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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心魔完本——by墨染水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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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陆绪的事先交待,这一万亲卫随他长待西域,都更擅长打马厮杀,山地战的战阵虽在乌云也有练习变幻,终归没有实用,真的上手杀敌列阵必备,但西域之地养得人粗壮,完全不讲究战阵的厮杀情况下,放开手让这群亲卫以一打五绝不是问题,何惧一对三?
而他自己的武艺是陆绪亲手□□的,陆绪在京时则是由先后请了数位名将细细教导,比梁守义这个十万陆军总教头半点不差,何况林绿还有在地下城十几年与人搏斗的深厚打架经验。
凉山之上二把手梁守义,与他斗了几百个回合后,因为极小的一个空口的出现,被何锦帆取了性命,砍下了头颅。
同时陆绪的亲卫军也将凉山匪徒解决得差不多,最后点兵,竟只折损三人,伤势较重者百人,轻伤者千人,余下九千连轻伤都没有。
砍下梁守义的头颅后,何锦帆命亲卫队的人换上凉山匪徒的装扮,靠近宋鉴的战船水域之内后,放火油箭烧船,配合陆绪迅速靠近的十万水师,进行围剿。
所谓的招安不过是一个幌子,连信上的笔迹都不是陆绪的,亦无明言。
陆绪这个河套王根本就没有招安凉山反贼的权利,更不可能接受这些人的求招安。
此战后,宋鉴带着三万兵马杀出重围,逃回凉山,再不敢下来。
而陆绪则趁着宋鉴被吓破胆的这点时间里尽快将自己的一万亲卫练熟鸳鸯阵,两个月后,才亲自带着这一万亲卫列阵攻上了凉山,取下了宋鉴的人头,功成。
又,在湖北的半年多时间里,假借宴客会友的名义,和朝中多位公卿大臣有了私下接触,将湖北都督拉到了自己的旗下,不知偷偷送出了多少重礼,拉拢了多少不满皇帝昏庸的势力。
皇帝在京城中收到御史的来信,说是陆绪大败宋鉴,砍下凉山二把手梁守义的人头后,就开始日夜不安,行事愈发肆意暴虐,派了许多暗手去湖北欲刺杀陆绪,却被湖北都督这个反了水的配合着,让那许多暗手有来无回。
收到陆绪砍杀了宋鉴的消息之后,却在金銮殿上大声叫好,命陆绪这个七皇子尽快回京,他要大大的嘉赏于他!更要率大臣出城去迎陆绪的大军。
他当然不可能一下子就转了性,陆绪也不会相信他一下子就会变成仁父变成个好皇帝。
不过是吴贵妃与皇帝私语:事即成定局,如今只有绝不可放七皇子回返西域,那才是纵虎归山,迎他入京,方可将他看在眼皮子底下,罗织罪名。
至于什么罪名?大可以参考前太子被废的理由,莫过于祸乱宫闱,与皇帝的妃嫔私通,这种事最好操作,人选最好不过原宋美人,现宋淑妃,宋玉脂。
这个原先就是陆绪送来跟她争宠的女人,大可以说宋淑妃在进京之前就与陆绪有着私情。
至于皇帝舍不舍得宋淑妃?天下女子只要他坐在这位子之上,就可任他予取予求。
宋玉脂虽绝色,亦懂得迎合他的喜好,却不会如吴贵妃这般与他心意相通,总归还是比不过真爱吴贵妃的。
在天下面前,有什么舍不得?

第65章 6.11软弱.修

陆绪启程上京,小侄子何锦帆却被他强制派人送回西域。
因为他不放心,此行必定凶险重重,皇帝与吴贵妃肯定会贱招百出,就算可以易容,就算他护得再严密,也怕有那么一个万一,他承受不起那个万一。
彼时,何锦帆正高兴去了京城要如何搅个天翻地覆,陆绪亦纵容着满面笑容听他讲话,听完提出一坛酒,说:“今日高兴,陪我饮上几杯要不要?”
除了鲜奶和清水,何锦帆自到陆绪身边后从没有碰过其他任何一种饮品,更不要说是酒,陆绪看管他比女孩子还要严谨,一滴酒都不许他沾。
林绿一听,立马抢过酒坛,就要饮,忽然又止住,恐有诈,取了大碗倒满一碗,推到陆绪面前说:“请父亲先饮!”
陆绪伸手接过碗,半点不带犹豫一口饮尽,于是林绿就放下了心,赶紧给自己也倒了一碗,喝时觉得味道有点不对头,也只当是这个世界的酒就是这样。
待他喝完三碗,坪地倒地,晕了个瞬间断片,才知道这酒有鬼,原来酒里下了蒙汗药,陆绪自己提前吃了解药。
待他醒来,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放在马车里往西域去的路上了,不由得暗恨,问八八八:“原世界里陆绪不是让我跟去京城的吗?!”
八八八道:“我咋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卦,还不是都是你自己作出来的!”
因为陆绪与何锦帆几乎无时无刻不黏在一起,八八八十来年不曾与林绿讲过话,大为不满。
“你厉害!那我就回西域好了,让陆绪这个男主跟我那个替身凑成一对,看谁吃亏?”林绿被八八八一堵,往马车里一躺,慢慢悠悠的道。
“宿主你别以为我傻,你跟何锦帆的契约里的头一条就是阻止你那个替身跟男主在一起,我吃亏顶多少收点能量,你不上京却是连灵魂都不保!”八八八也不示弱。
林绿冷哼一声,闭上眼不再理会八八八,兀自养神。
由湖北往京城整走了大半个月才到,一路上每每路过村镇城池皆有官员相迎送礼,算得上热闹非凡,陆绪却无心理会,表现得兴致缺缺。
倒也无人敢说他傲慢,如今坊间皆传他是战神转世,大定将在他的指挥下,大扩疆土,崇拜者无数。
这等传言流到皇帝和吴贵妃耳里,自然是引得他二人杀心更重,愈发要致他于死地。
陆绪对于阔别了十来年的京城的权利中心也是野心勃勃,迫不及待地想要早点抵达搅风搅雨,更有这大半个月来夜里少了攀在怀里的那具温热身躯,而引发的睡眠障碍,令他不停催促快行。
这一天京城里下了大半个月的绵绵阴雨骤停,一大早的火红的太阳就跳出地平线上来露了脸,大蓝的天空万里无云。
皇帝坐在御銮之上率文武百官登上城墙,及至午时,才望见一行长长的马队远远而来,皇帝面露笑容,下城墙出城去迎。
陆绪亦面露微笑,举手命队伍停止进军,自己纵马独骑赶在皇帝下御銮之前到了,只见他手一挥,万来人的长队就如被按了暂停的机器一般,立时静止不动,当得是军令如21 山,令行进止有如挥臂。
纵马而来如风,眨眼即已到了面前,且纵跃着避开了皇帝的护卫层,称得上马术高超,立时就有同是武官出声者数人发出赞叹声,差点令皇帝撑起来的那张慈父笑面垮掉。
陆绪驾马离御銮不过一米地外方方急勒马缰,同时从马上跃下,单膝跪地俯首泣声道:“不肖子七,绪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无奈只得揭过他如此冒犯的过错不提,急忙下了銮架伸手扶起他,父子二人四手交叠握拳,面上都是激动万分的道:“一别经年,我儿/父皇辛苦了。”
便有官员和宦官亦跟着偷偷拭泪,陆绪与皇帝二人继续四手抱拳大诉衷肠。
待得话了这些场面上的煽情话起码一盏茶的时间,才有宦官来劝且先回宫再叙之事。
皇帝先呵诉了那来劝之人几句,方笑道:“我儿还当打马游街,为父且先不耽搁我儿风光,到晚间再于迎仙宫摆下庆功酒,到时我们父子二人再叙。”
本来这等帝王出城相迎大胜之将的礼仪,通常会将对大将的封赏一气在相迎结束之前颁发,为其之后打马游街之时,愈加彰显帝王对大将的重视和隆恩,这即是大将的风光也是帝王收买民心的手段。
然皇帝这话一出,就是不准备在这里给出封赏了,陆绪听罢,半点端倪都不露,反而一副激动的模样,就拂袍跪地叩首道:“谢父皇隆恩!”
待恭送皇帝和文武百官的队伍先行返城回宫之后,陆绪才下令他的一万亲随整队披甲进城。
沿着清洗过的青石板道路上,在路旁和阁楼之上无数百姓和少女少年的欢呼掷花之声中,绕着京城游走一圈,又再出城,命大部分亲随在城外驻扎,方带几十个随从再打马进宫。
且不提文武百官中看好陆绪这个七皇子,在他近来私下偷偷笼络交好之下织出的那张关系网下,已经有意转投他阵营的公卿和官员心下对皇帝的小家子气暗中腹诽和愈发失望。
皇帝回宫之后,在吴贵妃的长春宫里连连砸了几十套瓷器,大发怒火,方冷静下来。
与吴贵妃谋划之后,二人决定今日晚宴就下手,撕下脸来,定要打他个措手不及,不然待陆绪在京里站稳脚跟,到时哪里还有他这个皇帝和吴贵妃所出的小太子的立足之地?
庆功宴上按尊卑分坐,陆绪坐在皇帝下首左侧第二个座位,在他上首的却是年仅八岁的太子。
皇帝说过祝酒词与列席的王侯公卿文武百官饮过一杯,又与陆绪单独饮过一杯。
第三杯却让太子代敬陆绪曰:“太子与你兄长饮一杯,日后你兄弟二人还当互相扶持,待吾百年之后,太子要护住这江山社稷,边陲安危还需得靠你这兄长为你助阵,你兄弟二人当友爱。”
小太子一身浅黄四脚龙袍被一身肥肉撑得鼓鼓囊囊,承袭吴贵妃小家碧玉的五官长得还算精致,但坏在那一身被娇宠出来的暴戾气质,实无君主气度。
大抵在吴贵妃那头听了不少说陆绪的坏话,闻言不屑的撇撇嘴,站起来端着酒杯在嘴里润了一下口就放下,挑衅的瞪着陆绪。
陆绪一副好脾气的样子,笑得有如温和的兄长,只当不见。
一口饮尽杯中酒,对皇帝道:“谢父皇信重,儿子鲁莽武夫一个,也只在战场上能为国尽几分力了。”
皇帝微笑颔首,正当讲话,席上一位铁帽子亲王,素来不大畏惧皇帝的老头站起来举着酒杯先说:“本王与河套王饮一杯,河套王这话说得妄自鄙薄了,谁人不知西域苦寒混乱之地,在王爷的治理之下如今可谓欣欣向荣,井井有条。依本王看,王爷不但武功了得,文治上也是一把好手,咱们定朝有了王爷,日后不定能走得更远更长!”
说罢一饮而尽,还对瞪着他的小太子冷哼一声,也不看最上头皇帝和吴贵妃铁青的脸色,笑吟吟的看着陆绪,算是摆明了车马。
“毅亲王谬赞了,某不过是恰逢其时罢了。”陆绪笑笑,且自谦着将杯中酒饮尽。
之后,另有大批王侯官员同陆绪饮酒,其中不少倒并非是已经倒向陆绪这边的人,有尚在犹豫看风的墙头草,也有皇帝和吴贵妃一脉的人上来借着祝酒放冷箭的。
待几轮巡过,皇帝才命宫中歌舞上来助兴,上来的是一群西域舞娘,跳胡璇。
皇帝看得好似津津有味,还对座下百官道:“我儿长在西域,时时不忘朕这个父皇,命人选送上这么一群西域舞姬,好叫朕也观观这异域风情,当真孝顺。”
陆绪听到这话觉得有点不对,打眼望去,看如今已跳到剑舞胡璇,舞姬立在一块小小的彩毯之上飞旋之时,双手持短剑摆动。
眼角微微一跳,这一批人他并不认识,这等细务,素来由王府里的总管操持,若是这群舞姬里头被□□去几个皇帝的人……
他这位父皇,当年能够上位,全凭他母亲和外祖那头为他谋划护持,其本身性格,用他那个素来有几分英气的母亲,在儿时与他玩笑时的话讲就是:小肚鸡肠颇类女子。
可惜母后看得清父皇小肚鸡肠颇类女子,却以为他们是患难夫妻,旧时他父皇又表现得十分信重他那个英气的母后。
一副无你我不行的模样,看不清他的小肚鸡肠之下还有狼心狗肺,才着了他的道,让他以小人的鬼蜮伎俩阴上了黄泉路。
这边陆绪心下翻滚,那头西域舞姬手中的短剑即脱手而出,飞掷向座上。
陆绪看着,这剑掷来的方向看似皇帝,但舞姬掷出时手腕甩了甩,实际上却会落到他身旁的小太子的腹部之上,心下不由得嗤笑一声,恨道:果然是颇类女子。
手中捏着的白玉酒杯重重向前一砸,辅以内功,不待那剑飞刺而出转向之前,就将那剑挡住。
当时,剑与杯同碎,玉杯化成碎粉,百炼钢剑断成七八截。
人再纵身一跃,提起身旁七八岁比他十六岁的小侄子重得多的小太子,重重砸到皇帝怀里,双脚在御座之上落定。
赶在满殿护驾有刺客的傻叫声里面,空手与挺身上来的七八名西域舞姬搏斗,一掌一个,在那群护卫冲上来之前,皇帝也来不及叫留个活口,好让他将罪名扣在他身上,已经将这群舞姬全都砸碎了脖子。
经这么一遭,皇帝与小太子还有吴贵妃是惊着了,庆功宴自然是摆不下去了。
陆绪刚刚回京,他又是十二三岁就直接从宫里被赶去西域,京中并没有王府,于是皇帝就让陆绪且先暂居宫中,日后再与他安排住处。

第66章 5.12软弱

皇帝本来的安排是让这群西域舞姬刺伤小太子,他再命人把这群舞姬活捉押下去,今晚安排陆绪住在宫中,将宋玉脂用些迷香送到他的榻上,他再带人去捉奸,将陆绪关入大牢。
到时候再说刺杀是陆绪安排的,又有通贱一事,想必可堵住悠悠众口,顺利给陆绪定罪。
可惜陆绪竟然反应这么快,不但救了驾,还一个活口也没留,如此今晚污他通贱一事就得延后。
而宋玉脂在宫里呆了七八年,爬上淑妃的位子,也不是手底下一个人都没有的。
再有陆绪的母亲先后在宫里也还有几个藏得深的老人留着,皇帝延后几天,陆绪又知他这个父皇最爱行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女人伎俩,偷偷联络一二探询几下,就将他的想法猜到了。
所以,过了一个多周,皇帝说给陆绪在京中的府邸还在修缮,仍叫他住在他幼时的文英殿里,时时与他演些父子情深的戏码邀他饮宴。
觉得差不多可以动手之时,带着一群大臣和王侯,说是要去看看七皇子,不让人通报,推开殿门,看到榻上交缠在一起的两个男女,拔出身边护卫的佩剑即朝榻上压着宋玉脂的男子砍去。
嘴里怒声喊:“好个逆子!竟然白日宣银”
“父皇?这是怎么一回事?”陆绪自侧殿里转了出来,非常疑惑的叫道。
被皇帝在背上砍了一剑的男子总算从药性里堪堪回过神来,左右上下看了看,惊慌失措的跌下床来。
竟是吴贵妃的姐夫,兵部尚书林傅,那头宋玉脂衣裳不整,不过看着也还没成事,好似也从药性里回过神来。
张口狠狠一咬唇,痛哭着道:“贵妃娘娘让陛下您身边的万总管来宣我,说是召我来这里见驾,不想却……这是至妾于何等鄙贱之地?”
话毕,转头猛地撞向床柱,当即头破血流的倒了下去。
陆绪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一脸懵逼的皇帝。
半响,拂袍跪下道:“请父皇准许儿臣即刻返回封地,儿臣实在是在这里呆不下去了,还请父皇留儿臣一条生路!”
恼羞成怒的皇帝抓起一个花瓶就猛砸到陆绪头上,青筋尽显的咆哮:“逆子!你这是在怀疑朕了!说你是不是在怀疑朕!你胆敢忤逆朕!来人啊!将这个逆子给朕拖下去!”
一时满室皆惊,就连那些护卫也看得出这里头的道道,磨磨蹭蹭的拖延着不愿上前。
陆绪抬起头来,额际流下一条血线,双眼之中满是悲呛,一行长泪襟然而下,伏地叩首痛声道:“请父皇准许儿臣出宫!请父皇给儿臣一条生路!”
来来去去的反复请求,再加上被皇帝带来捉奸的王公大臣们藏不住鄙夷的眼神,皇帝稍稍冷静一点,也知道此时是再动他不得。
高喝着让他滚出去,又让人转将林傅和宋玉脂拿下去,勉强维持住自己那一层表面光鲜的皇帝,仓惶离开文英殿。
殿中一时静下来,陆绪依然保持俯首叩地的姿势跪在那里,良久才抬起头来,目光依然是悲呛的。
望着这在他幼时母后与大姐都曾驻足过的室内布局,曾经在这里有过的无甚忧虑的快乐时光和画面,有如镜花水月,物是人非,心中颇是百感交集。
除了锦帆,他再没有一个亲人和可以去爱的人了。也唯有锦帆,是他剩下唯一可以守护的了。
所以,他绝不会伤害到他一点半点,也决不许别人动他一根指头,给他一丝难堪。
陆绪慢慢的挺直背脊,露出一丝冷笑来,起身走出文英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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