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从夫,休掉妖孽王爷/王爷滚开:妖孽王妃要休夫完本——by千苒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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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很臭啊你这样抱着我不难受么?”
苏若清如来时一般,双脚踩着水面借力,抱着叶宋朝对面飞去,道:“还好,搂紧我。”
到了别庄以后,苏若清把她抱进了温暖的房间,房间里燃着炉子,叶宋霎时感觉像是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蒸笼,已经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她才觉得身体僵硬得发痛。
苏若清脱下她身上脏脏的棉袄,看见白裙白裤上的斑驳血迹,视线一顿,有些肃杀。
叶宋摸了摸衣襟上的血,道:“这不是我的,是苏宸的。”看了看自己裤裙上的鲜红血迹,解释,“这个,是我自己的。但是我没让哪个男人碰过我,我的第一次……是丢在我自己手上。”她伸出手指,手指上也是血迹。
苏若清看着她的手指,眼里闪过深深的疼惜,很快被淡淡的笑意所掩盖,道:“你跟我解释这些做什么?”
叶宋想了想,也觉得自己有些夸张,道:“不知道,可能是觉得,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误会我,但不想你误会我吧。”
苏若清瞠了瞠清淡的双眼,转而背过身去,朝外面走去,道:“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厨房看看。”
实际上他前脚进了厨房,叶宋后脚就跟来了。她看见厨房里就只有苏若清一个人,灶台上安放着两只大锅,一只锅里烧着水,一只锅里烧着菜。
苏若清亲自下厨,堂堂一个皇帝,他还会烧菜。他一边忙碌,一边道:“知道你闲不住,进来烤火吧。”
叶宋进来,坐在灶前,也算是帮苏若清烧火,时不时往里添一把柴。旁边的炉子上炖着鸡,锅里苏若清炒了几个清淡的小菜,叶宋看着他油烟下干净的面庞和素白的手,忍不住道:“没想到你还会做这些。你怎么不让归已做。”
苏若清道:“归已没来。”
那边水已经烧好,他把饭菜都温在锅里,先给叶宋提水去房间里,灌好了浴桶,道:“洗了就吃饭了。”出去的时候掩上了门。
叶宋想起这山庄里应该没有女人换洗的衣服,可抬眼时才看见,不知什么时候苏若清已经准备好了干净的衣服搭在屏风上。那显然是男人的衣服,衣服上浸着淡淡的幽香,与苏若清身上的如出一辙,应是他的。
入水时,温热的水流灼得她皮肤有些热痛,渐渐找回了知觉。这时下身才隐隐传来火辣辣的不适感。她把自己上上下下都搓洗了一遍。
出来时,苏若清已经在房间的暖炉里顺手丢了一些松叶,漫起一股松香。他示意叶宋坐过来,让她把长发垂在炉子上方慢慢烘干。叶宋烘头发之际,苏若清便去厨房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来,摆在桌上。
苏若清的衣服穿在叶宋身上,松松垮垮的。她拉拢了左边的衣襟,右边的衣襟就滑下去了,拉右边,左边的也会滑下去。叶宋索性就不拉了,襟口垮在锁骨处,别有一番风骨。
苏若清给她盛了一碗鸡汤,她捧起来便喝了个底朝天。他目光落在叶宋深邃的锁骨处,清清浅浅,拿筷子帮她布菜,道:“这些日没吃么,瘦得这么厉害。”
叶宋也往他碗里夹菜,闻言满不在乎地点点头:“吃啊,只不过都是吃别人吃剩下的,馊了不好吃。”
苏若清筷子顿了顿,叶宋看着她刚嫁进他碗里的一块鸡肉,瞅了瞅他的脸色,又道:“你不喜欢吃鸡啊?那给我好了。你吃菜,我吃肉。”说着就又夹了回来,看着苏若清慢条斯理优雅的动作问,“你都是这么晚才吃晚饭的么?”
苏若清淡淡道:“没,我陪你吃。”
叶宋摆手:“你不用勉强,这些我也能吃得完的,你做的菜好吃。”
苏若清这才诚实道:“其实我晚饭也没吃。”
“为什么不吃?”
“等你一起。”
叶宋停了动作,动了动口,低低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呢,万一你今晚等不到我来呢?”
苏若清道:“那就等明天再吃。”
她把一个她啃了一半的鸡腿送到苏若清嘴边,喂他道:“你介不介意我吃过一半的?”
苏若清愣了愣,旋即笑了,就着叶宋的手吃掉了剩下半个鸡腿。后来叶宋吃什么,剩下的一半就都给苏若清吃,两人看起来像是相敬如宾多年的夫妻一样。
一顿饭结束,苏若清把碗筷收去了厨房,回来时叶宋已经爬上了他的床睡在里侧,背对着他。苏若清便熄了几盏灯,打算去隔壁房间睡。只是将将一转身,叶宋的声音突然传来:“隔壁很冷。”
苏若清停住了脚步,他想说没有关系。但是叶宋下一刻又从床上爬下来,赤脚叮咚地跑来他身后,试探性地伸出手臂,从他背后环上了他的腰。两人静立许久,苏若清声音刻意压制着隐隐流淌的燥热,道:“你知道我喜欢你,对你有杂念,如此,你还不让我走吗?”
叶宋削瘦的脸贴上了他的背脊,轻缓道:“苏若清,支撑着我来的唯一信念,就是我想见你。我没有以后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的。我不介意变成一个大家口中的名副其实的荡妇,我怎么样与别人无关。”感受着苏若清的身体越来越硬,她抱得更紧,“那你介意和我这样名节败坏的人纠缠不清么?”苏若清转过身,于黑暗中把她打横抱起,叶宋搂着他的脖子,继续道,“苏若清,我只想你做我的男人。”
苏若清沉默不语,把叶宋压进了床榻里,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到底介不介意。那个吻湿热而温柔,辗转反侧,叶宋仰着下巴极力地回应他。吻密密麻麻地溢出了她的唇边,呼吸之间都是那淡淡的幽香。
衣衫褪尽之时,彼此的肌肤相互熨帖相互温暖。苏若清拉过锦被盖在自己身上,把叶宋一起拢进了温暖的被窝里。他凉凉的手指抚过她的身躯,带着十分的珍惜,叶宋呼吸不稳,喘得有些急,她捧着他的头,指缝间全是他的发,喃出了声,仰着头,眼前一片黑暗,可是她却不再彷徨,不再像处在黑屋子里时那么孤独,她道:“从前……我总是想,我的男人,要心里只有我一个,身边也只有我一个,一生一世我都是他唯一的妻子……嗯……”她唇边绽放出一抹极为妖娆而妩媚的笑,“现在我的男人……却是全世界最不可能只有我一个的男人……但是我觉得没所谓了……”
苏若清缓缓收紧了她的腰肢,手掌托住她的后腰,低低道:“在心里。”
“阿宋……”苏若清似乎有些难受地唤她的名字。
苏若清俯下头来,亲吻叶宋的眼角,隐约有泪意
等他停下来时,叶宋眨了眨眼,连日一来的疲惫在这一刻爆发,挪着身子钻进苏若清的怀里,喃喃道:“终于完事了啊……你终于成了我的男人……可并不像书上、电视上说的那么快活……”说完就迷迷糊糊地睡了。
苏若清搂着她的身子,***久久都淡不了,半晌才问:“殿试?”
回应他的是叶宋浅浅的鼻音。
初晨,从虚掩的窗户里漫进丝丝凉意。叶宋迷迷糊糊地醒来,浑身都不好,像是被拆卸了有重组的一般,酸痛难当。她眼睛眯开一条缝望了望窗外,只见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望了一会儿视线才缓缓收回来,落在自己所躺的床畔。
从今天起,一切都将不一样。枕边不再是空落落的,而是添了一个男人。
苏若清这个人安静,就连睡着的姿势也十分规矩,平躺着,手臂搂着她的身子收紧在臂弯,叶宋是靠着他的胸膛醒来的。就是不知道他一整夜维持着这个姿势会不会手臂僵麻。叶宋稍稍一抬头,鼻尖便轻轻地抵住了他的下巴,连呼吸都变得暧昧起来。
他的长发如泼墨一样铺了满枕,叶宋伸手出被窝,去捧起他的头发放在手心里,柔柔痒痒的。她不禁边把玩着边细细地看苏若清的脸。冷清,淡漠,眉目十分的清俊。
忽然苏若清就睁开了双眼,漆黑如墨的眼里是清明的,没有一丝睡意,他很轻柔地握住了叶宋伸出外面的手,又拉回了被窝里。叶宋冷不防就撞进他的瞳孔里,被那深邃的漩涡深深吸引。
叶宋脸不知不觉就有些烫了,偏头道:“我就说,我弄了半天你怎么可能还不醒,原来是早就醒了。”
“嗯”,苏若清承认了,“平时要早朝的缘故,卯时就醒了。”
“那你干嘛还装睡。”
“今天不用早朝,就不用早起。怕吵到你,所以在闭目养神。”
叶宋把他的手臂缓缓从背后抽出,帮他揉了又揉,道:“那你一晚上这样抱着我,酸不酸?”
苏若清似乎很享受地眯了眯眼,道:“有点。”
揉着揉着,忽然苏若清长臂一勾,又把叶宋搂过来,稳稳地抱在怀里。且叶宋身子稍抬,便趴在了他的身上。侧脸贴着那方温热的胸膛,耳边回响着他紧实的心跳,两人都安静了下来。
良久叶宋才声音似不是她自己的一般轻轻道:“若清,我觉得不真实。”
“嗯?”
“就像做梦一样,一夜地狱,一夜天堂。”
第81章:欲擒故纵
苏若清摩挲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低低道:“那你要不要再试试,什么才是真实。”叶宋顿时不敢多动一下,苏若清扣着她的腰,似乎又很满意她的反应,唇边漾开了清然的微笑,“我很高兴,做你的天堂。”
后来苏若清没有为难她,帮叶宋捂好了被子,自己先起身。他发丝披散,背对着叶宋站在床前,一件一件地穿衣。叶宋睁大了双眼,看见他的身体,每一个部分每一缕线条都十分完美,背影又笔直挺拔,她不由在心里为苏若清竖起了大拇指:“好身材!”
苏若清去柜里给叶宋拿了厚厚的棉袍衣服,还有一件厚重的披毡,转头对她道:“你可以再睡会儿。我先去生炉子。”
叶宋捂着被子点点头。
当苏若清打开房门时,天外一片雪白。一小片一小片纯净无暇的雪花飘了进来,落在地上瞬间化成了水。他呵着白气,望了望外面,回头来对叶宋笑:“阿宋,下雪了。”
这是入冬的第一场雪。
苏若清前脚一出去,叶宋后脚就窸窸窣窣地爬起来。尽管她很不愿离开温暖的被窝,但是她还没见过古代的雪景呢。就是在现代,她生活在温暖的南都,也很少见到雪景。
苏若清给她准备的衣服,她都一层一层地穿上了,裹得十分厚实,跳出门口来,迎面的冷气还是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一只小雪花不慎飞到她的颈窝里了,她一面缩颈子一面抬眼张望,只见湖面宽阔,雪花漫天,周遭的一切都被覆上了一层积雪,完全是一个纯白得没有丝毫杂质的世界。
苏若清在屋檐下生炉子,火苗颤颤巍巍的。叶宋笑眯眯地走过来,伸手去烤火,嘴角掩藏不住愉悦的笑意,道:“真的下雪了诶。”
等把炉子都生好了,苏若清拎了几个去房间里放着,把昨晚熬的鸡汤拿出来煮着,不一会儿便飘散出浓郁的香气。叶宋和苏若清一起坐在屋檐下的长凳上,苏若清伸手过来扣住了她的手,帮她温暖着,她眉开眼笑地揶揄道:“你是皇上,应该不会吃上顿吃剩下的东西吧。”
苏若清不置可否地挑挑眉:“这里不是皇宫。”
一人喝一碗鸡汤,就当是吃了早饭了。待雪停的时候,湖面上已经积了一层薄冰,看起来真像一面镜子。
叶宋裹着厚毡蹲去菜地里收集积雪。她把那些积雪收进了瓮里,待到化成水了之后用来煮茶,格外的好。蹲得累了,瓮也装满了,她站起身来,回身一看,便能看见苏若清坐在湖边,手里拿着鱼竿,安静地垂钓。
越是身处皇室贵族,越是向往这普普通通的幸福。要是一辈子都做这样一双恩爱不疑的夫妻,也会羡煞了旁人。
叶宋把瓮搬回了房间里又出来,坐在苏若清旁边,看着他的鱼竿半天也没有动静,似笑非笑道:“这大冷天的,鱼儿都睡着了吧?”
苏若清的心情似乎也不错,眼里流淌着淡淡的笑意:“总会出来透透气。”
这时浅浅的阳光突破了云层,照耀着整个大地。周遭都被阳光反射,明亮得有些炫目。不得不说苏若清是一个极其有耐心的人,为了钓一尾鱼,他能够在湖边静静地坐将近两个时辰。终于鱼竿有些扯动了,苏若清瞅准了时机,素手修美、指节有力,握稳了鱼竿便往上扬。
果真有一尾鱼儿被他给逮了起来,叶宋忙送上装了水的盆,配合得当,苏若清取了勾便把鱼放在水盆里。这钓了第一条,钓第二条就简单容易得多了。临近中午时,苏若清一共钓了三尾鱼。
中午他用一尾鱼来炖了汤,汤汁香甜,放了几根菜叶进去,新鲜的鱼汤就出炉了。叶宋身子太瘦,他总是变着花样给她做滋补的吃食,叶宋喜欢他做的东西,吃得也很勤快。
饭后为了回报苏若清的鱼汤,苏若清在房间里看书时,她便把瓮里的水倒进了壶里,为他煮茶。在煮茶方面,沛青是个中高手,在碧华苑时所喝的茶都是她煮的,现下叶宋亲自动手了,但是却没能掌握一两分精髓,煮出来的茶泛黄,喝起来跟临时泡的没什么两样。
她心想,苏若清在宫里时什么样的好茶没喝过,这一定入不了他的口,遂打算倒掉重来。可苏若清这时轻抬眼帘,与她道:“阿宋,你端过来,我尝尝。”
叶宋:“不怎么如意,要不我重新煮一次再给你尝?”
“无妨,就这个吧。”于是叶宋端过去给他尝,他喝了两口,浅浅笑了一下,道,“也还好。”
苏若清看书时,屋中暖意烘人,后来叶宋便枕着他的腿睡着了。半下午的时候,停下来的雪又继续下,湖面上的冰也越结越厚。叶宋一觉睡醒,便起来跟苏若清下棋,这一下下到了晚上,她感到很挫败。
十局就要输九局,剩下一局还是苏若清有意放水。
觉得有些饿的时候,苏若清已经在架火烤鱼了。他很了解叶宋,吃了两顿清淡的就必然要吃一顿火辣的。叶宋百无聊赖,便去苏若清的书架上翻翻找找,试图找到一两本话本子出来,虽然这样的希望十分渺茫。结果话本子没找到,其中有一半全是清一色的兵书,无奈之下她便抱了一本过来坐着翻翻看。
只是没想到,不知不觉就入了迷,时不时还指给苏若清看,说一说她的看法。连什么时候烤鱼好了都没注意到。苏若清挑了鱼刺只管喂她,她只管边看边张口。
她这么感兴趣,一定是这具身体的遗传基因所造成的。
“该睡觉了。”苏若清在叶宋身旁,这是提醒第三次。
叶宋舔了舔手指眼看要翻到底了,才舍得抬起头来看苏若清一眼,问:“你说什么?”
苏若清不语,弯身就把她抱起,朝床榻走去,书也被没收了。叶宋不依:“喂等等,还有最后几页就看完了!”
“明天再看。”
熄灯之后,屋子里一片黑暗。苏若清抱着她钻进被窝,先不急着解除外衣,等到被窝足够暖了,他在缓缓帮叶宋宽衣,叶宋也不留余力地帮他宽衣,直到彼此最后只剩下里衣。叶宋的里衣也是苏若清的,松松垮垮的,香肩微露,里面穿的肚兜却是她自己的。
苏若清摩挲着她的腰肢,低低道:“阿宋,我想……”
叶宋:“你想要我?”
苏若清:“……嗯。”
叶宋玉体横陈,大刀阔斧:“那你来啊。”
苏若清抽了一口气,帮她掖好被角,生生忍下:“……算了。”
被她这么一弄,根本就没有气氛好吗。
苏若清昨晚注意到了叶宋的腰,今晚便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她的里衣里,抚过她腰间的肌肤。后腰有一些疤痕,随着他指腹的触碰,叶宋就时不时颤一下。她问:“我的男人是不会嫌弃我身上有疤痕的吧?”
“嗯,不嫌弃。”
雪落得没完没了。隔天,归已来到了山庄,送了一些衣物和食物过来,没待多久就准备离去。只不过走出几步,又回头看着苏若清和叶宋,两人间流露出来的情意他岂会看不出来,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公子,宁王妃失踪了,宁王和将军府,都在满京城地寻找。”
叶宋眯着眼睛,看着湖上的冰,道:“麻烦大统领私底下告诉我大哥一声,我现在很好。”
归已应了一声,离开了山庄。
叶宋穿起了归已送来的雪地长靴,戴着兜帽披风,苏若清转而去兵器房里取了两把弓箭出来,跟叶宋一起进了后山。和叶宋比起来,苏若清穿得分外单薄,黑衣贴着身体,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前面。叶宋扯了扯他的袖角,问:“你穿这么少,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