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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满梧桐完本——by天痕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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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苏眸中色彩几经变换,微微一笑,道:「你放心,我知道要怎么做了。」

二月,飘飘扬扬的春雪降临人间,此刻新年才过不久,家家户户喜意未除,也有不少人家在外赏雪——自然,梧桐阁前头是没有的。
穿了一身破衣,公子苏将自己身上打出十处八处乌青,没用易容,而是用真容,垂了十三四日没洗的头发,刻意在春雪绵绵时倒在还关门着的梧桐阁前,手里紧紧攥着一块价值五六十两银子的玉,玉上全是血迹。
龟公嬷嬷们本想把他扫地出门,花嬷嬷指挥着人将他抬出去时,见到他容貌,「嘶」了一声,眼珠一转,便将他带入了梧桐阁里,差人为他净身,公子苏因那暖气而苏醒,冻僵的全身也软了下来,醒来后,他们才问他,「你是谁?为何会倒在我们阁楼门口?」
公子苏害怕地一缩,略有些茶色的眸楚楚可怜,道:「我……我叫简素,本来住在关外,要进中原,可是……可是他们抢走了我们的货物,把我的家丁们都杀了,还想对我……我……我……我是逃到一队商队的车里偷偷到这边的……我很冷,没什么知觉,醒来时商队发现了我就把我丢下……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他抹泪,养尊处优的手上布满的伤痕,更令此事可信。
花嬷嬷眼睛一转,便笑了,道:「那公子,你可有去处?身上又可有银两?」
公子苏茫然地摇摇头,但是攥紧了自己手中的玉,好似害怕他人夺走他唯一一枚傍身之物,几经试探,知晓那是他父母留给他的遗物后,花嬷嬷哪能不明白他的想法?想来他把此玉看得如此之重,当然不愿将玉拿去典当,也就是说……他几乎是身无分文,心中暗喜,将此事上报了江璇凤,花嬷嬷好吃好喝地招待了公子苏。
一番打理后,花嬷嬷看着公子苏,眼睛都快直了,之前看公子苏就已明白他美,但却没想到,这世上真有如此人物,他容色本已绝艳出尘,但更重要的是,却不像女子,几乎勾魂夺魄,而且,还有一种要命的吸引力。
江璇凤见到公子苏时,眼睛眯了起来。这般模样神态,是个好货色,若是拿来出台当花魁,绝对能红遍京师甚至天下。他眼力及判断力向来好,从不出差错。
公子苏一抬眼就看见江璇凤,江璇凤一身锦衣,发冠精致,眉眼仍如几年前一般,艳色极绝,却又有几分狠辣,薄唇勾出一抹笑意,懒懒地靠在阁楼上,临栏居高而下地看着公子苏。邪肆异常。
比之几年前……更加成熟俊美。
公子苏只瞧了他一眼就低下头,不敢再瞧,他怕自己眼中的恨意会露出。而花嬷嬷却还道他同馆子里的众多小倌一样,不是害怕,就是看上了江璇凤。
花嬷嬷连忙道:「公子,你是否想要回家?」
公子苏几乎泫然欲泣,道:「我……我不敢回家……而且,我已……我已没有了家。原本这次送货,老管家就是带了我家全部的家当,要来中原安身……谁想到……」
花嬷嬷叹息道:「好个可怜的人儿哦,遭逢家变还无处可去……不过,你可知道,这人啊,最重要的是好好活,赚够银子,再重新开始,也是公子你运气好,来到我们梧桐阁,只要你肯入我们梧桐阁,我们必定让你赚的满盆钵,当个花魁,到时候你回去关外,也无人知道你的过往。」
公子苏脸色一白,连连后退,道:「你们,你们这里是梧桐阁?」
江璇凤似笑非笑地道:「怎么?小兄弟害怕了?」
公子苏结结巴巴地道:「梧桐阁……梧桐阁不是个好地方……我……多谢相救,可是……对……对不起……我要走了……」他转身便想走。
花嬷嬷立刻将他拦住,「哎?我们好歹也救了你,何况……你在这梧桐阁中又吃又喝又洗漱的,难道没钱就想走?」一群龟公立刻也拦住了他。那明显就是他这种身板打不过的健壮身材。
公子苏浑身颤抖,又气又怕,气愤已让他红了脸,更如醉芙蓉般摄人心魂,「你们!!无耻!」
花嬷嬷看了便是一呆,连回击的话也忘了说。
江璇凤笑道:「难道花嬷嬷还逼你吃了不成?」
公子苏立刻低头。
江璇凤从楼上下来,手上一柄玉如意,勾住公子苏的下巴往上抬,见到他水光盈盈的眼、白嫩的脸庞和樱红的唇洁白的贝齿时,笑道:「真是有几分姿色。」
公子苏脸色苍白,泪水索索地落。
江璇凤温柔道:「你不必这么怕,你只消在我梧桐阁内做事,我绝不会亏待你,何况……等你赚了银钱,出去一遭,又有谁知道你曾经做过这事呢?」
公子苏心下暗道,若你们想将我弄成花魁,就算是关外名声也坏了,这话哄骗说的是真假。
江璇凤又道:「何况你看养尊处优的样子,却要同人收拾家当出来,恐怕……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公子苏睁大眼睛,惶恐地道:「你……你怎知道……」
江璇凤笑道:「嗯?我只是猜了一猜,既然猜对了,你在梧桐阁里待些时候,有了财力,认识些达官贵人,说不定就能为你自己报仇了……你身为男子,难道就愿意被人欺侮一辈子?想想看写出《史记》的司马迁,他若是因为一点侮辱就放弃,可就没有《史记》这本书了。」
公子苏的脸色阵青阵白,若不是场合不对,他一定会取笑江璇凤举的破例子。只不过现在他可半分心情都没有。
江璇凤见他僵硬,不由又举了几个例子,简直是引经据典,明里暗里暗示了,如果公子苏就因为这样去死,实在不是君子。
公子苏呜咽一声,似终于被说动,蹲下来抱住头痛哭。
插你个江璇凤!!如果他的情况是真的,就算血海深仇,他将人忽悠着做了千人骑万人压的营生,那也是造孽!!竟然还一副为他好的样子。
江璇凤面上仍旧温柔,心中却有些不屑,他自然是觉得,就算公子苏有什么仇恨,如此容易被说动,定然是受不了风餐露宿的苦,宁愿被人压,这种人,他也见得多了,纨绔子弟,呵……他楼里的人,有不少便是这样的。
江璇凤挥挥手,花嬷嬷便去取了契约书来。
「你叫简素,是也不是?」江璇凤放了纸笔在他面前,让他签字画押。
公子苏早料到有此一招,右手掌掌纹根本就被他改变过,签了字,画了押后,一脸憔悴。「是……我叫简素。」
木已成舟,江璇凤对此事便没了兴趣,淡淡地道:「花嬷嬷,你带他去白馆,从最低的程度开始调教。」公子苏的容色,他自然是不会让他当清倌的,何况清倌需要吹拉弹唱加琴棋书画精通,似他这样的人,容色虽好,但年龄已大,不适合半路出家,又怎么能让他精通此道呢?
公子苏暗自庆幸进入如此容易,但也没想到江璇凤对他分毫没起兴趣,想想也是,江璇凤虽然喜爱美色,但他容色再好,他也会腻,何况他已玩过不知道多少楼里的人了,又怎么会容易有兴趣去调教新人?何况……据百晓生所言,他已好久没从头开始调教过新人了。
公子苏白着脸,拉了花嬷嬷,道:「花嬷嬷……我可以,不去白馆吗?」
花嬷嬷此时也没有之前的好脸色,在楼里签了契约的小倌,当然就是奴才了,对她来说,这等人比她身份低多了,皮笑肉不笑道:「哦?怎么公子还想要拿乔?」
公子苏黯然地低着头,道:「不是……只是我身怀名器,我想……能不能当个清倌?」他做出一副,富家子弟,不了解欢场规矩——名器一出,少能当清倌的模样。
花嬷嬷一愣,随即神色间有骇人的惊喜,「名器?你身怀名器?!」
江璇凤武功好,当然听见了这话。
公子苏面上浮上些恼怒,咬了咬牙,才道:「是,实际我的仇家,也是因为我有名器……」
江璇凤侧头,黑眸多了几分兴致,「花嬷嬷。」
花嬷嬷立刻道:「是!」
江璇凤微笑道:「让他进赤馆,我倒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名器……」若是有的话,当然要好好亲自调教一番。
公子苏惶恐地抬头,与江璇凤对上一眼后又低头,垂眸掩去眸中的狡黠与冷意。
顺利进去了……
比他想象得顺利得多。

第二章
「这是什么?」
点染朱砂,沐浴药浴,甚至还熏了场香熏,公子苏指着那薄的几乎透明的衣服,颇有些羞恼,这回他不止是在演戏,而是真的有些羞恼,这一番对待,让他想起从前,江璇凤也曾经让他脱光了披一件薄纱给他看、玩。他当时只当他是与他玩情人间的情趣而已——毕竟他就是这么哄他的,后来才知道,他根本是拿他当玩物而已。有谁会将珍视的恋人如此玩弄?他当初……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花嬷嬷道:「这是衣服,老身看你年纪也已十七八了,虽然你容色不错,但就算当上花魁,恐怕也只有几年风光,这几年,你要时刻谨慎,必须听话,别惹阁主不高兴,你做的好了,赚的银两多了,梧桐阁也会给你回报的。」
这话说得太叫人气愤!然而以他现在的身份,又无法反驳,公子苏想到报仇之事,便打碎牙和血吞,咬牙道:「好!我明白了。」
穿上纱衣,在长长的琉璃镜前照了照,公子苏看见自己的模样,也不由愣神,是海棠春睡,又或是牡丹倾国?一身皮肤白的可透雪,连手上因练武而起的薄茧都被他自己磨掉,至于柔韧却不纠结的薄薄肌肉,又让他不肖似女子,有了男子的魅力,这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青涩诱惑。别说因含有名器而隐隐有的吸引力了,光是这面容,柳叶眉,秋水眸,小酒窝,鼻倚琼瑶,玉梗白露……
想不到,自己倒还真有当花魁的潜质……瞥了眼手臂上点的守宫砂,公子苏嘴角抽了抽,想到曾经……云陌言带他去见识的小倌花魁模样,再极品的,与自己相比,也不过如此。
进入赤馆,发现赤馆中摆设同宫中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江璇凤并不是十分明目张胆,公子苏被带入赤馆的暗室里时,牙齿不由打战。赤馆暗室里,竟然有不少工具,地上铺了层大红的地毯,四周未免火气熏人,没有灯,只嵌了夜明珠。并且最要命的是,其中十分明目张胆的,好几个木马,木马上有三指来粗的男型,一看就知道要怎么用。
公子苏早就做好了失身的准备,但他没想过,调教竟然会是这样的……他毕竟是没经历过欢场事的少年。见此地情状,心内也不由打鼓。
江璇凤忽然出现,将他搂进怀里,抬起他的下巴,拇指抚过他眼尾,嘴角微勾,「怕了?」
公子苏硬撑着摇摇头。
江璇凤道:「不怕便好,你可知道,你将来要做什么?」
公子苏道:「做……做什么?」
江璇凤道:「首先,自然是要习惯欢爱,这样才能让客人舒服。」
公子苏的脸一白,「我真的不能当清倌吗?」
江璇凤怜惜地摸着他的脸庞,道:「不能。」
公子苏咬咬牙,道:「那好,阁主,你来吧。」
江璇凤挑眉,倒是没想到公子苏在这一点上竟然还不错,没同别人一般签了契约后又扭捏作态,将人放倒在地毯上一个垫子上,他直接掀起他的薄衣,将他脱光了,火热的目光扫视过他 的全身,公子苏闭着眼睛,浑身颤抖,默念道:你今日欺我辱我贱我……总有一日,我要欺你辱你贱你,将那份侮辱还回去!
江璇凤捉了他的脚踝将他下身抬起,分开,然后将他的脚绑在垫子两侧较高的木栏上。伸出手,直接探进他后穴。
指尖刚一入,那处便自由吞吐起来,柔软紧致,又有说不出羞涩、开放,肉壁缠缠绵绵,十分主动的,不等主人动作便围绕上来,贴弄着他的手指。
江璇凤一愣,笑道:「果然是名器。」他褪了自己下身衣物,将硕大的性器露出,公子苏只看了一眼就闭上,想到当年他对他有如此吸引力,恐怕就如同他表哥简衣寒一般,是因为名器而吸引……为上者的名器,恐怕会让为下者死去活来。
江璇凤怜惜地抚摸过他大腿内侧的肌肤,道:「这是第一课,恐怕你要忍忍,毕竟后头不是专做那事的地。」
除了挂牌初夜的小倌和上等伶人,没有初夜的下等小倌——或者是特别的一些小倌,不落在赤馆,从白馆开始调教的话,便是让楼中的有技巧的师傅,上他们上个半个多月,直到他们习惯用后头欢爱,并且无论上头多粗暴都能得到些快感为止。自然,公子苏若在白馆,是不会被这样调教的,他是「高级货」。
江璇凤对待被自己破身的小倌向来温柔,虽然只是假像,但仍旧有许多人沉溺进去,他玩这种偷心的游戏,乐此不疲。
只是……不用润滑,对其他小倌却是不会的。
他当然想知道,名器有多特别。
察觉到那东西抵住自己后穴,公子苏呼吸有些急促,眼中闪过些恐慌,看了江璇凤一眼,不由闭上眼睛。
这种姿势,破身实际会很痛。江璇凤按摩了一下他臀部的肌肉,不让他继续绷紧,试探地顶了几下,竟然按住他的肩膀,似乎用了内力一般,全根没入。
「啊!!——」
公子苏仰头,完全并非演绎出来的痛苦,眼中泪水直接流下,止也止不住,下身自发地抽搐、颤抖。心中想着简衣寒……他唯一的亲人,那时候简衣寒曾道他会为他报仇,然而他却没有同意……如果他在的话,此刻他定要抱住他,紧紧抱住,缓和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恨意。
好痛……感觉好像下头被捅破了一样,而且内壁几乎要被撕裂,几乎进到他无比恐怖的深度。
「呜……」公子苏满头是汗,眼含泪光得呜咽,一瞬间,心中蔓延出些懊悔……
江璇凤眯起眼睛,细细地感受他肉穴内的吞吐、缠绕后,不禁自言自语道:「这么会吸,还湿润,比调教出来的还厉害几分,不知道会不会和调教过的人一样,可以经受得住摧残?」他伸出手在公子苏粉色的乳头上狠捏了一把,而后微微抽出自己被他肉壁裹得紧紧的性器,再度挺进,一进一出,虽然没用极快的速度,但对初经人事的公子苏来说,已是极为难熬。
公子苏两手抓着垫子旁的栏杆,神情痛苦,下体就好像插入了根火箸一样,不停进出地捅他,而自己的身体,却忍不住还将火箸包裹,让火箸舒服。
江璇凤抽插了数十下,发觉公子苏下头虽然出了血,但是没撕裂,而且神情上的痛苦渐渐消匿后,不由露出个笑容,「果然,不愧为名器。」
公子苏牙齿咬得几乎战栗,偏偏因为体质问题,还十分舒爽,江璇凤因为这缘故,更加肆无忌惮地进出,直弄得公子苏闷哼不断,不停忍痛。
「很痛吗?」江璇凤摸了摸他的额头,声音十分怜惜,「再努力适应一会,等适应后,就不那么痛了。」
公子苏心中简直想要破口大骂!如果江璇凤真的怜惜自己的话,动作放轻一点,甚至……不要说这种废话就已是怜惜了!!!真是令他火大。
江璇凤连连又顶了他好几千下,公子苏几乎痛到两眼看不清楚他了。
等他泄进自己体内后,公子苏才发觉,他将自己抱起,让自己跪在地毯上,前身俯下,只翘起个臀部。
「你……你还想干什么?」公子苏有些恼怒,「我已经……不行了!」努力压抑下自己声音中的不满,公子苏觉得,还是泄露了一些心绪。
江璇凤将他上半身压下,但却没有捉住他的臀进入他,而是颇为凉薄地道:「你是名器之体,当然要伺候许多人了……若是同时伺候多人,总要学些姿势,这是最基本的。」
公子苏眼眶红着,抬头瞪他,江璇凤倒是很喜欢他这种眼神,笑着拍拍他的脸颊,道:「我这也是为你着想,你一次虽然多伺候了几人,但之后,却可少伺候几人,毕竟……他们银两还是照付。」
公子苏十分克制着没有一拳挥上去,毕竟他现在也打不过他。
江璇凤坐在他身旁,伸手便摸上他的乳珠,道:「这样才对……你前身下倾,前头便可以让一人抚摸你的乳首,后头翘起,便还可让一人进入,当然了,若是为人做口活……呵呵……罢了,今日我们还是先教你习惯欢爱之事。」
公子苏的心有些凉,他明白江璇凤为什么要现在告诉他这些,他是在教他,「他不是人,而是供人发泄的货物」,虽然他说的并不直接,但言语中,已是这个意思,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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