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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军完本——by二逼癌细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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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朗没说话,韩古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何会如此的恶毒,他带着笑说,“大概是因为你皱眉的样子让他害怕了吧,不敢再去频繁的杀人……可笑,这样凶残的人居然还会害怕,饥饿的蛊虫就从他的身体里……”
“够了。”白朗打断韩古的话,他的表情已经变得十分冷酷,韩古无所谓的笑一笑,“我去洗手间。”
白朗抿着嘴不说话,他觉得韩古今天有些怪,他知道韩古为人——冲动,愚蠢,脾气暴躁,但是善良。
韩古吊儿郎当地离开了阳台,然而他没有去洗手间,而是一闪身进了何秋的房间。
何秋的房间充斥着体液的腥气,韩古抽了抽鼻子,掏出口袋里的玉狮子,把它扔进了何秋的床底下。
“晚安。”他语气奇怪地说着,表情一点也不似平时明朗,韩古慢悠悠的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有一丝紫色的光从他背后闪过,他皱了皱眉,想用手摸一摸后背,突然脑子里一片空白。
白朗在阳台站了大概五分钟,韩古才慢悠悠的出来,他的表情又变成平时那种玩世不恭的痞样。白朗皱着眉看他,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只烟叼在嘴里,又掏出打火机点上火,“木头,你脸怎么这么臭?”
白朗看着韩古,韩古感觉十分莫名地看去,“怎么了?在你小情儿家里连烟都不能抽啊?”
良久,白朗才开口,“坏习惯。”
“我可是妖怪。”韩古瞪他一眼,“少废话,不是要我带路找占星子吗?还不快出发?”
25
两人从窗台上轻盈地跳了出去,而房间里的何秋则皱了皱眉,轻轻地翻了个身。
被白朗细心地拉好的被子滑落了些许,依然光着的何秋有些不安地瑟缩了一下,似乎是疑惑为何身边的温暖源不在了,然后又沉沉的睡去。
夜还不是很深,何秋却睡得很沉,含情的双眼闭上了,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深重的阴影,双唇几乎是带了点诱惑的魔性,让人忍不住亲吻上去——真是一个如同画中人一般漂亮的青年。
他做了一个梦。
青山,绿水,鸟鸣,周围的空气是近乎不可思议的清新,天上没什么云,但阳光并不是很烈,仅仅是让人感觉舒适的温暖。
何秋好奇地睁开双眼,他发现自己身边依偎着一只雪白色的狼犬,那狼犬的毛没有丝毫的杂色,黑黑的眼睛也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何秋心念一动,突然想摸一摸这个家伙——实在是很像他家的帅帅,只不过是缩小版而已。
可随即,他便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脚有千斤重,像是长在了地上,根本抬不起来,何秋有些惊讶,他想看看自己的脚怎么了,又发现就连视线也无法移动。
像是变成了一个器物,失去了移动的能力,可何秋不知怎么不觉得慌乱,反倒觉得理所当然,他开始慢条斯理地打量着眼前这只还算不得威风的小狗,心里觉得格外的喜欢,就好像即便是永远不能动,就这样看一万年也觉得甘之如饴。
何秋觉得自己有些着迷了,他直愣愣地看着它,而它并没有多少表示,根本不通人性,何秋的心聒噪了半天,那只狼犬却只是无聊地打了个呵欠。
何秋有些丧气,他觉得有些不满足,他突然希望自己能变成人,好好地抱一抱这只可爱的小狗。可他的身子僵硬得不得了,动不得,行不得。
不应该的,他是个人,怎么会动不了呢?
何秋觉得一股无名之火自心头而起,然后身子一轻,便飞了起来。突然的腾空让何秋小小的惊吓了瞬间,可他顾不得这些,他想冲上去抱住了那只雪白的小狗,然而手却从它的身上穿了过去——当然,那只狗没有任何反应。
何秋低下头,他抬起双手,视线穿透了皮肤,地下绿草茵茵,全在他眼中,他像动画里画的一样,变成了半透明的人,没有了脚,腿下过渡片刻便没入了一朵娇艳的花之中。
可他有着说不清的欢喜,那种心花怒放的感觉宛如吸食了毒品,心田开满了妖冶的花。
实在是太久了……实在是太久了……
何秋的精神有些迷糊,他想着奇怪的东西——他想变成人,可现在还不成,不是时候,这让他又有些不高兴,可是没关系,他可以等。
接着,时间流动,流动。
何秋也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过了多久,他看着那只雪白的小狗渐渐长大,日渐强壮,他看着它在自己身边年年岁岁,一刻不离,他看着它那威风的模样——心中怎么会有浅浅的喜欢呢?
喜欢……
他有些脸红,便一头扎进了那朵花里。
是缘是孽,唯有天知。
那么多年过去,他脚下的花已经繁盛,深绿色的叶子蔓延蔓延,爬上了周围的树,潜入了附近的河,像是一只只匍匐着的毒蛇,悄无声息地潜伏在这个美丽的地方。花儿美丽如同魔物,血色的花瓣中间是黑色的花蕊,风中摇曳的花就像一个红衣的妖娆美人在翩翩起舞,举手投足之间皆是诱惑。
喜欢这些花吗?
他想问那只帅气的大白狗,这些花是否穷尽了天下的美艳?
这花儿如此之美,它能否对他垂青一二?
真是奇怪的想法,真是个荒诞的梦境,何秋嘿嘿地笑,但不觉得自己荒唐——没关系,在梦里,他只是一朵花。
那么眼前的狗,是不是白朗?
多么的像啊,威风凛凛,帅气逼人,何秋都忍不住红了脸——白朗啊白朗,你怎么就不再靠近些,再靠近些……
好想告诉你,我有多么喜欢你。
你可知风吹雨打,日晒雨淋,朝露夕霞,我看着你——我知道你不知。
你看不见我,我想触摸,可我的手穿过你,触碰不到任何事物,你看不见我人形是什么模样,在你印象中,我甚至不是一个动物。
这种想法让何秋有一瞬间的疼痛,何秋绕着白犬转了两圈,然后又沮丧地消停了下来。
我希望变成一个人。
他默默地祈祷。
一天,一年,十年,谁也不知道祈祷了多少年,白犬再没什么变化,只是似乎混的不错,常有别的动物进贡似的在他们呆的地方扔下肉质鲜美的肉,何秋就在一旁看它冷静地选择接受或者拒绝,而有一天它出去,回来时身边便多了一只白狗崽子。
那狗崽子怕是年幼得很,走路都摇摇晃晃,可白犬并没有等它,它走得依旧很有大将风范,没有回头,没有等待,狗崽子磕磕绊绊地跟着,白犬并不在意。
可何秋不高兴,浓浓的醋味让他觉得十分不满,他觉得自己的领地被人入侵——白犬该是他的。
然而他表达不出来,他的声音没人在乎,没人听见,他早就习惯不出声,自己把气给慢慢地消化。
有时,他甚至都会产生疑惑——他真的存在吗?
在这里,他对于别人而言,其实是不存在的吧。
他的话比风还轻,抬手甚至触碰不到白朗雪白的毛。
嫉妒总是会引起更多的自我怜悯,何秋陷入了深深的忧郁之中,然而所幸这种情况并未持续多久,那狗崽子长大了,离开了他和才算的身边。
狗崽子已经不是狗崽子了,在何秋眼里也变成了威风凛凛的狼犬,他和白朗长得很像,但何秋并不喜欢他。白犬并不是会照顾别人的人,但的确是对狗崽子足够上心,他把孱弱的狗崽子培养成了和他一样英勇的极具攻击性的动物——可何秋很讨厌。
他的离开让何秋难得的高兴了起来,一阵风吹过,似乎脸何秋藏身的那朵花也摇曳得格外欢快。
26
你觉得会有多欢喜呢?
他迷失在了梦境中,渐渐忘了自己在梦外的生活,他把自己当成了一枝花——花与野兽,听起来十分浪漫是不是?
“你喜欢这里吗?”
何秋隐约间听到了某句诱惑的话语,他疑惑地扭头,可周围没有任何东西,白犬正趴在一旁晒太阳,慵懒地翻滚了一下。
“你喜欢这里吗?”那声音又问了一次,何秋从花里钻出来,灵体的他朝四处望,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那声音忽远忽近,模糊不清,何秋听见他一遍一遍地说,“只有你们两个。”
“你愿意留下来吗?”声音问,“成为这梦境的一部分。”
“什么?”何秋迷茫地摇摇头,“什么梦境?”
“留下来……留下来……”
声音越飘越远,回声在空荡荡的天空中反复回响,何秋转了一圈,然后低下头呢喃,“……留下来?”
——只有两个人呢。
有鬼怪声音尖细地在他耳边窃窃私语,语气诱惑,他环顾四周,低声呢喃,“只有……两个人?”
——再也不会分开,再也没有人介入。
那声音细微得就像是微弱的电流声,何秋像被电到一般,他感受到身子一阵战栗,虽然他不太明白什么留在梦境,但他知道,他心动了。
心脏跳的有些太快了,他感觉到些许疼痛,不过这不碍事。
——是的,我想留下。
何秋觉得自己在念结婚时的忠诚宣誓,这让他有些许的兴奋,他双手合十,表情很是虔诚,像是一个教徒。
——我想,想留下来。
这是他的愿望,他希望呆在这——有白朗,只有他们两个。
这是柳青多少世以来的愿望,他的倾世容颜只为倾一人之心,他的风华绝代只为博一人展颜。
他从没能实现,现在他有机会了吗?
然而,何秋等了许久,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声音已经飘远,刚才的记忆如同滚过水珠的荷叶,仅留下了星星点点的记忆。
他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自己刚才干了些什么,便又绕着白犬转圈去了。
于是就这样几百年,几千年,也许这梦境的时间是静止的,没有目的的日子过得十分的缓慢,可也的确是在不知不觉中就从指缝间溜走。
他成了梦境中的一部分吗?
那早就被遗忘的声音说的话,他自己许的愿,他依然这么期望,只是已经不记得许过这样的愿望了。
他沉浸在了这样寂寞的梦里,摸不着,说不出,可是看得见,而且只有二人,他感到了长时间的欢喜与煎熬。
还是想要触碰,可是不想世界有其他人——白朗,只看我一个好不好?
而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到何秋的脸上时,睫毛像是害羞般地颤动了一下,何秋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天还没有大亮,他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接着便往旁边摸了摸。触碰到的床是冰冷的,没有丝毫温度,他心里一沉,而下一秒,一只温热的大手便摸向他的额头。
“你睡太久了。”白朗平淡地说,“起来,我给你买了些早餐。”
“呃……?”何秋发出了毫无意义的单音节,他抓住白朗放在他额头的手,然后把他的手捂在自己胸口,白朗的脉搏慢且有力,他看着白朗,像是不认识了——太长的梦境影响了他的思维,他的大脑一片混乱。
二人沉默良久,白朗终于轻轻抽出手,走进洗手间,一阵水声过后,何秋傻傻地看着白朗从洗手间拿出一条毛巾。
白朗坐在他的床边,微微下陷的床让何秋莫名地有安全感,而随即温热而又粗糙的触感终于让何秋清醒了起来。毛巾轻柔地擦着何秋的脸,白朗低着头,眼神温柔,那宠溺的眼神让何秋觉得自己几乎喘不上气来。
“你的房间太乱了,”白朗低声说,“你等会工作吗?工作的话我先送你去,然后我回来收拾收拾。”
何秋傻傻地摇摇头,“不要上班。”
“不用上?”白朗皱了皱眉头,随即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容,“那好,要不我给你去熬粥?你有空喝吧?”
“不上班……”何秋嘟嘟囔囔地坐了起来,他傻笑着点头,“有空的,我不,不上班!”
这就是色令智昏的典范了,爱帅哥不爱工作的何秋笑得眼里开出来一朵朵桃花——果断打算翘掉今天的工作。白朗微笑的样子让他看傻了,如果不是还在乎自己一两分颜面,一两分气度,估计眼睛都要冒出绿光。
“你再躺一会。”白朗捧着何秋的脸,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等会喝点枸杞叶粥。”
白朗走路特别稳,步速不急不缓,何秋看着白朗走出房间,整个人都痴呆了,等到厨房里发出了锅碗瓢盆碰撞的响声后,何秋才如梦初醒。他慌忙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得了,昨天请假半天,今天又请假半天,雇主明显不高兴,何秋也顾不得,他跳下床,光溜溜地就想往外面跑,可又觉得不妥,只得在乱糟糟的床上随便挖出一件还算干净的大件的T恤胡乱套上,觉得还不满意,偷偷溜进洗手间,照了好一阵子才忐忑不安地走向厨房。
白朗在厨房里捣鼓着这些让他感到新奇的厨具,韩古的讲解让他明白了如何操控这些东西,正当他在对人类的高科技赞叹不已时,些许动静让白朗警觉地回头——就看见何秋站在厨房门口,他半挡在门后,只露出半张脸,T恤有些大了,大大的领口露出了他精致的锁骨,下摆恰到好处的停在了腿根之处,修长的双腿没有任何遮掩。
美人儿红着脸,似是含羞带怯,一双含情目顾盼生辉,白朗惊得把勺子都掉在了地上,勺子和地面碰撞发出了痛苦的呻(438716971)吟,弹跳几下后便静静地呆在那里。
接着便是寂静。
此时实在是有些尴尬,白朗干咳一声,捂着嘴偏过头,脸已经红到了耳根,“你……你……”
厨房弥漫着粥的香气,何秋慢腾腾地走到白朗面前,深深洗了一口气,“好香。”
这调戏的语气也不知说的是粥还是白朗,这下白朗就连脖子也红透了了,他胡乱答应着,何秋就一把抱住了他的手臂。
何秋的身子很软,软得像是没什么骨头,他蛇一般地缠上了白朗,白朗觉得自己羞得就快要烧着了,偏偏何秋还不给面子往他身上趴,就是要让他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怎么这么香……白朗,你可真是好男人……怎么这么香。”
像是一场攻防战,你前进,我后退,可是退无可退。何秋把白朗逼进一个小小的角落,他笑得十分天真,白朗却觉得更加羞耻。
27
“穿上裤子。”他不看何秋的脸,把何秋往外推,“快去。”
白朗如此羞涩,可想推又不敢下重手,疼爱太明显,何秋觉得心情大好,也就不再为难白朗,乖乖地退到一边。白朗眼神乱飘着回到灶台前看了看粥的火候,然后讷讷地走出厨房。
何秋就像个小尾巴,欢快地跟在他身后,没有内(436842)裤包裹的性(53684)器一路晃晃荡荡,他也不知羞,仿佛自己衣冠楚楚,内心坦荡,然而这把白朗害惨了——他虽是山野妖怪,可生来怕羞,若不是天生冷淡的性子,只怕现在脸都皱到一块儿去了。
白朗走到哪儿,何秋便跟到哪儿,小小的房子根本没多少地方躲,白朗最后只得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何秋自然也是跟着的,身子一歪,又贴在了白朗身上。
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么黏过的白朗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端起水,喝一口,又放下,何秋就小媳妇似的在一旁拿过一本杂志给额头都冒出汗的白朗扇风,笑得甜美。
阳台上的“帅帅”无语地打了个呵欠,他用爪子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抬头从门帘缝里望了望正襟危坐的白朗,又懒散地趴回了窝里。
他为兄弟两肋插刀了,好样的,白朗为情人插兄弟两刀,这种朋友能要吗?能吗?
韩古愤愤不平地咬着枕头,客厅里两人你侬我侬的氛围让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不满地爬起来转了两圈,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只得又趴回去。
好吧好吧,即便他们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这么多年来不发工资是想要干什么!!让他卖命都不需要理由的吗?!
韩古想起来昨晚占星子看他是那副同情的死样子——哈哈,好像他没为白朗操心受累了几百年似的,到底有什么得意的资本?
“切,占星子,”韩古幸灾乐祸地说,“还不也是个傻逼货。”
接着便感觉耳后的毛被狠狠地揪了一下,韩古痛叫一声,一抖身子,雪白的毛就洋洋洒洒地落了一地,他愤怒地看向窗台,一个拿着酒壶的长发男子正躺在阳台上笑眯眯地对他随意扬了扬手,“天气不错,韩狗。”
“我操?!”韩古瞪大了双眼,“你他妈怎么敢人形出现在这里!!你不怕被何秋发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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