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白莲花修炼手册/只想做朵妖孽的白莲花完本——by咖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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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煜动了心思,就闲不住了,偷偷跟着陆安平去青楼,要壶茶,仔细瞧着陆安平喜欢什么样的。以前跟着秦书蕴,那是有些轻浮放荡的,像只开屏的孔雀,生怕别人忽略了他的艳丽。如今想着陆安平,容煜觉得自己可以把本性收一收,变成另一种样子,变成陆安平喜欢的那样。
☆、第 33 章
“烧饭呢,做的什么,啧啧,小米粥,人老了就是要注意养生。”
陆安平看看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靠着他,又不挨着,身上摸了劣质的香粉,一股子俗气的味道,衣裳倒是穿得素净,人也清爽,可再怎么装也掩盖不了那股子骚劲、
陆安平觉得容煜真是个奇葩,前些时候没脸没皮地要拜师,这些时候没羞没臊地要和他乐一乐。那容煜到底好不好呢?陆安平还真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不好,能让这么一个人死乞白赖地拜师?
陆安平瞧着容煜空着两只手:“越来越没规矩了,既然上门拜访,也不提点东西?”
容煜笑笑,脸蛋粉嫩嫩的:“我这不是把自己带来了吗?”
这冬还没过去,花就急着□□了。陆安平笑道:“我就瞧出你这小子没安好心,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就这么上赶着,不怕我把你卖了?”
容煜搬个凳子坐到一旁,夹起一筷子咸菜放到陆安平碗里,瞧着老东西修长的手指带着茧,用手摸一摸:“这是怎么弄得,练剑?”
陆安平没动,任由容煜摸:“嗯。”余光一扫,瞧着容煜宽松的领口处。
容煜知道陆安平看哪,笑笑凑近些,那股子俗粉更冲鼻,简直要昏了陆安平自以为清醒的头脑。陆安平往后一闪:“大冬天的,不怕冻着?臭美。”
容煜不答话,脱了鞋,露出玉足,一下下勾着陆安平的腿。陆安平瞥了眼容煜,接着喝他的稀饭,这小骚货,荡起来能要人命:“你知道我算是你师父吧?”
容煜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点着桌子,一下下不经意碰着陆安平的手:“嗯,你不是不认嘛。”
“你这口味有点重,从秦书蕴那种翩翩美少年跳到我这样的俊俏郎君,还真是。。。”
容煜媚眼如丝,瞧着像是有些醉了:“你还不一样,装什么正人君子。”凑到陆安平耳边,压低了声音:“那些小倌有意思吗,都是老鸨教出来的,不知滋味。有些事,知了乐趣,才有意思。”
陆安平有些晃神,扭头去亲容煜,容煜往后一躲,打了陆安平一下:“师父,你要干什么?”
陆安平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滚。”
容煜起身就走:“明晚上还出去吗?我带点酒来,好不好?”
陆安平瞧着容煜淡蓝色衣袍裹着的腰身:“随便。”
容煜哼着曲回了府衙,昨日在臭水沟里发现一具男尸,毁了容切了东西,林成他们都在加班干活。容煜一个打杂的,不好走,这群衙役晚上要吃要喝,得有个人烧水做饭吧。
容煜端着热稀饭一进屋就听见王七在那说:“你看这人的手嫩如葱,一看就是没有干过重货的。还有他身上穿的衣服,织云锦上绣着兰花,这种料子不是富贵人家穿不起,可绣着兰花,又不像是一般公子所为。”
说到此,众人一起看了看容煜,竟然还有男人跟容煜一样骚情。容煜一脸不满:看我干吗?绣兰花,还在中衣上?谁那么没品?要是我就在外袍上绣朵玫瑰。
王七接着说:“这种情形一般都是情杀,重点查找周围的小道消息,看看是不是有哪家的公子最近在争风吃醋,或者妻妾不睦的。”
容煜好奇凑上去看了一眼:“这人是不是青楼的琴师啊?你看他的食指比中指长。”
王七很意外地瞧了容煜一眼:“你睡过?”
容煜说:“想睡,睡不起。见过。”
王七拍拍容煜:“这要是查明了,给你记一功,说不定就能转为衙役呢。”容煜瞧林成一脸欢乐,围着尸体左转转右转转:“怎么,有什么不对劲?”
林成说道:“我觉得这尸体和乱坟岗的碎尸案有关联。这切割的方向,力度,几乎一模一样。”
容煜想起这琴师那天是和赵清珏一起走的:“这种男妓和乞丐不都是生死无人关心的吗?说不定这凶手就隐藏在嫖客中间。”
王七说:“有道理,两条线一起下手。”
容煜想起那夜赵清珏的样子,觉得他要是杀人也不是不可能。想想这娃多惨啊,娘死了爹不认,全天下都知道他是个私生子,偏偏还是个尊贵无比的私生子,很容易心理变态。而且算算这碎尸案开始的时间,不就是在当今圣上登基那一年嘛。
容煜这么一想,几乎已经认定凶手就是赵清珏了。容煜觉得王七肯定能查出来,话多了反而惹嫌疑,牵出些往日恩怨就不好了,不如静静等消息。
☆、第 34 章
计划赶不上变化,容煜没想到崔叔竟然要走了,说是元宵夜宴上的煲汤手艺获得皇上青睐,这段时间专门去行宫煲汤。崔叔放心不下容煜的手艺,临走特意腌了两大缸咸菜,特地嘱咐有什么事可以去他家找他家人带话。容煜倒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深情款款把崔叔送走了。
本来府衙打算再临时请一个人过来,容煜到了管事面前,细数自己的好,又摆出一副要替崔叔守位子的架势,最终管事同意给容煜涨一半工钱,不请人了。
这下可苦了那些衙役,容煜做饭简单,一碗大□□,盖着一大片咸白菜叶子,再点缀几片厚实的肥肉。有人提议“容煜,换个菜呗。”容煜也不含糊,一瓢清水,今天洒些菜叶子明天来几块豆腐,煮熟了,往饭上一加,美名其曰“味出天然。”
王七大喊后悔,要去管事那告状,下一顿碗里的肉片就没了。林成嘟囔一句“脚下草就不能直了”,第二天吃得饭就是夹生的。众人一合计,打算集体参容煜一本,话音未落,容煜就从馆子里搬来一桌好菜,说是新手上任,各位大爷大哥多多包涵。得,事了了。容煜充分发挥小权大用,过了今日不管明天的精神,弄得衙役们都没了脾气。
容煜倒也不是故意偷奸耍滑,实在是这个陆安平不是东西,喜欢那些假里假式的,容煜觉得自己得有点仙气。仙能沾人间烟火吗,仙能左手盐右手醋吗,仙得养,得精贵。
等让衙役们充分领悟到如今厨房容大? 奔遥皇卤鹪谘妹呕旆梗丫ニ奶炝耍蒽霞钡貌恍校龌峋湾蘖恕?br /> 路上买了包糖炒栗子,捂在怀里,敲了陆安平家的门。半天没人应,坏了,这到嘴边的鸭子飞了。容煜不死心推开门,陆安平就站在院子里。
容煜笑了,关上门靠着,咬一口栗子:“不想我来?”
那股子脂粉味更浓了,陆安平觉得胭脂俗粉这四个字就是为容煜专备的,好好一张脸硬是怎么看怎么俗,可这声音甜甜的,一字一字刻到他心里去了。
陆安平说:“不守信用,还要我等你?”
容煜嘿嘿笑着:“我这不忙吗?”脚下踩着什么东西,软软的,低头一看,血丝拉胡一团肉,哎呀一声,直接扑向陆安平怀里。
陆安平没撑住,往后倒退一两步,直说:“你还挺胖。”
容煜不乐意了,抓着陆安平的下巴,凑近问:“哪胖?”这一凑,栗子袋子散了,栗子顺着容煜的衣领滚到里面去了。
陆安平瞧着容煜:“掉进去了。”伸手沿着锁骨往下摸。
容煜觉得身上被点燃了,看着陆安平薄而润的唇,用力亲了上去。
云雨过后,两人躺在床上,容煜的手不老实,:“老东西,你这好,M的,守着这么好的东西,还舍不得给老子用。”
陆安平披头散发靠在床边,心里一动,这小东西能吃人啊。明明是干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公子,怎么感觉上是睡了个挺着将军肚的中年痴汉。陆安平很确定自己这是被容煜给耍了,颇有失贞之感。
陆安平还在想着自己怎么就千里马失蹄,栽在容煜手上。陆安平一挡,“穿衣服。”
容煜睁着桃花眼,一脸纯情无辜:“你,忘了刚才是怎么对人家的?”
“一大男人装什么装,滚。”陆安平翻身下床。
容煜瞧着陆安平,舔舔嘴:“你该不是觉得被我占了便宜吧?”
陆安平回头看了一眼。容煜哈哈大笑起来,满不在乎地敞着,很是自得。如果眼光能杀人,容煜早就死了。
老东西,跟我比,我谁啊?容煜!你是没机会打听了,想当年我那些小情,就算看不上我的长相,在老子这,有几个不丢盔卸甲的。就算赵玉麒有了外心,我让他上床,他也没软过。容煜得意的想着。
“流氓!”陆安平骂了一声。
容煜爬过去,在陆安平身上一靠。陆安平推开容煜,容煜抱着大腿不动。陆安平笑了:“你呀,还别说就你这样,真进了妓院,一定能红。”
容煜哈哈笑了,最高赞美:“那你还走?”
陆安平摸着容煜的脸:“不饿?我打了野味,去给你烤兔子。”
容煜躺会床上,扯过被子盖在肚子上:“我不想啃骨头。”
陆安平瞧着容煜,笑笑,出去了。过了半个时辰,端着切好的兔肉和酒进来了。
容煜趴在陆安平肩膀上,让陆安平一口一口喂他。容煜喝口酒,嘴对嘴,再喂回给陆安平。
陆安平看着容煜那没心没肺的笑,心想:辛亏这小东西俗了点,要是再像个人样,那就真是个祸害了。同时又替容煜感到惋惜,明明是个倾世佳人遗世独立的模样,硬生生被自个弄成了艳俗的骚货。可要是让陆安平从云端的仙和怀里的桃花选一个,陆安平还是喜欢怀里桃花,俗得肆无忌惮,艳得动人心魄。
容煜从来就不是个见好就收的主,尝到甜头,更是恨不得一天都挂在陆安平身上。有时候容煜去买个菜,拐三四个弯就绕到陆安平那,弄一回再走。
林成代表众人告诉容煜,衙门值班不能冷锅冷灶。不得已,容煜只好晚上干活,白天办事,收拢收拢心思。
这日早晨,容煜提着早饭去会情人,路过豆浆西施的摊位,被叫住了。
“这不是容公子吗?”
容煜笑道:“西施姐姐。”
豆浆西施拿出一碗豆浆递给容煜:“公子有些日子没来了。你师父是不是。。。”
容煜瞧瞧周围,已经有大婶大娘不经意围了过来,死老鬼该不会又偷看谁家男人洗澡了吧:“我师父挺好的。”
豆浆西施脸红了红:“你师父是不是给你找了个师娘?怎么没看见摆酒啊?他以前就有家室?”
容煜一愣,死老鬼带女人回家了:“何以见得?”
一旁的大婶插嘴道:“还何以见得,晚上那动静都快把墙弄塌了。”
“可不是嘛,听得我脸都红了。”
“那声音,听着就不像什么好人家,不知是哪里来的窑姐。”
“不过这姓陆的也真行,那动静没一个时辰都停不了。”
“可不是吗,我那天白天路过,那院子里就不安生。”
容煜哈哈一笑,赶紧走了。一开门,陆安平坐在院子里熬药,见容煜进来了,脖子上围着个狐狸毛,扬扬眉毛,算打过招呼了。
容煜趴到陆安平肩上,陆安平没稳住,差点摔地上:“胡闹。”
容煜嘿嘿傻笑:“想我不?外面都在夸你呢。”
陆安平也笑:“不害臊?”
容煜拿脖子上的狐狸毛搔弄陆安平的脸,陆安平反手一巴掌拍屁股上:“瞎闹,我这忙着呢。”
容煜不乐意:“又打算害谁?”
陆安平做出一副凶样:“我要是想害谁,也得先把你这个知情的杀了灭口。”
容煜想了想:“你这是给秦书蕴他婆娘熬药呢?”
陆安平笑道:“吃醋了?”
容煜悻悻地说:“做皇帝命真好,想要什么有什么,不想要的都有人奉到嘴边。”
陆安平起身抱住容煜:“你有一样,她就得不到。”
容煜孤疑看着陆安平,陆安平笑道:“和我上床啊。”
容煜嫌弃看了陆安平一样:“老东西,也不自觉照照。除了我,谁看的上你。”
陆安平:“是吗。。。”
容煜也不动,低着头说:“你的药快熬干了。”
陆安平想是容煜想到了秦书蕴,心里有些不好受,也不多说,继续熬他的药:“容煜,我柜子里有好茶,你拿出来泡吧。”
“嗯”陆安平正要往里加药材,听着这声音,回头一看,手一抖,药加多了:“你个妖精,想死啊。”
容煜躺在床上,脖子上围着那条漂亮的狐狸毛:“陆安平,我冷。”
陆安平捂暖了容煜:“这么喜欢这东西?前些日子天寒,瞧你一天风骚的。这几日渐暖,倒围上了。”
容煜:“那不是你送的?我去当铺估过价了,说能值一百两银子呢。”
陆安平问:“我送你没几天,你就要当了?这么对待我的真心?”
容煜摸摸陆安平“男人的真心是要用钱的厚度来衡量的。”容煜跳下床开始穿衣服:“你的好茶在哪呢?这几天林成老跟我不对付,说我身上一股子暗娼廉价脂粉味,不让我住他那了,刚好你有好茶叶,我去贿赂贿赂。”
陆安平看着忙活的容煜,颇有些苦笑不得:“容煜,你怎么吃干抹净,还打包啊?”
容煜一脸委屈,噘着嘴:“那你养我?”
陆安平笑问:“你不是要齐家治国平天下吗,前些日子的大志呢?”
容煜斜了陆安平一眼:“不是被你给搅黄了吗?”这么说着,本来是在找东西包茶叶,这会不找了,直接把一大包茶叶拿手上,点点头:“我干嘛和你客气。”
陆安平不心疼茶叶,可他喜欢逗容煜:“你每天吸那么多,我不补补水,哪有东西给你?”
容煜一本正经说:“自己不行,不要找借口。我走了,前些时候那个琴师被害的凶手据说找到了,衙门里忙,我这都是抽空跑出来的,再晚了,那些兄弟就该吃不上午饭了。”
陆安平看看容煜,招招手,容煜扔下茶叶,撒欢地跳进陆安平怀里:“舍不得我?”
“几日不见,你这还对衙门案子上心了?”
容煜说:“顶头大人在衙门待着,我怎么好到处混。我这可是为大家出力,还不好好讨好讨好我?”
陆安平笑道:“那小的的平安就全仰仗容爷关照了。”
容煜一拧陆安平□□:“好说,好说。”
容煜兴冲冲跑回去,问林成:“犯人抓到了?关哪了?”
林成脸色不好:“抓什么抓。”
容煜又问旁边人,有个衙役告诉容煜:“上面不让管,说是要经过皇上同意。”
“真没想到这人这么大胆,连身份都敢冒充。”
“可不是吗,这可是欺君大罪啊。”
容煜听着有点不对劲,问:“现在这嫌疑犯是谁啊?”
衙役小声说:“是前些时候受宠的鲁国公庶子鲁潜。在他家里发现了血衣、凶器还有一把摔断了的琴。”
☆、第 35 章
容煜忙活一整天,直到傍晚王七换班回来坐那吃饭。容煜专门泡了壶好茶,端到桌子上:“七哥,忙啊?”
同桌的林成不乐意:“去,去,一天一股子味道,吃饭还不让人安生。”
容煜不理林成:“七哥,这碎尸案有眉目了?”
王七说:“不是碎尸案,是杀琴师的凶手找到了。”
容煜说:“七哥,这案子这么顺啊,那证物就摆在屋子里让你们搜,就没别的嫌疑人吗?”
王七说:“有,人是小王爷带走的,当时鲁潜在小王爷府上,看着好,就领回自己家,结果琴师弹错了曲子,一怒之下就把人杀了,怕人发现就毁了容。”
容煜问:“那就没有搜一搜小王爷家,这事太巧了啊。”
王七说:“你以为那是什么地方,鲁潜关在府上,得等陛下发话,现在也没人敢动他。你这是纯属关心案子啊还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容煜嘿嘿一笑:“我这不是也知道碎尸案吗,能有什么想法?”
“比如说,关心关心你那一块要饭的朋友?”
容煜愣住了,看王七直直盯着他:“我可不是吃里扒外的人,这事跟我没关系。你,你怎么知道?”
王七说:“你领着他耀武扬威在大街上要饭,当巡街的衙役都是瞎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