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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女配逆天系统完本——by超级玛丽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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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央嘉措吓了一跳,关切地问:“该不会是雪獒把痢疾度给你了吧?”
德吉梅朵摇摇头:“它那不是痢疾,只不过是吃多了。”
仓央嘉措坐到床边,盯着她的腹部看了看:“那你为何腹痛?”
德吉梅朵用衣袖遮起自己的脸,娇滴滴地说:“阿哥连这都不知道……”
仓央嘉措霎时明白了,忍俊不禁道:“我见你早上来时还好好的,一定是刚才说话太用力了!”
德吉梅朵使劲儿打了他一下,却没想到他早有防备,轻易躲开了。
“哎哟……肚子又疼了……”
仓央嘉措乍着两只手不知所措:“这该怎么办才好呢?吃点药吧?”
“早上已经吃过了,不管用。”德吉梅朵捂着肚子装做很难受的样子:“阿哥,这里没有别人,你就当作咱们还是小时候,把手伸进来帮我揉一揉好不?”
仓央嘉措搓着手掌在地上走来走去:“不行不行,还是去白宫找个比丘尼来吧,你等着。”
德吉梅朵见他要走,在床上打着滚儿喊疼,仓央嘉措连忙返回,德吉梅朵拉着他的手,眼角竟淌出了眼泪:“记得你是最不赞成墨守陈规的,如今居然被礼法弄得心狠至此,看着我疼得快要丧命,你却还往外面跑,就不怕我疼死在这里?想我们小时候每天同榻而眠同衾而卧,多少次贴着身子躺在一起,只隔了一层单衣,却不曾破了定,那时你不过才十四五岁啊!如今年龄越大怎么反而对自己的禅定没把握了呢?”
听到这里,仓央嘉措才知道她这一出又是装的。
这个德吉梅朵当真是佛祖派来考验他的魔星,若不破了他的法身哪里肯放过他,可是熟诵《地藏经》的仓央嘉措深知地狱的可怕,以前,每当被她弄得难以自持的时候,一想起地藏菩萨浑身上下就像浇了盆冷水,可是到后来,德吉梅朵的身体渐渐发育,胸前愈来愈柔软,而且一天比一天膨胀,接着,臀部也愈来愈肥了,《地藏经》也不管用了。
还以为自己与生俱来便得了大定,还以为自己真是什么转世灵童,现在,他发现自己的自控力比世俗人还差,从小到大被压抑的欲如今就像爆竹里的火药一样,见火就着,不爆发出来比下地狱还难受,可是,他心里清楚一件事,就算非下地狱不可,他也不会为德吉梅朵而下。
德吉梅朵硬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衣裙下面,仓央嘉措背着身子坐在床边,几曾想抽回手去,却被她立刻捉住,再不然她就喊疼,他也只好迁就她。即便是这样德吉梅朵心里还是很难过,想起过去,他们俩时常在这张床上嬉戏玩闹,那时的他并不像现在这样躲躲闪闪的。
仁珍翁姆揣着手帕大获全胜地回到居处,迫不及待地让明心翻译手帕上的诗句。
明心展开手帕一瞧,觉得内容有些不对,再看仁珍翁姆的脸颊红润有光泽,便问:“格格为何面带喜色?”
仁珍翁姆道:“姐姐,你猜我早上在日光殿前遇到谁了?”
明心看看手帕上的诗句,摇摇头。
仁珍翁姆把手拢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句话。明心立时紧张起来,抓住她的手:“格格,你可曾和她发生了口角?”
仁珍翁姆开心地说:“没有,你放心吧!就算是和她发生口角,莲座也会出面护着我的。”
明心皱了皱眉,一颗心感到很不安,她拉着仁珍翁姆的手,郑重其事地说:“格格,今天莲座有什么和往日不一样的表现吗?”
仁珍翁姆道:“没有呀,啊!对了,他皱着眉,好像是要跟我说话,姐姐,下次你陪我一块儿去吧,姐姐,这上面到底写的什么?”
明心道:“莲座今日写的不是禅诗。他说,天上没有乌云,地上却风雪交加,不要对它怀疑,
提防其他方面。好像是一首警醒格格的诗啊。“
仁珍翁姆默念几遍,凭她单纯的头脑实在想不出其中的深意。
明心却有所领悟,她试着解释道:“天上没有乌云,是说表面上万里晴空、风平浪静,地上却风雪交加,是说其实目前的形势很严峻,不要对它怀疑,是说不要被表面的平静所迷惑,更不要对眼前的危机视而不见,提放其他方面,是说让格格行事小心,说话谨慎,多加提防。”
仁珍翁姆好像受到责备一样垂头丧气,拿起手帕左看看右看看,怎么也不敢相信莲座会写这样扫兴的诗给自己。
“姐姐,你看清楚了?莲座真是这么写的吗?”
明心立刻跪下,回禀道:“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蒙骗格格。”
仁珍翁姆看她这样信誓旦旦地保证,也只好信她了,可还是弄不懂仓央嘉措的用意。
与此同时,在藏王府邸里,正在进行着一场政治谈判。当仓央嘉措身穿贵族服装,头上梳起细密的麻花辫,于朗朗乾坤之下游走在烟花巷陌之时,拉桑汗的密探已经认出了他。拉桑汗致信到朝廷告发此事,怀疑六世法王是假活佛!藏王桑杰嘉措也有密探,但是当他发现这件事时已晚了一步,为了向朝廷澄清,藏王立刻派亲信大臣去京师面圣。可是,凡事都是先入为主,有时候解释太多只能是越描越黑,所以这件事八成会被拉桑汗占去上风。
此时,藏王与拉桑汗的关系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他们各自武装了军队,准备随时开火。幸亏有五世班/禅出面调停,双方答应和谈,所谓和谈就是一场互相讨价还价的交易。
拉桑汗要求藏王把政教大权都交给法王莲座,而法王莲座则必须严守戒律,从此不得再犯,如有再犯,即认定他为假活佛,上奏清廷予以废黜。
如此,拉桑汗才肯将军队带回自己的地盘。
藏王痛快应允,法王莲座还是个小孩子,大权还是在他的手中,他毫无损失。但拉桑汗在“严守戒律”的条款后面又追加了一个附带条款:废黜现有的明妃,令其还俗,往后不得再设。为的是让法王莲座专心于梵行。
藏王知道拉桑汗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实他是看上了仁珍翁姆。对于这个附带条款,五世班/禅也觉得不合理,根据宗喀巴大师的意旨,活佛应有九位明妃才对,而且自古以来活佛与明妃住在不同的宫中相敬如宾恭敬无犯,有何必要废妃?世俗朝臣对教务指手画脚,这是对活佛的大不敬。所以这项条款一直在争论中,迟迟未予执行。
拉桑汗早就拥兵自重、蠢蠢欲动了,以上的原由都只是借口,他很想看到仓央嘉措破戒,这样便抓住了狡诈精明的藏王的小辫子,让他不能在雪域里一手遮天。拉桑汗甚至还派密探暗中察到了玛吉阿米家的酒馆,以及仓央嘉措经常出现的每一个地方,这些情况都被他悄悄地掌握在手中,暂时按兵不动是不想打草惊蛇,等抓住了确凿的把柄再一举把仓央嘉措的老底掀开,让他变成藏王的致命□□。
当晚,德吉梅朵公主本想在布达拉宫住下,可是仓央嘉措坚决不予批准,硬是派人将她扛出喀当基,塞进马车,送回了王府。
一回到王府,委屈的德吉梅朵就哭着去找藏王,要求父王立刻将她送进布达拉宫去做仓央嘉措的明妃?7 H欢幌蚰绨着牟赝跞捶词执蛄怂桓龆猓獾溃骸澳愀仪逍岩坏惆桑 ?br />震惊的德吉梅朵捂着脸注视着父亲的眼睛,忧患与焦虑已使这位睿智的藏王在一夜之间变得苍老。可是被宠坏的德吉梅朵仍然不死心,扑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咒天赌誓地说:“父王若不把女儿送入宫中,女儿就一辈子都不嫁了!”
这种任性的逼迫像是在藏王的心里剜下一块肉。然而目前的形势已经到了进退维谷、动辄得咎的境地,进宫当明妃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不但当不成明妃,往后连宫都不能让她随意进了。
藏王转过身来,严厉地指着她,教训道:“往后,你不准再进宫了,好好在家学针线,獒犬也不准养了,姑娘家不像个姑娘家,性格倔得比男人还甚,将来嫁到婆家有你好受!”
德吉梅朵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当即抽出腰带喊着要去上吊,一帮下人将她拖抱住,前呼后拥地抬回卧房。藏王两眼含泪,重重地甩袖而去。
...
第82章 [清穿剧]matche9
压根儿没见最好
也省得神魂颠倒
还不如不熟的好
免教人寻思萦绕
——罗桑仁钦·仓央嘉措
明心依照法王莲座的警戒诗再三规劝仁珍珍翁,才使她按捺住去日光殿请教佛法的冲动,可是仁珍翁姆相思如焚,才只忍耐了三日就忍不住了,她这次倒是学得很会办事,主动给明心放假让她回去和家人团聚,这样就没有人管着她啦。
没有明心当翻译,仁珍翁姆也可以和法王莲座交流,不是还有词典吗,这个年代的蒙藏互译词典固然稀有,但宫里是不会缺的。仁珍翁姆叫人到藏经阁中找出唯一的一部蒙藏词典,带领比丘尼众抱着大部头的词典在日光殿外面恭候。可是日光殿内的侍僧们谁也不敢向她透露法王莲座不在宫中的消息,于是她就那么傻傻地等着,认为既然莲座没派人出来迎请就是还没抽出空来见她,一直等到正午时分,她才失望地离开了。
仓央嘉措到底去了哪儿,只有酒知道。
明心看见自家的酒馆生意红火,就赶紧进屋换衣服准备出来帮忙,门帘子一掀,她吓了一跳,内屋里有个大男人,大白天的,明心真没想到会是他。
仓央嘉措放下酒碗,默默地看着她。
其实他也不知道玛吉阿米什么时候回来,只因今天早上一醒来就特别想见到她,在拉萨,像她这般年纪的姑娘,说不准哪天就会有人来下聘礼,也许见面的机会旦夕之间就没了。
阿妈忙里偷闲进来嘱咐玛吉阿米道:“外面人多气味重,我怕少爷不习惯,所以就请到屋里来了,孩子,你在这里照看少爷,我先出去了。”
玛吉阿米点点头:“噢好,阿妈放心。”
阿妈的慷慨做法像是个大护法,尤其是对他这份信任稀有难得,令仓央嘉措感动备至。
玛吉阿米上前略施一礼:“少爷,请问您中午想吃什么,告诉我,我好让阿哥提前去置备。”
仓央嘉措连忙说:“不用忙,我一会儿就要走了。”
玛吉阿米心里有点失落,低着头试探着问:“少爷还有事呀?”
仓央嘉措“嗯”了声,站起来双手合十在胸前,朝她鞠了个躬:“姑娘,我上次冒犯你了,后来回去每每想起,心中总归是不安,就怕你把我误解成一个浮薄浪子,所以,今日想当面请求你的谅解。”
玛吉阿米捂着嘴一笑,没想到一件醉酒的小事在他心里竟能留下那么大的一片阴云,有道是“地狱门前僧道多”,莫非怕自己将来受业报下地狱不成?
仓央嘉措抬起头时看见她在笑,心中甚为迷惑。
玛吉阿米故意逗他说:“哼,你若一直不来解释,我还真就当你是个‘浮薄浪子’,可是,你不觉得你来得有点晚了么,我怕我已经改变不了对你最初的印象了。”
枉费一世聪明的仓央嘉措竟然听不出这话是打趣他的,还真是应了古人那句,关心则乱。
仓央嘉措连连作揖,道:“如何才能让姑娘改变对我的印象,求姑娘给我指条明路。”
玛吉阿米憋着乐,问他:“既然你说自己不是个浮薄浪子,那,你又是什么呢?”
仓央嘉措看看自己的金丝缎衣和长长的发辫,发辫上的五彩丝线穗子还是一早新绑上去的,脚下的崭新缂丝绣花锦靴更是张扬惹眼,就连这双紧紧合十的手掌也套着华美的戒指,起码在外表上看绝对是个纨绔子弟,再想想自己前前后后做的那些事,醉酒、赋诗、留宿店家、轻薄姑娘、游幸烟花之地、给女孩儿揉肚子……不提这茬儿倒罢了,想到此处,仓央嘉措顿感惭愧。
仓央嘉措低下了头,再也不敢抬头看她。玛吉阿米笑了笑,将他扶到椅子旁边坐下,好言相劝道:“少爷,你若真听我的话,我劝你往后行事尽量检点,凡事多和人商量,不要我行我素,要以大局为重,学会隐忍低调,最要紧的一件,尽量少来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最好是……别来了。”
仓央嘉措听出她的话里话外都是为了他好,前几件事倒容易,可就是最后一句,实难从命。
玛吉阿米捧来一碗茶,递到他手里,道:“少爷不是还有事吗,喝完了茶,就快去吧。”
仓央嘉措欲言又止,将茶一口气喝完,把茶碗交给她的时候,趁这个机会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就走了。玛吉阿米从小窗户里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千般难舍却又希望他这一走不要再来。
仓央嘉措坐着马车来到了巴桑寺,借着向五世班/禅请教经论的名义来探听时势。五世班/禅罗桑益西用最高规格的礼仪接待了他,师徒二人就座后当众切磋教戒,在罗桑益西法师的身边也有着数不尽的政界奸细,所以他们故意让谈话光明正大、字正腔圆,却不是普通人所能听得懂的。
仓央嘉措道:“上师,我最近悟得一首法偈,不知是否有所进步,希望上师给予开示。”
罗桑益西严肃地点点头。底下的僧众们有的竖起了耳朵、有的拿起了毛笔。
仓央嘉措即兴诵道:“核桃可以砸开吃,桃子可以嚼着吃,今年结的青苹果,却酸倒了牙齿。”
罗桑益西知道他所谓的青苹果是指那些非僧非俗的出家人,身在佛门心在俗,并没有了脱生死证得法身,也没有一颗清净虔诚的心,贪嗔痴慢疑一样也不想改,只图现世的荣宠,不信因果,趋炎附势,甘愿为权贵效力,做背叛活佛的事,使得清净的圣山变得像个巨大的囚牢。
罗桑益西沉吟片刻,轻轻睁开威严沉静的双目,对他说:“牙齿是尖锐的,舌头是柔软的,莲座在吃青苹果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舌头酸呢。”
仓央嘉措沉思良久,点了点头。
底下的僧众纵然懂得字面上的意思却也无法领会罗桑益西的深意,这深意是直指仓央嘉措近来一些出格的行为而言的,意在告诫他在这种□□面紧张复杂的情况下,要扮演善于“和稀泥”的“舌头”,不能再希求什么“励精图治”,更无法整顿教务,清除那些伪僧和叛徒了。
仓央嘉措知道这样的教诲并不是软弱的,而是以长远的眼光来考虑的,所以他点头。然后,他又说:“我还有一首法偈,请慈悲的上师予以开示:从东面山上来时,原以为是一头麋鹿,来到西山一看,却是一只跛脚的黄羊。”
罗桑益西知道他这是在说藏蒙之间的历史问题,当初五世法王在世时,为了光大戒律严格的格鲁派而压制世俗化的宁玛派,借助了蒙古势力来帮忙,在达来汗时期,藏蒙之间的矛盾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尖锐,达来汗死后,他的儿子拉桑汗继位,脾气秉性处处与藏王桑杰嘉措不和的他野心昭昭若揭,因康熙曾经责问过六世法王继位一事,拉桑汗就死咬住藏王的这个致命弱点不令其有一刻喘息的余地。其实,若以罗桑益西这个方外之人的眼光来看,拉桑汗远不及其父达来汗有韬略,藏蒙之间搞窝里反,正是康熙所希望的。拉桑汗让藏王垮台,他自己也就离死期不远了。而历史真的证明了罗桑益西的这个判断。
也不晓得拉桑汗为何要使劲儿地折腾,折腾到最后却落得个身死为天下笑。佛教越是兴盛的地方就越是有魔王留驻,这个拉桑汗可能是魔王附体了吧。
罗桑益西对仓央嘉措道:“麋鹿与黄羊都是猛兽的猎物,如果麋鹿逃不掉,跛脚的黄羊就更逃不掉了,若是被猛兽盯捎了,纵是麋鹿又有何用。”
伪装的猛兽早晚有撕破伪装的一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猛兽最后的命运是死在更尖利的獠牙之下。仓央嘉措连连点头,心想,既然上师不看好这场政治和谈,看来两军交战是免不了的,唉,要打仗了,要乱了。
罗桑益西一直担心仓央嘉措与藏王的关系越闹越僵,不能团结对外,所以试探地问道:“又是一年春天来到,鲜花到了开花的时令,上面有没有蜜蜂采蜜啊?”
仓央嘉措和藏王政治上的蜜月期早已过去,罗桑益西暗示他新的一春又来到了,这是极好的与藏王同仇敌忾、互助互利的时机,不知两个人都意识到了没有。
仓央嘉措想起仁珍翁姆的事,藏王咄咄逼人的做法令他心里很不痛快,就对上师暗示说:“凛凛草上霜,飕飕寒风起,鲜花与蜜蜂,怎能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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