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二大作战 番外篇完本——by古言九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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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皎月手上用力,连剪刀的末端都快要扎了进去。一阵剧痛从心口传来,龙皎月苍白着脸,朝白露转过头去,只说道:“你想看吗?”
白露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无动于衷的看着她。
龙皎月苍白失血的脸上全是自嘲的笑意,她看着白露,只凄楚而甜蜜的笑笑:“我从来都是只想和你在一起的。”
那剪刀顷刻化为粉末,四散开来。鲜血喷涌如注,白露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胸口,替她堵住了她的伤口。
她的神色晦暗难辨,瞳孔里幽蓝光芒大盛。不过是一触,那伤口便飞速的愈合起来,肉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
重华魔纹在她眉心,猩红欲滴,诡异又妖冶,如同绽放在她的头上的花朵。白露像是有些苦恼的看着面前喘息不止的龙皎月,只说道:“你还不能死。”
龙皎月刚刚在鬼门关走过一回,现在心跳不止。见白露出手救她,她心中狂喜顿然,只想去扯她的袖角,虽然失了力气,脸色苍白,但还是满脸欣喜,朝她咳了咳,道:“白露,跟我走吧。”
如果不是在意我,又怎么会救我呢?!
龙皎月一阵狂喜的看着她,半响才发现白露脸色有点不对劲。
一股燥热从她的心口上升,去往四肢百骸,让她觉得整个人如同要烧起来了一般。
白露看着她,目光冰凉,莫测高深。龙皎月低头一看,要命,白露的手好像放的很不是地方啊!
刚刚她为了剜出心脏来证明自己的心意,直接扯开了胸前的衣服,好对准心脏下手。刚刚白露给她止血,手放的地方那可就很不可描述了啊!
龙皎月顿时整张老脸都烧了起来,刚想后退一步,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就传来一阵又麻又酥的痛感。
白露竟然还抓了一把?!
哦哦哦这个欺师灭祖的小混蛋啊!竟然敢对为师大不敬?
白露站在她面前,突然欺身了覆了过来,只在她的眉眼处逡巡,呼吸拂过她的红唇。
两个人以一种难以描述的姿势站在一块,龙皎月退了一步,白露也紧凑了过来,直至退无可退,龙皎月不得已靠在了一根金柱,背抵在上面。
这整个过程中,白露的手都放在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上面。那上面从未被人触碰采撷过的小红豆早已敏感而不满的抗议了起来,蹭着白露的柔腻冰凉的掌心,传来电流流过一般不可描述的酥麻滚烫感。
龙皎月觉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
白露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半响才舔了舔嘴唇,那柔软的舌头滑过娇艳红唇的一刹那,龙皎月看着这引诱人犯罪的画面,差点双膝一软,自己跪了下去。
白露伸了一条腿,挤进了她的膝盖中,将她即将软化的身子强迫着站了起来,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禁锢在了头上方,另一只手……还是牢牢地掌控在她那可不描述的南国相思小红豆上面。
她歪了歪头,像是要给自己找个逃离的理由似得,朝白露说道:“我觉得夜深了,你也该睡了。既然你也知道我在这里了,那明天我来找你,今晚的事,日后再说?”
想到自己说出了日后这个词,龙皎月老脸红了。白露笼罩掌控着可怜小红豆的手,手指上圆润的指甲轻轻的划过那敏感而可怜的相思豆,让它在自己的手下可怜巴巴的祈求怜爱。她看着龙皎月,面无表情道:“日后再说?”
龙皎月干巴巴的点点头,怂的不行。
白露看着她,只倨傲而霸道的说道:“你放跑了我的猎物,你得赔。”
龙皎月再次干巴巴的点头,更怂了。
白露像是耐不住的野兽,在她的身体上靠近,在肌肤相接触处蹭了蹭,像是一头不安分的狮子,饥饿的狮子。
她的手下动作越发过分,让龙皎月身体每一处都燃烧起无法抑制的火焰。她逡巡着龙皎月的肌肤,像是在宣誓自己主权的狮子,左右来回的在她的唇上厮磨,却又不真真切切的吻下去,只说道:“你放跑了八个人,你要赔我八次的份。”
龙皎月心说小祖宗你放开我,什么话都好说。她喑哑着嗓子,干巴巴的点点头,想了想又不确定的说道:“怎么赔?”
总不是要我死八次吧?
一瞬间,龙皎月胸前一阵几乎燃烧起来,燎原的酥麻。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放开了她的相思小红豆,顺着那光滑平坦的小|腹,朝向那更诱人更不可描述的地方滑了下去。
她的衣裳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滑落到了腰际,腰带已松,一片雪白的肌肤上,那饱受折磨的相思小红豆正不满的抗议,那只雪白的手已经没入了幽静的花丛中。
龙皎月只觉得自己魂魄都要悠悠的从身体里飞出来了。白露依旧是这样面无表情,强势而粗暴的将她的唇掠夺其中,只将她的□□喘息都吞入腹中。
{生命的大河蟹}
不知何时,她的手已经落在了白露的肩上,紧紧的无力的攀附着她的肩膀,在高一波低一波的极乐巅峰上发出无法形容的轻声慢吟。
两个人紧紧的贴着,身上全是湿淋淋的汗水。衣衫落了一地,窗外唯有月光和满树琼花摇曳。
{生命再一次大河蟹}
第96章 HE大结局(中)
龙皎月从一片倦怠中醒来。
她迷糊了半天才醒来,伸手想要揉揉眉心,下半身那不可描述的地方便传来一阵令人面红心跳的酸痛。
一想起昨天做的那天荒唐事,龙皎月顿时一张老脸都红成了熟透的李子,俏脸带着一抹粉红,连耳畔都生着滚烫的热意。
不用说,某个作为少女的印记在昨天,在白露蛮横不讲理的冲撞下已经不存在了。龙皎月一想到这里,整个人都要作鹌鹑状。
实在是,实在是太可怕了,就像一头永不知道餍足的狮子,埋头在她的胸前。最后她被她拖到哪里去了?好像是水里,龙皎月就像一头猎物,被猎人拖回了她的领地,在那里慢慢被享用。
龙皎月伸手,这才看到自己的肩膀上竟然被捏出了淤青。
这是多大劲啊!
龙皎月暗骂了一声小混蛋,爬了起来。身上到处都是斑斑点点的痕迹,如果没看错的话,昨天的相思小红豆都累得软了。
四周红雾缭缭,白露早已不在这里。龙皎月爬起床来,旁边放着白色的衣裳,她想也不想便拿起来,穿在身上,虚心的脚一落地,双腿便是一软。
这个小孽障到底哪里学了这么多折磨人的法子,昨天晚上做起来都不带重样的。龙皎月念了静心诀,才把脸上的红晕给压了下去,起身出了宫殿们。
偌大的宫殿没有一个人,白露更是不知所踪。
龙皎月刚出天之宫的门,便有人守在门口。一个圆脸的少女楚楚可怜的守在门前,看见龙皎月出来,连忙朝她扑过来,朝她喊道:“龙姑娘!”
龙皎月倒退一步,看清来人,却是她从来不认识的人。重华魔宫浮在云霄之中,那少女身上魔息强大,看样子应该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她站在宫门前,只朝龙皎月可怜巴巴的凑过来两步,对她恭敬道:“龙姑娘,奴婢是尊殿派来照顾您起居的婢女,名叫练耳。”
龙皎月稀奇的看着她,敢情这是白露给她安排的婢女?
半响才说道:“那白……那尊殿呢?”
练耳一脸老实巴交的道:“尊殿有事,出去了。如果龙姑娘想要见她,今天晚上奴婢会替龙姑娘禀告尊殿的。”
诶,这可真稀奇,如今我想见白露还得层层禀告上去,方能得许可去见她?
那练耳看龙皎月一脸好笑的表情,只说道:“不瞒龙姑娘说,尊殿性子喜怒无常,以往从没有过能见过尊殿的脸还能活着的人。龙姑娘你在尊殿心里一定不一般,不似其他的仆婢,从来在尊殿的房里呆不了一夜,就得了打发。”
什么,什么?
龙皎月抿了唇,只诧异说道:“呆不了一夜,这是什么意思?”
练耳没想到她不知道这个,只说道:“难道龙姑娘不知道吗?尊殿有十来位侍奉她的嫔妾和面首,兴致好的时候还会同他们一起过一整夜呢!只是尊殿从不让他们来天之宫。龙姑娘能整夜宿在这里,真是旁人求不来的福气呢!”
龙皎月如遭雷击,只说道:“旁人?旁人?”
不是说白露不近美色吗,不是说她清冷绝伦吗,那些不近美色清冷绝伦的传言,都不过是宫里的传言!
她现在算什么,只不过是白露兴致来了养着的一个宠物吗?原来这重华魔宫里还有其他的人,会在白露的膝下承欢?会被白露像昨天晚上那样对待吗?
她以为白露还是在意自己的,结果52 她也只是她一时兴趣的一个玩偶吗?
龙皎月怒极反笑,只说道:“她现在在哪里,我现在就要见她。”
练耳看着她,楚楚可怜惹人爱的脸蛋上一阵笑,只说道:“龙姑娘你现在见不了尊殿,尊殿不想别人打扰她。”
龙皎月手里捏了团雷霆,只咬牙切齿说道:“你告诉我她在哪里,后果我自己承担。”
她要找白露说个清楚!如果真是无情无义,昨天晚上为什么要救下她,为什么要和她鱼水之欢,为什么要提了裤子就不认人!
她要一生一世一心一意,给不了就算了,给了之后又告诉自己,骗她的吗?
开什么玩笑?!
练耳看着她,身后黑影如铺天盖地,只面无表情的说道:“重华魔宫所有人只以一人意愿而行动,尊殿说了不可以,谁都不可以打破这规矩。龙姑娘,如果练耳失手杀了你,尊殿也不会责罚于奴婢,何必要让各自如此难堪?”
龙皎月冷笑道:“哦?是吗?那你动我试试,看看你家尊殿会不会杀了你。”
练耳愣了一下,她抿了唇,天真无邪的笑笑,身后她幻化出来的凶兽咆哮着不甘着退了下去。练耳看着她,只温柔笑着说道:“龙姑娘,来日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你我主仆,又何必伤了和气?”
龙皎月心里一团怒火蒸腾,几乎到底的怒气让她浑身颤抖,反倒冷静了下来。
练耳还在日光下对着她微笑,四周是浮云从云霄里奔腾消散,郁结幻化。
龙皎月冷笑了一声,转身回了天之宫,反手关了大门。
龙皎月坐在天之宫里,稀里糊涂的想了一整天。
她想了很久,都没有想个明白。她到底要如何说动白露,说动白露离开这个重华魔宫呢?白露如果是真的只把她当做一个玩物的话,她又该怎么办?
夜幕稀薄,天边浮云流淌,落日的余晖映在天边,像是给地平线镶上了金边。
龙皎月孤独的坐在那个梳妆台前,从早到晚。天色一天天暗了,整个大殿冷的跟冰窟一样。没有人走动,没有人说话,大殿的门紧闭着,没有一丝生气。
龙皎月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怨妇。明明昨天她还是个有着活泼性子的未成年,今天就变成了风情万种的少妇,鱼水之欢这种东西,真是尝不得,一尝就噬心灼骨,让人无力抗拒。
不过才一天,她却觉得像是过了千千万万年一样。
白露去哪里了,她又什么时候会回来呢,回来了她该怎么把心里的话全说出口,怎么样让白露跟她一起走呢?
她会跟她一起走吗?
龙皎月想,那大约很难。可难又怎么样呢,她想和白露在一起,她们好歹一起走过了这么多艰难苦阻,哪怕是有一丝的希望,能带她离开这里,能和她厮守在一起,付出多少年的等待,付出多少的努力都是愿意的。
龙皎月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
夜很凉,大约是重华天宫修建在天上的原因。龙皎月坐在梳妆台前,在冰凉的宫殿里,蜷缩着身体,抱着膝盖慢慢的睡着了。
没有人像所有绿丁丁小说里的贴心对象一样来将她抱起,放在床上。离天之宫不远的珞瑜宫夜夜笙歌歌舞升平,白露就坐在一堆繁花金玉中,在面纱后露出妖冶而摄人心魄的笑容。有人给她端酒,有人给她揉肩,纸醉金迷的夜里,奢靡□□的气息在偌大的宫殿里回荡——珞瑜宫外的琼花书开花了,那令人沉醉的香气在夜里,都是冰冷的。
龙皎月在那冰凉的香气里,抱着膝盖默默的等。白露在那冰凉的香气里肆意寻欢作乐,在一双又一双的柔若无骨的手下快活的享受着所有人朝拜的目光。
龙皎月在梳妆台前坐了一夜。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冰冷的。
她推开了宫殿的大门,宫殿外练耳还是一脸楚楚可怜的看着她。龙皎月昨晚上睡得全身都是痛的,只自顾自的转了转脖子扭了扭手,伸展了身体,才向她问道:“尊殿呢?”
她的脸色有些发白,兴许是着凉的缘故。练耳看着她,半响才没有一分感情的乖巧说道:“昨晚尊殿宿在珞瑜宫了,和三位美人一起。”
龙皎月的脸更白了一分,她自嘲的笑笑,只失魂落魄的说道:“哦,是吗?”
她颓唐的转了身子,朝那天之宫走去。身后的练耳突然出声道:“尊殿今早来过。”
龙皎月转过身子,有些不敢置信,更多的是欣喜。
只要有一分对她的不同,对她的好,那就算是白露往昔里对她的情意。只要有情意在,说不定她哪天就能说动白露跟他一起走。
练耳看着她的神情,只说道:“可是尊殿没有进去。她只是跟奴婢说,龙姑娘是自由的,龙姑娘要是想离开重华魔宫,随时都可以走。”
龙皎月脸上的惊喜凝固了。
随时都可以走,随时都可以走,什么意思?
她以为她白露说了这番话,她龙皎月就该兴高采烈欣喜若狂的感谢她吗?如果没有感情,干嘛又给她希望,到现在又告诉她,让她走?
她来这魔宫,是为了让她白露作践的吗?
她白露真的以为是自己的主子了吗?
龙皎月苍凉的笑了起来,练耳看她如此,又适当的加了一句:“若是龙姑娘想走,奴婢可以将龙姑娘送回龙庭附近,或者长流附近。”
龙皎月看着她,只摇头说道:“我不走。”
“练耳,你替我向你主子传句话。”
“如果今天晚上子时我再见不到她人影的话,那她就准备给她师傅收尸吧。”
练耳的脸色一凛,半响才掩着唇笑道:“龙姑娘说笑了。尊殿从来不在乎任何人生死的,您拿这个威胁她,她必然是不会来的。”
龙皎月刚刚听到练耳的话,心里已经难过至极。她不再想和她废话,只说道:“照我吩咐做就是了。”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龙皎月觉得这两三天里,她已经老去了好几十岁。原来人是一瞬间变老的这句话,还真是有迹可循。
天之宫里的池水白雾缭缭,在那天晚上之后再也没有变化,如同一潭死水一般不起波澜。龙皎月坐在梳妆台前,只痴痴的看着天边的落日。
直至深夜,白露都没来。
看来那些都是真的了。
寻欢作乐,夜夜笙歌,她龙皎月只是她重华魔女一时豢养的宠物,吃过了,玩腻了,所以就丢弃在这天之宫里,再也不见,省的碍了她的眼。
龙皎月还怀着一点期待,天之宫是白露的行宫,她该回来的。万一她死在这里,污了她的地板,她还得费点力气来除了地上的血迹。她为什么不回来呢?
想着想起,她气的又笑了起来,眼泪也情不自禁的溢了出来。早已经过了子时,白露还是没有来。她拿起桌子上的东西,想摔,却又舍不得——这是白露用过的东西,那些都是白露喜欢的,不然她怎么会把它们放在天之宫?
自己一定也是白露喜欢的,不然她怎么会把自己放在天之宫?
人总是喜欢自我欺骗。
可有些时候,除了自己欺骗,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红纱浮动,人影渐近。有脚步声轻轻的响起,朝着这边来了。
龙皎月像是刹那间见到了光明的盲人,欣喜的心在胸腔里疯狂的跳动。她急匆匆的从梳妆台上跃下来,赤着玉足,急匆匆的朝那红纱后跑。
可一看到来人,失望之情顿时溢于言表。龙皎月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只看着面前一身黑衣戎装的原重阳。
一颗心像是重新落回了冰窟里,在欣喜的狂喜还没有褪去的时候,迎面泼来一盆冷水,将这整颗心都冻住,毫不留情,一针见血。
她站在那里,僵硬住,身体无力的摇晃了一晃,只后退了两步,赤脚踩在冰冷的玉石地面上,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哀哀的说道:“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