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三思啊!完本——by喵喵会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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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太妃是丞相之女,心高气傲,野心极大,自是容不下当时貌美的蓉妃,数次陷害于她,当高太妃生下的是一个死婴之时,便买通产婆把蓉妃生下的白胖小子接了过来,把自己的死婴送了过去。
自此以后蓉妃便沉浸在伤心之中,可美人终究是美人,忧郁的美人终是得了先皇的心,当高太妃抱着孩子之时,便频频听到先皇入住清蓉宫时,终是下了狠心。
她命人把死婴挖了出来,再给蓉妃吃了些迷神智的药,然后宫中的人便看到蓉妃抱着死婴跳了水。
当把人捞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没了呼吸,而扫尾的事,便没了呼吸。先皇查了很久,最后还是被判定自杀。”
画楼瞪大眼睛,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往日里的欢声笑语从脑中一一掠过,随后定格在前世手持利剑的高丞相和一脸淡漠的高太妃的脸上。
上一世的狠心和这一世的算计,画楼终于明白了原因。
原来是因为自己根本就不是她的孩子,所以往日的一切都是装的,当父皇过世,自己登基之后,他们再也不用装作慈祥的样子了,因为自己根本就是被他们故意养废的,那些舍不得他学习,那些舍不得他参政,原来都是因为这个!
“皇上?您没事吧?”华羽看着深受打击的画楼,心下是有些担心的。她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她知道这个孩子有多么讨喜。
“没事,你去找祐安,让他给你安排。”画楼定了定神,对华羽说完,便是一副送客的模样。
华羽压下心头的担忧,自己算是解放了,便脚步加快的去找祐安。
画楼坐到床边,以为自己不会悲伤了,可没想到心底还是压抑的厉害。
“呵呵,我真笨。”将头埋在臂间,压抑的哭声断断续续的传出来,画楼的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掉下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卡文了,晚发了一会,别气哈~
☆、第十八章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路惊锐帮画楼掖了掖被子,转头对着空气说了一声。
“昨夜高太妃身边的华羽来了,说了一些事情。”卿寒从暗处出来,向路惊锐说出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路惊锐握紧拳头,对卿寒点了点头。
卿寒领命,隐到暗处。
祐安把刚熬好的汤药端了进来,路惊锐接过,看着画楼没有醒的意思,便喝一口,渡过去一口。
虽然没意识,可画楼还是下意识的把药喝了。
路惊锐眼中人过心疼,大抚上画楼的脸,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画楼觉得自己无限的往下沉,一转眼,便看到了自己抱着路惊锐,满脸的震惊有悲伤。
面前闪着寒光的剑滴着鲜血,落在地上迸出了朵朵红梅。
他知道那是路惊锐的血。
他想让自己阻止高丞相,想对着外面的人救助,可所有人都是一脸冷漠,仿佛已经麻木。
剧情还在继续,画楼发现别人根本就看不到自己。
他看到了自己心灰意冷,不躲不闪,当剑光垂直而下,他眼睛瞪大,在剑接触到他的一瞬间坐了起来。
看着熟悉的大殿,画楼分不清这是哪里。没重生之前?重生之后?眼中闪过一丝茫然,画楼觉得有些悲哀。
路惊锐赶忙跑了过去,把人抱在怀里,看到画楼眼神空洞,心中咯噔一声。
“小楼,你怎么了?”摸了摸他的脑袋,发现烧已经退了,可人就是没有反映。
两人脸贴着脸,路惊锐在他耳边说着什么,语调卑微,隐约带着哭音。
转头过头看去,画楼见到路惊锐的一瞬间便哭的不能自己。
“小楼,乖,别哭了好吗?”心疼的不行,路惊锐完全不能忍受画楼被别人伤成这样。这是他捧在手心中的宝贝!
他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抬起小脸,语调透着无尽的委屈。他说:“路惊锐,我是不是很傻?”
“不傻,我的小楼一直很聪明。”路惊锐握住画楼的双肩,眼中透着坚定,他一直是这样认为的。“傻的不是你,是他们,是他们眼拙,看不到你的好。”
画楼摇头,他突然明白,自己太过单纯,好像根本不适合这个世界。
这晚,路惊锐依旧抱着画楼睡,当第二天上朝时,他觉得小楼有什么地方变了。
“皇上,南山有股强盗,欺男霸女,无恶不做,百姓哀声载道,臣恳请皇上派兵救援。”吏部尚书孟运泽站出来道。
画楼手指点了点椅背,撑着下巴沉思片刻,道:“可,让高酣带队吧。”
高酣是高丞相的侄子,被他好不容易安插到军队,现在是正三品的参将,人虽然有些才能,但自视甚高,不听人劝,所以结下不少梁子,此时这么重要的事情派他去,多半是要整治他了。
果不其然,一开始高酣还是挺高兴的,毕竟是皇帝钦点,可当看到自己带的兵时,脸都绿了。
画楼让路惊锐把军中所有高丞相塞进去的人都派过去了,那些人大部分都是好高骛远或是混吃等死的人,战力可是一点都没有,这明摆着便是要弃他于不顾了。
数次去高丞相家求情,可高丞相知晓自己先前的做法惹怒了画楼,而华羽的失踪让他不得不多想,是不是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这时高丞相才意识到,君是君,臣是臣,先前他的想法实再是太简单了,以为只凭他的手段便能拿捏住画楼,可没想到画楼手段一点都不高,可是相当有效,可后悔已经晚了,既然画楼他对高家出手了,他就得继续干下去,好保住高家。
路惊锐知道画楼的改变,可他不认为这不是好事,小楼他太单纯了,如果不成长的话,总有他护不到的时候,这样,挺好。
“阿锐,我这样,你会不会嫌弃我?”画楼心底也是挺忐忑的,或许是不是自己的手段有些过了?
“不会,我永远不会嫌弃你。”路惊锐发誓一般的话语让画楼心中甜了一下,抱住人就亲了上去。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画楼也说:“我也永远不会嫌弃你。”眼中认真的可怕。
如果说以前他还能接受路惊锐跑掉,可现在他不允许路惊锐背叛他,哪怕只是想想。
手臂紧了紧,画楼垂下眼眸,掩去眼中的偏执,他只剩阿锐了,他不会放他走的。
“我不会走。”路惊锐知道他不安,所以说出承诺,这就是他的心底话。
这让画楼放松了些,但画楼永远不会知道,路惊锐此时的眼神有多认真,认真到让人害怕的地步。
人一旦拥有一样喜爱的东西,便永远不可能松手,在他的心中,这件东西就是他的,别是抢不走的。
尝过小楼的美好,路惊锐是不会放手的。
两人紧紧相拥了一会,一个小兵闯了进来,告了声罪便说出自己的目的。
南山离京城只有半天的路程,高酣带兵从早上走的,中午便能赶到,可现在小兵现在满身是血的回来,画楼便意识到了什么。
果然,小兵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皇上,高大人带兵赶过去,没有原地整顿便带人打了上去,不料那里有埋伏,全军覆灭了,只有小的和高将军逃了出来,现在高将军回府中养病,便让小的来报告。”
画楼眼睛闪了闪,随后怒气大增,直接摔了桌上的一本折子,大声喊:“祐安,去,带人把高酣给我关起来。”
“是。”祐安带着圣旨和御林军直冲高酣府上,把躺在床上呻吟的高酣直接抓了起来,扔进了刑部的大牢中。
“我犯了什么事,你们放我出去!”高酣大叫,满是不服。
祐安听过了整件事情的经过,此时对他不屑极了,冷哼了一声:“哼,高大人,死到临头叫什么叫。”说完便高冷的转身。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高酣心中有底,可他以为最多也就是关一段时间,没想到直接进了刑部大牢。
刑部大牢关的都是一些罪大恶极的犯人,站着进来的人没有一个是站着出去的,只是进了这里,便被判定是死人了,他此时是真的慌了,想要买通狱卒给高丞相带信,可没想到看守这里的人都是一脸冷漠,油盐不进,绝望瞬间蔓延了他的心脏。
高丞相听说了此事,心中心疼的不行,那五千人是他费了很大的劲或收买,或穿插进去的,可高酣这一下子就把人全折里了,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那五千人不管可以,可高家就高酣和高松两个后代了,如果高酣死了,凭高松一个人是不可能将高家守住的,心中一慌,高丞相忙穿上官服进宫,当看到画楼时,便看到画楼坐在椅子上批改折子的样子。
“高大人所谓何事?”画楼装作不知,只是将手中的笔放下,动作优雅,可手抖了两下,在纸上染了一滴墨。
高丞相跪下,平日里高傲的头此时是低着的,“皇上,看在老夫为朝廷奔波了大半辈子的份上,请您放了高酣吧!我高家总共两支,这一代一共也只有两个年轻人,高酣死了,我高家就快断了啊。”
“高酣狂妄自大,五千精兵派给他却只活着回来两个人,这责任可不是一般的大,如果不处决,以后的军官有样学样,这朝廷还要不要了!这五千精兵的家人会不会服!”画楼义正言辞,可高丞相满脸的苦涩。
“皇上,救您通融这一次吧,老臣求您了!”
“不可能,高丞相请回吧。”画楼拿起笔继续批奏,一副送客的样子,高丞相想继续说,可路惊锐的眼神太冷,在战场杀敌杀出来的气势扑面而来,不是高丞相这种文官能体会的。
心悸的抚了抚胸口,高丞相猛的一回神,发现自己已经在宫门之外了。
不是没有办法,高丞相知道,如果自己辞官,高酣就能保下了,可侄子终究比不上自己的官职。
给路惊锐的气势点赞,画楼想到南山的土匪就有些头疼。
南山的土匪其实都是一群普通人,可土匪头子是一个叫严梓萧的江湖人士。
严梓萧武功高强,可没有事非观,他只做自己认为有趣的事情,无父无母,无牵无挂使他敢拼,也敢干,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
多少势力看中了他,暗中勾搭,可没勾搭成功却损兵折将,是一个头疼的存在,上一辈子高丞相派出了无数的人过去,可都全折在里面了,最后还是路惊锐带兵,逐一击破各个手段,最后成功找到严梓萧,和他大战了一场,被路惊锐打败,最后跟着路惊锐,成为他的左膀右臂,可惜最后死在了北彝的战场。
画楼心中一动,既然前世在路惊锐过的困难的情况下都能收服严梓萧,那么这一世路惊锐比上一世强了不知多少,那么是不是还可以收服他?毕竟多一个高手在身边,阿锐能安全不是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受要黑化,不能让他单纯下去了,要不都活不过下一章!!!
☆、第十九章
“阿锐,你跑一趟吧,别的人我不放心。”祈求的看着路惊锐,画楼一脸的担忧,好像真的为国为民一般。
知道可能不是那么简单,路惊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因为这是画楼期待的。
画楼放心了,这么一个人收在手下,路惊锐的实力会更大的!
据探子报,南山一共有五十土匪,战力都不高,只有首领严梓萧武功高强,外加在山外布满了陷阱。
路惊锐沉思一会,点了一百精兵,打算轻装上阵。
这一百精兵是骑兵营里的,无论是马术还是武功都是上乘,路惊锐带着这些精兵骑马向南山赶去,足足比高酣他们快了一半的时间。
南山因为山上的土匪,山脚下都没有人了,这也正方便路惊锐剿匪。
“下马,步行上山,留五人在原地留守。”发完命令,路惊锐率先抽出长剑向山上行进,精兵跟在身后,一行人行动有序,执行能力特别强。
“停。”走了一会,路惊锐停下了脚步,看着面前的路,眼中微闪,直接踢起路旁的一块大石头,果然,前面是个陷阱,坑底下竖着排排刀片,如果不是他发现的早,此刻这就是他们的下场了。
身边的副将看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快速喘了两口气。
“这就是你们的手段?”路惊锐突然用内力,直接喊了一句。
声音回响在南山,传出去很远,震得暗处的人内息都有些不定,气息不稳了起来。
只这一下,便让路惊锐听到了,挥剑向那处掠过,直接和那群人打了起来。
暗处之人看到被发现了,只好咬牙接下,可他们十人根本没有什么攻击力,不一会的功夫,连路惊锐的衣角都没摸到,便被打晕了。
“把这几个人控制住,带到山下。”
站出五个精兵,一人抗住两个人,脚步平稳的向山脚下走去。
精兵绕过刚才站的地方,站到路惊锐身边,路惊锐便带着他人继续往前走,时不时的拿石头探一下路,又揪出暗处的人,等他们走到山顶,来到山寨门前时,路惊锐身后也只有五十人了。
推门而入,想象中的画面没有出现,映入眼中的是一片祥和的景象。
看到有陌生人进入,大家都向门口看来。
几个小孩子还不是很懂,有一个小孩子可能胆子大些,好奇的问:“叔叔,你们来找人吗?”
路惊锐看了过去,眼中战意未尽,吓得那个孩子哭了起来,被一个妇女直接抱回屋内,把门关紧了,这时那些人才反映过来,都快速的跑回屋内,把门关好,虽然状似不经意,可脸上的惊恐还是被他看在眼里。
“严梓萧,你不出来吗?”这些老弱病残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只是把山寨捣破,而不是杀人,所以他站在原地没动。
“哈哈,谁说我没出来?”屋顶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声音清朗,语气中满是不在意。
看向声音的来处,路惊锐看到一个削瘦的人影斜躺在房顶,手中拿着一坛子酒,笑容肆意,还时不时的灌一大口酒。
等他喝尽之后,严梓萧从房顶上掠下,几乎一瞬间便落在了路惊锐对面,手中的酒坛往地上一摔,碎裂的声音响起,严梓萧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你们想怎样?”
“剿匪。”路惊锐说的精简,然后便见严梓萧直接出手。
路惊锐也不怂,直接欺身上前,两便打斗在了一起。
副将见他们也没有插得上手的地方,便直接安心的看起了热闹,自家将军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他们对他从来都有一副迷之信仰。
果然,严梓萧用的是刀,路惊锐用的是剑,虽然招式精简,可练的都是杀人的功夫,严梓萧虽然杀过人,可招式略有些华丽,越打越心浮气躁,很快便败下阵来。
虽然败了,可严梓萧仍然挺直了身板,但还是跟路惊锐他们走了。
副将想给他套上锁链,要路惊锐摆手,表示不用。
一个人骨子里的性格是改变不了的,严梓萧这人很好懂,江湖人多重义气与莫名其妙的规则,他是不会逃的。
严梓萧深深的看了眼路惊锐,面上没有表示,心中却对这个男人有些好感。
他平生信奉的便是成王败寇,此时败了,他当然不会逃,技不如人而已。
寨子里的老弱病残,路惊锐没动,但向京中传了书信,调兵来看守,他则带着土匪们回京。
听到南山的土匪被抓,老百姓都跑出来看,五十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看得老百姓啧啧称奇。
严梓萧管理手下管的挺严,他们只拿钱财不杀人性命,山下的百姓是受不了他们时不时的下山抢钱,所以才搬走的,至于高酣他们,严梓萧看他们不顺眼,便决定了他们的生死。
画楼听到他们成功的归来,跑出去看路惊锐没事,狠狠的松了口气,随后便看到了站在路惊锐身边的青年。
严梓萧看到小美人,眼中惊艳了一下,不自觉的吹了个口哨,招来了路惊锐的一个拳头。
“不是什么人你都能动的。”路惊锐警告完毕,把画楼揽到怀中,当着严梓萧的面便吻了上去。
旁边有人,一吻作罢,画楼的脸已经红的不行,不过强装没事,向路惊锐示意,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宣布了主权,路惊锐心情不错,低下头向画楼解释,“我看他这人还不错,杀的人多半是该杀之人,便想把他收入军中。”
“可以。”这正是画楼的目的,他哪有不同意的道理,路惊锐便点头示意。
严梓萧也挺紧张的,他这辈子还没想过从军,面前站着的还是这个国家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