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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脸完本——byGl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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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宽……”他低声呢喃两句,情不自禁地靠近他的脸,盯紧了对方脆弱的表情。
现在的林宽,看起来,有一点想哭。
那位季老师肯定没机会欣赏这样的“美”景。
宋文轲诡异地勾了勾嘴角。
“纸、纸巾……”林宽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能模糊求救。
宋文轲赶紧在茶几上扯出来一团纸巾,轻柔地拉开林宽的手,给他擦去那些浑浊的液体。
未等他做完这些工作,林宽就连滚带爬地从沙发上跳起来,飞速奔逃进洗手间,估计是洗脸去了。
宋文轲手里还抓着那团纸,试图将方才那震慑人心的景致牢牢收进脑子里去。
红润的唇线配上大片喷射的白浊,实在是……太他妈诱惑了。
还没等他回过味来,就听见大门被“砰砰”敲响。
将纸团狠狠塞进垃圾桶里,宋文轲穿好裤子,把沙发上的枕头归位,堂而皇之地走去开了门。
不用说,肯定又是季桂棠。
其实宋文轲也不必如此负气,毕竟季老师几乎天天都来串门,一有空就找林宽。他想度过真正的二人世界,不出去是几乎没可能的,否则季桂棠一定会时时刻刻地跑过来烦宋首长。
林宽还在洗脸,没出来,季桂棠一见打开门的居然是宋文轲,瞬间就撑大眼睛:“林宽呢?”
随即他便闻到了空气里浓郁的精腥味。
宋文轲看出来他变得僵硬的脸色,便猜到他是闻着味儿了,也没戳破,更不回话,只是简单用拇指比了比浴室的方向,季老师的表情开始转成惨白。
“你、你们……”他颤巍巍地举起手,指着宋文轲,完全不敢置信。
虽说他知道宋文轲和林宽都是gay,但毕竟两个人之间曾经发生过那些事情,以他对林宽的了解,应当是不会和情敌在一起的才对,可是屋子里这一股味道却无法使他否认心中的猜疑。
正语无伦次地想着骂人的言辞,林宽就从浴室里出来了,他刚洗好脸,头发还是半湿的,看起来像是正好做完不可描述的事情去洗澡了一般。
“怎么了?”没看出来季桂棠的异样,林宽抬起手擦了擦额角的水滴,疑惑地走上前去。
“你们……在一起了?”季老师问出这句话的同时,心也碎了一半。
“……”林宽的表情变得微妙。
他还没想好该如何回答,就见季桂棠虎着脸转身飞快跑下了楼。
“阿棠——”林宽心叫不好,下意识想跟着追上去,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臂。
回过身来,宋文轲紧紧攒着他的手臂,模样看上去有些隐忍的愤怒:“他就有这么重要么,是我和你在一起,还是他?!”
“不是,文哥,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林宽焦急得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现下的情况,转而却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惊疑不定地问,“你告诉他我们的事了?”
听见这句话,宋文轲真真明白心口被砸上一拳是什么感受了,他却只是闷声说:“他自己闻见味道了!我一句话都没说。”
“……”林宽想了想,还是没能忍住,犹豫着挣开宋文轲的胳膊,“我还是追上去看看,他就我一个朋友,我怕他出什么事……”
宋文轲的面色黑得像淬了墨汁一般,眼睁睁看着林宽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楼道里,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操他妈的……”
最终,宋文轲抓着来时带的一件外套,咬牙切齿地出了林宽的学校,路上他还留心观察了一下附近有没有那两个人的身影,结果却一无所获。
要是还放任林宽和季桂棠背着自己搞七搞八,他就不姓宋!
作者有话说:
☆、第四十二章
林宽急匆匆地追着季桂棠的脚步跑下了楼,却没在外边的庭院里看见对方的影子。他心下焦急得不行,只能转身回去问看门的大爷。
“季老师啊?他刚才往荷花池那边跑了……”大爷手里抓着报纸,茫然地推了推眼镜。
“谢谢您啊!”林宽草草挥了挥手,就往荷花池的方向赶。
学校里的荷花池是当年60届的学生们一铲一铲挖出来的,面积惊人地大,几乎可以媲美四百米环形跑道,周围又种满了树,不熟悉构造的人若未仔细找,还真很难发现谁会在里边。林宽围着萧瑟凋零的荷塘,没费多大功夫,就看见季老师一个人坐在石道边的长凳上。
“……喂。”他没有犹豫多久,踩着草坪一步步走到季桂棠身旁。
发现他来,季桂棠也没回话,只是哼了一声,别过脸,明显在气头上。
搓搓指尖,林宽没敢动他,只是一屁股坐到了人家隔壁。
“你还有脸来找我?”季桂棠双手交叠在胸前,一张脸拉得老长。
其实他也不是说极度讨厌宋文轲,以至于不同意林宽和那个师长在一起——毕竟他俩充其量也就算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他只是想到,要是当初宋文轲能跟楚峣那样的人处对象,多少也证明他稀罕的就是心机屌一类的货色吧?林宽若从了他,岂不是太委屈自己了。
“你生气了,我不找你找谁?”林宽哥俩好似地撞了撞季桂棠的肩膀,满脸赔笑。
“我没生气,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季老师弯下腰,搓了一把自己的脸,神情颓丧。
“……其实我和他在一起也不过就是想试试,”林宽突然说,“他长得还不错,不是吗?”
季桂棠双眼无神,盯着枯黄的荷叶,喃喃道:“那也不应该选他啊……我就不信你能忘了那个姓楚的事情。”
“是,我是忘不了,”林宽四指拨弄着不知从哪里拔下来的榕树叶,仿佛在思索些什么,“可是我也没法躲开,而且我确实对他有一点感觉,所以……与其一直拒绝徒增痛苦,还不如一了百了,试试就试试呗!不合适——分手,这是他说的。”
况且——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他没好意思说。
冷冬的风轻轻拂过细碎的枝叶,一个留校的学生碰巧跑步路过,见到两个体育老师坐在上面,扬声打了个招呼。
“林老师好,季老师好!”
两人就笑着挥了一下手。
***
宋文轲回家之后空等了一个下午,愣是没等到林宽联系他,只在傍晚的时候收到对方发来的一条看起来就十分敷衍的短信,而里面的内容更让他窝火非常。
“今天的事……对不起,希望你不要生季桂棠的气,他是无心的,因为他知道我们之前的事,难免会有些惊讶。”
这则短信给宋首长的感觉,就像林宽在完完全全地维护季桂棠,而且怎么看都是他宋文轲要吃了他朋友一般。
宋文轲咬牙切齿地回复俩字:“没事。”转眼就将电话打给了黄文彦。
他实在太苦闷,太憋屈了。
从来也没有谁能给宋文轲找这样的难堪。他甚至不知道,原来能有人比对象更加重要,重要到林宽只怕朋友生气,而不管他的情人在场会不会感到窝火。
虽然是他宋文轲上赶子去追人,但也从未料想过自己会被忽视成这样,而且当时两个人那种事刚做到一半——他总有一种被“拔屌无情”的凄楚感。
黄文彦说他正好在倒三角附近,便让宋文轲直接到那边去。甫一落座,几个搔首弄姿的小gay就围了上来。
“说吧,你大少爷又有什么烦心事?”黄文彦最近玩男人玩累了,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隆过胸的妓女,还把人带到gay吧来观摩,好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宋文轲于是将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都抖落了。
其中一个长得莫名像楚峣,让他不禁一阵心烦,最后还是忍不住挥挥手把人赶走。
“这还不简单,”黄少爷一拍大腿,把骰子摔到地上去,“别让他住学校宿舍里了!有事没事都在你别墅里呆着,铁定没工夫跟朋友混在一起。”
宋首长茅塞顿开。
对啊!他怎么把这件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周末的时候,宋文轲抽空从部队回市区,一大早就去林宽的宿舍,把搬家这件事跟他说了。
林老师嘴巴张了张,似乎不大情愿,但最后他只是说:“我、我每天都要上课的,你的别墅离学校这么远,来来去去不仅费时间,还费金钱,这样不太好吧。”
“那我在学校附近买层楼,你住那儿算了。”宋文轲主动退了一步。
林宽当然更不同意:“不要浪费钱了,买楼干什么呢?我在这住得好好的……”
“……”宋首长深深吸了口气,握紧拳头,“那你把工作辞了吧,搬到我那里去。”
“哈?!”林宽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转而认真拒绝,脸也沉了下来,“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要这样拐弯抹角的。我不是小白脸,工资虽然不高,但也没有撒手不干的道理,我不知道你以前和楚峣是什么样的相处模式,但我不是他,不可能全部生活都绕着你转的。”
这句话很有挑起火花的意思,宋文轲听到最后,脸色都变成铁青,但他还是竭力压抑着怒火,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互相瞅了几十秒,宋文轲冷不丁笑了一下。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跟那个季桂棠谈恋爱呢?”
听到这句话,林宽惊讶地睁大眼,一脸难以理解:“你为什么还在纠结这件事?”
“你说呢?!”宋文轲像是彻底爆发了,因为他似乎一下子全懂得了林宽情绪里的那些细枝末节——那就是对方根本没有任何情绪。林宽从头到尾压根没把他的芥蒂当过一回事,他在家里、部队里为这两个人烦心的时候,对方正和季桂棠“打得火热”。虽然名义上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但由于时间和空间的关系,林宽就是没心没肺到了极点,他完全不记得也不在乎宋文轲到底在介意些什么狗屁!
他和林宽认识仅仅一年多,季桂棠却已经是对方五年的朋友,朝夕相处,理所当然早便不把这种程度的亲密当成什么了不得的问题。这样想着,宋文轲仿佛也明白为什么当初楚峣出轨的时候他全然没有察觉,原因就出在林宽身上!他从来不会愿意主动去联系自己的恋人,这比所谓的得过且过还要令人抓狂,因为他一切的所作所为都纯粹是无心之举。
而现在,报应终于落到宋文轲身上了。
“我怎么会知道?你很莫名其妙啊,有什么话不能直接敞开了说吗?偏要这样阴阳怪气,以前你不是这样的——”林宽一脸的不明所以。
还不是你惹出来的!宋文轲攒紧拳头,索性也不忍了,一把拉过对方的胳膊:“和你说不通,跟我走。”
“你疯了?!”林宽下意识用力挣开他的桎梏,而后慌乱退一步,满脸戒备地瞪着他,“先把话说清楚,干什么老是动手动脚的……”
“我动手动脚?!”手心里的臂弯猛地脱离,宋文轲瞬间就跟吃了炸药一样窜起来,“老子是你男朋友,碰一下怎么了?!你自己说说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有做过一次吗?每次亲一下你都跟受刑似的,上一回估计也是不想被我插才用手帮我弄出来的吧?我就有那么令你恶心吗,那个季桂棠抱着你的时候怎么就这么开心,当我死的是不是?!”这一通好吼,把宋首长心里那些压抑已久的委屈情绪全吐露出来了,宣泄到最后,他都有些热泪盈眶,自己何曾如此受气地吵过架?林宽根本就不像个弯的!简直要活生生把他逼疯。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林宽一时没有回话,似乎是被吼愣了,表情也有些歉疚起来。
就在他将要张口的时候,大门处再次传来熟悉的敲门声,季老师在外面喊:“我管你什么师长营长,快点开门,别想欺负林宽……”同时将门拍得哐哐响。
他早在对面听到林宽屋子里传来的剧烈争吵声,本来还想着尊重林宽,躲在宿舍里注意一下就好,没成想宋文轲的声音越来越大,军人训话的时候习惯了中气十足,一旦吵架,地都像是震了三震。季桂棠心下焦急,生怕林宽有事,就赶紧跑出来了。
话音未落,面前的防盗门就被一把拉开。宋文轲赤红的眼珠子死死钉在季桂棠身上,高大的身子严严实实挡住屋内的景象,嗓子像浸过毒药般阴沉:“滚开,他是我的。”
说完便“嘭”地一声盖上了门。
季老师从没见过真正军人发怒的样子,当即被吓得呆愣在原地,脑袋彻底死机。
而宋文轲回到屋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不容置喙地扯过林宽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拖进了卧室。
“喂——”
林宽根本没法与认真起来的宋文轲作斗争,尽管他惊慌得立刻剧烈挣扎,终究未能阻止对方把他甩到床上的动作。宋文轲像是被气疯了,捋起袖子就要干,如狂风一般扫过的双臂运满了雷霆万钧的力道,几秒便轻松将对方反抗的双手压下,然后迅速沉下膝盖压住林宽的腹部,粗暴地扯烂了他上身的卫衣。
也就是到这时候,林宽才真12 正明白了,之前宋文轲对他一直都算得上——相当温柔。
作者有话说:下章血腥,注意回避_(:3 」∠)_
日更了!日更了!留言真不来一发吗??广东真的猴冷的_(:3 」∠)_
☆、第四十三章
“你!你怎么可以……唔——”
林宽双手竭力阻挡着宋文轲剥他的衣服,但显然这是毫无用处的,因为下一秒他的屁股就被强硬地抬起来,皮带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所以大腿上瞬间也只剩下了一条四角内裤。
“疯了你——文、宋文軻……”
冬日的寒气拂过敏感的乳头顶端,两颗粉红色的肉珠便颤抖着挺立。均匀的六块腹肌被粗暴地拂过,宋文轲展开大掌,没有丝毫犹豫地盖上他的胸膛,两指夹住右侧的红珠,泄愤似地猛力揉搓。
林宽也算极其怕痛的人,况且他的乳头确实——比起一般的男人——格外敏感,一旦被攉住脆弱的地方,便无可避免地吃痛哀叫起来。
可是宋文轲正在气头上,看到他痛苦的表情,虽然一时间心软想要罢手,但随之涌上心頭的却是更多的委屈与愤怒,于是他丝毫没有放松力道,反而更加用力地拉扯起来。
“好痛——!你、你别这么用力……”林寬整张脸憋闷红到了脖子根,但面对着宋文轲的双臂却如同扛铁秤砣般沉重,没有办法阻挡那强力的攻势。因为乳头已经自己硬起来,宋文轲不需要多加雕饰,便迅速转移了阵地。他抓着对方的内裤,正想一把拉下,却发现这极其困难——林宽在作最后的挣扎,他紧紧地夹住双腿,同时蓄积了全身的力量,在宋文轲愣神的间隙,一个挺身格过他的脖子想要掀翻他。
“嗯……”宋文轲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随即便重重钳制住林宽的手腕,转眼间,手上已多了一条皮带,“你实在太不乖了……”
“宋文轲——!你要是今天敢绑我……”似乎是預料到什麼,林宽的面色一下子轉為慘白,倉皇大叫,但却已经来不及了,宋文轲铁青着臉将皮带在他手腕上缠绕三四圈,而后熟练地打了个结。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果斷拉起皮带卡在林宽头顶,俯下身重重堵住了那张不听话的嘴。
惊慌的唇很快被撬开,而闯入其中的长舌更是前所未有地粗暴,仿佛裹挟着所有内心的怒火一气灌入对方的喉眼之中,粗栗的舌苔刮過林寬種過的大牙,那怪異的感覺讓他猝不及防地“唔”了一聲,張合的齒胛很快咬到對方的舌頭。
“嘶——”宋文軻痛得稍微退出去一些,而後深深地皺起眉頭。他沒想到林寬為了反抗居然還會兇狠到咬他的地步,心頭的怒火燃燒得更旺,隨即也撲上去死死用牙齒攢住了他的舌尖,同時下身也用力摩擦他的腿根。
一旦被咬,林寬自然也不甘示弱,加倍賣力地咬回去。於是兩個人的嘴巴互相被咬得血肉模糊。被壓在下面的林寬都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你這混蛋!咬我……”
“你先咬的!想痛死我嗎?!”
“我沒有!我不小心的——操!”
“唔——媽的,讓你別咬了!等下我干不死你……”
“媽的,我不想被插了,上次你弄得我還不夠痛嗎?!”
“終於肯說實話了吧!你還想騙我……——這是什麼,潤滑油?!你上次不是說已經用完了嗎?!”
“我、我、我……”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讓你滿嘴跑火車,今天不把你干趴下老子就不姓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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