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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恶如流完本——by江湖一支小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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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王阁内外数阁中,机构甚多,其中大多为暗探杀手,影卫军士。而异人馆却如其名,是个异类,其中之人均为江湖匪类,朝廷要犯。这群人一般凶暴残忍,视财如命,却又不乏过人之处,利用起来相互得益,倒也简单。滕王阁将他们收为己用,不过是为了涂个方便,可唯一的坏处是,这群人从来没什么忠诚可言,只要有好处,便可能随时会倒戈相向。
“无衣参见义父。”君无衣跪下身来,深吸了一口气。
座上的李鸿英正捧着一本书册在瞧,看也不看地下的二人,只半响后,手一抬,直接将君无衣招入了内室之中。
君无衣一掀开帘子,便闻到了浓烈的熏香,是属于调情用的甜腻味道。
“怎么?怕了?”李鸿英见他愣着,缓缓放下了手中的书册,“我也放纵你够久了。”
“是够久了。”君无衣眼一眯,放下幕帘走了进去。
“可知外头跪着的那二人,我为何要召?”
“无衣不知。”
“那二人说,你在竹林之中,同凌霄一战,她本可将你拿下,可却在最后关头收了手,没舍得伤你分毫。”
“是。”
“这倒是奇了,按理说,她同滕王阁,可是大仇。”李鸿英撑着下巴的手被放了下来,“你说说,她为何要放你一马?”
“或许,是瞧在义父与滕王阁的面子上。”
“呵,那本王的面子还真是大的很。”李鸿英嗤笑一声,捻了捻手中的玉扣,“今日殿上的事儿,想必你也听说了,你觉得金儿所述是真是假?”
“人已经死了,是真是假又有何区别。”君无衣知他心中有数,问出这话只是存心试探。他此下本该保持冷静,可一想到金姐之死,却始终无法无动于衷,脸上腾腾戾气已将掩盖不住。
“哦?我倒想知道,她是为了谁一心求死。”
李鸿英说着站起身来,二人此时距离尚远,却已让君无衣不自觉地绷紧了身子。直到对方投下的阴影笼住了自己,才发觉呼吸间已在庞大的压迫力下乱了节奏。
“……义父既已认定了我同彭祖之死有干系,又何必再问。”君无衣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稳下心神。
“哼。”李鸿英冷哼一声,将手中玉扣丢了开去,“君无衣啊君无衣,我养过的孩子之中,当属你是最狡猾的,却也狡猾的光明正大,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君无衣又瞧了上头那人一眼,闭口不言,却被执住了下巴。
“事到如今,你究竟是何身份,本也不重要了,滕王阁也好,相思门也罢,于你君无衣而言,最重要的是认清楚,眼下谁能给你更多。”
随着二人距离的拉近,君无衣很清楚地闻到了对方身上浓烈的麝香味儿。带着薄茧的指尖缓缓下移,抚到了他细嫩的脖颈间,将那领口顺着锁骨扯了开去。
“可若义父给的,不是无衣想要的又如何?”君无衣没有动,只是面无表情地任他摆布,悄悄捏紧了手中的瓷瓶。
“小东西,可别太过贪心,再往前一步,那可就是万丈深渊了。”李鸿英的鼻尖已经凑到了他的发髻旁,暧昧地嗅了嗅。
君无衣屏住了呼吸,握紧的手心中却已微微渗出汗来。
“那个姓单的小子,可曾碰过你?”李鸿英忽然在他耳旁问道。
君无衣刚想动手,却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微微一愣,继而扯开一丝笑来,“义父觉得,有多少人该碰过我?”
“或者说,义父想成为第几个?”
他的话让李鸿英加重了手下的力度。
“别把本王的耐心,当成你放肆的筹码,看来我是把你宠过头了。”
宽大的手掌已经伸入了自己的衣襟内,粗鲁却娴熟的挑逗让他知道,此人今夜志在必得的是自己的身子,更或是自己的性命。
微微张开的唇,刚透出几丝喘息,却又立马被咬住了,蹙起的眉宇下,一双微波凌动的桃花眼显得有些黯然,却又在对方的揉捏间瞬间染上了一层水汽。
“你该知道,本王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所染指。”男人阴沉的声音中更染上了一丝嘶哑,因为兴奋而绷紧的肌肉像极了刚刚觅得美食的老虎,下一刻便要将面前的人吞入腹中。
君无衣面上媚态已露,故意放软的身子每一处都在引诱着面前饥饿的老虎,可蓄势待发的指尖刚一动,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
“那么,怕是要让王爷失望了。”
过分淡定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中,此时听来有些欠揍。君无衣心中咯噔一声,一抬头,便见一袭蓝衫凌空而下,直奔面前的李鸿英而去。
这厮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竟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李鸿英察觉到了吗?
君无衣脑中转的飞快,可单司渺的身形更快,李鸿英只见一个眉眼沉俊,身姿绝纵的青年,疾如闪电般朝自己攻来,又哪里是君无衣口中的乡野村夫。
面色一沉,抬臂相挡,二人一触之后又骤然分开,各自退了两步去。就在这一个弹指间,殿梁上迅速蹿下七八个影子,成“介”字形将单司渺团团围住,单司渺甩了甩刚刚被震得发麻的小臂,不敢大意地运起了无相诀。
就在这些影卫齐齐躬身而上时,谁料李鸿英大手一挥,竟是将人驱了开来。
二人相视而立,再一次同时出手时,已犹如九霄雷霆,隐有天地变色之势。君无衣被他二人内力所慑,根本近不得身,只得在一旁观望。只见两个身影时分时合,整个大殿很快便一片狼藉。
数十招过后,李鸿英掌心一收,堪堪站定,心中微讶。这小子日前分明已被他一掌震碎了内腑,怎会在这短短时间内恢复?就算是那至高无上的无相神功,也不可能会有此奇效才对。
而且此人路数诡辩,招式万千,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崆峒,天山,昆仑,光是他能辨识出的门派招式,就有十家之多。然而最诡异的,还是他那忽强忽弱,收放自如却又连绵不绝的古怪内力,明知道单拼内力不是自己的对手,就用外家招式来应对,倒是聪明的很。
心中虽讶,可李鸿英毕竟老成,聚气于掌,重如泰山,直逼面前的单司渺。只见两旁梁柱轰然倒塌,带着这十成功力的掌风,眼瞧着便要压在了对方头上,丝毫没有给单司渺留下一丝活路。
急退之下,君无衣本以为他会就此逃离,却没想到,只见单司渺临到跟前,忽的止住了身形,就这样定定地站定了身姿。
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君无衣就这么傻傻地被他挡在了跟前。
凌冽的掌风擦着他的面颊而过,使得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只听见耳后轰地一声,再睁眼时,两旁的大理石柱已碎了一地,散落的碎石下,正压着一矮一瘦两具尸体,说是两具,却已是四分五裂,分不清谁是谁了。
君无衣瞥了眼被这一掌所裂的二人,心有余悸。身后的单司渺倒是惬意的很,见李鸿英果真是视君无衣如珠如宝,微微一笑,人往君无衣身后一凑,一手搭上了对方的肩膀。
“不如王爷再猜一猜,我有没有碰过他?”
“单司渺,你嫌我死的不够快是不是。”君无衣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起伏的胸口毫不掩饰他心中的慌张,只是此下一切来的太突然,他几乎都没来得及思考刚刚发生了些什么。
“我去见过凌云仙子了,她告诉了我一个惊天秘密,你可得保住我。”单司渺在他耳旁轻语。
刚刚那几招已经是他能唬住对方的最后手段,日前几乎致命的内伤尚在隐隐作痛,他此时也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残废。
“……”君无衣根本不敢抬头去瞧李鸿英的面色,就算不瞧,他也知道他们今日凶多吉少。
他是怕李鸿英的,就算他极力掩饰,步步为营,也终归不可否认。他从小见识的这人的手段太多,这种本能的恐惧,根本就不可磨灭。
单司渺说得对,他必须保住他,就算是为了相思门,也定要保住他。可是……他现下已是自身难保,又要用什么来保他……
暗自握紧的拳头,使得指甲已经完全嵌入了掌心之中。
“君儿,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过来。”李鸿英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鼻音,上次听到这种语气时,还是小水儿跪在殿中的时候。
君无衣有些犹疑,若是此下他以色相持服个软,说不定他二人还有一条活路,身子不过肉做,只有先留下了性命,才能谈其他。
手中的瓷瓶被收进了袖口,一咬牙,刚迈出去一步,却又被身后的人给拉住了。
君无衣没有回头,只是手心之中传来的温度,竟让他有些留恋得舍不得放开。他知道他若是此刻走出去,等待他的会是什么,可他早就做足了准备,不是么?
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欲甩开身后的手,却被对方死死握住,挣脱不得。
“我所认识的君无衣,风骚无双,却绝能做出比起以色事人更痛快的事。”身后的单司渺缓缓开口,声音不大不小,恰好是李鸿英能听到的程度。
“君儿,你可别断了自己唯一的生路。”李鸿英眼一眯,阴沉到极致的脸色显示其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只是面前的人再抬头时,眼中的神色让李鸿英有些失望。
“义父大约听说了,千叶寺中的那人已出了洗孽塔。”君无衣顿了一下,果见李鸿英脸色前所未有地难看起来?8 澳且甯缚芍侨讼窒乱讶肓撕橹菥衬凇!?br /> 说出这句时,君无衣忽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似乎有些明白金姐那日的痛快了。
这消息是相思门数十条人命换来的,看对方的脸色,应是还未收到风。平生最危险的敌人进了自己的地盘,自己竟然毫不知情,这可不是什么好笑的事。
“你这是在威胁本王?”李鸿英笑问,笑的人毛骨悚然。
“当年姑射山一役,他是因义父的背叛而败,如今,义父难道不想知道,那人来洪州有何打算?”君无衣笃定他心中忌惮,大胆地赌上了这一局。
“如果义父今日肯放我们走,我定知无不言。”
“我们?”这么听来,他二人倒像是要私奔似的,单司渺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你闭嘴。”君无衣耳根一红,没好气的回头骂了一句。
“君无衣,你对他动心了。”李鸿英忽然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这话一出,不仅君无衣面上一愣,连他身后的单司渺也跟着顿了顿。
“……”君无衣张了张嘴,勉强保持着脸上的镇定,却没说出话来。
李鸿英见他不语,朗声大笑了起来,“本以为你们这些孩子,就算心口不一,也终归是本王养在笼子里的鸟,无论你们是不是心甘情愿,也终究飞不出本王的手掌心,可如今看来,还是本王太过自负了。”
见李鸿英走了上来,君无衣手肘一抬,将身后的单司渺撞开了几尺。
“走。”
单司渺瞥了他一眼,身形不动。
“替我救云姨。”君无衣又小声说了一句。
此时李鸿英已经走到了二人面前,单司渺足见一点,反身一个纵越,便出了大殿,李鸿英不必吩咐,自会有人去追,此下,他满腔怒火,更是对了面前的君无衣而出。
掌心一收,一把捏住了君无衣细嫩的脖子,“我的小君儿终归是长大了,只是,潜伏滕王阁二十年,却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暴露身份,值得么?”
“原来…义父早就洞悉了我的身份。”君无衣勉强出声道,“可惜,你自以为大权在握掌控一切,可却不知,这世上最掌控不了的,是人心。”虎眼一瞪,宽大的手掌渐渐收紧,迫使他微微张开唇来。
“别跟本王逞口舌之争,你知道我已经对你失去耐心了。”
“……”君无衣被推倒在榻上,粗重的男人气息让他微微皱起了眉来,被抚到大腿的一瞬间,他还是下意识地出了手。
可他哪里又是李鸿英的对手,对方几招之下,他便再无抵抗之力。
“从前的你,绝不会如此鲁莽行事,是刚刚那个小子,弄乱了你的心思,是不是?”李鸿英眯起眼来,见他沉默不答,对一旁俯首而立的影卫唤了一声。
“来人,把公子送进旖旎阁中,交给韩寇与夏舒。”
君无衣本算是豁然,可听到旖旎阁三个字,还是没忍住面上白了一白。出门时,与李鸿英擦肩而过,忍不住眼角一转,留下了意味深长的一眼来。
“本王最不喜欢用强,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自己来找我。”李鸿英捏了捏手上的扳指,侧眼道。
“怕是要让王爷失望了。”
君无衣用了王爷二字,让李鸿英面上一寒,周身影卫直觉般地感觉到了满屋的杀意,赶紧将人带了出去。

第84章 第三十章

任滕王阁中风起云涌,杜家别院内,依旧是一副世外桃源的样子。
梓欣这些日子除了清修练剑,便再没什么事情可做。体内的毒已经被清的差不多了,只是心中的焦急,却是日渐增多起来。
“梓欣姑娘!”素颜大老远地就瞧见她拿着剑站在树下发呆,对她笑着挥了挥手。
“素颜,单大哥那里有消息了?”梓欣见到素颜,面上一喜,赶紧上前问道。
“放心吧,门主那里不会出事的,前几天刚刚传了信来,说是君无衣已经被李鸿英拿下,让我们好好准备。”后头的雅香微微一笑,继而递上了一张纸来,“这是门主的信,姑娘不放心的话,可以自己瞧一瞧。”
“君无衣被拿下?君无衣不是滕王阁的人么?”梓欣接过信纸来,仔细地瞧了一遍,不解地问。
素颜雅香闻言相视一笑,现在不知其中原委的人,怕是也只有她了。
“君无衣被关在哪里了?门主可说我们要在什么地方接应?”雅香到底比素颜知些分寸,连忙先问了正事先。
“这里,旖旎阁,只是这地方端的古怪,周围遍布了几十个影卫高手,根本接近不得。我们的探子旁敲侧击了许久,那些个侍卫听到这三个字就跟见了鬼似的,只字不肯提。”
“哦?这么奇怪?”
“嗯,我想那地方多半是个阴损的地儿,君无衣这次当真是玩火自焚。”
“门主可说了,救人的时候就他一个人去就行。”素颜耸了耸肩,“ 这个君无衣也真够倒霉的,门主干嘛要绕这么大个圈子逼他跟李鸿英翻脸,你说他要是知道咱们门主这么故意算计他,说不定要气死。”
“你觉不觉得,咱们门主,总是喜欢针对这个君公子?”雅香很少笑的有些顽皮。
“你的意思是……门主对他有意思?”素颜闻言一愣,“虽说那小子长的是挺招人的……可是不对啊,既然有意思,干嘛要这么欺负人家,这不是太恶劣了嘛,哪有人这么喜欢人的。”
话才出口,可转头却又想起了单司渺平时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冷不防打了个激灵。
他们家门主,有时候还当真是恶劣的紧……
梓欣虽没参与其中,却也大致听懂了她们口中所述,心下有些怅然若失起来。那个君无衣,他是见过的,那人同单司渺站起一起的时候,就觉得天地都会为之失色一般。
明明都是男人,却意外的如此相配。
想到此处,不免扯回了心思……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这日夜里,无星无月,夜色黑的有些过分。
单司渺却是等这夜幕等了好几日,蛰伏在滕王阁的这几天,他凭着卓然的轻功东躲西藏,却也屡屡遇险。李鸿英几乎出动了滕王阁大半的精英,像是要至他于死地。虽说勉强挨到了今日,他却也好久水米未进了,怕是再过两日,任他无相诀在身,也是穷途末路的下场。
好在天公作美,此时子时一过,单司渺便如同一只夜鹰,矫健却又悄无声息地直奔那旖旎阁而去。
一到阁外,果见除了四周巡逻的侍卫,屋檐各处还伏着数十个暗影,瞧来个个身手非凡。
“小十四?你怎么也被调过来了?”带头的暗影瞧着轻功而来的同伴,有些诧异的问道。
“王爷那里有那楚修在,王爷似乎十分信他,把我们所有人都遣了来。”那小十四明显年纪尚轻,言语之中带上了一丝不悦。
“小十四,我说过多少次了,影卫不可以带自己的情绪做事。”
“知道了知道了,我也就是替公子不值罢了。”那小十四撇了撇嘴,悄声道,“公子怎么样了?韩寇和夏舒的手段,可是非一般人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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