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远活色生香正确的打开方式完本——by耕田的大叔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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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致远:「我都醉得不省人事了,怎么可能对你用强?」
安逸尘回忆道:「恩…」我想想…」那天,我喂你喝了浓茶后,你醒了过来,然后就把我压到床上,开始扒我衣服,可是你喝醉了扒不开,就哭闹着要我自己脱光躺好,还要我以后不许穿衣服了,接着你就开始…」
宁致远吶喊着摀住安逸尘的嘴:「哇阿啊啊!」不许说了!」马上忘掉!」
安逸尘笑着亲吻宁致远的手心,将人搂得更紧:「好,我忘了,但你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这么喝酒了!」好吗?」那天看你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样子,差点把我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宁致远委屈道:「恩…」我当时是太难过了嘛…」又以为你不爱我了,要离开我,才忍不住喝多了,县城那时答应你的,我都还记着。
安逸尘亲亲宁致远额头:「致远,我爱你,我再不会离开你,赶我也不走了!」
宁致远小声道:「那…你别回文府了…永远跟我一起在这住…」
安逸尘突然想起了中午的事来,笑道:「那可不行!」
宁致远抬起身子,怒目瞪着嘻皮笑脸的家伙:「安逸尘!」你…」
安逸尘压着他后脑勺下来与自己亲嘴,宁致远不悦地发出呜呜的声音抗议。
亲了一会,安逸尘笑着说:「媳妇儿乖,于情于理我都得先陪娘回文家一趟,我失踪这么久,这一回去恐怕得在文家住段时间,不能马上跑了;最多不过一个月,我会跟我爹提我们的事,然后回来这跟你住一辈子,可好?」
宁致远不甚满意:「一个月…」太久了。
安逸尘:「这之间又不是不见了,我抽了空,就来看你。再说爹们失踪的事情未解决,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来了少不得也会住几日,我又怎舍得离开你?」
情话什么的,勉强能接受,宁致远略略羞涩,小媳妇样撇撇嘴:「恩…那好吧…你尽快。」
安逸尘揉揉宁致远头发:「这期间,你万事需得小心,有了你爹的消息千万别冲动,先来告诉我,知道吗?不许你一个人犯险。」
宁致远点点头应了声。
安逸尘:「我会想你…」
宁致远闭上眼,轻启双唇,迎接安逸尘舌尖的探入,两人交换着绵长的亲吻,滚烫的肌肤相贴,不一会又吻得兴起,只是碍于有伤在身,俱都默契地忍耐不提,搂着吻一吻摸一摸,也就睡了。
第95章 回文府
095回文府
这日里由于白颂娴与安逸尘的坚持,两人只是很低调地坐着辆马车一起回了文府,文府外没有任何特别装饰,也只有文老爷跟二房母子、管家四个人,等在门口接应。
文府大厅却是张灯结彩,金红相交,管家、翠儿等贴身仆从侍立在旁,还有多位打下手的家丁们,衬得一屋子喜庆热闹,大圆桌上摆满佳肴,最上首坐着文靖昌和白颂娴。
文靖昌端着一杯酒,恭敬地向白颂娴举杯。
文靖昌:「颂娴,这些年,委屈你了!感谢你能原谅我,还愿意回到文家,这第一杯酒,我先向你正式赔罪!」
文靖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白颂娴含首:「老爷,当年之事都是误会,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如意有些尴尬,举杯向白颂娴:「姐姐,当年之事,都是我的错,妹妹今天向你再次赔罪!」
白颂娴温婉道:「妹妹,别再往心里去了,当年要不是世轩被宁老板掳走,你也不会出卖秋先生,若是换作我,为了世卿,也肯定如此。这些年我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家和才能万事兴啊!」
如意感激地看着白颂娴,两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随后文世轩也起身,带着宁佩珊向大房母子敬酒。
文靖昌环顾其乐融融的一大家人,很是欣慰。
闲聊几句后,安逸尘正了神色,举杯向文靖昌说道:「爹,我有一事相求!」
文靖昌:「哎,求什么,你尽管说,爹无不答应!」
安逸尘:「当年我们文家的确愧对秋先生,他又对我有十三年养育之恩。秋先生膝下无子,您却还有世轩这个儿子。所以我不想改名换姓了,我仍然叫安逸尘,作为秋先生的养子,爹意下如何?」
文靖昌和白颂娴交换了一个意外又欣慰的眼色。
只是文靖昌转念一想,又露了迟疑的神色:「这…固然是好,只是世倾你可是我们文家的长子,这叫我如何对祖宗交代…」
白颂娴插口道:「老爷,我们文家香火需要延续,秋先生家也是一样的,不如就我说,世倾将来有了子嗣,第一个自当是得回了文姓,认祖归宗,第二个我们便过继给秋先生,此后就当是秋先生之亲孙,我们再不能要回,至于世倾想依旧承其养父取的名,我认为是件美事,老爷这样安排可好?」
安逸尘一听心里登时沉了下去,子嗣问题果然还是被提了出来,不得不承认自己想继续作为安秋声的养子,某部分是为了减少压力跟宁致远在一起,正循思该如何开口时,便听文靖昌朗声笑道:「好!夫人说得好!就这么办!等找到了秋先生,我就亲自去向秋先生请罪,向他表明咱们的意思,希望能从此化干戈为玉帛。」
安逸尘大惊,站起来想拒绝,却见文靖昌也站了起来,笑得双眼只剩两条缝,双手拍着安逸尘肩膀,大声道:「难得今天这么高兴,我也向大家宣布一件事!」
所有人都放下杯筷,等着文靖昌,安逸尘心理打鼓。
文靖昌:「我打算上省城巡视一下我们文家名下的商铺,前后至少得一个月时间,我不在家的时候,府中一应大小事都交由大夫人和大少爷处理!」
白颂娴连忙地:「老爷——」
安逸尘连忙地:「爹——不可,我…」
文靖昌摆摆手:「世倾你离家多年,但怎么说也是我文府长子,自然该懂些我们的家业,爹年岁渐大,还得你多帮忙着;再说爹愧对你娘十数载,这也该是还你娘应当的身份地位,你娘俩若是推辞,便是不原谅我了!」
文靖昌如此说法,倒是抓了两人软肋,安逸尘与白颂娴为了对方的权益也不好再开口,眼下文府管家、家丁俱都在此,更不能当场驳了文靖昌脸面,母子二人无奈对视。安逸尘心里叹了口气,只好另想办法与文靖昌沟通。
文靖昌大手一挥,扫向管家及众下人:「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厅堂内响起了如雷贯耳的应答声,文世轩脸上挂着笑,跟着一起高声大喊,桌下的手却紧紧握成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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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文靖昌突然的决定,安逸尘除了养伤外,变得份外忙碌,一时间竟抽不出空来去看宁致远。
梳洗过后的安逸尘心里挂记着人,暂睡不着,便走到庭院中的凉亭看月亮。
文家是儒商世家,摆设造景皆透着一股古典清雅,不似宁家时毫华丽。
安逸尘长衫加身儒雅斯文,一改以往西装笔挺的模样,大有迎风弄月偏偏佳公子的态势。靠着扶手,口中轻吟:「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好些天没看到宁致远了,不知可还安好?想不想我…
「凤飞遨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树干后传来,宁致远探出一颗头来。
安逸尘笑瞇了眼,酒窝深陷。
宁致远蹦蹦跳跳来到安逸尘跟前,让安逸尘拥他入怀。思念付诸唇舌但却不用言语,两人在凉亭里倾情相吻,在月色里互诉情衷。
两人额头互抵,安逸尘食指微曲刮着宁致远脸庞:「你怎么跑来了?这么晚,很危险…」
宁致远搂着安逸尘的腰,鼻子蹭着他的,说话间气息喷吐在对方湿润的唇上:「我想你…你不来,只好我来了。」
安逸尘忍不住又亲了两口:「什么时候来的?竟然没人来通报我!」
宁致远嘿嘿两声,得意道:「我是刚爬墙进来的嘛!他们怎么会知道!」
安逸尘自嘲:「哇!我文家守夜也太弱了吧?这样随随便便的就让人爬进来了?看来我得加强守备了。」
宁致远眼球一转,哼哼着拿鼻孔看他:「我可是学着某个知法犯法的家伙的呢!怎么?不欢迎我?」
安逸尘笑着摇头,又欺身上前要去吻他:「不是~这么可爱的贼人,一定要抓起来,锁在我房里,再不让他出去了!」
宁致远身子后仰,一手还环在安逸尘腰上,另一手却用手指抵着安逸尘的胸膛,不让他亲:「安大探长~你这是想私下处刑还是假公济私啊?」
安逸尘放开一手抓住胸前宁致远的手拉到到眼前,挑着一边眉毛问道:「让我先盘问盘问,大胆小贼夜闯文府,偷了什么?恩?」
宁致远叱笑一声,抽出手来,捏着安逸尘脸皮晃两下,又去挑安逸尘下巴:「去,你这文府里除了文大少还可以,其他的小爷我压根看不上眼!」
安逸尘也不脑,笑得甚是开心,又道:「喔?我不信,待我搜搜身,藏在哪?恩?」
宁致远被身上肆虐的手指搔得呵笑连连,想逃开又舍不得放开手中这人,没几下就喘着气认输:「哈哈哈!呵呵哈!不…不玩了!不玩了!」
安逸尘一脸正经八百,声正词严,可手下却是流氓至极,一手已探到衬衣里摸着光滑的背肌,一手开始掰钮扣:「那可不行,岂能跟你儿戏?你这小贼顽劣,看来本探长不得不就地□□了!」
宁致远惊道:「哇!你…这…这里院子啊!」
安逸尘没有答话,将脸埋到宁致远颈窝间,亲吻吸/吮。
这里毕竟不是宁府,宁致远紧张的眼珠子四下张望,可是被安逸尘触碰的地方却不停传来快/感,令他舒服地叹慰出声,每吻一下宁致远便被夺了一分力气,话语里几乎没有任何抗拒的力道:「啊…嗯…逸…尘…会…会有人来的…」
安逸尘:「没关系,这么暗,他们看不清楚。」
安逸尘说毕又吻上宁致远,舌头扫到里面纠/缠,四片唇瓣不住开合辗压,宁致远被吻得气喘,说不出话来,两人的下/半/身隔着几层布料,紧贴着摩擦,早就硬得搁人。
安逸尘靠到柱旁,把宁致远一只腿抬起,让他半勾着自己大腿,踩在栏杆上,手掌隔着布大力揉捏宁致远臀部到膝盖处,喘着粗气,□□不时朝上顶起。
正当两人沉醉其中,宁致远被挑逗得啥也不想管了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铜锣声响。
当!
锣声不大不小,听在作贼心虚的两人耳内却是有些心惊的,当即停了动作,下半身那物都软一半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的吆喝声。
两人抵着额头噗笑出声。
安逸尘道:「呵…去我房里吧!」
宁致远点点头:「嗯。」
宁致远第一次进安逸尘房里,兴致勃勃东翻西拣,屋里有很多童玩,安逸尘给他说这是他小时候住的房间,是府里的老仆翻出他小时候用的旧物,布置摆放,让他好多回忆起小时的事情。
宁致远一件件捡起来把玩,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宝物一样,边走边摸边问。
安逸尘却是有些难耐,揽过宁致远,开始脱他衣服:「别看了,明个起来你再慢慢看,先来帮为夫解了这相思之苦!」
宁致远笑着配合,侧头与他接吻。
第96章 诉情衷
两条赤裸的肉体在床上纠缠,安逸尘耐心地做足前戏,扩张紧闭的甬道,待到湿滑柔软,轻易进入三指,才换上自己憋得通红硬烫的阳物,抵在入口处摩擦,用头部浅浅地插弄,进去一点便又退出来,直到整个头部都没入穴口,才慢慢往里推进。
宁致远深吸一口气,感受安逸尘的硕大缓慢填充自己的身体,轻皱的眉首透露出些许异物入侵的不适,直到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合,再无一丝缝隙,才透出一声满足的叹慰。
这是两人第一次在文府里欢爱,安逸尘归来才几天,尚还不能有完整的归属感,两人都有种在别人家偷情的错觉,心理带动身体,在此较为兴奋的状态下不到半个小时便双双攀上了高峰。
两人抱在一起享受高潮的余韵,安逸尘仍插在宁致远身体里舍不得离开,宁致远双腿紧紧缠住安逸尘的腰,也丝毫没有要放安逸尘离开的样子。
安逸尘吻了吻宁致远眼角,手肘撑在两边,拉开点距离凝望着身下的人。
宁致远感受到视线,睁开眼便看到安逸尘微笑着注视自己,眼眸中有望不尽的深情,宁致远盯着他,不刻觉得天旋地转,忍不住腾出双手,手指在安逸尘脸上摸来画去。
安逸尘由着他画,掌心掠过嘴旁时,他便凑上去亲吻。
宁致远眨了眨眼,捧住安逸尘的脸,稍微抬起头压上对方与自己同样微张的双唇,兴奋的轻喘被探入的舌头打散,随着亲吻越来越浓烈,埋在体内的分身也再度胀大,撑得甬道紧绷,全个身心都被安逸尘的爱所充满,令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很快的宁致远在安逸尘的律动中,再一次覆灭在快感里。
宁致远喘息着,巨大的幸福感令他有想哭的冲动,颤抖的双唇吐出断续的言语,双手胡乱地在安逸尘背上摸索:“逸尘…啊…逸尘…呼…嗯…我…我爱你…我爱你…”
宁致远的告白惹得安逸尘越发克制不住,只想狠狠捣弄身下的人,或许是撑得久了,亦或是汗水渗入了伤口表面,安逸尘肌肉一用力,伤口便开始隐隐作痛。
为了不让伤口再度裂开,下次又不能尽兴,安逸尘思考了一下,撇了眼门厅中的扶手椅,决定换个轻松点的姿势。宁致远单膝跪在椅子上,双手握住椅背顶,安逸尘从后面扶宁致远的腰,将硬挺的阳物,再次送入宁致远炽烫紧致的体内,寂静的厅内急促地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响,一声追着一声,许久没有这样强劲的力道与速度,敏感的前列腺不停被用力撞击、狠命摩擦,后穴里止不住地抽搐筋孪,前方的分身颤巍巍吐出透明的液体,银丝晃过空中,落在深色的木漆椅面闪烁点点水光,鲜明的快感冲击四肢百骸!
宁致远起先还因为新场地而有些害羞,没多久便被撞到神智恍惚,忍不住大声呻吟:“啊…!逸尘…逸尘…好…好棒…嗯…唔…啊!好爽…啊!啊!”
文府一直是儒商世家,比宁府给人多一分拘谨的感觉,安逸尘还是有点顾忌的,忙把手轻捣住宁致远的嘴,俯身喘息道:“宝贝…小声点…我这没有宵禁令,一会怕巡夜的过来,虽然媳妇儿叫得这样好听,但要是引得他带人来敲门,岂不败兴?”
安逸尘说归说,身下却是被快感带得停不下来,丝毫没有减少力度,又把宁致远掰过来亲吻,吞下他还没溢出口的呻吟。
由于一边喘气一边亲吻,口中的津液来不及吞咽,便在两人口中翻搅,发出清晰的水泽声响、伴着急促的皮肉拍击声,间或几声沉闷的呻吟,组合这情欲的协奏曲,将两人带到九霄天外。
宁致远头昏脑胀,紧闭的双眼逼出泪水,恩恩呜呜地承受着身后高速而不间段的抽插,身体对快感的承受已经濒临零界点,宁致远摇着头吐出告饶的话语,在一阵更加急速地猛插后,安逸尘低吼一声在宁致远肠道深处射出好几股浓精,宁致远也随着他几下挺动将醒目的白浊遍撒在深色的上漆木椅上。
安逸尘就着交合的姿势从后面紧紧搂住宁致远,待到呼吸平稳,心跳渐缓,才在宁致远后颈处低低地笑着。
宁致远:“你笑甚么?”
安逸尘摇头:“我高兴。”
宁致远莫名其妙。
安逸尘笑容更盛,在宁致远脸颊狠狠亲了两口:“致远,我爱你,这辈子只爱你。”
第97章 花农再闹宁府
097花农再闹宁府
翌日专门服侍东院的文府大ㄚ环还在偷笑他们如此温文尔雅、俊逸有礼的大少爷也会睡到日上三竿,大夫人隐隐担心是否是伤没好又累出病了?管家看到突然出现在文府饭桌上的宁致远却感到自己数十来年的专业受到威胁,他竟然不知道宁家大少爷是什么时候来的?门房也没任何人看到他进来,这是妥妥失职!大失职!
宁佩珊倒是很乐和,她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哪也不能跑,文世轩忙着香铺的事情,常忙到睡前才回到房里,现在总算有个人来陪她说话了,下午宁致远下盘虚浮不宜躁动,便陪着宁佩珊在她房里斗嘴话家常,安逸尘去香铺处理点事情,把手头一些事情交回给文世轩跟香铺总管,并告了一天假打算陪陪宁致远,文世轩巴不得安逸尘不管事,满口答应了,还要安逸尘多休息几天,身子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