片青山环绕,与汇天下相较倒也无不及之处,便说:“王兄,此处倒也雅致,可是在此长期住下的?”
王悦一边给两人斟茶,一边笑说:“雅致又怎比得过汇天下的雅间?蓝兄抬爱了。我也是看这里景致还过得去眼,方才租住下来的,还望两位兄台不要嫌弃。”
“这里挺不错的啊。”宁昊此刻在屋里走了一圈,心想这地方要放到现代去做个农家乐,那生意铁定暴好。
王悦连忙又谦虚几句,崔长水此刻推门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仆女,端着各色冷盘、糕点走了进来,不一会儿功夫,大圆桌上便布满了各种精致菜点,王悦和崔长水可劲地招呼二人吃喝。
宁昊倒也不客气,对于这些天然绿色无污染的食物那是喜欢至极,自穿到了这文里,这一顿可算是他吃得最丰富的一餐了,躺在床上的半个月里,除了大小便,老祖宗连床都不让他下,更别说出门了,每日里除了苦得掉渣的汤药,就是各种味道奇怪的补汤,再不然就是淡得嘴里能生出鸟来的各种粥,等到能下床出屋了,这膳食也不见改善,依旧是淡而无味,苦得想吐,大鱼大肉更是久不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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