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之皇庭完本——by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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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是不是甜如蜜
☆、缠绵曲(高h加彩蛋,彩蛋是纯肉的孕夫,与剧情无关。)
面对如此的邀请,谁还能再等待?杨宏文扶着自己铁柱似得巨物狠狠的一插到底。
那一瞬间,杨连华发出急促的高声的尖叫。酸痛的穴肉终于得到了开拓,立刻不甘示弱的缠上了里面的肉茎,像有自主思维一般紧紧绞住不停的朝里吸附。
一般而言,男子在泄精后,后穴是不会有什么快感。可杨连华等这一刻等了良久,每一块肠肉都似久旱逢甘霖一样拼命汲取吮吸,这让深埋在里面的杨宏文激爽的几乎一泻千里。他被勾起了粗暴的原始欲望,死死压住弟弟腿,自上而下的大力操干起紧湿的肠道。
“哈啊、哈啊、哈啊......”杨连华上气不接下气,只能像搁浅的鱼似的大口喘息。他浑身的血液都涌入了下身,和哥哥连接的那一处软肉热得让他难以承受。他扭动着屁股,双腿自动的缠上哥哥的腰,只想让这个人更近深入的进得自己身体里。
“放松!别夹这么紧!”他用力的分开对方的臀肉,像让紧紧吸住自己的穴口放松些。身下的人弓起背,双腿死死攀附在他腰上,几乎将他夹射。好不容易等待可以开拓这份美味果实的时刻,他不想这样快的结束。
“哥哥......哥哥......”杨连华觉得脑子已经被深入在体内的肉棒搅成浆糊,他双眼几乎失神,胡乱的叫着什么。
杨宏文便把自己的三根手指同时插进了弟弟的嘴里,搅动着他的舌头,谁知对方竟然主动舔起他的手指,最后裹在嘴里吮吸起来,同时还在嗯嗯啊啊的呻吟。
这对杨宏文而言是莫大的刺激,就像他的上下两张嘴同时在被自己侵犯。心理上的满足感甚至远远大过了身体的快感。他将身下人的双脚抬起举在肩膀上,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所幸宫里的桌子足够结实宽大。饭菜都被扫到一边,另一边上两个衣裳凌乱的人正胶着在一起。两个人下体的联合处已汁液横飞,分不清究竟是谁的体液,随着激烈的抽出被带出体外,弄得两人大腿根部都湿成一片。
就见红黑色的可怕的性器不断的进出在变得红肿的肉穴入口,撑得原本紧闭的入口开合成圆圆的肉洞。杨连华白皙的大腿内侧已经被哥哥粗? 驳姆⒚サ梅⒑欤嵋醭鲆脖怀林氐拇也煌5淖不鳌K纫丫痪俟范ィ鲅勘徽鄢闪蕉危乖谒砩系娜嘶乖谟昧Φ某锿范ジ桑薏坏媒毙云鞫既舛蠢铩?br /> 杨宏文两三下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赤裸的胸膛,他上身全是汗,热度很高,浑身的肌肉显得油亮。身下人已经被他折出扭曲的弯度,为的就是能够更加紧合的贴住他同样赤裸的身体。只是这个动作更加扯动两个人结合处,杨连华被他逼得只有最开始迎合着挺高腰部,之后就只能放任他随意摆弄。
他已经叫到再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嘶哑的呻吟,宛如猫哭,俊俏精致的脸上早就被涎水和泪水濡湿得一塌糊涂。突然哥哥起身将大半性器抽出,只留了头在里面。他得了片刻喘息,抬起红肿的双眼不解的望着身上的人。
杨宏文邪邪的笑了笑,用手势示意他转身,却不让性器抽出。他艰难的小幅度转动身体,用含着肉茎的动作翻过身来。本以为那人又会一干到底,谁知道,他竟只插入一半阳茎,却在内壁上不断摩擦,撞到那出要人命的点上。
本来已经被插到麻木的肉穴又是一阵抽搐,酸痛感连连袭来,连前端泄过两次的软物也开始痛麻得想要立起。
杨连华被操弄得几乎疯狂,他嘶哑着叫着:“饶了我!不行了!哥哥!饶了我吧!”
杨宏文不理他,紧闭双唇,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弟弟漂亮的身体。他看着自己黑得泛出水光的巨棒快速的抽插在弟弟满是红痕和水渍的肉臀间,爽快到无与伦比。
这个人是我的!他一遍一遍告诉自己。
他这样淫乱的痴态都是为了我才绽放的!只有我才能看到他的这一面。认定了这一点,杨宏文眯起眼睛,盯着弟弟劲瘦的腰背和形状美好的蝴蝶骨,欣喜不已。
杨连华已经记不得两人究竟纠缠了多久,他记得自己晕过去,又在激烈的冲撞里醒过来,最后这个男人将他抱上床,用着面对面最原始的方式在他身体里释放,又用嘴将他稀薄到和水似的精液吸了出来。他已经无力去想是不是要清理身体这样的事情,因为下体仿佛消失了一般,他甚至感觉不到脚趾的转动。只记得抱着自己的这个人始终不愿放开他,依旧不断的亲吻着他的嘴唇和身体,缱绻而缠绵。
这个男人似乎在耳边一直呢喃着一句话,可是他实在太过疲劳,连声音都已经听不进去了。
作者有话说:剧情到这边,两人的感情酝酿得差不多了,后面会po剧情,肉也会有,只是不会那样细致。所以送大家一个粗长得彩蛋,超了5000字也不知道能不能显示全部。彩蛋是我的脑洞,纯肉戏的孕夫,慎入啊!祝大家周末愉快!
☆、藏香处(情节)
第二日,日上三竿才醒过来的杨连华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碰酒了!
他头痛欲裂,记忆也断了片,却还依稀想起,自己是如何盛邀对方的模样,恨不得一头撞晕在墙头,再也不要醒过来才好。
这时,门口守着的贞平听到动静,连忙端着一碗东西跑进来说:“主子,您可算醒了!”
杨连华瞧了他一眼,问:“现在几时了?”
贞平道:“主子,巳时了!”
“我竟然睡了那么久!”他记得两人喝酒时候还是白天,一觉醒来又是白天。杨连华喃喃自语,挣扎着靠起身体,见他手上端着东西,就问:“拿了什么?”
贞平递过去说:“皇上吩咐给您煮的。”
一听皇上二字,再看那碗东西,居然是女人常喝的桂圆红枣红糖姜汤,杨连华更觉头疼,撒气的说:“你这奴才,给我喝的都是什么?”
贞平赶忙跪地道:“主子,皇上说对您身体好的,叫奴才一定看着您喝!”
杨连华听了更加不爽,怪道:“你是我的奴才还是他的?他让你给我送毒药,你也送吗?”
贞平被骂的莫名,委屈道:“皇上怎么可能给您送毒药,皇上现在对您可上心了!”
杨连华满脸阴郁,想到昨天的事情,心虚的又问:“你昨天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这一问,贞平心里嘀咕:你们妖精打架动静那么大,捂住耳朵都能听见,真是明知故问。只是嘴上是不能这样说,他道:“昨日奴才一直在柴房,什么也没听见!”
听他这样说,杨连华才算放心。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正常,做的事情也愈发出阁,可偏偏被人一摸一抱身体就自发的不听使唤。
贞平跪在地上,手捧着那碗东西不肯起来,说道:“主子,您可别为难奴才!”
杨连华斜他一样,半响端起那碗东西一饮而尽,然后重重朝盘子上一放说:“满意了?”
贞平常舒一口气道:“主子,你别起来,我给您端些吃食来。”
他屁颠颠的跑出去,杨连华把头埋进在膝盖间,结果这个简单的动作牵动他腰背的肌肉,累到极致的肌肉发出抗议,酸痛的差点让他咬到舌头。好容易舒缓了一下缓过劲,他不得不重新躺下,暗自骂自己无用,同样的事情,那人比自己动作还多,可人不是好好走了?
想到这里,他便将这些全部怪罪到那人囚禁他的事情上,才使得他身子虚服,体力不支。
贞平端了些燕窝炖和一些清粥点心进来,见他又躺下去,连忙忧心问:“主子,要不给您通报下去请孙太医?”
杨连华赶忙厉声喝道:“不许去!”他前些日子信誓旦旦在孙世普面前奚落了一番杨宏文,如今被人做到爬不起床,要让老太医看了不是丢人丢大了?
贞平又说:“那......奴才服侍您进点食?您劳累了大半宿,也饿了......”
杨连华一听他又提及自己痛处,又羞又恼,负气道:“出去!出去!”
贞平只得委委屈屈出去。
皇帝下朝,一刻不停的就过来看他。一进门便看他缩在被子里捂着头,以为他又病了,连忙关切的想去摸他额头。
被略带凉意的手一碰,半醒半昧着的杨连华吓了一条,反射性一挣,腰部又剧烈的痛了起来,他缩起身体,强忍着才没有叫出声。
见他这副样子,杨宏文心里明白好笑又怜惜,柔声道:“我帮你揉揉吧。”说着手便要往被窝里伸。
杨连华赶忙叫道:“不要!别碰我!皇上请自重!”
他这样一叫,皇帝沉了脸,将伸出一半的手收回,站在原地说:“朕不碰你,你自己起来,如若不行,朕给你请太医。”
杨连华心里对他别扭,又看他神清气爽的样子,更是气恼,咬牙爬起身,道:“不劳皇上和孙大人,我没事。”
杨宏文看他明明很痛又拼命逞强,结果龇牙咧嘴的样子,气笑了,说:“朕下了朝就听他们说你一直起不了身,所以过来看看。你要觉得辛苦,朕下回注意。”
杨连华两眼发黑,一口心血就涌上喉头。小半是痛加上饿,更大半是被那几句“他们说”和“下回注意”气的。
莫不是自己这点见不得光的烂事都被许多人知道了?
始作俑者又信誓旦旦的约定了下回。
他冷眼相对,语气尖刻的说:“皇上与臣弟糊涂,一再犯下这些大逆不道的错事,请不要一错再错,在臣弟身上污了您的名声。”
杨宏文心意渐冷,满以为自己同他过了那几夜下来,不是心意相通至少也是身体相融。谁知道此人依旧觉得两人所做之事污浊不堪,没有半分眷恋的意思,便觉得心里犹如被大团棉絮塞住,憋气烦闷。
而杨连华则想,我同他这样下去,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了。莫不是他真要将我变成一个只知情欲不知廉耻的娈童妓子?
两个人无言以对,各有心事,最后皇帝先开口道:“朕对你和善,你便出言顶撞,你是要气得朕重现将你关起来,绑住才安心?”
杨连华冷笑道:“臣弟的命是皇上的,皇上想剐想杀悉听尊便,何需来问?”
皇帝粗暴的拧过他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道:“你知道命是朕的最好,朕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旁人根本管不着!”
杨连华吃痛,不甘示弱回瞪于他,结果领口一松,露出锁颈下的部分皮肤,白皙上缀了点点红痕。皇帝望见自己的杰作,口气终究软下来,放开自己的手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听这些,又何必说来激我?杨连华,你当真一点不明白我的心意?”
若他一味用强,杨连华还能苦苦支撑。可皇帝一露出这种失望寂落的神情,倒让性子软糯的他手足无措起来。
他只好放缓语气说:“二哥,我们这样下去,终究是不对的。我知道你恨我才一时在我身上涂个新鲜爽快。等你腻味了,只会恶心我玷污你的龙体,你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费精力呢?”
皇帝却突然驴头不对马嘴的问:“我昨夜和你说的话,你忘了吗?”
杨连华疑惑问:“你说了什么?”
皇帝没答,只是看着他,两眼深沉黝黑,看不出一丝光亮。那黑暗深处藏了太多的情感,只是埋得太深太深,让人只看到一片黑。
最后皇帝叹息,转过头去,看了他桌边未动的饭菜说:“你吃的太少,往后我时常过来陪你吃饭。”便转身,走出他的房间。
留下杨连华独自坐在那里,他摸摸被哥哥捏到发痛的下巴,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接下来的日子,皇帝果然信守诺言,时常过来陪他用膳。他拒绝不得,只能忍声吞气的受着。皇帝言语上不难为他,却一定要他按照自己的规矩老老实实将饭菜都吃了个干净才罢休。
除了吃饭,就是床事。这才是叫他最尴尬的事情。
皇帝对他的索求从偶尔来一次做到他两腿发软,到时不时光顾,温情畅快的来一次后抱住他一同入睡。这和他当初所想的涂个新鲜的念头相去甚远。
我与他之间究竟算个什么事呢?从睡梦里惊醒时,他常常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两个人在一起从来不会提起这些事情。他有一肚子话想说,皇帝就岔开话题。说得烦了,就干脆将他按倒,剥去衣服做到他连连求饶。两次后,他干脆也不说了。
所以日子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接近年下。
宫里的内务府一早就开始忙碌,新帝即位第一次过年,得红红火火的准备。后宫里做主的就是皇后,她也比平时忙碌了许多。早上好不容易打发了一众宫人,嘱咐他们按部就班的做事情,皇后终于可以坐下喝口热茶。
刚喝了两口,外头的风风火火的进来一个人。正是她的女官迎春。
迎春一进来,便慌慌张张的看了皇后一眼,左顾又言他。皇后会意,屏退其他人说:“如何?皇上呢?”
迎春撇她眼说:“皇上说有事不过来了!”
“又有事?”皇后失望的低头不语。
迎春又说:“主子,小夏说看情形皇上又去了最西头。”
“又去?”皇后蹙眉。最近一个月,皇帝不像以前时不时会来坐坐,即便是来也是匆匆就走,她以一个女人的心思发现,夫君魂不守舍,人在,心早就去了别处了。
也罢,她早想过有这一天,便半开玩笑的对皇帝说:“皇上若瞧上哪位美人妹妹,臣妾可以给皇上做主。”
谁知皇帝淡然摇头,只说:“不是。”便一字不提了。
皇后心中万般疑惑,这偌大的后宫,皇帝还有看上而不能说的女人吗?她越想越觉得蹊跷,就让迎春去留了心。
迎春和辰明宫的夏秋较熟,于是就去问她。谁知夏秋却说她也完全不知,皇帝近来时常不在辰明宫就寝,具体去了哪里只有贴身的王全知道。只是王全口风很紧,别人根本问不出,只知道皇帝去的方向是皇宫的最西端。
迎春如实汇报,皇后就更疑心了,西端只有几处荒废许久的小宅院,根本无人居住,皇帝去那里做什么?
今日,她想请皇帝过来坐坐,便叫迎春守在宣德殿口,结果皇帝下了朝又直奔西侧去了。皇后笃定西偏侧的院子里必定有叫皇帝魂牵梦萦的东西,或者说是某个人。
迎春小心翼翼说:“娘娘,奴婢跟过去远远看了,似乎是一处叫秀梅阁的小院子。那边守着几个禁军,奴婢不能上前,就回来了。”
“秀梅阁?”皇后反复咀嚼了这三个字,又说:“请内务府的秦公公过来问问。”
作者有话说:
☆、赦免权(剧情)
皇帝阴沉着脸,步履极速而沉重,碰!一声砸开房门,大步流星的闯了进去。杨连华正在写字,见他疾风劲步的进来,面目不善。便皱眉站起身子。
碰!啪!两下,皇帝砸了桌上的水杯,还不解恨,又一掌把桌面拍得嗡嗡作响。
杨连华没有说话,等他怨气消散了一些,才吩咐贞平来收拾地上残局。皇帝似乎还在气头,怒目圆睁,凶狠的望着他。
好半响,皇帝才粗着嗓子问:“你怎么不问问朕什么事情?”
杨连华说:“我等你说。”
皇帝大刺刺的朝凳子上坐下,脱了皇帽,又将朝服扣子松开,才觉得舒畅了些,他又拿了另一只杯子倒了满灌进嘴里,才开口说:“这皇帝做起来还真是辛苦!”
这次杨连华依旧没说话,只是笑了。
皇帝自嘲似的扯了扯嘴角,说:“与这般老东西纠缠,还不如从前带兵出征,至少面对敌人可以畅快淋漓的拼个你死我活。如今看这些个气死人的东西,既不能打又不能杀,真是憋屈!”
“是那些言官?”杨连华问。他做太子时候已经随父亲参过政,知道言官厉害。有些迂腐有些激进,却个个能言善辩,事事都要参一本。大玥朝重文轻武,历代皇帝都不能对言官动死手,这是规矩。
“是的!”皇帝说:“说起来,跟你有关。”
“我?”杨连华抬头蹙眉。
“今早上朝,陈方安又递了折子,要求释放肖望。朕没有立刻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他便领着那一众臣子长跪在宣德殿口,脱帽落发不肯起来。现在那群老东西还跪着呢!”皇帝一口气说完,又觉火上心头,狠狠的拍了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