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心魔完本——by墨染水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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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临出门10 时,他还是把这预先的内容给撕下来烧毁了,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
昏暗嘈杂的宴客厅里放着靡靡之音,无数戴着面具的alpha与omega在摆动身体,严恪捏着一瓶龙舌兰与一帮好友在角落的沙发群上正在疯狂的拼酒。
他不是好酒的人,更不曾喜欢过这样放纵的与人一瓶瓶的拼酒的游戏,只是,压抑与犹豫让他需要一些刺激,来忘记明天他就要与一个自己完全无法喜欢起来的人订婚的事实。
“还能再喝吗?”一道沙哑中带着一点点清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吐气时引发的微凉的暧昧气流吹到他的耳廓里面,令刚刚吹完一瓶烈酒的严恪不禁打了个寒颤。
饱含着兴奋的口哨声此起彼伏的从严恪的那帮好友的口中发出,严恪转头,一双眼瞳黑得像黑珍珠一般能流光溢彩,眼白却如电网般极炽里夹杂着无数细小的电流的桃花眼,就那样撞进他的眼底心底,令他的整个身体就如过电一般,一阵酥麻。
“我这一杯,你还能喝得下吗?”带着只遮住半张脸的狐狸面具,身着宝蓝色燕尾服的omega自然的在严恪哥们让出的座位上,紧贴着严恪落下。
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块,翘起的那一只小腿一荡一荡的,左手臂向后伸展,漂亮的手恰恰垂落在严恪的胸口前,右手捏着酒杯,凑到他的唇边。
那是一只极为漂亮的手,他只能用漂亮来形容。
因为这只手的骨骼和皮肤并算不得美丽,却如那双眼一眼,仿佛带着电流,捏着酒杯的样子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性感,所以,要称之为漂亮。
严恪的目光落到那只手上就收不了回来,嘴里却道:“当然。”
布满老茧和伤疤的大手包着那只漂亮的手,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低低的笑声贴得很近,严恪只用眼角就能看到那双粉得像擦了蜜的唇,唇角扬起的要命弧度。
身上顿时热得受不了,俯身夺起茶几上的另一瓶龙舌兰,正欲招呼他的哥们继续来拼,却看见那些哥们的双眼全都直直的盯在他身边的人身上。
那些目光是那样的入骨,□□,而他身边的那人却是毫不在意的模样,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轻轻的荡着他的小腿,从头发丝到脚尖都充满了,骚’气。
严恪握着龙舌头瓶身的手不由得就紧了紧,抬手猛灌一口。
然后转身俯首吻住了那双比滑脂还柔软比花瓣还甜美的唇,将口中的酒一点一点的渡进那张一样骚’气的唇。
“唔……呵。”这人的吞咽声与吐气声就像是一只懵懂的小兽伸出的爪,低低的哑哑的还带一点点张扬,划到你的身上,让你觉得微痛却更关注那同时而来的痒和软。
垂在他胸口的手直接的勾到了严恪的脖子上,那只小腿也直接蹭挨到他的腿边。
林绿张开唇,舌头勾住了喂完酒就想撤的严恪的舌头,在他的口腔壁中上下一个搅动。
两人立即在围观者不自然的呼哨和喝彩声中,开始疯狂热吻。
良久,才唇分,林绿伸出鲜红的舌灵活的一舔,将两人勾连的银丝,全都缠回了那张泛着流光的唇瓣里面。
那双眼风情万种的在严恪鼓起来的腿间,轻轻一撇,带着低笑声将一张房卡塞进严恪的匈口,顺势在他匈前的那点一搓,在他耳边吹着气:“等你。”
就连离开时的背影,都摇曳着让人无法拒绝的,浓烈骚’气。
严恪控制不住自己有了自我意识的双脚,站起身来,踉跄的跟了上去。
他的脑浆好像也被那人过了电,混沌一片无法思考。
他的身体里全是残留的快感与冲动,酥酥麻麻立足不稳,只能直直的盯着那人满满的全是诱惑的背影,空白前行。
林绿没有回头去看他有没有跟上,他只是就那么轻快的迈着他的猫步,享受着他自己酿造出来的醉意与欲念,任那些璇漪在他的身体里面如细小的电流一般流窜。
全世界,最爱我自己。
所以,我的世界里面,我最迷人。
伸手,剥掉第一件燕尾服外套,解开第二件银灰色衬衫的扣子。
踢掉脱落的黑色修身西裤,只穿着一件白色胖次的omega,自然的舒展着从骨髓里泛出粉色的身体。
掩藏在狐狸面具下的脸微微仰起,仰出一份艳丽又高傲的线条,在巨大的穿衣镜前,在严恪痴迷的目光里面,轻轻的将那只漂亮的手,放到了最后一道防线的松紧带上。
严恪猛地扑了上去,将面前的妖孽扑到大床上,压在他的身上,通红的双眼望着那双面具下眼白带着电眼瞳流着光的人,哑声道:“最后一件得让我来才可以。”
“那么。”林绿将手指放到严恪的西装扣子上,慢慢的画着圈。
浅笑道:“你的前几件就是我的了,你想我先解你上面的?”
手指骤然一个下滑,停在鼓起来的那团之上,依然是慢慢的,轻轻的画着不规则的小圈,在他的耳边吐着气道:“还是先,下面这件的?”
“你!该死!”严恪的身体一个缩紧挺绷,死死抓住了那双到处点火的手按到了床头上,一把解下脖子上的领带,绕着那双细瘦的手腕在床头捆得严严实实。
林绿抬头看了看被绑住的手腕,动了动脚趾。
他才动,严恪就将那只想要继续作孽的脚踝给捏在了手心里面,边压制住边自己飞快的卸下身上的衣裳。
林绿嘴角轻勾,双眼漫不经心的打量严恪逐渐坦露出来的劲瘦身体,身体却像是中了药一样的一点一点的放软又放软,很快就全是等待被人娇宠服侍的慵懒。
身下这人就像一只小狐狸!
严恪轻轻的将自己覆了上去,完全不让自己的体重有一点能压到这只珍贵又软萌的妖艳小狐狸的,极轻的覆了上去……
拉灯。开灯。
严恪手忙脚乱的打了热水细细擦拭着小狐狸承、欢后的身体,擦到小狐狸大腿间的血迹时,手一抖,愈发的软了手脚,乱了思绪。
林绿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任他服侍,刚刚的感觉很好。
omega这种能够生娃的神奇生物,身体构造果然跟直男是不一样的,他有爽到哦,还是很爽的那种。
严恪也很有耐性和温柔,一点都没让他痛到,感觉满意的直男,懒洋洋的坐起身来。
勾住手脚发软的严恪的脖子,在他的颈项,最敏感最显眼的动脉上种下了一个又一个深深的草莓。
严恪酥麻着身体任他施为,发软的手颤抖的伸到小狐狸的面具上面,问:“你叫什么名字?”
伏在他颈窝间的人一僵,死死的捏住严恪欲揭开他面具的手指,手劲大到能让严恪感觉到痛的地步。
这一瞬间,严恪觉得,伏在他身上的小狐狸像变了一个人,变成一个他非常熟悉但又觉得很可笑绝不可能的人。
很久很久,小狐狸才一把甩下严恪停驻在他面具上的手,发出低低的笑声道:“杜西泽,我叫,杜西泽。”
严恪无端的从小狐狸的笑声里听到了失落的味道,虽然还是一样的勾人,却在勾人之中带着几根尖利的针,刺进他的心脏里面,叫他心中发疼,叫他怜惜不已。
“不用担心,一切都交给我!我会尽快的解除婚约的,我会对你负责。”严恪张开手抱住随着他说的话而不停颤抖的小狐狸那软软的身子,。
觉有微凉的液体从小狐狸伏在他的肩膀上的位置上滑下,不由得边抚着他黑顺的头发边继续保证:“我跟你都是第一次,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我跟白易書并没有感情,只是纯粹的商业交换,我需要一个能协助我打理公司的伴侣,白易書需要一个愿意跟他结婚的alpha,我们之间并不相爱,而我现在遇上了你,宝贝,你令我疯狂,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一切都是我的错,所以,请你相信我,请你将你交给我,我会将一切都处理好。”
这一晚,是他有生以来最刺激最愉快的一晚,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然而,他的小狐狸并没有被他安慰到,严恪发现他的小狐狸哭得更凶了。
眼泪几乎快把他的整个后背都给打湿了,偏偏,小狐狸哭的时候还没有声音,漂亮惹人怜的身体却在不停的颤抖,更叫他心里心疼的厉害。
却不敢再讲,怕惹得他的小狐狸越发的哭得停不下来,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给趴在他身上的小狐狸顺气。
渣!趴在他肩上的林绿,边勾着嘴角微笑边尽职的流着眼泪,无声的叹息。
也不知道他口中的渣到底是指他自己还是指男主。
第34章 3.8阿呆.修
微微的晨光里,严恪翻了个身,眼睛还闭着。
手却已经怀着满腔缱绻和柔情,搜索着身旁那具充满了魔力的肉体,不料,却横尽整张大床,都一无所获。
他猛地坐起来,着急的搜索整间房,什么都没有,只剩那张半面的狐狸面具还留在床头,其余哪怕写着半句只言片语的字条都没有留下。
还真是一夜风‘流,玩过就各自天涯,无需再有任何联系。
够潇洒啊!
严恪捏着那张面具,露出一个微笑,可惜我却不想只要一夜。
杜西泽?听到对方报出来名字的时候,他就大概猜出他的身份了,要知道白易書的资料在试婚前就已经全被他记到了脑子里面,这人身份最有可能的就是白易書唯一的好友,目前已经进入军队的beat。
长相俊美,有一双一模一样的轻佻的桃花眼,还有一样轻佻的性格。
当初看到资料的时候他还感慨过,时间和基因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十几年就能把一只懦弱可怜的小白花变成妖艳封流的强势军人,不曾想,还有今天为这小白花迷惑的一天。
虽然是beat,也可以是omega的伪装,军队从来不招收omega,但仍有那么几个非要挑战自己极限的任性omega伪装成beat混进去,一般都是服用了特殊的药剂。
他的宝贝很可能就是这样的omega,哭泣和不告而别大概都是觉得自己背叛了好友,想要跟他断个干净。
刚好他马上就要返回军队继续服役,到时候只要将人招到身边来见一见,就能知道分晓。
说起来,宝贝手心那道深深的伤疤还是够让他记忆深刻的,真要被他抓到了,他可不会任他再这么任性下去。
omega脆弱的身体可承受不起积累的厮杀,还是乖乖的在他的保护里呆着就好。
洗漱,换装,一身金色的定制订婚礼服很快就将他重新包裹得风度翩翩,严恪很快就离开了酒店,提早赶到了订婚的礼堂,他要去看看他的小狐狸有没有这个胆量来参加订婚典礼。
白易書身为母系的那一方,身上的礼服是白色的,为了遮盖昨晚的恣意,他还不合规矩的在礼服上面系了一条灰色的围巾。
这一身搭配并不难看,礼服更是极为精美,换一个人穿着这么一身衣服,必定光彩照人,可惜,白易書天生的晦暗呆滞气质却将一切破坏贻尽。
此刻他依然是一脸呆滞的站在礼堂之外,呆板的同进来参礼的人进行寒暄,身边站着的是严恪的母父,所以严恪一到礼堂,第一个就同他碰个正着。
第一眼,先搜索白易書的身边,第二眼,精神力扫过整个礼堂,一无所获。
小狐狸果然是没胆和没脸来参加这场订婚典礼的,这样也好,毕竟订婚礼无论如何都得进行下去,因为他做不出在这种宾客云集的场面里当场退婚的事。
不是怕丢了自己的脸,只是白易書总归没有错,不应该受那么大的侮辱,小狐狸不来,他也就不必怕会看到他又红了眼眶。
第三眼,严恪才看向白易書,这是他第一次正式在对方的卑劣气质外打量他的五官,一双眼型同他的好友非常相似的桃花眼,挺直的鼻梁,丰满粉濡的唇瓣,流畅又尖利的脸型线条,莫名的叫他觉得,好像与小狐狸有些重叠。
只是,第四眼,跳脱出精细的打量,全面的看白易書这人,却又觉得好笑。
他的小狐狸妖孽轻佻,气质无比勾人,哪怕不露脸就足以让昨晚他的那群哥们全都移不开眼,跟白易書这有化神奇为腐朽的呆子简直有天人之隔。
严恪沉默的站到了白易書的身边,同他一起向进来观礼的宾客寒暄。
他很轻易的就能发现白易書那无神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颈项上,整个人的呆气愈发严重,却没有对对方做出任何解释和安抚。
他本就无意遮掩,毕竟他已经找到了让他心动的那个,那么这场联姻就完全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之前的妥协只不过是可有可不有,随意为之罢了。
因为是订婚礼,所以并没有什么宣誓之类的,只是邀请宾客一起吃顿饭,告知下自己已经选定了身旁的人做伴侣,所以这个人的身份在严氏是贵重的,是外人不可侵犯的而已。
严恪举行订婚典礼,本意是为他去军队后,让白易書代管苍穹公司需要给白易書的身份加一点筹码,方便下面的那些股东和家族子弟知道轻重。
如今已打定主意要退婚,严恪就无意再带着白易書认识严氏的那些长老和生意场的合作伙伴,只是时间到了,简单的吃顿饭就散场,倒是很快就结束了。
散场送走宾客和母父后,礼堂里就剩下他和白易書两个人。
严恪知道白易書一直在看他脖子上昨夜小狐狸留下的热情痕迹,只是他完全无法从他那呆滞的眼光里看出他的想法,也无心去理会他的想法。
此刻,在白易書依然呆呆的将目光落在他脖子上面的尴尬里,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我们退婚吧。”这句话先从白易書的口中被很板正的说了出来。
严恪的咳嗽声一顿,本来是打算自己来讲的,不曾想白易書比他设想的更简单直接。
“那么是现在就去系统解除试婚关系吗?”本来还以为白易書会纠缠两下的,严恪点头。
“你不是马上要去军队三年?我不想马上就重新进入系统配对,做为补偿,你我等你三年后回来再正式解除。”
现在就解除试婚,进入系统配对的话跟他配对的人肯定不会是陈隐,因为陈隐还要两年才到进行配对的年龄,那就太麻烦了,还要再应付一个人,阿绿绿懒。
“我可以给你写合同,保证三年后你回来不会做任何纠缠和要求任何赔偿,立即同你解除试婚关系,另外你们严氏的族务我会立即交还到伯母手上,苍穹我也不会进去。”
有那个时间像白易書那个傻子一样给你做白工,老子更愿意花到实验室和学习上去,这可是星际。
不说别的,光说他学的专业机甲设计制造,只要他能独立制造出一架机甲,这种独立是指包含每一个配件,能量块的提纯生产,以及操纵的精神链接系统等等全都吃透的独立制造,那么他回到自己的世界,完全可以向世界首富发起攻击好吗?
就算机甲配含的体系太过繁杂,他可能无法全面吃透,哪怕他能将制造体能补充剂这种星际里烂大街的玩意制造方法全面学会,回去自己的世界生产出来卖给军队也能成为富一代了,说不定还能成为被保护的扬名世界,看穆城还敢跟他玩囚禁play?
一心向学有意汲取每一个世界的科学知识的林绿,才不要浪费时间刷渣的感动值。
话讲到这一步,严恪自觉也不急着立马恢复单身关系,毕竟杜西泽与白易書的关系匪浅,他也不好做得太过,遂点头道:“可以,合同就不必拟了,我信得过你。”
无所谓什么信不信得过,不过是无须合同也能保证让他无法拒绝的解除,不过是出得起赔偿。
“那么再见。”白易書伸出手,打算跟严恪立即不见。
“怎么都是相识一场,易書这个握手还要带着手套,是不是不太好?”
严恪似笑非笑的盯着白易書伸出的手,好心想教教他与人相处之间的基本礼貌,并没有伸出手。
林绿的回应是收回手,转身,慢慢的挺着背脊刻板的走出礼堂,登上了公共飞梭。
开玩笑,脱了手套,那他伸出的左手上那道疤不就要被握到了?他可不想现在就被发现。
严恪无奈的摇摇头,打开通讯,让他的助手给白易書所在的学校捐一笔款,条件是保证白易書的读博申请能立即通过,并给予他一笔奖学金,也算是预先做出一笔赔偿。
虽然白易書说他不要,两人毕竟还是露水烟缘一场,又是他伤人在先,之后正式解除试婚他打算还是要再另外给予白易書一笔钱,如此才能不拖不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