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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第一万人迷完本——by车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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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鹤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弦外之音,他完全陷入自己的焦躁情绪中难以自拔:“你们怎么会跟他扯上关系?徐书易这个人很不好惹,跟他扯上关系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我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我的下场还不够惨吗?”
“哦?”谢林“扑哧”一声笑了,“你的下场很惨吗?”
容鹤愣了——他说错话了。
可惜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回可不容易。
谢林微笑着又问了一遍:“你跟我在一起——这个下场很惨吗?”
“呃,不……我是说我……”
容鹤不知如何解释,谢林饶有兴味地盯着他,他迟疑一分,谢林就往他面前靠近一分,容鹤的大脑便更迟钝一分。两人拉锯似的来来回回,最后容鹤被谢林逼到墙边,彻底败下阵来。
“发生了那种事,我以为你已经不爱他了。”谢林说。
“我确实已经……”容鹤立刻回答。
但是谢林按住了他的唇。
“无所谓,小三叔。”谢林低下头,无限地靠近他,唇齿间的热气喷薄在他脸上,“我喜欢强迫——那更有快感。”
他低头攫取容鹤的唇,容鹤的牙关被轻易撬开,舌头长驱直入。容鹤不喜欢被强迫,那对他来说只有屈辱与痛苦,没有任何快感。他在一秒钟里选择迎合,仰起头,与谢林舌尖缠绕,嘴唇紧贴。谢林把他的衬衣从腰间拽了出来,两只手顺着敞开的衬衣下摆探入,恣意抚摸他的脊背。这使得容鹤不能再贴在墙上,他不得不稍稍离开墙壁,好叫谢林抚摸得再顺畅些。
体温随着接吻迅速升高,谢林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唇舌纠缠,他离开容鹤的唇,转而舐咬容鹤的耳垂。容鹤好不容易有了片刻呼吸的机会,他微微眯起眼睛,高仰着头,鼻腔与口腔共用,发出只有动情时才会有的短促呼吸。谢林有一颗下牙磨损严重,几乎成了尖的,他喜欢用这颗牙叼着容鹤的耳垂研磨,仿佛要给他刺一个耳洞。同时,他的手绕到容鹤胸前,在容鹤刚刚呼吸放缓的刹那狠狠掐了一下那敏感的两点。
“嗯啊……”
容鹤发出一声又低又浪的呻吟,虽然他不愿承认,但在数年的交媾中,他的身体早已对谢林的热吻、爱抚、甚至气息产生了本能的依赖,谢林很懂如何撩拨出他的情欲,他根本无法抗拒。他能感觉到双腿之间的东西开始抬头,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在张开。他把谢林推开,却无法将其推离。他望着谢林,谢林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仿佛他是那只不自量力的猴子,怎么都逃不开谢林的五指山。
容鹤难过地闭上眼睛,谢林按住他的后脑,又一次粗暴地吻了上来。
两只大手在容鹤的胸口游移,抚掠,而后解开他的腰带,扣子,拉链。裤子顺着挺翘的臀滑下,容鹤抬起脚,把腿完全抽出来,然后由谢林将裤子踢到一边。谢林解开他衬衫的纽扣,已然变红的胸膛袒露出来。他依次咬住两边的乳珠拉扯,吮吻,容鹤觉得自己像被下了春药似的,内心深处明明有个声音在怒吼,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谢林打开。
谢林的手探入他的内裤,那里已经完全挺立。他一边在容鹤胸膛舔舐,一边抓住容鹤的分身上下手淫。容鹤难耐地按住谢林的头,五指完全插入他发间,他在双重刺激下发出类似猫儿似的呜咽与低吟,觉得浑身上下都是麻的,连小脚趾都是麻的。他不喜欢被强迫,可是每次做到动情时,他无法分辨自己在配合还是被强迫。
“徐书易见过你这副样子吗?”谢林不吻他的乳珠了,他面对面直视容鹤,右手在内裤里疯狂套弄容鹤的分身,“这副浪得像发情的样子。”
容鹤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一手攀着他的脊背,他有点看不清谢林,不知是否情欲蒸腾了双眼。
“他有没有见过你还不清楚吗?”容鹤不甘示弱地回应,“我们以前哪次约会你不像跟屁虫似的跟在后面?”
“你们不是一直想尽办法甩掉我吗?”谢林将容鹤拥进怀中,加快手中的套弄,唇贴在他耳边,“小三叔,想不想射?”
容鹤紧紧地闭上眼睛,他咬着自己的下唇,许久才硬生生挤出一个字:“想!”
“想被插入吗?”谢林又问。
容鹤压抑地呻吟了一声:“进、进来!”
谢林轻轻笑了一声,突然把手抽了出来。
弹性良好的内裤骤然收缩,打在敏感的会阴部发出“啪”的一声。容鹤疼得微微一颤,接着就看到谢林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一枚小小的跳蛋。
“我今晚不想进去,”谢林道,“让它替我进去如何?”
容鹤怔怔地看着那枚跳蛋,半晌怒道:“你疯了吧?”
“你没得选,我说了算。”谢林把跳蛋递到容鹤嘴边,仿佛下达判决那样,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吩咐,“舔湿一点,否则待会儿吃苦头的是你自己。”
容鹤恨恨地咬牙瞪着谢林,但是谢林说得对,他没得选。
他绝望地合了合眼睛,张开嘴,将那枚跳蛋含了进去。
跳蛋很小,只有一指长,两指宽,比起谢林的庞然巨物实在算不了什么,但含着它,比给谢林口交更屈辱百倍。容鹤已经知道谢林是故意折腾自己了——他很介意自己与方玫雨说笑,更不喜欢自己为徐书易方寸大乱,当时表现得越若无其事,视若不见,事后就越是要十倍百倍地找补回来。
容鹤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将跳蛋每一寸都舔湿了,才反手将跳蛋抵在自己后穴。他还穿着内裤,谢林不许他脱,他只能从内裤上方把手伸进去。后穴没有经过任何一点扩张,即便跳蛋很小,也进入得十分艰难。容鹤咬紧了牙,跳蛋只进了一半,他已经浑身是汗,忽然一只手钳制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灯光从头顶落下,谢林在昏黄的灯光中恶意地笑。
“实在进不去,就拿出来再舔舔,重新放。”
容鹤猛地甩开他的手,心一横,用力将跳蛋塞了进去。
疼痛,但容鹤忍了。他扬起修长的脖颈,自锁骨至下颌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仿佛熬过一场酷刑般长长舒了口气。他望向谢林,谢林的眼中有一瞬间意乱情迷,但马上又归为沉寂。他像逼着自己狠心似的,拇指用力把跳蛋的开关推至最大。
身体内部骤然传来令人疯狂的震动,刹那间的刺激叫容鹤双腿一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膝盖重重磕在硬木地板,他竟不觉得疼,仿佛所有的感觉只剩下在体内疯狂震动着的跳蛋。他不得不抓住谢林的裤子才能避免瘫软在地上。那种突如其来的、持续的、嗡动的震动快要将他逼疯了,屈辱与快感交织,他死死抓住谢林的裤腿,头低得仿佛要磕在地上,身体弯成虾子,也无法抗拒这种来自身体深处的刺激。
“嗯……嗯……”
他极力忍耐,可呻吟还是不间断地逸出喉头。痛苦与刺激之后是无限的快乐,理智快要沦丧,对本能快感的渴求占据了一切。本就硬挺滚烫的分身在继续胀大,又被内裤勒得生疼,随着跳蛋欢快的跳动,后穴不断收缩,正将那不大点的小东西往身体深处吸去。大脑在这一刻无限清晰,他能想象到这样下去,跳蛋一定会触到自己体内最敏感那一点,到那一刻,自己所有的抵抗都无济于事,他会溃不成军。
或者说,他现在的抵抗也可忽略不计。
容鹤的汗湿透了衬衣,瘦削突出的蝴蝶骨在背后洇出两撇翅膀的图案。谢林居高临下地看着容鹤,欣赏他被情欲折磨,欲解脱却不得解脱间的享受与挣扎,欣赏他跪在自己脚边,再不是当年那个高高在上,指着门让自己滚出去的容三少。他有一点解气了,也觉得该适时给容鹤个台阶下,毕竟他不舍得真把他玩坏。
他挑起容鹤的下巴,拉开自己裤裆间的拉链,掏出已然半挺立的分身。
“口出来,我就放了你。”
容鹤几乎毫无心理障碍地握住了他的分身,把龟头含入口中。他手口并用,不断用嘴唇包裹着龟头吸吮,吞吐,双手则抓着谢林的茎身套弄。那里很快变得坚硬火热,沾染了容鹤唾液的龟头泛着暧昧的水光,他伸出舌,自根部起,贴着茎身舔弄。他舔得这么认真,仿佛这是香草味的冰淇淋。谢林发出舒服的喟叹,他不断抚摸着容鹤微微汗湿的头发,满意地看着他一边口交,一边无意识地摇晃着屁股,就像有人正在干他。
谢林实在持久,容鹤分不清让谢林射精和忍受跳蛋的折磨哪个更难。他将谢林的分身完全吞入口中,忍耐着喉咙深处泛起的生理性恶心,反复为谢林做着深喉。谢林只是眯起眼享受,却半分要射的意思都没有。容鹤不得不吐出他的分身,改为用手套弄,同时凑近他,亲吻他的囊袋,用舌头撩拨似的舔,用牙齿轻轻地咬。两个囊袋也在胀大变硬,容鹤能感受到精液的聚集,他重新将谢林的分身含入口中,用嘴唇紧紧包裹住茎身,重复吞吐。
跳蛋仍在体内跳动,敏感的肠壁时时刻刻传来快感和震颤,不舍般将跳蛋越吸越深。不要——容鹤在心里大声喊——不要再深入了!可是无济于事,跳蛋最终被吸进身体深处,肆意地贴在了身体最敏感那一处。
蚀骨的快感迅速在体内蔓延,容鹤身子剧震,也叫谢林的分身直抵喉口。他不敢吐出,只能抬起头,哀求地望着谢林。谢林像是就在等他告饶似的,用施恩般的语气问:“想射吗?”
容鹤克制不住要把手探向双腿之间的冲动,可是他不敢,他承受不了擅自抚慰的后果。他含着谢林的分身,一边吞吐,一边发出含混不清的咕哝。
谢林笑了一下,忽然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倒在地上。
坚硬地板硌疼了容鹤的肩胛骨,他还未来得及反应这痛楚,下一秒,谢林扶着自己的分身挺了进来。
“不——”
容鹤失声尖叫,谢林的进入生生撑开他的后穴,也让跳蛋进得更深。他像打桩机似的动了起来,每一次抽插都毫不留情,整根全入。容鹤双腿翘高,草草扯下的内裤挂在左小腿上,随着谢林的进出在腿间晃动。容鹤叫得嗓子都哑了,他来不及思考这交媾是屈辱还是畅快,他的脑海里只剩了一件事:“叫我,”谢林在他耳边说,“叫我的名字。”
“谢林……谢林……”
高潮来临的刹那,他紧紧搂住谢林的脊背,高喊着谢林的名字,与他一起酣畅地释放。
容鹤到底也不知道谢林他们来岛上的真实目的,他只知道小小一个岛,忽然多了许多人,有的西装革履,有的凶神恶煞。他在海边看到了道上有名的豹爷,年轻时人们喊他豹哥。他手里有七条日进斗金的走私线,都是年轻时与人拼杀出来的,如今年纪大了也不肯金盆洗手,底下五个儿子个个熬得眼睛通红,大伙都说豹爷这么恋权以后绝不能得善终,而且要被自己儿子弄死。他还在茶室见到了最近的金融新贵林先生,听说林先生最近在给大佬秦总做投资顾问,不过近来接连投资失败,秦总正考虑换掉他。他离得老远就跟谢林打招呼,还硬是腆着脸坐到谢林对面,与他大谈特谈新一轮全球金融危机即将到来。谢林根本懒得听,第二句就想叫他走人,可是容鹤听得开心,与他一唱一和,足聊了半个多小时,被林先生引为知己。
其实容鹤只是捉弄他玩而已——他早晨大概吃了韭菜,大门牙沾了片绿油油的韭菜叶,一说话就露出来,与他的昂贵西装形成鲜明对比。
小岛机场忙碌了整两天,方小姐面子奇大,各色神仙都来为她庆生。谢林时常会客,有容鹤认识的,也有容鹤不认识的。有时谢林会神秘消失,问他去哪儿他也不说,只叫容鹤自己好好玩,别惹事。容鹤只好自己找些乐子,或去游泳,或去巡岛,或去渔船上看渔民捕鱼,大手一挥,买下两条,晚上回来叫厨房煲鱼汤。
谢林对此表示了最大程度上的放任与支持——他只派了两个保镖跟随,而且距离不近不远,刚好二十米,既不影响容鹤撒野,也不耽误他们把容鹤偶尔的越界看得清清楚楚,晚上回来跟谢林报告。容鹤慢慢就觉得没意思了,总被人跟着多烦。如今他窝在酒店,打死都不出去,也省了保镖跟随报告。谢林出去忙的时候,他就去楼下赌场跟人赌钱。他的赌技奇烂无比,学也学不会,练也练不好。少年时家人凑在一起打麻将,三姑六婆最喜欢叫上他一起,只要他在,大家都赚得盆满钵满。而且那时的容鹤与这时的容鹤都有一点好,他大方,输了坦坦然付钱,绝不扭捏。
因为小时候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有父母兄姊做他的钱包,现在,有谢林做他的钱包。
他在赌场输得出了名,百家乐、梭哈、21点、轮盘。凡他下场,肯定众人围观——谁都没见过输这么惨的。不过有时候也会赢,比如有一次他跟个高鼻梁棕皮肤瞎了一只左眼瞧上去有拉美血统的老外赌21点,对方连赢他三十多局,把他所有的筹码都赢去了,他怒而随手拿出口袋里的护照,要跟对方赌护照。
对方失笑,却答应同他赌。毕竟赢了三十多局,怎可能会输?给予对方最后一击的机会,任何一个赢家都不会放过。
可惜,容鹤赢了。他拿了对方的护照就跑,心想要是对方来索要,就叫他把之前的筹码都还给自己,否则不给。
他打定主意要做个无赖,对方却自始至终没来。为此容鹤失望无比,闷闷不乐地跟谢林抱怨:“你们这些混黑道的个个都有百八十个护照,丢了一个也不心疼,拿个新的就是了。可怜我们这些守法商人只有一个护照,到期还要换本,兢兢业业,依法纳税。早知道当时就跟他赌筹码,也不用这么费事!”
说这话时,谢林正在看容鹤在赌场的消费记录。消费记录打了张单子,足有两米长,数额巨大,震惊了赌场高层。高层问方显意思,方显又来探谢林口风——容三少如此挥霍您的钱,是否需要我们配合将他拦在赌场外,以免最后出什么事,伤了双方和气?
谢林不理容鹤,容鹤更不高兴,哀哀怨怨递了个眼神过去,走到他身边。他低头一扫,发现是自己的消费记录,也靠在谢林身边一行一行地看。看到最后一行那个巨额数字时,他“嘿嘿”一乐,沾沾自喜道:“不止这些,我还给荷官服务生发小费来着,那都是现金!”
“怎么?”他讥诮地问谢林,“花不起?”
十年前,容鹤跟徐书易谈恋爱那会儿,徐书易一文不名,头顶着徐家少爷的虚名,其实连个继承权都没有。可他回回送容鹤的礼物要么限量定制,要么千金难求,生怕送得俗了不入容家这位金雕玉砌三少爷的眼。如今风水轮流转,容三少到了谢林手里,谢林怎能被他的老情人比下去?
谢林一笑:“再多十倍都花得起,你玩开心点。”
哪怕这数额已经超过谢氏旗下夜总会年收入的总和。
谢林说了这句话,容鹤反倒觉得没意思了。第二天他去赌场只换了十万块筹码,玩了几局都没输光。他在赌场百无聊赖地溜达,吃了几块橙子,喝了一杯香槟,最后坐在百家乐的赌桌旁。
他坐在长而宽大的赌桌一端,看着坐另一端的庄家。那人是场中名人,玩百家乐的好手,姓蒋,人称“无敌蒋”。蒋先生大腹便便,腰带几乎勒不住肚子,却有一手好赌技,更频频被幸运之神眷顾。容鹤在赌场流连这些天,早对场中常客了若指掌,他知道跟这人赌,自己一定会分分钟把筹码输光,输光也好——他看着手中仅剩的一块筹码想,输光了他就上楼换衣服,去海边晒太阳。
于是他抬手示意,表示自己准备好了。
荷官开始发牌。
所有牌经过反复打乱洗牌后,全部倒扣在桌上的盒子里。从外面看不出端倪,看上去自然也杜绝了赌场作弊的可能。荷官手势熟练,食指中指并用,先推出两张牌,靠近无敌蒋一侧,又推出两张牌,给容鹤一侧,而后他用工具将牌倒扣着送到庄家与容鹤面前,这时,周围的玩家纷纷开始下注。
下注的过程毫无悬念,容鹤也算出了名,傻子才会下注给他。很快,无敌蒋那边就摞起高高的筹码,容鹤无奈地耸肩,心想反正我就玩一局,输了就走。荷官见围观群众没人继续下注,大声问是否有人要跟,他这么问了两遍,都没人理他,可见大伙押宝谁赢已然有了定论,问到第三遍,却忽然有个人钻出人群,朗声道:“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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