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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之皇庭完本——by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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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好不好?给我,让我做!”杨宏文在他耳边反复呢喃着,他缠上弟弟的手脚,坚实的大腿已经抵入他的双腿间。
“你醉了!皇上!”杨连华咬唇,在皇上二字上加重了力度。
“皇上?”杨宏文微微一顿,扮过弟弟的脸说:“你说的对,朕是皇帝!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啊......不......”被强硬到无法防抗的力量分开了双腿,杨连华剧烈的扭动身体拼命挣扎,结果整个人都被哥哥按在门板上。
他双手被擒,被腰间抽出的腰带绑在一起,高举过头顶。杨宏文一手提着他的双臂钉在木门上,另一手已经绕到他的小腹前,一把拉下了裤子。
下体骤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他皮肤紧缩,恐怖屈辱的回忆又
涌上心头。最糟糕的是外头居然响起贞平的声音,原来他回到院中不见了主子的身影,又见大门紧闭,以为他进了屋子,便兴冲冲的跑过来。
“主子!您进去了?奴才叫他们备了长寿面,一会就送来!”贞平举手刚想敲门,就听见隔着门板,杨连华尖利的声音叫道:“别进来!”
杨连华头皮发麻,后背起了细细一层薄汗,可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因为有人过来而放过他,反而趁机握住他前端的肉根。
“皇上!别!有人!”他艰难回头,脸上羞红的要滴出血来,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小声哀求。
杨宏文并未理睬,变本加厉的舔弄着他的耳垂和耳根,握住肉根的手又将萎靡的软肉捏在指间细细玩弄,还不时逗弄他两颗圆润的袋囊。
杨连华简直要疯了。他顾不上廉耻之心,只得哀求道:“皇上,别,求你!让我叫他走,我们......我们去床上。”
可是却招来皇帝更加激烈的逗弄。杨连华在这寒冷的冬日里竟然汗湿了额边的碎发,羞涩的性器早已经不住高高昂起。快感如蔓藤爬上背脊,他昂起头,咬紧双唇才不让自己发出喘息。小腹间像有一团燃烧的火焰,将他的理智烧灼的所剩无几。
“主子?”得不到回答的贞平满心狐疑,他试着推门,木门却纹丝不动。他急的叫起来:“您没事吧?”
“没......没事,你不要进来。我累了,已经睡下。”杨连华拼了全身的力气才稳住声音,听起来没有那样颤抖。
“可是......您听起来很奇怪,要不要奴才给您去通报一声,请孙大人看看!”贞平觉得主子的声音近在咫尺,一点不似睡下的样子,更加迷惑了。
“不!”
皇帝的手重重的捏住了他的肉茎,挤牛奶似得撸动,他吃痛又觉得酥爽,叫出声的时候,整个声音听起来都走了音。
“你走开!别进来!懂了吗?”杨连华厉声命令道。他扭动胯部想避开哥哥的事,结果臀部刚刚翘起就碰上了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
那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怕哥哥就这样真的插入身体里,他发急,高声命令门口的人走开。果然,顿了半分钟,就听贞平说:“主子,您别气,奴才走就是。”然后便是离开的脚步声。
杨连华刚刚松口气,股间却一热,那要人命的东西已经抵在臀缝中间。
作者有话说:虐文快被我变成甜文了。。。。。下一章高能。
☆、须尽欢(高h肉肉)
“啊......不......”被强硬到无法防抗的力量分开了双腿,杨连华剧烈的扭动身体拼命挣扎,结果整个人都被哥哥按在门板上。
他双手被擒,被腰间抽出的腰带绑在一起,高举过头顶。杨宏文一手提着他的双臂钉在木门上,另一手已经绕到他的小腹前,一把拉下了裤子。
下体骤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他皮肤紧缩,恐怖屈辱的回忆又
涌上心头。最糟糕的是外头居然响起贞平的声音,原来他回到院中不见了主子的身影,又见大门紧闭,以为他进了屋子,便兴冲冲的跑过来。
“主子!您进去了?奴才叫他们备了长寿面,一会就送来!”贞平举手刚想敲门,就听见隔着门板,杨连华尖利的声音叫道:“别进来!”
杨连华头皮发麻,后背起了细细一层薄汗,可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因为有人过来而放过他,反而趁机握住他前端的肉根。
“皇上!别!有人!”他艰难回头,脸上羞红的要滴出血来,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小声哀求。
杨宏文并未理睬,变本加厉的舔弄着他的耳垂和耳根,握住肉根的手又将萎靡的软肉捏在指间细细玩弄,还不时逗弄他两颗圆润的袋囊。
杨连华简直要疯了。他顾不上廉耻之心,只得哀求道:“皇上,别,别!让我叫他走,我们......我们去床上。”
可是却招来皇帝更加激烈的逗弄。杨连华在这寒冷的冬日里竟然汗湿了额边的碎发,羞涩的性器早已经不住高高昂起。快感如蔓藤爬上背脊,他昂起头,咬紧双唇才不让自己发出喘息。小腹间像有一团燃烧的火焰,将他的理智烧灼的所剩无几。
“主子?”得不到回答的贞平满心狐疑,他试着推门,木门却纹丝不动。他急的叫起来:“您没事吧?”
“没......没事,你不要进来。我累了,已经睡下。”杨连华拼了全身的力气才稳住声音,听起来没有那样颤抖。
“可是......您听起来很奇怪,要不要奴才给您去通报一声,请孙大人看看!”贞平觉得主子的声音近在咫尺,一点不似睡下的样子,更加迷惑了。
“不!”
皇帝的手重重的捏住了他的肉茎,挤牛奶似得撸动,他吃痛又觉得酥爽,叫出声的时候,整个声音听起来都变调了。
“你走开!别进来!懂了吗?”杨连华厉声命令道。他扭动胯部想避开哥哥的事,结果臀部刚刚翘起就碰上了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
那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怕哥哥就这样真的插入身体里,他发急,高声命令门口的人走开。果然,顿了半分钟,就听贞平说:“主子,您别气,奴才走就是。”然后便是离开的脚步声。
杨连华刚刚松口气,股间却一热,那要人命的东西已经抵在臀缝中间。
“你刚才的气势很好,有些太子的威风。”男人温热的气息吞吐在颈间,又麻又痒。杨连华已经顾不得他究竟说些什么,硬着头皮哀求道:“能不能先放开我?”
“不能!”杨宏文在他侧颈亲了一下,又说:“把你双腿并拢,要紧紧贴在一起。”
杨连华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又疑又怕,不敢多问,只得乖乖收紧双腿。他大腿肌肉紧致光洁,因为年轻,毛发也浅,尤其内测,摸上去手感顺滑。
杨宏文满意的用自己的肉茎前端在他的双腿内侧压了压,便将手上沾上的弟弟精眼里渗出的淫液用指头摸了涂在他大腿内侧。
意识到哥哥可能想做什么,杨连华羞得直扭身体,大呼:“别这样!别!别!”
杨宏文身体里的酒意和情欲正浓,粗暴的用手甩了他的臀肉几下,狠狠的说:“在动,就这样直接捅进去,叫你屁股开花。”
哥哥一向说到做到,杨连华自然不敢乱动。杨宏文将他腰身下压,高举的手臂背在身后,屁股略抬,扶着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棍就插进了他两腿之间。
虽然并未直接捅进后穴中,杨连华却更觉难堪,他从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行房方式。腰部被紧紧箍住,哥哥开始大力的冲撞起来。
肉棒像火似的穿插在两腿内侧,磨的那块的嫩肉又麻又痛,他不敢乱动。男人的一边大手拍打在臀肉上,一边说:“夹紧了,要松开的话,就捅进你真正的洞里。
杨连华哪有不从的道理,忙收紧腿部肌肉。杨宏文在身后猛烈的抽插了数十下,又改为慢慢的研磨,并且腾出一只手套弄起他挺得笔直的肉茎。
哥哥的手指像有魔力,每次被他捏住脆弱的性器,杨连华就顿觉腰腿酸软,连站都困难。虽然事后他不住的厌恶自己和对他做这样事情的哥哥,可再次被他拿捏在手中的时候,他却开始忘乎所以。身体诚实的吐露了他内心的真言,在短暂的十多年的记忆里,他真正的高潮和快感竟然? 际钦飧龊妥约河凶叛倒叵档娜烁璧摹?br /> “嗯……啊……啊……”抑制不住的呻吟终于漏出嘴角,身后得到鼓励的男人愈发尽力的饲弄。杨宏文翻过弟弟肉茎的皮,将他圆润的顶端贴在木门上。精眼里汩汩涌出的透明液体流了他一手,他将这些液体涂在肉茎上,又不断的引导那根直立的茎柱摩擦木门。
“你的淫液把门弄脏了。”他咬着弟弟的后颈说。
杨连华觉得自己今后再也没有颜面去正常的看待这扇普通的木门,他无力回应哥哥这样挑弄的话,只能大口的喘息。见他不答,杨宏文故意加快了手指的频率,他已经熟悉了弟弟的敏感点,专门用拇指去轻揉他的精眼。果然手中的肉茎抽动了几下,连下面的阴囊都绷紧了。
“我、我已经.......不行......”杨连华喘着粗气说。
“你可以射出来!”
就在哥哥话音刚落的时间,杨连华已经控制不住的酸胀的肉茎,射出第一股精液。白灼的液体很浓,喷在木门上,在深红色衬托下格外显眼。第二股第三股落在了哥哥的手指上,又热又粘。
“很多嘛!”杨宏文将手举到他眼前,分开手指,让湿滑的液体滴下。杨连华双眼迷离,脑子还未从刚才一瞬间的空白中回过神,就看着哥哥将他刚才射出的秽液抹了一些在自己嘴唇上。
“自己的东西味道如何?”杨宏文用食指和中指撬开他的嘴唇,将手指上的东西送了进去,并且捏着他的舌头,慢慢搅动。
“唔......呜呜......”牙齿被撑开,咸涩的液体侵入口腔。精液的味道浓烈呛人,他虽不是第一次被迫尝到这个滋味,可吃下自己的东西还是头一次。
搅动舌头的手指继续深入到喉咙口,摩擦着口腔内壁,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张开的嘴角溢出来。杨连华眼角发酸,痛苦的闭上眼睛。
“你这个样子真是淫荡!”男人附在他耳边说:“现在该我了!”
说罢,他抽出手指,猛地压低他的身体,将还埋在他腿间的肉茎整根抽出,把手里剩余的精液抹在紧闭的双腿内侧,又将自己的肉茎重重的捅了进去。
精液变冷,又粘腻湿滑,被火热的肉茎一磨,化成出白腻的细末,顺着杨连华的双腿向下滑落。杨宏文的每一次抽动又狠又重,饱满的阴囊不停的敲打着弟弟的双腿,而滚圆粗壮的龟头则不断的撞击着他的阴囊。
杨连华并拢双腿,觉得大腿内侧几乎都要被哥哥磨破了,他不敢动,咬牙坚持,终于几下大力的抽动后,身后的男人突然用手掰开他的臀缝,将中间那处软穴暴露在外面,接着,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喷在他的穴口上。
他知道哥哥射精了,精液喷在他的股缝里,滑过双腿和他自己的混合在一起。他双腿发软,在哥哥放开钳住他腰身的手掌时,一头靠在前头木门上。
现在的画面在杨宏文看来淫靡极了。弟弟全身瘫软,上身衣裳凌乱,下身不着片缕,白玉似的大腿被肏得发红,浸在精液里。
他心情荡漾,一把打横将人抱起,两三步就走到床边,将他放下。
杨连华抬起还被绑住的双手掩面,不敢去看哥哥。杨宏文拉开他的手,便又要去亲他。
结果刚刚碰上弟弟的嘴唇,就听到身下咕咕的两声轻微的声音。内事本就安静,这声音尤为突兀,杨宏文惊异,再仔细一听,笑出声来。
原来竟是身下人肚子饿了。
杨连华这下羞得无地自容,身体蜷缩成虾米状,把头埋向枕头里。杨宏文将他翻过来,望着他红透的脸说:“你什么时候进食的?饿成这样?”
杨连华心想:我原本是要吃的,结果你就来了……”
杨宏文轻笑,笑容越来越深,倒让杨连华看愣了。说起来,在他记忆里从未见过这个哥哥笑过,再见面之后,两人每次都似打仗,除去高潮来临时那一刻的恍然,这个人一直都绷着面孔,连说淫词艳语时候都不苟言笑。
见他愣神,杨宏文道:“我差人送些吃食进来。”
“等等!”杨连华忙拉住他,随手取了弄脏的衣裳盖住下身说:“我、我还想要些水擦洗。”
杨宏文又笑,说:“自然好。”
作者有话说:弟弟和哥哥之间从不爱到爱全靠h了,啊哈哈哈。
☆、桃花酿
皇帝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贞平嘴巴张开的可以直接塞进一个鸡蛋。
皇帝撇了他眼说:“把你主子的饭菜送进去,再打盆热水来。”
贞平唯唯诺诺的应了,心里嘀咕:大白天的怎么又要热水!?当然他不敢在皇帝面前表露出来,正准备起身去忙活,皇帝又说:“你主子平时爱喝什么?”
贞平一愣,钻着眼珠认真想了想说:“桃花酿,从前景妃宫里最好,主子他......”他话还没说完,皇帝便不耐烦的打断道:“好了,去取些来。”
皇帝发话,外头人效率自然高,半柱香时间,所要的东西都送齐了。杨连华穿不得衣服,只得将床边的幔帘放下,自己藏在后头。
贞平送进去东西就被皇帝赶了出来,连主子的头发丝都没看到,他撇着嘴站在门口想:这一时半会是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
人出去了,杨连华才从帷帐后探出身体,取了热软巾又缩回去。杨宏文隔着一层布瞧见他正躬腰给自己擦拭双腿,嘴角不自觉就扬了起来。
“要我帮你?”他走过去,拉起帘子问。
“不!不!不敢!”杨连华慌慌张张得彻过被子想盖住身体,又被哥哥拉住手说:“你什么我没看过?何必扭扭捏捏?”
杨连华大窘,寻思后才发觉这小半辈子最丢人的事情确实都是和这个人在一起时候发生的。
杨宏文顺势从他手上接过软巾,打开弟弟双腿,将上头快要干涸的污液一并仔细擦去。
擦到双腿中间时候,他故意放慢速度,用热软巾包裹住那一根软肉缓缓揉搓。
“你!你做什么?”果然,杨连华急迫得叫起来。他那一根东西上每根神经都变得极为敏感,被热巾一捂,又似有了异样感觉。
杨宏文又笑,说:“我当然是想做什么,不过,现在把你上面的嘴喂饱了。”
他说得放肆又放荡,且摒弃了尊称。一时间,杨连华恍惚觉得两人仿佛不是在皇宫,而他不是皇子,对方也非皇帝,甚至不是兄弟,只是两个普普通通的男人。
打住!你在乱想什么?他轻拍脑门,给自己念了紧箍咒。
这个男人!是你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哥!还是陷害与你,害死了父皇和母后的男人!
想到这里,他觉得身上的热度退却,血也渐渐冷了下来。
杨宏文目光敏锐,察觉到他由热至冷的变化,倒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扶他起身,又寻了干净的裤子给他换上。两人无话,只有衣裳的沙沙的摩擦声。
杨连华坐在桌前,看着一桌子热气腾腾的饭菜,虽然饥肠辘辘,胃口却不好,小口的咀嚼了一块炙鸡腿肉,索然无味的吞下。
杨宏文已经进过膳,坐在同他面对面的方向,拿起方才被自己丢在一边的半壶酒,给自己满上一杯。
杨连华见他又喝酒,想起他进门时的一身酒气,不免奇怪。这个人一向自律得严谨,并不是个放纵的人,他想开口问,却又觉得于自己多管闲事,索性就不再看他。
杨宏文却拿起手边事前叫贞平备着的桃花酿,满上一个空杯递给弟弟说:“陪我喝!”
桃花酿香气扑鼻,方才瓶盖一开杨连华便闻出来,他挑眉说:“这是桃花酿,你怎么会备这个?”
“让你喝便喝,哪有那么话?”杨宏文沉脸,一口将手中的酒饮尽。
杨连华这才恍惚记得,这个人刚进门时候确实也说过寻他喝酒这样的话,只是后来便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不再问,默默拿起桃花酿斟酌一口。
这酒清洌甘甜,带着浓浓的桃花香气。和从前景妃那里的如出一辙,只是回味时的苦涩仿佛比从前重了许多。甜进苦出,杨连华轻皱眉头,问:“桃花酿不是寻常宫中的酒,皇上从哪里寻的?”
杨宏文说:“说你那奴才找来的,说是景妃留在宫里头的,你喜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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