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到爱豆身上心好慌完本——by长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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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客厅破碎的窗户外跳进了两个人。
陆犹川本意是不想来的。他在那边观察了半天,感觉这个情况郭恒宇应该能应付。但是发现多了个“肖奕”捣乱时,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生气了,反正看他们磨磨蹭蹭这么半天还抓不住一个妖,就想把在场的每一个废物暴走一顿。所以他就来了,还带来了一脸讨债似的阴鸷表情。
族长见到陆犹川和上官荷,感觉这两个人不简单,于是动作一顿。郭恒宇则咳了两声吸引他的注意,提醒道:“阿弥陀佛,族长和几位长老退下吧,我们领导亲自来了。”
听说是领导,尸狗一族当即不敢动手了。石子昭这才有机会解救冯唯,而冯唯双眼放光,显得尤为兴奋,他激动地对陆犹川说:“三少,我今天一定给你证明我能捉妖!”
陆犹川更生气了。
“一边儿待着去!”陆犹川不耐烦的骂了一句,把石子昭甩到旁边,亲自持刀上阵。
像对付白猿一样容易,陆犹川三下五除二地制住了虎仔,不过他这回没直接把妖收了,而是捆着妖问“肖奕”:“愣着干嘛呢?你不说你要捉妖吗?”
冯唯目瞪口呆,原本混乱的对战居然就这样收了尾。他重重地“哦”了一声,赶紧用锁妖环锁住了虎仔,而后在上官荷的指引下,把虎仔移交给上官荷。
族长和长老跪了一地,涕泪横流地求陆犹川放虎仔一马,陆犹川摆摆手当没听见,反而问“肖奕”:“你这对锁妖环挺特别的,哪买的?”
冯唯终于听到陆犹川嘴里说人话了,他急忙回答:“不是买的,是我爷爷做的。”
“你爷爷?你爷爷叫什么?”陆犹川的脸色稍霁,疑惑地追问。
“肖焕友。”
两个声音,一个来自肖奕,一个来自石子昭。
冯唯没说话,陆犹川却接着说:“你是肖如山的后人?”
“正是家祖!”这个冯唯知道,石子昭跟他说过,肖奕的祖上是非常有名的铸器师,只不过传承到肖奕爷爷那辈,手艺就断了。
陆犹川听了,突然对“肖奕”俯首作揖:“想不到能遇见肖氏后人,失敬。”
冯唯吓了一跳,急忙照葫芦画瓢地回礼。他不知道,铸器师是一个奉献型的职业,为了能做出上等的灵器,铸器师要呕心沥血,用自己的灵力打造灵器,虽说能卖出高价,但损伤的是自己的生命,所以铸器师的寿命都不长,简直是舍己为人的典范。也正因如此,渐渐地就没有人再愿意做铸器师,这个行当也在历史的长河里慢慢消失。
陆犹川家里有祖训,遇到这类有突出贡献的长辈后人,需得以礼相待。所以他给“肖奕”行礼,不算纡尊降贵。
跪在地上的族长看陆犹川根本不拿正眼瞧他们,很是心塞地转向郭恒宇,可是郭恒宇看着面善,说话却不留余地:“人有人的规矩,妖有妖的规矩,如果能互不干涉,倒是能相安无事。”
言下之意,既然妖扰乱了人的社会秩序,也就肯定会受到人的惩罚。
说完这个,郭恒宇就不再搭理这些妖了,而是打断陆犹川,汇报自己的疑惑:“三少,我觉得死者有蹊跷。”
“怎么了?”陆犹川跟郭恒宇找到缺胳膊的尸体,不用郭恒宇再解释,陆犹川就知道哪里有蹊跷了。
这人根本不是自然死亡。
冯唯也跟着他们俩来围观尸体,从面容看,死者是个男性,年纪不大,可是死者肤色发青,皮肤脱水的厉害,双颊凹陷,瞅着像身中剧毒。
“血尽而死?”陆犹川和郭恒宇齐齐回头,目光射向上官荷。冯唯不明情况,一脸懵逼地也跟着看向上官荷。
上官荷媚眼圆瞪,俏丽地红唇开脱道:“别看我呀?我不吸人血好多年!”
冯唯心里咯噔一下:卧槽!上官荷是妖?还能不能好了!
☆、22
周六一天的拍摄,加上长途跋涉地捉妖行动,冯唯体力透支,带着一脑子理不清的想法回到住处,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相当踏实,直到黄昏时分,冯唯才挣扎着起床。脑子清醒了,思路才清晰起来。
首先,当务之急,是先确定爸妈的情况。生命安全应该没有问题,主要是石子昭到底做到什么程度。
其次,他昨天见到陆犹川高兴个什么劲儿?而且上官荷竟然是妖?他一点没看出来。所以说他还是个门外汉,连异灵者的边都摸不着。至于那个死者是怎么回事,家属醒了该怎么办,打斗造成的物质损失谁来负责,反正跟他没关系,他就懒得考虑了。
冯唯边刷牙边思考人生,同时在心里呼唤肖奕,自己上一次听肖奕说话还是昨晚选灵器的时候,后来的状况太乱了,他也没听见肖奕再出声。
用意念呼唤了半天,肖奕没有动静。冯唯洗漱完,对着镜子刮胡子。他看着镜子中肖奕英俊的脸,哪怕是看了这么多次,还是禁不住感叹。
真帅啊!长成这样真是祖坟冒青烟啊!积了多少辈子的大德才能这么好看?明明都是一样的生理结构和组成成分,怎么爱豆却这么帅?如果谁能跟爱豆在一起真是太幸福了,啧啧。
等等,爱豆好像没说过自己感情状况,除了那条跟上官荷有关的。那爱豆喜欢过别人么?被爱豆喜欢的话一定超幸福……所以昨晚见到陆犹川我为什么突然那么高兴?!
还是说,高兴的不是我,是肖奕?莫非……肖奕喜欢陆犹川?
电光火石间,冯唯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他醍醐灌顶,觉得自己知道了了不起的大秘密,捂着嘴偷偷乐了半天。
这种又靠近爱豆一步的感觉,还真是让人心潮澎湃啊!
“小唯你起床了吗?”门外传来石子昭的声音,冯唯擦干净脸,套了件衣服就去开门。
“起了起了。吃饭了吗?”冯唯神色如常,石子昭见状微微一笑,指着餐桌说:“早就做好了,你再不吃就凉透了。”
简单的一菜一汤,连客厅都弥漫着牛肉的香味。冯唯饥肠辘辘,当即狼吞虎咽起来。
“慢点吃。”石子昭吃的很慢,动作在冯唯的衬托下堪称优雅。冯唯喝了口汤顺顺气,开心道:“石子哥,你做菜太好吃了,未来嫂子一定特别幸福!”
石子昭:“好吃就多吃点。”
冯唯真是饿坏了,只记得凌晨到家,只想睡觉。他风卷残云地吃了两大碗饭,胃里舒坦了,思维也活络了。
石子昭让自己替代肖奕活着,其实是存在一定风险的。而他宁可承担这样的风险,就说明肖奕必须是活的。虽然现在看来,自己跟石子昭相安无事,可是自己如果不听话,爸妈就是要挟自己的一张王牌。可恨他当初不够警惕,上来就把自己的底细泄露个精光。他在开始时说了,自己不是他要找的人,那他要找的是谁?现在在哪里?
一大堆的谜团塞在脑子里,冯唯不是个功于心计的人,他想去看看爸妈,但是思前想后,他都没法绕过石子昭这一环。没心眼儿的人就别跟别人耍心眼儿,分分钟就被人看出来了。所以保守起见,他决定走自己的路线。
“石子哥,我想家了,我想我爸妈。”
“又想家了?”石子昭被冯唯念叨多了,就不怀疑他说的话。
“嗯,你就让我回去看看吧,就看一眼!看一眼我就回来!”冯唯在家也总跟爸妈撒娇,他最会结合语气和表情表达诉求,虽说老妈不吃这套,但老爸每次都投降。
石子昭再次找借口:“现在不太好……”
冯唯赶在他说完前抢先说道:“石子哥你也可以用那个让人凝固住的法术啊,上回白猿还用来着,反正我很快的,就看一眼爸妈而已,怎么样?求求你咯!”
石子昭先是没反应,只是盯着冯唯,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过了半晌,冯唯还以为没戏了,他却松了口:“也好,离家这么久,确实会想家。”
“石子哥万岁!”冯唯欢呼着一跃而起,蹬蹬上楼换衣服,像踩了风火轮一样拽着石子昭就出了门。
按理说,这个时间,家里的面馆还开张营业,且正是客人多的时候。但石子昭却开车带他直接去了医院,在人来人往的住院部停车坪停了车。
“人多不好控制。”石子昭说着,在冯唯脸上隔空画了几笔:“小法术,能让你一小时内不被人认出脸。”他第一次跟冯唯出来时没这么干,是因为不怕在面馆暴露,现在不行,如果被发现肖奕来医院,又得被人挖“黑料”。
两个人顺利的进了住院部,直奔vip病房。到了这里人就少了,来到病房前,石子昭给冯唯打开了门:“去吧,不过别动任何东西。”
“好!”冯唯猛点头,随后他自己进了病房,石子昭在门口等着。
房里加上躺在床上的,一共五个人,此时都一动不动的,仿佛置身于定格画面。他自己的真身躺在病床上,除了瘦了些白了些,看起来并无大碍。床边站着两个人,离他最近的就是他妈。冯唯妈好像正在伸手跟护工要东西,年轻女护工手里拿了块湿毛巾,还没递给他。
老爸坐在床的对面看电视,边看还边嗑瓜子,他似乎正跟身边的护工说话,只不过护工面沉似水,好像没搭理他。
冯唯走过去,扫了一眼自己,就来到老妈面前,仔细逡巡老妈的面色。见老妈依然神采奕奕,他才放下心,笑嘻嘻的握住老妈虚搭在床沿的手:“妈,我好想你。”他一下一下按压老妈的手心,鼻子发酸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你跟我爸多注意身体,别总跟对街的张家拉面吵架,开门做生意,哪能一帆风顺呢。”
冯唯絮叨了几句,听见石子昭在门外的咳嗽声,恋恋不舍的放下老妈的手,又走过去抱了抱老爸,感觉老爸又胖了,他叹了口气,直起身自言自语道:“爸呀,你可不能再吃了。”
他很想再待一会儿,可是也怕石子昭着急。所以他不用被催第二遍,就毅然决然地出了门。
跟石子昭并肩往外走,冯唯双手插在兜里,低着头沮丧地不说话。但手指却在努力地把指肚的指肚的油脂擦在兜里的布料上。
“过阵子就回家了,别消沉。”石子昭企图安慰他。冯唯知道他只是随便说说,也就简单的回了一声“嗯。”
他们走了,病房内的人又恢复如常。老妈从护工手里拿过毛巾,爽朗地笑道:“哎呀,擦身这种活儿还是我来吧,你们这些大姑娘家的怎么好做这个?”
护工点头,走到床边立着。两个护工总是这样沉默地守在屋里,虽说干活麻利,但是也挺奇怪的。还有门口那些说是志愿者来帮忙的,对自己这病房关注的也太多了些。而且,为什么会有人资助他们住VIP病房?有钱烧得没地方花吗?她还怎么推都推不掉,硬接下这份好处,儿子晕倒马上就有人递枕头,天上怎么可能掉馅饼?
冯唯妈虽说表明不拘小节,但心思通透,已经隐约察觉到什么。她正给冯唯脱衣服,手掌一翻,就看到了掌心那朵淡的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的梅花。
她差点红了眼眶,赶紧给儿子擦肩膀,背对着护工把眼泪收回去。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她跟丈夫相伴回家休息,等到了家,她才敢用气流声附耳对丈夫说:“老冯,咱儿子还活着。”
冯唯靠在副驾驶座上,石子昭看他无精打采,也就无声的开着车。但冯唯心里却在期盼老妈能明白他的意思。
他兜里放的是一个男士唇膏。这个品牌肖奕曾代言过,所以经销商就给肖奕送的全套产品,冯唯今早换衣服时在衣柜角落里发现的。小时候他姥爷爱画国画,经常教他一些有趣的玩意,比如用手指头蘸朱砂画梅花。冯唯小淘气学会了这个技能,回去后用老妈的口红画了满墙的梅花,气得老妈给他好顿胖揍。他刚才就是用唇膏给他妈在手心画了一朵。这唇膏是什么植物成分,没有味道,还是淡淡的裸色,希望没有被人发现。
心事重重地回到住处,公司给肖奕安排的二层小别墅门口,一辆白色宝马SUV停在那里,还有个人正靠着车门站在外面抽烟,被冯唯的车灯照到,那人还扬了扬手中的烟示意。
卧槽!冯唯纳闷,陆犹川怎么来了?
☆、23
石子昭先把车开进车库,然后两个人下车出来围观陆犹川。之间陆犹川打开后备? 洌噶酥改且缓蟊赶涞目斓菟担骸叭欠鬯考母愕模言诠菊嫉胤剑野锬闼屠戳恕!?br /> 冯唯心里警铃大作,正所谓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陆犹川能降低身段给自己当搬运工?显然不符合陆三少的人设啊!但他还是象征性的瞅了一眼:“谢谢三少啊!”说着,跟石子昭一起把快递盒都搬了出来。
陆犹川好整以暇地站在旁边看着他们干,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等他们把快递都搬到门口了,他才慢悠悠地跟着进了门。
“三少还有事吗?”经过多次接触,现在冯唯只要见到陆犹川,便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肌肉紧绷,全身进入备战状态,仿佛时刻提防陆犹川作妖,这已经成了条件反射,冯唯控制不住。
“我大老远跑来给你送快递,还在外面冻了这么久,难道你不打算请我喝杯热水吗?”陆犹川说得理所当然。
“哦。”冯唯不情不愿地领陆犹川去客厅,石子昭很自觉的去接水,但陆犹川稳稳当当坐到沙发上,过分宾至如归地大声说:“我不要你端的水,我要肖奕亲自给我端。”
冯唯抛给陆犹川一个“不可理喻”的眼神,从石子昭手里接过杯子,亲自给陆犹川接热水。而后他接了半杯热水,又兑了半杯冰水,老妈说,生水熟水搀着喝会拉肚,今天正好拿陆犹川做实验。
“喝吧,刚刚好,不烫嘴。”冯唯把杯子轻放在陆犹川面前,双眼如炬地盯着陆犹川,好像在说赶紧喝,喝完走。
可陆犹川把杯子推到一边,拿起身边的牛皮纸袋递给他:“给你这个,你一直想要的。”
冯唯疑惑地接过来,隐约察觉出什么,却又不敢确定。所以他打开牛皮纸袋的动作很慢,就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纸袋开了,冯唯从里面抽出一张薄薄的A4白纸,一排红色黑体字从纸袋的边口慢慢出现在冯唯眼中。
“国家公安部二十八局入职通知书。”
“啊!”看到自己心想事成,冯唯狂喜,荣光满地兴奋道:“终于要我了!谢谢三少!你真是好人!”
“这会儿我又是好人了?刚才还堵着门口不让我进呢。”陆犹川喝了口水,含笑揶揄道。
“我这就去给你泡茶!”冯唯头一回没想回击,兴高采烈地蹦到厨房,给切水果的石子昭看手里的文件:“石子哥我拿到了!我进二十八局了!!”
“看把你高兴的,好好放着,别弄丢了。”石子昭淡淡地笑,做了个漂亮的果盘,端出去给陆犹川。
过了老半天,冯唯才端了一个白瓷杯出来,用个同款的白瓷盘拖着,放到陆犹川面前。
“家里没有茶,喝咖啡吧,我刚现磨的,可浓了。”冯唯美滋滋地说。
陆犹川:“……”晚上喝浓咖啡,“肖奕”这是不打算让自己睡觉了。但陆犹川还是加了颗糖,用小勺搅拌了几下,抿了一小口。
“手艺不错。”陆犹川放下杯,对“肖奕”表示鼓励。
沉默的石子昭此时才开口说道:“三少是不是还有事情要说?”看陆犹川慢条斯理的动作,石子昭觉得来者不善。
“嗯,的确。”陆犹川肯定了石子昭的猜测,但却没跟石子昭说清楚,反而对“肖奕”笑道:“你以后就要听我的了。”
冯唯不明所以:“为什么?”
陆犹川这才扔出今晚的重磅炸弹:“因为在伯特,从今以后,我是你的经纪人。而在局里,我是你的直属领导,二十八局荣市分局局长,就是我。”
“啊?”冯唯一时无法接受,以前还觉得跟陆犹川很远,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现在怎么突然变成了上下级?有陆犹川这么个上级,以后的日子还能好了吗?“那我现在辞职还来得及不?”
“你当二十八局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陆犹川略微严厉地恐吓,后又马上眉开眼笑:“我不会亏待你,放心。你可是肖氏后人,上面最照顾你们这些遗孤。”
“对了,还有你。”陆犹川转向锁眉的石子昭,假惺惺地安慰:“反正做经纪人你又不能给公司带其他新人,以后你就专门做肖奕的助理,待遇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