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第一万人迷完本——by车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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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药难得,解药更加难得,一时半会儿,谢林也不知去哪儿弄解药,只好用了最笨却也有效的办法。他在酒店浴缸里放了满满一浴缸冷水,把容鹤整个放了进去。冷水瞬间没过容鹤的身体,滚烫的情欲遭遇无孔不入的水流,激得容鹤疯狂挣扎,把水弄得到处都是。谢林半边身体都湿了,却一直守在浴缸旁,关切地望着容鹤。浴缸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4 路鹄渌⒒幼饔茫蚨寺掖艿挠季茫莺渍隹劬Γ凵衿1谷辞迕鳌?br /> 他扶着浴缸坐起身,身体像刚刚遭受一场极致的酷刑,没有伤口,仍酸疼不已。他坐在那儿缓了几秒钟,才艰难地扶着墙又站起来。地上全是水,他一脚跨出浴缸,脚下打滑险些摔倒,谢林守在旁边,赶忙搀住了他。
容鹤抬头软软地看了他一眼,谢林以为他会厌恶地拒绝,他却微微叹了口气。
“你救了我?”
谢林应了一声:“会所老板是我朋友,是他通知我的。”
容鹤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借谢林的力迈出浴缸,往浴室外走去。他浑身无力,半个身子都靠在谢林身上,刚开始几步,要是谢林不扶着,他可能会摔在地上,走出浴室才缓过来一点。外面一切陌生,家具、陈设、格局,哪一样都不是他熟悉的,他不解地望着谢林:“这是哪儿?”
“我在酒店的长期包房。”谢林竟有点支吾,“你这个样子,不方便送你回容宅,去谢宅恐怕你也……不愿意,所以我自作主张把你带到这儿来了。”
如此贴心又小心翼翼,真不像谢林的风格。容鹤奇怪地瞥了他一眼,谢林尴尬地干咳一声,转移话题道:“我已经叫他们去给你拿衣服了。你先把身上的水擦干净,别着凉了。”
说着,从旁边架子上扯下毛巾,又取出浴袍,一起递给容鹤。
容鹤接过,独自走入卧室。谢林自然不敢跟过去,等容鹤掩上门,他背靠在门上,犹豫再三,忍不住问:“你是不是特别讨厌别人给你下药?”
卧室里许久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儿,容鹤失笑:“谁都不会喜欢吧。”他顿了顿,像是猜到谢林想到了什么,声音也跟着沉下来,“不过我的确更无法忍受这种行为。”
十几年前,谢林刚满二十岁。
容鹤与徐书易的感情磕磕绊绊,两人总是吵架,又很快和好,这次终于闹大,到了要分手的地步。
容鹤真心喜欢徐书易,虽然是他提出分手,可他难受得像要死过去,显然这两个字对他的杀伤力比对徐书易的更大。容家上下原本还哄一哄容鹤,后来觉得这位少爷谈恋爱像玩家家酒,半点都不成熟,也就由着他去。慢慢的,容鹤身边只剩谢林一个还不厌其烦地安慰他,这回闹分手,他也只跟谢林说了。
那时谢林刚回谢家,为安慰容鹤,他在酒店开了房间,叫了一桌子好菜,开了许多瓶好酒,要与容鹤一醉解千愁。一开始一切正常,容鹤喝了不少,从饭桌上离席,坐到一旁的小沙发上难过。谢林起身又开了瓶红酒,回来的时候,容鹤的眼神不对劲了。
谢林递酒给容鹤,容鹤接了过来,却不肯喝。他的眼神充满警惕与戒备,审视地打量着谢林,叫谢林心里发毛。
谢林干笑两声,问容鹤:“怎么不喝了?刚刚不是还吵着叫我再拿点酒吗?”
容鹤淡淡道:“不想喝。”
“为什么?”谢林笑问,“不喜欢这个牌子?”
“因为你在里面下了药。”容鹤说,“我看到了。”
他的目光转向窗户,谢林顺着望过去,身子剧震。
从窗户的倒影里可以清晰看到他背过身给容鹤酒里下药的全过程。
百口莫辩,谢林慌了。
容鹤起身,冷冷地看着他:“你想对我做什么?”
谢林低下头,良久,诚实道:“我想睡你。”
容鹤挑起眉梢,像不敢信:“你再说一遍?”
“我想睡你。”不可告人的心思终于说出口,谢林也不再掩饰,这回说得理直气壮。
容鹤手里的酒杯都在抖:“你想什么?”
“我想睡你!”谢林干脆吼了出来。
容鹤气得扬手,满杯红酒全泼在谢林脸上。
暗红的酒液顺着谢林的眉毛脸颊往下流,这幅样子狼狈极了,也叫谢林丢掉了最后一丝顾虑。这不是表白的好时机,可他毫无选择,溺水者般孤注一掷。
“小三叔,”他向容鹤迈了一步,目光交杂着痛苦与温柔,不闪不避地望进容鹤眼中,“我爱你。”
“徐书易是个人渣,他根本不配跟你在一起,我才是真的爱你。”谢林道,“我可以照顾你,可以逗你开心,可以永远永远对你好。我不会在约会的时候迟到,也不会对下你去做别的事,我永远都在你身边,不会让你等我,更不会骗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做的事我替你去做。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我的心我都可以掏出来给你,命也给你。我会宠着你,比大少爷和二小姐还要宠溺,我发誓会给你幸福,小三叔,我爱你,我爱你,求求你……”
他的感情充满着无望与压抑,谢林的眼中蓄了泪,渐渐掩饰不住字里行间的卑微与乞求。这些话他在心里念了一万遍,如今终于说出口,每个字都带着心尖血,痛极了,不觉得畅快,更不觉得满足,真的痛极了。
容鹤失望地看着他:“别叫我小三叔。”
谢林顿了顿,眼泪冲出眼眶,滑落下来。
“小……”如果不能叫“小三叔”,他不知自己该叫容鹤什么。眼泪有这么多,他哭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又没骨气又丢人。就算丢人也没关系,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容鹤能接受自己。他试图抓住容鹤的手,求一求他,把自尊和面子都扔掉,再卑微地求一求他,叫他看一看自己的心,可容鹤像躲虫子似的躲开他的手,冷冷道:“别碰我!”
谢林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没办法了,他知道没办法了,却仍旧在乞求:“我爱你,我爱你,求你了,我爱你……”
“你根本不配爱我。”容鹤深吸一口气,看陌生人似的看着这个自己曾倾注无限关爱与信赖的人,“谢林,你真叫我恶心!”
他转身离开。
“对不起,”谢林侧过头,隔着门板,向卧室里那人送上迟到多年的道歉,“当年那件事是我的错。”
房间里静悄悄的,容鹤没有接受,也没有不接受。可是谢林知道,容鹤一定没有忘记这件事,那是他们分裂的源头。
“那时候父亲要送我去国外,我舍不得你,所以想给自己一个留下的理由。”谢林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那时候想得很简单,以为做过就会不一样,却没考虑你的感受。对不起,我一直想跟你道歉,可是一直到离开都没有鼓起勇气。后来我回国,发生了那些事,道歉也……”
谢林长叹一声,双手插进口袋,靠在门上。当年他远没有后来的偏执与暴戾,容鹤的话刺痛了他,却也叫他畏首畏尾,不知再以什么面目站到容鹤面前。门内,容鹤一样沉默。他擦干净身上的水,毛巾放到一旁,探出的手本打算取过浴袍,却若有所思地停在半空。
“那天其实我也有点懵了。”良久,容鹤抓起浴袍,穿在身上,“一方面,我对你又生气又失望,另一方面,我没想到你对我怀着这样的感情。我知道自己话说得有点重,可我不想收回。你在容家生活了这么多年,衣食住行与我一样,我拿你当亲弟弟似的疼爱,你却还做出这种事,真叫我失望极了。我本想晾着你,等你冷静了再跟你好好说清楚,可是没多久就接到你出国的消息……”
世事皆是阴差阳错,谢林怅然良久,侧脸贴在门上,小心又忐忑地问:“小三叔,你现在还生我的气吗?”
容鹤轻轻笑了。
“本来很生气的,可你道了歉,我不气了。”
谢林也跟着笑了起来。
困在心中多年的一句话终于说了出来,这中间经历的许多却不堪回首。他们之间有那么多心结,一个一个解起来,旷日弥久,实属不易。谢林本来不抱希望,此刻,他却又期盼起来。
心结多也不要紧,能解一个是一个,哪怕一个也好。
他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身后忽然传来“咚”的一声,像什么东西重重摔在地上。
“小三叔?”谢林屈起手指轻敲两下门,门内半天没有回答。
“小三叔!”谢林提高了声音,门内依然没有回应。
谢林心中七上八下,再也没法等在外头。他急促地敲了两下门,抱歉道:“小三叔,我进来了!”
同时按下门把手,推门而入。
卧室里,容鹤跪坐在地板上,目光迷离,脸上又浮现出那种不正常的潮红。
迷药卷土重来了。
两人都以为药效被冷水压制下去,却不知这只是阴险的蛰伏。此刻重新发作,方才未能释放的欲望变本加厉。容鹤开始还死死咬着唇克制这种不舒服的感觉,然而情欲在迷药的推波助澜下迅速漫延,只一会儿,他双腿无力,软软地滑倒在地上。
浴袍腰带松开,露出他未着寸缕的身体,喧嚣膨胀的欲望为他身体染上一层绯红的樱色。谢林一进门就看到他以这样诱人的姿势跪坐在地上,头颈微垂,分身半扬,浑身不停打着颤。谢林半跪在他面前,两手隔着浴袍抓住他的肩膀,关切道:“小三叔,你……”
容鹤忽然抬起头,抓住谢林的领口将他扯向自己,打断他的话,深深地吻上他的唇。
体内的空虚无法言说,亟待有谁来将自己填满。此时的容鹤像渴血的血族,任何一个靠近的雄性都将成为养分的来源。他贪婪地吮吻着谢林的唇,吻了良久,终于稍稍缓解了身体的饥渴。理智在这一刻略微回来了一点,他怔怔地看着谢林,仿佛不清楚自己方才做了什么,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谢林的感觉十分复杂,他被容鹤撩拨得心潮翻涌,又告诫自己不能乘人之危。他松开抓住容鹤胳膊的双手,吞了口口水:“小三叔,我……我带你去冷水里泡一泡好不好?”
强效迷药,要么有针对的解药,要么只能用性爱缓解。谢林明知冷水澡只能解一时,可除此之外,无计可施。他看着容鹤的眼睛,容鹤的眼神一时浑浊一时清明,整个人的反应都慢半拍。情欲正迅速蚕食他的理智,他不自觉轻启双唇,发出难耐的喘息。谢林想要把他从沉沦中唤醒,可刚发出一个单调的单音,容鹤抬手掩住他的唇。
他像放弃了似的倒在谢林身上,额头抵在谢林肩膀,掌心温度烫得惊人。那只手顺着谢林的下颌下滑,滑过谢林的喉结,单手解开他衬衫的纽扣。只解开了一颗,而且手抖得厉害,用了很久。
“我想……”他呢喃着说,放弃解谢林的纽扣,双手隔着谢林的衣服在他周身抚摸,“我想做……”
他抓紧谢林的衬衫,十指深深绞进衣料中,用谢林做支点,把自己支了起来。“跟我做爱……”他抬头望着谢林的眼睛,是命令也是企求。谢林低头直视他的双眼,那双眼仿佛一湾深潭,望久了会叫人溺毙其中。
唾液因紧张大量分泌,谢林进退两难:“小三叔,你不是真心想跟我做……”
“干我!”容鹤抬头吻住他的下巴,用舌头舔舐他的胡茬,猫儿一般婉转求欢,“到我里面来。”
“你会后悔的。”谢林一点都不敢碰容鹤,容鹤就是他的春药,只要碰触一下就会把持不住,“你不喜欢跟我做爱,小三叔,停下来,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不后悔。”容鹤已在无边的欲海中,滔天浪潮将他席卷,那个从不主动的小三叔不见了,他在药物作用下无意识地勾引着谢林。唇沿谢林的颈侧滑下,他慵懒又勾人地枕在谢林肩头,每说一个字,薄薄的两片唇便贴着谢林的颈动脉撩动,“我要你,我想要你……”
所有的克制与自持在这一刻轰然崩塌,谢林深深吸了一口气,就算容鹤会恨他也无所谓了,他打横把容鹤抱到床上。
容鹤穿着宽大的白色浴袍,脊背接触床铺的刹那,浴袍散开,绯红的身体仰躺在雪白浴袍与床铺中间,淫靡又性感。谢林压上去,单手支在容鹤耳侧,身体撑在容鹤身体上方。他居高临下地与容鹤对视,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
金属腰带扣发出“咔嗒”的声响,谢林瞬也不瞬地望着容鹤,容鹤双目微红,嘴唇微张,也楚楚可怜地回望着他。他很少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也许只有在药物的催化下他才会流露出对谢林的渴望与依赖,然而这渴望与依赖也不是专给谢林一个人的——他只是被情欲蒸腾得太难受了,拿谢林当按摩棒泄欲而已。
堂堂谢先生,竟也有被人当泄欲工具的时候。谢林失笑,拉下内裤,掏出自己的分身。
“握着。”他说。
容鹤的睫毛垂了垂,听话地握了上去。谢林也握住容鹤的性器,引导着他,一起给对方手淫。
他一边套弄容鹤的分身,一边低下头吻容鹤。容鹤发出猫一般舒服的低吟,细长莹白的手臂抬高,轻柔地在接吻时抚摸谢林的脸颊。他们吻得动情又温柔,时而将舌头探进彼此口腔,与对方唇舌缠绕,彼此舔舐敏感的口腔内部,时而只是含着对方下唇啄吻,吻得渍渍有声,嘴唇嫣红。容鹤的腿缠上谢林腰间,后穴不自觉抬高,想要谢林插入。谢林并不着急,他缠绵细致地吻着容鹤,拇指搔刮红肿的龟头,不断胀大的分身顶端滴出白浊的粘液,顺着茎身一直淌过饱满的囊袋。
“进来……”容鹤受不了地催促,“插进来……快一点……”
容鹤从不是个禁欲的人,想也知道,这样贪吃贪玩又懒散的人怎会拒绝身体的愉悦?谢林在情事中忍不住分神,容鹤之所以排斥性爱,只因他的每一次性爱体验都太糟糕。如今没了压迫与反抗,迷药叫容鹤忘记一切,仿佛一切都还原到最初始的状态,只剩身体还记得本能的快感,容鹤不再掩饰自己,放肆地沉迷在彼此的情事中。
谢林抬高容鹤的双腿,压在他身体两边,叫他自己抱住。这个姿势暴露出饥渴的后穴,尚未扩张的穴口一张一合,自动分泌出肠液。谢林用拇指摸了下那里,湿润又柔软,容鹤敏感地一颤,穴口紧张地收缩。这个反应真是可爱极了,谢林忍不住顺着他的腰线往臀线摸了一把,手感柔滑细腻,叫人怎么都摸不够。
“给你舔舔好不好?”他问。
容鹤双眼迷离,根本反应不出来这句话的意思,谢林也并不打算等他回应。他低下头去。湿热灵活的舌尖极富技巧地轻擦穴口,若有似无地掠过穴旁褶皱,巨大的快感一瞬间直冲容鹤头顶,容鹤“啊”地尖叫一声。
谢林双手抓住他浑圆挺翘的臀,几乎将他对折,方才的挑弄只是开头,他俯首在容鹤股间,唇舌并用地伺候容鹤的小穴。那里紧窒却富有弹性,谢林的舌尖绕着穴口反复舔舐打转,把那里舔得湿漉漉的,甚至故意沿着每一处褶皱的纹路由穴外舔到花心,引来容鹤无措的颤抖与扭动。
“舒服……好舒服……”
容鹤无意识地低叫,快感如潮水一波一波拍打他的大脑,他时而咬住下唇,发出强自压抑的“唔、唔”声,时而承受不住地大叫出来,放肆地说着清醒时绝不许出口的淫词艳语。肠道酥麻难当,随着谢林的逗弄不断分泌粘腻的肠液,谢林一边模仿着抽插的动作,舌尖不住挺刺后穴,一边抓着他的臀用力往两边掰,舒缓紧窒的括约肌。明明被玩弄的是后面,可容鹤的前面也跟着变得硬挺,爽得要撑不住了,他抬手试图伸向谢林,口中的呻吟带了哭腔。
“好了,好了……”他叫道,“我受不了了,进来,快点进来!”
其实扩张并没有完全到位,然而容鹤已经等不及了。谢林把容鹤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仍借着几乎对折的姿势压了下来。粗长的性器抵在容鹤穴口,龟头缓缓辟开肠道,往深处挺进。药物将身体完全调动起来,每个细胞都变得敏感又敏锐,终于被占有的快乐与没有完全扩张好的痛楚交织,带给容鹤一种复杂的感触。他咬紧下唇,咬得嘴唇不过血,呈现一圈弧形的牙印。谢林怕他伤着自己,一边进入,一边低头与他接吻。呻吟被吻堵在喉间,容鹤抓紧谢林的胳膊,觉得这个进入又短又漫长,谢林仿佛一刹那便占有了自己,然而每个细节又真实得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