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PK女皇完本——by风流书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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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朕还以为你忘了。”完颜不破翻看着手里的鹿皮背心,眼里闪过一抹惊喜,语气中满带浓浓的怀念之情。
话落,他立刻套上背心,这里拉拉,那里扯扯,一副爱不释手的表情。
很合身,欧阳慧茹绕着他转了两圈,下颚高高扬起,眼里满是自得。见她骄傲的小模样,完颜不破失笑,伸手去轻捏她鼻头,不想,手刚刚举起,背心‘撕拉’一声,腋下裂了个大口子。
欧阳慧茹石化了,盯着那道口子,脸上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
完颜不破垂头检视裂缝,忽而仰头朗笑,边笑边把上一秒还得意洋洋,下一秒就伤心欲绝的丫头揽进怀里,温言软语的安抚:“好了,别伤心,丫头这是第一次动针线吧?能做成这个样子已经很好了。别说它只是裂了道口子,哪怕裂成碎片,朕也喜欢的紧,绝不会嫌弃!”
欧阳慧茹闻言脸色更加难看,恶狠狠的抗议,“它哪里会裂成碎片?你胡说!脱下来,我把这道口子缝上。”
见丫头真的生气了,完颜不破敛容肃穆,可眼中的笑意却更加浓烈,急忙脱下背心,欲递还给气急败坏的丫头。不想,脱衣的动作太大,又是几声‘撕拉’声响起,背心如同被诅咒了一般,片刻间分崩离析,裂成了未缝纫前的原状。
盯着掉落在地上的几块鹿皮,欧阳慧茹膛目结舌,有如被五雷轰顶,随即抬手,掩住她瞪的溜圆的眼睛,不忍再看。
完颜不破再也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边笑边把呆傻的丫头搂进怀里,拍抚她的脊背安慰,又握着她伤痕累累的手指,放至唇边细细密密的亲吻。和丫头在一起,他总能从些许小事里感受到巨大的幸福和快乐。
欧阳慧茹从打击中回神,立刻把自己嵌入完颜不破的胸膛,脸颊埋进他颈窝,死活不肯抬头,心里哀嚎:太丢人了!
她可爱的举动又引得帝王一阵朗笑,直笑到前仰后合。
听见殿中的欢笑声,安顺在门口徘徊了一阵,终于硬着头皮高声叫道,“启禀皇上,毓庆宫里好戏开演了。”
“哦?”完颜不破止笑,垂头在欧阳慧茹通红的耳边柔声低语,“丫头,收拾一下,朕带你去毓庆宫看戏。”
完颜不破的语气里带着七分冷冽三分兴味,立刻勾起了欧阳慧茹的好奇心。她涨红着脸,退出完颜不破的怀抱,快速穿上衣服。
着装完毕,跟随完颜不破离开寝殿前,她看看地上四分五裂的鹿皮,犹豫了几秒,还是飞快的把它们捡起来,重新装进锦盒里。
只是没有缝牢靠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带回去,我密密实实的再给它缝回原样,这依然是一件完美的背心!她自欺欺人的暗忖。
将丫头的小动作和愤愤的表情看在眼里,完颜不破快走两步,垂头掩饰略微扭曲的面容。没办法,谁叫丫头那么可爱呢,他忍笑忍得实在是辛苦!
第80章 两章合一
毓庆宫里确实正有好戏开演。
刘文清连日来被断袖丑闻缠身,正是心烦的时候,收到太子宣召,心中厌恶非常却又不能拒绝,只好抱着‘或许还能见上皇姐一面’的想法,不情不愿的进宫。
进宫后没说上两句话便被太子拉进书房,气势汹汹的盘问他艳诗的事。刘文清在太子面前心高气傲惯了,如何能忍受得了他突然转变的强硬态度,且问的还尽是些让他不耻开口的事,于是火气也上来了,硬邦邦的刺了太子两句,惹的太子陡然间怒发冲冠,拽着他好一番拉扯。
听见书房里不停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早被安顺安排在毓庆宫里蹲点的小太监连忙跑到乾清殿报信。
完颜不破和欧阳慧茹大步赶来的时候,书房里已经没了摔东西的巨大声响,只间或传出一两声隐忍的闷哼。
听见略带情色意味儿的闷哼声,欧阳慧茹的腐女之魂陡然间从内心深处释放。她眼眸闪闪发光,竟然比完颜不破动作还快,上前两步,一脚踹开房门。
完颜璟被刘文清的丑事折磨的五内俱焚,见他来了,急于找他问明情况,也就忘记了拴门。松松掩着的两扇房门在欧阳慧茹一脚之下应声而开,互相撞击着,发出震天的声响。
被前太子妃的彪悍行为惊住,在场的宫人们纷纷向她侧目,就连完颜不破都眼含戏谑和感佩的看了她好几眼。
欧阳慧茹不管别人如何看待自己的粗鲁行为,她全部的心神都被房间里赤裸交缠的两人给勾走了。
只见刘文清面色潮红,白皙欣长的身体在情欲的熏烤之下变成了迷人的粉红色,脖颈,前胸,大腿内外侧都被疯狂的完颜璟啃噬的斑斑点点。他叉开双腿,紧紧环住完颜璟的腰,主动用自己嫩肉翻飞的菊穴包裹着完颜璟的坚挺不停拱送,嘴里粗重的喘息,不停低声呢喃着,“快点,再快点,我还要。”
完颜璟被他不同寻常的热情所蛊惑,应他强烈的要求,一味的用力再用力,巨物在穴口抽插,发出销魂的‘噗嗤’水声,进出间,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汩汩带着血丝的浊液。
两人已经完全被情欲控制了心神,连巨大的摔门声也无法使他们清醒。这画面?8 媸刀碳ぃ费艋廴愕裳郏⑽⒄趴欤吹哪坎蛔Α?br /> “不许看了!”完颜不破面色漆黑的上前,一手捂住她的双眼,将她强拉出房间。丫头这性子也太野了!待嫁过来,朕得好好教育!他无奈地忖道。
两人退出房间没多久,江映月也闻讯,匆匆赶来。
看见神色焦急的江映月,完颜不破漆黑的眸子滑过兴味,略移开脚步,给她让道,好叫她把房间里的场景看的更清楚些。
一心记挂着自己弟弟的安危,江映月对早已站在门边的两大仇敌视而不见,只径直朝书房内看去,待看清房内的情景,她整个人僵住了,有如被五雷轰顶般,脑子空白一片。
“你们在干什么?”回神后,她凄厉的尖叫,一脚跨入房门,拿起书桌上的镇纸便朝还在不停耸动的完颜璟砸去,嘴里疯狂地嘶吼着,“畜牲!你放开他!”
沉醉中的完颜璟丝毫没有防备,被砸的后脑勺出血,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江映月连忙上前,一把推开他的身体,他下身坚硬的巨物并没有因为主人的昏迷而失去活力,被推开时,自然而然的从刘文清的菊穴中抽离,弹了两弹,引得刘文清发出不满足的呻吟声。
看见自己弟弟明显一副情欲高涨,主动承欢的模样,江映月皱眉,伸手去触摸他额头,发现他额头滚烫,其上的汗液黏滑沾手,带着一股朦胧独特的香气,她脑子巨震,嘴里失神的呢喃道:“红丸,竟然是红丸?”
电光火石间,一个可怕的想法滑过脑际,她怔楞,眼神略微发直的朝门边的完颜不破和欧阳慧茹看去,待见到两人脸上绽放的,如出一辙的恶魔式微笑,她双眼一翻,摇摇晃晃的栽倒在床边,昏迷过去。
滑胎后本就身体虚弱,一场大闹,再加上精神受了剧烈的刺激,江映月哪怕是个铁人,这会儿也坚持不住了。
“把太子和太子妃抬下去医治。”完颜不破挥手,叫来几名宫人收拾残局。
待两人被抬去别的房间安置,他怒瞪欲跟随自己进书房的丫头一眼,见她摆出一副乖巧的表情,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不动了,这才满意的点头,大步跨入房间,微眯起亮如寒星的眼瞳,神色莫测的盯视着软榻上不停呻吟的刘文清。
这就是大周的太子?哼,不过尔尔,就凭这等心性手段,比之其姐都差的甚远,如何敢颠覆我大金,篡夺我皇权?真是痴心妄想!
他轻蔑的忖度,抬眼朝身边的安顺看去,冷酷的开口,“给他泼几盆水,泼到他清醒为之。”
安顺应诺,叫几名侍卫去就近的井边打水,一桶桶给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刘文清兜头浇下去。冬末的井水虽然冒着温热的白气,摸起来也略有温度,但泼在人身上却依然冰寒无比。
第一桶水浇下来,刘文清浑身剧烈一颤,淫荡的呻吟声停止了,混沌的眼瞳透出几丝清明。
安顺见有效,又接连命令侍卫提水过来,不停的给他泼下去。房间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水量太多,终于漫过地板,越过门槛,淌出房间。
如此持续了一刻钟,刘文清渐渐清醒过来,唇色青白,身体瑟瑟发抖。
红丸之所以被称为顶级春药便在于它可以完整保留人在激情时的记忆,令人事后回味不已,继而沉迷上瘾。
此刻,刘文清清醒过来,却宁愿自己永远迷糊下去。他回忆着自己在完颜璟身下放荡的摇摆,回忆起完颜不破和欧阳慧茹一脸冷漠的站在床边观看,回忆起皇姐激动的冲过来救他,看见他不堪的模样,承受不住刺激昏死过去。
这些记忆不停摧残着刘文清的神经,他咬牙,蜷缩起身体,紧紧闭上眼睛逃避现实。
然而,有人偏不让他逃避,欧阳慧茹站在门边,轻飘飘的开口道,“啊!原来坊间的传闻都是真的。刘大人竟然真的有龙阳之好,不但有龙阳之好,还是个以色事人的娈宠。不知道这样卑劣的人,如何有资格抨击我爹结党营私,排除异己?”
真是个护短的小妮子,这个时候还想着为自己爹找回场子。完颜不破转头瞥她一眼,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微笑。转而看向刘文清,表情沉郁,语气冷肃道,“少詹事如此不雅,实在是污人眼目,就不想着把自己清理干净吗?朕在前殿等你,你打理妥当了便来请罪吧。”
话落,他留下几名禁卫看守书房,自己则带着欧阳慧茹去前殿等候。
见丫头磨磨蹭蹭,一双明眸不停偷瞄房间内的情景,他心里暗叹丫头性野,时时让自己无奈,却又对她狂野的性子爱得不行,心中矛盾,走过去狠狠捏了捏她的脸颊,听见她糯糯的呼痛声才满意的放手。
两人悠闲的在前殿饮茶,思忖着如何处理刘文清。今日这出戏亦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不比欧阳慧茹和离那天轰动效果差,只这一晃眼的时间,满宫里已经传遍了。
一个‘淫乱宫闱’的罪名上身,刘文清这次难逃一死,且会死的非常难看,受世人唾弃。
显然,被独自留在书房的刘文清也想到了自己的下场,他艰难的起身,厌恶的瞥过身上的点点瘀痕,一步一步挪进宫人们备好的浴桶里,认真清理自己的身体。
他的眼眸极为平静,刚清醒时的痛苦,难堪,绝望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像一个初生的婴儿般,脸上带着恬淡纯净的微笑。
一丝不苟的把自己打理干净,他慎重的换上干净的衣衫,慢慢走到书房的墙边,拿下墙上挂着的佩剑,抽出剑锋,毫不犹豫的架在自己脖颈上,轻轻划拉过去。
颈动脉被利落的割断,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将整个洁白的墙面染成了触目惊心的血红色。三十秒,仅够刘文清静静的闭上双眼,躺倒在地。三十秒,一条生命就这样消逝了。
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男人玷污玩弄,又被安上一个‘淫乱后宫’的罪名,即便是姐弟俩的大计成功又能怎样?刘文清早已没有面目和勇气活下去。
前殿的完颜不破和欧阳慧茹久等刘文清不至,派人去催,待听闻消息匆匆赶来,看见的就是刘文清面容平静的躺倒在血泊中的画面。
原剧本中对刘文清死亡的描写,同样是颈动脉断裂,同样是鲜血四溅,场面惨烈,和眼前的一幕何其相似?他这一次,从本质上来说,依然死于欧阳慧茹之手,这难道是剧中人物逃脱不掉的命运?
欧阳慧茹感叹命运的奇妙,想起自己的结局,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完颜不破将她拉进怀里,死死摁住她的头,不让她再面对眼前的血腥,心中冷冷忖道:自我了断很好,倒省了朕许多功夫。只是,你的姐姐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朕不将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决不善罢甘休!
——
江映月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就连声追问刘文清的情况,还非要下地去看他,邢芳兰阻止不及,只得跪下,将刘文清自刎的事吞吞吐吐的说了。
太子已死,他们的大业就算是彻底失败了,前路在何方?邢芳兰很迷茫。
“皇弟死了?死了?”江映月俯身,狠狠拽住邢芳兰的衣襟,面目狰狞的问。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主子,太子承受不了这样的耻辱,已经自刎了。”邢芳兰被她勒的喘不过气来,艰难地答道。
江映月胸口仿佛被重锤轰击,剧痛之下喷出一口血来。
邢芳兰偏头躲避,半张脸却依然被喷溅的血腥点点,看着极为可怖。更可怖的是嘴角含血的江映月,她双眼暴凸,脸色青白,发髻散乱,活似一只恶鬼。
“皇弟的尸身在哪里?”江映月咽下喉头的鲜血,阴测测的开口。
“回主子,已经被完颜不破安上‘淫乱宫闱’的罪名,鞭尸后扔去乱葬岗了。”邢芳兰硬着头皮开口。
“鞭尸?乱葬岗?”江映月‘噗’的一声又喷出两口血,继而疯狂的大哭大笑起来,“好啊!完颜不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手段!欧阳慧茹竟然真的知道我的身世,不是诳我的!?不是诳我的!?怪我,都怪我太过自负!皇弟!姐姐对不起你啊!都是姐姐害了你!”
见主子一会儿仰头大笑,一会儿又垂头痛哭,邢芳兰心下发憷,仔细分析她话里的意思,心中募得一惊: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主子动了完颜不破最心爱的人,完颜不破也要杀了主子最在意的人吗?要说主子最在意的人,自然是她的弟弟了。完颜不破查出了这一点,如何查不出两人的关系和身世?之所以迟迟不动主子,怕也是在探主子的底,准备将他们一网打尽吧?
邢芳兰越想越心惊,再加上太子已死,复国无望,她一时间心灰意赖,为自己将来筹谋的想法又悄然浮上心头。
正在她想的出神之际,疯狂的江映月突然安静下来,缓缓走到床边坐下,神色莫测,忽而,她笑了,笑容极为灿烂,喃喃道,“好,如今皇弟已死,复国无望,他们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世,我就和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好了!这次倾尽所有,我也要杀了完颜不破满门!”
话落,她沉思片刻,赌上了自己所有的势力,制定了一个绞杀计划,娓娓说与邢芳兰听,让她布置下去。
邢芳兰叩首,规劝道,“主子,万万不可呀!他们今天的布局就是为了刺激您失去理智,继而暴露势力,奋身一搏,他们好将咱们一网打尽。您如此做不正中他们下怀吗?还请主子三思。”
“闭嘴!”江映月狠狠扇邢芳兰一巴掌,沉声道,“皇弟已死,我孤身一人还有什么意思?不若拿这条命去换完颜不破一族的性命,值了!”话落,仿佛已经看见完颜一族的人头堆积在自己面前,她仰头大笑。
邢芳兰见她一意孤行,也不再劝,默默起身退出寝殿,心中暗忖:什么叫拿你一条命去换?你拿的是我们几百个人的性命去交换!别人甘愿去死,我可不愿意!如此,我只好另谋出路了。
想罢,她转道往乾清殿走去。
完颜不破听闻邢芳兰求见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的弧度,也不驱赶,直接放她进来。两人交谈片刻,取得了想要的筹码,邢芳兰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邢芳兰前脚一走,鄂其嬷嬷后脚就到了,回禀说太后邀皇上前去慈宁宫议事。
完颜不破知道太后想与他谈些什么,欣然动身。
“皇上,你打算拿太子怎么办?”太后满面忧虑的开口询问。
“自然是按律处置。”完颜不破缓缓啜饮茶水,漫不经心的道。
“按律,太子岂不是罪当至死?”太后语气里流露出几分反对之意,“皇上,卫王昏迷,许是一辈子都无法清醒,顺王眼盲,身带残疾,你拢共就这么几个儿子,万不可再有损伤了。”
对自己母亲的话,完颜不破不说言听计从,但是也会认真考虑,想起江映月疯狂的绞杀计划,他心里一动,忖道:如此,朕就给你行事提供一个天时地利,至于人和不人和,全看你本事了。
想罢,他放下手里的茶杯,温声开口,“母后提醒的是。如此,便叫太子接受天罚,逐出皇室宗族吧。”
太后闻言,垂头思忖片刻,终于点头表示同意。虽然天罚很是残酷,总比丢了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