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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宠臣完本——by悠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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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回去休息吧。”李将军挺胸走近,“我将王府围了三圈,城门口放不出一只苍蝇,傅从谨就算出了王府,也逃不出京城。”
就在此时,有黑衣武士从夜色中悄然走出,在傅从思身边耳语数句。
“也好。”傅从思微微低头,“那我先回府,李将军辛苦了。”
“寿王曾在战场救末将数次,这点事算得了什么。”李将军垂手,“只是王爷身体太差,都认不出末将了……”
傅从思缓步走出厅堂,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他挥手唤来黑甲武士,“去请赵将军来。”
王府花苑,傅从谨身穿黑色布衣,望着傅从思上了一驾小轿。
折雨抽出匕首,动作似是牵动伤口,眉目间隐隐抽动,傅从谨挡在他身前,宝剑猛然刺进一名军士脖颈,那人未发一声已沉沉倒地,折雨望着傅从谨拦在自己面前的手,低眉道:“主子,为什么一定要从这里走?咱们明明可以走暗道。”
“杀人跑出去,傅从思就会觉得我们已逃出京城。”折月在远处挥手,又是几名禁军倒地,傅从谨拍拍折雨肩膀,“走。”
折雨不知傅从谨要去何处,也不敢再问,只敛声随他飞身跳上房梁,雪屑落地,铁甲禁军仰头望,他还未发出声响,喉咙已被匕首划破,血口出冒出热气。
傅从谨走出小巷,顺着墙壁在黑暗处疾行,云集高门大户的懿善坊中,只有一户人家没有点灯,傅从谨缓步上前,伸手扣响门环。
无人应门,门也不可能被人打开。
这是十年前门前停满车马的裴府,它上面还留着十年前的封条,那已是一座无人居住的荒宅。
傅从谨抬头望着皎洁月色,无端露出一抹悲戚的笑意。
“主子,别看了。”折雨急急道:“再不走,他们就要追来了。”
“与其死在傅从思手里,还不如留下裴七,让他跟我斗到最后。”傅从谨轻声叹息。
片刻之后,折雨才知道傅从谨说的“安全的地方”,竟然?2 蔷鲈频南屯醺彼吹较屯醺牡屏保掳投伎斓粝吕础?br /> 折雨捂着伤口瞪大眼睛,“不是,主子,这……傅从思随时会来这里……”
“傅从思忙着抓我,又害怕被容鸾质问,必然不会来。而且我准备与容鸾做个交易,所以即使被他看到也没什么。”傅从谨却一脸坦然的跳上矮墙,像个孩子般向二人招手。
“老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贤王府没有什么侍卫下人,因此许多房间都是空置,有的堆了些裴极卿先前从塞外运来的货物,傅从谨像逛街一般走来走去,最后摸着肚子停在厨房门口——在密室里躲了几日,倒真有些饿了。
他推门走进厨房,这里被打扫的窗明几净,碗柜的木架上晾着几条香肠,他笑着掀开白瓷碗盖,雪白中盛了鲜红艳丽的山楂果。
“主子。”折雨同折月搜寻一圈,然后一起回来,“容鸾不在府里,他好像去找萧挽笙了。”
“他去找萧挽笙,就说明傅从思没见他。”傅从谨起身,竟然发现最高的橱柜上藏着一只精致的木盒,他一时玩心大起,竟然踩着凳子上前,将木盒取了下来。
木盒没有远远看去那么精致,甚至有些简陋,但上面没有落灰,想来不是被人闲置在上面,而是时常拿下来。
“萧挽笙怎能骗得过主子,都是因为容鸾!”折雨愤愤不平,“此人虽然是容廷的儿子,可他诡计多端,早就把萧挽笙迷得七荤八素,居然连亲手看大的郞决云都不放过,我看傅从思要他出卖郞决云,这人也会毫不犹豫的上了他的床,主子你说是吧?”
过了许久,傅从谨都没有接话。
“主子?”折雨奇怪回头。
傅从谨手中捏着一张薄纸。
盒子里是一叠厚厚的文章,引经据典,对仗工整,每一个字都笔触极细,透出明显的瘦金风骨。
每篇文章的开头,这人都有意在改变笔迹,可他学字时用的是照猫画虎这种笨办法,所以写到最后,字迹又控制不住的回到原先的样子。
他虽然与容鸾不熟,可容鸾从小崇拜容廷,二人练得都是颜体,圆润厚重;全天下能写出这种变体瘦金的人,除了傅从龄之外,就只有裴极卿一人。
傅从谨的手开始颤抖,所有的事情如蜘蛛网的细线般相互拼合,最终织出一张细密的记忆。
裴极卿坦然赴死,天子剑下落不明,明妃死活都不说出儿子下落,似是早有安排。
萧挽笙恳求自己留下容鸾,强迫不成后关在柴房,自己料理完裴极卿之后,容鸾在饥饿与绝望中自尽,待他再醒来时,却换了一副笑面孔,再没有用那种饱含恨意的目光看向别人。
容鸾将郞决云秘密着抚养长大,然后策反萧挽笙,再从怀王处下手,他编造了无数个谎言,直到郞决云回到京城。
在塞外时,萧挽笙曾解释过,容鸾不希望给容家丢脸,所以在醒来时告诉自己,他要改名叫“裴七”。
……
就算容鸾突然想开了转性,容廷与裴极卿一直互相看不上,裴极卿绝不可能将小皇子托付给必死的容廷,更不用说先前还准备自尽的容鸾……他这种人,倒是很有可能把小皇子送到妓院之类的地方。
也只有他与傅从龄的交情,才能驱使着他出生入死,将郞决云抚养成一头狼。
借尸还魂,夺舍重生。
裴七,事到临头,果然真的是裴七。
“所有的事,都和容鸾没有干系。”傅从谨呆滞许久,眸中透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光芒,似是有些绝望,又似乎有些欣喜,“这都是裴极卿做的。”
“裴极卿已经死了。”折雨不敢相信,“主子,您……”
“我也不敢相信。”傅从谨神色突然恢复如常,伸手猛地拉开厨房门。
京城被再次封锁,昔日不可一世的摄政王变作逼退兄长、意图杀害侄子的反王,寿王一生忠君爱国,世子傅从思亦是正气凛然,他不仅九死一生带回遗孤贤王,更亲自带兵查抄摄政王府邸,只是摄政王为人狡猾,已在死士护送下逃离王府,故而封锁京城。
就在傅从谨离开府邸之前,裴极卿心中一直惴惴不安,他没有留在府里等消息,而是来到寿王府前,可傅从思不在府里,下人好生接待了他一番,却也没有结果。
裴极卿莫名吃了闭门羹,突然来到平南侯府,萧挽笙正在月光下练剑,那些家丁下人并未阻拦,就连气势汹汹的林夫人也没有多说,只当不知此事。
萧挽笙收起宝剑,斟了杯茶坐在庭院中,“小容,老子这个院子新修的,你是不是认不出来了?”
“侯爷。”裴极卿也懒得跟他客气,“傅从谨被小王爷带人抓了,你可知道?我刚才去寿王府找他,明明是晚上,那些人却说小王爷公干,根本不在府里。”
“知道啊,这有啥?”萧挽笙笑着起身,给裴极卿也倒了杯酒,“他在太庙谋害贤王,又害了太上皇和皇上,证据确凿,早就该抓了。”
“侯爷,这件事,王爷可曾知会过你?”裴极卿蹙眉,“小王爷是以贤王的名义抓人,我却没有收到信儿。”
“你又不能抓人,京城突然封锁,咋个送信给你。”萧挽笙挑眉看他,似是觉得裴极卿变傻了,“别他娘瞎疑神疑鬼,傅从谨出事就是天大的好事,不过京城依旧戒严,这就说明,小王爷还没找到傅从谨。”
这时林妍磨蹭着过来,手中提着一只食盒,在桌上摆了些酒菜,她穿着一袭月白衣裙,乌发在脑后束成发髻,昔日圆润可爱的少女面庞已微微消瘦,她颇为不自在的望向裴极卿,接着轻声道:“容公子,侯爷用晚膳,你要不要……”
“他要干嘛?”萧挽笙立刻紧张起身,怂怂的拉着林妍退了几步,“妍妍,他待会儿就走,是为了贤王的事才来找我……”
萧挽笙说到一半,才发觉事有不对,林妍的大眼睛里滚着泪水,提起衣摆跪在地上,萧挽笙吓得跳了一步,揉揉眼睛才小心翼翼的问:“夫人,你要干啥子?”
“容公子,昔日我为侯爷的事伤过你,后来又总争风吃醋,是我不对……”林妍的语气轻缓,似是在努力敛着昔日的大小姐性子,“等王爷回来,你能不能求求情,我爹,我姐姐……容公子,侯爷若想和你好,我再不会拦了,侯爷,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现在你想去哪里寻欢作乐,我再不会拦了……”
林妍说到一半,已然泣不成声,裴极卿也愣着不知如何是好,他有些哭笑不得的望着林妍,心里骤然生出些说不出的滋味。摄政王倒台,一向帮扶他的大臣各自人人自危,一朝天子一朝臣,以后的光景又不知如何。
“瓜兮兮,你爹不是没出事吗?有人抓你吗?!”萧挽笙虽然总是背地里骂林妍,可他习惯了装腔作势,又最害怕看女人哭,“别跪地上了,凉的呦,老子多久没出过门了!嘿呀!他又看不上老子,老子哪会跟他好?”
林妍悄悄擦了把眼泪,目光依然如少女天真,“真的?”
萧挽笙瞟了眼裴极卿,抬起手狂比手势。
“那你还看他!”林妍又低头抽泣,肩膀一抽一抽。
萧挽笙苦笑着望望裴极卿,示意自己也在公干,实在无暇□□,有事完后再说。
裴极卿只好笑笑,满怀心事走出平南侯府。贤王示意抓了傅从谨,皇上久不露面,他自己能做的事,大概只有安心回府等消息罢。
此时正是深夜,裴极卿独自挑着灯笼回府,一阵寒风吹过,将灯笼里烛火吹灭,裴极卿只好提着盏无光的灯笼,摸着矮墙找到府邸正门。
府内明明没人,他与决云居住的暖阁却灯火通明,仿佛有人坐在书桌前看书。裴极卿无奈一笑,轻轻凑上去推门,“小兔崽子,你也不知会一声就回来,可把我吓个半死。”
“人回来不可怕,鬼才可怕。”傅从谨从书桌前起身,手中账本如蝴蝶展开双翼,在烛火下摇曳出一道动人的剪影,书页上字迹鲜明,纤细挺拔。
裴极卿突然怔住,眼睛直勾勾盯着傅从谨,灯笼猝然落地,灯油打翻,被火盆中落出的火星引燃,如花朵般在地上蔓延。
傅从谨闪身上前,一步将火焰迅速拂灭,裴极卿退了半步,折雨正站在他身后,雪亮匕首中反射出他的眸子,眼神中映出火星。
傅从谨启唇轻笑,笑意莞尔温和。
“裴大人?”
☆、第84章
傅从谨将账本放在桌上,指尖在纸上轻点,“裴大人,你的手受伤了?写这个字时,竖勾似乎歪了一点。”
“手上生了冻疮?”他说话时,眼睛已望到裴极卿右手关节处的微微红肿,“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喜欢亲自下厨房做东西,不知道贤王殿下喜欢吃哪一道?”
“王爷何必与我说笑?”裴极卿见了傅从谨手中账本,后退半步微微眯眼,“王爷,这里是贤王府邸,平南侯与小王爷随时会来,你难道不怕吗?”
“我连鬼都见到了,人有什么好怕的?”傅从谨将刚刚的一叠纸摊开,语气十分淡然冷静,“裴极卿,这些都是你教郞决云读书时的手稿,你为了掩藏字迹,从来没亲自留下一封书信,可郞决云还是当宝贝一样藏着这些东西。至于这本私账,你也是偷偷藏在书房里罢。若不是见到这些手稿,我大概死也不会相信,世上居然真有借尸还魂的事。容鸾没有变,他还是那个直性子的容府少爷,我猜他上吊后已经死了,自他从柴房醒来时,这个壳子里就是你。”
傅从谨越走越近,最后微笑着停在他面前,亲昵的伸手点了下他的鼻尖。
“王爷,这世间又不是评弹故事。”裴极卿避无可避,索性无赖哂笑,“太上皇的字也是这样,我崇敬太上皇,所以决心在死后学他的字,以激励自己不再在意礼义廉耻,只忍辱吞声将皇子抚养长大。怎么,难道摄政王是大周律法,小的就连学别人写字都不成?”
折雨已然提剑,眼神中乱箭如雨,恨不能登时将裴极卿千刀万剐。傅从谨退了半步,继续将那张习作举起,口中声音轻缓温柔:“‘议事者身在事外,宜悉利害之情;任事者身居事中,当忘利害之虑’,这一段话,你在旧日的折子里也曾用过,难道你要我去宫里调出档案,细细比对不成?”
“这句话本就是引用,天下人都可以写。”裴极卿心底出了口气,面色依旧带笑。
“这句话的确是引用,可这句话前后的字词怎可能一模一样?”傅从谨拿起毛笔,开始在纸上勾画,“你的习惯便是小心谨慎,所以这么多年,连‘之乎者也’都用的一样。难道真要我去宫里找出奏折比对?”
“那是因为裴大人折子写得好。”裴极卿依旧眯眼,远远望向纸上圈点,“家父虽看不上他为人处世,却喜欢他的文章,所以我也背了下来,那时贤王殿下学习,写出这段刚好切题,我才思枯竭,于是就默出这样一段。怎么,王爷读书多年,难道从没背过什么文章?”
“裴大人,你连自己写过什么东西都不记得,可我却记在心里。”傅从谨微笑,却莫名带了些沮丧,“这段话根本就不是你的折子,而是一篇只有我看过的习作,你死之后,府邸我一点未动,所有东西都留在里面,难道你要让我去翻找出来,才肯承认吗?”
裴极卿不知道该如何辩解,索性也不再想怎样辩解——借尸还魂是什么诡异的事儿,他若是不承认,难道傅从谨还能找来和尚道士,将他从这个壳子里抽出来不成。
他又恢复了一贯的谄媚笑意,“王爷早就想好诓我入瓮,我有什么办法。”
“这不是我诓你,的的确确是你的字。”傅从谨也跟着笑,“这盒子里可不光有几幅文字,还有明妃为郞决云留下的血书,连夏承希的名字都写在上面。裴大人,郞决云把你留给他的所有东西都当宝贝,可你却连句真心话都不敢说。”
“真心都换不来真心,这世上的事真是一点都不公平。”
裴极卿一时怔住,手指微微发抖。
二人眼前的烛火摇摇晃晃,裴极卿依旧在沉默,一直沉默许久。
“也许我已经输了,让你承认这些并不重要。”沉默中,傅从谨抬头继续,“难道你不想问我一句,为什么要起兵造反,又为什么要杀了太上皇吗?”
裴极卿猛然抬头,容鸾那双微微下垂的大眼睛里含着无限的怒意,正如裴极卿了解傅从谨那般,傅从谨也了解裴极卿,即使此刻是容鸾的身体,他望向那双眼睛时,也明显知道,上一句话已然戳中了裴极卿软肋,让他不得不承认。
无论裴极卿如何死而复生,总之这两生两世,这个泰山崩于前还能死皮赖脸的人,只有因为傅从龄才会露出这幅神情。
“你还是这样,心里总是放不下他。”傅从谨在屋内踱来踱去,最终还是慢慢回身。
他语气轻缓,开始不由自主的回忆旧事,“还记得你以前挨打吗?现在的事情就和那时一样,你被人锁在柴房,我急急忙忙带了东西去看你,却看到皇兄刚去放你出来,你本来满腔愤怒,可见到他时就眉开眼笑、感激涕零,可他所作的不过举手之劳;你若想学字,我可以为你找朝中的师傅,可你为何偏偏选中他的?”
“又像后来,我起兵逼入京城,你只要肯妥协一点,我绝对有办法不叫你死,可你还是潇洒着一心求死,只是为了教他活命。”傅从谨的声音又那么一瞬提高,却又缓缓沉下,“即使你借尸还魂,却还是不肯放过我,我嘱咐萧挽笙放你出城,你本可以天高海阔的四处快活,为何又要带着郞决云出城,冒着生命危险把他抚养长大?”
裴极卿依旧在沉默。
“裴大人,今日我已经败了!”傅从谨提起桌上茶盏,如庆祝喜事般遥遥举杯,接着一口饮尽,“可我只觉得是天意,就像当初我去找皇兄时那样——我是想要你做侍卫,而不是像他举荐你!是他曲解了我的意思!从那以后,我就只能远远望着你,看你为他捧书磨墨,对他那些针尖大小的恩惠感激涕零!”
“时至今日。”傅从谨笑道:“郞决云从塞外起兵,出身军旅,与我昔年的遭遇有何不同。可你在背后帮衬着他,心里却算计着我,明明这世上只有我对你最好,难道只是因为我出身不好,就凡事都差了傅从龄一步?就承担不得你这两辈子的一点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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