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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之特工皇妃完本——by冷纤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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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位上,陆珈听着那使臣轻浮的把话说完。
不动声色的,对着那使臣抬了抬手,那使臣看到后,满满的不屑,抬手抱拳,陆珈轻扯嘴唇,抬手再次示意,那使臣看到后,再次不屑的扬眉,仰起头再次拱手,陆珈再次抬了抬手,那使臣迷惑的更重,再次跟着陆珈的手势抬头。
“嗯,很好”微笑,陆珈握着手中的杯子在空中扬了扬,在那使臣落下的笑容里,笑着指了指那人,警告性的开口“别动,敢动一下,我立刻砍了你”
“啊~”那使臣明显被陆珈的语气给吓住了,只能呆坐在原地,看着陆珈在主位上举着手比划着杯子,认真的瞄准对比。
“大王”那使臣额头上开始有冷汗滑落。
陆珈笑着扬手丢出,那杯子直直的朝着那使臣砸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候快,‘啪’的一声响后,那杯中正中那使臣的额头,应声而碎,落在地面上四分五裂。
“哎呀,可惜”惋惜着开口,陆珈转头看着身边目瞪口呆的沈蝶舞“夫人,本王看你跳舞都看厌了,本王想看你丢刀,你去丢丢看”
“大王”沈蝶舞不敢置信的看着陆珈,小声的凑近开口“这可是大梁的使臣,可得罪不得的”
“哦”陆珈了然一般的点头,答非所问开口“你嫌这里地方小啊,这好办,来人啊”
外面的侍卫应声跑进来,陆珈好无所谓的对着来人招手“把他拖出去,夫人想在他头上丢水果,哦,对了,找个木桩绑上,免得他乱动惹得夫人不高兴”
“是”侍卫迟疑了一下。
走过来压着那使臣出去,陆珈站起身的瞬间,被沈蝶舞拉住了蓝色的袍子,担心的开口“大王不可,不可如此,东界王尚不敢得罪他,大王不能为了妾身做这样的事儿,妾身不介意的”
“你起来”低头看着坐着的人,陆珈冷下了声音“你想别人看得起你,就得先看得起自己,现在走出去,天大事儿我给你兜着,你只管去丢飞刀,死了,算我的”
“大王”沈蝶舞站起身,满眼的焦虑“大王有今日不容易,何必为了我一个女子……”
“站起来,出去”打断沈蝶舞的话,陆珈冷声命令“我说了,死了,算我的,你怕什么,出去,拿出你的气节来”
“大王”沈蝶舞着急的开口,拽着陆珈的胳膊站起来,几乎是拖拽着跟着陆珈走向了门外。
此刻,门外站满了文臣武将,个个交头接耳,院子的正中间,那使臣双手被双手伸开,绑在十字架上,头顶着一个苹果,吓白了脸,满脸的汗,大气不敢出的看着陆珈跟那个舞女出走来。
他来时听说这个北界王是个愣头青,没想到是这样的愣,两国交战是小事,他死在这里就是大事了,而且他现在无比的信,这个北界王完全干得出杀了他这种事来的。
早知道,这个愣头青是这样,他这次就不来了,或者说,他刚才就不那么挑衅北界王了。
“大王”大梁随行的使官跪过来求情,被陆珈抬手拦住,笑着看着眼前跪着的一片乌压压的人头,陆珈笑的风轻云淡。
“你们的使官大人要看我夫人跳舞”陆珈的声音不小,全场都能听到“可是我夫人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跳,我就问我夫人想做什么,怎么才能高兴,后来我猛地想到,我夫人就喜欢丢飞刀玩,所以我就借着你们的使官大人用用,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哈,我已经先试过了,你们的使官大人头硬着呢,不用怕”
“大王”使臣跪倒一片叩头,陆珈笑着对着仲长繁开口“仲大夫,你看你,这不是待客之道啊,快去搬些椅子来,给众人使臣坐着,好好看我夫人丢飞刀,诸位放心,我夫人丢的可好了”
“大王”大梁使臣们一阵哀嚎。
仲长繁不失时机的拄着拐杖过来,指挥着其他几个人搬着椅子,挨个请那些使臣连同随行起身坐在椅子上,而绑在十字架上的使官,脸早已没有了血色,裆下早已流成河。
“大王”挎住陆珈的胳膊,沈蝶舞吓白了脸“不要了,不要了,我没事的,没事的……”
“呵”轻笑,陆珈拉住沈蝶舞往前,拿起一旁桌子上的飞刀,握着沈蝶舞的手,笑着开口“夫人要跟我一起丢,那就丢丢看,来,我喊一二三,你闭眼,松手,一,二,三……”飞刀应声而出,院子里一阵惊呼,飞刀‘啪’的一声响,正中那使官头顶上的苹果,苹果带着刀子落下,那使官侧头昏死了过去。
笑开了眼,陆珈顺手拍了拍沈蝶舞的肩膀,对着身后的宫女挥手“夫人也累了,先带夫人回去吧”
“是”宫女小跑着过来,扶着一直抚着胸口的沈蝶舞往后走。
陆珈背着手往前走了一步,转头看一旁坐着,同样吓得满脸毫无血色的随行使臣们“我夫人千金之躯,护国嫡裔,娇贵惯了,所以今天也着实累了,就不随坐了,让她先回去,接下来的事儿,本王跟你们谈”
“是”大梁的使官齐刷刷的站起身躬身。
陆珈无声的笑,对着一旁的人招手,众人再次回到了殿中。
想给我下马威,没那么容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大王”卢炎紧跟着走了过来,躬着身子递上了大梁使臣团递上来的文书,微笑,满满的不屑,陆珈随手把文书丢在书案上,走到主位上,对着两旁的人挥手“都坐吧”
“谢大王”众位使臣都暗暗的擦汗,谨慎的在两边的矮桌前坐下,谨慎的低着头,不少人都瑟瑟发抖。
都说北界王初出茅庐的一个毛头小子,做事从不按套路出牌,现在看,所言非虚,今天的事情已经说明了一切,现在这个时候,谁愿意站出来讨这个霉头。
“大王”最前面的一个稍微上点年岁的使臣站起身,对着主位上的陆珈拱手“臣下们这次前来,主要是为了上次信官的事儿,大梁的君主让臣下们来一趟,一来,是避免两国的误会,二来是,了解一下情况,还望,大王见谅”
“好说”但笑不语,陆珈看着站在最中间的老者,和善的开口“第一,我们这边并没有打你的信使官,至于信使回去怎么说的,那是他的事儿,本王说没有打就是没有打,第二,本王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们,本王若是打了肯定会承认,这一点,本王今天已经用真实行动表示过了。
第三,回去如实告示你们的君王,本王今天为何要打你们的主使官,他一个小小的使臣,当殿要求本王的夫人给他献舞,公然侮辱我夫人是歌姬,也不妨告诉你们,本王今天没有要了他的命,已经是给了大梁君主面子,下面的事儿,我也就不说了,本王签了这份文书,你们就准备回程吧,就不远送了”
“是是是”那使臣躬身,殿中的众位使者都起身躬身,陆珈利落的从主位上站起身,对着一旁的仲长繁招手“仲大夫,招待众家使臣,本王去看看夫人,你们先叙旧”
“恭送大王”殿中的人同时躬身,陆珈挥动宽大的衣袖,离座,转身走向内室。
内室的一扇门打开关起,陆珈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内殿里,兴奋的跳了起来击掌。
终于,她把这个危机渡过了,虽然不容易,虽然凶险,但好在过了。
她也曾担心过,大梁使臣团在看到那人被推出去以后愤怒抵抗,她确实也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但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必须得赌这一次,因为这次是个绝佳的机会,攘外还是安内,她觉得,震慑住外敌,在安定内部,无疑是最好的方案。
“北界王——”门口发出一声娇叱,陆珈转身。
普兰馨满脸通红站在门口,发髻凌乱,粉红色的衣袍扣子系的歪歪斜斜,脚上粉红色的靴子上沾满了雪水,此时,正瞪圆了眼睛瞪着她,声音倒着"jiao chuan",呼呼作响。
“……”陆珈看着普兰馨的神色,无声的往后退了一步,心虚的对着门外喊“来,来人……”
“没有人——”普兰馨跟疯了一样尖叫着打断了她的话,直直的冲上来,尖叫着质问“你说,你为什么这么多天不去看我,你说,我哪里比不上沈蝶舞,沈蝶舞她就是个舞女,我是南界公主,我堂堂的南界公主,她沈蝶舞除了漂亮,还拿什么跟我比,你想见异思迁,喜新忘旧,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你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今天就死在这里,我死在这里,我看我爹爹会放过你,我看你怎么交待”
“你。你冷静,冷静”转着圈躲着普兰馨的头,陆珈稳着大殿转着圈,连连后退,着急的开口“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你也不看看外殿做的都是什么人,不许胡闹”
“我管你坐的什么人”普兰馨气得原地跳脚,哭喊的更大声“你今天不给我个交待,我今天绝对跟你没完,没完,你赶紧把那个贱女人赶出去,快点赶出去,我讨厌她,讨厌她”
“大王”仲长繁出现在门口,为难的皱眉“外面的使臣还在,可否……”
“还在不是更好”普兰馨闻言,提着凌乱的裙摆,转身跑向门口,陆珈看到后一惊伸手去拉,普兰馨已经跑了出去,门口处,还撞倒了拄着拐杖的仲长繁。
陆珈慌忙的跑过去,在门口拉起仲长繁,紧跟着普兰馨的脚步跑着,只是还是晚了一步。
普兰馨跑到正殿的主位上,大声的对着殿中的人喊“我才是北界王的王妃,我才是这个地方的女主人,沈蝶舞算什么东西,她就是个贱人,就是个"ji nv"”
“普兰馨”陆珈出现在殿角的门口,声音冷厉,怒视着主位上站着的普兰馨“住口”
这个丫头片子什么都不懂,她把沈蝶舞按着护国嫡女的身份供起来,这个丫头居然想给沈蝶舞拉下来,真是胡闹。
“怎么这么就心疼了啊”站在主位上,普兰馨拨着凌乱的头发哇哇大哭“那我呢,我从南界王宫跑过来的,我爹还派人追我,我为了躲避那些人我跑了两天两夜,我晚上躲在暗巷子里,为了不让我爹找到我,我捡人家不要的东西吃,我这么做为了谁啊,你现在来吼我,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看到我的脚了吗?我的脚在流血你看到了吗?你什么都看不到,你只看到了你的美人儿,我恨你,我恨你……”
顺着普兰馨的腿脚往下后,果然普兰馨走过后,是点点的,不起眼的血渍,只是因为鞋上的水的关系,并不是很明显,所以,她刚才并没察觉,现在普兰馨停了下来,血流的更加的明显,在桌下囤积着,随着小脚成了一个小小的形状。
再次抬头看普兰馨凌乱的长发,满是灰尘的小脸,歪歪斜斜的衣袍,还有那双被血浸透的粉色长靴,一瞬间,陆珈的心软了。
在满殿的沉默中,陆珈走上前对着普兰馨招手“你先下来,跟我去后面”
“我不”哭泣不止,普兰馨倔强的站着“你说,你要不要那个贱人走”
“你先下来”眼睛盯着普兰馨的脚,陆珈急的拧眉“先把脚包扎了,快点”
“就不就不就不”看着陆珈担心的神情,普兰馨哭的更急了“你既然这么久都不去找我,都跟这个贱人卿卿我我,你就让我死了吧,不正好顺了你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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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胡闹”陆珈陡声,因为普兰馨的脚“快点过来跟我去后面包扎”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偏不听你的”退着往后,普兰馨哭着往后退,结果脚下不稳重重的跌下主位上的三层台阶。
殿中看热闹的人一阵惊呼,陆珈抢了几步,伸手接住了到来的身子,却因为体力不支重重的往后退了好几步,一旁的太监跑过来,扶着两人站住。
“扶她回去”很是无奈的,陆珈侧头看殿中,都低着头看着地面的人们,也是觉得一阵阵的局促,果然,宫中最难解决的还是女人这一环,比处理国家大事都难。
“大王”仲长繁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过来,真诚的笑着拱手“您去忙吧,剩下的事儿,就交给臣下吧”
“也好”转头看那几个太监用椅子抬着普兰馨往后走,陆珈也是无奈的对着殿中的人挥手,随后转身跟着跑向了普兰馨的方向。
她当然得紧张,普兰馨是南界王的命脉,打发走了殿中的这些人,就是南界王了,她虽没有利用普兰馨的意思,但也不能因为这个得罪南界王啊。
“众位请”正殿中,仲长繁对着大梁的使臣不好意思的笑着“我们大王年少,血气正盛的时候,难免的因为这些俗尘韵事烦恼,你我大部分都是过来人,应该是晓得的,见谅,见谅哈”
“哪里哪里”大梁的众人拱手,相会看了一眼,同时无声的挑眉。
看来,这个北界王这么嚣张却有道理。
这个女子就是传闻中的南界公主,南界王的命脉,听他们刚刚的对话,应该早就是认识的,这么说的话,北界王收复南界不过是时日的事情。
更何况,北界王这次请陪宴的是护国嫡女,也就是说,北界王这次接待他们,用的不光是北界王的身份,还有西秦的身份。
那这么说的话,东界王的地位已经不保了,三界合一,就算东界王有西漠苍狼的帮助,怕是也无力回天了。
看来,西秦就要进入内战了,那么,这次内战,他们的大梁君主会不会参与呢,这个就看大梁国君的意思了,也看国君,最后的裁定了!
**
内殿的内室寝宫里,普兰馨在陆珈的床上坐着,洗漱干净了,披散着长发,一身白袍,头抵着床柱呜呜的哭着,诉不完的委屈一般,泪如雨下。
过了好长时间,殿中的随侍宫女从内室出来,对着陆珈躬身后离去,身后另一个宫女端了粥过来,被陆珈伸手拦住,端起粥碗,走向内室寝宫。
坐在床上的普兰馨抬头看陆珈进来的,气得哭着嘟嘴转身朝里,无奈的笑,陆珈对着门口两旁的人挥手,之后端着碗,走了进去,把粥碗放在床头的矮桌上,站在原地看着普兰馨哭的委屈的背影。
现在她也在发愁,她该如何表明自己的身份。
可是,她现在根本不能表明自己的身份,特别是,现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期,更加的不能,她不敢确定,这些人会不会愿意跟随者一个女人打天下,所以,身上这身男装的皮,还是她不能丢掉的保护伞。
可是,此刻,现在,她要如何安慰床上这个因为她而难受的女人呢?!
搂,抱,甜话奉承,还是示弱认输……
“大王”门口的一道甜腻的女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转头看门口的人,陆珈也喜了一下,沈蝶舞一身白袍,带着侍女出现在门口。
心里有些激动,陆珈不假思索对着床上哭泣的背影开口“沈蝶舞来了,你问问她,我跟她什么关系也没有,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对啊,她说的是真的,而且完全没有条件能怎么样嘛。
“……”沈蝶舞闻言,原本笑着的脸僵了下来。
镇定后,落下笑容,款款的走向陆珈,微微福身,声音平静无波“大王的意思是,要妾身跟南界公主解释吗?解释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大王跟我完全是逢场作戏,所有的恩爱都是装出来的是吗?”
“什么?”普兰馨闻言,激动的转身,睁着泪眼仰头看着陆珈“她说什么?什么恩爱,什么装出来的,你怎么跟她恩爱了,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都没有”头嗡嗡作响,陆珈投降似得举起了双手,讨饶的往后退“好好好,我走,我走,我走好吧”
“你不用走,我走”坐在床上,普兰馨突然站起身,通红的眼蓄着悲伤,套上靴子伸手拿起粉色的外衣,泪顺着眼眶往下淌,恨恨的看着陆珈开口“我走,我走,而且永远不再来烦你,你跟你的美人儿好好过吧,我祝你断子绝孙”
“你”陆珈闻言气结,愣神间,普兰馨已经跑了出去,边跑边抹泪,抽抽搭搭的跑向大门。
“还愣着干嘛?”回过神,陆珈对着身后的太监怒斥“还不去拉马车送公主回南界,对了,通知卢督卫随行保护,务必保证公主安全”
“是”那太监领命后,急的跑出去追普兰馨,陆珈急的眉头皱成一团,转头看床边那双新靴子,陆珈招手另一名太监“你,拿着这双靴子,赶紧给公主送过去,公主脚上有伤,不能走太多路,快去快去”
“是”那太监领命往外跑,陆珈急的背着手在屋里转,这要是给南界王看到他女儿狼狈的模样,估计一切计划都得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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