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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从夫,休掉妖孽王爷/王爷滚开:妖孽王妃要休夫完本——by千苒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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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一出苦肉计
瑞香不卑不亢道:“娘娘谬赞了,这些都是奴婢该做的。只要娘娘能好,奴婢就好。”
李如意走出寝宫,外面天色亮开,却无一丝阳光,沉得有些闷人。她随手拨弄了一下廊檐的海棠花儿,道:“一会儿我去小厨房,再给皇上炖一碗补气宁神的汤,你会吗?”
瑞香道:“在相府时,奴婢便时常为相爷炖汤,奴婢的手艺虽比不上宫中御厨,但滋补营养奴婢还是会调的。”
“那一会儿你就随本宫一道去吧,可以从旁指导本宫一二。”
李如意没有穿华服,只穿了一身简便的衣裳,就带着瑞香去了如意宫里的小厨房。把厨房里的厨子宫婢都唤了出来,就只李如意和瑞香两人在里面。
瑞香只说不做,李如意事事亲力亲为,失败数次之后,终于成功地把汤煲放在炉子上,里面沸水翻滚,各种滋补的食材在里面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又带着一点药膳的味道。
接下来就是控制炉子的火,等待补汤成熟出锅。
李如意弄花了脸,瑞香在一旁用巾子帮她擦拭,等了将近一个半时辰,瑞香才道:“娘娘,可以出锅了。”
李如意便把炖好的补汤弄出来装进了有盖的碗里。正要端走的时候,李如意道:“等等。”
瑞香问:“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李如意在炉子前站了一会儿,然后弯身从炉子里取出一枚还没熄灭的柴火,竟毫不犹豫地往自己白皙的手背上戳去。
“娘娘?!”瑞香见状一惊,急忙拂落。
那柴火烫在李如意的手背上,瑞香眼疾手快,使得柴火没能把李如意的手背烫得破皮出血,只留下大片的红痕和碳木的黑色痕迹。
瑞香忙用巾子沾了凉水给李如意敷手,道:“娘娘这是做什么?”
手背上火辣辣的感觉让李如意皱着眉头,她垂着眼睑看了看自己的手背,有些不似她往日的骄纵跋扈,道:“不是只有叶宋那贱人一个人会使苦肉计,本宫也可以。这伤烫得刚刚好。”
瑞香一听,霎时明白了过来,不再多说什么,只道:“娘娘辛苦了。”
御书房平素是不容有后宫妃嫔进出的,侍奉苏若清的公公站在门外,与一众宫人侍卫一起值守,尽职尽责得很。李如意和瑞香去到那里的时候,自然是被拦在了外面。
瑞香便上前一步,与公公软声软气地好说歹说,不禁磨得公公的耳根子发软了,公公才道:“娘娘且在此稍后片刻,奴才进去向皇上通报一声,不过皇上正繁忙事务,见不见娘娘就另当别论了。”
瑞香福一福礼,微微笑道:“如此有劳公公了。”
公公一进,苏若清便听见了外面的话语声,头也没抬,但见眉峰略微蹙起,显然是有人打扰了他。苏若清随口问:“外面何事喧哗?”
公公道:“回皇上,是如意娘娘过来了,带着亲手给皇上炖的汤,想觐见皇上。奴才特进来通报一声……”
苏若清不辨喜怒道:“你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
公公岂会不了解苏若清这话的含义,于是躬身答道:“奴才知错,请皇上恕罪,奴才这便去回绝了娘娘,这个时辰皇上是谁也不见的。”
哪知将将走到门口,苏若清放下手中笔,淡淡道:“罢了,让她进来。”
李如意被特许这个时候进入御书房,难掩喜色,端了熬好的汤便进来,道:“皇上昨夜几乎未睡,今日又这般辛苦,臣妾才心想着为皇上熬一剂提神补气的汤来,念及皇上身子,不得已在这个时候求见,还请皇上见谅,莫要怪臣妾不识大体才是。”
苏若清只简短地道了四个字:“有劳爱妃。”
李如意便笑说:“这些都是臣妾应该做的。”说着就将碗和勺放在苏若清面前,解开了盖子,香气扑鼻,她翘着兰花指用勺子在汤碗里搅了搅,形态柔美,若不是手背上有那块明显的疤痕的话,嘴上却若无其事地道,“皇上快趁热喝了吧,这是臣妾第一次做,还望皇上不要嫌弃。”
苏若清一眼便看见李如意手上的伤痕,握住了李如意的手,李如意缩了缩有些僵硬的样子。他问:“手怎么了?”
李如意一边用手帕遮掩,一边道:“没什么,皇上快趁热喝汤吧。”
“是给朕熬汤的时候烫着了?”苏若清问,见李如意不说话,便对外面的公公道,“宣太医来。”
很快太医便来了,在御书房给李如意的手上了药,包扎了一下。回去的时候也是由瑞香小心翼翼地扶着回去。瑞香道:“娘娘这招好计谋,这样一来,皇上便会对娘娘心生愧疚和体恤。”
时值深夜,苏若清在房内将将放下笔,指端还残留着点点墨香。只见黑影一闪,归已便已出现在房内,揖道:“皇上,今晚便是他们聚集的时候。属下可着人前去,一网打尽。”
苏若清起身,走到屏风前,取下上面挂着的两条束袖的带子,把黑衣广袖扎了起来,墨发随意散落在衣襟上,襟前白色里衣叠得整整齐齐,看起来精神了两分。他道:“朕一起去,就叫上陈明光。”
“他已经在外面等候了。”
苏若清打开门,便见陈明光亦是一身黑色锦衣,笔直英气,这段时间对他的锻炼显然让他飞快地成长,见苏若清一出来便躬身相迎。
苏若清拂衣走在前面,黑色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极为冷清。今夜的风有些沉闷,微微吹动他的衣角。月色隐匿在云层中,举目望去,只觉沉甸甸一片。
秋冬的雨,来得安静,细密。雨丝浸在皮肤上,凉得像冰丝一样。
宫外,除了像素香楼那样的烟花之地是彻夜营业的以外,还有些地方也是连深夜都还在做生意的,且十分热闹——便是在街头巷尾极不起眼的小角落里运作的小赌坊。
苏若清和归已、陈明光在一家赌坊门前停下,拾阶而上,站在屋檐下。雨下得更大了些,赌坊门前亮着两盏灯笼,把上方的一块牌匾照得水光斑驳,依稀可见“财源滚滚”四个大字。
雨水顺着瓦檐往下滴落,汇聚成一股小流,淌在地面上稀里哗啦的。
苏若清衣裳半湿,随手拂了拂衣服上的水珠。头发上也被打湿了,几缕发丝从额前落下,发梢滴着水。
三人转身就进了赌坊。赌坊里可谓是乌烟瘴气,哄闹声连成一片,深更半夜还在这里赌的大多是夜不归家、抛弃妻子且又嗜赌成性的人。
堂上掌柜的见三人气度不凡,忙过来招呼,道:“几位是头一次来?要不要开一桌先玩两把?”
归已对掌柜的亮出了那枚黑玉佩,道:“我们找黑麒。”
掌柜的一见,神情便是一凛,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问:“几位是……”
“客人,与他们有生意谈。”苏若清简短地道,他看掌柜的眼神很平静,但凭空生出一股迫人压抑的气势。
掌柜的道:“几位随我来。”
他带苏若清进了后院,看似平常普通的后院却有一条密道。雨浇在花木草丛里,发出沙沙沙的声音,石门轻轻转动,雨水顺着石门密道口直往下淌,地底下散发出微弱的昏黄的光。
由掌柜的带路,他们进去了密道。
走过长长的通道,里面豁然开朗,别有一番洞天。高大粗壮的柱子往上托着地面,地底下宽敞开阔,有比武的练台,各种兵器琳琅满目,还有十八把交椅,最中间的一把太师椅上铺着一块极为珍贵的纯白虎皮。
看来黑玉佩真是他们之间的信物,掌柜的起初有些怀疑,但既然把苏若清等人带来了这里,便是有两分怀疑也得打消疑虑,带他们来这样一个隐蔽的地方。
掌柜的道:“人我已经带到,至于几位要谈什么声音,等会儿黑麒来了,你们自己跟他们说吧。”说罢以后就原路返回去了。
不一会儿这地下密室里就有了动静,却不是从苏若清他们进来的这个出口传来的。极为清浅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却不知这底下究竟蔓延到了什么地方,烛光照不完的地方一片漆黑,乍看之下,人影重重。
这便是一个名为“黑麒”的地下杀手组织,其成员一共十八名,十八名杀手各自的手下又有各自培养的杀手。上面的入不了台面的赌场只不过是他们一个掩人耳目的手段而已。
那个为首的杀手,身材高大伟岸,背脊挺得笔直,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眼神深沉而锐利,一看便是过惯了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他身后带领着一众黑衣人,一看见归已和陈明光正在兵器柜前挑选兵器,苏若清只两手空空地坐在一把椅子上,便道:“阁下是来谈生意的?”
像这样的杀手组织,平日里需维持生计。赌场里的老板把有需要的客人带进这里,每做成一笔生意价格都不菲,毕竟买的大多数是人命。
只不过黑衣男人正往苏若清那边走过去,当苏若清抬了抬头,清冷的视线落在黑衣男人的身上时,他猛然停住了脚步。
第119章: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他不可能不认得苏若清。那天晚上一群黑衣人围攻叶宋的时候,便是苏若清及时出现帮她解了围,而这个黑衣杀手的首领与苏若清交过手,苏若清也把他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
外头的雨哗哗哗的,雨水顺着密室口淌了进来,全是浑浊的泥水。
而密室中的气氛却陡然凝固。
烛光照亮了苏若清的半边脸,冷凝得似冬日里的阳光照在雪白的冰面上一样。黑衣人暗暗提高了警惕,双眉渐渐拢起,看着苏若清道:“你究竟是谁,怎会找到这里来的?”
苏若清没有回答。双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随后,暗处忽然一道剑影闪烁着银白的光,像是一道强烈的讯号,众多黑衣人突然间全部围拢了上来,在黑衣男人一个精简的手势下,对三人大开杀戒。
黑衣男人道:“既然你不说,那就让你再也开不了口。”
归已和陈明光早已经蓄势待发,如放出牢笼的猛虎一般,飞快地窜入黑衣人当中去,出手快得让人眼花缭乱。黑衣杀手猝不及防,竟但凭对方两个人,就让他们败了头阵。
陈明光的功夫本就厉害,加上归已亲自调教,进步神速,行动间有了两分像归已一样的麻木和冷酷。他那如狼如虎冷得发亮的眼神,仿佛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腼腆易害羞的老实人。
苏若清站起身,一脚踢飞了身下的座椅,朝那黑衣男人砸去,边走过来,边道:“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来做一笔无本生意。”话音儿一落,黑衣男人飞地朝苏若清攻过来,两人空手打个满怀。
刀光剑影,无处躲闪。
这黑衣男人不是苏若清的对手,空手对招数十便显败势。况且他们十几个人,居然拿对方三个人没辙,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的。这时他拼尽全力击退苏若清的空隙,低沉的嗓音喝了一声“撤!”随后除了倒地不起的几个黑衣人以外,其余的全部往黑暗中闪身撤退。
归已适时丢了一把剑给苏若清。苏若清眼神里渐渐浮现出嗜杀和莫名的兴奋,道:“追。”
没想到,这样看起来宽敞的密室,还有另外一条通道。而这条通道极长,漆黑无比。他们只能通过平时训练起来的警觉,穿破这浓浓的黑暗,却不知这通道的出口是通往何方。
出口外面,雨还在下,雨点落在树叶上打得沙沙作响。那是一片树林子,远离了城中宁静的繁华。一抬腿之间,泥水四溅。
那刀剑砍在树干上,树影摇晃,雨水簌簌从树叶上滚落,像是突然间下起了滂沱大雨。其间伴随着黑衣人的闷哼声,黑衣人一个一个倒下,在血泊中抽搐,临死前也还握紧了手中的刀剑。
雨水模糊了苏若清的双眼,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怎么也冲刷不去。他已经回想不起,多久没有经历过这样血腥厮杀的场面,但是双手双脚并没有因为他宫廷的生活而变得有丝毫的迟缓。他手中的剑,从前是为了保护自己,现在是为了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没多久,树林里的打斗声渐渐小了下来,能够有还击之力的黑衣人少之又少,全部躺在了地上变成了尸体。陈明光因为甚少见过这样的场面,下手难免迟缓,但归已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好几次陈明光露出了破绽叫黑衣人趁虚而入,都是他极其麻利狠辣地解决了黑衣人。
最后一个黑衣人在归已的手上,被他轻轻抹断了脖子。一道浅浅的闷哼也消弭在了树林中,余下的只是几人的喘息。
为首的那个黑衣男人,被苏若清打败,视死如归地跪在苏若清面前。苏若清黑衣湿透,头发紧紧地贴在肩背上,雨水淌过他的面部轮廓,顺着下巴落下。他手里的剑抵着黑衣男人的喉咙,剑锋没入男人脖子半寸不足,手劲儿掌握得非常好。
黑衣男人喘息得剧烈,咳了两声,道:“成者为王败者寇,要杀要剐随你便。”
苏若清的剑锋在他皮肉上转了转,所带来的疼痛微不足道,比不上他身上的伤严重。苏若清道:“怪就怪在你们找错了人下错了手。”
黑衣男人一愣,道:“你是说叶家二小姐?”
此时归已和陈明光处理了所有杀手,回到苏若清身边。苏若清收了剑,归已上前一步就要解决掉他,苏若清道:“放他走,留他一命。”
黑衣男人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满身泥垢,沉沉看了苏若清一眼,道:“不要以为你放我一马我就会善罢甘休,你杀了我全部兄弟,迟早有一天我会全部讨回来。”
苏若清没有答话。他便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离开了树林。苏若清随手丢掉了手里的剑,道:“归已,监视他。”
“是。”
一夜雨后,这片城郊的小树林树叶都快掉光了,苏若清脚踩在上面,绵绵无力。
雨不知不觉地小了。当他走到树林边缘,抬头看见不远处雨夜下斑驳的城楼暗影,雨丝如蛛丝一样铺天盖地地落下来,罩住了他的头发,也罩住了他的衣服。他浑身湿透,一步步往城楼走去,足尖轻点,入城落脚,一个人孤寂冷清地走在青石小道上。
小道上有积水,踩起来洼洼地响。
他突然很想念叶宋,想见见她,看着她熟睡的模样。没有任何人能够在他眼皮子底下扰破那份安宁。他有些明白,亲自守护一个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的阿宋肯定也有很多时候,受过伤,很狼狈,觉得很痛,可是心里却踏实。
他有些明白了。
于是苏若清就来了将军府,只站在府门外,没有往里踏足一步。他一个人围绕着高高的院墙,一直在外面走,院墙的里面就是叶宋居住的晴兮院。
束着广袖的黑色缎带松了,不知落在了什么地方。袖子湿湿地黏在苏若清的手臂上,宽大的袖角不断地滴着水,雨水混杂着鲜血,顺着手指间滴落,倍显殷红。不知是敌人的还是他自己的。
他的双眼,一直如一潭化不开的寒水,死寂沉沉的。
站在院墙外,冷风泠然,许久苏若清才轻声地似自言自语地说道:“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你。谁敢,我就杀了谁。”
叶宋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可怕的噩梦。
她梦见了苏若清,苏若清已经很久很久都没入过她的梦了。梦里到处都是鲜血,凶狠的厮杀和濒临绝望的吼叫,苏若清拿着剑,站在人群里,疯狂地把袭击他的敌人砍杀,剑上的鲜血染红里脚下的土地,也染红了他杀气腾腾的眼和脸颊。她从未见过他如此狠辣的模样,有些震惊,可是更多的……是心疼。他要踩着敌人的尸骨、喝着敌人的鲜血,才能站到那么高的位置上。可是突然,倒在了地上原本已经死去的一个人突然睁开了双眼,举着手上的剑就朝苏若清冲过去,苏若清还来不及回头,那剑只闻噗嗤一声,就没入贯穿了苏若清的身体。
苏若清回头,仿佛看着很遥远的地方,对她说:“阿宋,别怕,有我在,没有人敢伤害你。我可以好好保护你……”
叶宋惊呼一声,疼醒了。
心好疼好疼,似被人扔进油锅里煎炸了一遍。
她头发散乱,随意往脑后拢过,房间里的空隙沉闷得令人窒息。她坐在床上喘息平静了很久,才有气无力地下床,走到窗边推开了窗。
不想外面湿冷的空气冷不防钻进,叶宋才知道夜晚里下雨了。叶宋倚在窗前,看着窗边的叶子湿润得油油发亮,空气一会儿就把她的脸冻得微微发红,她只穿了一身单衣,呼出的气息在廊外微弱的灯笼光泽下形成一团雾气。衣襟略有些敞开,一副精致得无可挑剔的锁骨在衣襟下半隐半现,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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