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第一万人迷完本——by车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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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你没失忆。”谢林说,“我知道你在骗我——你一直在骗我。”
“求求你,干我……”嘶哑的声音逸出容鹤的喉咙,他已经完全失神了,只能遵从肉体的渴望,理智在此刻燃烧殆尽,“干我,干我……”
“我要你承认你没失忆。”谢林咬紧了牙,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不会再心疼容鹤的脆弱,他只想在这个人脆弱的时候进一步摧毁他,把他碾碎了,揉烂了,叫他再也没法离开自己,“我要你说实话!”
“干我,进来,干我……”容鹤张开嘴,他像个荡妇一般寻找谢林的唇,即便嘴唇只8 触碰到谢林的脸颊,他也迫不及待地亲吻,“干我,我爱你,干我……”
以前为哄谢林开心,容鹤经常说“我爱你”。谢林知道那是假的,但也偷偷企盼过也许会有一日成了真。他那么相信容鹤,容鹤答应陪伴他的时候他想把全世界都送给他,容鹤死在他怀里的时候他恨不得跟容鹤一起去死,可是这一切都成了笑话,他的每一句“我爱你”都是他藏在心底的一记嘲讽。
“你根本不爱我,”谢林冷冷地说,“你还是要骗我。”
谢林解开容鹤的手铐,容鹤立刻踉跄着摔在地上。他拽起容鹤,容鹤却两手并用,摸索着要解开束缚住性器的皮套。谢林抓住他的手不叫他碰,他拼命挣扎,嘶叫,拼尽全身力气想要解开自己。谢林怒极,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得容鹤趴在地上,半天没有动作。
谢林猜他昏了过去。一切仿佛还在昨天,自己下手重了,打得他吃痛昏迷,自己还会满是愧疚与紧张地跳下拳击台,查看他的情况。可是现在,他根本不介意容鹤如何,他甚至不介意奸尸。他扯过容鹤,掰开他的臀,把自己送了进去。
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紧窒,即便被按摩棒不分昼夜地干了二十个小时,那里仍旧在插入的那一刻紧紧包裹了他。谢林伏在容鹤身上,性器恣意地插入又恣意地退出,就着后入的姿势,他轻易就抵达了深处。容鹤没有一点反抗,他乖极了,唯有身体随着谢林的挺动而起伏。谢林一边狠狠地干他,一边撩起他汗湿的头发,吻他的鬓角。这样不知干了多久,容鹤的肩膀微微一动,他醒了过来。
他学乖了,即便察觉到自己正被插入也没有抗拒,反而放软身体,叫谢林进得更深。激怒谢林的没有好下场的,容鹤一直都不傻。谢林扣着他的腰叫他跪在地上,短暂的抽出后又插了进去。分身顶开肠壁的褶皱,比按摩棒更粗更长的茎身在容鹤体内肆意开拓,前列腺不断被肿胀的龟头顶弄,射精的冲动像浪潮般一波波拍打着容鹤。可是容鹤没法射,分身被软皮套裹得严严实实,连稍稍碰一下这个动作都被谢林禁止。
他咬着牙,双臂撑着身体,脊背弓如一座桥一般趴在地上。地板上全是彼此的汗,还有分身进出时带出的肠液顺着穴口大腿淫乱地流淌。他被顶得不断向前倒去,却又在摔倒的刹那被谢林扣着腰扯回。谢林甚至抓住他的手臂,叫他上半身悬空,迫使他不断倒向自己,更全身心地承受自己的进入。
“爽吗?”谢林问,“叫出来,让我听听。”
容鹤用力摇头,即便他看不见谢林的表情,也听得出话语中那强烈的讽刺和愚弄。他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明明已经像发春的母狗一般哀求对方干自己了,为什么对叫床这件事还这么抗拒。可他就是不愿意,他已经够丢人了,不想在自尊遭到践踏后,再自己补上重重的一脚。
谢林没有等到容鹤的屈服,这在他的意料之中。每当你认为自己已经令容鹤臣服时,容鹤总会在一些细枝末节叫你发现他微弱的抵抗。他热衷于击毁容鹤的抵抗,叫容鹤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可笑幼稚,垂死挣扎,无济于事。他的手伸到容鹤身前,隔着软牛皮套握住了容鹤的分身。
“我知道你想射,”谢林说,“叫出来,我就让你射。”
容鹤的身体整个靠在谢林怀里,隔着皮套,谢林一边干他,一边套弄他的分身。性器在谢林手中愈发长大,容鹤始终不肯吭声,只是绷紧了身体,头垂得极低。如今紧绷,使得内壁绞紧,进出摩擦增大,这更增加了性交的快感,叫容鹤迫不及待地想射。
自尊与身体本能在拉扯,容鹤痛苦万分,不断呜咽。他把脸深深埋在掌心,似乎想要逃避,然而谢林拉开他的手,把他的脸扳到自己面前。
隔着眼罩,两人放肆地接吻。谢林模仿着抽插的姿势,舌尖缠绕着容鹤的舌翻搅,吻得他合不上嘴,津液顺着唇边流淌。同时下身加快挺进的速度,在肠道的包裹下大肆挞伐,直捣中心。上下开弓,容鹤的身体软得像水一样,他抓住谢林的手,引导他套弄自己的分身,给自己更多快感。
皮肉拍打的声响在屋中不断回荡,性器带动肠液,发出令人难耐的“渍渍”声。谢林悄然解开束缚住容鹤的软皮套,毫无阻隔地抓住他的分身,容鹤身体轻颤,下意识抓紧了谢林的手。
“爽吗?”谢林含着他的耳垂问。
容鹤用力点头,轻拍谢林的手背,催促他继续抚摸自己。
“想更爽吗?”谢林说,“说出来,否则我不知道。”
“想,想更爽!”说出来的刹那,容鹤最后的抵抗,身体的,或理智的,都宣告失败,“用力、用力干我,我想……想射……”
谢林满意地笑了,他快速套弄容鹤的分身,可是套弄许久,那里几次濒临释放,却几次失败。
容鹤急得浑身泛红,他不断发出痛苦又难耐的呻吟,所有的呻吟又在谢林的操弄里变了调。谢林从后面搂住他,不断挺动有力的腰肢,把自己往容鹤体内送去,同时一手握住容鹤的分身,一手玩弄他胸前的乳珠。
“告诉我,这几年你自己弄过吗?”他问。
容鹤没有回答,他的身体在谢林怀中微微发僵。
“你应该早就发现了吧?”谢林笑了,“叫我,叫我的名字……”
容鹤弓起身体,在他身后,谢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分身胀大到极限,即将在他体内射精。他放纵地闭上眼睛,在彼此高潮到来的刹那,嘶声喊出了那个名字:“谢林……谢林……”
精液喷射而出,灌满容鹤体内的同时,射得谢林满手都是。高潮的余韵持续了许久许久,容鹤脱力地歪倒在谢林怀中,谢林沾着白浊的手指伸过来,强势地插入他口中,压下了他已然涌到喉口的那一丝腥甜。
“就算你逃到天边也没有用。”谢林缓缓道,“你是我的人,这辈子,你只有喊着我的名字才能高潮。不管你身边的是谁,在你最快乐的时候,你只能想起我。”
再醒来天光大亮,偌大床上只有容鹤一个人。他动了动腿,感觉不到腰,自我判断应该是断了。想想昨天一直做到昏厥,腰断了都是轻的,命还在就谢天谢地。
他在枕头上蹭了蹭,赖了好久的床才翻了个身。四肢百骸无一不疼,好在里面被清理过,那种粘腻恶心的感觉不在。容鹤撑着胳膊缓缓起身,房间里忽然有人说:“你打算起床了?”
他吓了一跳,差点摔回被窝。
床边坐着个人,女人。
方玫雨。
她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不知来了多久,竟一点声音都没有。三年不见,方小姐仍是妙龄,她仍喜欢穿浅色,一身紫罗兰色裹臀短裙衬得她身材比以前还好。她本就优雅,如今把披散的长发梳成髻,别上碎钻发卡,更显端庄。她笑起来,眼角唇边一丝皱纹也无。
“我吓到你了吗?”她柔声问。
容鹤约等于全裸,就穿了个小内裤。他把被子拉到胸口,免得小姐见到不妥,靠在床边道:“有一点。”
方玫雨歉意地笑笑:“对不起,听说你回来了,我忍不住想见你。其实我前天就知道了,是谢林亲自去巴西带你回来的。你们回来以后,家中上下大气都不敢出,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生怕激怒了谢林。他上次这么生气,还是知道你活着的时候。”
方玫雨抬起手,掖了掖自己的鬓角。容鹤注意到她手腕上仍戴着那款镶满碎钻的积家腕表,那是方显送她的二十四岁生日礼物。
“他们说你失忆了,”方玫雨瞬也不瞬地直视他的眼睛,用冰冷隐藏起自己所有的怨毒,“如果你失忆了,那我算什么?”
“怪不得三少不愿接受我的好意,”方玫雨双手交叠,似乎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你有更好的计划,当然不屑我偷出来的东西。你假死逃走,谢林却当了真。他恨徐书易跟父亲联手害死你,与徐氏正式开战,向父亲下聘,要迎娶我。”
容鹤震惊地看着方玫雨,方玫雨微笑,举起右手。
无名指上一枚朴素的白金指环,佩戴时日已久,在指间勒出一条浅浅的印记。
可是谢林指间没有戒指,容鹤仔细回忆,确定没有。
“以后你不能管我叫方小姐了,你要叫我谢太太。”方玫雨放下手,恢复双手交叠的姿态,“我不喜欢谢林,谢林自然也不喜欢我。他要娶我,只因我是父亲唯一的女儿,他要用我的不幸报复父亲。他真懂怎样报复一个人,对吗?我父亲没法说不,他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嫁入谢家。”
容鹤张张嘴,方玫雨却抬手阻止了他的话。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谢林所有的愤怒都源自于你的死,如果我告诉他你根本没死,我不需要嫁,父亲也不需要痛苦。”方玫雨低笑,“如果我这样做了,你还能逍遥三年吗?我告诉父亲不用为我担心,我爱谢林,我愿意嫁给他。三少,我心甘情愿为你保守秘密,即便要搭上我的一生。”
容鹤抿住嘴,不知该道歉还是道谢。可是这两者方玫雨都不需要。
“父亲也许一直都不够爱我,他一方面宠我,一方面又希望把我当政治筹码,通过我的婚姻获利。可是我出嫁后的某一天,他跟律师起草协议,把名下的一切都给了我,一个人在卧室自杀了。直到谢林让我去出席父亲的葬礼,我才知道父亲已经死了。他用仅剩的金钱保我衣食无忧,又用自己的命向谢林求情,希望他对我好一些。”方玫雨道,“三少,你不必觉得对我亏欠,因为我后悔了。面对父亲尸身的那一刻,我特别后悔自己没有说出你还活着。如果我说了,父亲就不用死,可现在什么都晚了。”
“我只能帮你隐瞒下去。犯了一个错,就要一错再错。好在谢林真的没有为难我,他娶了我,却把我当透明的。在谢宅,每个人都管我叫‘夫人’,其实没人真的把我当夫人,谢林一次都没碰过我,他们知道我只是个摆设而已。”方玫雨怅然而笑,“你刚走那两年,谢林痛苦极了。他不许我进这间房,更不许任何人碰你的东西,他甚至经常一个人开车到容宅,在门口一站就是好久。他买下一间电影院,听说你们去那儿看过电影?那里有个厅,不许任何人进,每天循环播放你们看过的电影。就连容氏崛起他都视而不见,我听说他私下还提供了许多帮助。他真深情,连我都要感动了。后来他接到消息,你没有死,你还活着。你不知道他多生气,又有多高兴。可是我一点也不高兴,我是真的……永远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你一点都不想回来,对吧?”方玫雨起身,缓缓走到容鹤床前,居高临下,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后悔与怨恨,“那你为什么不死在那儿呢?”
门把手忽然被人扳动,接着有人走了进来。
“你怎么在这儿?”谢林大步走到床前,“出去!”
方玫雨不肯懂,她恨恨瞪着容鹤,仿佛真的希望容鹤去死。容鹤不知如何回应她的目光,又不知如何躲避,只能与她对视。谢林抓住她的胳膊,强行要拖她离开,她不肯走,高跟鞋一扭,断了根,脱了脚。
“你为什么要回来?”方玫雨满眼是泪,她不再是那个不屑用眼泪挽留爱人的天真倔强的富家小姐了,她的心里装了这么多事,一切都回不去了,“你为什么不死在那儿?”
她大声嘶叫,谢林要拖她走轻而易举,她用上所有的力气都不能多留一会儿。谢林似乎真的烦透了她,一边抓着她的胳膊往门口拖,一边厉声命令她再也不许踏进这个房间。以谢林对容鹤的种种来看,他对方玫雨的确保持了极大的克制,可女孩子毕竟不同,谢林只是攥紧她的胳膊,就已经快要把她胳膊掰断了。
容鹤看不下去,一手拽过床边的睡袍裹在身上,追上来道:“别这样!”
谢林的脚步停在原地,挑眉睨着容鹤,表情略带深意。
容鹤说:“别对女孩子这么粗暴,你放开她。”
谢林微微一笑,松开方玫雨的手。方玫雨也略显怔忡,看着容鹤。
“你认识她?”谢林问。
“不……不认识。”容鹤谨记自己是个失忆的人,“我只是看不惯你对女孩子使用暴力。”
“她不是女孩子了。”谢林故意道,“我们结婚了,她是我的妻子。”
“哦,原来是家事啊。”容鹤干笑,“那我就不方便插手了。”
他摊摊手:“你们继续。”
然后回了床上。
可被他一打岔,谢林火也消了,自然不可能继续。他跟着走到容鹤床前,坐下的瞬间,装作不经意似的回头瞥了方玫雨一眼。
方玫雨仰头合上眼睛,两行清泪扑簌而下。她转头走出房间。
随着房门传来“咔嗒”一声,谢林探身轻抚容鹤的脸颊:“我来叫你吃饭。”
容鹤微微一缩:“别动手动脚的!”
“都做过了,还不许我摸两下吗?”谢林宠溺地笑。
“不许!”容鹤斩钉截铁。
谢林不跟他纠结这种无聊的问题,他问容鹤:“那你到底吃不吃饭?”
容鹤翻身下床。
以前的衣服整整齐齐挂在衣柜,衬衣的褶皱都跟原来一个样,仿佛有人常熨它们。容鹤身材没变,从衣柜里拿出衬衣西裤,当着谢林的面换上。谢林似乎很喜欢他穿衣服的样子,看得津津有味。换好衣服,两人一起下楼,路上谢林道:“我的妻子以前很爱你,你还记得吗?”
容鹤脚步微错,马上答道:“不记得了。”
“过去的事你还记得多少?”谢林问。
“什么都不记得了。”容鹤抬起头,“所以别再叫我容鹤,那个人的事跟我没关系,我叫刘进宝。”
“这个名字太难听了。”谢林道,“在我这里你就叫容鹤,这件事你没有选择权,只有接收权。”
容鹤咬紧了牙,安慰自己别气别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两人坐在桌旁,老管家照规矩过来询问。谢林三餐从简,只要一杯咖啡一块三明治,容鹤却饿狠了,点了一堆,足足摆了大半个餐桌。谢林几口便吃完三明治,坐在桌旁看着容鹤吃。看了一会儿,他把自己的咖啡推到容鹤面前。
“你吃太急了,对胃不好。”谢林说,“喝点东西。”
容鹤头也没抬,喝了口咖啡。
“你现在还会犯胃病吗?”谢林问,“当年你走得急,黄大夫配的药丸都没带走,这几天我一直琢磨,你枪伤没好,又有胃病,去了那边缺医少药,胃疼的时候怎么办呢?”
容鹤没理他,专心吃饭。
谢林道:“药丸我还留着,吃了饭就吃药。黄大夫已经答应会把接下来几疗程的药继续给你配出来,既然回家了,就把胃病治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容鹤冷冰冰斜他一眼,一口咬出溏心煎蛋的黄。
谢林沉声:“你不需要知道,吃药就可以了。”
他看似与容鹤商量,实则心里早有主意,容鹤没资格说愿不愿意,只要听话就够了。既然如此,容鹤懒得跟他费唇舌,低头把溏心蛋吃完,又吃煎培根。谢林看他吃得狼吞虎咽,根本不认为是自己饿了他这么久的错,反倒想到了别的地方去。
“巴西菜没有中国菜味道好吧?”谢林问。
容鹤本来装没听见,可谢林盯着他,气场惊人,叫他不得不回答:“不记得了。”
“失忆叫你连吃过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谢林皱眉。
容鹤点点头。
谢林叹气:“好吧,那就当你从没吃过,一切清零,重新开始。”
容鹤压根不接他的话,把盘子一推:“我吃饱了。”
“你没吃饱。”谢林克制不住地声音拔高,“坐下,接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