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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蛋护养指南完本——by糯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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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迟缓缓地哼了一声,手上反抗的力道却不由的松了松,这死奴才竟是个惯常知道怎么讨好人的,若是留他下来,不知要得了怎么样的独宠呢,实在是贪心的很!
褚瑜的手从吕迟的腰上慢慢往下滑,略停了停,跟着目光一起落在了吕迟挺翘的屁股上。这小少爷趴着,屁股高高撅着,是个应该狼狈不堪的姿势,可吕迟此刻发丝稍乱,面颊带粉眸光有水,一双红软的小嘴里还说着“死奴才”,“好大的胆子”这类话,竟不知怎么还将这动作弄得显出些诱惑来。
“少爷想要我侍候你?”褚瑜声音缓缓,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吕迟哼哼唧唧道,“废话,不让我要你来做什么?”他说完这一句,又有些怕伤了褚瑜这等猛男的心,末了还不忘补充一句,“不过你若是表现得当,我偶尔也不是不愿意顺着你的。”
“那好,”褚瑜半俯下身去凑近了吕迟的耳朵,压低声音道,“那我就来侍候侍候少爷。”
那结实的肌理几乎贴着自己的后背,热意阵阵传来,这可是刺激大发了,吕迟浑身一僵,合着那股子褚瑜吹到自己耳边的热气,身下一个激灵,竟是不可描述了。
第三章
枣木打着赤膊从外院拐进元宝居,正要回房扯件衣服来穿,就听见一个娇娇脆脆的声音嗔骂道,“哎呦,你怎么也不穿衣服,这院子里多少大姑娘呢,仔细一会儿挨了打。”
明柳站在一边廊下,逆着太阳微微眯着眼睛道。
枣木连忙双手环胸做以遮挡,咧着嘴歉然的笑道,“哎哎,也不是我自己要脱得,是少爷让我脱得,对了,少爷呢?”
此话一出,原本还算闲适的明兰明柳猛地转过头来齐齐看着枣木。方才那个男人也便算了,怎么都是生的高大威猛面庞英俊,枣木?
她们两个的目光上上下下的在枣木那白斩鸡一般的身材上犹疑的扫视,心里一阵阵的打鼓,喜好男色也便算了,只是少爷的口味实在太变化多端了吧?
枣木也不懂她们对自己光着上身到底介怀不介怀了,前头还避之唯恐不及,这会儿怎么就睁着眼睛恨不得黏上来?他给明兰明柳看得十分不自在,又不知其中内情,只见主屋的大门紧闭,断定了吕迟在里头,便大步往前走。
明兰明柳连忙一起拦住他,“哎,你别进去,”她们两个压低声音,“少爷前头吩咐过,不许人进去瞧。”
正说这一句,屋里隔着窗户忽然传出吕迟的声音,带着点惊慌和未曾预料,“哎呦!”
后头紧接着又是一声,竟是带了哭腔。
外头三人的顿时站不住了,他们齐齐冲到窗边,对着里头急急问道,“少爷,您怎么了?”
枣木说着就要去推门,然而吕迟却大声喝止,“别进来,谁进来我饶不了你们!”
吕迟哪里知道褚瑜口中说的侍候是按在膝头打一顿屁股?不过两巴掌下去,褚瑜已经将他的屁股肉打的又痛又酸,眼泪也大颗大颗的从眼眶里滚了出来。在吕迟看来,给一个小厮按着打了实在是奇耻大辱,哪里能让院子里的人看了去?
他拼命挣扎,以期能从褚瑜的怀里起身为自己挣得一些体面在让外头的人进来将这犯上的贼人拿下,却不想自己的那点儿力道犹如蚍蜉撼树,一下下虽然打在褚瑜身上,可他那一声硬肉恐怕连痛都不知道,还凭空弄疼了自己的手。
而在褚瑜的眼里,吕迟此时犹如一只给按住了壳的小乌龟,徒有几分可爱。
吕迟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委屈了。
他堂堂宰相府的大少爷,从小到大做什么事情不是顺风顺水?旁人还只嫌自己要的不够多不够好呢,现在竟连一个小厮都敢这么亏待自己?
那点色眯眯的心思才开了个头,就给这一顿屁股打了个魂飞魄散。
吕迟抑制不住,又挣扎不过,干脆捂着自己的嘴巴低声的哭起来,到底是十六岁的孩子,他越哭越委屈,到了后头竟是不管身后有人在打,外面有人在听,放开手大声哭了出来。
“你打死我吧,看我爹我娘我祖母会不会饶了你这个死奴才!你这死奴才,当心给剁成肉泥投胎都不能!”
枣木和明兰明柳在外头急的团团转,又碍于吕迟前头的话不敢轻易的推门进去,“少爷,你可还好?”
“少爷,你哭什么呀!”
“你们都不许进来!”吕迟又气又急,他从来都是不慌不忙翩翩公子的模样,哪里这般狼狈过,心里到底恨不得将褚瑜撕成片,“把侍卫找来,我要把他给打死了!”
枣木不明所以,但也不敢怠慢,衣服也来不及穿,连忙快步的又跑了出去。
明兰明柳也急的直掉眼泪,在原地来回跺脚。
吕迟骂骂咧咧的哭成了个泪人,然而褚瑜看看自己还没有落下去的第四掌,实在不解那随意的三个巴掌怎么会疼成这样?他只当吕迟是装的,是以停下动作伸手去扒吕迟的裤子。
吕迟大惊失色,捂也来不及,只能嘴上骂,“你个死奴才,还想打哪里,脱我裤子做什么?”
褚瑜斜睨他一眼,也并不理他,低头看去,原本白白嫩嫩的屁股蛋上果真深红一片,给打的不轻。
这肉要养的嫩成什么样才能给隔着裤子打了三下就伤成这样?褚瑜也是开了眼界,手上的力道跟着不自觉的便松了松。
吕迟趁机一骨碌从他身上滚下去,踉踉跄跄的拉着自己裤子站到了地上,然后可怜兮兮的带着没抹干净的眼泪看着褚瑜,万分委屈,“你不要同我乐,说了便是,做什么还要打我屁股?我又不是那样会强人所难的!”
吕迟的脸颊上还带着些少年人的圆润,下巴尖尖虽然已经有了些显露,只不过依旧可爱至极,此时随着说话,腮边的小酒窝若隐若现,恰好托住了一颗他的泪珠,一双杏眼里水光朦胧,一口一个“死奴才”,“弄死你”这等话,竟也说的让人舒服极了。
褚瑜惊异于自己心头生出的那股子古怪感觉,皱了皱眉勉强压下,他将视线放到屋里的其他地方,随口问道,“你不强人所难,这是你第几次带人回来乐乐,你家长辈容得下你喜欢男色?”
吕迟呸了一句,“本少爷爱带谁回来乐乐,就带谁回来乐乐,我喜欢男色还是女色,谁敢管我?”
这句话实在嚣张至极,和前头褚瑜见到吕迟父亲吕益的样子实在联系不起来。那样一个谦谦君子,如何有这样一个骄纵的长子?如若说不是宠出来的,那实在是无解了。
“再说了,”他没说话,又听吕迟带着点哭腔,抬手擦了擦脸道,“我只带了你一个死奴才回来乐过,你竟就这么不识抬举!一会儿人来了要将你打死,我可是不会拦的,”
吕迟擦了眼泪,斜看了褚瑜一眼,见他身上肌肉蓬勃,心头又有些松了,觉着这样的美色让人拖出去随意打死实在浪费,犹犹豫豫的便松了点口风,暗示道,“你若能说点好听的,我兴许还能放过你……”
褚瑜从软榻上起身,笑着反问一句,“哦,好听的?”
他迈步往吕迟那边走,每走近一步,便见吕迟往后退半步,直到了那桌案挡住他的去路。褚瑜停在他的面前,俯身凑近了,正将桌案上那本《野史》取到手里,就发觉自己的胸口给一只腻滑的小手猛地一摸。
褚瑜低头看去,就见吕迟绷着一张小脸,一手拉着自己的裤腰带,一手别到身后,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看什么看,让我摸摸会掉块肉?”吕迟眼睛瞪得圆乎乎,勉强做出点威风的模样,实则怕的很。
褚瑜轻笑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并没计较。
吕迟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暗想着,这奴才此刻还算识相,一会儿人来了还是留他一条命的好。
“永兴三十年,褚明计谋篡位,禇旸西至秦地封王?”
褚瑜悠悠的念出《野史》中的一句话,他的眉角上调,带着一丝玩味看着吕迟,“宰相府家的大少爷,看得竟是这等不忠不义的书?”
吕迟慌忙抢过他手里的书,十分惊疑,“你怎么识字?”
各个院子里,只有少数近身服侍的丫头小厮才识字,这些丫头小厮里没有一个吕迟不认识的,褚瑜断断然不会是其中的一个。
吕迟这才仔细的看了褚瑜的着装,裤子鞋子的做工考究,但并不算什么特别的,他远远将目光落到软榻上褚瑜随手放下的那件外衫,外衫上隐隐绣着的四指蛟龙落入了他的眼里。
“你,你是秦王!”吕迟一下就想明白了褚瑜的身份,一下连裤子也忘了提,差点儿一路掉到了脚后跟。
第四章
好在垂下来的衣摆够长,将吕迟的屁股遮得严实,只露出一双光洁白皙的小腿肚。吕迟有心弯腰去捡裤子,又怕自己的屁股露出来给褚瑜看到,是以挪挪移移的往书桌后面躲,动作间有些笨拙。
褚瑜语带挪揄,“怎么小少爷这会儿知道羞了?”
吕迟哼哼,满面涨得通红,“我一直知道羞,你才不知道羞呢,你是秦王也不说,凭空还要打我一顿屁股,谁知道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要打我一顿?”
他看向褚瑜的目光充满怀疑,仿佛他就是那等刻意设计打人屁股的变态。
褚瑜也不知道他哪儿来这儿跳脱的思绪,正待反驳,却听见暗卫传来信号。他好不容易染上一点情绪的眸子又转成冷色,褚瑜掉头朝着吕迟的衣柜走,自然的从里头挑出一件暗色的衣袍穿上。
吕迟的身形虽然没有褚瑜大,但是有些衣袍做的宽阔,穿着倒也合适。
吕迟趁着褚瑜这一下背身过去的动作连忙将自己的裤子拎了起来,又小跑着去一边将地上的腰带捡起来把裤子拴住,这才道,“你做什么拿我的衣服?”
褚瑜转过身来,暗色的衣袍服帖的躺在他的胸口,没系扣子,从中间露出他宽阔的胸膛来,那勃发的肌肉半遮半掩反而比前头全露出来更有一番引诱,吕迟心中虽然气,可眼睛止不住的乱瞄,语气也渐渐低了下去,“这顿屁股,就给你白打了?”
一句话后头的语气轻了下去,仿佛不是在和褚瑜说话,只是自言自语在和自己商量轻重可行一般。
他的眼睛跟着贼溜溜的滑到褚瑜的屁股上,心想,如今我势弱,等时机成熟,这顿屁股自己总要讨回来。
他几乎无异于将自己的心思画在脸上,褚瑜哪里能看不出来,他轻笑一声,理了理自己的衣袍,后看着吕迟稚气未脱的脸道,“你若是我儿子,今日说出这等喜好男色的话来,早已经给我打死。”
打死?
吕迟一双杏眼斜睨了褚瑜一眼,半?div align="center"> 愣烩穑拔矣植皇悄愣樱业畚叶祭床患埃派岵坏么蛩牢摇!?br /> 他做惯了这整个宰相府的心肝宝贝儿,哪里会觉得自己该受一点儿指摘。
“再说男色又如何,”吕迟扬起自己的脑袋,用手托了托自己带着粉肉的脸颊,“我长得这般好看,你若是从了我,哪有一点儿吃亏?”
一句话就将褚瑜归成了不识货的傻蛋。
恰是说到这一句,外头忽然来了一阵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吕迟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一个箭步抢在褚瑜前头冲到门口将门闩抽了,正要将门打开,褚瑜的手掌却捂住他的嘴巴,搂住吕迟的腰将他抱到了自己身后。
吕迟还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褚瑜已经大步的推开房门走了出去,他前头想让侍卫进来趁乱暴揍褚瑜一顿的念头就给褚瑜随手掐死了。
院子里,吕益与皇帝正站在院子里,一个面目闲适的看着自家儿子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一个则满面狐疑的看着从吕迟房里走出来的褚瑜。
“前头救了那个落水的丫头,打湿了衣服,恰好碰见长公子,好意邀我来换件衣服。”褚瑜淡淡解释道。
皇帝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不过目光却一瞬不瞬的盯着正从褚瑜身后走出来的吕迟,语气飘忽不定,“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花园游了一半阿瑜却不见了,让朕与吕爱卿一路好找。”
褚瑜似笑非笑,带着些戏谑的看着中年发福的皇帝亲热的叫自己的名字。
吕益云淡风轻带着些笑意的看着自己的宝贝长子,“阿迟,你让下人出来找侍卫做什么?”
艳阳天里,枣木站在一边光着上身瑟瑟发抖。
吕迟脸上的眼泪已经偷偷擦干,此时除了头发丝有几根是飞的倒没有什么不妥帖的地方。
他见了皇帝,拿出三份耐性行了礼,后又转头看向枣木,道,“你怎么还不去把衣服穿上,当着陛下的面,成何体统?”
枣木得了这句话,仿若得了大赦一般,连连点头应了,而后小步朝着一边偏房跑了。
等这句话说完,他才转头看向吕益,理所当然的扬起小脸道,“我找他们来陪帮我抓两只知了。”
好似找来家里的侍卫抓知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褚瑜给吕迟找的借口弄得有些心服,他笑道,“长公子童心还盛。”
吕益对于皇帝与褚瑜之间的紧张氛围似乎全无所感,听到这句不仅没有什么教子无法的羞愧,反而跟着点头笑,语气里不乏自傲,“的确如此,阿迟童心未泯可爱至极。”
褚瑜总算知道吕迟天真骄纵的性子是怎么养出来的了。
吕迟肚子里都是气,因着皇帝在场才强忍着,他紧紧盯着褚瑜的背影恨不得从身后踹他屁股一脚。耳边听见吕益的话,这才转头看过去,道,“我困得很,要先睡觉去了。”
他说完不等回应转头便走,回到房里重重的将门给关了起来。
皇帝给人当面甩了门,心里到底介意,不由偏头看向吕益,吕益笑呵呵的拱手告罪,“管教不严,还是个小孩子脾气,陛下莫要怪罪。”
皇帝僵僵的摆摆手,“阿迟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会在这样的小事上计较。”
吕迟关了门,气呼呼的趴到床上,恨得直捶床,躺了一会儿听见院子里的声音渐渐远了,这才将手伸到后头去摸自己的屁股。他从生下来到这么大,哪里遭过这样的罪?一时之间想一想又觉得委屈的不得了,捂着脸到枕头里又啪嗒啪嗒的落了几颗泪珠子,从心底里将褚瑜的祖宗十八代给骂了个遍。
人面兽心,装模作样!
院外终于恢复了平静。
枣木躲在偏房里眼见着皇帝一行人走远了,这才蹑手蹑脚的走出来,而后一溜烟的跑到吕迟的房门前用力敲门,“少爷,少爷?”
“滚滚滚,”吕迟一下坐起来,又忘了自己屁股上的伤势,不小心牵扯的自己呲牙咧嘴,不由迁怒枣木道,“你可实在太笨,我让你找侍卫,你将陛下找来做什么?”
枣木叫苦不迭,“小的没去找陛下,我才走到院外没几步,陛下就与老爷走了过来,问起小的出来是干什么,有么有见过秦王,小的不敢乱说,他们就跟了过来,”
他停了停,又有些奇怪,“少爷,秦王殿下怎么会在我们院子里?”
枣木的话音才落,一个花瓶狠狠的给人扔到房门上,闷声响过后掉到了地上碎成了片。枣木差点儿给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后退两步不敢再说。
明兰明柳将他拉到一边,“你可别再问了,今天下午想必都不会高兴,就让他在房里呆上一会儿吧。”
枣木十分疑惑,“你们可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明兰明柳对视一眼,含含糊糊都不愿意说,“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
她们怎么好说秦王与少爷在屋里不知做了什么事情呢?这可大可小,一不小心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三人正挤在一起说话,外头忽然又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明兰抬头看去,就见一抹婀娜摇曳的身影扭了进来。她唇边露出冷冷的笑意,迎上去道,“瞧瞧这是谁,忘忧姐姐怎么有空来元宝居?”
来人正是老祖宗身边的忘忧,她身后跟着两个满头大汗的小丫头,手上各自拎着一个大食盒。
忘忧目不斜视,对明兰也并不客气,语气泛凉,“我奉老祖宗的意思来看看大少爷,大少爷可在屋里?”
明柳两步走到明兰身边,面上笑的温和,“可是不巧了,少爷刚刚才吩咐不许人进去打扰,忘忧姐姐还是不要扰了少爷不喜,”她说着示意院子里站着的小丫头去接忘忧带来的食盒。
忘忧是什么身份,从她的名字里就清清楚楚。老祖宗当年给吕迟算命,出来的后半句就是:生而忘忧。因着这个,老祖宗早早的想在了前头,从吕迟八岁起就将九岁的忘忧养在了身边亲自□□,只等一日时机成熟,将忘忧赐到吕迟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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