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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之皇庭完本——by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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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连华又举杯在鼻子前嗅了嗅,说:“香气确实是这个香气,只是味道似乎变了,苦涩了许多。”
杨宏文拿过他手中的杯子,一口饮了个见底说:“这哪是酒,分明就是甜浆子,女人喝的。”
听这话,杨连华也沉了脸道:“桃花酿是取了三月三的桃花,阴干了再配上三年陈的黄酒,密封浸泡三十日后取出,喝的时候兑上野山峰的蜂蜜,自然是甜的。景妃的桃花酿味道更甚,因为她用的是上好的女儿红。”
杨宏文却哈哈一笑道:“听着做法就是女人喝的东西!”
杨连华被他笑的脸上无光,更觉酒味苦涩,就将杯子放在一旁不再理睬。
杨宏文拿起自己的酒壶,满上一杯,送到弟弟眼前说:“你喝喝看。”
桃花酿是亮眼的琥珀色,明丽好看。哥哥这一杯淡而无色,似白水一般,只有扑鼻酒气而无香气,杨连华问:“这是什么?”
“我喜欢的东西,你试试。”说着他便举杯超前送了送。
杨连华不愿事事都被看扁,自然就不再推托,他拿过酒杯仰头便一口饮尽。结果那酒液似烧灼的刀子般滑入腹中,他猛烈的咳嗽了好几下,觉得整个喉咙和食道都像被强酸腐蚀过一般火辣辣的痛。
“哈哈哈哈哈,果然!”杨宏文大笑,他起身大刺刺的坐到了弟弟身边,扶住他的背说:“如何?不对六弟的胃口了?”
“咳咳咳!咳咳咳!”
杨连华咳得眼泪和鼻涕都一并出来,狼狈至极,躲过哥哥的手臂去寻了一杯凉水灌进胃里,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杨宏文见他这幅样子,比他平日里压抑隐忍的样子真实可爱了许多,心里生了逗弄弟弟的邪念,一把将人揽住,不由分说的拖进怀中,抱着他一同坐下。
杨连华正难过,猛地被人一拉,顺势就跌在对方身上。他正要挣扎跳开,杨宏文却抿过一口酒堵在他的唇上。
那酒极辛辣,他的唇刚一接触便觉得像被火灼伤了一样又烫又痛。男人的舌头便趁机侵入他唇齿间,抵住上颚,将酒液逼他吞咽下去。一次、两次,杨宏文足足灌了弟弟三四口才将他松开。杨连华已经憋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住的咳嗽流泪,扶着胸口,恨不能将胃里的东西一并干呕出来。
杨宏文见自己做的似乎过火,便去倒了些凉水送过去道:“再喝点水会好过些。”
杨连华恼怒,用力摆摆手,一边咳嗽一边勉强道:“你要想杀我动手就是,别拿这种毒药似得东西害人!”
杨宏文听了并没生气,只是用手轻拍着他的背说:“六弟觉得这是毒药?这可是好东西,北疆的许多士兵、平民平日里劳作御寒全靠它了。”
“怎么可能!”杨连华连连摇头说:“这东西烧灼得很,根本不能入口。”
杨宏文却当他面就着瓶口再饮一口道:“你瞧。”
“......”杨连华无语,擦干净脸上的脏物说:“我不和你争这个!”
“你刚才说桃花酿苦涩,我问你从前它可是甜的?”杨宏文说。
“是的,清香甘甜。”杨连华说。
“那就是了,这桃花酿还是从前的桃花酿,而你自己心境变了,吃了什么都觉得苦涩无味。而我.....”他举起酒壶,又说:“我心境从前就是苦的,所以喝这烧刀子也觉得甘甜爽口。我这个解释,六弟满意吗?”
“你真是......”杨连华寻思了半天说了个词:“巧舌如簧。”
“新鲜了!”杨宏文扯了扯嘴角说:“我一向寡言,第一次有人用这个词形容我。虽然贬义在我看来倒是褒义词了。”
杨连华刚想接话,又听对面人说:“刚才那奴才说今日是你生辰?”他点头,那人继续说:“你可知今日我为何找你喝酒?
杨连华缓缓摇头。
“杨连华,今日是我母亲祭日!”
作者有话说:大家不用担心,下一章不会虐,更甜!
☆、醉花阴(高h肉戏)
房间里静到他觉得心跳声都变得刺耳。望着哥哥一向沉默冷淡的脸,他一句话也说不上来。面前这个男人长得和自己一点不同,他肤色深,五官似刀刻出来一样深沉,眼窝深陷,目光尖刻阴郁,嘴唇薄而绷的很直,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这个人假若不是有半分血缘关系,平日里碰见他一定会远远避开。
可命运就是这样捉弄人,让他和这样一个避之不及的人交集在一起,还发生了那样荒唐的关系。他不知道哥哥究竟如何看他,将他当作什么人或是个玩意儿。
他迷茫,眼前仿佛是一片泥泞的沼泽,他已经一脚踏入,拼命挣扎,却愈陷愈深。
偏偏这个一直伤害自己的人却总是无端显露出一丝温情,让他在黑暗的混沌里攀上一根孤藤,才不至于跌入深渊。
可是,我并不想要这样!他想,为何不干脆让我跌入谷底?这样至少我不会再这样心悸难过,也不会有奢求和希望。假如让我就这样无限的接近光明,当你再挥刀斩断那根孤藤之时,我就......
“连华?”杨宏文惊异的发现弟弟光洁泛红的脸颊闪过泪光,那非饮酒时的生理性泪花,而是真正的滚圆的泪珠从眼眶跌落,瞬间埋入颈中。他叫着弟弟的名字,问:“你怎么?”
杨连华沉默,他起身,走到哥哥身边,拿过他的酒壶,倒上一杯酒,举起,对哥哥说:“敬你的母亲!”说罢,一饮而尽。
未等杨宏文说话,他又倒上第二杯,将胃里翻灼的辛辣苦意生生压住,说:“敬我的母后!”一饮而尽。
又倒上第三杯,这时,先后吞入的酒精在体能翻滚,酒意直冲上头,他满脸坨红,步态也开始摇晃。
“敬我们的父皇!”说着又要灌入口中。
“够了!”杨宏文捉住他的手道:“你喝太多。”
“别!”他浑身又烫又软,酒精让身体的血液沸腾起来。他瞧着哥哥皱起的眉头,忽然有种想要伸手抹平的冲动。于是他瘫软在哥哥身上,抚摸着他的脸,笑道:“让我喝吧,哥哥,敬我们的父皇。”
掰开哥哥稳住自己手腕的手,他又将最后一杯烈酒灌进胃里。酒精走过了五脏六腹,浸到浑身的血液里,他难过极了,四肢酸软,浑身发烫,看起东西都成一个变成一双。
“好热......”他呢喃道:“是不是屋里的炭火过旺了?”说着便去扯开自己的衣襟,一步一摇想走到炭盆边看看。
刚跨出去两步,便被人大力一拉,摔在了身后坚实温暖的“肉墙”上。
“你醉了,弟弟。”杨宏文在他耳边说。
“我没有!”杨连华扭过头,不高兴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吐在脖子上,弄的他心痒痒,便拿手抵着对方的脸说:“我没有,你别过来!”
“你坐下,我去叫些醒酒汤给你。”杨宏文望着弟弟变成一只醉猫似的,衣裳凌乱露出了光润的肩头和锁骨,双眼半眯,满面绯红,双唇红艳欲滴,软弱无骨的挂在自己身上,自身淡淡的体香混着酒气格外蒸人,既妖媚又淫靡。他紧紧皱眉,虽说此时他已是被勾得阳茎挺立,下腹胀痛,可这个人这幅模样就这样放纵下去,第二日怕是又要不好。
“我不要。”醉酒后的杨连华耍起无赖,勾着哥哥脖子说:“你不要走,我今日要同你说个明白!”
杨宏文挑眉无奈说:“你要说什么?”
“你说。”他用手指戳着哥哥脸:“你是不是把我当作女人?所以......才那样对我?”
杨宏文轻笑,扶住他的后腰,大手在腰窝处细细摩挲着说:“我怎样对你了?”
“你!你!你......弄的我很痛。”杨连华啧怪似的说:“而且,那个地方根本就不是用来做这做事情的。”
“是吗?”杨宏文见他嘟嘟囔囔的说出这些话,好似怨怪,实则听起来像调情一般。原来这个人醉酒之后如此可爱,他暗自窃喜,像发掘到宝藏似的想再探得更深。
“可我见你每次到最后都很爽,一边哭着射精,一边咬着我不放呢!”他将弟弟拉近自己,靠在他耳边说,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他腿间,隔着薄薄的丝布握住那团软肉。
“胡说!你!你又来了!”杨连华恼怒着推他,可手上软弱无力,推在哥哥山一般宽阔的肩膀上和猫抓没什么两样。
“我不要了,我、我已经泄过一次,不要了!”他脸红心跳极速,抵着哥哥的身体不让他靠近。可握住他阳茎的手没有放弃,隔着布不重不轻的撩拨,他毕竟年轻,没弄几下又开始半硬起来。
“你说我当你是女人?女人会长这个吗?”杨宏文愈发邪恶的揉搓弟弟的肉茎,逼迫道:“你要是女人倒好了,被我干了这么多次,也该给我生个孩子了!”
“昏、昏话!”杨连华全身力气像被抽空一样,所有的血液都逆流到了两腿中间,他腰间酸软无力,又酥又麻,连后穴的入口都变得软糯。他逞强着反驳哥哥道:“我不是女人!我不要生孩子!我讨厌你!”
“讨厌我?”杨宏文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头望着自己说:“你说谎!坏孩子是要被惩罚的!”说罢,他掀开弟弟半敞开的衣裳,雪色的胸膛全都露在外面。
“啊!”杨连华惊呼,原来哥哥已经埋首在他的胸前,含住一边的乳头用力吮吸。他本就敏感加上喝了酒后皮肤变得更红更薄,稍一触碰都让他浑身发抖。杨宏文用舌头舔舐乳珠,又用牙齿轻轻啃咬,又吸又弄,直让他娇喘连连。
杨连华已经半坐在桌上,后背悬空,扬起雪白的脖颈,双手插进哥哥的头发间,双腿大张,浑身泛红,一边被人玩弄着乳头,下身的性器也被捉住。他飘飘欲仙,欲罢不能,喘息的声音都格外旖旎。
杨宏文将他两边的双乳都好好玩弄一番,弄得胸前一片水光,乳珠红肿才将团放开,说道:“怎么样?讨厌我吗?讨厌我还叫得这么大声?”
“你、你只会欺负我!羞辱我!”杨连华脑子早就被酒精和情欲烧得昏昏沉沉,许多平时不敢说也说不出口的话,现在一并都脱出口,他不管不顾道:“你只是在做这种事情上,比我厉害罢了!还不知道从前欺负过多少良家!”
杨宏文被他言论弄得哭笑不得,说:“我这是疼你,哪叫羞辱?你瞧你这东西就比你诚实,每回在我手上都得吐露个干净为止。”说着将他的亵裤一并扯去,又让下身露了出来。
杨连华不依说:“你又脱我裤子!这样不好!这样不好!”他肉茎已经完全挺立,色泽艳红干净。杨宏文一手握着,捏着根部,两人都觉得对方体温烫贴无比。
“你看,淫水又涌出来了。”杨宏文蘸了他龟头前端溢出的液体送到嘴里尝了尝说:“嗯,很甜!”
“胡、胡说。”杨连华醉眼迷朦,口齿也开始不伶俐,可欲望一丝未减,反而更加煎熬。他面露不满,咬牙道:“你是不是在酒里加了东西骗我喝的?”
杨宏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说:“你喝的东西,我也喝了,我不是好好的?”
“我不信、不信。”杨连华捂住双目,觉得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像被浸湿了一样,汗水和泪水都缓缓渗出。最让他难过的还是下体,肉茎处不断流出的淫液就不谈了,连后穴的肉壁上也分泌出液体,濡湿了穴口,像似期待什么,又麻又酸。
杨宏文自然发现弟弟的变化,他伸手往后臀的缝里一探,那处已经水淋淋湿滑滑。想不到一壶烈酒就将弟弟变成淫娃,他惊讶的差点就想脱去裤子直接捅进去,干到面前人腿都并不拢为止。
可他忍耐住了,用上千斤之力忍住。要见这样一个寡欲之人淫成这副模样并不是常事,以后再想哄他喝烈酒恐怕也难了。杨宏文打算好好的挑弄他一次,让他彻彻底底从里到外都熟透为止。
“乖孩子!”他极尽温柔,细细的在他身上轻吻,时轻时重。从锁骨到前胸,一路向下,滑过肚脐,吻到两腿间。弟弟漂亮的肉茎湿漉漉的,变成熟透的红色,连爆出的青茎都显得可爱。他低头含住,头顶上人顿时惊叫出了声音。
“你又来了!又来!”杨连华声音变得尖细颤栗,夹杂着意乱情迷的喘息。他坐在桌边,一手捧住哥哥的头,手指深埋进他的发间,另一只手撑住桌角,后背直直的向后倾斜,露出整个下体。
杨宏文单膝而跪,将他的大腿分的很开,让后穴和肉茎一同呈现在自己面前。他深深低头,将整根肉柱整根吞进自己口中。
他之前只被人服侍过,从未吞过别人的性器,一来没必要,二来他也从心理排斥。可却为这个人做了两次。第一次是心血来潮,这次是真正的想这样做。他就是像见这个人尖叫娇喘,爽到极致的模样。
杨连华的肉茎是正常尺寸,不大不小,形状颜色都还青涩,味道也干净,一看便是不常有过性事。他很满意,吞吐得格外用心。被伺候得多了,也知道如何做能愈加刺激。杨宏文轻车熟路,几下便弄的身前人欲仙欲死,不停的呢喃道:“够了!够了!不行了!受不住了!”要不是刚刚泄过一次,怕是弟弟根本熬不过那几下吸弄早射出来。
杨连华全身酥软爽快的忘乎所以,早忘记身为皇帝的哥哥此时跪在自己面前这样诡异的事情。他双唇微张,不停的呻吟,哥哥吸弄他龟头的时候他甚至大声尖叫。结果就在他觉得肉茎酸痛到顶点时,哥哥却不再刺激柱体,改用舌头钻进他的精眼里。那里黏膜格外脆弱,舌头又粗粝滚热,舔进精眼中的那一瞬间,他控制不住爽利到极端的生理性泪水又决堤似的涌出眼眶。
结果,哥哥今天铁了心要逼死他,转而舔舐他垂下的两颗变得沉甸甸的袋囊,并将一根手指挤进了他湿漉漉的后穴里。
后穴的入口已经酸软湿滑,没有涂抹润滑物就很轻松的插入了手指,杨宏文在他的肉穴了摩挲了一会,又插入了第二根。
“我受不了了!”哥哥还未完全开始按摩他肉壁上的敏感点,他就已经被接连二三的快感击倒,他觉得自己实在憋不住的,求饶着对哥哥说:“我想射,你能不能......能不能进来?”
杨宏文吐出被自己吸的亮晶晶的袋囊,看着弟弟泪眼婆娑祈求自己进入身体时又淫荡又脆弱的样子,觉得自己几乎用眼睛看就可以到达高潮。他狠狠的吞了口唾沫,一口将那根绷紧的肉茎一吞到底,用力的吮吸起来。
杨连华哭出了声音,急道:“哥哥!哥哥!我真的要射了!”回答他的是深埋在体内的手指转了个方向直直顶在他最刺激的地方。
白灼的液体爆炸似的在口腔里激射出来,喷得杨宏文一嘴,浓烈的腥味在喉咙口弥散开。他动了动喉头,将嘴里的精液吞了进去。
“天!你!你怎么可以?”发觉他举动的杨连华顾不上依旧回荡在体内的快意,忙对哥哥说:“太脏了,块吐出来!”
杨宏文没有回答,而是将他的肉茎添的干干净净,将茎柱里藏着的所有液体一并挤出吞下。好一会,他才吐出弟弟软掉的东西说:“很好吃!”
看哥哥吞了自己的污液,杨连华比自己吞精还羞得无地自容,他掩面无脸看他。杨宏文起身,将自己硬到发痛到粗长之物掏了出来。抵在了弟弟湿透了的后穴口。
后穴一烫,杨连华惊得低头一看,就见哥哥那儿臂长的巨物又粗又硬,怒张的龟头顶端浅浅的刺入他酸软的入口。
可是杨宏文并未直接进去,而是不断用硬头研磨着这处熟透的媚肉,每次进去一点便退出来。几次下来,撩拨得杨连华肠穴酸到发麻,他用发颤的声音急促道:“你、你到底进不进来!”
“想叫我干你吗?”杨宏文喉咙发紧,低哑着嗓子问。
“你!明知故问!””杨连华又羞又急躁,语气都开始变得暴躁。
杨宏文慢条斯里扯过他的手指摸在两人贴何处说:“你看,你都泄过两次,后穴还这么饥渴,淫水都流到桌子上了。”
果然,手指摸在那处,烫得他一哆嗦,粘腻的液体湿了一手,整个后臀都湿漉漉的。
杨宏文又抓住他那只手,将蘸了淫液的手指塞进嘴里,细细舔舐,深沉的眼眸一直凝望着弟弟。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太满的情感,杨连华甚至觉得整个身体都被他看化出一滩热乎乎的水。
“想叫我干你吗?”他又问。
杨连华抽回自己的手指,将双腿张开到极限,扳开自己的烂熟的一塌糊涂的后穴入口,对哥哥说:“我要你进来,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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