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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缘完本——by素手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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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音靠在傅衍恒怀里,微微点了点头。
宁初走后,阮音心绪不宁,再加上一路舟车劳碌,等回到恒城后,不可避免的又是大病一场。傅衍恒自然心疼的不行,恨不得将世间所有稀世的药材都给阮音。
阮音生病期间,傅衍恒闭门不出,一心全扑在阮音身上。傅府大门紧闭,但凡有点心思的人都嗅到不同寻常的味道,果然不久后恒城内另一个傅府突然遭遇抄家的横祸。
傅远居服丧期间受人弹劾,说其为官期间行贿受贿贪赃枉法,天子面前人证物证惧在,龙颜大怒。原本要将其革职查办,发配边疆,但太子求情,希望圣上念及其年迈多病且处于服丧期间能网开一面。
最终,朱批一落,褫夺官职,全部家产充公,其三个儿子不得参加科举。
一夜之间,恒城有名的傅府就这么倒了。
傅衍恒吹了吹汤药,送到阮音唇边。阮音笑着看着他,最终还是乖乖地喝完了。傅衍恒满意地擦掉他唇边的水渍。
让下人将汤药收走,傅衍恒握着阮音的手,关切道:“有没有好点?”
阮音点点头:“感觉好多了。”
傅衍恒叹口气,点点他的鼻子:“你啊,你就是想得太多。”
阮音笑而不语。这是事实,他无法辩驳。傅衍恒想坐到床上,阮音见了往里挪了挪,然后依偎在他怀里,和他十指交握。
傅衍恒闻着他身上的清香,心中一片安宁。目光微移,落在房间正中央挂着的九霄琴上,心中一阵顿痛。
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吞毒自尽的模样,手蓦然一紧,让阮音觉察到一些异样。他抬头望着眉头紧皱的傅衍恒,伸出手覆在上头。
傅衍恒缓缓睁开双眼,阮音笑着望着他,说道:“想什么呢?眉头皱的这么厉害?”
双手将人搂紧,傅衍恒说道:“想你。”20 “想和你一生一世”
阮音听得心暖暖的,就这么躺在傅衍恒怀里睡着了。傅衍恒拍着他的肩膀,一言一句地说着情话。
“想和你不离不弃”
“想和你生生世世”
想替你遮风挡雨,护你永世安宁。
傅府的牌匾已不知被何人摘下,走了两步,在门口后的朱红立杆后发现被人劈成两半的牌匾。傅衍恒冷笑一声,走进大门。
满园狼藉不见昨日的富丽堂皇,屋内堂厅具是织网结尘。恍惚间,听得一人嚎啕大哭,声音似鬼如妖。
傅衍恒一步一步地走到内院。来到一间屋内,床榻上躺着一个人,全身被捆着,不停地疯叫着。那人面色带土,头发凌乱发白,周身臭不可闻,傅衍恒从怀中拿出手帕捂住口鼻。
他靠近那人,细细地看着他痛苦疯狂的模样,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
傅衍恒:“他一直都这样吗?”
身旁的随从回道:“是,傅家倒了后,傅远居不知怎么的就疯了。傅家老二和老三跑了,如今只剩傅家的老大在照看他。”
傅衍恒嗯的回一声,他走近傅远居,勾唇:“没想到,你还是有个孝顺儿子。”
傅远居见到傅衍恒不知是想到什么,突然清醒过来,若不是被绑在床上,他肯定像疯狗一样的扑向傅衍恒。
“嚯,伯父,你这是生什么气啊?侄儿听说你病了,特地来看看你。”
“你……你……”
傅衍恒身姿挺拔,袖口拿出一把纸扇轻轻摇动,笑道:“没想到,用银两铸造的登天路居然会倒的这么莫名其妙吧?人活一世,总会留有痕迹,官场更是如此。你以为从我这拿去的钱,你用到哪了我会真的不知道?”
傅远居盯着傅衍恒,似是全然不信任他的话。
傅衍恒笑了笑:“我傅衍恒别的本事没有,就是钱庄多。除此之外,朋友也多。从我这拿给你的每锭银子,都有由微雕师刻下的‘旭’字,除非借助工具,否则用肉眼是无法轻易看到的。”
听到此处,傅远居的脸色变了,受了伤的嗓音断断续续地发出:“旭,童……旭,太子……你是……太子的人!”
傅衍恒折扇轻摇,一派风流:“只要拿了你的钱,只要去了钱庄,我便能循着带有‘旭’字的银子顺藤摸瓜,查清你们之间的交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金银在手,想查些什么还是很方便的。你说是不是?伯父?”
傅远居愤恨地死死盯着傅衍恒。如今,他已经知道了那些人证和物证到底从何而来!这背后少不了傅衍恒搞得鬼!他一直以为傅衍恒就是个有点头脑的商人,没想到,他活了大半辈子,居然阴沟里翻了船,半点没看出来他居然和太子有牵扯。
“我……没想到你……你藏的……这么深!”
作者有话要说: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眼前匍匐的老人满身恶臭,但双眼依旧恶毒非常,面对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目光,傅衍恒淡然笑之:“身为臣子,一心侍奉二主。你觉得你能活到现在,是托了谁的福?若非太子求情,你现在恐怕已经在发配的路上了。”
傅远居呸了一声,他由始至终就是效忠珍妃。想到珍妃,又想到自己的现状,傅远居猛然环顾周围,突然白了脸。
傅衍恒笑了:“怎么了?现在才意识到了?”
靠近傅远居,傅衍恒笑容和煦:“如今你的模样还能做什么?身为弃子的你,该怎么帮助你的主子完成宏图大业。无用之人,自当舍弃,你早就该死了。”
傅远居煞白了脸。他假意效忠皇后,实则为珍妃卖力。秦府的抄家与流放正是出自他的手笔。当初他根据傅衍恒拿到的原色玉,知晓了秦府是皇后的暗商。如今,他身份败露,珍妃不会保他,皇后更不会放过他!
傅衍恒:“不过,有人要你死,但我却想你生不如死。”说到这,他脸色骤变,起身一抬手,身后的随从见状上前压住傅远居,在其挣扎中,将一包药粉倒入他的嘴中。
傅衍恒漆黑的瞳孔注视着不断挣扎的人,继续道:“为留你一命,我也耗费不少功夫。”傅衍环顾屋内,“为了不让你被珍妃和皇后派来的人杀死,我可是下了重金保护你的安危。”
随从松开傅远居,获得自由的人不停地干呕着,想要将吞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傅衍恒怜悯地看了他一眼:“这叫‘醉生梦死’,是我请一个好友专门为你研制的。他会在你的睡梦中吞噬你的精力,吞噬你的生命,但却又能让人命悬一线,想死都无法死去。
醒来时全身无力,易怒易躁,睡梦中也难以安稳,你所做的那些恶果都会在梦中寻你讨个说法。时间久了,你会分不清幻觉和现实。”
见到傅远居面露惧色,傅衍恒笑:“是不是觉得很熟悉?”合拢折扇,傅衍恒道:“从我启程回恒城之日起,便已经命人在你的饭菜中下了此物。”
“傅衍恒!”盛怒之下的人,恨不得扑倒傅衍恒身上,将眼前之人撕碎。只是,此时的傅远居再无支配自己身体的力气,他半个身子匍匐在地面,半个身子耷在床榻上,因过度挣扎,绳子被血浸红,整个人狼狈不堪。因过度挣扎,绳子被血浸红。
傅衍恒轻笑地看着他。走进后,在那满是恨意的目光下,抬起脚,狠狠地踩到傅远居的腰上。
傅衍恒看着脚下之人痛苦的神色,仿佛想到什么,突然喃喃自语道:“我呢,不是什么慈善温柔之人,只要不惹到我,我都会给尽面子。除此之外,我也很护短,只要是我的人,任何人欺辱了,我都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休”字落地,傅远居便感到腰间的骨头仿佛已裂开,那直击天灵盖的痛感,让他恨不得立刻死去。偏偏始作俑者毫无觉察,依旧自顾自话地说着什么。
“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阿音,嫌弃他出生风尘,可我喜欢,他性子好,能无条件包容所爱之人,一旦走到他心里,他能为那人舍命,跟个傻子一样。但这种傻子如果没人护着,在这世间,也只会任人欺凌,欺辱吧。”
傅远居忍痛道:“娼……妓。”
傅衍恒听了,笑了笑,脚下用力,满意地听着傅远居的哀嚎,“是啊,那时有个女人,也是这么看不起阿音。明明是个下人,却敢怠慢已经成为主子的阿音,我的阿音啊,那个时候什么都不说,默默地任由人作弄作践。他是无所谓,可我心疼。所以,既然那女人这么看不起阿音的身份,那么就让她跟阿音一样好了。”
傅远居额头满是汗珠,望着门外,心里痛骂傅家的老大,不知道此刻他跑到哪去了!正心急之时,蓦然对上傅衍恒漆黑的瞳孔,全然无光的眼神透着一股猩红,如同注视着即将死去的猎物。
就在那样的目光下,傅远居发现他控制不住自己,浑身不停地发颤。
傅衍恒:“傅远居,我和你,不过是选择了不同路,你有你想要侍奉的主子,我也有我想看到的盛世明君。你步步为营,无论怎么折腾,我都能从容应对。甚至到了大业有成之际,我能看到那微薄的血脉上,让九日留你一命。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打起阮音的主意!”
傅衍恒双拳紧握,眼前又浮现出上一世阮音服毒惨死的模样。那种痛,每每想起来,都让傅衍恒绝望到感受不到一点温暖和氧气,窒息和寒冷就像巨大的手紧紧地扼住他的全身,无助无奈却寻不得解脱之道。
冷冰冰地目光看着地上苟且之人,傅衍恒道:“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了的。‘醉生梦死’只是第一道菜,之后还会有很多美好的东西等着你。这个傅府是你的心血吧,我也不会夺走你的心血,我会命人在这守着你,守着这个傅府,让你用余后的一生去后悔,你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决定。”
至于你的那个好儿子,久病床前无孝子,我倒想看看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有时候,窥探人性也非常的有趣。”
“傅远居,你可千万要长命百岁啊!”
冷笑一声,傅衍恒甩袖离开这个让人讨厌的地方。现在,他迫切地想要看到一人,离开他太久,他已经无法忍受周围的一切了。
随从见傅衍恒眉头紧皱,青筋微暴,不禁担忧地道:“傅爷?”
傅衍恒抬手,问道:“阿音还在外面?”
随从道:“遵照傅爷吩咐,音主子就在傅府不远处的茶楼。”
傅衍恒加紧脚步,只想看到心心念念之人。耳旁的嘈杂让人烦躁,傅衍恒额头布满汗珠,为什么这么多人,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挡在他面前,他的阿音,在哪里!
推开拥挤的人群,傅衍恒只觉得心越来越慌。耳旁随从的声音,他听不真切,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他要他的阮音!
人群中焦灼的华服男子惹得人频频注目,但那人仿佛毫不在意,目光不断地扫视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人?那骇人的神色,让人惊恐的模样惹的人退避三舍。
“阿恒?”
阮音在二楼的茶馆就看到了傅衍恒,原本想等着他上来,可渐渐的他发现他的阿恒有些不对劲,担心傅衍恒出了什么事情,他立刻下楼赶至他身边。
走近一看,果不其然,傅衍恒满头是汗,神情骇人。阮音用衣袖擦去他额头上的汗珠,担忧道:“你怎么了?傅府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傅衍恒闭上眼睛,他握住阮音的手腕,确认人就在身边,内心渐渐平静下来。再睁开眼,依旧目色清明,唇角带笑。
“没事,就是有些气喘。”
阮音不放心道:“回去请大夫看看吧。”
傅衍恒笑着说好。但他心知,他这病唯一的解药就是阮音。从俞阳醒过来,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前世记忆和梦境已经化成一把刺刀,狠狠地朝他心口扎了一刀。唯有阮音才能止住心口的血,唯有他,才能消除他内心的恐惧。
他有多喜欢阮音,就有多恐惧他的离开。
盯着阮音清秀的容颜,目光触及他眼角的泪痣。傅衍恒想起曾听过有关泪痣的传说,内心地叹:这是债吗?
但不论是债,还是缘,他都认定他了。
傅府内,传来阵阵悦耳琴音。
阮音专注地弹奏着一首曲目,听到屋门处有声音,想是有人来了正想停下,就见傅衍恒摆手,让他继续弹奏。阮音点了点头,继续专心的弹奏着。
进来之人是九狱。
九狱:“一切准备妥当,傅爷若想去京城,这几日便可动身了。”
傅衍恒:“辛苦你了。时间定在两日后。”九狱了解的点头,又听见傅衍恒问道:“近日,京城可有动静?”
九狱:“主子没有来信,应该是一切照旧。”
傅衍恒点点头,让他先下去了。盯着阮音的容颜,傅衍恒伸出手覆在他的面容上。阮音停下演奏,蹭了蹭他的掌心,笑问:“怎么了?”
傅衍恒道:“要去京城了。”
阮音笑着点头,回道:“可以看到宁初了,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分别数月,真想他。”
傅衍恒挪到他身边,将人搂在怀里。阮音依偎着傅衍恒,手指随意拨动眼前的琴弦,眼底一片温柔:“其实我已经想通了,以前我一直以为是宁初离不开我,其实,是我离不开他。他就像我的家人一样,如果没有他,我又是一个人了。”
傅衍恒听着,侧首吻了吻怀中人的头发。
阮音睫毛微颤:“可如今我有你了,真好。”
傅衍恒笑着嗯了一声。
怀中之人安静而美好,傅衍恒越看越心动,每每注视着阮音,就如同刚刚坠入爱河的毛头小子,满腔的爱意急需宣泄。
褪去的衣衫双双覆在琴上,吻住阮音眼角的泪痣,傅衍恒进入了他。而阮音轻喘地唤着阿恒,双手攀附在傅衍恒的后背,将自己的全部交给他。
温柔缱眷之间,浓烈的爱意驱散了空气中的寒意。
屋外,天色晴明。
枝头的第一朵花苞似乎已要盛开。
京城,东宫。
金碧辉煌的殿阁内,一道屏风后隐隐约约地站着一年轻的男子,他肤色白皙,眉似剑锋,鼻若悬胆,薄而好看的唇即使不微笑也总是微微上扬。他满头的青丝以金冠束起,暗色描金锦袍更显出其天人之姿。
此时的他手持狼毫笔,专心致志地画着什么。
屋檐落下一暗影,毕恭毕敬地对其道:“主子,九狱来信了,傅爷不久前已经动身,半月后便可到达京城。”
“好。”音色如极品玉质,饱满而醇厚。“今日,皇叔身体可好?”
暗影:“王爷身体无恙,只是那日主子差人送去的玉佩,王爷似乎对它格外关注。”
放下笔,男子皱眉,似是再回想什么。正思忖着,就听见下人来报,说宁镇王府的世子来了。
男子唇边勾起一抹微笑,说道:“让他进来。”
宁镇王府的六王爷童临是武帝和凤王收养的第六个儿子。现今,宁镇王府共有两位世子,童暖和童毓。
“皇兄!”少年特有的青稚嗓音,听的人心头一震。来人唇红齿白,圆圆的脑袋,圆圆的耳垂,圆圆的眼睛,长得非常有福相,此人正是宁镇王府的大世子童暖。
童旭微笑着看着他走向自己,在他即将靠近自己时,伸手将人搂在怀里,摸着他的耳垂,问道:“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
童暖抬起头,解释道:“皇叔今日心情不好,我想多陪陪他。”
童旭嗯了一声,问道:“怎么心情不好?”
童暖:“自从你那日将那个玉佩给了他,他又对着那个没有名字的排位,站到天亮了。皇兄,那个玉佩是谁的啊?还有那个没有名字的排位,又是谁的呀?”
皇叔每次看到那个排位,眼里的哀伤看得他都忍不住要落泪。
童暖不解地看着童旭,满是疑问。摸了摸他的头,童旭说道:“明日我和你一起去看看皇叔。”
童暖点点头,目光落在童旭英俊的容颜上,伸手环住他的腰,将整个人埋入他的胸膛,喃喃道:“皇兄,皇嫂已经去世了,以后我会陪着你。”
捏了捏童暖的耳垂,童旭面带微笑地说了声好,静默一会,说道:“今晚,留下来,别走了。”
听出男人的画外音,少年红着脸说了声好。
作者有话要说:
童旭重生。
以及童旭和童暖没啥血缘。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暖黄帷幕帐后似有高低起伏的喘息声,婉转隐忍勾的人心火升腾。偌大的床铺上,两具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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