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灯幻夜完本——by你倾覆了我的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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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老子日想夜想,就是为了要跟闷油瓶搅成这样。
一点点廉耻心瞬间就被闷油瓶接下来的动作完全粉碎了。他用力拉扯掉我的衣服,把冰凉的手在我身体上胡乱地摸索,就像在墓道里面寻龙点穴那样。而我的身体竟然出奇地听话,被他的手按到几处,瞬间就是一阵触电般的酥麻。都快要我的命了。
闷油瓶咬着我的脖子,一边伸手脱自己衣服。等他脱得差不多了,他的身体直接贴到我的,一阵微凉的触感让我不禁打了个颤。我很主动地用手抱住他,像是要给他取暖,拿我的热到流汗的掌心去搓他曝露在空气里的背脊和手臂。
“吴邪,别乱动。”我听到他跟我说话,他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我于是不敢再乱动,傻傻地任他奇长的两指划过我的胸膛和腹部,一直划到下身那个快让我爆炸的地方。
他动作不轻也不重,快速地动着。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从那里开始扩散,我弓起了腰部扭动着身体,下意识地想要从他手里获取更多那样的感觉。我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不由自主张开嘴咬了他一口,感到他的身体绷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就更快了。
我全身就像是着了火,焦躁地踢蹬着腿。我想叫他停下来,但是却发不出正常的声音,只能仰着头从喉咙里和鼻腔里发出奇怪的闷哼,无法控制地剧烈喘息着。我的手在闷油瓶背上手臂上胡乱地抓着,想要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闷油瓶皱了皱眉头,不知是被我抓痛了还是怎么了,也发出了一声很轻的喘息。他突然低下头咬住了我的嘴唇,狂风暴雨一样地碾压着我。我被他啃得痛了,也不甘示弱地去回咬他,学他的样把我的舌头伸到他嘴里去肆意翻搅了一通。
等他放开我的时候,我简直上气不接下气,但是我很得意地笑了,像闷油瓶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这方面的能耐难道会比我行吗?我还就不信了。我一边喘得跟老牛一样,一边吃力地爬起来想把他按倒,“小哥,我可以了。”
然后我手按着他的肩推了他一把,却被他压住手腕又按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唇边似乎是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接着他说,“真的可以了吗?”
我拼命点头,正要再爬起来抓他,突然被他摔了个天昏地转。我上身趴在沙发的矮靠上,腰上被拉了一把,然后一只手按住了我,我就觉得一把巨大的铲子突然捅了进来。我感觉我的身体就像是被掘开的墓道,瞬间就塌陷裂开了。
那一瞬间我简直爆发出了连声惨叫,用力挣扎却昏头转向地分不清方向。直到身后有个微凉的身体覆盖上来,闷油瓶用手臂轻轻地搂住了我,似乎在给我安慰。他跟我说话,听起来像是很辛苦,“吴邪,你还好吗?”
老子快要痛死了!你二大爷的你说好不好!
我痛得全身都使不上劲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才一边不停喘息一边扭过头去看闷油瓶。他感觉到我的意图,立即握住了我的手臂。他凉凉的嘴唇划过我后面的脖子,搞得我又痒又麻,忍不住就想躲他。但是我这才一动,他后面已经大刀阔斧地挺进了。
我汗出如浆汗流浃背,浑身就像在蒸汽笼里蒸发的白面馒头,呼啦啦地直发酵出来。到后来我已经分不清方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整个人就像是飞了半空什么力道也着不了了。身体又被转了过来,摔了个七荤八素,在前后晃荡的过程中,我的视线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只黑色的麒麟,就像要从我的头顶上扑下来,搏人而噬。
在升腾的汗水里,闷油瓶浑身的肌肉越绷越紧,到最后我眼前一白,什么知觉都没有了。他伏下身手臂紧紧圈住了我,也不知跟我拥抱了多久。我大汗淋漓,却觉得无比愉悦,我用从未有过的轻声细语跟他呢喃,“小哥,我很想你。”
闷油瓶用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如此近的距离。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极温暖的笑,跟我说,“吴邪,我——”
什么?他说什么?我焦急地想要抓住他,问清楚他在跟我说什么。
然而耳边传来一阵剧烈的爆响,像是什么东西爆炸了。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一双手臂抱住了。“吴邪!吴邪!”
恍惚的思绪这才有了几分清醒,我模模糊糊似乎看到小花的脸,正一脸阴霾地盯着我。他不停叫我的名字,突然转过头去说,“马上给我去查!查到了先砍掉一只手,再带来见我!”
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用力甩了甩头,突然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地上。我的手握着自己的下身,看样子是进行了□□,满手都是白色的液体。沙发离我大概一米半的距离,我根本不在那上面。当然,也没有闷油瓶。旁边有个人拿起我喝过的饮料在鼻子下闻了一下,对小花说,“花儿爷,看这样子是下了麻/////古。”
麻///古是一种□□片剂,服食后主要可致使兴奋,还常常伴有意志受人支配和狂想的症状,比如性幻想。我明白过来,我刚才那些反常的思维和情绪,就是因为这个。吸食麻///古同所有的毒品一样会上瘾,但与其他毒品不同的是,麻////古本身并不容易致使上瘾,通常服食后带来的兴奋和快感才是沉沦的主因。长期服食麻///古可引发一些精神方面的疾病,当然因为兴奋损耗体力和破坏免疫功能,也会很有危害。我们一般所见的麻////古是粉红色小药丸,如果混在水中是无色无味的,很不容易察觉。
小花脱下他的西装把我包了起来,又转过头去对着后面吼,“全都给我滚出去!”
门很快就关上了。小花把我抱到沙发上,拿过来衣服帮我穿好。我有点儿缓不过来,傻傻地半靠着,看小花极其暴怒地转身踢了一脚茶几,把整个茶几踢翻在地上。而后,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冲到电视柜后面扯出来一个探头,用力摔在地上,一脚踩了个稀巴烂。
做完了这些,小花才朝我走过来。他秀气的脸上怒气已经不见了,轻轻地把我拖过去抱住,压着火气说,“吴邪,我太大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麻///古是一种毒品,主要可致使兴奋,还伴有一些性幻想。会上瘾,但致使人上瘾的并不是毒品本身,而是服食后带来的兴奋和快感。长期服食麻古可引发一些精神方面的疾病,当然因为兴奋损耗体力和破坏免疫功能,也会很有危害。麻///古是粉红色小药丸,混在水中无色无味~~~嗯!
于是这一章是H哦!哦哈哈~~我大方的哦~~~
第17章 CHAPTER (17) 似是故人来
出了这个事,小花账目也不看了,亲自把我送回酒店。刚到了酒店楼下,他就接到了电话,说顺着茶楼服务生的线牵出了茶楼的大堂经理。他匆匆又要赶过去,临走前嘱咐我一个人千万不能出门,万事等他回来再说。我今天出糗出得也足够丢人,实在也没那个心情窜上跳下,琢磨要不要先给胖子打个电话看看他是否还安全。但我怕自己露了馅,让那些人知道我其实对鬼玺一无所知,明天就要去荒郊野岭给胖子收尸了。想想还是作罢。
小花走了以后,我把自己丢上床,抱着头烦乱地团成一团。他妈的,老子今天被看光了,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当然,最让我郁闷的还不止如此。
□□会让人出现包括性幻想在内的狂想症状,但是我知道,我在臆想中见到的那些场景,并不全是我的想象。那些事,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
我的心情突然低落到了极点。
在我看来,我肯定不是天生喜欢男人的那种料,这一点,就我青春期对着女同学的雪白大腿会感觉有点冲动来看,是毋庸置疑的。所以说如果我肯让一个男人那样对我,这说明那个男人在我心里一定有着无可替代的位置。
张起灵,他曾经在我的心目中,一定非常非常重要。重要到,我愿意把自己的灵魂都交给他。我一定,曾经做过那样的决定。
但就我之前梦到过的情景来看,我跟他,最终却是不欢而散。
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会让他最终放弃了愿意交付灵魂的人?
意识到这些,我的心里真的很不舒服。我突然之间,很想再见到张起灵。
正在我郁闷不已的时候,我的手机上收到了一条信息,是小花发来的:速来茶楼。
我也没有多想,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下楼出门去打车。
酒店在一个交叉路口拐角进深两百米的地方,一般这个点位要走到大路口更容易打到车。我出了门右拐往大路走,左右? 丝从忻挥屑瞥坛担耆蛔⒁馍肀叩那榭觥?br />一辆五菱面包车突然停在我身边,车门拉开来,下来几个其貌不扬的壮汉,人手一根铁棍。我还没反应过来,头上就挨了一棍。从他们停车到第一棍子打到我头上,这个过程连一分钟都不到。我一下子就被打懵了,毫无还手之力。
头上那一棍几乎是致命的,我倒地时大量的血已经飙了出来,洒了我一脸,连视线都遮掉了。我完全没看清楚那些人的样子,铁棍就接二连三地打在我头上,身上,快到我都感觉不到痛。
就在我以为自己的小命要就此报销时,围着我的那些人忽然像受到了强劲的冲力,四仰八叉地往外跌了出去。我费尽力气半爬起来,一把抹开蒙住我眼睛的血,朦胧地看见了那个在梦中跟我纠缠不清的男人!
他劈手夺下了一根铁棍,就用来当做武器。每一个被他打中的人,都只能倒在地上□□翻滚。他们的手或者脚,都出现了异样的弯曲,看上去都是骨头断了。
很快,所有的人都被放倒了。我头昏脑胀,恍惚听见人群的叫嚷声和远远传来的警笛,却完全没有力量动弹。
我看到那个朦胧的身影,在满地打滚的人堆里快步朝我走来。就像从前的每一次,踏碎所有的危险,冲到我的身边来。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冲刷了沾在睫毛上的血,视线马上又变成一片模糊的红色。
当他单膝跪在我身边,试图将我扶起来,我用尽了所剩下的全部力气,紧紧抱住了他。
这回不是在梦里,是真真实实的拥抱。我有些神志不清,但是我能分辨,微凉的血肉之躯。
“小哥。”我几乎是哽咽了,拼命地、疯狂地把自己往他身上贴。
我从来没有这样想念过一个人。
我们一直都在经历离别,喜欢的,不喜欢的,讨厌的,不讨厌的。每一次,就算我们知道分开后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我们也都会欣然接受。哪怕当初的那一刻滋味并不好受。我从来都是这样的人,主动的或者被动的离别对我来说都只是一个瞬间,我们应该做的,还是往前看。
但是这一次,对于张起灵,我突然完全没有了这样的洒脱和勇气。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但是我的手却扣紧不肯放开。我怕我一放开,他又会像从前的无数次那样,消失不见。而此刻的我,脆弱得再也经不起他的消失。
闷油瓶看到我这个惨样,眉头皱得紧紧的,默不吭声地将我抱了起来。我在失去知觉的那一刻,听到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尖叫声。我心说这个该死的闷油瓶,真是个招蜂引蝶的货色。
大量失血终于让我昏厥了过去,但是我觉得无比安心,手臂抱着闷油瓶的脖子靠在他肩膀上,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有人在拉扯我的手臂,想要把我从闷油瓶身上扯下来。我下意识地对这种拉力产生了抗拒,用我所能使出的劲道死命地抱紧闷油瓶。或许是我太虚弱,我最终没能抵抗过拉我的力道,手一松人朝下倒了下去。
立即又有一双手伸过来扶住了我,紧接着我听到耳边有人在大声喊着什么。我的耳朵里嗡嗡乱成一团,过了好久才听到那人在叫我,“小三爷!”勉强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正被他抱着钻进一辆车里,身后王朝大酒店的灯光字在视野里渐渐模糊。
昏乱中我用力挥舞着手臂,闷油瓶呢?闷油瓶在哪里!他怎么把我带回酒店来了?
很快我的身体被用力按住了,耳边的声音忽远忽近,大叫,“小三爷!别乱动,你伤得很重!”
谁?谁会用这种尊重的口气叫我小三爷?
是——潘子吗?
最后的一眼,我看到一张布满焦急的刚硬的脸,一张很像潘子的脸。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我在昏迷中都感到时间紧迫,醒来的时候满身大汗,诈尸一样从病床上竖了起来,大声喊着“小哥,我们快去救胖子”。等我看清楚环境,不由怔住了。
这是一间单人单间的病房,床边的沙发上,小花长腿交叠坐着,眼睛也不眨地盯着我看。他漂亮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冰冷得像古罗马的雕像。看到我醒来,他站起来走到我床边,垂着两手居高临下看我,说,“要不是你这一身的伤,我肯定会狠狠抽你两个耳光。”我听出来他的口气很不好,几乎是恶狠狠地跟我说,“我叫你别一个人出门,你他妈把我的话当放屁吗!”
我下巴几乎掉下来,捂着头把他的话甩回去,“他妈不是你发的短信叫我去茶楼找你的吗?”然后我四下里找我的手机,想要把它甩给小花看。但是很显然机子应该在混战中弄丢了,我口袋里空空如也。我只好不死心地对小花解释,“我真的收到你的短信,就‘速来茶楼’四个字,发信人是我存的‘小花’这个名字。绝对不会错!”
小花没有说话,脸色依然不好看。过了一会儿,他才有些烦躁地叹了口气,说,“现在要做一张跟我一样的手机卡,或者入侵我的手机网络,简直易如反掌。吴邪,从现在起你别离开我的视线,对方下这么狠的手,他们是要杀了你。我猜我们在杭州开始就被人盯上了。”
这话叫我背脊一凉。打死我都想不到有一天我会变成靶子上的肉,每天心惊胆战地担心自己会被人给砧了。通常这种待遇是国宝级的,怎么就轮上我了呢?
但我这个时候没有太多精力去考虑这个问题,我冲着小花身后看,“小花,你看见小哥了吗?我被他们打的时候看到小哥了,他回来了,还救了我,还把我抱回酒店了。他人呢?”
“吴邪,没有张起灵。”小花在我床边坐了下来,看了我好一会儿,给我露了几分和缓的神色,“那是你的幻觉。”
我摇头,“不可能!是不是幻觉,我还分得清!他真的回来了,我还抱到他了,我能感觉到那就是他!”
这时候门锁吧嗒了一声,进来一个人。我一眼看过去,傻了一下,“潘子?”
那个人走到我床前,恭敬地叫了我一声,“小三爷!”
就在我以为他真的是潘子要扑下去拉他时,小花伸手轻轻挡住了我,“他叫风鹰,是老长沙铁筷子下面的筷子头。”
我想起来刚到长沙跟盘口的人吃饭那晚,他们提到过小花扶植的铁筷子手下有这么一号筷子头,很有当年三叔手下潘子的风范。那个筷子头,就叫风鹰。
我勉强笑了一下。小花继续说,“我怕你一个人出来会不太平,就叫了风鹰回去接你,谁知道你还是出了意外。风鹰赶到酒店的时候你浑身是血倒在大门口,还死死抱着酒店的铁栏杆。吴邪,你差点把我吓死。”
听完这些话,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我以为非常明确地见到了那个人,莫非还是我的错觉?是当时我昏乱了,所以把铁栏杆当做了小哥?不可能,就算我把铁栏杆当成小哥,那铁栏杆也不可能把我从大路口抱回酒店。或者是我自己爬回去的?他大爷的那时候我没昏死过去就不错了,还能分得清东南西北吗!
不对,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我十分肯定,我当时一定见到了小哥!
但是看着小花和风鹰,我又突然没那么自信。他们没有理由骗我。
我头疼得几乎要泪花四射,赶紧抱着头钻进被子里,对小花说,“我想睡会儿,你们先走吧。”
第18章 CHAPTER (18) 线索
我窝在被子里其实并没有睡意,只是突然颓丧得不想开口说话。过了一会儿我听到门喀啦关上了,屋子里很快静了下来。
但我的心里却久久无法平静。从未有过的负面情绪在我知道闷油瓶不在的时候,一股脑地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淹没了我,几乎令我窒息。
胖子被挟持;有人对我下手,甚至想要我的命;很多人想要得到闷油瓶给我的鬼玺,说不定会威胁到闷油瓶的安全;过去的一年我出去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有的这些,我都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