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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之皇庭完本——by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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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话如一叶薄薄的刀片,一刀一片的剐在杨连华的心脏上。她呼吸停滞了许久,久到身体猛的一抖,报复性的让他胸口像呛入了辣椒水似的剧烈刺痛。他抑制不住的咳嗽,可脸颊还被紧紧握在哥哥手掌中,辛酸的味道直冲入鼻腔,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杨宏文冰冷的望着他,心底却犹如刺入利刃,不断的搅动,延绵不绝的痛渗入到四肢百骸之间。好一会,他松手,狠狠心不去看弟弟止不住的喘息咳嗽,一拂龙袍的衣袖,起身道:“朕去料理这帮逆贼,你就在朕的龙床上安心思过。趁着朕对你这残败的身子还有兴趣,想想看如何讨好朕吧!”
作者有话说:身为作者的我对于终于可以好好的虐小受君是非常期待的。
☆、只有朕(微虐的肉肉肉!)
五月天的皇城已经有了初夏的影子。夜色如墨,满天盖地的将白日里气势恢宏的皇宫笼罩在黑幕中,只有星星点点的灯火点缀其间,显得安静、庄严、又暗藏玄秘。皎白的月光洒在宫墙前,长廊间,给死气沉沉的砖瓦、木梁镀上薄薄的银色,光洁如玉也清冷肃然。
辰明殿早已落了宫灯,只有留值的小太监打着精神守夜。只是他们不知道,在最里侧的寝殿中却别有一番异色。
“东海的明珠果然风采熠熠。”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捡起一颗晶莹无暇的圆珠,放在手心中送到被囚禁在床人的人脸旁边。
“每一颗都有鸽蛋大,朕登基登基时候两广来的贡品,可惜朕不爱这些,一直收着,如今倒是配你正合适。”他将珠圆玉润的明珠贴在那人的脸颊上,冰冷的触感让他一激灵,低声的哼出声音。
床上的人被金链和金拷束缚住了双臂和双脚。双手朝两边分开牢牢的固定在两侧的床杆上,双脚则被迫打开,分到最大限度半悬着吊起,屈辱的展露出最隐秘的部位。他上衣尽开,松垮的挂在手臂上,露出白皙幼嫩的皮肤,腰部以下寸缕不着,下体和笔直的双腿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原本显得苍白的身体上浮现一层淡淡的红晕,看起来妩媚动人。他的身体微微晃动,仿佛极力的忍耐什么似的,细致的皮肤上镀上密密的薄汗,尤其是额发间和脸颊旁,汗水一滴一滴的滑落,沾湿了墨色的头发,腻腻的贴在脸上。
圆珠顺滑的拂过他的额头和眉骨,顺着紧闭的双眼和消瘦的脸颊来到玫瑰色的唇边。
他的嘴里不知道被塞入了什么东西让他的口唇无法闭合,更不能说话,只能间歇性的发出难耐的呻吟,而紧闭的双眼和一滴滴流淌过脸颊汗珠预示着这副身躯不知道在忍受着怎样的折磨。
“第七粒了,可惜,这么好的东西只有八粒而已。”杨宏文惋惜的说道:“不过,看起来你似乎已经’吃’得很饱了。”说话间,他用指尖拨弄着明珠,顺着那副美好身躯的曲线很快就来到了两腿间。
象征着雄性特征的肉棒战战兢兢的挺立在草丛中,底部被拴上了一道金色的丝带,似乎吸饱了液体,湿漉漉的箍在硬邦邦的肉中,底下的袋囊已经涨的滚圆,嫣红发紫的龟头顶部着正在渗出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顺着胀的笔直的茎柱滚落。
那液体晶莹透亮,衬着殿内的烛光投射出施虐者冷漠的脸。
杨宏文并未理睬弟弟腿间怒涨的肉棒,而是直接了当的移到了两股中的入口。他双腿被分得很开,腰部又被枕头高高垫起,就整个会阴和穴口完整的显露在外。平日里浅色的入口现在已经变得通红,周围沾了些许不知名的液体,显得又湿又肿,甚至向外微微突起,里头似乎有些什么正想极力的突破肛穴的肌肉冲到外面来。
杨宏文用手指重重的按压入口的褶皱,这个动作让弟弟的大腿内侧肌肉不断的绷紧,他的眼角渗出泪光,连续的发出了好几声惊恐的鼻音。可杨宏文的手指丝毫没有放松力度,指尖挤进饱受摧残的入口,直直的朝里面推去。
“唔!呜呜呜呜!嗯......”杨连华筋挛一般的弓起后背,整个人都被迫抬起,四肢的上的链子哗啦作响,手腕和脚踝处都因为不断的挣扎而磨的红肿破皮。
而杨宏文却抽出指头,将第七颗明珠毫不留情的塞入了穴口。珠子整颗没入,似乎撞到了里面的同类,发出闷闷的脆音。杨连华的呻吟声已经变了音调,凄厉而尖细。
“不要急。”杨宏文温柔的拂去他眼角的泪痕说:“还有最后一颗。”
“呜呜呜呜呜!”杨连华急切的摇晃头部,眼里充满祈求,嘴角因为不断的出声而渗出涎水,流下脖颈和汗液混合在一起,胸前湿湿的一片。
“你这个样子真是淫荡。”杨宏文嗤笑道:“或许这才是你本来的面目?”他一边说着羞辱弟弟的话一边将最后一颗明珠也塞进了后穴。肠道里满满当当的填满了圆润的珠子,互相挤压移动,在脆弱的黏膜上滑动,又冷又硬的触感让杨连华难过的想吐,可是口中同样被塞满,粗硬的东西抵在喉咙口,让他连吞咽都难。
杨宏文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不轻不重的按了按弟弟的小腹,肠道里的圆珠立刻在肠道里滑动转移,碾压过每一寸黏膜。
杨连华除了喉咙里吐出的低吟声,连眼泪都已经干涸,他无助的瞪大双眼,迷乱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同样的手指、同样的声音、同样12 的体温……却又陌生得让他恐惧。
杨宏文扭开头,他有意躲过弟弟带着湿意的眼神,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对他软了心肠。
弟弟雪白的胸口前深粉色的乳头硬邦邦的挺立着,乳晕上甚至有点点小疙瘩。杨宏文俯下身体,含住其中一个,淡淡的咸味在味蕾里绽放。
他熟练的吮吸着乳头,手指又握住了弟弟的肉棒。粗糙的指腹不断刮擦在龟头和肉棒的沟壑间,这样的举动所带来快感和之前的疼痛恐惧交融在一起,流淌在杨连华每一条血管间。
“想射精吗?”他直起身体,抚摸着杨连华红艳艳的嘴唇问。
可杨连华除了紧闭的双目和紧皱的眉头外只能发出呜呜的音节。
“想射的话,就把朕放在你身体里的珠子一颗一颗的排泄出来给朕瞧瞧。”杨宏文冷漠而残酷的说。
杨连华黑白分明的双眸露出不可置信的惊惧,他慌乱的摇头。杨宏文捏住他的下巴说:“是不是舍不得吐出来?还是觉得塞的不够多,朕还可以将你嘴中的这根玉势也一同塞进去。”
“唔唔唔唔唔......”
卡在喉咙口的硬物狰狞的提醒着杨连华自己的粗硬,他害怕的拼命摇头。
“那你乖乖听话吗?”杨宏文轻柔的问。
杨连华垂下红肿的眼皮,眼角的疲惫和脆弱让他看起来虚弱而楚楚可怜。杨宏文心中很不是滋味,可他一想到他视若珍宝的身体或许曾和别人做过类似的事情,就抑制不住的愤怒。
“快点!朕没有耐心!”
杨连华用几乎不可见的幅度微弱的点点头。
杨宏文面上并不见更多表情,他将手指移到肛穴的入口,刮擦着那一处紧缩的肌肉。“快一点!”他又催促道。
修长的大腿屈辱的颤抖,红肿的入口朝里收缩了几下再朝外张开,随着主人用力挤压收缩肠道的频率,一颗明珠不情不愿的突破了那片皱褶,露出了圆滚滚的一道边。
“看到了哦!”杨宏文说:“让它出来,乖孩子。”
肛口的肌肉用力的挤压,可圆润饱满的珠体在没有外力的帮助下很难突破紧致的肉洞。杨连华几乎拼了全力,大汗淋漓的排出了一颗珠子。那明珠噗的轻微一声滑落出来,还带出一丝粘腻的银丝。
他浑身发红,不断的喘气,可哥哥却好整以暇的说:“别放松,你还有七颗。”
二、三、四、五,第六颗明珠滑落穴口的时候,杨连华整个人都好似水中捞出来一样,汗湿了衣裳,他脱力的躺在那,四肢酸软,浑身乏力,再也使不出一丝力道。
六颗明珠湿漉漉的排在他的身体下,还带着热气,淫靡的视觉冲击叫杨宏文的肉棒胀痛的要爆开。
他摸了摸弟弟微微开阖的红肿穴口,里面又软又热,便再也按耐不住,胡乱的扯开自己的裤子,早已经等待多时的大家伙一下子跃了出来。
察觉到它可能想做什么的杨连华拼了最后一点力气拼命摇晃身体,想要叫什么,却只能唔唔唔的哼吟。
已经被情欲和嫉妒熬红了眼的杨宏文哪里顾得上他的想法,固定住弟弟饱受摧残的臀肉,就将自己的龟头顶进了微张的穴口中。还有两颗明珠卡在入口处,被突然探进来的龟头朝前一顶朝深处滑去。
杨连华惊恐的收缩起穴肉,本能的想要阻止粗大的东西再往里头挤进去,却被哥哥按住髋骨,狠狠的朝前一送。火热的阴茎像烧红的铁棍深深捣入敏感的肠穴内,烫的杨连华双腿不停的颤抖。深埋在身体内的两颗珠子朝更里处滑动,几乎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呜呜......呜呜呜呜......唔......”杨连华痛苦的晃动身体,金链被扯动的哗啦啦疯狂作响。很快,他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小,直到整个殿内只剩下腻腻的摩擦水音和粗重的喘息声。
杨宏文在弟弟的身体里驰骋耕耘,被高高吊起的双腿更加方便他深入到肉穴深处。身下的人已经停止挣扎,敞开着双腿任他蹂躏,当他猛然挺身撞击的时候,对方也只是发出猫哼似的细细呻吟。
杨宏文眯起眼睛,身体的享受麻木了他的神经,弟弟愈发显得纤弱的身躯被他扯得前后晃动,白皙的皮肤上已有不少青紫的指痕,尤其是大腿内侧分布最多。他挺立着的茎柱红得发紫,长久的束缚和勃起让它开始发软,随着身体摆动不断摇晃。他伸手扯掉那根几乎卡进肉中金色细绳,弟弟才浑身又一次颤栗,后穴不自觉的筋挛起来。
被肠肉包裹着的肉棒受到一次次的按摩蠕动,爽的让他不能自已,他弯下身,两手撑在弟弟的脸颊边开始做最后的冲刺。身下的人除了呼吸外已经没有反应,双目没有焦距得看向上方,任由他摆弄。杨宏文不满意的扭过他的头,抠出卡在他喉咙口的玉势。整条玉茎浸满涎水,滴滴答答的滑落在杨连华脸上,他大口大口喘气,甚至开始干呕。杨宏文却一口叼住他的喉咙,牙齿隔着皮肉在喉头上研磨。
“你......杀了我!杀了我!”重新获得说话的自由时,他模糊不清的低声哭泣。
“你要朕说多少次才明白?”杨宏文将双唇挪到他的嘴边,轻舔着他的嘴角说:“朕是不会杀你的,亲爱的弟弟!”
更加凶猛的攻势狂风暴雨一般袭来,杨连华的肠穴几乎麻木到让他感觉不到下半身的存在。只有呲啷作响的金链和脚踝处蹭破的皮肉的刺痛才不断的提醒他自己正在遭受怎样的酷刑。他的精神极度缱绻,浑身的血液都凝聚在小腹四周。勃起的阴茎针刺一般的痛,可他连呻吟的力气都失去了。
察觉到他神思游离的杨宏文稍稍换了角度又重重的去研磨他肠壁上微微的凸起。半年的相处让两人已经熟悉了对方的身体,不过几下便让身下的呜咽着泄出精水,白灼的液体里夹杂着丝丝嫣红,落在粉红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杨宏文一愣,弟弟高潮时候的绞紧已经让他同时也射了精,可他的注意力已经被那点点的红痕占满了。
“连华?”情景之下,他叫出了对方的名字。急剧抽出的阴茎带出了不少液体,连先前深入到身体内部的两颗珠子也被抽出时的吸力和体液一并滑出体外。
杨连华失神得睁大眼睛,明亮清朗的双眸黯淡无光。他空白的脑子里不断迸射开五颜六色的烟雾,一阵一阵的刺痛着太阳穴的神经。
“连华?”杨宏文又唤了一声,弟弟却依旧毫无反应,他放手在他心口上探了探。还好,心脏还在有力跳动。
“你受伤了?”杨宏文问。他俯身去检查淤积弟弟小腹上的一滩体液和他萎靡起来的茎柱,只是看不出个所以。而一时不能完全合拢的后穴红肿不堪,似乎也有血迹渗出。杨宏文看得揪心,有些懊悔,连忙道:“朕去给你叫太医。”
“不!”杨连华忽然虚弱的尖声叫道:“不要太医!”他拼尽全力嘶哑着叫道:“不要太医!不要任何人!”
“不要任何人......”他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
杨宏文神情复杂的看了他一会,摸了摸他的额头道:“好,不要任何人,只有朕!”
作者有话说:讲真,我是真的很像虐弟弟的(捂脸!)
☆、疑心起(情节)
近些日子,朝中的气氛剑拔弩张,皇帝给江中王连发了四道急涵催促他进京复命,均是泥牛入海,杳无音讯。而江淮地区的官员也有密保呈上说近期江宁府的水路陆路都有大量粮草调动,一时间,江中王的司马昭之心弄的人人皆知。
可皇帝依旧不能定他任何罪名,因为杨炎无论怎样动作,毕竟没有真正谋反。两边正是胶着,都在憋着一股劲,后宫里也不清净。
迎春脚步凌乱,一路小跑进了长信宫,皇后正在看书,见她火急火燎的模样,啧怪道:“这么大人了还这么不稳重。”
迎春则满脸慌乱道:“娘娘!娘娘!奴婢有信儿了!”
皇后眉毛一挑,对一旁宫女道:“你们都出去!”
待人都散了,皇后才对迎春道:“你说。”
迎春顺了顺气说:“娘娘,奴婢去打听了,皇上这些日子都宿在辰明宫,没进过其他地方,甚至都没去过翠芙宫。”
皇后皱眉道:“前朝的事情本宫也略知一二,当真这么要紧,皇上连子嗣也不去看了吗?”
“还有呢!娘娘!”迎春神神秘秘道:“辰明宫的春妮说,皇帝在寝殿内似乎并非他自己一个人?”
“什么意思?”皇后说。
“依照春妮的话,皇上近些日子很是古怪,除了王全别的人是不许进寝殿的,也不叫人去打扫,只是时常有御膳房的送些粥饭过来。而且......”她说到这里抬起头瞄了眼皇后。
“你说,说什么都不怪你。”皇后说。
迎春大胆的继续道:“春妮说,她值过夜班,下半夜时候,寝殿内偶尔会有人的哭泣声隐约传出来!”
“哭泣声?”皇后不可置信道:“皇帝怎么会哭?别是听错了,是夜鸟或者野猫子的声音。”
“奴婢也是这么问,可那妮子说不可能,因为除了哭泣还有人的尖叫声,那声音分明是......是......”
“是什么?”皇后见她总是欲言又止,有些不悦的问。
迎春的年纪虽大了些,可也是未出阁的姑娘,说到这里不由得红脸道:“是人的欢好动情的声音!”
“什么!!”皇后噌一下站起,随即又发觉自己失态,绞着衣角坐下道:“别胡说!一个婢女怎么能听皇帝的墙根?许是皇帝招信了哪宫的娘娘,再不济还有宫女之类。”
“可是,娘娘,您自己说敬事房来报,说皇帝许久不曾宠信过哪宫的娘娘,也没听说哪里有宫女叫皇上看上过。”迎春嘴快道。
“会不会......”皇后咬咬牙说:“翠芙宫的?”
迎春哧一声笑出来说:“娘娘,如今五月底快六月了,贵人的肚子怕是有七个月了,怎么会呢?”
皇后想了想也是,随即又扳起面孔说:“你们这些宫人真是不懂规矩,主子岂是你们可以议论的?”
迎春有些委屈道:“娘娘,奴婢来告诉您也是因为春妮她们担心皇额。”
皇后抬眼说:“怎么说?”
“那妮子说也不止她一人听过这样的声音,隐隐约约的都不分明。可越是这样越叫人害怕。她说有个胆大的小太监曾经偷偷往屋里头瞧过,虽然遮得严实,可床上真的是两个人影。听说里头曾经送出来的衣物上粘了些污迹,甚至还有血迹。”
“什么?”皇后越听越觉得耳根发热,床第这档子事情她并不擅长,皇帝碰她也是发于情止于礼,她几乎不能想象迎春说的那些。
“娘娘,底下人都说,皇上他......他似乎在寝殿里藏了个人......”
“够了!够了!”皇后温怒的深皱眉头说:“这样信口开河的胡说八道,不是你们这些个下人们该说的!”
迎春委屈的撇嘴说:“奴婢也是为娘娘不平,皇上许久也不来咱们宫了,这样下去翠芙宫生的就是大皇子,娘娘您性子太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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