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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之特工皇妃完本——by冷纤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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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安静了半晌后,楚飏笑了,声音很是干“既然夫人都这么说了,朕再说,就显得小气了,那,真权且信了,你们远道而来,也累了,回去吧,晚些时候,朕去看你们”
“谢皇上”
“谢楚君”
沈蝶舞跟后面的使臣躬身,南界王拱手后,退出殿外,跟着北楚的外交使臣走出大门,然后乘车去北楚的驿馆。
皇家的驿馆气度自然非凡,走廊林立,宽道假山,东西四家房屋,中间的瓦舍立着,使臣寒暄了几句后,带着人出去。
南界王坐在驿馆的主厅中,看着使臣走远,深深地出了一口气,转头有些责备的看着一旁的沈蝶舞“北界王没有书信来,你怎么不说,今天这样多失礼”
“大王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儿,许是忘了”沈蝶舞也惊吓过后呼着气,看着门口的大门关起。
“屁话”南界王明显的不相信“想当初跟大梁关系紧张的时候,北界王一天几封信跟大梁交涉,会不懂书信的用途,还有就是,这一次,这么重要的事儿,北界王,怎么可能忘记写信?”
“这……”沈蝶舞有些为难的开口“这个我也不知”
“不是你真的劝着北界王不写信吧”南界王不满的开口,瞪圆了眼睛“似你这般祸国妖姬也是少见……”
“哎呀爹爹你干嘛?”一旁坐在吃水果的普兰馨很是不满意的开口“你这么不依不饶的干嘛啊,没写就是没写,不是也没事了吗?再说,北界王就是忘了,怎么了,有那么不让人相信吗?!
再说,退一万步说,就算她劝着不让写的,她说不写就不写了,笔在谁手上握着啊,搞笑,一口一个祸国妖姬的,这个帽子谁戴啊,那我告诉你,我劝着不让写的,你想怎么样吧?!”
“你给我闭嘴”气的哆嗦,南界王瞪圆了眼睛看着普兰馨“有你什么事儿,你闭嘴,回屋去”
“干嘛啊”普兰馨闻言,腾的站起身,叉着腰仰着小脸顶上去“干嘛呀,干嘛呀,南界王老头,你是要双重标准吗?她劝的你就不依不饶,我劝着写的就让我闭嘴回屋去,那这样的话,我跟她都该回屋去,对不对”
“你”南界王气的脸色发青,抬起手哆嗦着指着普兰馨,普兰馨娇俏的福身,拉着一旁站着的沈蝶舞,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走向走廊外面。
角落的一间房屋前,普兰馨站住脚步,推开门让沈蝶舞进屋,站住门口局促了一会儿,沈蝶舞对着普兰馨福身“感谢公主解围”
“切”不屑的轻哼,普兰馨瞥着眼看着外面的假山群,哼哼着开口“来的时候,北界王让照顾你,我就得照顾你,你不用感谢我,要感谢,谢北界王吧,你休息,我住在另一头,咱俩不见面,我也不心烦”
“谢公主”看着普兰馨傲慢的扬起小脸,背着手往走廊的另一头走,沈蝶舞轻笑,对着外面的侍女招手,侍女们拿着行李进来,在床铺上铺上崭新的杯子,在靠墙的位置,放上梳妆台,摆上胭脂水粉。
沈蝶舞卸掉头上沉重的发饰,换上一身简单的白袍,拿起书本坐在床边,刚坐下,想起什么似的开口,对着一旁的侍女招手“你把关于北楚新皇后的折子给我拿来,我看看”
“是”侍女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一封折子,沈蝶舞细细的看着,眉头不时地皱起。
看来这个新后是有些背景的,不对,这个新后的背景绝对是不容忽视的。
上面记载着,两年前,新后的妹妹进宫为妃,并在次年生下一个皇子,那也就是说,现在新后的家族,在北楚已经根深蒂固了。
不过……
翻着后面的一段话,沈蝶舞的眉头皱起。
最后一段的记载是,北楚在之前还有一位皇后陆氏,于五年前逝世,终年22岁,其实她耳闻过,陆氏死后,陆珈一家灭族于北楚,这么说的话,那现在的新后的背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这样的话,这场封后大典,就有看头了。
而且,据说这是新后的第二次封后大典了,第一次是前皇后陆氏跳河自杀告终。
也难怪。
唇上带着不屑的笑,沈蝶舞想起殿上新后萧氏妒恨不屑的神色,冷笑着丢掉折子:这样一个不识大体的蠢货,能坐上皇后的大位,不靠家族,能靠什么?!
不过,这一次,隐隐约约总觉得,若出事,会在这个萧氏新后身上出事儿……
☆、普兰馨结识楚君
梳洗打扮休息至黄昏时分,沈蝶舞一直坐在屋里沉思,外面的风雪又起,屋里的炉火旺盛红火,跟外面的天气形成鲜明对比。
傍晚时分,楚宫来人,南界王带着人出席北楚的接待,沈蝶舞一袭白衣坐在屋内,透过小窗的砂纸看着北楚的人带着南界王跟使臣往外走,身边一个宫女走过来,不满的嘟囔着。
“南界王真是太过分了”那宫女很是不满“刚刚奴婢去奉茶,北楚的使官问要不要您去,南界王居然说您是个女流之辈,不让您去,真是太过分了,还有……”
那宫女的话说到一半,被沈蝶舞抬眼瞪住,那宫女赶紧把头低了下来,躬身“夫人息怒”
“大王最不喜欢话多的宫人”沈蝶舞的声音很不好“因为这件事,上次宫里的人重新换了一遍,你们都知道吧”
“是”屋里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赶忙慌张的跪倒“夫人恕罪”
“不要做让大王烦心的事儿”沈蝶舞的语气冷硬,抬头看着满屋子跪着的人“记住你们的本份,以后该说的,不该说的,心里都有个数,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以后绝不能再有,否则,就给我滚出去”
“是”屋里的人再次叩头,沈蝶舞不耐烦的放下茶盏,对着屋里的人摆手“也别在这里愣着了,都去看看南界王那边是不是有什么需要,有需要尽力协助”
“是……”尽管满满的疑惑,屋里的随行宫人还是站起身,慌忙着出去。
翻眼看了一眼屋子里站着瑟瑟发抖的人,沈蝶舞不耐烦的甩手“都下去吧”
“是”屋里伺候的宫女福身小心的应着,低着头出去,沈蝶舞一个人坐在屋里,火炉边翻看着折子。
门外一个宫女急冲冲的要进去,被最门外的一个宫女拉住了胳膊,无声的摇头,来的宫女皱眉,动了动袖口的手,拦住她的那个宫女还是无声坚定的摇头。
一队巡防的人马经过,两个宫女赶紧站成一排,等着那队巡防的人马走过去。
天色,渐渐地晚了,夜幕落了下来。
北楚都城一个酒楼内,豪华的房间内,一身紫袍印花袍的东界王,听着来人的话,眉头皱紧,抬头看着夜色里渐渐落下的雪花。
“大王”还是那个身材消瘦的谋士,八字胡,溜眉,八眼角,听完侍女的禀告,笑着的开口“没事大王,不是蝶舞姑娘不见,也实在是戒备森严,大王,都到了这里了,想见蝶舞姑娘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儿,大王放心吧”
“……”坐在椅子上,东界王抬头看着窗口的夜色,漫天飞起的雪花,心里也是一片的愁绪。
沈蝶舞的心还在吗?!
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但是始终没有答案。
可是若不在了……
只是想了想,东界王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第一是他知道沈蝶舞对他的感情有多重。
第二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沈蝶舞会有一天离他而去,即使送走她以后,他仍然坚信,他不会失去她。
可是,最近他觉得越来越不坚定,他是个男人,他感觉得到沈蝶舞的心在走远,而且是用他留不住的步伐。
所以,心底深处,他开始慌了,若是他没有了沈蝶舞,那他这些年的坚持是为了什么?!
有了天下,也找不到取代沈蝶舞的女人……那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儿!
疲惫的闭起眼,东界王对着身边的人无声的挥手,示意他们下去,身边的人躬身,走到外面,门关起。
门外那个谋士的眼睛眯了眯,严重闪出一道寒光,转头看着紧闭的房门,想起坐在门内的东界王的疲惫,无声的扬起头,眼中的恨意加深。
风雪呼啸了整夜。
第二天十一月十五,雪停了下来,伴着深冬的寒风,将厚重的积雪上了冰,黄昏时分,楚飏,一个人,一身紫色长袍,披着紫红色的披风撇下所有人,赶着车出了北楚的皇宫。
沿着都城的宽大的官道,往郊外走,风在他的脸上刮过,就是一把把刀子刮着他的皮肤,只是他深沉的思绪,让他忘了身边的一切。
一个粉色衣裙的女子张开双臂拦在了马车前面,楚飏愣了一下,急速的拉住了马的缰绳,看着站在前面的女子,心里一阵后面。
只差一步,就一步,这个女子就得被马撞飞。
“我看到你是从宫里出来的”前面的女子笑的俏丽,楚飏抬头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十五六岁的年纪,一身粉红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不缺独有的清丽。洁白的皮肤,犹如会说话的一双带着俏皮的大眼睛,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俏丽,给人一种别样的亲切感。
“别说话,让我猜猜你是谁?!”普兰馨蹦跳着,得意的扬眉开口“秦都尉,对不对,对不对”
“……”看着女孩开朗的笑容,楚飏无声的失笑,拉住马的缰绳看着她,点头“我是,你呢,你是谁?!”
“哈哈哈”普兰馨笑的很是得意,开心的蹦跳着“居然被我一猜就被猜中了,我真是太聪明了,北界王一直说我笨,我才不笨呢”
“……”听到北界王的名字,楚飏的笑容落了下来,看着眼前的女子,心思动了动。
这个女子提到了北界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女子,应该是南界公主。
不过,这南界公主的胆子也太大了。
抬头看看四周,这里出了皇宫没多远的位置,也对,今天是宫里招待贵宾的日子,南界王跟蝶舞夫人应该去宫里,怎么,这个公主没有进去吗?!
“你怎么,这这里”楚飏不动声色的笑着,示意着普兰馨“你没有去皇宫赴宴吗?”
“没有去”普兰馨开心的笑着,也没有多想,侧身坐上马车,坐在了楚飏身边,着实的,楚飏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身边这个公主惊世骇俗的举动。
这,女子,胆子也太大了,这,就这样坐下来了吗?!
这,没有男女授受不亲这一说吗?!
“快走快走”看到皇宫里出来两个人,普兰馨拉着楚飏的衣袍,急急的催促着“快走快走,他们找出来了”
“哦,好”转头看找出来的人,楚飏也没有再说什么,微笑着催着马车走。
楚飏心里是有打算的。
这个公主毕竟不是一般人,南界王的掌上明珠,北界王的心爱之人,天下人都知道,可以说,大半个西秦都在这个公主身上系着,所以说,如果论了解西秦的内幕,谁有这个女子通透。
车子在疾奔着,直奔郊外,普兰馨开心的看着四周的风光,一直忍不住赞美,这也好那也好,楚飏也被夸的很开心,眼角的余光看着四周暗暗守护着他的队伍,也没有管,只是走着。
郊外的一个城镇处,一个宽大的宅子前,楚飏下车,在门口的老槐树旁拴住马车,伸手推开了宽大的门,跨国台阶走进去。
“哇~”跟着走进去,普兰馨惊讶的睁大眼睛打量着眼前的院子。
中间一排朱红色油漆刷的房子,左右两边是红色柱子,蓝色屋檐的走廊,刚走进院子,屋子里走出了几个宫女太监,为首的是一个子不高,敦厚憨实的太监,带着几个小宫女跑进来,慌忙的跪倒。
“皇上万岁”
“起来吧”楚飏往前走着,并没有停下脚步“刘正你进来”
“刘正……”普兰馨闻言重复了一句,看着跟着跑进去的太监,又抬头看着眼前的低着头的宫女,不解的嘟着嘴跟着往里走。
这个院子虽然不算太大,但是处处透着精致,院子里的花草假山无一不缺,所有的设施也一个都不缺,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个家。
可是也有一点让普兰馨不解,这里的红色柱子上贴着紫色的宣纸,写着白色的字,如果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守孝的地方才有的啊,这里贴在了这里。
“哎”往里走着,普兰馨拉住了身边离的最近的一个宫女“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绿荷”绿荷福身,胆怯的看着眼前不请自来的小女孩。
“绿荷,这名字很好听”笑开颜,普兰馨抬头看着其他几个宫女“她们叫什么?好不好听”
“她们叫绿柳绿梅”
“哦”岔岔的笑着,普兰馨看着眼前愁眉苦脸的宫女“也好听也好听”
“我问一下哦”接着开口,普兰馨转着圈指着柱子上,门框上的字“这,这怎么用挽联啊,这里是什么地方?”
“呜~”只是一句话把绿荷跟绿柳问的哭出了声音。
“怎么了,怎么了”普兰馨吓坏了,哪见过这种阵势,赶紧慌张的递着手绢“你们怎么哭了呢,怎么哭了呢?!”
“这是皇后的院子”一旁绿梅忍住哭泣开口“皇后生的苦,走的也难,皇后生前对我们极好,我们做奴婢的,也没有什么能够给的,就想着,给皇后守三年孝,也是尽了心意,尽了我们的孝心”
“姑姑怎么了,怎么都哭了”说话间,一个个子不高,瘦小的太监提着菜篮子进来,看着哭作一团的几个宫女,稍微失神,吓得赶紧关上门阻拦。
“哎哟姑姑们,可不能哭啊,再过两天就是新后大喜的日子,咱们要是在这里哭,被萧家的人看到了,免不了又是一阵责难,别哭了,别哭了”
“我们知道”绿荷哽咽着开口,看着来人“小福子,刘正刚刚还在找你,皇上来了,说这两天你跟刘正要回宫去伺候着,你也准备准备吧”
“哎”叹了一口气,小福子忍着眼底泪雾,提着菜篮子往里走。
普兰馨站着看着他们的对话,云里雾里的看着,看着几个宫女相互擦干眼泪,低着头站着,那个进去的小福子出来,对着几个人招手,三个人宫女再次擦泪,抬脚迈上台阶往里去,普兰馨也皱着眉往里走。
正厅里,男人在正厅里坐着,到这一刻,普兰馨突然想到一个严重性的问题。
刚才进来的时候,那个也叫刘正的叫这个男人什么?!
皇上。
“皇上”三个宫女再次叩拜,像是在确认她的想法,脚下一软,普兰馨抱着柱子站着,瞪大眼睛看着厅中坐着的人。
这一会儿脑海中也嗡嗡作响,也怨自己太寸,怎么就逮着一个人遇上就是皇上啊,这也太巧了吧,哎呀妈呀,这也太巧了吧,编书都编不成这样啊。
“这是南界公主”楚飏在对着院子的几个人介绍着“也是北界的王后,西秦的”
“哦~”经过楚飏的介绍,刘正像是醒悟过来一样,赶忙领着其他几个人过来见礼“见过公主,哦,不对,见过王后”
“哎呀不用了”不好意思的娇笑,普兰馨低头羞涩的摆手“叫公主就好了,叫王后下次下次”
“额,是”刘正显然也吓了一跳,也没想到这个公主会有这样的反应,楚飏坐在原位上苦涩的笑,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晦暗的伤。
“皇上”恢复了心境,普兰馨也不好意思的笑着,走过来对着楚飏福身“不好意思哦,我真不知道是您,知道是您的话,我就不拦着您了”
“没事”淡笑着,楚飏抬头看着眼前的女子,总觉得,隐隐约约的有一种亲切感,想了想开口问“怎么北界王没来啊,朕一直想见见北界王,人中龙凤啊,也是您有福气啊”
“哎呀,哪里啊”普兰馨第一次觉得不好意思,站着扭捏着身子,笑的倒是很不客气“感谢楚君的夸赞,大王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哦,是吗?”楚飏笑着,盖着眼里的伤,抬手示意普兰馨坐在厅中右边的椅子上,绿柳沏了茶过来,躬身给楚飏一杯,走下来给普兰馨一杯。
握着茶盏,普兰馨开心的笑着抬头看着眼前的一切,没心没肺,没遮没拦的问出声“她们说,这里是皇后住的地方,是哪个皇后住的,是你的皇后吗?你们要在这里成亲吗?也不对啊,成亲应该写红色的喜联啊,怎么写的挽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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