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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攻略男神完本——by晏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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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羽坐在贺延川腿上,男人靠着椅背往后仰,婵羽整个人趴在他胸口,现在又被他拉起来,额头相抵,面对面看着。
距离如此近,婵羽自然能看到贺延川眼睛深处的情绪,于是,她不知羞耻的催促道:“操·我啊,贺叔叔。”
贺延川温存的抵着她,蹭了蹭,眼睛合拢又睁开,稍许收敛了其中的情绪,他的手指无意识在婵羽后颈处摩挲,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终于,贺延川说:“阿婵,我们以后没有宝宝。”
这句话里藏了太多信息。
婵羽愣了下,不知怎么脑子一时间没转过来,脱口而出道:“你……坏掉了吗?”
结合贺延川这段时日的所作所为,这大概是最接近于事实真相的猜测,婵羽也来不及细想,对着贺延川的脸又亲又吻,柔声道:“没关系,你坏掉了我也喜欢你,也要跟你在一起,那种事情……唔,我们可以慢慢商量,再想别的办法,没关系,没关系的,贺叔叔……”
听得她一声声小心翼翼的安慰,贺延川克制不住的轻笑,婵羽只当他在难过,又含着男人的唇,将那些笑声都吃了去。
“宝宝——”
贺延川刚要说话,又被婵羽吻住,让他一个字都吐不出,他没有办法,只好拉着婵羽的手往自己那边带:“能感觉到了?”
不知是否有意,每次贺延川抱着婵羽做到自己腿上,无论从正面还是从反面,都会隔开一点点距离,偶尔碰到,也不能感觉到什么。
但现在,那里分明隔着层布料,还能坚硬灼热的把她的手烫穿,而且这个尺寸、这个手感……都不太对啊。
婵羽立马就怂了,想撤退,却被贺延川紧紧的按住了手,男人舔着她的耳根,低哑道:“想要多怜惜你一些,没想到宝宝居然是这样看我的。”
他带着婵羽的手,认真的去感受它、体会它,直到少女脸上烧红一片,贺延川才稍稍放松,可还不等少女缓口气,他又提着婵羽的腰往他身上坐。
灼热恰好抵着到裙底。
贺延川朝上挺了挺,舌尖在婵羽的耳朵里模拟进出:“我坏掉了,嗯?”
婵羽:“……”
我现在到底应该说“操·我吧”还是“求放过”?
这个尺寸,进去了,会死掉的qaq
贺延川在婵羽的耳朵里来来回回好多趟,把那边弄到湿漉漉的,呼吸间都能听到黏糊的水声,终于放过,却又去折腾婵羽的唇,沿着轮廓细细啃噬。
“宝宝,再说一遍——”
婵羽眼底尽是水润迷蒙,脸蛋红扑扑的,嘴唇红艳的像渗着血,微微颤抖似娇艳欲滴的玫瑰,她被贺延川戏弄的迷了心智,“请、请你操·我。”
贺延川笑了下,艳丽近于妖,嗓音愈趋柔和:“乖。”
接着,他让婵羽双手勾着他脖子,双腿环住他的腰,维持着那个亲密无间的姿势,把婵羽放到床上,细致的将她的衣衫一件件剥离后,又用尽各种技巧使少女迷醉其中。
婵羽根本不是贺延川的对手,迷迷糊糊间,她听到男人似告知、似宣誓的吻着她的耳朵,说:“宝宝,我要彻底占有你了。”
她依稀撑起酥软无力的身体,把腰往上提了提,哭诉着说:“进、进来。”
这一宿,让婵羽清楚的知道,贺延川并没有坏掉,他不仅没坏掉,他还好得很呢,反而是主动送上门的自己彻彻底底被弄得坏掉了。
不做死,就不会死。
反之,亦然。
贺延川其实只弄了婵羽一次,可仅此一次,婵羽还是没承受下来,明明大家都是初次,可男人的能力却好到出奇,到最后她受不了了,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哭着、求着、还打他,甚至是搞突袭,直叫他“快出来”,以结束这场欢·愉。
可贺延川一“出来”,婵羽同时也晕过去了。
明知道这人已经感受不到,贺延川弯腰亲昵的在她唇上吻了吻,又抱她去洗漱,把她完全服侍妥了,才开始着手清理自己。
等他回到床边,婵羽不知怎么又醒了,就那么乖乖的坐着,见到他来,就伸出双手,眼泪汪汪的撒娇:“贺叔叔,疼,要抱抱。”
直到两人躺倒床上,贺延川的手都时不时在婵羽背后轻拍,哄她入睡。
他愈发觉得,这个人生来便是要折腾他的。
终于听得旁边的呼吸声渐趋漫长,贺延川抬手把落地灯关了,忽然想起婵羽小时候来他房间那次,他笑了下,低头在少女额头吻了吻。
明明方才做了那么多亲昵的事,但这个吻却清纯的不带半点情·欲。
“晚安,宝宝。”
翌日,清晨。
就着男人早间再自然不过的生理反应,贺延川又拉着婵羽温柔的来了一遍,这次婵羽没再昏过去,末了,又是贺延川伺候着她洗了个澡。
及二人出来,贺延川深色的床单完全大变样,成了恶俗又喜庆的大红。
贺延川把惊呆又羞怯的婵羽抱上去,捏了捏她的脸:“东西我都叫他们存下来了。”他似想到什么,又笑了笑,“早知宝宝昨天会那么热情,我应该早点把床单换成白色的。”
婵羽转身去捂他嘴:“不许乱说。”
贺延川笑笑说“好”,又补充道:“那做呢?”
婵羽瞪他,许久,在男人的视线里败下阵来,咬咬唇,说:“疼。”
贺延川说:“都肿了当然会疼,多操·操就习惯了。”
说着,他在旁边拿了药膏,婵羽意识到那是什么,本能的往里边逃,又被贺延川拉着脚踝,拖了出来,裙子倒翻起,隐隐可窥间深处的缝隙,男人一本正经的往手心挤着药膏,又用指尖揩了一点,而后——
又是一幅不可言说的上药画面。
昨天洗澡时,贺延川就替婵羽检查过,有些红肿,倒没有伤到,今天早上又一翻自制力全无的温存,怕是红得更厉害了。
哪怕婵羽再羞涩再不甘愿,他也不能不为她考虑。
涂个药,险些又要把床单换了,贺延川去洗了个手,又把婵羽抱回在怀里,总算开始跟婵羽解释,为什么将来没有宝宝了。
因为他早在二十岁时,便做过结·扎。
贺延川说得轻描淡写,婵羽却听得真正心疼,她不管不顾的把男人推倒,摩挲到她身下,无论贺延川如何推拒,还是用唇在那边点了点:“还疼吗?”
贺延川把她拉起来,含着吻住她双唇:“不疼了,宝宝。”
贺延川告诉婵羽,如果她喜欢的话,他可以再去做恢复手术,结·扎恢复不是不可以,只是有些麻烦,还有一定的风险,跟必然的副作用。
婵羽想也不想,摇头拒绝了:“我不要你疼。”
贺延川心间一软,又温柔的告诉婵羽,如果她想要孩子他们还可以人工,但他同样不想她承受怀孕和分娩之苦,代孕必然是不行的,但如果用最后那种方法,这个孩子的出生,似乎跟他们完全没有关系,或者收养一个?
贺延川的意思是,只要婵羽觉得开心就好。
但婵羽马上告诉他,无论怎么她都不开心。
在贺延川说到收养时,婵羽皱着眉,索性又把男人的唇吻住,将余下的话全部堵住,说:“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什么小孩子。”
她似苦恼的抿了下唇:“小孩子什么的好麻烦,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才把他生出来,他未来还要跟我争宠,真的好生气,好没有道理。宝宝、宝宝——”婵羽笑容逐渐明媚,“叫的应该是我啊,所以现在这样就很好,贺叔叔,你不要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了。”
贺延川仔细辨别婵羽的神色,发现她并没有委屈自己,而是发自内心的这样想着,也跟着她笑了笑,他明显不想要孩子,只是为了婵羽才作出相应的让步。
两人的年岁本就差了太多,还是这种亦父亦夫的关系,再要个孩子,幸福感不仅不会翻倍,还要分割彼此一部分的爱意,甚至带来麻烦。
男人吝啬的不愿把爱分给别人,哪怕是延续着彼此血脉的孩子,也霸道的不允许对方那么做。
还好,他们想的一样。
再者,贺延川比婵羽年长,自然也会比她先老去,他原先打算收养个听话的人,现在他还能把她护得周全,可到将来,哪怕自己动不了时,贺延川也希望有人能够代替,照顾到她方方面面。
至于让婵羽来照顾他?
贺延川从未这样想过,如果可以,他想就这么宠着她。
直到他老,直到他死。
话到这份上了,婵羽索性也把话说开了,她说其实她也事先认真想过孩子的问题,考虑到贺延川的年龄,她说,她可以二十岁,也就是在贺延川三十六岁那年先把孩子生了,之后再去上学,如果他想,那么现在也可以。
贺延川眸色深深的望着她:“宝宝,你才十八岁。”
婵羽答:“我知道啊,我也知道我这个年纪要孩子是早了点,但你们男人不都很注重子嗣问题的么,反正早晚都要——”她顿了下,“我不想你等太久。”
贺延川说:“十年,已经够久了。”
婵羽心底有点触动,又听贺延川说:“那么早生孩子不好。”
婵羽想着自己考虑到的那些,附和着点点头:“我也觉得,本来嘛,我自己还是个宝宝,居然直接要带个宝宝了,有种强行变大人的感觉……”
贺延川打断她:“我不是说这个。”
婵羽迷茫的抬头。
贺延川才清洗干净的手指又探入少女裙底,沿着轮廓按了按,低声说:“孩子要从这里出来,到时候,你这条细缝会被拉很大很大,如果将来恢复得不到位,还有可能变松。”
他顶着张清贵温雅的脸,底下的动作和说出的话都放·浪至极,但偏偏,衬着他的脸又跟做学术般正经,极具迷惑性。
贺延川说:“宝宝这里紧得要命,进去后还贪吃的咬着我,真的寸步难行——”
“你别——!”婵羽连忙制止。
贺延川捉住,放到唇边吻了吻,男人眉梢弯起,笑似春来,“我很喜欢。”他又在婵羽掌心舔了舔,抬着一双深邃的眼,灼灼的睨过来。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嗯,宝宝的所有我都喜欢。”
第32章 娇宠·贺12 贺延川早年清冷禁·欲,及三十四岁时开了荤,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像是要把之前那么多年的份一块给补回来一样。
同才开了苞没多久的婵羽表示,让她喘口气先。
这个男人端着一张淡泊清贵的脸,但在欢·好这件事上,却是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嘴里一边吮吻,一边说着叫人面红耳赤的荤·话,下·身则是加大力道的不停征伐,配合着指尖灵巧的揉搓捻挑,每每都把身下人搅得哭着求饶,到那时他会温柔的安抚,但动作却不见半丝停歇,反倒是愈发辛勤的耕耘——
旱地成涝田。
婵羽送给贺延川的那间画室早就失去了最初的功效。
男人抱着她坐在唯一的凳子上,面前是新展开的画布,他的身体还沉在她里头,被细腻的描摹着形状,脑袋则搁在她肩膀上,一侧首,就能含住少女潮红的耳尖。
偏偏这还远远不够。
男人弯腰拿来画笔,这个动作又让少女惊呼。男人顺着仰头的姿势,吻到她脖颈上,还把画笔塞到她手里。
“好了,来画吧,宝宝。”
手还抖着,连笔都握不住,这还要怎么画啊?
婵羽摇着头拒绝,贺延川没勉强,也不打算替她解围,就这么温存的轻轻动作,感受着她的美好与湿热,说:“宝宝,他们都在看着你。”
贺延川接手画室后,每天都会亲自动手过来做打扫,里面的东西倒是原封不动,什么都没变。
所谓的“他们”,便是每张画卷上的“贺延川”。
婵羽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真有外人,整个人都吓到哆嗦了一下,贺延川咬着她,又笑:“知道自己正被人看着就那么兴奋么,好浪啊,宝宝。”他停了下,忽而又大力征伐,唇舌与指尖亦是四处惹火的攻城略池。
“可惜他们都是死的,满足不了宝宝,只有我是活的……那里,也是活的。”
“——热的、硬的。”
婵羽一直觉得,进入状态时的贺延川能把她半条命都折腾没了,至于为什么是半条?因为他又很巧妙的掌握着“度”,看似手段厉害到不得了,实际上都在她能承受的范围内。
哪怕是极限范围。
而一旦结束,这个人立马又换了副脸孔,温柔细腻的叫她再也说不出半句抱怨的话,因此也就周而复始的——折腾,赌气,哄好,再被贺延川骗上床。
每次每次都是如此!
婵羽已经放弃治疗了,但不知是不是陆潜事件给她的阴影太深,哪怕跟贺延川确认了关系,她总是安全感乏乏的提起,确认这人对温婉的感情。
这天气氛刚好,婵羽又问了遍。
餍足后的贺延川似乎很好说话,他一边摩挲着婵羽的后颈,一边说:“宝宝,她比我大六岁。”
婵羽答:“你比我大十六岁,我还叫你叔叔呢。”
最后两个人还不是发展成了这种关系。
贺延川眯了下眼,不知为何纠正起她的称呼来:“我跟你母亲同辈,准确来说,宝宝应该喊我舅舅。”他低头,指尖在婵羽唇边拂过,“来,宝宝,叫一声。”
“真狡猾。”说着说着就把话题带开了,但或许是宣泄后贺延川的深情太醉人,婵羽看着,还是低低喊了声“舅舅”。
贺延川笑了下,眼色渐深,又说,“这样叫似乎也不错。”
毕竟陌生人也能叫“叔叔”,而只有真正的亲人才能被喊成“舅舅”。
婵羽:“……”你又想对我做什么???
她的直觉是对的,因为没多久,她又被这人按到床上,撩拨到浑身燥热,偏迟迟不肯给予,他与她只有一线之隔,却悬而不发,深邃的眼看着她,说。
“宝宝,我是谁?”
婵羽像只低泣的小兽,双腿并拢摩擦:“贺延川……贺叔叔……”
贺延川又问:“你叫我什么?”
婵羽喊了无数遍“贺延川”跟“叔叔”,男人始终耐心极好,纵使婵羽羞涩的主动,他甚至还往后退了退避开,坚持问:“宝宝,好好想想你该叫我什么?”
婵羽被他迷得熏熏然,灵光一闪终于喊出:“舅舅——舅舅!!”
“奖励你。”贺延川把自己往前一送,同时封住少女哭叫的唇。
他说,“宝宝,你太乖了。”

高中结束到大学开始前的整个暑假,婵羽都过着这种昏天黑地的“涝死”生活,感觉身体被掏空,但犯下七宗罪的男人看着却是神清气爽,不知是不是彼此过于熟悉,婵羽逐渐能在他那张清冷的脸上,瞧出撩拨勾人的意味。
这感觉着实奇妙。
大学报到前几天,十几年没理过婵羽的温家倒是忽然主动找来了一次,贺延川那天不在家,他不会派人监视婵羽每天的行动,婵羽是到晚上他回来后,自己坦的白,但也没把话说得很清楚,只是说明天要去那边一趟。
贺延川说要陪着,都被她摇摇头拒绝了。
可就离了眼皮底下那么一小会,再见时却是在医院。
婵羽不知怎么从楼梯上摔下,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身上磕到青青紫紫的,还伤了脑袋,血好一会都没止住,送到医院时怪吓人的。
贺延川听闻后,简单的丢下“去查”二字,便一路往医院赶,他的表情一如当年婵羽被绑架时的平静,指尖无意识在左腕的手表上抚摸。
山雨欲来风满楼。
跟医生仔细确认过婵羽的伤势,贺延川又在病床前足足守了四个小时,婵羽总算醒来,支撑着要坐起来,贺延川连忙去扶,刚要问她“感觉如何”,就见小姑娘皱着眉头。
她问:“你是谁啊?”
贺延川的动作流畅,不见丝毫停顿,他把婵羽的长发温柔的拢了拢,向来藏得深沉的眼,此刻更是深不可测。
贺延川说:“你先休息,等我一下。”
少女虽然不解,但还是很乖的,点了下头。
贺延川出去不过三分钟,又折返,坐回刚才的位置上,简单的问了婵羽几个问题,细细辨别她的神情反应,并留意到一些极细微的小动作,终于说。
“你去别人家,结果不知怎么从楼梯上摔下来,磕伤了脑袋,现在似乎是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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