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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恶如流完本——by江湖一支小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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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说罢放下手中丹药,蹦蹦跳跳地走了出去,走时还不忘回头瞧上一眼拿起了筷子的单司渺。
人才出门,单司渺便将嘴中的肉吐了出来,却没来得及阻止一旁狼吞虎咽的孟筠庭。
“…别吃了,下了药的。”
“啥?”孟筠庭闻言一抬头,嘴里的饭菜哗哗地往下掉。
“不过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药,吃了就吃了吧。”单司渺见他吐出来的恶心,又嫌弃地给他塞了回去。
“呸,呸呸呸,什么药?那丫头下了什么?”
“应该是,□□。”
“……呕——”
孟筠庭吐出饭菜,却已是感觉到体内的不对劲,回头一瞧,却见单司渺拿过桌上那枚东西,看也不看地吞了下去。
“这丫头下药,你还敢吃?”孟筠庭奇道。
“这药定是真的,”单司渺瞥了他一眼,“我一张脸若不白回去,又有哪个姑娘肯同我春风一度?”
“……”
门口的蒋莺莺见时辰差不多了,凑近耳朵听了听里头的动静。
素颜雅香互相瞥了一眼,有些不太赞同她的作法。先不说身为女儿家,当以矜持为重,就算是江湖儿女,率性而为,可这逼人就范的法子也太过无耻了些。
“小姐,当真要这么做么?若是被长老知晓了……”
“你们不说,长老又如何会知晓,何况一会儿进去的是我,又不是你们,你们担心什么。”
“那人有什么好的,一张红脸,瞧来如此怪异。”素颜鼓囊道。
“那是你没见过他……”话说了一半,却忽然止住了,蒋莺莺倔强地抬起了下巴,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她蒋莺莺认定的东西,就绝不会轻易放过,若是自己此时不果断些,以单司渺的本事和样貌,定会便宜了其他女人,那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可惜,她算盘打的虽响,上天却似乎无意成全。
一进门,蒋莺莺便觉得脖后一痛,继而失去了知觉。而早早候在一旁的单司渺瞧了瞧另一边满脸通红的孟筠庭,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笑笑笑,笑个屁,还不快想想法子!”孟筠庭满脸通红地扯了扯自己领口,没好气地骂道。
“我何时笑了?”单司渺摊了摊手,从怀中掏出了几两银子,塞在了孟筠庭手中。
“……干嘛?”孟筠庭捧着那几两银子,脑子嗡嗡直响,也不知那丫头片子下了什么猛药,这般厉害。
“一会儿出去分头走,自己去找家楼子解决了。”单司渺语重心长地道。
“……”孟筠庭翻了个白眼,被气的什么话也没说出来,他觉得他跟这人在一起这么久,没被气死也亏得是他心宽。
蒋莺莺是率先被从二楼丢下去的,几个守门的弟子被这一惊,忙不迭地去接人,却没来得及拦住飞速接踵而至的两个身影。
玉蝉子很快闻声而至,身形一掠直击对方背部,单司渺转身硬接她一掌,二人同时震开三尺,便又扭头再跑。
几乎用尽全力飞奔,只觉得风刮在脸上竟是生疼,也没去瞧身后的情形,提着一口气跑出了二三里远,才将孟筠庭丢在了一条花街旁。
“明日城郊十里外黄沄台见。”
单司渺道了一句,便径直离了去,眼瞧着身后追兵尾随而至,又加快了身形往城外掠去。
可怜孟筠庭,此时已经被□□烧得有些神志不清,一路夹着腿好不容易进了个楼子,将怀中银两一股脑地塞给了老鸨儿,便忙不迭地往楼上去了。
喘着粗气随便进了个状貌高雅的房,好在里头似乎还没有客人,只隐约听见那屏风后的潺潺流水声,让立在门口的孟筠庭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美人在侧,孟筠庭却是只有色心没有色胆。手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伸进了自己裤裆内来回撸动,可脚下却如同钉了钉子一般挪动不得。也难怪他,别说这档子事了,他长这么大,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纸上谈兵,也不过只是充充面子罢了。
房内温度渐高,孟筠庭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焦躁的灼热感自下身不断涌出,手指的动作已经满足不了内心的渴望。
妈的!老子是给了钱的!
孟筠庭心中嘶吼一声,替自己壮了壮胆子,终是往前迈出了两步,走到那屏风前,本打算一鼓作气冲进去,将美人儿按在身下好好疼爱,却忽闻那屏风后的人出了声。
“还准备在外头站多久?”
那声音清冽低沉,不似女儿家所有,可此时听在孟筠庭耳中,却是性感至极。
“女歇?”
那人显然是将孟筠庭当作了旁人,可孟筠庭此时头脑一片空白,呆呆地又往前走了两步,只隐隐从那屏风的间隙中窥见半个雪白的肩膀,骨骼匀称,肌理分明,如墨长发倾泻而下,遮挡了眉眼。
久不见动静,里头的人大约是等的不耐烦了,哗啦一声从桶中站起身来,孟筠庭只瞧见一只修长的手优雅地拂开了面前的屏风,继而露出了一张惊为天人的俊脸来。
君无衣的俊,风流韵致,美如冠玉;单司渺的俊,沉睿内敛,流华至深;而面前之人的俊,则是色如皎月,冽似寒星,光是瞧那眼中的冷漠,便知是个寡情之人。对方似乎也没预料到面前会是个陌生的男子,一双凤眼微微眯起,绷紧的薄唇显示着内心的不快。
晶莹的水滴顺着修长的身子滴答而下,孟筠庭的眼不自觉地就从对方的脸上一路沿胸膛游离而下。对方眼一低,瞥了一眼他尚未从裤子里掏出来的手,继而眉头一皱,从桶中跨将出身,裸身走至他跟前。
咫尺的距离让孟筠庭闻到对方身上冷冽的幽香,身下没由来的一紧,更好死不死的是,手间的动作让裤带一松,整条裤子从腿间滑落而下,随着一声闷哼,孟筠庭就这么对着面前之人射了出来。
完了…丢人丢大了……孟筠庭下意识的去瞧面前之人,抬起头来时,才发现对方竟是还比自己高了半个头。自己的浊液有几滴溅到了对方的身上,在那晶莹的肌肤上染上了点点污浊,瞧来□□的紧。
孟筠庭抖了抖嘴角,脑中如五雷轰顶,伴着身下未散的快感,终是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男人刚刚举起的手掌伴着对方的倒地霎然收住,继而厌恶地拿过一旁上好的丝帕擦净了身上被弄脏的地方。
“少主!”闻声而来的女歇只见一个光着下身的男子倒在了墙角边,吓的连忙跪下。
“换水。”那人冷着面吩咐了一声,女歇赶紧依言照做,丝毫不敢有所懈怠,可又瞧了一眼一旁已经晕过去的孟筠庭,心中仍是惊恐万分。
服侍这人多年的经验告诉她,此时少主心中,杀意未减。

第53章 第五十二章

孟筠庭再度醒来的时候,屏风内的水声仍在继续。晃了晃脑袋,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一切,面上一红,羞得埋下了脸来。
若不是此下被捆着无法动弹,他怕是已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半响后,水声终是止住了。舔了舔干燥的唇,孟筠庭本能地挪动着身子想借此解开身后的绳结,溜之大吉。可那绳结捆的十分巧妙,任他如何挣扎,都丝毫未松下半分。伸直了脖子往门口瞧了瞧,却见一名红衣女子端着水桶而入,替那人换了一遍水,便又出去了。
水声再起,又是半个时辰。
孟筠庭此时已是手脚麻木,昏昏欲睡。刚刚发泄完的身子疲惫的很,等着等着,便就打起了瞌睡。直到天色渐渐晚了下来,孟筠庭再一次睁开眼时,对方竟还在一遍一遍的洗着。来去换水的女子来来回回地在他身旁走过,孟筠庭几次想开口,可对方就是不瞧他一眼。
又一个时辰后,孟筠庭在数到第十遍换完水,那人终是着了衣衫走了出来。
冷面如霜,俊美脱尘的男人居高临下地打量,自心底而起的卑微,使得孟筠庭不好意思地夹紧了双腿,借着外袍遮挡着暴露的下身。
“那个…这位公子,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被小人下了药……你看,我也没怎么你,不如就放了我吧……嘿嘿……”
孟筠庭傻笑出声,先开口求饶,总是没错的,就凭这人的样貌作风,显然也是自己得罪不起的。
“女歇,丢出去。”那人却是没理会孟筠庭的辩解,只对着一旁女子吩咐了一声,便走出了房去。
孟筠庭很快便丢出了楼子,连同一起被丢出来的,还有房内的木桶,地毯,甚至……床榻。
……孟筠庭揉了揉摔痛的屁股,看着路上越来越多的物品,瞠目结舌。直到见到那人着一袭月白素纱袍,执一把流纹宝剑走了出来,走上了女子事先铺好的白色绸缎,瞧也未瞧他一眼便上了马车,连脚上的一双靴子,也是纤白如絮,一尘不染。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高贵人儿,竟如此讲究。
孟筠庭瞧着那马车渐渐远去,捏紧了手中惯用的命签。同人不同命,他还是好好地去算他的卦吧。
另一头,蒋莺莺正带着人追捕着逃窜出城的单司渺。
“你们分头去堵,他中了春盈散,定是跑不出多远的。”蒋莺莺侧头吩咐众人道,却没瞧见隐蔽处的一个白色人影。
春盈散?
君无衣微微一笑,看来,这倒是个好机会。
“驾——”单司渺只身一人骑着骏马飞驰在隐蔽的小道上,明明夏热炎炎,却冷不防打了一个喷嚏。随手揉了揉鼻尖,又催快了马速。
临近破庙,眼瞧着天快黑了,单司渺实在有些坚持不住,想进去小憩片刻。可还未待他勒住马绳,却见那原本不宽敞的小路间,透出一丝不寻常的亮光来。
单司渺本能地拔身而起,却见□□马匹忽地嘶吼了一声,整个马脖子以上的部分,被硬生生切断了,掉在地上时眼珠子还未停止转动。而那路中间,本空无一物的地方,因为被马血所染,显出了一丝要命的丝线来。
单司渺屏住了呼吸,打量着四周动静。
庙中一把折扇飞了出来,他仰身躲过,却见人影随至,一掌拍在了他肩上。
没有什么多余的问候,君无衣出手快而狠辣,招招要他性命。单司渺之前受了玉蝉子一掌,一时间尚未稳住气,此下对方来势汹汹,便一味只顾躲闪,不见反击,一不小心便被对方扇骨所击,落了下势。
见单司渺往后退了几步,内力也似乎有所减退,君无衣更肯定对方被下了药,心中一喜,手中折扇一转,又攻了上去。
若论硬拼,二人倒还未曾分过个胜负,可如此鲁莽行事,却不像是君无衣一贯的风格。这头单司渺心中嘀咕,抬眼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倒似是得了什么便宜似的。
“你们去那边瞧瞧!”耳根一动,蒋莺莺的声音自远处而来,单司渺心思一转,便大约明白过来。
“君公子趁人之危,传出去,就不怕为世人所耻笑么?”单司渺故意开口试探,喘气声愈重。
“趁人之危?单兄有何危?不妨说来与我听听,也好让我高兴高兴。”君无衣的面上此时已快收不住喜色,而另一边的单司渺,却是心中默念起无相诀,不动声色地提起了浑身内力。
气如泉涌,五蕴并发。
君无衣很快发现了单司渺的不寻常,只见他此时双目通红,本已略见好转的一身皮肉此时竟是被烧的发亮,还阵阵冒起白烟来,像是下一秒就要被蒸熟了似的。连他站在对方一旁五尺开外,也能隐隐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热气。
这是药性所趋之象。
君无衣见状,嘴角一扬,笑的得意起来。手中折扇一翻,便又攻向了他。谁知扇面却是刚触及对方脖颈之间,却被一股强大的内力给弹了回来,自己体内真气被对方所激,一时内息不稳,岔了真气,竟是摔倒在地。
他从未见过如此深厚的内力,不可能,他分明是中了药才是……
药是吃了,不过不是他想的那一种。单司渺明显感觉到,体内的雪颜丹似乎疗效迅速,激得他真气四涌,一时收控不住。
君无衣哪里会料到这其中原委,只瞪大了双眼瞧着面前这人。只见他步步逼近,速度不快,却异常吓人,几乎每一步都将脚下泥土踩得陷下半寸之深。
呼……呼……
喘着粗气的单司渺骤然出手,右手以指为爪,直攻向君无衣细嫩的脖颈处,君无衣就地一翻,躲过这一击来,白色的衣袍上顿时灰了一片。
“该死!”暗自诅咒了一声,却见一旁地上被深深爪出了五个指洞来,每一个都没入指根。
君无衣翻手展开折扇,正待再攻,却砰地一声,背脊一痛,竟是连动作也没瞧清,被对方以单手整个人按在了地上,而本捏着折扇的手,则被单司渺一把捏住了腕子,咔嚓一声,骨节脱臼,无力地垂在了一旁。
眼前的单司渺,周身杀意浓烈,让君无衣冷不防打了个寒颤。
单司渺此时左手死死按住对方胸膛,将他固定在地上,而另一只手则高高举了起来,眼瞧着便要落下致命的一掌,却见底下的人忽地笑了开来。
桃花浅深处,似是水匀生。
单司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歪着头瞧他笑的迷人。对方显然是以为自己中了□□,想趁机铲除自己。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而再一次阴差阳错落入了自己手中。
已色侍人,应是他所长,尚且就瞧瞧,他会如何蛊惑自己。想到此处,嘴角一扬,收了欲下的杀手,装作不抵□□地低下头去,在他脖颈间狠狠地咬了一口,继而伸出舌去,贪婪地舔尽。
“嗯……”君无衣痛地闷哼了一声,无奈右手手腕动弹不得,只得举起了双臂臂膀,轻轻环住了对方的脖颈,附上耳道,“你若不杀我,我便让你快活。”
这句话说的极慢,可软侬的语气加上蛊惑的容貌,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失去理智。
单司渺喘得越来越厉害,瞧着君无衣的眼神也自杀意中盎起了一丝欲望来。
君无衣很熟悉男人的欲望,也很擅长应对男人的欲望。他见单司渺没有接下去的动作,便轻轻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继而率先走进了一旁的破庙中。
回头一瞧,果见对方跟了进来。
露齿一笑,瞥了一眼一旁的干草堆,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继而手指一勾,便将那轻薄的外袍给挑了开去。
“过来。”君无衣对着单司渺勾了勾手指,继而解开了中衣,里衣,露出白皙的胸膛来。
单司渺听话地走了过去,被对方左手缓缓地抚上了胸膛。君无衣的手保养的跟身子一样好,手指修长,指骨分明,指尖光滑圆润,软而无茧,轻佻地自他肩头拂下,犹如剥壳一般将单司渺身上的衣服继而除尽,露出里面发红的肌肤来。
“知道怎么做么?”君无衣将自己贴了上来,胸前粉嫩被对方的温度冷不防烫了个激灵,往后缩了一缩,却又等不及曲了膝盖去蹭他双腿之间的挺立。他已然感觉到了对方下身的变化,舌尖轻吐,似有似无地绕在对方耳廓间。
单司渺任他摆布,只喉结滚动,觉得忽然渴得厉害。
被对方握住的欲望已经彻底苏醒,单司渺本能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灵巧的指尖从根部□□至尖端,酥爽十分却又让人有些不满。单司渺皱起眉来,揽过对方的腰间,狠狠地捏了一把,只觉得细软得让人欲罢不能。伸手一拽,便将人整个拽进了怀里,继而俯身而上,埋首在他胸前舔舐。下身也冲着对方的双腿之间的秘处胡乱地顶撞起来,只是始终没找对地方,急的他满头大汗。
“我道你有何特别,原不过也同他们一样。”一声类似叹息的呢喃,让单司渺心中一紧,下意识的抵气相挡,只觉得脑袋顶上一痛,伸手一摸,竟是一根针被插入了头顶大穴中。
可惜,他不知单司渺此时神智尚清,刚刚那一击,已被他悄然避开了半分,才没有落入致命之处。
君无衣一击得手,立刻拔开了身形,却见对方只晃了晃身子,竟没倒地,反而伸手将那百会穴中的银针给生生拔了出来。
……
怎么可能…百会中了针,怎么还可能活着???!!!
被面前这人震惊过太多次,君无衣此时已有些麻木了,只见他反应甚快,一个翻身,想冲出庙宇,却在咫尺处被单司渺抓住了脚踝,硬生生被拖了回去。
细嫩的肌肤蹭在肮脏的地上,让他几乎抓狂。
修长的双腿很快被掰开,他被整个人翻过身来,第一眼便瞧见了对方□□怒烧的眼,心中第一次如此绝望。自己点燃的火,从来都是他人的催命符,可这次,竟是就要将他自己烧焦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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