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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之皇庭完本——by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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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我四哥他......好不好?”杨连华进大狱后也听了些传言,知道四哥已经被皇帝软禁起来。
“四殿下他很好,他很担心您!”
“泉贵!你出去见着四哥跟他说!叫他别理我的事情!别去向二哥求情,让他离开京城!走得越远越好!”杨连华急切的说。
“殿下!您千万别这样说!奴才冒死而来,正是为了四殿下向您带几句话!”泉贵轻摇头说道。
“什么话?”
“他说:连华弟弟务必忍耐,万不可轻生!四哥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杨连华眼圈一热,这些天来唯一次不是因为痛苦和屈辱落泪。他对泉贵摆摆手道:“不,告诉四哥,别再为我费力了。皇帝......他给我安的是不可赦免的死罪。我死了对大家都好!”
泉贵听闻重重对他磕了头,说:“殿下!您的事情奴才知道!四殿下也知道!先如今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救您!就是......”
他用几乎听不到声音说四几个字:“逼宫夺位!”
少年骤然惊在当即,这短短十数天里已经是第二个人对他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并且现在的这个人还只是个地位卑贱的奴才。
他蹙眉,看泉贵的眼神也没有刚开始时那样欣喜和坦然,略显生硬的问:“这是四哥意思?”
泉贵在宫中经营多年,少年细微的变化逃不过他的眼睛,他低声道:“千真万确是四殿下意思,他是希望尽快迎您出去!”
“那......上位者是谁?”少年问,他眉目清明,看人的目光好似能一眼瞧到心中去。泉贵暗暗吃了一惊,心道这废太子经历了这些日子的磨难,似乎脑子一点也没混乱。他不敢有所欺瞒,干脆诚然道:“是四殿下!您知道.......您的罪名是弑君,大臣们是不会.......”
话已至此,杨连华什么都明白,自己这样的罪人身份是免不掉的,能保住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沉冤昭雪,恢复身份是绝不可能,首先前朝那些新老大臣就不会同意。
他长叹说:“四哥想做什么放手去做,用不着考虑我这个废人!”
“殿下!四殿下还需要您的力量!”泉贵道。
“我?”
“您母家—江宁王氏!”
作者有话说:先小小的虐下弟弟,把情节完成,再让哥哥虐他吧。。。。。
☆、朕许你(嗯嗯,兄弟正式开工的前戏)
宣德宫灯火通明,瑰丽的大殿亮如白昼。皇帝高坐于殿前冷眼望着几步之遥的华服男子。
杨炎小他三岁,长了杨连华三岁,如今正是风采英拔的时候。他也确实一表人材,身材高挺,风流倜傥,那一身黑底金线绣制蟠龙图的皇子服更衬得威风凛凛。
皇家的几个兄弟中,杨连华最通诗书,他最懂打仗,而杨炎两者都会。要说当初夺宫时的顾虑,排在杨宏文心中第一位的就是这个棘手的四弟。所以杨炎说求见他不能不见。
两兄弟各怀心思的打量了对方,终究还是杨炎先行跪拜礼道:“臣弟给皇上请安!”
杨宏文并不叫他起来,而是问:“皇弟这个点来算给朕请安还是来找朕叙旧?”
杨炎抬头道:“臣弟来恭贺皇上登基!”
杨宏文嗤笑道:“你?恭贺朕?如今全天下最不期望朕登基的便是你和那个罪奴吧!”
杨炎自然知道罪奴是谁,他嘿嘿一笑道:“皇兄真是错怪于我了!待臣弟献上一样东西,皇兄便懂臣弟心意。”
杨宏文千算万算没想到对方竟有如此回答,他原先准备的一肚子冷嘲热讽的话都无的放矢,同时又很好奇,于是对身边的王全说:“你去瞧瞧是什么?给朕拿来!”
王全应了便走到杨炎身边,双手捧过他递过来的东西,是一个锦盒。
王全打开盒子一看,脸色有些奇怪,他看看四皇子又看看皇帝,犹豫道:“这......这......”
杨炎道:“你放心给皇兄送去!”
王全唉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捧起盒子就回到皇帝身边。
杨宏文被他们的举动弄得更加好奇,接过来定睛一看,盒子里装的竟然是厚厚一本春宫图!
皇帝眉头急皱,他已经发现这厚厚一叠栩栩如生的图本上赤裸纠缠在一起的是两个男人!
他抬头用一种复杂的、凌厉的、刀刃似的目光盯着面前的弟弟。
杨炎面不改色道:“臣弟明白皇上的心思,这是臣的一点小收藏,愿与皇上分享!”
“你什么意思?”皇帝问。
“太子......哦不,我们的弟弟,他确实是个可人儿。”杨炎说,俊逸的脸上扯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像他那样生于高位又一副玉洁冰清的样子,皇兄难道不想见他崩溃哭泣的样子吗?或者说,皇上应当也瞧过了吧!”说出1 这样亵玩弟弟的话,杨炎非但没有半分犹豫和不适,反倒犹如评论一个妓子或者小倌一样。
“朕以为,四弟和他感情最好。”
“我是识时务的人!对臣弟来说保命最重要。况且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与我而言,二哥做皇帝也好还是他做皇帝也好,都没有差别,我杨炎效忠的就是’皇帝’!”
杨炎的话轻狂无礼,可皇帝却想不出斥责他的话,只是阴鸷的盯着弟弟,想从他那张翩翩公子的俊脸上瞧出些异样的端倪。
“你想要什么?”最终皇帝问。
“臣弟想要的很简单,对皇上而言亦是件快事!臣请皇上改臣封地为江宁府!臣弟只求富贵安逸,江南山水秀美,人也隽灵,臣弟只有这个请求!”说罢他便重重跪下,叩头补充道:“只要皇上应允,臣弟即日启程!”
“朕记得,除去太子,父皇最疼爱你,早早就定了你的封地在江陵府,也是一方富饶之地,怎么,皇弟不满意?”
“臣弟母亲是扬州人,靠近江宁府,况且古人一直说十里秦淮,烟笼寒水月笼沙,又说吴女最是温柔动人,这一切都是臣弟向往之处。”
“扬州吗?”皇帝的手指轻轻敲着桌角,像是想到什么,轻笑道:“扬州亦是好地方,最有名的便是’扬州瘦马’”。说着,他眼角不经意的瞥了弟弟一眼。
杨炎并不为他的话所动,坦然的回望哥哥,只是藏在袖口里的拳头死死攥紧。
两人一时无话,明亮鲜黄的大殿陷入一片寂静中。
良久,杨炎已经跪到双脚失去知觉,方才听到头顶上的传来的声音缓慢道:“朕许你!”
一连七日,哥哥并未再踏入过天牢,杨连华虽然过得如履薄冰,但到底还是平安的挺过来,身上的伤口也大部分愈合,只是新长肉的伤口在那个尴尬的位置愈发的难过,所幸泉贵给的是上好的伤药,缓解了许多痛苦。
七日前他答应了泉贵写了一封密信,给江宁府的舅舅,提了杨炎的事情。可真的将密信交出去后,他却丝毫没有喜悦和即将可能获救的期待,心中却更加惴惴不安起来。
他对打仗一事一窍不通,所得知识都是从史书中获得。自古以来胜者为王,在上一场战争中他输的彻底,失去一切,连尊严也被剥夺了,下一场,他还有希望吗?
倘若再输,恐怕不仅自己万劫不复,还会连累更多的人。可四哥......杨连华想到这个哥哥,心里一暖,他怕是现在世上唯一还记得对自己好的人了!
不为我,就为四哥,或许还是应该搏一搏。
四哥温文,应该会是个好皇帝,不是那个变态、残酷的暴君……
杨连华望着铁窗外巴掌大的天空出神,全然没有发觉身后已经有人站在牢笼门口。
门锁转动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一惊,骤然转头,瞥见一袭明黄色的身影。身体本能的反应比内心的惧怕来的更加迅猛,待他看见哥哥冷酷薄情的脸时,整个背脊已经紧紧贴在墙壁上。
杨宏文独自而来,抑或说他将所有的侍卫太监都留在这处牢房之外。对于这个孱弱的弟弟,他不怕!
杨连华对他的反应犹如惊弓之鸟,他不意外。他原本也瞧不上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弟弟,这样细弱的胳膊,怕是连弓都拉不开,根本算不得男人!双手扯开牢门,杨宏文再一次踏入晦暗的牢房。
七日来再次会面,又是独处。杨连华摸不清哥哥的心思,他应了四哥的要求,心里终归忐忑,不敢对上哥哥的视线,俯首看着铺了草席的地面。
杨宏文凝视了他一会,沉声说:“朕许了杨炎去江宁府。”
杨连华一怔,四哥果然是去了!他本应暗喜却怎么也提不起精神, 眉眼间的黯淡叫眼前的二哥看了真切。
“失望了?”杨宏文问:“在你看来他是最后能帮你的人吧!”
“没有。”杨连华摇头:“我从未抱有希望,所有的罪孽都是我一人的。请皇上也不要因为我而迁怒于别人吧!”
他眼角微扬,眼眸墨黑,语调平和尾音悠扬,带着些缱绻的神色,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藏于心间的惧意消散了大半。左右横竖不过如此,再糟糕还能坏的过此时?横下心来的杨连华觉得脑子也清明了许多。
“嗯!”皇帝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目光从他脸上移到脖颈之间。弟弟之前,他不好男色,也未曾宠幸过娈童,对弟弟做得一切寓意不过是羞辱他而已。可杨炎却献上那样一份东西,何意?他听说了什么?抑或只是向自己表明投诚之意?
或者说,他和这个人之间,他们曾经......
杨宏文蓦地记起他从前回京复命,等候在宣德宫门口时,碰巧杨炎从里面出来,他身边的就是刚刚十四岁的太子,两人靠首相抵窃窃私语。杨炎不知道说了什么,太子眉眼之间都漫溢着笑意,如同春日的正阳,灿烈夺目。而他自己则独立在宫墙的阴影下,仿佛那一处明媚和自己毫无干系。
他记得那一刻太子叫杨炎为炎哥哥,而杨炎亲昵的唤他为连华弟弟。
而杨连华叫过自己什么?杨宏文已经毫无印象,记忆里他们所见不过数面,每一次都随着父皇皇后和一众兄弟。他需隔着数丈远自下而上毕恭毕敬的尊称这少年一声:“太子!”
“皇、皇上?”少年的声音仓皇沙哑,打断了杨宏文的思绪,他回神一看,自己的手指已经抵在了弟弟的脖颈上。手指尖触感温润,隔着薄薄的皮肤明晰的感受到跳动的血管,甚至连那些血液的流动都......
“他碰过你没有?”杨宏文开口,这个问题自杨炎献图的那一日便萦绕心头。
“?”杨连华不明就里:“谁?”
“少装蒜!”杨宏文手指下移,力度更重,已经游走到弟弟的领口。“你知道朕指谁,你们感情交好,他像这样碰过你吗?或者说你在他手中射过阳精?让他肏过你的......”
啪!
清脆的巴掌声骤热回响在空荡幽暗的牢房,皇帝头部偏移,猝不及防的挨了弟弟一计耳光!
甩出这一掌,杨连华自己也很意外。他怒目而视,面部泛红,胸口因为急气恼怒而剧烈的起伏,连嘴唇都在颤抖。
“你!你怎么可以......龌龊!”
杨宏文脸颊火辣辣的疼,这一掌怕是对方用了十足的全力,他口中腥咸,牙齿擦破了黏膜,血溢出来。
两人沉默,所闻的只有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好!”皇帝开口,喉咙发紧,声音像从地底发出:“很好!”
下一刻,他以迅猛之速捉住弟弟的双手腕,紧紧扣住,在他还未来及挣扎前已经将他铐在天花板上垂下的一双铁手铐上。
牢房板中间有些简单的刑具,钉着手铐,方便拷问,以杨连华的身高,双手套在铁铐中时只有脚尖勉强落地,身体的重量大半悬在手臂上。
“做...做什么!!”虽然知道这一巴掌哥哥不会放过自己,可脚尖被迫踮起的时候,他的音调因为紧张和畏惧而变得尖细。
“原本不想在这里!”皇帝说:“你逼我的!”
“现在!朕要干你!”
!!!!
作者有话说:开这篇头的时候又想写个肉文,写啊写啊就多了许多情节和感情的纠葛。额,我觉得兄弟文之间最勾人的还是那份禁忌之情吧!嘿嘿嘿嘿!望大家喜欢!
☆、笼中情(高h,1v1,兄弟)
“不!别!不要!”少年惊恐,无奈双手被俘,整个人半悬挂着,他拼命扭动身体,衣裳还是无情的被剥落。
撕拉!
杨宏文莫名焦躁,几乎是撕破了弟弟的衣服,扯开里衣的衣襟时,少年美好而剧烈浮动着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
他单薄消瘦,这些日子心力交瘁没少吃过苦头,身上的愈发的瘦。又久不见光,皮肤苍白的吓人,一眼瞧过去,两颗淡褐色的乳头鲜明而立。猛然接触湿冷的空气,乳首受了刺激已经挺立成形,杨宏文伸手捏着它们的时候就像摸到了两粒小小的珍珠。
“看不出,你这么敏感!”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捏着小小的凸起,他戏虐道。
少年羞愤,肤色染上红晕,摇摆着腰部想躲过哥哥的手指,却惹得后者加重了力度,将两颗小小的凸起玩弄成鲜红欲滴的颜色。
“有人像这样玩过你这里吗?”杨宏文问:“赵素儿?杨炎?”
四哥的名字又一次被提及,杨连华怒极,他不懂同样也是哥哥的杨宏文一边对自己做着最下流龌龊的事情一边还要逼问他和其他哥哥的事情。
“不!没有!”他咬牙说:“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
“像我怎样?像我这样玩你?”杨宏文嗤笑说:“真该让人瞧瞧你这个淫乱的样子。”
“你!!!”少年瞪大双眼,眼圈泛红,随即闭紧双唇,他双臂高悬,像被囚禁的大鸟,散落的头发垂落胸前,说不出的迷乱之相。
“仅是这种程度,就这样有感觉,你自己说是不是淫乱?”男人的大手伸进了亵裤中,恶意的捉住了腿间的那根悄悄挺立的阳物,重重一握,痛得少年立刻惨叫出来。
“别!别这样!”他眉头紧锁,心脏剧烈跳动,冷汗密密的布满了脑门,脆弱的阳茎被对方拿捏在手中,真是生死俱不可求。
“不要吗?可是你这里却并不是这样想的。这样口是心非的话,从前夫子是如何教你的?”杨宏文口唇靠着弟弟的侧脸,每说一个字的鼻息喷吐在他的耳边,又热又痒。手上也没有放过对他脆弱器官的拨弄,几下之后,他觉得碍事,一把扯去了弟弟的整条裤子,从腰到脚,下半身完全赤裸了。
最后的屏障褪去,杨连华终于呜咽出来。他性器笔直挺立在腿间,耻毛黑而稀疏,大腿肌肉紧致光洁,正是少年蜕变成男人的年纪。杨宏文正用手指翻过他的茎皮,露出滚圆的龟头,色泽鲜嫩透粉,与它主人一样可人。
“这样兴奋,等不及朕肏你了吗?”杨宏文说着,用厚重的手掌包裹起整个柱体由缓而急的撸动,撸到前端时,又用拇指不断的摩擦着精口。少年敏感的茎头很快就溢出了黏腻透明的液体。
这样的细致的亵玩比之前强迫他做的那些事情让少年更加不堪。他企图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看,无奈身体的原始反应却如失控的烈马,被哥哥牢牢的牵住了缰绳,完全的倒向另一边去。
“唔啊!!”他短暂的惊呼,杨宏文的舌头舔在他的侧颈,沿着血管细细的舔弄,不时啃咬着皮肉,顺着锁骨来到胸口前。陌生的快感鞭鞑在杨连华的背脊上,泛起甜蜜酸痛的涟漪,他浑身颤动,已经分不清是痛怕还是欢愉,只能不住喘息。
弟弟的反应感染了杨宏文,他埋首在他胸口,叼住了一只乳头含在嘴里,轻吸一口,又用舌尖卷起,半重不轻的打着转碾磨。
“不.......不要......够了……够了!”杨连华的声音带着哭音,快感如泉涌,在身体里奔流而下汇聚成河,聚在被哥哥不断玩弄的肉茎中,两个滚圆的精囊也愈发绷紧。
“喜欢?”杨宏文抬头问:“真是淫荡!”
少年苍白的皮肤已经完全染上了红潮,全身泛出粉色,极为诱人。他颤热若泣,额头上被薄汗弄湿的黑发贴在脸颊上,像个一触即碎的瓷娃娃。
还不够!
你不想见到他奔溃哭泣的样子吗?杨炎的话又回响在脑海里。七日来,他因政事忙碌,又需要派人盯着杨炎,分身乏力。深夜回到寝宫时无意间却撇见桌上的那个锦盒—他没有丢弃销,就那样大刺刺的放在那里。这原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他的目光却定住了,像面对洪水巨兽一样,移不开眼睛。踌躇了良久,他还是鬼使神差的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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