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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行如楷/小耳朵完本——by梨子是很好吃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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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云楷给小五发了个短信,问他有没有给林真自己的手机号。
小五看了短信内容觉得莫名其妙,你没说让我把你的号码给林真啊?不是就把手机放他抽屉里就得了吗?
小五诚实地写道:“没有。”
阎云楷气得单手都拿不稳手机了。他两手握住手机,指尖用力敲击着屏幕。“林真的号码是多少?给我!”
小五更一头雾水了。“我不知道啊。”
阎云楷已经无法冷静地打字了。他找到一个稍微僻静些的角落,电话拨了过去。“你是不是脑子缺根弦儿?你不知道林真的号码?这像话吗?”
“诶等等,你不会是只把手机给林真了,没有帮他买卡吧?”
小五大气不敢出,在云少的耐心马上要告罄时,才嗯了一声。
阎云楷说的每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现在、立刻、马上、去帮林真买卡,把他的号码给我。”
“Yes, Sir!”小五按掉电话,他很怕云少的下一句就是,很遗憾地通知你,你的新车,泡汤了。
小五等到食堂关门,林真和一个女生并肩走出来,那个女生甜甜地笑着,冲林真挥挥手,然后就先走了。林真也微笑着和她说再见。女生转过头后,林真的笑容就收敛起来,他低着头慢慢地往前走,小五跑过去堵住他。
得知了小五的来意,林真瞪大了眼睛,眼光茫然了一阵,许久才自嘲地笑笑。他的眼珠子又黑,直勾勾地望着人的时候,小五觉得背后发凉。
林真的腿疼得几乎站不住。方才在食堂里跑前跑后,他都是强打着精神的。
那位陈同学显然是一位难缠的主儿。他拿回了手机,仍旧不肯善罢甘休。他发动了和他相熟的同学,合起伙来整林真。林真在图书馆看书,上厕所的工夫,桌上的东西全部被扫到了地上。林真的水杯不见了,他后来是在垃圾桶里找到的。水杯已经破裂变形,明显是人为踩坏的,不能再用了。
林真划好重点的新书,被人从中间撕烂。他辛辛苦苦记的笔记,被人用剪刀剪成一条一条的。林真去小卖部买了透明胶带,蹲在教室的地上,把笔记重新粘好。
图书馆不能呆了,教室里也不安全。但林真需要一个地方安安静静地看书。寝室里他一刻都不想呆,除了洗澡,他几乎不回去,也不知道回去的时候,他的那些“家当”,会不会惨遭毒手。
林真找到了网球场。天一黑,网球场就会开大灯,亮如白昼。夜里蚊子多,没人来这里运动或者约会。林真坐在塑料椅子上,抱着小腿看书。安静的日子没过两天,就被人找到了。
陈同学说,他爸是某某区公安局副局,让林真进去是分分钟的事。他还威胁说,会把事情告诉辅导员,取消林真的特困生资格。林真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但他没有那个胆量去冒险,去亲自验证。他只能选择相信。
林真现在就是靠着特困生补助过活。学费是林真捧着录取通知书挨家挨户地借,硬凑出来的,但也只够勉强交齐了第一学期的学费。如果失去了补助,林真就只能自动退学了。
陈同学带着几个男生,来网球场“打网球”。他们故意把球打到很偏的地方,或者故意不接住。林真就在场地里跑来跑去,不停地穿梭,弯腰捡球。
直到林真的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他跪在网球场上,双手撑着地面,气喘如牛,陈同学才带着人离开了。林真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不知道趴在地上多久,他渐渐苏醒过来。他的身上冷得像冰,早就被风吹得凉透了。
第二天林真就觉得头重脚轻。他这段时间都是在教室里窝着睡的,衣服穿得再多件,也还是冷。睡眠质量也很差,总是做噩梦,一会儿是在站在饭店里被老板骂,被客人围观;一会儿又是他站在寝室里,被人打,被人指着鼻子骂他是小偷。
他在小五面前蹲下,抱着头,他现在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发着低烧。小五也连忙蹲下。“林真,你没事吧?”
林真抬起头,苍白的嘴唇微启。“我可以和阎云楷说话吗?”
“噢!当然可以!”小五站起身,走开两步,拨通了云少的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办好了?”
“云少……呃……是这样,林真他想和你说话。他情绪看起来不太好,脸色挺憔悴的,要是说错了什么,您多担待……”
“啰嗦!我用得着你提醒?快把电话给林真!”阎云楷好多天没听到林真的声音,已经迫不及待了。他的心脏越跳越快,侧耳倾听。
“喂,是阎云楷吗?”
林真的声音很小,从电话里听起来,不像平时那样生硬,反而有些柔和,带着试探。
“是!我是!林真,你好吗?”阎云楷把耳机死死地按在耳朵上,他突然站起来,阿母被他吓了一跳。
“……”林真长长地叹息一声,把阎云楷的心都揪紧了。他像是一个等候最终宣判的囚犯,林真的手中握着他的生死大权。
“你回来好不好?”
阎云楷从来没有听过林真用这样可怜的语气和他说话,声音里透着哭腔,与其说是商量,更不如说是哀求。阎云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是他太想念林真了,以致于产生了错觉。林真从来都是倔强的,像是一株迎风生长的小树。阎云楷突然紧张起来,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林真,你需要我吗?”
“是。”
阎云楷恨不得一蹦三尺高。这是林真第一次正面承认他需要他。阎云楷激动地说:“林真!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我……”
他还想说更多,可是小五的声音打断了他。
“云少,林真晕倒了。我现在送他去医院,您要回来吗?”
阎云楷倒吸一口冷气。他按住狂跳的心脏,极力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送医院。带林真来家里,打电话给张医生。”
林真安静地平躺在阎云楷的大床上,呼吸绵长。他眉骨上的乌青没有完全散去,留下一小片阴影。眼皮上有一个小红点,是毒蚊子叮咬后的痕迹。阎云楷从未做过伺候人的事,可是看到佣人笨手笨脚地给林真擦身,阎云楷就坐不住了。
其实他亲自做的,未必比佣人做的更好。但是他就是看不得别人碰林真。林真的手肘和膝盖的伤口已经结了厚厚的黑褐色的痂。手臂上和腿上也有很多小红点,还有一些抓挠过的痕迹,把本来就伤痕累累的皮肤抓得更加触目惊心。
阎云楷沾了温水,避开伤处,轻轻地在林真的皮肤上一寸寸地擦拭着,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林真的脚背纤瘦,脚趾下磨起了透明的水泡。阎云楷在阿母的指导下,挑开了水泡,放干净脓水,在林真的脚趾上贴了一张创可贴。他情不自禁地在林真圆圆的脚趾上啄吻了一下,吻毕才如梦初醒,发觉自己的行为是越来越不经过大脑了。
被他照顾得好端端的林真,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阎云楷比谁都迫切地想知道一切。他已经遣了人去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
阿母亲自下厨做了滋补的药膳,但林真一直没有醒,阿母有些担心。楷楷眼睛里的焦急和痛心,阿母看在眼里,心里明镜似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楷楷,居然会想要帮忙下厨,被阿母撵了出去,让他好生在床边守着,别让孩子醒了,见不到人,该慌了。
饭食是阿母端着送进阎云楷房里的。阎云楷挖着饭,盯着的却是林真,仿佛林真能下饭似的。阿母叹息着摇摇头,退了出去。怪不得楷楷没有出国读书,原来是这边有了舍不下的人。
阿母轻声问楷楷,这孩子为什么还不醒。阎云楷呼出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医生给他注射了安神镇静的药物,药效过了就会醒了。”
“可怜的孩子,瘦成这样。”阿母摸了摸林真的头发。这孩子看着就像是乖巧听话的好孩子,睡着了都这样惹人疼。不过唇薄耳垂也薄,福泽不深厚,恐怕命中凄苦。
“阿母,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
“楷楷,你也早些睡,不要熬坏了身体。”
阎云楷陪着阿母回房休息。他听到林真晕倒的消息,心里就慌了。他一路狂飙,阿母按着他的手臂安抚他,他才渐渐冷静,车速也慢了下来。他们回到家时,林真和小五还没有到。他又不敢给小五打电话,他怕小五为了接他的电话而在路上有什么差池。他就站在别墅的门口等。门口的保镖原本是松懈着,站得歪歪扭扭,抽着烟聊着天,看到云少出来了,纷纷碾灭了烟头,腰杆站得挺直。
他忘不了从小五怀抱中接过林真时,林真的样子。他只知道林真的腰细得令人眼酸,不知道林真个子高高的,体重却这样轻。他虚弱地依偎在阎云楷胸前,睫毛下的阴影让黑眼圈显得更深更重。
阎云楷快速地洗干净自己,没穿衣服,就这么赤条条地从浴室走了出来。
他已经在浴室里弄了一次,可是怎么都出不来。那条紫红色的肉虫就这样直挺挺地翘着,随着他的脚步一甩一甩。
他的膝盖陷入柔软的大床中,真丝床单贴在皮肤上,又凉又滑。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在林真旁边躺下,隔着蚕丝被,搂着林真的腰。
抱了一会儿,分身不仅没有消下去,反而越胀越大,越来越兴奋。
他支起手肘,静静地望着林真。林真的嘴唇苍白,有些干裂,阎云楷拿过床头的水杯,想喂他喝几口水。
可是水总是顺着林真的嘴角滑落,沾湿了枕套。林真睡得很沉,无法自觉吞咽。阎云楷盯着林真带着水光的唇看了一会儿,然后含了一口水,堵住了他的双唇。
林真嘴唇上的皮皱起,有些刺,可是润了水,立刻柔软下来。他的唇薄薄的,阎云楷的唇完全盖住了他。阎云楷送了一口水进去,水是阎云楷的温度。林真发着低烧,口腔是热烫的,阎云楷被热源吸引,轻轻地掰着他的下巴,把舌头探了进去。
他的舌尖触碰到一块软软的、湿热的肉。阎云楷的脊背像是通了电,腰眼一麻,前端流出了一点清液,沾湿了被子。
林真仿佛有些喘不过气,他无意识地张着口,在阎云楷看来,却是清纯又诱惑的吸引,完全无法抗拒。
阎云楷已经许久没有好好发泄过了。遇到林真后,他不是没有质疑自己。他和狐朋狗友出去厮混,去新开的店消遣。面前一排的干净的男孩,也不乏清纯的大学生,可是阎云楷就是提不起兴趣。他选了一个肤色偏黑的,被人嘲笑说怎么忽然改了口味,喜欢乡土气息浓厚的了。阎云楷当做没听到,带人上了楼。
那个人脱光了跪在阎云楷腿边,用口舌伺候着他的东西。阎云楷摩挲着他的脸,仿佛充满了温情。那人正得意,却被云少狠狠地捏着脸,硬掰成一个角度。
“就保持这个位置。把眼睛睁开。”
那人听话地睁眼,却听到云少一声叹息,口中的东西也渐渐软了下来。
“下去吧。”云少付了夜资和丰厚的小费,那人虽然疑惑,但也高高兴兴地走了。
阎云楷在原地挫败地想,他这回可能真的遇到克星了。
阎云楷像一尾活鱼,钻进了被子里。林真出了汗,被子里有些潮湿,阎云楷闻着林真的味道,分身坚硬如铁。
他伏在林真正上方,在昏黄的灯光下,用视线勾勒着林真的容颜。
林真眉骨上的乌青成了眉黛,眼皮上的小红点成了朱砂痣。他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滑过林真的眼眉、眼角、脸颊、下颌,在他的唇上按了按。那里有他刚刚蹂躏过的水迹。
“林真……”阎云楷的双臂揽过林真单薄的胸膛,让他与自己紧紧相贴。他满足地叹息,没有比这更好的时刻了。他喜欢的人就在他面前,乖乖地和他亲热。
阎云楷抱着林真蹭了一会儿,发现林真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所以胆子越发大了起来。
他扒了林真身上他的睡衣睡裤和内裤,放到床边。他跪起来,身上披着被子。昏黄的灯光,在林真赤裸的胴体上打下柔和而温馨的光影。
阎云楷终于无法止步于视奸,他俯下身子,嘴唇印上林真的脖颈。他吮吸亲吻着,小心翼翼地,不敢留下痕迹。他虔诚地膜拜着林真紧致的肌肤,麦色的皮肤下匀称的肌肉。他的唇舌所到之处,都留下了暧昧的水痕。
阎云楷轻轻拨弄着林真胸前比肤色浅淡的乳珠,伸出舌头舔舐着,绕着它打着圈。林真不知为何突然扭动了一下,把阎云楷吓住了。他停了下来,望着林真,大气都不敢出。林真的眼睛还是闭着的,眼球没有转动。阎云楷渐渐放下心来,若是林真突然在这种情形下醒来,阎云楷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了。即使林真把他当做朋友,他可能也停不下来,也许会真刀真枪地做了也说不定。
林真的草丛里,肉色的小东西软垂着,一看就是很少使用的样子。林真这种好学生,弄不好真是个雏儿。阎云楷脸上挂着他自己都未意识到的傻笑。他一想到他可能是林真的第一个男人,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得不行。
阎云楷筋脉凸起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地顶着林真的肉团,把那小东西撞得七扭八歪的。他的前端流了好多清液,沾湿了林真的草丛,亮晶晶的,晨露一般。
阎云楷的膝盖支开林真的双腿,手往下探,摸到了他只瞥过一眼的神秘缝隙。双丸下面会阴光滑细腻,小小的穴口像花骨朵似的闭得紧紧的,一根指头都戳不进去。
“我艹啊……”阎云楷只是摸着细密的褶皱,就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十分黏稠,糊了林真一肚子。阎云楷怕压着林真,侧躺在他旁边,指尖抹了一些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拇指和食指拈了拈,竟然粘起了白丝。他无奈地苦笑。只是摸了摸林真的小洞,就射得一塌糊涂,这还了得?幸好林真不是醒着的,否则也太丢脸了。
其实云少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他已经存了这么多天的货,又忍了这么长时间,这时候才射,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阎云楷躺了一会儿,把玩着林真的小东西,含着林真的耳垂,磨着牙。他忽然发现身下又有了感觉。
“这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也太邪门了吧?”阎云楷自言自语道。
下面已经起来了,他无奈地撸了一把自己的老二。“瞧你那丢人样,不就闻到点肉味吗,看把你兴奋的。”
他从后面熊抱住林真,双腿夹着他的腿,把鸡巴塞到林真股缝中,前后摆腰,在小小的穴口外来回蹭。林真的双丸被大鸡巴撞得一晃一晃的,上面湿漉漉的,都是阎云楷激动的“泪水”。
阎云楷在林真身上泄了三次,每次都射得像高压水枪,终于把存货都抖干净了。他给林真清理身体时,才觉得汗颜。林真还病着,神志不清昏迷不醒,他竟然抱着林真这样那样,饥渴得像吃了春药,射得跟不要命了似的。如果有朝一日,他真的能把林真弄到手,林真紫黑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他,估计他就得秒射。
林真的腿间有些发红,阎云楷给林真涂了一层透明的芦荟胶,希望明天,这可疑的红痕能褪下去。他折腾了三四个小时,终于睡下去时,鼻尖嗅着林真颈后的味道,下身竟然又不要脸地要抬头。阎云楷狠下心弹了自己一下,那东西才老实了。痛感消失后,他终于抱着林真沉沉睡去,梦中比现实还要凌乱不堪,早上裤裆里湿漉漉黏糊糊的,阎云楷欲哭无泪,悄悄溜进浴室洗内裤,很怕会被阿母或者佣人撞见。
夜幕渐垂,深蓝色的天空慢慢染上浓墨。林真眼光直直地望着窗子,脑子空空的。他想不起自己现在在何处,恍惚间,自己本该在学校才对。
他重新闭上双眼,企图结束这荒唐的梦境。柔软的大床,身体微微陷下去,像被人温柔又熨帖地拥抱着。丝滑的床单亲吻着肌肤,轻便又暖和的被子裹在身上,整个人像被包裹在一只大大的蛹里,周遭黑暗又安全。
阎云楷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他的脚步并没有刻意放轻,他以为林真还睡着。他大喇喇地坐到床边,俯下身子,正欲一亲芳泽,对上林真一对幽深的黑眸,阎云楷身体抖了一下,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他的唇与林真的距离不足三厘米,远远不属于正常的安全距离。实际上,如果林真的头一偏,他就可以触到那温热的软肉。
林真没有动,他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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