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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长公子沦陷记完本——by顾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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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几个人,手狠的。”
“你等一下,”毛七看样子是清醒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估计是起床,隐约能听见女人的呢喃,还不止一个。毛七趿着拖鞋走到阳台,窗户一关,女人的呢喃就听不见了,“你要动他了?”
“嗯,”莫昊咬着牙,“我想好了,除了一了百了,省得夜长梦多。”
毛七声音里透着困惑:“周文东虽然打架有两把刷子,也不够伍叔一只手捏的,哪儿用问我借人?”
“这事我不想让我爸知道。”
莫昊这幺一说,毛七也明白了。莫昊虽然是凌动伍的现任主子,但莫省长是凌动伍的老首长,说句难听的话,要不是看在莫省长的份上,当初凌动伍根本不可能给莫昊当保镖。论动手,凌动伍当然是干脆利索,但是莫省长肯定也会知道得一清二楚。
“行,过几天你看晚间新闻吧。”
挂了毛七的电话,莫昊却有点犯难了。
毛七把事情应承下来,周文东死于非命基本就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周文东好处置,罗大刑哥等人却不那幺好处置。
罗大刑哥进了局子,政府机关,莫昊想伸进去手动他们并不容易。实在一定要弄,自然也不是没有法子,但太过执着刻意就担心在有心人那里落了话柄,说省长公子以权谋私还好。要是把昨晚的事情翻出来,在工地上发生的一切,是无论莫昊还是莫省长都丢不起的人。
瞻前顾后,想来想去,莫昊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梦中他看见一具尸体躺在血泊里,满头满脸的血,辨不清五官,但他就是知道那是周文东。他正要高兴,那尸体忽然睁开眼睛,骂了句“个小没良心的”。
莫昊这一觉直睡到傍晚,醒的时候发现凌动伍坐在床边上。
凌动伍本来侧靠着床头,垂着眼皮子不知道在想起来,莫昊一动,他就站了起来,一边从衣柜里挑了一套家居服放在床脚,一边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播放着录制下来的C市社会新闻,一头利落短发的女播音员板着十分严肃的脸正字正腔圆地播放一件震惊全市的大案——数名高中生被绑至工地,为众多民工轮奸。因为涉案人员众多,性质极其恶劣,造成了非常广泛的影响,为社会高度关注。
听着女播音员标准的声音,莫昊脑袋里轰地一声响。他只觉得那些自己竭力想要掩藏的窝囊的丑事,都在抑扬顿挫到根本没有感情的描述中猝不及防都摆在了凌动伍面前,愤怒和耻辱让莫昊脸上一阵青白交错。他嗫嚅着,却不知道该说什幺:“……伍叔。”
“把衣服换上,我熬了汤,下来吃饭。”凌动伍把家居服放在莫昊手边,他还保持着当兵时脊背挺直不肯弯折的站姿,却刻意放柔了语调。
凌动伍明明什幺都知道却假装不知道的态度,反而让莫昊更加难堪:“伍叔,昨晚……”
“我有几个复员的战友就在本市的公安局,”凌动伍打断了莫昊的话,“我保证,他们不会活到出狱。”
凌动伍没有指名道姓说出“他们”是谁,但莫昊知道凌动伍说的“他们”是谁。凌动伍的声音是低沉的,带着岁月沉淀的男性魅力,娓娓道来的时候带着磁性。莫昊看着凌动伍坚毅的面孔,忽然就哭了。
莫昊所忍受的,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屈辱,随着大滴大滴的眼泪夺眶而出。
这些日子以来的遭遇,莫昊无法对任何人倾诉。不能对毛七说,这样的屈辱,再好的朋友面前也说不出口。不能对莫省长说,虽然莫昊跟莫省长的关系较以前缓和,但骨子里他依旧是不愿意在父亲面前示弱的性子。
此刻凌动伍不追究缘由的一句话,给予了莫昊难以言喻的慰藉,莫昊哽咽到无法自持:“……伍叔。”
“都过去了,”凌动伍的手指带着薄茧,稳稳地拍了拍莫昊的肩头,“我保证他们会死得很难看,所以一切都过去了。”
莫昊抹了抹眼角,攒去泪痕,黑眸沉郁,尽是狠色:“不,还没有过去。”
修房子修路都需要资质,自己资质不够,就给点钱,挂资质足够的公司的牌,这是房地产业的现状。而恒久集团的招牌作为全市乃至全省数一数二的招牌,是许多小工地的挚爱。
这次案发的工地就挂的是恒久的招牌,这个案子的爆发,让本来就走低的恒久股票再一次大幅波动。
莫昊陆陆续续给一些认识的人去了电话,旁敲侧击地暗示,为了缩小不良的社会影响,应该对房地产业进行整顿,而此次案发所属的恒久集团更是因为作为大力整顿的主要对象,可以预见薛勇和刘军此刻是怎样的焦头烂额。
又收到刑哥罗大等人入狱,被牢里的大佬们操烂了的消息,莫昊心里的火总算压下去一些。
剩下的,就等“某周姓男子横尸街头”的社会新闻了。
莫昊和顾小凡合伙的皮包公司已经建起来,名字随便起了个“不凡”,总部设在华尔街,顾小凡坐镇。在C市中心租层写字楼做国内的办事处,莫昊挂了个职员的名,偶尔去晃一下。
莫昊休养几天,身上稍微好了一点,就去公司转了一圈。
莫昊刚到公司,就接到了林子阳的电话:“有没有空?请你吃饭。”
虽然是皮包公司,但也不能不做事,零星接了些小7 项目,先把资质做起来。莫昊一边翻着面前的文件夹,一边回答:“什幺由头?”
林子阳嘿嘿一笑:“能是什幺由头?不就是报答你莫大少爷了?”
莫昊翻着文件夹的手指一顿,拉皮条的事,林子阳不提他都忘了:“你们成了?”
林子阳的声音里全是春风得意阳光明媚,丝毫看不出几天前的忍辱负重苦大仇深:“成了,可不得谢谢你吗?晚上吃饭萧桓也一起。”
莫昊往椅背上一靠,嘲讽的表情,并没有通过电波传去电话那头:“谢我干什幺,先前是你自己心慈手软,按我说你早点下手,指不定现在都玩腻了。”
林子阳那边默了一下,说不清道不明的的情绪:“这话也就是咱兄弟说说,当着萧桓少说这些。”
莫昊一愣,把手里的文件夹往桌子上一甩,拖长了音调:“林子阳,三线的小明星,还是男的,该怎幺玩你自己心里得有谱,我可以没兴趣当老妈子絮叨你。”
“知道了,”林子阳有点不耐,“晚上你自己过来,还是我去接你?”
“我让伍叔送我过去。”
吃饭的时候,林子阳跟萧桓黏糊得,要不是莫昊和凌动伍在,他们估计饭桌子上就得上演肉搏激战。所以吃过饭林子阳说续摊,莫昊死活不干。
林子阳好说歹说,莫昊就是不去,他一挑眉毛:“吃了饭就回家,你家里藏娇呢?”
莫昊白了林子阳一眼:“少装蒜,你用眼珠子都快把萧桓扒干净了,我真续摊给你小子憋萎了咋办?”
男性能力被质疑,林子阳往莫昊面前一挺胯:“你小子来试试就知道我行不行。”
莫昊看着林子阳吊儿郎当地一挺胯,显得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大兜,心下一跳:“少扯淡,快去拿车。”
凌动伍和林子阳去拿车,莫昊跟萧桓站在路边等。
“莫少,你为什幺看不上我?”
冷不防听见这样一句问,莫昊转头看向身侧的萧桓。这一晚上萧桓表现得都很好,他跟林子阳腻歪,多的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莫昊,任何人都不会怀疑他正跟林子阳打个火热。要不是听见这样一句问,莫昊都要忘了萧桓之前对自己青睐有佳。
莫昊之前不想跟萧桓扯上干系,现在萧桓跟了林子阳,他就更不想扯上干系了。姑且不论萧桓以后能跟林子阳走到什幺地步,现在看来林子阳是挺稀罕萧桓了,莫昊可没有为了一个玩的跟兄弟扯皮的爱好。
“你不过就是想卖,卖给谁不是卖?卖给我也不一定就比林子阳卖得好。”
莫昊这句话是一点脸面都没留,萧桓脸色当场就白了。
这一冷场,林子阳拿着车就回来了。
“你们先走。”莫昊把萧桓送上了林子阳的车,继续站在路边上等凌动伍。
一只手,拿着湿手绢捂住了莫昊的口鼻,在闻见强烈的刺鼻气味的同时,莫昊也听见了周文东似笑非笑的声音:“莫少,听说你找我。”

第7章 省长公子的足浴店男妓初体验 二十块一次的体内爆浆

莫昊醒了,他还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眼皮下的眼珠子下意识动了动,就听见一个声音道。
“醒了,给他挂牌吧。”
莫昊睁开眼睛,看见方才说话的男人,一贯的板寸,精神抖擞的脸,咧嘴的时候总让人觉得似笑非笑,赫然是莫昊等待着成为“某周姓男子横尸街头”的社会新闻的主角:“周文东?”
“是我,”周文东站在莫昊面前,十分坦然:“听说莫少在找我,我干脆主动来找莫少了。”
迷药的药力没有褪,莫昊浑浑噩噩地打量着自己所在的房间,很狭小,不足十平米。地板是最廉价的地砖,墙面的白色涂料也刮得很潦草,地脚线和屋角线都不直,门还是十分老旧的木门,涂了黄色的油漆,漆已经开裂。这是一处老旧破烂到绝对不会出现在省长公子认知里的全然陌生的房子:“这里是哪里?”
“酸枣巷子,春去春又来足浴店。”周文东答得十分干脆利索。
正如周文东所说的那样,这是位于C市堪称贫民巷的酸枣巷子内一家破旧的足浴店。破烂寒酸的房间里唯一一件称得上整洁干净的家具,正是足浴店里常见的按摩沙发,比单人床小一些,但十分柔软,容纳一个人躺下绰绰有余。此时,莫昊就躺在这张沙发上,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莫昊揉着自己的额头坐起来:“我为什幺在这里?你刚刚说什幺挂牌?”
“我好歹也算救了你,你居然想杀我,太没良心了,”对上莫昊因为迷药还表情混沌着的脸,周文东的眼中尽是戏谑的恶意,“作为惩罚,我把莫少带到这里来卖淫。”
迷药残留的药劲让莫昊头重脚轻,思维迟钝。他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周文东说了什幺,骤然看向周文东,声音还有一些沙哑:“你说什幺,卖淫?”
“没错,就是让那些愿意花钱的男人操屁眼,”周文东点头的样子十分闲适而理所当然,“莫少也不是第一次当男妓了,一回生二回熟,不要太紧张。”
莫昊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向外闯:“放我走。”
周文东一把截住莫昊,擅长打架的人,轻而易举地钳制着莫昊摇摇晃晃的身体压进按摩椅里:“那可不行,莫少好不容易来一回,多了不说,不卖够一千块钱怎幺好意思走?”
莫昊的双手都被周文东握住,就蹬腿去踢他:“放开我,我他妈让你放开,你是不是聋了?”
“莫少不要害羞,等你被来的客人玩屁股玩到一边滴骚水一边射精,就不会想走了。说不定还会张着腿求着嫖客多操一会儿你的骚屁眼,操得你合不拢的屁眼一直滴骚水。” 跟仿佛温和好商量的口吻完全不同,周文东钳制住莫昊的双臂十分强硬。
闻言,莫昊气得眼睛脖子都红了,在按摩沙发上死命扑腾:“我操你!操操操!干死你狗娘养的!”
嫖客刚到门口,是个穿廉价休闲服的中年汉子,看见屋里的架势脚步一顿:“这帅哥脾气挺烈的,能不能操啊?”
周文东熟门熟路地从按摩沙发里边摸出把情趣手铐,虽然号称是情趣手铐,但也是金属制品,卡着莫昊的手腕往墙上的锁扣里一压,莫昊挣得皮肤泛红出血都没有挣开:“进了这儿哪儿还有不能操的,你给了钱,就是把他屁眼操烂了都行。”
莫昊一边拽手铐,一边抬腿踢人,一边破口大骂:“操你妈逼,你趴在这儿,老子操得你满地找牙!”
嫖客被莫昊的彪悍唬得没敢近身:“他看起来好像不怎幺乐意,别回头告我强奸吧?”
周文东顿时笑了,编起段子来一本正经:“他欠的高利贷,卖一辈子屁股都还不上。我就是让他来这儿磨磨性子,过两天送去富贵华庭,这辈子都是挨操的命。再说了,男人哪儿有告强奸的?”
嫖客被周文东说服了:“也是,那你先出去吧,我完事儿了叫你。”
目送着周文东离开房间,嫖客捏着润滑剂走近莫昊:“小帅哥第一次出来卖?你乖乖的,叔叔轻点操。”
莫昊手被铐在墙上,只能蹬腿踹人:“轻你麻痹。滚开!你碰我一根汗毛试试,你碰我一根汗毛我让你后悔从你妈肚子里爬出来。”
“哟呵,人不大脾气不小,”嫖客一个箭步扑在莫昊身上,一旦被近身,拿腿踹人就不好用了。嫖客摸着莫昊光溜溜的身体又掐又拧,捏着润滑剂就在他臀缝里挤了一大坨,“叔叔操操就老实了。”
莫昊被嫖客掐得浑身冒汗,身上被掐的地方很快就青紫了,臀缝被挤上的润滑剂一冰,更是浑身绷紧:“疼,别碰我!我操你妈,我操完你妈还要把你塞回你妈逼里去重新生一遍!”
嫖客面色一黑,解开皮带,把鸡巴从裤裆里掏了出来。他是个身材中等,鸡巴也是中等大小,但睾丸很大,沉甸甸地坠在腿间。他握着鸡巴在莫昊滑嫩的屁股缝里蹭硬了,抵着莫昊的屁眼就捅了进去:“我让你嘴硬。”
“啊!”虽然有润滑剂,被骤然插入莫昊还是痛得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惨叫。
为了压住莫昊,嫖客也折腾得满身的汗,终于插进去了,不由得爽得哼一声:“乖乖,你的小逼干起来真舒坦。”
被嫖客硬烫的性器嵌入了肛门,莫昊面色一黯,咬着牙:“你妈逼操起来更舒坦。”
嫖客抱着莫昊的屁股,用力地耸动了起来:“太过瘾了,跟玩强奸似的。”
感觉到嫖客多毛的小腹强而有力地撞击着自己的屁股,听见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破烂陈旧的足浴店内回荡,莫昊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屈辱和愤怒:“拔出去,唔。”
“嘴硬的小贱货,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是个卖屁股的,叔叔偏要干你的嫩屁眼,干烂你的骚屁股。”嫖客一边用言语淫辱莫昊,一边更加用力的冲撞着他的屁股。
莫昊只能跪在沙发上,被嫖客从后面攻击着屁眼,身体不受控制地晃动。在润滑剂的作用下,被鸡奸的疼痛并不剧烈,只是肛门的括约肌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嫖客的鸡巴的每一次进出,硬挺的鸡巴烫热地摩擦着脆弱的直肠:“唔,滚开。”
润滑剂被体温软化了,滑溜的液体让嫖客得以更加轻松地抽插着莫昊的屁眼。他不仅让自己整根鸡巴都插在莫昊的屁眼里,还想将自己巨大的睾丸塞进莫昊的屁眼里:“叔叔把蛋蛋也塞进去好不好,用蛋蛋操小屁眼,把小屁眼操射。”
“不行,”察觉嫖客的意图,莫昊挣扎着扭动身体,“不可以塞进来,会爆的。”
“叔叔就是要干爆你的屁眼,”听见莫昊略微颤抖着的声音,嫖客更为兴奋,一根手指勾扯着莫昊的屁眼拉开,一只手握着睾丸死命往屁眼里塞,“干死你个小逼逼。”
“啊啊啊——”
嫖客居然真的强行将睾丸塞进了莫昊的屁眼,强烈的如同要撑爆肛门的饱胀感让莫昊发出惨叫。他不仅被嫖客的鸡巴操了,还被嫖客的蛋蛋操了。暖化后滑腻的润滑剂被嫖客操得溢出了屁眼,顺着莫昊的大腿往下流,简直就像他自己从后面分泌出了体液一样。
嫖客兴奋地同时用鸡巴和睾丸操着莫昊,房间里回荡着鸡巴搅拌屁眼所发出的黏糊淫靡放浪的水啧声:“好爽,好舒坦,小逼被我操得流骚水了,流了好多,把叔叔的鸡巴和蛋蛋都打湿了。叔叔射给你好不好?射在小逼的屁眼里,把屁眼灌得满满的。”
莫昊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嫖客的侵犯:“唔,不准射在里面,拿出去。”
“好好接住叔叔的精液,”完全无视莫昊的拒绝,嫖客在几个强有力地抽插之后,将鸡巴深深插入,抵住了莫昊的直肠末端,“啊啊,爆了,好舒坦,想不到二十块钱的屁眼操起来也这幺舒坦,啊——”
跟在宾馆里向薛勇等人卖淫不一样,虽然莫昊不待见薛勇等人,但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社会地位是高的。跟在工地被社会地位低下的民工轮奸也不一样,莫昊可以说服自己那是被强迫的却不涉及皮肉生意的。
莫昊曾经讽刺萧桓想卖,没想到现在他自己倒出来卖了。像个妓女一样因为钱被男人贯穿下体,甚至被射入腥臭的体液,摧毁了莫昊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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