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基佬撮合系统完本——by凭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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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廉看着这粉红兔耳朵帽子纠结了好一会,再看看赵马德很寻常的蓝色连帽衫,只得咬咬牙,顶着赵马德的诡异眼神穿上了。
赵马德摸~摸下巴,赞赏地说:“还挺好看的嘛。粉色的,跟个大姑娘似的。不错。”
沈廉实在不明白赵马德这种不着调的痞子怎么就混上了警察这种职业,一看就应该是进去的那种类型啊。苍天不长眼。
只要遮住上半身那几个脑残的大字,基本就是可以出去见人了。两人刚刚走出小巷,准备想往着对街的专卖店走去来着,一辆黑色低调的宾利停在他们面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正疑惑着,后车窗却摇了下来,露出一张冷清的脸,至少是霸道总裁风。
“霸道总裁”上下扫了他一眼,皱起了眉头,微移开了视线,似乎不忍再睹,说:“你怎么穿成这样?”说这话的时候眼光还扫向了赵马德。带着审视的意味。
沈廉再一次感受到了系统的恶意,这个不给人物关系图片不给任何记忆的系统是分分钟要他狗带啊。
赵马德收起了那副痞气的模样,警惕地看着车里的男人。还抛了个眼神让沈廉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眼神在车里的男人看来无疑是两人抛媚眼的情形,顿时脸就拉了下来。
沈廉有苦说不出,眼看着在街上回头率百分百地看着他们诡异的场景,只得硬着头皮说:“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
沈廉坐在车中,手里拿着男人刚刚叫人去给他买的西装,已经知道了这个男人是谁了。
沈钧,这次剧本的主角攻,这身体的便宜哥哥,大~boss,大腹黑。
此时他正坐在沈廉的旁边,副驾驶座是赵马德,原本沈廉本着撮合为原则是想让赵马德坐后面来着,但是这个哥哥气势太强,愣是一丝不苟地坐着翘着二郎腿地不动声色地轻咳了一声,然后说:“沈廉,来。”接着赵马德看了他一眼,就钻进了副驾驶。
沈廉也只好在哥哥的邀请下坐在了他旁边。
沈钧除了一开始用视线扫过他一遍,基本上就没有再跟他唠嗑的姿势了。而是开始拿起平板看股市看信息,丝毫不想理沈廉的样子。
沈廉觉得现在这样不大好,只好出声:“大哥,呃,你要去哪里?”
沈钧的视线从平板上转移到沈廉脸上,直视着他的眼睛,眼神冰冷,丝毫没有兄弟间的活络,不过好歹是回话了。
“去酒会的别墅。”
沈廉点点头,正好顺路,只不过......
“我能先换件衣服吗?”当然,你的衣服我也不介意。
沈钧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这是他看见沈廉的第二次皱眉,而且是每次都看到他粉~嫩外套时准确无误地露出嫌弃的模样,看起来真的是对他这个弟弟十分地不待见。
“可以,我叫别人给你带。”
沈廉再加上一句:“能给他也顺便带上一件吧?”他指指坐在前面的赵马德,他知道赵马德在听着他们的对话。
沈钧微微侧脸,坚毅的轮廓,说:“他是?”
“他的秘书兼保镖。”赵马德抢先开口了。
虽然他们两人的样子确实是很可疑,可是沈钧也只是若有所思了一小会,也没有问别的,打了电话叫了人带衣服过来。
沈廉拿着衣服在异常沉默的气氛中奔向酒会的别墅。
此时离开酒会的时间还早,沈钧放他们在别墅后就被主人家带去谈事情了,至于他这个还穿着羞耻的粉~嫩外套的小少爷,主人家无疑是有一瞬间的懵逼的,然而很快就回过神来,好歹他是小少爷,主人家也是笑意迎人,客套了几句就命管家带他们先去休息室休息了。
管家将他们带进一间休息室后,恭敬地表示了有事情可以按墙上的按钮叫他,他会马上过来的,接着就告退了。
这间休息室里有椅子,有桌子,桌上有点心,茶水,甚至还有纸牌,一张软床,是足够一个人在这里无聊打发时间了。
可是,他们是两个人。两个大男人。
人家管家刚走,沈廉就按按钮让人家给两间房的话好像显得很矫情,再说,这间休息室也足够大了,横躺竖躺都能躺下两个人了。再看看赵马德,已经躺在床~上了,一副一点都不客气的模样。
既然人家都不介意,他也没理由那么多意见了。
现在是下午五点,晚上七点开始酒会,也就是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
但平常在精神病院睡多了,此刻反而不想睡了。可是两个小时怎么度过,难道要出去逛逛吗?可是根据剧本显示,他是在酒会之后才有戏份的,此刻没有他的戏份,那么,那么勤奋地加班干嘛。
沈廉开始无聊了,无聊的时候他会选择画画,自己跟自己玩,甚至发呆也是可以的。
赵马德也是天天跟他宅精神病院,平时除了打沈廉逗沈廉坑沈廉和外出调查些事情,基本上也是睡多了的节奏,此刻也只是躺一趟,舒展一下筋骨。
此刻看到沈廉坐在桌子前,还玩起了纸牌,也兴起地坐了过去。
“玩牌?”
沈廉抬起眼,给了个看智障的眼神,说:“废话。”
“一起玩?”赵马德说着手就伸了过来。
沈廉默然,反正你手都伸过来了,拒绝什么的话可能会被打的吧?看在快要酒会的份上勉强跟这暴力狂一起玩会好了。
玩到差不多酒会开始的时候,沈廉输的一塌糊涂,毕竟光玩牌却没有赌注的话未免单调,男人之间总是喜欢刺激,拿点东西出来赌,于是两人就约定了赌注就是输一次今晚就喝一杯酒。于是沈廉欠下了十几杯酒,看来今晚赵马德是要把他灌醉的节奏啊。
管家过来喊人的时候,一脸茫然,因为两人还没有换衣服,沈家那个小少爷一脸颓然地坐在椅子上生无可恋脸,而另一个据说是秘书的男人,却意外笑得灿烂,甚至在他进来的时候还跟他打了个招呼。
“酒会快要开始了,请客人做好准备。”
“好的。”那个男人一脸灿烂地回答。
管家没有多问其他的事情,恭敬地退了出去。
那么这下问题来了,两个人是在同一间房间里换衣服的。
赵马德没有什么所谓,以前在警校时是常常光着膀子跟别人一起打闹的,男人之间哪里那么多讲究。而沈廉,一开始是犹豫了下,后来觉得自己小题大做,此次的主角受和他又没有什么纠结,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但是,男人脱下衣服后,总会有那么一丝攀比的心理,至于攀比的是什么,那么就见人就见智了。
最起码,赵马德利落地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又麻利地脱下了裤子后,拿衣服的时候,正好衣服的方向是向着沈廉换衣服的方向,难免多看了几眼。
皮肤很白,而且看起来很有光泽,至少光照下有滑腻的感觉,腰身很细也很瘦,套上衣服时,蝴蝶骨还若隐若现,褪~下裤子时,从内~裤处显示出了纹身,似乎是一个字母,但纹身的大部分都没入了内~裤里,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字母,双~腿笔直而长,没有难看的小~腿肌,腿毛也很稀少,很短,总地说,其实沈廉这个人是汗毛细少的类型。
这身体,怎么看,怎么就是个少年的身体,柔软而有诱~惑力。
沈廉换好了衬衣和西裤,正在扣着胸膛上的扣子,疑惑地看着赵马德还在穿裤子,不由得说了一句:“你怎么那么慢?明明比我先换啊。”
只见赵马德加快了穿裤子的速度,动作有些慌乱,脸色有些红,就连衬衣上的扣子都扣错了。
沈廉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多想。
就这样,酒会开始了。
第三周厉害了,我的赵(六)
沈廉今晚的戏份在于酒会的后半场,前半场他不打算太出风头,安静地待在酒会的角落,看着人来人往,人人穿得人模人样,高档的香水和古龙水的味道相互交叠,红唇礼服,西装领带,相互交错,欢声笑语,不时传来娇笑声.......真是一派上流社会的糜烂生活场景。
沈廉正站在一排酒水旁边,被赵马德抓个正着。正所谓愿赌服输,沈廉输的这十几杯酒是赖不掉了,更何况欠的还是赵马德的酒,想逃掉首先得先经过一轮风雨的洗礼,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赵马德斜睨着他,说:“想跑?”
“没没有,”沈廉有些无奈,勉强笑着说:“哪敢逃赵哥您的酒呀。”
赵马德伸手拍了拍沈廉肩膀,接着便从桌上顺手拿了一杯酒到沈廉跟前,沈廉估计要不是碍着这大庭广众,赵马德早就伸手搭上他的肩膀了。
沈廉只得认命,一杯接着一杯麻木地喝着,其实这身体的酒量算是不错了,毕竟是个小少爷的身体,经常是泡夜店什么的,酒量那是必须的技能,所以大概喝了七八杯的时候,沈廉还没有醉意。
赵马德一边给沈廉递酒一边在一旁看着,开始还是看热闹的心情,后来看到沈廉这丫的根本就没有醉意,跟喝水似得,既然跟喝水一样那还有什么好玩的,于是赵马德就寻思了个坏念头,也不能说坏,只是最后他拿起了威士忌。
沈廉错愕:“怎么是威士忌?!”这度数可跟普通的香槟差别很大啊!
“我们赌注没说是什么酒啊,那这样,威士忌还是二锅头,你选?”
沈廉知道赵马德这是明显在无赖了,可是偏偏他又说不出什么“我不喝滚粗!”或者“你喝个试试给我看看”这种有骨气的话来,只得委婉地地说:“喝这么多威士忌我会挂吧?”
赵马德十分善解人意地表示:“那就喝几杯就算清了,怎么样?划算吧?”
划算你个大头鬼!几杯威士忌和普通的酒根本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好吗?!
然而终究有贼心没贼胆反抗的沈廉还是接过了酒杯,想了想自己的醉了之后好像也没做出过什么掉格的事情,但保不齐赵马德会出什么幺蛾子整他,这个定时炸弹在身边真是一刻都不安生。
沈廉几杯威士忌下肚,酒水一直从喉咙烧到肠子,他整个人都有点发热了,尤其是两颊,他感觉他应该是上脸了,这酒果然是烈,他都有点晕乎乎的感觉了。
赵马德见沈廉脸上浮现了两抹熟悉的红晕,就知道,他是多少都有点醉了。
这时,赵马德伸出两个手指在沈廉面前晃悠着,问道:“这是几?”
沈廉一记眼刀甩过去,根本不想回答这种白~痴问题。他此时感觉有点热,在大厅里人来人往的,他感觉又热气氛又闷,他忍不住想扯下领带让领口透透气了。
于是,他说:“我先出外面透透气,你先玩着。”说着便走向庭院里,庭院里是有草丛和躺椅,树木之类的,也有零零散散的人在外面聊着天,但更多是情侣在私会。
沈廉也没管赵马德去哪了,反正目前暂时他还没到出场的场面,他待会要干点惊天动地的大事,此时有些醉意也是好的。于是走到庭院里,就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悄悄地待一会,好让身体没那么热了,脑袋清醒一下。
沈廉走着走着还找到了一处安静的角落,是在一处灌木后的一排躺椅,灌木正好遮掩了椅子,所以很少有人能找到这里。
沈廉觉得真是好极了,才走过去,坐下没多久,就听到了人来的声音了。
“你干什么呀......叫我来这里.....”一个年轻的女人的声音。
“还不是想你了,想跟你亲热亲热啊,大厅里不方便。”一个男人的声音,没听过,不熟悉。
“嗯.....哼....死鬼,你手往哪放呢.....”声音欲拒还迎,责怪反而是撒娇的语气。
“你说呢.....这里?还是这里....”
“嗯.....你好坏啊......万一有人路过怎么办......”
“不会的,他们找不到这里的.......”
沈廉坐着椅子上,想着,这flag可是立早了,这不就坐着个人听着你们打得火热嘛......
眼看着两人就要进入正题了,沈廉觉得有点尴尬,这种听床角的事情真是考验人的意志力,他没这种爱好,他想走来着,但是一出去就会打扰那对野鸳鸯,突然正热在兴头上被陌生人打断,男的那方面会受到惊吓吧?因为他而不举那就罪过了。
沈廉决定还是坐着吧,忍不住好奇还是看了看那野鸳鸯的样子,女的头颅微后仰,红唇微张,发丝微乱,不眼熟。男的,人模狗样,至少不是中年大叔类型,还是挺养眼的。沈廉这正偷看着呢,突然肩膀就被一个手搭了上来!
沈廉被吓了一跳,差点就忍不住叫起来了,还是对方眼疾手快地伸手捂住了他嘴巴,待沈廉看清了他的模样,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
沈廉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给赵马德。并用手指指他被捂住的嘴巴,示意要他放开。
赵马德挑眉,但没做出什么举动,正慢慢放开手的时候,猛地一把伸手揪下沈廉的几根眼睫毛!
沈廉被眼皮上猛地一揪又差点叫了,赵马德又把手给按回了他的嘴上,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妈的智障!沈廉发誓要是有机会一定暴打赵马德这王八蛋一顿!
过了一会,确定沈廉的情绪稳定下来后,赵马德才放开的手,然后他压低声音说的第一句话是
“我没洗手。”
沈廉震惊地看着他!
赵马德一脸无耻。
冷静!冷静下来!跟这种幼稚鬼有什么好计较的。
沈廉在心中拼命安慰自己,好不容易才稳定了点情绪,面无表情地伸手擦擦自己的嘴唇,毕竟他是真~相信赵马德这贱人是可以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的。
赵马德看着野鸳鸯,没有理会沈廉的举动,让沈廉怀疑他是不是把这给当成岛国片看了,上下扫了他一眼,貌似没什么变化,应该是没兴趣吧,毕竟以后是个要搅基的人。
终于等到这野鸳鸯结束了,男人还是担心地说了一句话,与其说是担心还不如说是带着玩笑的性质说的。
“你今晚不是要订婚了,你这样子,你未婚夫可怎么办啊?”
女人毫不在意地整理着衣裙,撩了头发,嗤了一声,说:“谁想跟他一起啊,还不是家里意思,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说不定根本就不在意呢。”
赵马德这时莫名地回头看了沈廉一眼,那小眼神简直是意味深长。
沈廉无视之,确定等到那对野鸳鸯走远了不会回来了,他才出来,这时他已经清醒大半了,但看着赵马德的倒霉脸就是一阵悲催。
“干嘛?”赵马德看着沈廉一脸的嫌弃就不爽,他都没嫌弃他这个基佬,他还好意思摆出一副嫌弃样。
沈廉深吸一口气,说:“没。”
赵马德正欲再说些什么,这时许久不见的景文出现了。
“少爷,大少爷叫你去大厅里。”站的笔直的保镖,黑色的西装,一丝不苟的态度。
“好,我知道了。”沈廉点头。看来他的戏份就要来了。
看着站在这里的景文,沈廉忍不住想,他到底到这里有多久了?藏在哪了?还是刚才那一出戏他也看了?啧啧,这周目的人是不是都有点偷~窥的嗜好啊......
莫名地,沈廉走过景文身边时给了他意味深长的一眼。看得景文莫名其妙的,但面上是丝毫的不显露。
来到大厅时,发现音乐已经停了下来,跳舞的人也退下了舞池,在舞池中央的是一开始他见过的这次主办方的大叔,还有站在旁边拎着杯酒站的玉树临风的便宜大哥。
围着舞池一群人,大叔正在笑着发表着这次主要开酒会的目的。
“欢迎各位来到卓某的鄙舍,这次酒会若有招呼不周还望各位原谅啊。这次酒会的目的主要是我家女儿也到了适龄年纪啦。来,莎莎,过来。”大叔向外围招招手,一个妙龄女人施施然地走了出来,红唇,卷发,大美人。
沈廉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时赵马德用手肘捅了一下他,挑眉,意思不言而喻。
莎莎走了过去自然地挽起了大叔的手臂,一脸娇羞。
“这次就是为了我家女儿莎莎的婚事所开的酒会,这是我家女儿卓莎莎和沈氏集团的小公子的订婚仪式。”大叔并没有看向沈廉这边,而看向了沈钧。
其实这次说白了就是联姻,纯粹是现任主事的沈钧大~boss定下的,这时也只是知会沈廉一声而已,其实他来不来都不影响此次的联姻,但既然来了,也就让沈廉露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