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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的穿越日常 番外篇完本——by食饼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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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晚上,不论是膳房值守的还是寝殿外守夜的宫人,都注定不能好好的偷懒打个盹了。
许莲吃过喝过被人哄过又躺下了,很没心没肺地沾枕就着,太子把人揽过来,一手扣在腰上抱着睡了,却有些失眠,抬手再去抚她眼睛,轻轻碰触就能描摹出红肿的形状,不用说,明日一定肿成个桃子。
太子叹了口气,凑过去亲了一下,再想睡去却是一夜难眠。
那天晚上奇怪的梦后,许莲隐隐明白有些事不能强求,如今能做的只有顾好当下,而且她大哭一场之后,精奇嬷嬷再来把脉的时候,诊出胎息稍弱,给许莲开了安胎的方子。
许莲又是惊吓又是懊悔,要是因为自己的脑抽,让小狐狸不健康地出生甚至就此死在腹中,不用说太子,她都没法原谅自己,当即把那些有的没的,七七八八从脑子里清空,恢复了平常有吃有喝万事足的状态。
当妈的人,还是真是半点都没法任性啊。
再过两日就是万岁宴了,许莲还没定下要送什么寿礼比较好,虽说东宫出一份,但是也要自己的那份添进去,不然细说了不好看。
送礼物什么的最烦了,许莲又有点轻微的选择恐惧症,正头痛着,忽听春桃来报:“安国公府周姑娘求见。”
许莲一个惊悚,这年头难道已经民风彪悍到侧室没赐婚没进门都可以气势汹汹地来找正室撕-逼了?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短小君,原谅我吧,作者菌还没有从初级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第49章 46
再问了一遍才知道此周姑娘非彼周姑娘,侧妃的人选定的是安国公庶子的嫡女,而求见的那个是已经见过一面的表姑娘。
许莲先是嫌弃了一下世家复杂的内部环境,有点搞不清楚这位未来的侧妃到底是属于嫡出还是属于庶出,说来这样的身份来做侧妃合不合适她一点都不关心,只要不是表姑娘怎样都行,不然到时候真掐起来,皇后肯定护着外甥女,那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说话间,周菱已经被迎了进来,行礼看座上茶,许莲正脑补着表姑娘为妹妹或者姐姐来试探下虚实或者来个下马威是该说些什么,周菱坐定便道:“娘娘来这么一手固然高明,就不怕引人怨恨徒添后患。”
许莲:我高明什么了我?
周菱对她的不接话理解成了故作姿态,当即给了许莲一个“装,你再装”的表情,弄得许莲更加一头雾水。
也只是聊个天,不用玩什么心领意会,微表情解读吧。
“娘娘放心,臣女与周蕴自来不对盘,若她能在娘娘手下吃上苦头,臣女求之不得。”
许莲:...这得是有多深仇大恨。
都说因为共同的敌人是成为盟友的一大动机,不排除表姑娘是想用这招和她套近乎,许莲倒不至于被她这样一说就激动地好像找到了组织,但借此机会打探下虚实还是可以,顺势就问了周蕴其人手段如何为人如何云云。
周菱一副“那都不是事儿的样子,何必我多说”的样子回道:“如今娘娘一出手不就让她晚了一年进宫,等她真成了侧妃,想必娘娘一根手指头就能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手指头哪有这么粗,你以为是萝卜啊。
许莲腹诽完才猛然惊醒过来,晚了一年是什么鬼,还说是用因为她的缘故。
周菱见许莲惊讶不解的样子不似作伪,才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解释了一遍,如果说之前周菱还对许莲的态度还带有一点敬佩和试探的话,说完之后周菱的整个状态就成了受到了这个世界深深的欺骗。
许莲已经无暇去关注表姑娘的心里状态了,她听完之后有一种整个人都不知该好还是该不好的感觉。
纳侧妃事宜基本已经敲定了,临了太子透露出纳妾可以,时间有点早,不如再等一年的意思,于是新上任的钦天监占吉的时候就扯了个属相生辰的理由表示这个侧妃年满十七再进宫为佳,延平帝还在病重,纳妃的事都答应了也不会去在意这些细节,皇后做了主,先把意思透露给了国公府。
所以周菱就知道了,和其他人一样把这一出脑补为许莲的手腕独到,枕边风一吹,就成功说服太子将人进宫的时间卡晚了一年。
许莲:流言什么的就知道冤枉人,还枕边风,他枕边只有老娘流过的一小滩口水。
交流到此就出现了障碍,宫人上来换了一轮茶点缓和下诡异的气氛,许莲先开了口,坦陈地道:“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
其实两人心里都明白,误会个毛,就是她作太久了,太子有点受不了了,来了这么一出来安抚了下她作死的孕妇牌玻璃心,结果还没来得及说就被表姑娘给剧透了。
表姑娘也有点囧,没有猜到事实的走向会是这样,看着许莲轻笑了一声:“臣女早该猜到的,娘娘确实有比常人更好的运气。”
许莲:“呵呵。”刚刚还是实力的,一下就变成运气了。
之后表姑娘完成了态度的转变后还是很信守承诺(作为许莲当初坦陈相告的回报)地科普了下另一个周姑娘的具体情况,许莲听完之后得出了几个结论。
第一,女人是不能轻易得罪的,有血缘关系的所谓姐妹最为可怕,因为不知道哪天就会被卖的连汗毛都昭然若揭于人眼下。
第二,所谓情敌也许真的不用脑补过度,在听表姑娘举了几个事例讲述了另一个周姑娘在过去的十几年中是如何被秒成渣后,她一下就有了我行我上的信心,这种等次的怪物,听起来也不是那么难刷嘛。
第三她开始怀疑表姑娘如此呕心沥血,事无巨细,将堂妹卖了个干净不是另有所图地打算开启碧莲模式,也不是曲线救国地还对她男人有兴趣,而是这表姑娘根本就是个弯的,而且弯的对象是她。
第三点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绝不是无的放矢,许莲是这么分析的:这辛辛苦苦地和她安利这个安利那个的,不是因为爱都找不出什么别的理由了,如今再想想,当初秋宴上的一碟子蟹肉,到后来帮她在皇后那里圆话,再到如今为了她的婚后生活的安定而贴心的科普情敌属性操碎了心,真是满满都是戏,细思恐极啊。
周菱突然发现局于上首的太子妃看自己的眼神满满都透着惊恐。
恰逢此时,太子进来了。按现世的伦理礼教观,同辈的需要避嫌,在没有长辈在场的情况下,表姑娘就不适合和太子共处一室,许莲在也不适合,因此周菱顺势就告辞退出去了。
许莲长出一口气,从来没有这么感谢这劳什子所谓礼教规矩过,艾玛,要是表姑娘下一秒就张口和她表白,那她是真不知道怎么接啊。
而且周菱走的时候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目不斜视,不要说和她男人来个目光的交汇,估计那个角度能瞟到个鞋子就算不错了。这要不是刻意的或者心里有鬼,就是完全不把男性生物放在眼里,她男人虽然不是那种苏文必备的少女杀手,不至于说是个女的见了都恨不能给他生猴子,但也不会到见之生厌不如不见的地步,许莲不由愈加坚定了表姑娘对男的没兴趣的认定。
突然觉得和这个比起来,侧妃神马的真的弱爆了。
太子见了这一出,觉得有些好奇:“倒不知你们还有交情。”
交毛线情,没有。许莲把头摇似拨浪鼓,转移话题向太子求证了下纳侧妃事宜延迟的真伪,得到了肯定回复,鉴于她实在做不出什么感动地泪流满面的样子来就直接将这事略过了,委婉地给了太子一个“你的体贴我心领了的神情”,问起了别的。
“万岁宴近在眼前,寿礼的事有着落了吗?”
“一幅寿字即可,不必弄什么花哨。”
意思就是走个过场就行了,费那闲工夫纯属有病。
许莲“哦”了一下就没话了,他是一副寿字就可以解决的事,她该怎么办呢?
万圣宴最终也没有按时召开,延平帝的意思是不必劳命伤财,大费周章,不如存盈国库,以备不时之需。
所谓不时之需,也就是攒军备,意思就是说他老人家身在病中,还心系前方,等待着时机为边境的人民所受过的苦难讨回公道。
每到这时候,许莲的啪啪打脸功能就准时上线:别拗着一副千古明君的造型了,那都没有用,不是要充盈军饷,提高战力吗,前两年也没见取消什么宴会啊,这会作秀就显得稍微有点晚,真的应该早点的。
许莲纠结了半天,自己的寿礼终于送出手了,从太子的收藏品中淘出来的一幅画,青山不老松有寿比彭祖的好寓意,俗是俗了点,总挑不出错。在她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太子面部纠结的表情明显有点心痛,但是自从出了侧妃问题后,太子对她的纵容一下提升了好几个等次,再怎么滴血也还是给了,粗人许莲横看竖看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送出去了也毫无压力。
寿礼方面太子和三皇子都算寻常,反倒是二皇子冒了头,不知从那处寻着了一只白鹿献给了延平帝,得此祥瑞,延平帝当即眼不花了,头不晕了,上五楼也不喘气了,对一直没什么存在的二皇子表示了极大的赞赏。
时过中秋,许莲的孕期也满了三月,再封侧妃的旨意下过,风头正劲的时候对外宣布了许莲有孕的消息,虽然还是起了些波澜,总体还算把控的住,没有什么特别放肆的类似与这是许莲和隔壁老王怀的之类的流言。
许莲还是要感谢政-府感谢人-民给了她和她孩子重新做人的机会,尤其是感谢帮她挡枪的那位周姑娘,有了这出,若是以后俩人迫不得已开掐的时候,她也会记得今日之功,力道轻点的。
怎么说,她肚子里怀的也是皇长孙,孕事一公开,延平帝明面上还是表示了重视了,赐了很多寓意美好,市价昂贵,实则没有半点实用之处的东西下来让许莲表示下感恩戴德,皇后则实际的多,亲点了几个靠谱的太医照顾许莲的胎,安胎补品等流水而来,还另赐了个柳嬷嬷来照顾许莲的身子,从此许莲才明白她之前,在韩嬷嬷手下的生活是有多幸福而她却不自知。
悲惨待产生活暂且按下不表,被取消的万岁宴后,宫中风平浪静了不过一月,延平帝病愈,连下三旨。
一封三皇子为裕王,年十五即带生母前往封地。
二加封淑妃为贵妃,命其随侍骊山行宫。
三称自己身体不济,然社稷江山需人承继,故命太子监国,二皇子从旁辅佐。
许莲表示呵呵哒,又没有太平日子过了真是好心梗。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菌很崩坏,不只是脑洞,还因为这章传了三次
☆、第50章 47
柔嫔坐在院子里对着一株盆栽修剪枝桠,腰弯的久了有些累就直起腰抬头望望顶上四方相围的天空,湛蓝无云,偶有飞鸟掠过停在檐角的片瓦上,啄几下羽毛又展翅远飞,自由自在无所缠束,柔嫔看着脸上不自觉带出几分笑来。
贴身侍女劝道:“娘娘累了吧,这等粗活怎是娘娘做的,还是让奴婢们来吧。”
柔嫔未应声也未抬头,复又去观摩那盆栽的形状去了,侍女知道这便是拒绝了,安安静静地立在一旁不再多言。
柔嫔剪去藏在暗处的一处枯枝败叶,拿着剪子的手顿了顿。这等粗活,这等便算是粗活了?她当年在皇后身边也不过是个二等侍女,不说搬搬抬抬这等粗重的,擦拭小几传膳提盒这等还是没有少做的,说来她和如今伺候她的这些侍女们也没有什么分别。
二皇子步履轻盈地免了通传便走了进来,柔嫔头也不抬只辩足音便道:“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没规矩。”
二皇子行了一礼,笑嘻嘻地回道:“母妃恕罪,儿子下回记着了。”
柔嫔抬头看他一眼:“什么事啊,今个这么高兴。”
二皇子出了探望生母本就带有一层表功之意,柔嫔一问当即道:“父皇下旨命儿子辅佐太子监国。”
柔嫔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动了下嘴唇终究只是说了句:“这是好事,你帮殿下办差时要经心些。”
若是平日,二皇子必能察觉柔嫔情绪的转变,但他此时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狂喜之中,头脑微热,顾不得旁的,直接忽略后半句,接道:“自是好事,儿子必会争气不负父皇厚望。”
柔嫔笑了一下不再说什么继续手上的动作,二皇子有些讪讪,想搭把手又怕母妃不喜,问道:“母妃什么时候喜欢侍弄这些东西了,让宫人们来便可。泥都还湿着,弄脏了衣摆不值。”
“主子娘娘最近喜欢上了侍弄这些,这一盆弄好了是往延望宫送的。”
仅此一句,二皇子脸上的笑全散了。因为皇后喜欢,所以母妃也喜欢了,不论从前还是如今,他们母子总是依附皇后而活的。
沉默片刻,二皇子近前半蹲着作势要接过剪子:“母妃莫累了,儿子来吧。”
柔嫔躲了一下:“知道你孝顺,这又是泥,又是水的,别脏了手。”说着吩咐侍女领二皇子往偏殿去,再上些他小时爱吃的茶点。
侍女应了去吩咐差点,二皇子却不起,看着柔嫔一字一句地道:“既然会脏了手,儿子不做,母妃也别做了。”
柔嫔面沉如水,神色未动:“今日在昀光殿陛下夸赞了你,你很高兴?”
二皇子点了点头。
“昨日是祥瑞,今日是辅佐殿下监国,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母妃的反对,倒不在二皇子的意料之外:“儿子的想法很简单,不不过不愿意一直屈居人下罢了。”
淑妃默了一瞬才道:“也是,因为生母的关系,你出身便矮人一头,这十数年,怎有不憋屈的呢?”
这话便诛心了,二皇子该蹲为跪,以不语作着沉默的反抗。
柔嫔轻叹一声,放下剪子,从侍女手中接过绢布擦了下手,站起身来把手搭在二皇子的肩上:“溶儿,你可知母妃当初为何要为你取这个名字。”
二皇子垂头不接。
“母妃出身不高,没读过什么书,只知这个字是个寓意好的,有时候和和相容,泯然于人,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二皇子并未接受到母妃这一番殷殷劝导,心中长久以来的不忿反增了几分,若不是皇帝皇后都不重视皇子的出身,又怎轮到一个不得宠的宫嫔来从玉碟中选名字。
柔嫔看着儿子线条冷硬的面庞,知道这话是劝不动了,她素来不是个硬气的,即便是对着亲生的儿子,也端不出什么严母的架子来,能做的就只有适当的时候劝一劝,至于听不听得进,儿孙各有儿孙福吧。
二皇子僵了片刻的脸,孝顺的心占了上风,抬脸笑道:“母妃说得事,儿子记下了。”
待到他坐上那个位子,母妃便不会再说什么了,反会以他为荣,母妃只是在这个不尴不尬的位子上待得久了,胆子也待得小了。
柔嫔也是温和一笑,把他拉了起来,侍女这才敢端着茶盏果盘现身,领着二皇子进去,柔嫔落在后头又望了一遍天空,还是依旧的颜色,只是此时再看,四方全角围起来的狭小,怎么看怎么逼仄。
生了宫中唯三的皇子,连个一宫主位都混不上,居于这偏僻狭小侧宫混日子,她的一生,早不必再去争什么了。
许莲最近很痛苦。
痛苦的来源有二。其一,待产生活很无聊,此时的医学认知认为孕妇是可以适当走动有利于日后生产的,当然这个适当仅限于馒头或者春桃扶着她胳膊跟慈禧似的每日饭后在东宫晃一圈,除此之外,她要敢想一出是一出,比如宫斗中出事最多的荡秋千(哪怕她是想玩那个儿童用椅,并表示会先让人上去试坐一会),柳嬷嬷也会一脸“天要塌了”的样子,长篇劝说的话开头就是一句“哎呦我的娘娘诶,这可使不得。”
其实许莲特别想对她回一句,找错地方了啊喂,你家娘娘在延望宫不在这啊亲。
也没办法,对于这种空降派,还是延望宫出来的皇后钦点的空降派,用一句很俗的话来说,不要说许莲,太子也是要敬上三分的。再加上许莲的性子有点吃软不吃硬,如果说对于韩嬷嬷那样的冷硬派她是阳奉阴违的话,对于柳嬷嬷这种“哎呦我的娘娘”派,基本就真束手无策了。
其二在于吃吃睡睡不能去做什么运动也就罢了,还不能进行打马吊玩叶子牌等略微不利于胎教的活动,这些倒不用别人阻止,许莲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她虽然没有指望过生出什么旷世奇才来,但总还是希望孩子能健康聪明,要是这娃子生出来后说的第一句话不是爸妈爹娘,而是碰或者炸,那就真的是作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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