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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第一万人迷完本——by车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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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林抬头瞥了徐书易一眼,两手掰开容鹤的臀峰,分身抵在入口,无视容鹤的苦苦哀求,一插到底!
性器强势地挺进,开辟,利刃般割裂肠壁的黏连,直到最深。插入带来轻微的疼痛,马上又被快感代替。徐书易缓缓走近,一开始他并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到走近,他的表情先是一顿,接着竟然在容鹤面前停下了。
玻璃幕墙上有一块磨砂设计,宽度刚好遮住容鹤两腿之间的敏感部位,这虽使他不至于被人看光,可两人的动作与活春宫无异。谢林对徐书易视若不见,两手抓住他的腰,大力地抽插起来。他的性器长且粗壮,如此整根抽出整根插入,仿佛最催情的酷刑,顶得容鹤上身一下一下撞在玻璃上。
容鹤以为徐书易会离开,这时候稍微尊重容鹤一些的人都会离开,但是徐书易没有,他就站在原地,带着欣赏的眼神反复观赏容鹤的表情。他的眼睛在容鹤胸口腿间游移,甚至与容鹤的双眼对视。他什么都没做,但行为无异于视奸。容鹤不由想起那噩梦般的一夜,高高在上的贵公子从天上跌入泥土中,他在众目睽睽下被侵入,占有,射在体内。那之后很长时间,他做噩梦,一遍一遍地梦见自己赤裸股间的血红与白浊,那些人用充满欲望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看可以随意亵渎的性爱片主角。在他们眼中,他不再是容家的三少爷,而是个可以出现在春梦里的、被恣意操干的人。
屈辱的记忆涌上心头,容鹤将额头抵在玻璃上,仿佛将头埋进土中的鸵鸟般躲避徐书易的目光。谢林像是察觉到他在想什么,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会阴激烈地撞击容鹤的臀尖,肠液被带出又被性器送回体内,发出一圈圈“渍渍”的水声。容鹤咬紧下唇,被占有的快感与被视奸的痛苦交织着冲击他的大脑,他无地自容,理智濒临崩溃。谢林却还嫌不够似的,突然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高高仰起头,让徐书易看清他此刻的表情。
一定丑陋极了,容鹤想,强暴似的性爱,他不仅没有反抗,反而沉溺其中获得了快感。此刻他的表情一定丑陋极了,像路边五十元就可敞开大腿的男妓,淫荡,下贱。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想乞求徐书易不要看了,可是一张口,最先逸出喉间的竟是略带享受的呻吟。谢林一手按住他的小腹,一手扳过他的头与他接吻。他承受,甚至回吻,一边吻一边抓住谢林的手臂。谢林肆意拉扯拨弄他的乳尖,他轻哼,颤抖,不受控制地抬高腰,要谢林进得更深。热吻间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下巴流下,谢林恶意地舔舐,再叫容鹤伸出舌头,仿佛索取般吸收干净。
臀被击打得麻木,后穴也在进出间变得更加敏感,容鹤无力地趴在玻璃上,此刻已经没有精力再去计较身边是否有人旁观,反正更屈辱的事情已经经历过了。他背过手,紧紧抓住谢林的手腕,因着谢林比他高,这样一来他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叫谢林轻易地插入自己。身体的支点只剩了彼此交合的部分,容鹤的身体在谢林的掌控下颤抖晃动,摇摇欲坠。高潮来临时,谢林猛地插入到他身体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遍遍冲刷他的敏感点。他嘶声尖叫,昂扬的性器同时射出肮脏的白浊,一股一股拍打在玻璃幕墙,顺着玻璃流了下来。
射精带来了无尽的空茫感,容鹤茫然地直视前方,身体下意识靠进谢林怀中。他以为谢林会抱紧他,可是谢林没有。他抽出自己的分身,自顾自穿好拳击内裤,离开。高潮过后的双腿没有力气,容鹤失去了支撑,缓慢地委顿在地。唇色殷红,乳尖肿胀,射过精的分身软趴趴伏在双腿中间,短裤没有完全脱下来,还挂在他两腿中间,那上面斑斑驳驳,甚至沾着容鹤的精液。容鹤靠坐在玻璃上,短促而放纵地喘息。他抬起眼,有气无力地看着徐书易,徐书易仍站在原地,也毫不掩饰地看了过来。
他们彼此对视,片刻后,脚步声由远及近,谢林去更衣间拿了件浴袍穿在身上,用另一件浴袍裹住容鹤几近赤裸的身体,将他打横抱在怀中。
他抱着容鹤走到门口,打开门上的锁,迈了出去。
他们平静地经过徐书易身边,与徐书易擦肩而过,然后谢林走到电梯前,徐书易走进健身房。
容鹤的眼睛越过谢林肩膀,默默看着徐书易的背影。他忽然有种强烈的直觉,这直觉太荒谬了,以至于他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是故意的?”
谢林没有回答。
电梯来了,他抱紧容鹤,走进电梯:“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太巧了,”容鹤看着他,“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说。”
电梯门在身后悄然合上,谢林低头望进容鹤的眼睛,忽然一笑:“终于想起来了?”
“一直没忘。”容鹤说。
第二天下午,方玫雨生日宴的前日,酒店二楼咖啡厅里,徐书易坐到容鹤面前。
这次不再是赤裸相见,容鹤穿着白底墨绿色小网点衬衣,黑西装随意搭在一旁。因为热,他把袖子挽起至手肘,露出肤色白皙、肌肉线条鲜明的一截手臂。青色的血管在皮肉下若隐若现,容鹤两手拿着杂志,轻轻翘起二郎腿,明明是十分禁欲的坐姿,却叫徐书易心中一阵燥热。
他强压下内心的汹涌,静静坐到容鹤对面。两人之间仅隔一张圆形咖啡桌,容鹤头也没抬,淡淡地说:“我要是你就不会坐在这儿。看到我身后隔两张桌子了吗?谢林的保镖。他们不喜欢谢林以外的人靠近我。”
“我只是说几句话,说完就走,他们不会连这点时间都不给我吧?”徐书易看了眼容鹤身后,那里果然有两名便衣保镖,看到徐书易靠近,他们明显紧张起来,但是顾忌到这是公共场合,对方又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没有马上过来赶人。
容鹤的眼睛从杂志上抬了起来,他不怎么友善地问:“那我呢?谢林问起我的时候,我怎么说?”
“你一定有办法蒙混过去。”徐书易十分肯定道。
容鹤轻轻笑了。
他合上杂志,扔到咖啡桌上,从托盘中央端起杯子,浅浅地抿了一口:“说吧,找我什么事?”
“容鹤,我可以帮你逃离谢林身边。”
容鹤的杯子在半空中定住,紧接着他笑了笑,将杯子放回原处:“这句话我可没办法跟谢林蒙混过去。”
“我一直以为你过得很好。”徐书易道,“我回国后,你已经被谢林关了起来。听他们说谢林很宠你,你要什么他给你什么,就算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给你摘下来,我以为你过得很幸福,所以没有打扰你。直到昨天我才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你一直在被他强迫,你不幸福!”
“那又怎么样呢?”容鹤讥笑,“我幸不幸福关你什么事?我已经这么惨了,不想再冒险配合你的英雄主义。”
“我不是想逞英雄!”徐书易低声咆哮,引得隔壁桌投来不明所以的目光。他深吸一口气,拽了拽胸前的领带,强压下情绪,“我听说你曾经逃过。”
“对,失败了。”容鹤说,“被抓回来以后比以前还惨——谢林不喜欢我不听话。”
“我可以保证这次一定成功。我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确保可以把你救出来,绝不会再让你落在谢林手里。”徐书易急切道,“你只需要给我一个答案,愿意还是不愿意?”
“呵,”容鹤冷笑,“就算你能把我救出来,然后呢?我是不是就要落到你手里了?”
徐书易震惊地看着容鹤,仿佛根本不能相信容鹤竟将他与谢林相提并论。
“我爱你!我希望你得到真正的自由,真正的幸福,而不是每天被人强暴!”徐书易道,“否则我跟谢林有什么区别?!”
“你爱我?”容鹤低声重复了一遍,“你说你爱我?”
容鹤虽然还在冷笑,但他的眼底,有什么东西在悄然起着变化。徐书易敏锐地抓住了它们,他知道,容鹤在动摇。
“是,我爱你,”徐书易深情道,“从咱们相遇那天开始,十几年了,一直没变。”
这句话掷地有声,容鹤侧过头,徐书易看到他深深地闭上了眼睛,好像只要他睁着眼睛就会泄露真正的情绪。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开口,语气不再讥诮,带着一点点颤抖:“五年前,我们约好一起吞并谢氏,你为什么临阵脱逃?”
这是两人之间最大的心结,容鹤能如此坦然地问出口,证明他对徐书易的戒心已经放下了些许。
徐书易黯然道:“我不是临阵脱逃。”
“你知道那时候我在徐家地位卑微,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计划实行的前一天我突然被派去美国秘密开拓市场,事关机密连一通电话都没法给你打,只能拜托我大哥跟你一起前往谢家。因为是秘密开拓市场,所以大哥只知道我临时离开,却不知我去做什么,要去多久。我本以为大哥是徐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有他坐镇会比我在场更管用,没想到他这么不中用,还连累你。”徐书易一脸痛心疾首,“知道以后我不顾长辈劝阻,立刻飞回国内,可那个时候已经太晚了。容鹤,我没有说谎,这一切徐家的长辈可以作证。”
说完,他静静望着容鹤,一脸“我对不起你”的表情。容鹤看着看着就心软了,他低下头,怅然地笑了一下。
“谢林说你是故意的,我一直不敢信。”长久以来耿耿于怀的心结终于解开,容鹤释怀地长叹,“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对我这么狠。”
徐书易柔声问:“容鹤,让我救你,好吗?”
逃跑的风险太大了,容鹤没有回答,他定定地盯着自己的手指,似乎拿不定主意。
徐书易又问了一遍:“给我个机会,让我带你走,好吗?你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人生,永远不会再有人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
自由选择自己的人生,这个诱惑太大了。容鹤肩膀微抖,半晌,他轻轻道:“我想回我二姐身边,我想回容家。”
徐书易身子前倾,借着彼此身体的遮挡,他紧紧抓住了容鹤的手。
“好,我带你回去。”
次日,方玫雨小姐的生日宴隆重开始。
白天沙滩上已经开过一轮沙滩party,晚上,酒店老板大方提供最大的宴会大厅作为生日宴的举办场地。为办好这次生日宴,方显半年前便开始准备。他请来国际著名室内设计大师将宴会大厅做了全面的改造,主色调使用方玫雨最喜欢的蒂凡尼蓝色,同时从法国与瑞士预定鲜花,于前一天空运至岛上。据说当天方玫雨所穿的礼服裙出自纽约最当红的设计师之手,她所佩戴的女士腕表为积家定制,表盘镶有24颗钻石,寓意她已然走过的二十四年青春年华。
当晚宴会大厅鲜花芬芳,名流汇聚,既有政经界人物,又不乏文娱界名人身影。与其说是生日宴,不如看成方显多年人脉的一次大展示。容鹤往宴会大厅门口一站,第一眼便看到了方玫雨那位明星闺蜜柳晶晶,晶晶小姐一袭鱼尾裙十分妩媚动人,正与某位世家公子聊得开心。那位世家公子虽不是多么有钱有权,但他有个有权有势的好兄长。
谢林是贵宾,方显特地派人在门口迎接。他与这位颇受方显器重的私人助理一边寒暄,一边向场中走去,容鹤收回自己的目光,紧随在后。谢林像个吸铁石,甫一亮相便吸引了全场的注意,无论是政经界还是文娱界,人人都想结识他,借他的力叫自己的事业更上一层楼。容鹤跟在他身边,眼睁睁看一位与上层过从甚密的政治掮客神神秘秘靠过来,说了句“上次那件事我们回国细聊”便走开,又眼睁睁看一位房地产起家的暴发户握着谢林的手就不放,很百无禁忌地恭喜“谢先生果然年轻有为,那件事我已经听说了,这么难的生意都被你拿下”。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位先生那位总裁,谢林轻轻搂住容鹤的手臂,想叫他跟自己一同到方显面前,手还没碰到,容鹤像被烧到尾巴的猫似的跳了起来。
“别碰我!”容鹤嫌弃地指指谢林,“跟那么多人握过手,脏不脏?洗了手再碰我!”
气得谢林支使保镖去拿湿毛巾。
晚宴七点准时开始。先由方显致辞,感谢来宾,而后,方玫雨在父亲的介绍下款款登场。她着一身淡雅的藕荷色礼服长裙,长发松松地盘在脑后,亭亭玉立,仿佛童话故事中十七岁成人的公主。她牵着父亲的手缓缓走到场中,在所有人的注视与祝福中致感谢辞。舞台侧边摆着一个漂亮的七层蛋糕,切蛋糕时容鹤就站在方玫雨近前,他悄悄比了个心给她,她甜甜地笑,耳朵微微红了。
答谢结束后,来宾自由享受美食与美酒。方显带着方玫雨穿梭场中,向贵宾们当面致谢。方家宴席上的小点心还是那么好吃,容鹤吃得不亦乐乎,一口甜点一口香槟,不意一抬头,父女俩已经来到他与谢林面前。
“谢先生,”方显端着香槟,看得出来是真高兴,语气自然也更加诚恳真挚,“感谢赏脸参加小女的生日宴,你一来,我这场子才算蓬荜生辉。”
“方先生过誉了。”谢林轻轻摇头,举起杯子,难得地露出三分笑意,对方玫雨道,“方小姐,生日快乐。”
以前方玫雨面对谢林总是羞涩腼腆,一副话都不知怎么说的模样,今次却朗朗大方,甚至俏皮地与谢林碰了下杯子:“多谢谢先生。您送的礼物很合我心意,谢谢您。”
谢林一哂,两人尽在不言中。
容鹤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送了你什么?”容鹤问方玫雨,“他给你备了礼物吗?竟没告诉我!我以为他跟我一样是空手而来吃白食的呢。”
谢林无奈道:“你也不是空手而来——我替你也备了一份。”
“你怎么不跟我商量商量再送?不成不成,这礼物没经我的手,不算我的心意,我要重新送。”容鹤突发孩子气,逗得方玫雨忍俊不禁,“让我想想送个什么,我似乎什么也没带……有了!”
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
不远处是乐队所在。这场生日晚宴已经如此奢华,又怎能没有现场乐队?他越过人群,径直向不远处走去,途中甚至不小心撞到徐书易的肩膀,他低声说了句“sorry”。随着他逐渐靠近,正在弹奏钢琴的美丽女琴师会意,为正在弹奏的乐曲弹出一个宛转悠扬的尾音,然后站起身来。容鹤接替了她的位置,他伸出右手,拇指在琴键上按出一个“哆”,听了听,没走音,很满意。接着双手全都放在琴键上,弹了首“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看来技艺还没有生疏。”此时,全场的目光都被容鹤吸引了过来,方玫雨更是走到所有人面前。容鹤转过头,对她微微笑了一下,“我什么都没带,只能送你首歌做生日礼物了。如果公鸭嗓,你不要嫌弃。”
他低下头,修长的食指再次落在琴键上。
“这首歌的名字是——《你听得到》。”
容鹤按下琴键,钢琴在他指尖流水般滑动出音符。
谢林轻轻抓住了自己的手。
他的少年期全在容鹤身边度过,印象里的容鹤懒散怠惰,如果真有什么东西是容鹤刻苦学来的话,大约就是钢琴。年少时他喜欢坐在午后的阳光里陪容鹤一起练琴,容鹤弹琴的时候腰杆挺直,十指翻飞,仿佛完全沉浸在音乐中,而谢林也可以肆无忌惮,完全不必担心被人发现地沉浸在对容鹤的单恋里。后来他叫容鹤给自己弹过琴,可出于强迫的琴声缺少情感与内涵,仿佛机械地完成作业。此时此刻,当琴声响起,谢林忽然有了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有谁能比我知道,你的温柔像羽毛,
秘密躺在我怀抱,只有你能听得到……”
谢林静静站在方玫雨身旁,明知这首歌是送给方小姐的,他不过是围观群众里的一个,有幸在场才能得容鹤一展歌喉,还是庆幸又珍惜。容鹤很少唱歌,他不正经唱,总要作妖,把情歌唱出《青藏高原》的惊悚效果,每个音符都歪到西伯利亚去。可他的声音非常好听,他认真唱起歌来,有种令人心折的魅力,叫人不由自主沦陷、沉迷。他一边唱,一边抬起头,望着方玫雨的方向。谢林本想悄然地听,可容鹤眯起眼睛笑,他的笑容落在了谢林身上。
“站在屋顶只对风说不想被左右,
本来讨厌下雨的天空,直到听见有人说爱我。
坐在电影院的二楼看人群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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