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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金主完本——byskyrian123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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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把他当成一个炮友,把这个夜晚当成一次单纯的肉`体的交流,或许能更容易一些。
我这么跟自己说着,迈开了第一步,第二步也来得容易得多,我走到了他的床边。
他不发一言地看着我——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想让我亲自爬到他的床上,让我知道今天晚上的性`交,完全出自我的自愿,而非他的强迫。
我的小腿压在了床上,尹安七突兀地开了口:“是不是今天晚上,我想对你做什么都行?”
我楞了一下,我也有点糊涂了,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回家变成了一场分手炮,一场分手炮又变成做什么都行了。
大概是美色误人。
大概是口是心非。
大概我太久没做.爱了。
尹安七没再问,他就是很沉2 稳地看着我,我不知道该继续上这个床,还是该爬下去,脑子里的小人像是一直在打架。
下去吧,他好脏的,他的性`器插过别人的身体,你不觉得恶心,不觉得厌恶么?
上去吧,就这一次了断了,第二天你是你,他是他,你们的婚事吹了,你自由了,过段时间离开这里,就真的算了。
我在犹豫不决着,迟迟不肯再进一步,尹安七像是无法再等待似的,叹了一口气:“你走吧,我明天跟妈说算了,你走吧,小白。”
他做出了退让,倒像是让我占了极大的便宜,我一下子就觉得愤怒,虽然事后想想,又觉得这股愤怒来得莫名其妙。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爬到了床上,尹安七的手正在摸我的后背——像是在顺毛,又像是在评估从哪里下口。
我和尹安七肏人的方式不太一样,可能因为我们被肏的表现也不太一样。
尹安七身体太闹腾了,又很要强,我喜欢把他死死压着,咬他掐他,一下一下狠狠地肏他,逼迫他叫出来,但十次里九次他都是眼睛发红地沉默着的。
我不怎么闹腾,大概是出于折腾过人,自己被折腾也无所谓的考虑,也可能觉得爱一个人被压在身下也是一种幸福,一贯比较顺着,尹安七喜欢听,我就不压抑着叫声,他就很喜欢极为漫长的前戏,一点一点地挑着我的欲`望——他喜欢看我无力挣扎,一点一点失控的模样。
尹安七顺了我一会儿后背,把我抱在了他的身上,摸着我的头,凑过来和我接吻。
他的舌头这一回舔过了我口腔里的每一寸,说实话有点恶心,但他乐此不疲,有点像野兽,非要留下印记似的。
又硬又热的性`器抵在我的大腿上,他的手掌却专心地揉搓着我的性`器——他试了很久很久,那处一点反应也没有,像是废了。
“啧——”
他松开了我的唇,手掌摸了摸我的后脑,像是在安慰我。
我扯了扯嘴角:“尹安七,我清醒的时候硬不……”
这句话我没说出来,因为他一下子就向下滑了很多,干脆躺在了柔软的床上,他的头卡在了我的双腿之间,嘴唇靠近了我的性`器,极为自然地含了进去。

我愣了一秒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他这样的姿态,倒像是我在强迫他,为我口.交似的。
他的唇舌生疏地挑`逗着我的性`器,我的性`器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可能是被吓的。
23.
尹安七帮我口了一会儿,可能是觉得没什么用处,干脆用手扶起了我的臀`部——我猜他想要去亲更加隐秘的地方。
他能干出这种事了,情浓的时候,他能吻遍我的全身。
但是太亲密了,只要一想到这种场景,我的脚趾头都在微微颤抖。
我抓着他的头发,好叫他不要继续下去,他就很乖顺的,很安静地看着我。
他像是没有丁点的棱角,丁点的坏,丁点的锋利,用那张我爱的脸看着我,暗示他可以为我做所有的事,我可以对他做所有的事。
但那都是假象。
尹安七从来不干没有意义的事,也从来不干亏本的事。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他舔了舔我的大腿根,很痒,我知道他高兴极了。
——
尹安七大概是有病,我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捆绑的方式,四肢用柔软的棉布垫着,但也无法否认被冰凉的铐锁禁锢的事实。
双手被固定在了床头,双腿却被完全打开,几乎拉伸到了极致,有点轻微的酸疼,臀`部只是轻微沾着床单,这个姿势说实话有点累。
他压在了我的身上,开始开拓我的身体,手指进入的感觉太陌生了,陌生到后.穴几乎反射地夹紧,排斥着侵入。
我皱了皱眉头,没喊停,这种情况下,已经不是我喊停能够阻止的了。
前列腺被手指按压着会有快感,但性`器静悄悄地躺在丛林里,没有丝毫抬头的迹象。
我低头去看尹安七的脸色,他面无表情,让我看不出什么。
手指毫不留情地抽离出我的身体,硬热的性`器抵在了入口,缓慢戳弄着穴`口,蓄势待发。
我以为我会想很多很多的事,会厌恶会抗拒会挣扎,但尹安七进得太快了。
快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后面又涨又疼,他没给我说不的时间。
感觉有点像案板上的肉,被一刀钉在了上面,动弹不得。
尹安七沉默地肏着我,我沉默地看着他,一场双方都有爽到的性`交硬是要变成一场默剧。
他的脸颊凑得近,有细细的汗冒了出来,他轻轻地喘着气,却以一种近乎可怕的力道顶着我。
这场景有点像我们第一次做.爱,明明我答应了他,他还要死死地压着我,威胁我如果我反抗,他就把我锁在这里,不让我出去,不给我穿衣服,让我当他的莴苣王子。
这样威胁我的他,却什么也不懂,手段生疏得一点也不可思议,我甚至怀疑他连GV都没看过。
他没有准备润滑剂,连套子都没有,只会眼睛通红地看着我。
我就强忍住笑,一点一点地教他,他的表情就又不高兴,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我咬着他的耳垂,告诉他:“这些都是查好想用在你身上的。”
他的耳垂就一下子变得通红,咬牙切齿地说:“肏死你。”
“肏死你。”那个会红耳朵的尹安七不见了,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的脸,他轻轻地吐出了这三个字,像是已经发现了我的走神。
尹安七比我大一岁,从他十六岁,到我十八岁,我们和对方的身体整整做了三年,从最开始的青涩到最后的熟稔,知晓对方身体每一个敏感点。
但在那场事故后,我想着尹安七同我耳鬓厮磨的时候,属于他的孩子在母体内慢慢长大,我就觉得可笑,又可悲。
即使到后来,他们告诉我那孩子不是尹安七的,那种黏腻又反胃的感觉却无法轻易遗忘。
我是尹安七的白齐,尹安七却不是我的尹安七。
这场漫长的性`交好像到了尽头,尹安七的精`液同样射进了我的身体里,他凑过来亲吻我的脸颊,我才意识到我的脸上都是水。
哦,我好像哭了,没什么意义。
24.
他一点一点亲掉了我脸上的水,又问我:“很难过?”
我想了想,回他:“还好。”
“喝点水?”他又用那种很顺着我的表情看我。
我摇了摇头,又气他:“现在是十点钟,是不是过十二点,我就可以走了?”
他笑了一下,学着我的模样,也摇了摇头,倒是又说了句像是情话的话。
“我舍不得你离开,我等了你八年。”
他的性`器埋在我的身体里埋了一会儿,重新有了精神,又开始试探性地肏着我,这次的性`交温柔又漫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一直垂软着的性`器。
他亲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我的嘴唇,我任由他亲着,他像是怎么都亲不腻。
我们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室内没有开空调,我有些不自觉地靠近着对方,又在碰触到温热的时候,下意识去躲避。
但的确是舒服的,快感从脊椎处传递到大脑皮层,整个身体都舒服得试图缩起来,铐锁的作用在这时候体现了出来,金属撞击出轻微的声响,逃避又无从逃避,整个人都快化了。
做.爱会上瘾的。
第二次结束之后,尹安七退了出去,我以为今天晚上已经结束了,叫他把我的手脚松开,他却抽下了自己的皮带,又把皮带绑在了我的眼睛上,很不舒服,但很结实,我一点光亮也看不到了。
他把什么冰凉的东西,插进了我的身体里,有点像肛塞,又不完全是。
过了一会儿——我大概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因为我安静的下.体开始向上勃.起——他对我用了药。
没什么失望的情绪,老实说,尹安七干出这种事很正常。
他有一票不太想让我接触的兄弟,很会玩儿,什么东西都能搞到。
让我惊讶的是,他竟然会咬着我的耳垂,对我说:“对不起。”
没必要其实,他下药让我肏他的时候没说对不起,现在下药让我硬起来方便他肏却说了对不起。
这就很别扭了。
都是男人,就当是打了最后一炮,我是这么对我自己发洗脑包的。
尹安七插了进来,药效有点烈,我好像一直在缠着他,胡言乱语地叫,意识也变得若有若无。
在坠入黑暗的前一秒,尹安七摘下了他的皮带,捏着我的下巴,硬是叫我睁开眼睛看看他。
我一直没有睁眼,任凭冰凉的水滴在我的脸颊上。
他说:“我爱你。”
这话我是信的,我一直是信的,我如果不信,他早就死在我手里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别墅里已经没有了尹安七的影子,我回了自己暂住的房子。将近傍晚的时候,收到了我妈的短信,大概意思是,你们都是成年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她是管不了,又说最近看我心烦,叫我没事自己玩儿,别去她面前碍眼。
我看了那条短信看了三遍,随手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在柔软的床上滚了一圈。
好像一切都结束了,希望这样吧。
25.
我在酒店住了三天,小甜甜叫我去他家吃饭,我问他怎么回事,他支支吾吾地不肯说,这事就很微妙了。
宅了三天,感觉整个人快废了,就问了问其他朋友们,结果他们也是一头雾水,但我知道请了不止我一个人,关系近的人都请了,包括尹安七。
约的午饭时间是十二点,我想了想,小甜甜和他那个便宜弟弟住在一个不大的房子里,里面也没个保姆什么的,就打算早点过去,帮忙做个菜。
我会做菜的,出国那几年换多少厨子都做不好中国菜,后来我干脆自己学会了。
我在超市里顺手买了几样蔬菜和肉,拎着的时候还有点羞耻,感觉挺不像大老爷们的,但想想我早点去帮忙收拾一下,之后再叫小甜甜闭嘴,应该也不妨碍什么事。
我到小甜甜他们家是早上九点半,打了他电话但是没人接,敲门也没人应,我就在他门口的花盆底下摸了摸,摸出了大门钥匙,直接开了门。
客厅没有人,我换了拖鞋,又听了听,里面没什么声音,我也不拿自己当外人,向里看了看,卧室和洗手间和厨房都没人。
很好,我还挺怕撞见一些尴尬的场面的,毕竟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我去厨房做了一会儿饭,把应该清蒸的蒸上,应该爆炒的做好前期准备,解下了围裙准备去洗把手。
但当我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莫名其妙却听到了轻微的响动,声音极轻,有点像老鼠嗑木头的声音。
但小甜甜的楼房用料和地段极好,怎么可能会有老鼠。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转了个方向,进了主卧的门,那轻微的声响突兀地停止了,我看着十分整洁的床单,莫名觉得哪里不对,鬼使神差地,我打开了卧室的衣柜,正好撞见了一双再熟悉不过的眼。
有这么个兄弟,是我二十多年的光屁股蛋朋友。我亲昵地喊他外号,他浑不在意地笑笑。他带我昏天暗地地玩耍,叫我去泡最漂亮的妞,尝最烈的酒。我失恋的时候,他不问缘由破口大骂,闯进那个男人的病房里劈头盖脸一顿损。我回国的时候,他半夜从妞的床上爬起来,深秋的时候套个衬衫就跑来机场接我。
尹安七教会了我爱情,他教会了我友情,就这样的一个人,被绳子绑在了自家的衣柜里,嘴里塞着不知道是谁的内裤,倘若他不是浑身赤`裸,他的后面没有嗡嗡作响,我还可以把这一切归为入室抢劫。
但能这么做的,敢这么做的,只有一个人。
我凑过去想要解开他身上的绳索,刚伸出手,他却摇了摇头,我气得浑身发抖:“你他妈的是不是有毛病,啊,小甜甜?”
“你他妈的才有毛病,白齐,你跑我们家里干什么?”
我转过头,看向了卧室门口,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二十出头的样子,又高又瘦,脸色有些白,留着长长的刘海,模样虽然能看,但气质却极为神经质和阴郁。
八年没见,那个躲在小甜甜后面装孤僻的少年,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他的确是长大了,敢去强`奸人,敢去把人绑了放衣柜里糟蹋了。
我没跟他说废话,干脆利落地迈了过去,一拳头砸在了他肚子上,他后退了一大步,也开始试图反抗,拿拳头向我身上招呼。
我的力气还是大的,这么多年在国外也没落下健身,很快他就被我压在了地毯上摁着打。
他仇恨地看着我,就是一直不吭声任凭我打,倒像是我无理取闹似的。
我揍了一会儿,终于把他松开了,从地板上站起来,转过身去解我兄弟身上的绳索。
我刚把手凑过去,就看见小甜甜剧烈地摇头,我以为他是不想我解开他,怕他那个好弟弟生气,就骂了他一句:“够不够贱啊,他这么对你你还护着他听他的话?”
我这么说,他却摇头摇晃得更加厉害了,我也不耐烦废话了,直接上手去解绳子,绳子还没解开一个结,我的后脑突然一疼,温热的液体一下子就淌了出来。
我没来得及看凶手是谁,但陷入昏迷前,小甜甜惊恐的脸已经证明了一切。
26.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头被缠得严实地固定住,下巴几乎无法动弹,查房的医生发现我醒了,又叫了另外的医生过来。
医生问了我几个简单问题,又问我什么感觉,我有点渴,又有点晕,别的倒是还好,大概是晕血加脑震荡。
因为还在重症监护室里待着,暂时还见不了人,但现在我已经醒了,医生说晚上就可以转去普通病房,他告诉我现在是早上。
他这么离开了不到十分钟,就有人穿着消毒服进来了——是尹安七。
他站在我的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唇抿得很直,像是在生气。
我的下巴和头都被固定住了,想不看他除非闭上眼睛,这也太尴尬了。
我想了想,问他:“那小子被你弄哪儿去了?没弄死呢吧。”
他没说话,倒是点了点头,我心里踏实了一点点,我是挺怕他弄出人命来的。
尹安七的兄弟有个妹妹,妹妹遇见了渣男,被搞大肚子又被抛弃了,尹安七和他的兄弟们就把那个渣男扔进了一个隐秘的地方,折磨得差一点就死了,没死还是我大半夜的赶过去使劲踹门,跟尹安七喊杀人是犯法的。
但人吧,总是严以待人宽以待己的,标准也随着远近亲疏而变化,他能因为熟悉的妹妹被欺负了而去弄死渣男,也能因为情意为那个辜负了我表姐的男人间接地说句软话,而到了他自己身上,他是希望我能够原谅他的。
话又绕远了,尹安七没弄出人命来还好,我想了想,又问了一句:“小甜甜呢?”
“他在外面等着,”尹安七向我伸出了手,没敢碰我,隔着空气描了描我的眉眼,“我没让他进来。”
我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他却像是知道我还想知道什么事,接着说了下去。
“我救了你。”
嗯,想也是,好像能救我的只有他,没什么判断依据,硬要说,大概是直觉。
“喂,你要不要以身相许?”
这都什么时候了,尹安七还能说得起玩笑话,我懒得理他,但多少还是要说一声:“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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