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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与小婊砸 番外篇完本——by亡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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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闻止:“可人造人怎么知道他是谁?他甫一出生就是个成年人,但他其实并没有长大过,他的意识空空如也。人格有可能灌输么?”
心乱如麻的白沐霖还要尽可能解释他的问题:“人脑非常复杂,几乎不可能复制。但是可以无限接近,用巨量的数据去模拟。人造人会有一个隐藏的数据接口,用于脑部接驳,意识可以通过数据化的形式植入。”
柳闻止:“不需要再数据化了。本来就是数据。”
柳闻止说着,心情大好地翻手,让他的手落入掌心。白沐霖还未回过神来,就被他拽入怀中轻吻。
虽然真相出乎他的意料,但柳闻止却十分窃喜。
他的来处一无所有,贪欲与不安同时深刻入骨髓,即使他掠夺再多,也无法填补心中的空洞——他清楚他得到的原本并不为他所有。他是不可能理所当然,也不可能心安理得的,这并非对谁理亏,而是一种对过往的遗憾与恐惧。所以他永远要如履薄冰,要如临深渊,等着随时被打回原型,然后重头再来。
他的世界无处不是危机,连爱情都是。
但是今夜以后不是了。
这个白沐霖不是他从程夜那里抢来的。他本来就为他而生。
他亲吻着昏黄车灯下的白沐霖,像是贫民窟里意外收到第一份生日礼物的穷小孩。他不在乎他是怎么来的,是人的意识还是大量的计算,又是为了什么目的出现在他的身边。只要他是他的就好。
受了委屈能记得逃回他的怀里,在他远行的时候在窗边等待。
在他动荡的世界里,坚如磐石。
“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让你受委屈了。”柳闻止如是说,“我们结婚吧。”
白沐霖受了惊吓。他和前夫莫名其妙地睡在了一起,现任非但没有生气,还突然向他求婚?
白沐霖不知道该怎样应付:“闻止,你今晚……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这个事情等你冷静一下再说吧。”
“不,我希望今天晚上就登记。”柳闻止心中有一个大胆的计划成型了,“仪式以后再补没有关系,先把法律关系敲定下来。”
白沐霖还是有些犹豫,柳闻止以退为进:“难道你还想着你的阿夜哥哥么?”然后无理取闹一番。果不其然,白沐霖二话不说就跟他跑去登记了。柳闻止再一次领教到:感情的事,理智是没有用的。
柳闻止和白沐霖进民政局领证的时候,林深和龙骧正从隔壁警察局里出来。他俩夹了娃娃、吃了烧烤、打了几局台球后,原本是打算回家的。可是路过一家金铺,林深手痒,逢年过节不干一票大的他真咽不下这口气。自从和龙骧假扮情侣之后,他就没偷过东西,当下掏出口袋里的特制圆规往窗子上一滑,卸下块玻璃,探手进去摸开了门。
龙骧头都大了。今晚上他们喝了一点酒,谈了一会儿星星,气氛正好,路上甚至还拉了小手,他就等着回去点上神秘的东方熏香,和林深来一发跨年的。结果林深偷东西去了!偷东西去了!
还叫他望风。
大选帝侯站在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这个风放得自然是很失败的。但是进了警察局,龙骧赔笑道那家铺子是他家开的,这件事也就了了。倒是林深很不高兴。
林深:“你怎么不告诉我呀?你告诉我,我就不偷了。”
龙骧:“没关系,我不在乎,我家的随你偷啊!”
林深:“你不在乎我在乎呀,以后道上的人说起我来,肯定都以为我走后门了。我才不是那样的贼,我要避嫌。”
龙骧:“……”
龙骧:“都做贼了避不避嫌差别大么?”
林深:“我工作很上心的。”
龙骧:“好好好以后避嫌,避嫌。”嘴上那么说,心里想着再出去偷打断他的腿。这已经不是“争做独立自主的Omega”了,这是“争做蹲监牢的Omega”,就像隔壁沐霖,真的令人头大。
等一下,隔壁白沐霖?
龙骧和林深一脸懵逼地看着柳闻止搂着白沐霖进隔壁。白沐霖裹着柳闻止的风衣,脸上带泪,底下一看就啥也没穿。
两人对视一眼,打电话给程夜:“你干什么了你?”
程夜:“……”
龙骧:“柳闻止带着白沐霖来报案了都。”
程夜:“……”
程夜:“报!有本事把我当强奸犯铐进去!”
龙骧一脸震惊地对林深八卦道:“程夜把沐霖强暴了。”
林深:“哪个小白啊?”
龙骧:“看样子大概是柳闻止家的小白。”
林深:“他是不是人啊!一个不够要两个!”
程夜:“……”
龙骧:“那我们别管了,就让他去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龙骧和林深就招呼都没打地走了。
龙骧回了夏宫,就赶忙点起了神秘的东方香薰,放了些神秘的东方音乐,温度和灯光都调得刚刚好。他敢确定林深眼中的自己相当英俊,一如林深和往常一样可爱。今晚一干就是两年,这么好的日子,千万别错过了。

第27章 柳闻止出手了

林深起先还没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只觉得今天的大选帝侯睡个觉也一如既往地考究,打着哈欠径自想回自己的房间休息。龙骧赶忙捏住了他的手腕挽留他,当然,那也只是蜻蜓点水的一触即止。他一对上林深疑惑的眼睛,就颇有些难为情地看向别处,在心里痛骂着自己:龙骧,你可是潘德拉贡家族的Alpha!帝都情场最骚的情郎!值此新春佳节之际,你怎么手都不敢牵,还他妈想着上床……
龙骧:“我们一起也有大半个月了,我有点事想跟你谈谈……”
林深:“你今天晚上不忙着打毛衣么?”
龙骧:“哦你不说我都忘了。”
他喜气洋洋地取出暖融融的红色围巾,围在林深的脖子上,埋了他半张小脸,然后走远了一步,左看右看都是说不出的欢喜。他想这个chily色挑的真是正,映得林深素来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些艳艳的情态。
林深却不光是脸红了,眼眶也微微有些发红。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房间里神秘的东方香薰和神秘的东方音乐都是为他准备的,一如这暖洋洋的围巾。在这一年之中最重要的日子,龙骧想要求欢了。
他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从前好像没有什么人这么正儿八经地向他求欢,那些Alpha都比较倾向于使用暴力,或者就是随手一推。但是龙骧就搞得很隆重……当然这和他gay里gay气也很有关系,说不准还能称得上习惯吧,林深猜想他从前对其他的omega求欢大概也会这样布置一番,或华丽或温馨的。
想到这里林深真是高兴不起来,心里空落落的,可还是对自己说——
反正已经很不错啦。
能被这样喜欢。
他想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大概就是大选帝侯了吧,至少这一个月里是这样子的,他想要什么我都得给他。这样想着,心中尚未显形的波动就静下来,只留下近似殉道的责任感。
林深扒下了自己的围巾,踮起脚吻住了龙骧的嘴唇。
龙骧没有料到林深会主动亲吻自己,愣了一下,就毫不犹豫地用大手拢住了他的后脑勺。一开始他还吻得温柔缠绵,但是很快就被勾起了情欲,揽着林深的腰往自己身上带。林深却是没跟人这么亲热过,有点进入不了状态,龙骧呼吸沉重、款款情深,他却觉得又热又尴尬,只好把眼睛闭得牢牢的。两个人挨挨蹭蹭地倒在床上,龙骧性急地来解自己围上去的围巾,林深乖乖地配合他。
谁知龙骧蓦然脸色一沉:“你是不是不愿意?”
林深莫名其妙:“没有啊……”
龙骧:“那你为什么不自己脱?”
林深:“??????”
上个床还得自己脱?
林深也不知道床上的规矩,乖乖自己脱。
龙骧抱着胸在一旁看着,冷不丁冒出来一句:“你就是不愿意的。”
林深脾气再好这时候也给惹毛了,把自己胸前的排骨拍的啪啪响:“我脱都脱光了,你还想怎么样?大过年的。”
龙骧扭头不去看他,整个背影都是很不开心:“你要是真的想做,我脱你衣服,你也会猴急地脱我衣服。”
林深:“我脱我自己的不好么?而且是你让我脱我自己的嘛!纠结这个有什么意义!”
龙骧:“当然有意义!我脱你,你脱我,我们就还能接吻。你要是真的对我有感觉,你亲我根本停不下来。”
林深:“……”
林深坐起来环住他的脖子:“那我亲你我亲你……”
龙骧不动如山,斜眼盯着他看。
林深果真是亲不下去了。
龙骧叹了口气,轻轻伸手探到他的指尖:“如果你想要我,连指尖都会发烫。”
又温柔地撩起他的碎发:“光是听到我的声音,就浑身冒汗。”
轻轻拨起他的下巴:“你眼神迷离,不肯让我从视线里消失。”
最后埋在他的颈侧长叹了一声:“散发出Omega信息素好闻的味道。”
林深委屈:“我业务不熟练,我又没有过性生活。”
龙骧歪着脑袋问他:“你都没有动情,为什么就稀里糊涂跟我上床?”
林深:“我以为你想。”
龙骧:“我想你就给么?”
林深爬到他身边闷坐:“是啊,你对我这么好,再拒绝你我都不好意思了。”
龙骧简直要晕厥过去,垂头丧气地把脸埋进手中。他堂堂帝都最骚气的Alpha,过个性生活难不成还要靠报恩么!
龙骧有了小脾气:“那也未免太伤我自尊了。我不需要你勉强,不要就直说。”做爱是喜欢的人之间的游戏,他不想搞得林深迁就他才委身。他要什么样的肉体没有呢?他只是想两个人在一起再亲密一点,再快活一点。
林深却不懂,只是重复着拍拍自己排骨似的胸膛:“我没有勉强。我可是自愿的!”
龙骧凝视了他一会儿,摇摇头:“你以为自己做的很好了么?不够,完全不够。你根本不知道我要什么。”
林深用眼神示意他说呀。
龙骧凑到他耳边:“我要你一边吻我一边扯掉我的衬衫,哭着求我上你。”
林深:“……”
两人凑得极近,龙骧能从林深轻轻浅浅的眼睛里看到无力感,那种看到考卷,却深知自己根本考不到及格的无力感。他似乎是要哭出来了。
最后,林深嘴巴一瘪,垂死挣扎道:“你没穿衬衫……”
龙骧:“……”
林深:“你根本没穿衬衫我扯不了……”
龙骧失笑,没办法地捡起床上的衣服丢给他,打算送他回卧室。是他太心急。对林深好是一码事,而他对自己动情是另一码事。
可是这在林深眼里是另一种信号了。
他扭扭捏捏地套上龙骧的大毛衣,赖着不肯走。
林深:“你是不是生气了?”
龙骧嗯了一声:“还成。”
林深:“……那你是不是要跟其他人上床去了?”
龙骧闻言,猛地抬头,凶巴巴的:“你说什么?!”
林深缩了缩脑袋,默默低头:“我就是问问……没什么别的意思。”
龙骧:“这你还没别的意思?”
林深沉默了好久,委屈道:“因为我以前,也没有跟别人做过这种事,不太熟练……”说到这里居然哭了起来。他想自己偷东西这么聪明,怎么遇上这种事就这么笨的,连上个床都上不好,这下好了,龙骧要去找别人了。他知道龙骧就是这种人,他也没有资格指责人家什么,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伤心。
龙骧对他那么好,自己却把唯一一件能为他做的事办砸了,他要去对别人好了。
他就没有龙骧了。
“你能不能给我缓两天……”林深流着眼泪去勾他的手,跟他打商量。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眼前一黑,重又被人扑倒在床上。
“也行啊。”龙骧撑着额角笑眯眯看着他,“两天,不能再多了,而且你还要答应我个条件。”
林深听也不听:“好的呀。”
龙骧简直要笑出声来,撩起他的散发,用掌心把他的眼泪一点一点抹掉:“明天,明天我带你进宫面见圣上,让他给我们俩赐婚,把事情定下来好不好?到时候你哪怕是个性冷淡,我也不能跑到其他人床上去了。”
林深赶紧念叨着“那不行那不行”往被窝里钻。
龙骧帮他把毛扎扎的大毛衣剥掉,又把光溜溜的人拎起来抱了个满怀,嗯了一声:“你刚才不是’好的呀’,怎么翻脸不认账?”
林深:“太草率了……”
龙骧:“我都想好了。”
林深:“那我呢?”
龙骧:“我看你喜欢我喜欢的要死,你就认命吧。”
第二天,柳闻止一反常态,用完早茶留在家里看报纸。
“你今天是休息么?”白沐霖坐在他身边,想去偷偷摸他的指尖。两人昨晚刚登记,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有特别的安排。
柳闻止抬手瞄了眼手表:“今天要去一趟朗基,听取秘书组的汇报,那边说有车会来接。”
白沐霖的小动作没有成功,颇有些不为人知的灰心丧气,可是下一秒,他就被柳闻止圈进怀里,牢牢扣着他的右手得到了一个吻。白沐霖刚刚经历了“莫名其妙被前A友睡了”的惨案,很怕柳闻止气他、冷他,他也看得出来柳闻止气是气的。可是柳闻止不向他撒火,反倒怕他想不开,一晚上缠着他的手脚抱着他,白沐霖就来不及委屈自己,反倒更加心疼他了。
“你去朗基做什么呢?歇一天不好么?”
听闻窗外的引擎轰鸣声,柳闻止叠起报纸轻吻了一下他的脸侧:“自从程夜被免职,有一大批文件需要处理,我赶着上手。”
白沐霖:“你不要太累了,慢慢来也没事的。”
柳闻止:“嗯,我晚上回来吃饭。”
白沐霖送柳闻止到门口。不远处停着车,司机穿着制服,帽檐压得很低,但是那隐在黑暗中的视线却锐利,让他不免多看了几眼。柳闻止本已步下台阶,觉察到两人的对视,慢下了脚步,然后突然转身抱住白沐霖,给了他一个深深的拥吻。
白沐霖再也没空管什么司机不司机的,搂着他的脖子脸都要红了:“今天怎么了呀?”
柳闻止也不解释,拉紧了他的睡袍:“你先进去,外面风大。”
柳闻止一坐进车里,就条件反射地将自己的水杯往扶手箱中放去,然而那里已经塞下了程夜的大水罐。程夜眼中流露出一股森冷的敌意。他现在与柳闻止的地位颠倒:原本他是白沐霖的丈夫,现在柳闻止是白沐霖的丈夫;原本柳闻止给他开车,现在不论出于什么样的理由,他穿着侍卫官的制服给柳闻止开车。若是柳闻止再像方才那样故意在他面前炫耀,他恐怕忍不了。
幸而柳闻止也不是那么无聊的人,除了白沐霖什么都是愿意让的,把杯子塞在车门一边的卡槽里,也没有说什么。
程夜的话里一片低气压:“不论怎样,不可以在其中暴露我的身份,阿兹因想杀我。若是知道你牵扯其中,恐怕更不会放过你。”
柳闻止接下这威胁,只提醒他:“你是我第一个带进去的侍卫官,体检免不了。你又是前任CEO,虹膜、声纹以及DNA,系统烧成灰都认得出。”
程夜:“我自己会解决。”
柳闻止亦不多言。
两人一路无话地到达朗基。
朗基公司历史悠久,几乎超越了一般公司的寿命时长,以至于成为帝国牢靠的一部分。其总部设立在帝都的一颗卫星上,拥有与主星相连的天梯。两人经由天梯进入卫星大气层,将车停在海拔两千米的平台上入关,入关口即是朗基公司的大厅。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不是身穿白大褂,就是身着军装。朗基开展了许多服务于政府的军工项目,因此军方特派员与公司雇员的区别并不大,人人都佩戴着身份识别码,柳闻止和程夜也因此并不怎么显眼。甚至有性急的研究人员撞上了程夜,道歉连连,程夜低着头地帮他拣了一堆结缔组织送去他的检测室,柳闻止等候在一边。
送走迷糊的研究人员,两人径直往安检门走去。柳闻止不着痕迹地瞥了程夜一眼,率先迈过了白色通道。
“首席执行官柳闻止,身份确认。”
柳闻止通过后,静静地在另一面望着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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