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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行如楷/小耳朵完本——by梨子是很好吃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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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冲着火辣辣的穴口,很舒服。这种舒服很快就结束了,随之而来的是重复之前的折磨。
林真第三次坐在马桶上的时候,排泄出来的只是灌进去的液体了。林真的眼角绯红,噗通噗通的水声让他无地自容。
林真拉得身上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没有。男孩放好一缸热水,把林真手上的链子固定在浴缸边。林真发现墙上有不少这样的小孔,大概都可以固定手铐。林真闭着眼睛泡在热水里,但他没想到男孩也脱了衣服进来了。男孩的胸前有一条细长的疤痕,从一边的乳晕延伸到另外一边,还有一些圆点似的烫伤痕迹,林真很想问他究竟遭遇了什么事,可他知道就算问了他也不会说。
和同性赤裸地在同一个浴缸里泡澡,林真难免回想起阎云楷。如果他还在国内,是不是会来救自己?至少自己消失了,他会发现的吧?现在……可能他沉尸海底,都不会有人发现,世上少了林真这个人。
能救自己的,就只有自己了。林真打量着男孩,靠在浴缸边。男孩刷池子似的刷洗着林真,下手很重,把林真身上的皮都搓掉了一层,皮肤上蒸出淡淡的粉色。
洗到三角地带的时候,林真的分身被男孩握在手里,他往后一缩,男孩却压了上来,坐到了他的腿上。圆润细腻的臀肉挺有分量,摩擦着林真的腿毛,但男孩的分身没有起反应,随着他的动作,肉条不时地弹到林真的大腿内侧。
双丸、柱身,包皮和铃口,每一处褶皱都被男孩的手指搓洗到了。接下来是会阴和小穴。男孩伸进去一根手指,在内壁里搅了搅。
这里,不像是不识男人滋味的地方。眼前的这个青涩的少年,不知是因何进了明都这个销金窟,但进来容易出去难,如果他本是同道中人,接受起来就不会像直男小孩那么困难,可以少遭些罪了。
他的手指只伸进去一下,就抽了出来。林真涨红了脸。男孩觉得他羞涩的样子十分可口,冒着违反规定的危险,身体倾覆下来,在林真的唇上触碰着,深深吸气,吮吸了一口。味道果然极好。他不能拔得头筹,尝尝前菜也算是他工作的福利了。
林真疑惑地望着男孩,男孩狡黠地对他笑了笑。男孩虽然瘦,但力气不小,把林真拎小鸡似的拎在淋浴头下面冲洗了好几遍,然后又把林真带回了房间。
他把林真的手脚用皮套和铁链捆在床柱上,林真看见他拿出了刀子,手腕和脚腕就不敢再弄出哗啦啦的响声了。白花花的剃刀一歪,他的小弟弟就不保了。所以不用男孩警告,林真就已经冻住了。
男孩把林真的腋毛剃掉了,私处的毛发也剃得一干二净。那里没了毛,倒是显得大了不少,看着挺雄伟。只是毛孔附近有些发红。男孩倒出透明的凝露,给林真的小弟弟周边寸草不生的土地按摩,凝露清香沁凉,私处果然不再有痛感,冰冰凉凉的很舒爽。
林真的全身都被男孩用玫瑰香味的精油和润肤乳彻底按摩过了,到最后林真都快要睡着,朦朦胧胧的以为自己是进了按摩店。男孩把林真的脚趾甲和手指甲修剪得圆圆胖胖的,形状非常可爱,在指甲上面还涂了一层透明的指甲油。
林真又饿又羞又累又乏,男孩的手法娴熟而老练,不做这行去开家按摩店肯定生意兴隆,林真抵挡不住困意,渐渐进入浅眠。他不知道男孩给他剪了指甲,涂了指甲油。但他感觉到了男孩带着一大堆干活的工具离开之前,有爬上床来解开他的手铐脚镣,而且又偷亲了他一下。嘴唇上被吸了,林真搓了嘴唇几下,不耐烦地嘟起嘴,翻过身去。
男孩一上来,就被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少爷们围住了。等待客人的时间总是十分漫长而无聊,难以打发。听说新来了一个雏儿,他们都挺羡慕男孩能一亲芳泽。
“新来的小孩长的好看吗?”
“是什么类型的?像哪个明星?”
“你给打几分啊?”
他们七嘴八舌地问着,男孩笑着说:“品质A+,人我是亲过了,你们就羡慕吧。我下班咯~”
在明都的第一夜就堕入了噩梦的深渊里,昼夜不分。从接过的客人来的次数算起来,林真估算着自己呆在这里的天数。还有,他到底何时才能清偿完债务,重获自由身。如果不这么想,他就坚持不下去,可能会把手腕上的银链子缠到自己的脖子上,用力勒死自己,一了百了。
不知是不是出于对林真的“专业素质”不放心的考虑,还是担心他和客人交流然后找机会逃跑,林真从来没有单独接过客人,都是有漂亮鲜嫩的小少爷陪着。客人是成双成对来的,猴急的会直接掰开他们的腿开干,喜欢慢慢来的,会先观赏林真和小少爷的表演。
林真叫不出声,只能轻轻喘息,但和他搭档的小少爷个个都是叫床的高手,有他们在林真的日子会好过一点,至少客人们不会专按着他一个人折腾。
林真好久没好好吃过一顿饱饭了,每天的饭菜不是各种草就是各样的汤,吃得林真身娇骨软,浑身没力气。灌肠和后穴的保养是必修课,做的时候,林真不觉得像一开始那样,疼得眼冒金星了。
最近有一个眼熟的客人,点了林真许多次。客人是个中年大叔,身材保持得一般,肚皮有点松,但是下面很坚挺,每次都搞得林真魂飞魄散的。
林真习惯了小少爷的亲吻,他半闭着眼睛,仰着头,一丝不挂地和玖儿抱在一起。玖儿口中的味道是他们之前一起喝的奶油浓汤的味道,牙齿间存留着玉米的甜香。他亲着玖儿,就像同另一个自己接吻,不觉得排斥。
玖儿非常敬业,舌头在林真的口中翻搅着,鼻子里哼声又娇又媚,手捏着林真的乳头,把那里拨弄得像小石子一样硬。林真觑到玖儿胯间的肉块肿胀起来,就伸出手帮他纾解。玖儿把林真按倒在床垫上,背对着客人,不着痕迹地移开他的手,和他十指紧扣。
他轻咬了林真的耳垂,微微喘息着说:“不能碰。客人没同意,就绝对不可以射。”
他把林真的手带到他的腰窝处。“摸摸这里……嗯……小真,好乖……”
两个人亲亲摸摸搞得快要虚脱,还得忍着不可以射,林真和玖儿的身上滑腻腻地出了一层汗。大叔最先受不了了,解开了皮带拉开裤链,把林真身上的玖儿掀翻,玖儿滚落到地板上,背部着地,扶着腰站不起来。另一位客人看到大叔先开动了,就抱起地上的玖儿,扔到另一张大床上,压了上去。
炙热的肉柱破开皮肉,隔着一层硅胶但热度仍然能够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金属拉链磨疼了林真的会阴,他不敢去推客人,怕之后会挨打,只好动手解他的皮带。林真看似急切的行动让大叔热血高涨,他踢掉了裤子重新覆上来,把林真的腿扛在臂弯,大力地冲撞着。林真被他逼出了眼泪,用手挡住了双眼。这样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短短的时间内,弘宇集团的股价暴跌,集团的许多合作案停摆,阎云楷焦头烂额。阎父和阎母入住的酒店,恐怖分子没有留一个活口。在最后一具尸体被丢出来之后,恐怖分子引爆了埋在酒店各处的炸弹,百年老店付之一炬。相连的街区,大火烧了一天一夜,警察、医务工作者、新闻记者也有伤亡。阎云楷辗转飞到了酒店,只见到了一片废墟。父母的遗体被运回国内,阎云楷把自己关在空荡荡的别墅里,游魂似的走来走去。如果这一切是一场梦就好了,等他醒了,是不是一切就可以回到正轨。
林真也消失了。阎云楷忙完父母的丧事,就回到学校里,想见林真一面。现在就只有林真能安慰他了。出乎意料的是,林真休学了。阎云楷想不通到底有什么原因能让林真一个这么珍惜学习的机会的学生,决定休学。对林真来说,Z大是他的梦想,他不可能轻易放弃。林真没有手机,阎云楷联系不上他,焦急万分。他很怕自己和林真从此擦肩而过,再见面林真已经娇妻相伴儿女双全了。如果是那样,他就算是毁了林真的家庭,也要把他抢回来。他只有林真了,可林真又在哪儿呢?
小五把自己给林真支票的事情告诉了云少,并且说钱已经被取走了。阎云楷不相信,说什么都不肯相信,但银行账户的确显示了款项被提走。
“钱有了,还学个屁啊。云少,你忘了林真吧。”小五不愿意看到云少为了林真消沉下去,他先斩后奏不对,但林真经不住诱惑拿钱跑路,就证明他根本不适合和云少在一起。他对云少没有真感情,见到点蝇头小利就收网了,他帮云少试探出来了,算是立功才对。说实在话,云少这样身份的人,就不该和林真搞在一起,小五觉得浪子时期的云少更洒脱,比现在为情所困的样子好多了。
“你给我闭嘴!继续找,多留意本市和周边省市,林真的老家也派人去找。”就算林真是看上了他的钱又怎样?如何真是那样,更好。阎云楷要告诉林真,一百万杯水车薪,在本市一套房子都买不下来,你和我在一起,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律师宣读遗嘱的那天,阎云楷的哥哥也来了。阎云楷问律师他凭什么来,律师说他是按照遗嘱通知的。
根据阎父和阎母生前立下的遗嘱,大部分的财产、股份和不动产都归阎云楷所有,但云载哥分到了百分之十的集团股份和本市的三处房产。两处在市区的黄金地段,一处在郊区。有了这些,云载哥只要不挥霍无度,一辈子靠收租子吃红利,衣食无忧没问题。
对于父母的遗嘱,阎云楷无法说不。他和云载哥话不投机,两人在沉重的气氛下相顾无言,云载哥签署了文件后就离开了。云载哥本想安慰阎云楷两句,但阎云楷表面上八风不动,颇有些阎父的风范,他要是哪句话说错了,倒显得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云载哥明白,自己是小人物,捡到大便宜了就老实拿着,没有资格去管阎云楷。况且他也没有立场管,他并不是阎云楷真正的哥哥。
接手了集团的事务之后,阎云楷终于体会到老爸的工作有多辛苦,多不容易。他晚上三点多睡,睡一两个小时,再爬起来和国外的分公司开电话会议。他手上的工作千头万绪,几个跟在老爸身边许多年的助理帮着他,他还是忙得像陀螺一样。虎视眈眈的人、等着看好戏的人、落井下石的人很多,他不能让老爸的心血毁在自己手里,不能让旗下的员工丢了饭碗。
但有些事情,尽力是一回事,结果又是另一回事。阎云楷年轻,经验不足,取得不了董事会的信任。再加上他之前的风评不好,大家都有所耳闻,一下子难以扭转。最近有人在恶意收购集团的股份,以惊人的速度很快就蚕食了许多散股,阎云楷不能坐以待毙,只好求助与石然和王焱。他想约他们去骑马,给马场打电话预约,马场的人支支吾吾言辞闪烁,后来才告诉云少,奔霄被石家少爷分尸了。
阎云楷扔掉电话直奔马场。他抚着被做成马头标本的奔霄,心在淌血。奔霄的眼睛瞪着,但已无神采。它的鬃毛已经干枯,不再光亮。他飙车飙到了石然家里,看到坐在轮椅上的石然,诧异了。
“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等着你来嘲笑我吗?”石然脸色带着病态的白,精神萎靡。
“我把它送给你,不知道会变成这样……”阎云楷搜肠刮肚,也说不出几句宽慰的话,反倒听着像是辩解。
石然得知了阎云楷的来意,笑而不语。阎云楷果然是能用得上他了就找他,用不上就甩到一边不闻不问。和他认识这么多年,看惯了他的耀武扬威,突然间低声下气起来,感觉不赖。王焱为了哄石然开心,带着石然去了明都消遣,找个两个盘靓条顺的大美妞儿,痛痛快快地玩了一宿。石然自从受伤之后,下体也受到了一些影响,说不出是好是坏。反正他现在不容易硬,但一旦硬起来,又不容易射。搞得大美妞骑在他的轮椅上腰都摇酸了,石然的下面还是硬邦邦的,没有要泄身的意思。
最后是两个妞儿玩车轮大战,你骑累了我骑,骑了好几轮,才帮石然弄出来了。石然挺得意,王焱气得脸都绿了。这可是关乎男人的面子问题,他和石然一比,他一个正常男人竟然被比成了早泄精了。
他们在明都的收获不少,不仅泄了火,让石然重拾了做男人的信心,而且撞见了一个大秘密。石然见到了自己的老爸,石父眼睛充血,眼底发青,不停地打喷嚏擤鼻涕,一看就是磕了药的后遗症。他没注意到旁人,更没发现自己在家玩自闭的儿子也在这里。这段时间他快活得很,玩小少年玩上了瘾,对着女人兴趣缺缺,秘书室的几个小蜜合约到期后他没有续聘她们,不知怎的就是看着心烦。
小少年不会说话,是个哑巴。一头乌黑的短发,紫黑色的眸子,被欺负惨了的时候,眼睛里晃着的迷离水光,把他迷得鸡巴硬得像刚开荤的处男。一瞬间他就找回了年轻时的激情。他甚至动了包养小少年的念头,但是小少年和他儿子差不多大,要是把人包下来,儿子知道了他的脸就没处搁了。
昨晚小少年哭得梨花带雨,他都没停手。咬着少年大动脉上薄薄的皮肤,抚摸着少年青涩而美好的胴体,他觉得不够,想把人揉碎,嚼了吃掉。从来不和出来卖的接吻的他,拿起桌上的白兰地,喝了一大口,噙住小少年的唇,把一粒药送了进去。小少年本来体力不支,已经不行了,因为药性的原因比平时浪了十倍,他自己也吃了药,金枪不倒了一个晚上,射得到现在,后腰还一阵阵抽疼。
走的时候他把金表塞到了小少年合不拢的后穴里,那支表表盘背后刻着“LOVE”,希望小少年醒来后,能明白他的心意。石然鄙视父亲的假正经,不以身作则的家长如何在子女面前立威,不让我出来玩,自己倒是放得开,嗑药这种年轻人的把戏也来者不拒,如果死去的老妈知道了,肯定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把他拉进去。但更令石然震惊的,是他爸光顾的对象——竟然是林真!
林真的头埋进枕头,像是一团软绵绵的面团似的,趴在床上。玖儿撑着酸痛的身体爬到他身边。
他捋了捋林真汗湿的发丝。枕套湿了一大片,床单上尽是一块块可疑的水渍干掉的痕迹,有些上面带了些花瓣般的粉色。
林真的背部被咬出的牙印像繁星散落在夜空中,一直蔓延到尾椎和臀肉。昨晚的客人是不是属狗的,把人咬成这样。林真的穴口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嫩肉外翻,难以闭合,穴口泛着点点金色的光芒。玖儿俯身下去,掰开林真的臀肉,仔细查看那里,霎时倒抽一口冷气。
他扶起林真,林真的眼睛肿了,金豆豆不要钱似的哗哗淌着。
“你哭,我也想哭了……”玖儿伸出薄而尖的小舌,把林真脸上的泪珠卷入口中,然后按下床头的紧急按钮。
帮林真护理私处和保养全身的男孩很快出现了。他放下随身携带的小皮箱,不耐烦地抱怨:“按什么按,我这不是来了?”
“小真的里面……有东西……”玖儿拽着男孩的手,男孩嫌弃地撇了他一眼。“你快去洗澡!你是不是闻不到你身上的骚味?”
玖儿赧然,裹紧了身上的浴袍,纤腰一闪消失在门背后。男孩锁上了门,把林真抱到贵妃椅上,铺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让他垫在屁股下面。林真的下面状态很不好,不知道是哪位变态的客人在里面塞了东西。男孩戴上薄薄的医用手套,伸出一根手指摸到手表的表链,冷硬的金属被林真不正常的高热体温烘烤得滚烫。他按住林真的腰,把林真的腿搭在他的肩膀上,蹲在地上一点点把手表往外抽。
嗬,这客人心够大的,这么贵重的手表,包下林真都绰绰有余了,竟然被塞进了林真的下体。手表上裹着粉色的黏液,林真的内壁伤的不轻。手表是不能留给林真的,虽然是客人留下的东西,但不确定客人是赠与还是遗落在店里,就算是送给林真的,他也不能拿。
男孩向晴姨汇报了林真的伤势,为林真争取到宝贵的两天休息养伤时间。为林真清洗伤口的时候,林真一直无声地流泪。可能是因为洗液对受伤的粘膜刺激太厉害,或者是因为太伤心了。但要是不哭不闹才不对头,哭出来对林真有好处。男孩这么想着,就随林真哭去,也不安慰,就是时不时给林真灌几口水喝,防止他哭得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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